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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的记忆

发表时间:2020-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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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荔枝的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南方六月荔枝丹记得这句诗是从初中课本里出的,文章的名目我已记不清。唯有此句,如一枚鲜亮的贝壳,闪在记忆里。脑筋一颤,如同呼吸一般轻而易举地浮出一派热烈的景象:南国的六月,阳光骄傲,云朵无常,空气沸腾这样猛烈的季节,要说好的印象。除了光溜溜地扑腾在清水河之外,剩下的就是荔枝了。经过了春的洗礼,她抽芽开花,初夏拧出嫩绿的果实,仲夏是日新月异地成长变化,六月末夏便开始积淀夏的繁华了。每一颗果儿都如嗜酒的酒鬼,猛喝海饮着烈日溢出的佳酿,白天与黑夜轮回就越发的火红起来了。风摇曳着树的臂膀,这些红脸的醉汉歪来摆去,滑稽可笑。果子一个挨着一个拥簇成了一串又一串,如一个个火把燃烧在深绿的叶丛中,如同炎热夏季的信子吐露在这空气里。登高望远,荔枝林望不到尽头,绿海里涂抹着红色的云霞,随着波涛摆向远方。啊,多想撑一支长皋,化进这红与绿的世界呀!

可寻思了那沉重的历史车痕,我才发现只有苏轼成功地游进了那向往的世界。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第一次尝到荔枝,他便发出了由衷的感叹。我无法想象,普通的一颗果子会给诗人如此惊人的震撼。他的品尝,似乎不仅仅是口舌之福了,更是一次心灵的洗涤。长做岭南人,这句话不是苏轼空白的奉承。当体悟着心中的苦闷与伤痛在口中的甜美慢慢消解融化,失意的伤口在柔软的感触中悄悄愈合。试问还有什么良药比得过这啖在口中的果儿呢?儿时的那一棵荔枝树,挺立在家门口。每到成熟时,猴子般灵巧的堂弟两三下就攀了上去。一坐就是一个上午,可我一往高处爬手脚就发软。只能眼巴巴地向上望。我们偏偏都是淘气的年龄,他只顾着自己在上面吃,我在下面喊着要。可他似乎丢下来一个果子,便如丢了性命一般。直到奶奶的骂声在屋里响起:你这兔崽子,还不赶快丢下来给你哥!不听话,晚上给你跟妖怪睡!奶奶的话才算把他给吓怕了,连忙折了一串丢下来。我才尝到了这梦寐以求的美味。转眼时光已过十几载,每当闲着聊起往事。堂弟总是笑着回答:这不能怪我,只能怪荔枝太好吃了!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童年的兴味融进成长的记忆里。

荔枝若说只在我们的记忆里,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沧海一粟谁人思?可历史注定了它是不平凡,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杜牧的一首《过华清宫》,暂且不论相关历史人物的褒贬,每当读这首诗的时候。内心总是涌出万分幸福感,原来我是吃着皇家贡品长大的!这仿佛梦一样的待遇,原来与生俱来。有荔枝吃,生活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哈哈

杨贵妃吃的荔枝,劳民伤财,不知她心中是否有愧呢?我吃的荔枝,就在家门口,绿色又安全,是可以笑着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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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变的记忆


已经离得好远好远了。

九月,我们初见。八月,我们离别。

记忆总是会朝着我们希望的方向演变,在历经多年演变的记忆里,你总是在对我微笑着,带着深长的意味,好像在说,你什么都不懂。

我什么都不懂,这仿佛是我最后的希望。只因我什么都不懂,不懂你其实喜欢我,只是无法对我说。而其实,不重要的喜欢,又何须对我说呢?

演变过的记忆总是像经过反复琢磨的词句,原本苍白的语言、尴尬的照面、空无的表情,都被粉饰成了无力的深情、刻意压制的欲望。经过岁月的消融,你的脸、你的微表情、你的话语都越来越能贴合我的心境,安慰着我的内心,弥补着我的缺憾。

你看,连记忆都在成长,你却未能和我一起。

哪些是发生过的,哪些没有发生过,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我自己也会淡忘。记得当初疯狂思念你时,我曾想过,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也不会再爱你。

再远的未来,也正在到来,你早已走出我的世界,或者说你从未来过。那么,我要怎样走出我的梦魇呢?

