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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最挂念的人

发表时间:2020-05-22

【www.qg13.com - 情感语录装睡的人】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心底最挂念的人,欢迎阅读与收藏。

淡淡的笔触,纪念心底最挂念的人。

直到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睡在那种用木板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而入。

同样地,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的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须。

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一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

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继续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

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实在啊?睡成这样!然后床板轻轻抖动,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最后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

喜欢父亲上小夜班,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短短半分钟不到的来自父亲的拥抱。长大后的某一天,我跟弟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验,没想到他们都说:我也是!我也是!

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有一年父亲的腿被矿坑的落盘压伤,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一家私人的外科医院治疗。

由于住院的时间很长,妈妈得打工养家,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某个星期六中午放学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下车后从后火车站不断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看到一个毫无威严、落魄不堪的父亲。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帮父亲剪趾甲。

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

直到天慢慢转暗,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父亲才再开口说:暗了,我带你去看电影,晚上就睡这边吧!

那天夜晚,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小心地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走过长长的街道,去看了一场电影。

一路上,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踏着月色去看电影的情形的同时,父亲正好问我说: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看电影?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第一次帮父亲剪指甲,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

那是一家很大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纪录片,导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还不时在我脑袋里播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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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念家中老娘


接到夫人的电话,询问我在哪里?

回答依然是在单位!

我觉得有些可笑,不在单位还能在哪里?一问才知道,夫人要和儿子的干妈去上街,不论点货还是购物,那都是女同胞最喜欢的事情。好在她已经把老母亲的晚饭做好了,给我打电话是怕我不及时赶回家。说心里话,夫人这个月真不容易,已经给我母亲做了一个月的饭了,每天掉着样吃,生活还真够水平。可是老母亲偏偏是念叨着要回自己的家,因为在她自己的家可能没有人限制她抽烟吧。我们决定不管她吸烟也还是不行。人老了就是家里的宝贝了,到哪里都受重视,天天都有人询问,打听方方面面的问题,使得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昨天晚上,因为挖沟挖断了电缆而中断了5天的电话接通了,第一个打进电话的是我妹妹,询问我们一家四口人有几个人能参加老太太的生日聚会。按说,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儿子在电视台工作,天天跟着市领导下基层,时间不保障,我们其他人是没有问题的。老母亲70岁以后就年年办生日酒宴了,都是在酒店安排庆贺。后来这个做法有了改进,姐弟几个轮着来,一个人办一年。今年轮小妹妹安排,就把酒宴排在了全聚德烤鸭店,一张超大的桌子,据说坐20人没有问题,那样的话就热闹了。

老太太或许真是听了这个信息才又心动起来,昨天晚上就想回到远离我们家30公里的自己家去,是我们好说歹说才劝阻下来的。我想我夫人或许是劝说不了老太太才张罗着出门转转的。我知道她们婆媳关系好,合得来,可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就把老太太轻易送回自己家吧?还是她孙子的话好使,只说了一句:奶奶别急,星期天我开车送你回去。就解决问题了,您说这威力大不大?

老太太今年86岁,属牛,耳不聋眼不花。一天,我夫人在沙发上纫针,半天也没有把线穿过针眼儿。老太太说:给我吧,我帮你纫。您猜怎么着,一下子的事儿。我和小弟惊奇得不得了,全家人都笑个不停。

记得还是十几年前,老母亲骑着自行车跑了小30公里从包头市的东河区到我住的青山区看我们来了,一进门就让我夫人给骂了一通,我和老太太只是笑个没完,真后怕啊,您说要是有个闪失怎么交代?那年她70岁。

今天下班哪也不去了,赶紧回家。惦记这老太太呢。

闭上双眼我挂念你


你在耳边轻声的问我:闭上双眼时,你最挂念谁?那时我用一个轻轻的拥抱告诉你,你就是我最挂念的人。

去年的夏天,我们笑的很甜。一起坐在湖边,一对耳机,听着我们最爱的歌。那一刻,我们似乎沉溺在歌声里,那一刻我感觉得到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偌大的湖面是我们俩的舞台,而我愿意编排一出舞台剧,无论灯光多么刺眼,我都会紧紧的拥抱你。

今年的夏天,我的笑却夹杂着忧伤,我再也没有去过我们去年一起停留过的湖边。那里,依旧残留着你的气息和味道还有你靠在我肩膀上残留的余温。傻妞,你能听到吗?我想你,好想。

去年的秋天,我们肩并肩。走在校园种满枫树的小道上。我们一起抬头望着那成片的火红,你俯下身去,小心翼翼的捡起一片飘落的枫叶。撒娇般轻轻的吻了一下。知道吗?那时我好嫉妒那片枫叶埃

今年的秋天,还没到呢。我一个人走在那条小道上,枫叶依旧那么的茂盛,只是颜色是葱绿的。你吻过的那片枫叶,我夹在你送给我的那本书的扉页,依旧红的那么耀眼。傻妞,你感觉的到吗?我想你,好想。

去年的冬天,我们终于走在一起了。手牵手走在落满积雪的校园里,漫天的雪花落在我们的肩膀上,你精致的脸庞红彤彤的,我偷偷的吻了你。那天你说,雪花落在身上那么快的融化,消失,你好心疼。那一刻我揽着你的肩膀,告诉你,我会陪你看一生的雪。你微笑着,可我却忽略了你眼里的氤氲。

今年的冬天,没有也罢,我没有机会来完成陪你看一生雪的承诺。冬天如何?下雪又如何?没有你,我的冬天有的只是苍白寂寞。傻妞,你知道吗?我想你,好想!

