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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的温暖羁绊

发表时间:2020-05-11

【www.qg13.com - 温暖的情感语录】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舌尖的温暖羁绊,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舌尖的温暖羁绊

从闹腾腾的小吃街一拐弯儿,就走进了一个安静、幽深的胡同,胡同里每户门口都横七竖八堆砌着物件儿,这是老北京人生活的剪影,走在这里,你似乎还能感受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胡同里简单却又多姿多彩的生活气息,胡同口卖油条豆腐脑的早点铺,买糖豆汽水的小卖铺。

在东直门、东单附近,仍然还保留着不少原味、曲折、狭窄的老胡同,当你开着车吃力的挤进胡同的时候,大爷大妈少不了投去不满的目光,仿佛你的出现打破了这里百年的平静,而我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打扰宁静的人之一。

作为一个伪吃货,我吃的并不专业,因为怕会发胖,所以并不是不管热量、不顾时间随时随地的吃,但是碰到好吃的,也会选择暂时失忆,忘记减肥的事情。喜饭就是我的失忆暂驻港,先说名字的由来,不能说老板随意,但也是恰逢其时,女主人养了两只猫,一只欢喜、一只饭团,各取其一这就是喜饭的由来。

喜饭建在胡同里,自然是要符合四合院的整体设计,东西两边各有一件厢房,中间的正房便是餐厅。餐厅正中有个木质餐桌,占据了整间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墙边摆放着几个货架,货架上是主人在旅行中带回来的小玩意儿,以及世界上各类酒品的样品。餐厅不接受未预约上门,餐单菜色也不固定,只有当天你到了餐厅,才知道能吃到什么,可以说,喜饭从地理位置、餐厅装饰、老板品味、以及大厨性格都充满了冲突的和谐。

满足了舌尖的享受,走出小院轻轻掩上院门,空气中炙烤的香气也慢慢的散去,走到胡同口从后视镜往回望去,已经分辨不出喜饭是哪一户,就这样它又隐藏进周围幽静的院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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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绊


落花是窗外的事情

一切都与我无关

雨还在下

下的很响 但很枯寂

风还在刮

像是悠闲的老人

我看向天空的云朵

呼啸而来

心情很低沉,没落

此刻

心如浮乱大海

跌跌落落 漂泊无依

你说过

纵有万事千重变

也要微笑面对

若是微笑便是晴空万里

哪里有风雨就会有阳光

有人在的地方就是江湖

免不了勾心斗角,追逐峥嵘

我想隐身雪藏沉睡一个千古

活出第二世自己 斩断前尘往事

你告诉我何须如此

任岁月扬尘掩埋

无声无息不沾人世多情

于是我淡然了 缓缓沉寂

你说缘分是记忆的远行

爱情是渐行渐远的火车

也许是三生注定 也许是人定胜天

茫茫人海相遇

是最美的意外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话不能忘

假使前行的步伐没有动力

但也要拼命奔跑

假使生活道路不尽得意

还有昨日如花的笑容

我们长大了

不再是温室花朵 百般依赖

是孤傲昂首迎风的千年古松

不畏不惧 屹立泰山之巅

遗世独立 傲视群雄

或许有一天落幕落寂

纵然不留人间遗憾

无论在哪里

只要这份如初的友谊

即使忧愁

也能开出一朵芬芳之花

我们

一直都在

《海灵》谢高运作

舌尖上的密码


我这个人的厨艺实在是不值一提,连一个拿手菜也没有。家里一来客人,我就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好歹张罗完一桌饭菜,我躲在一边悄悄看客人的表现,大家的筷子好像更喜欢落到那几个从外面买来的熟食上。这让我很受打击。

朋友对我说:你呀,真该好好学学做菜!不然将来你闺女上了大学,出嫁了,连老妈的拿手菜都想不起来,她还能喜欢回家吗?

说来惭愧,我做的菜女儿没有一样很爱吃的,只是对我做的一种炒饭情有独钟。我不喜欢花大把时间去做菜,所以习惯做一些省时省力的饭菜。一次在饭店里吃过扬州炒饭,我觉得味道还不错,便从中得到启发,自创了一种炒饭。

我做的这种炒饭超级简单,把豆角、火腿肠、黄瓜切成细丁备用。然后煎两只鸡蛋,再把熟鸡蛋盛出来,用筷子捣碎。接下来开始炒饭,豆角不容易熟,我先把豆角放进油锅里炒熟,再把火腿肠、黄瓜丁、鸡蛋放进去翻炒几下,最后加入剩米饭翻炒几下,一道炒饭就算完成了。

女儿特别喜欢吃我做的炒饭,还给炒饭起了个名字。既然不是扬州的炒饭,她就用我们小区的名字命名为兰汀炒饭。每次吃兰汀炒饭,女儿都会吃得精光,还大赞我说:妈妈,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炒饭!我大受鼓舞,以为自己突然开窍,厨艺精进了。