那年的记忆


出车回来中午很热,本来不想吃饭,可白发苍苍的老妈用方便袋给我装来一碗炖豆角和一碗大米饭。闻着,香味很浓,慢慢地吃着,我的泪竟然涌了出来,因为想起二十几年前那个屈辱的夏日。

那年我九岁,83年是承包到户的第一个年头,妈妈说因为父亲哥一个在农村,叔叔他们都远在海拉尔,而且父亲的身体又不好,农忙时没人帮忙,就全家搬到了二百多里地以外的内蒙古扎兰屯附近的舅舅家那里。

记忆里的那个夏天很昏暗。二舅势力狡诈,三舅能言善辩,四舅心机颇多,五舅老实倔强,结果,他们兄弟几个之间矛盾重重,导致我们家日常生活都无法保障。老实的甚至有些迂腐的父亲,出去给人家铲地打工,为的是给我和姐姐挣得学费,结果被刁蛮的二舅妈骂着叫了回来。善良的父亲,抱着头蹲在门口就是流泪。那时我感到父亲好无能!

因为一家四口人住的房子,是一个叫杨爷爷养蜂子的房子,没有菜园子。那年夏天的餐桌就是妈妈炸的苦麻菜。嫩的时候还好,可以直接吃了。老的时候,有些扎嘴,就只能用开水把他们烫熟,再去食用。我和姐姐也跟着母亲和父亲一样,那个年代谁懂得给孩子加营养啊?就是懂得,条件也不允许。那个苦麻菜又苦又难下咽,可是我和姐姐怕父母伤心,每次吃饭时都会说:真好吃,还做出吃的津津有味的鬼脸!人在最困难的时候会萌生出很多改变现状的想法。九岁的我也梦想着,哪天突然妈妈端上来的是油汪汪的香喷喷的美味佳肴。也因为这个梦想的怂恿,我做了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小偷。

暑假的时候,我和同学,也是房东杨爷爷的孙女--杨春宏去踩榛子,榛子是一种生长在山区的野生果子。那个山叫做狐狸山,据说是有个成仙的白狐狸在那个山里居住,因此而得名狐狸山的。立秋前后,榛子的果实很好吃,山里的孩子都会挎着篮子去采摘。但是山上有很多蛇,我怕的不得了,生怕在草丛里钻出一条花蟒蛇,缠到的双腿,再到身上,直到把我缠的寸步难行,可抵挡不了野果子榛子的诱惑,还是和杨春宏去了。

七八月是多雨的季节,而且每场雨下的让人毫无心理准备。突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榛子没踩到。两个九岁的小女孩不一会就成了落汤鸡!

不甘心就这样回到家的杨春宏对我说:小霞,咱俩偷点土豆吧,拿回家让妈妈炖着吃。我吓得不得了,九岁的我知道,那不是我家的东西,那叫偷,可是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盘子香喷喷的土豆,这土豆的味道,一定比那苦麻菜好上千万倍!我点着头,无声算是同意了杨春宏的伟大提议。

于是我俩钻进了绿油油的土豆地,用脏兮兮的小手摸起了土豆。我看到土豆地里有几棵豆角秧,就跑去,摘下了仅有的一些豆角。还没等我和杨春宏出土豆地,一个骑着大马的的男人就来了:你俩在干啥?说,小小的年纪,偷东西呢?我吓死了,说心里话,险些尿了裤子。杨春宏倒真得很镇静,在我心里,那时的她就是我的保护神。她说:我俩就拿你家几个土豆呗,你不让,我们就给你,能咋地?那个高大的男人跳下马背,指着我说:我认识你,六一的小红花颁奖会上,你得了小红花,你是李三的外甥女。李三是我的三舅,因为三舅能说会道,在村子里大名远扬的。我不敢吭声,一句话不说,就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丫,那时我真的好想找地缝钻进去,可是时间仿佛停止在我屈辱的一瞬间。

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那个土豆地的,雨水渐小,可我的脸上全是水。篮子里仅有的几个榛子也被我跑丢了,我一直在狂奔,不顾杨春宏在身后喊我。我好怕,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突然后悔,来追我,要回那些豆角,再去找我的三舅,三舅再去找妈妈,我该怎么办啊?要知道妈妈一直叫我和姐姐做个光明磊落的人,知道我去偷人家的土豆,还不气死?