今年的春天,你离开的那么突然,那么的没有征兆。你知道吗?整个春天,我的世界里是灰色的,没有生机。你离开了,带走了我所有的挂念,所有的想念。我找遍了所有的人,所有和你关系密切的人,却找不到任何关于你的消息。命运把这个只会出现在剧本里的情节安排到我们的世界里,让我找不到你。你在哪?

如果命运注定我们的人生背道而驰,又为什么安排我们相遇?

傻妞,闭上双眼时我最挂念的就是你。不论你能不能听到,能不能感觉到,能不能知道。

当我写下这些字,眼泪终于不听话了。耳边又响起了你轻声的询问;闭上双眼时,你最挂念谁?

落笔于七月八日晚八点五十分

父母是最朴素的人文


父母是最朴素的人文

我的意识中,母亲像一棵树,父亲像一座山。他们教育我很多朴素的为人处世的道理,令我终生受益。对于每一个人,父母早期的家教都具有初级的朴素的人文元素。

我出生在哈尔滨市一个建筑工人家庭,兄妹5人,为了抚养我们五个孩子,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到外地工作,每月把钱寄回家。他是国家第一代建筑工人。

母亲在家里要照顾我们五个孩子的生活,非常辛劳。母亲给我的印象像一棵树,我当时上学时看到的那种树——秋天不落叶,要等到来年春天,新叶长出来后枯叶才落去。

当时父亲的工资很低,每次寄回来的钱都无法维持家中的生活开支,看着我们五个正处在成长时期的孩子,食不饱腹,鞋难护足,母亲就向邻居借钱。她有一种特别的本领,那就是能隔几条街借到熟人的钱。

我想,这是她好人缘所起的作用。尽管这样,我们因为贫困还是生活得很艰难,五个孩子还是经常会挨饿。

一次,我小学放学回家走在路上,肚子饿得咕咕叫,正无精打采往家赶时,看到一个老大爷赶着马车从我面前走过。一股香喷喷的豆饼味迎面扑来,我立即向老大爷的马车看过去,发现马车上有一块豆饼。

我本来就饿,再加上豆饼香味的刺激,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拿着豆饼填饱肚子。我趁着老大爷不注意,抱起他身旁唯一的一块豆饼,拔腿就跑。

老大爷拿着马鞭一直在后面追我,我跑进家里,他不知道我一下子跑入了哪间房子。我心惊胆颤地躲在家里,可没想到他还是找到了我家。

“你看到一个偷我豆饼的小孩吗”,老大爷问我母亲。

母亲对发生的事全然不知。老大爷就把事情的经过给母亲详细说了一遍,然后蹲在地上沮丧地说:“我是农村的庄稼人,专门替别人给城里的人家送菜,每次送完菜,没有工钱,就得到四分之一块豆饼,可没想到半路上豆饼被一个学生娃给抢了,可怜我家里还有妻子和孩子,就靠这点豆饼充饥……”

母亲听完后,立即命令我把豆饼还给了老大爷。他大约走了十几米远后,母亲突然喊住了他。母亲将家中仅剩的几个土豆和窝头送给了他,老大爷看到玉米面做的窝头时,就像一个从未见过粮食的人一样,眼睛放亮,一边不停地说着感激的话一边流着眼泪。

母亲回到家时,我以为她会打骂我,可她没有,她要等到所有的孩子都回来。晚饭后,她要我将自己的行为说了一遍,然后她才严厉地教训我:

“如果你不能从小就明白一个人绝不可以做哪些事,我又怎么能指望你以后是一个社会上的好人?如果你以后在社会上都不能是一个好人,当母亲的对你又能获得什么安慰?”