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我做菜不行,但也想秀一把厨艺。于是,主食我做了兰汀炒饭。而且还特意隆重推介:这炒饭是我家闺女最爱吃的,她说从来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炒饭。客人们象征性地尝了几口说:不错,不错!但说完不错,再也没有下文了,个个的碗里剩了多半碗炒饭。

尽管如此,女儿对我的兰汀炒饭依旧热爱有加。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吃。有时,我也把炒饭的配料换一换,换成胡萝卜、茄子什么的,女儿依旧喜欢吃。她问:妈妈,你做的兰汀炒饭里加了什么东西吗,我每次吃都觉得好吃极了。我笑了笑,很聪明地回答说:加入了母爱的味道呗!

前一段时间放假,女儿去她姑姑家住了一阵。她姑姑打电话问她爱吃什么,我说:多给她做炒米饭就行了。过了几天,女儿偷偷打电话对我说:妈妈,姑姑炒的米饭一点都不好吃,放的油太多,切的黄瓜丁也太大。又过了几天,女儿的姑姑打电话说:妞儿真挑食,这也不爱吃,那也不爱吃。

女儿回家了,我先给她做了一份兰汀炒饭,她吃了一口就大呼:妈妈,我好想这个味道,真好吃!我笑了,儿不嫌母丑,在女儿眼里,妈妈的厨艺再差,也是天下最顶尖的大厨。

女儿吃完一碗米饭,抹了抹嘴巴说:妈妈,我知道了,我的舌尖上,一定有一个密码,只有你才能破译这个密码,做出我喜欢的美味!我听了这话,眼泪几乎都要下来了。是啊,天下的妈妈,都掌握着儿女舌尖上的密码!

舌尖乡愁


乡愁,是无数文人墨客笔下经久不衰的咏叹调,是众多游子魂牵梦萦的骊歌。

我的家乡在长汀县濯田镇。那里土地肥沃,民风纯朴,景色宜人,美食可口。于我而言,舌尖乡愁最期待的当属煎薯饼。

在儿时的记忆里,谁家要是煎薯饼,离他家灶间窗口远远地就能清晰闻到薯饼的香味儿,那香味飘窗而出,在空气里如烟缭绕,令人垂涎三尺。每到秋天,汀濯客家人的灶间灶台上方的桁架上都会挂满收成的大薯,这是藏薯的最佳防冻措施。客家女人要是到邻居家串门看到哪家的灶间挂着的大薯比较多,常常会啧啧称赞,连声夸赞女主人的勤辛,羡慕不已。

在旧时物质匮乏的年代,汀濯人家煎薯饼是特别令孩童欣喜的事儿。家里煎薯饼的时候,母亲搬来木凳,小心地爬上木凳从灶间桁条上取下毛薯,带上脸盆,在院子角落废弃的小石堆里找着几个碎碗片,唤我们到离家不远的十八口塘刮薯皮。刮薯皮时,首先将毛薯浸入水中,小心地拔去较长的根须,来回搓着将薯上的泥土饬干净。然后手抓着剩余的薯藤将薯斜埋水中,右手三个指头捏着碎碗片来回将薯皮数刨刮干净,刮去薯皮的毛薯湿润着亮光。好一番努力后,我和姐姐一人一边抓着篮耳拽着回家,母亲不时在后头提醒我们走路要小心,别摔跤了。

回到家里,母亲首先拿出专门的陶器漏钵,将漏钵放在桌中铝锅上,将每根薯放在漏钵粗糙的纹路上来回往复磨成薯泥。再将备好的蒜叶切成碎段倒入薯泥,加入适量食盐,用筷子来回均匀搅拌。此时姐姐已在灶膛生起火来,母亲麻利地用竹洽叻(竹刷)刷净大锅,待锅热好,从菜橱捧出油钵子,用锅铲钩起一块猪油迅速地贴着锅壁化油入锅,只听见阵阵哧哧的化油声,再用勺子舀起一团薯泥放入锅中,估摸着这片薯饼底部硬化了,迅速铲起,翻转放入锅底。待另一面也硬化了再翻转起来,其间等候时另一片薯饼也入得锅中,直到薯饼外酥里嫩再铲起放入我们举得老高的碗中。母亲煎薯饼的速度往往赶不上我们姐弟吃的速度,时不时还要提醒我们往灶膛里添柴火,每次煎薯饼母亲总是顾不上自己吃一口,直到我们都吃到打饱嗝她才肯尝上一口。母亲把爱都煎入了那圆圆的片片薯饼里,怪不得几十年后我依然对薯饼如此挂牵。

薯饼是汀州颇具特色的美食,令人垂涎欲滴。每一个汀州游子在外乡偶谈起薯饼都忍不住要吞口水,薯饼分明成了对故乡的味蕾寄托。一个薯饼承载了汀州客家人太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