鞋子险些跑丢,衣服湿透了。不做声地回到屋里,妈妈问我:榛子呢?怎么有几个豆角和土豆呢?我不敢直视妈妈的目光。春宏的妈妈给的,叫我拿回来给你的。我撒了个谎。因为我在妈妈那里是个诚实的小女儿,妈妈一点也不怀疑我的说法。

那个晚餐,我们一家四口人的餐桌上有了一夏天最丰盛的菜--炖豆角。姐姐吃得很香,而我却吃不到一点香味。我不知声,妈妈说:你今天咋了,那个麻雀的叫唤劲呢?咋不爱吃豆角啊?妈妈一个劲往我碗里夹豆角,而我张不开口,更咽不下香喷喷的豆角。那是我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做贼,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不知道过了几天,在外面玩够回来的我看到妈妈又在炖豆角:哪里来的豆角啊?我诧异地问妈妈。哦,村子里一个你叫姨夫的人送来的,这人可真好,看咱家没有菜园子,给送了一大篮子呢。妈妈高兴地回答我。啥样的姨夫啊?我问。你不认识的,妈妈小时候的伙伴,长得又高又壮。我愣住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雨中抓住我这个小偷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妈妈没有看到我忽而红忽而白的脸,不停地给我夹豆角让我吃。

三姨妈的葬礼上,我看到了当年抓住我这个小偷的姨夫,他不再人高马大了,头发也全花白了,也许他已经忘记那年大雨的夏日里,偷他家菜地里土豆和豆角的小女孩了。而我,却永远也忘不了。

青翠的豆角,锁在了记忆的深处,任凭时间怎么流逝也无法抹去那片记忆

月饼的记忆


一场绵绵的秋雨,收割了夏日的心情,赶走了人们连日来对秋老虎所有的纠结,天凉好个秋!

超市也在这个清凉的周末,迎来了一轮难得的营业高峰。高高低低的货架、应有尽有的商品与万头攒动,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的人群,勾勒出好一派盎然的繁华。蓦然,一堆包装精美透明、积如小山的散装月饼吸引了我的眼球。再环眼四周,货架上琳琅满目,各式包装精美的礼品月饼也已经摆的满满。虽然距离传统的中秋佳节的到来,还有不少的时日,但此时,我不得不惊诧于月饼的上市之早了。

拿起一块仔细端详,包装那真叫一个精美,做工也真叫一个考究。透过那层透明的包装,月饼上那美丽精致的花纹图案和熟悉的中秋月饼字样,瞬间把记忆的残片触及、张开、延展,串成穿越时空的斑驳篇章。

记忆里对中秋的盼望,其实是对月饼的一种期盼。小时候生活的农村,农户人家的生活也就刚刚能填饱肚皮。对于那些点心、糕点之内的食品想也根本不敢想,也只有在每年这个传统的中秋佳节之时,才难得买上几块月饼。虽然少的可怜,但那又香又酥又甜的美味,总是羁绊不住我儿时的无限向往。因此每年盼望八月十五中秋节的到来,是我童年生活中除春节之外的另一大期盼。

那时的月饼,不像今天这样,上市早,随便购。而是由村里的供销社在中秋节前十多天购进,且限量购买,每家每户也就那么一、二斤,每斤四块。每年快临近中秋,总觉得时间过的太慢,天天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盼星星、盼月亮似的企盼着中秋的来临。通常在节前几天,会再也按捺不住了,死磨硬缠的拽着母亲去供销社,生怕那有限的数量被别人抢完。而每次总是抢一般的从售货员阿姨手中夺过月饼,紧抱在怀中,飞一般的一口气跑回家,很是担心母亲把月饼让给熟人吃。