这些道理不在书本里,不在课堂上,可这些道理使我一生受益。

当时我家虽然非常穷,但母亲还是非常支持我读书,穷日子里的读书时光对我来说是最快乐的。当时家中买菜等事都由我去做,只要剩两三分钱,母亲就让我自己留着。

现在别说两三分,就是两三块掉到地上都不一定有人捡,那时五分钱可以去商店买一大碟咸菜丝,一家人可以吃上两顿,两分钱可以买一斤青菜,有时五分钱母亲也让我自己拿着。

我拿着这些钱去看小人书,《红旗谱》在同学那里借来读过后,才知道还有下集,上下两部加起来一块八毛多一点,我还清楚地记得书的封面是浅绿色的,画有红缨枪,颜色很鲜红,我很喜欢,非常想看这本书的下集。当时正读中学,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鼓起勇气去找母亲要钱。

那天下午两点多,我来到母亲做工的小厂。进去一看,原来母亲是在一个由仓库改成的厂房里做工。厂房不通风,也不见阳光,冬天冷夏天热,每个缝纫机的上方都吊着一个很低的灯泡。

因为灯泡瓦数很高,所以才能看得见做活。厂房很热,每个人都戴着厚厚的口罩,整个车间就像一个纱厂一样,空气中飞舞着红色的棉絮,所有母亲戴的口罩上都沾满了红色的棉絮,头发上、脸上、眼睫毛上都是,很难辨认哪位是我母亲。

我一直不知道母亲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后来还是母亲的同事帮我找到了她。见到母亲,本来找她要钱的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母亲说:“什么事说吧,我还要干活。”

“我要钱。”

“你要钱做什么呀。”

“我要买书。”

“梁嫂你不能这样惯孩子,能给他读书就不错了,还买什么书呀。”母亲的工友纷纷劝道。

“他呀,也只有这样一个爱好,读书反正不是什么坏事。”母亲说完把钱掏给了我。

拿着母亲给的钱,我的心情很沉重,本来还沉浸在马上拥有新书的喜悦中,现在一点买书的念头都没有了。

当时我心里很内疚,因为母亲在那里工作了两年多,我一直不知道她在那里。我一次都没有去看望过她,我也没有钱孝敬她,我怀着这样的心情去用母亲给的钱给她买了罐头。

母亲看到我买的罐头反而生气了,然后又给了我钱去买书,那时我就拥有了完整的《红旗谱》和《播火记》,我非常喜欢这两本书。

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很深,以至后来参加工作后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花了二三十元钱,给母亲买回所有款式的罐头和点心。母亲看着我买的礼物,泪流满面。她把这些罐头擦得很亮,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

母亲最令我感动的事是发生在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的那件事。当时因为我们家里小孩多,所以政府给了我们家一点粮食补贴,其实也没有补贴多少,也就补了五至十斤粮食吧。

月底的最后一天,家里一点粮食都没有了,揭不开锅,母亲就拿着饭盆将几个空面粉袋子一边抖一边刮,终于刮出了一些残余的面粉。母亲把它做成了一点疙瘩汤,然后在小院子里摆上凳子。

正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来了一个讨饭的。这是一个留着长胡子的老人,衣服穿得很破,脸看上去也有几天没洗。他看着我们几个孩子喝疙瘩汤的时候,显得非常馋。母亲给他端来洗脸水后,又给他搬凳子,把她自己的那份疙瘩汤盛给了他,而自己饿着肚子。

然而这件事被邻居看到后,不知是谁在开居委会时把这个事讲出来了,说我们家粮食多得吃不完,还在家中招待要饭的人。从这以后,我们家就再也没有粮食补贴了。可我母亲对这件事并没有后悔,她对我们说你们长大后也要这样。

所以我觉得有时母亲做的某些小事都具有对儿童和少年早期人文教育的色彩。我现在教育我的学生也经常这样讲,少写一点初恋、郁闷,少写一点流行与时尚,多想一下自己的父母,如果连自己的父母都不了解,谈何了解天下。

我们这一代人的父母,几乎没有过一天幸福的晚年。老舍在写他的母亲时说,我母亲没有穿一件好衣服,没有吃一顿好饭,我拿什么来写母亲,我能感受到作家当时的心情。

萧干在写他母亲时说,他当时终于参加工作并把第一个月的工资拿来给母亲买罐头,当他把罐头喂给病床上的母亲时,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季羡林在回忆他母亲时写道,我后悔到北京到清华学习,如果不是这样,我母亲也不会那么辛苦培养我读书。我母亲生病时,都没有告诉我,等我回到家时,母亲已经去世,我当时就恨不得一头撞在母亲的棺木上,随她一起去……

这样的父母很多,如果我们的父母也长寿,到街心公园打打太极拳,提着鸟笼子散散步,过生日时给他送上一个大蛋糕,春节一家人到酒店吃一顿饭,甚至去旅游,我们心中也会释然。如果我们少一点粗声粗气地对母亲说话,惹她生气,如果我们能多抽出一点时间来陪陪母亲,那就好了。

我想全世界的儿女都是孝的,只要我们仔细看一下“老”字和“孝”字,上面都是一样的,“老”字非常像一个老人半跪着,人到老年要生病,记性不好,像小孩,不再是那个威严的教育你的父母,他变成弱势了,在别人面前还有尊严,在你面前却要依靠……

爱是双向的。只有父母对孩子的爱,没有孩子对父母的爱,这种爱是不完整的。父母养育孩子,子女尊敬父母,爱是人间共同的情怀和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