记忆中的月饼,是那被油水浸透向外溢着香味的包装纸。那时的月饼包装,既简单又很具有中国味。灰黄色的厚麦秸包装纸,裹上四块月饼,上面用一张红的或者绿的印着商标的纸压住,再用纸绳子捆起来系个十字扣。商标纸上印有一个花边方框,用老宋体字竖写着中秋月饼四个字。纵然无法和今天印制精美,真空透明的薄膜包装相媲美,但烤制焦黄,透过浸出包装纸散发的清香,却对那个时代的小孩儿有着一种看不见的、不可压制的诱惑。

记忆中的月饼,要吃也是有讲究的,不到中秋夜是无法吃到月饼的。因此,最难熬的莫过于买到月饼而又不能等到节至的这几天,每天放学,总要对着透过包装散发香味的月饼闻上数遍,那种在焦渴中等待和馋嘴的滋味,回想起来至今仍令人难以忘怀。好不容易盼到十五这一天,吃过晚饭,皓月已近当空,先要供奉祖先。此时,爷爷会在供桌上摆上月饼和水果祭品,让我和弟弟随他磕头拜祖,名曰每逢佳节倍思亲。其实,现在想来那时的拜祖很好笑,因为我们的心思全在那几块月饼上,毫无虔诚之意,纯粹的形式而已罢了。祭罢祖,就要吃月饼了,我和弟弟们都喜不自禁,围着院中用磨盘做成的石桌,在孰多孰少的争执中,每人分得一块或者两块。分到手的也舍不得尽情的吃,先观赏上面的花纹,再掰上一小块放到嘴里,先不咀嚼,在嘴里来回体味,以至于在中秋过后的好长时间内,又甜又酥,唇齿留香的感觉让我回味无穷。

最让我怀念的是吃五仁月饼,因为这种月饼里面有冰糖和青红丝。当吃到冰糖,有时候会含在嘴里慢慢的化着,舍不得去咀嚼,不停的品着冰糖那透心的甜味;有时候会舍不得吃掉,抠出来,留起来慢慢享用;有时候会慢慢的小口咬着,听冰糖在嘴里喀嚓喀嚓地只响,如同那美妙的乐曲,享受着简简单单的美味。如果能够吃到颗粒比较大的冰糖,那简直就象捡了个大便宜,能偷偷的乐上好几天呢。至于青红丝,我至今也没有清楚是什么做的,有一点儿酸酸的特别的味道,尽管不太喜欢,但还是常常会把它从月饼里抽出来,一根根的又放回嘴里,再细细的砸巴着、咀嚼着

最希望的是爸爸或者大伯能回来过节,因为他们之中无论谁回来,孝敬爷爷奶奶的月饼都足可以使我们饱上几天的口福。但遗憾是爸爸和大伯都远在外地工作,并不是每年中秋都能回家。

后来,随着我渐渐的长大,农村的生活也渐渐的好起来了,月饼虽然也只有临近中秋才吃得上,但已不再是那么的稀缺了。每年中秋前母亲也总能买上三斤五斤,有时甚至还未待中秋节至,我和弟弟早已吃了够。再后来,我进城读书、工作,渐渐的远离了农村,远离了围着石桌吃月饼的岁月。现如今,月饼似乎早就没有了原来食用的含义,从而变成了一种中秋文化的象征,慢慢地也由此衍生出了很多的月饼文化内涵。从品种和花样上讲,有豆沙的、五仁的、枣泥的、肉松的、桂花的、蛋黄的;从品牌和产地上讲,有广式的、苏式的、京式的、徽式的但是,无论时代如何变幻,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的千古慨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美好愿望,还有那游子的情怀、亲情的挂牵、远去的村庄、淡淡的乡愁,依然会在我们这些已融入城市生活的农村孩子的血脉中绵长地延续。

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睹物思情之心也愈来愈浓。每到中秋,我总会忆起儿时的月饼,仿佛那又酥又甜的记忆就在昨天,就在嘴边

我记忆中那又酥又甜的月饼哦,一种童年的永远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