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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20

挂念家中老娘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挂念家中老娘,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接到夫人的电话,询问我在哪里?

回答依然是在单位!

我觉得有些可笑,不在单位还能在哪里?一问才知道,夫人要和儿子的干妈去上街,不论点货还是购物,那都是女同胞最喜欢的事情。好在她已经把老母亲的晚饭做好了,给我打电话是怕我不及时赶回家。说心里话,夫人这个月真不容易,已经给我母亲做了一个月的饭了,每天掉着样吃,生活还真够水平。可是老母亲偏偏是念叨着要回自己的家,因为在她自己的家可能没有人限制她抽烟吧。我们决定不管她吸烟也还是不行。人老了就是家里的宝贝了,到哪里都受重视,天天都有人询问,打听方方面面的问题,使得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昨天晚上,因为挖沟挖断了电缆而中断了5天的电话接通了,第一个打进电话的是我妹妹,询问我们一家四口人有几个人能参加老太太的生日聚会。按说,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儿子在电视台工作,天天跟着市领导下基层,时间不保障,我们其他人是没有问题的。老母亲70岁以后就年年办生日酒宴了,都是在酒店安排庆贺。后来这个做法有了改进,姐弟几个轮着来,一个人办一年。今年轮小妹妹安排,就把酒宴排在了全聚德烤鸭店,一张超大的桌子,据说坐20人没有问题,那样的话就热闹了。

老太太或许真是听了这个信息才又心动起来,昨天晚上就想回到远离我们家30公里的自己家去,是我们好说歹说才劝阻下来的。我想我夫人或许是劝说不了老太太才张罗着出门转转的。我知道她们婆媳关系好,合得来,可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就把老太太轻易送回自己家吧?还是她孙子的话好使,只说了一句:奶奶别急,星期天我开车送你回去。就解决问题了,您说这威力大不大?

老太太今年86岁,属牛,耳不聋眼不花。一天,我夫人在沙发上纫针,半天也没有把线穿过针眼儿。老太太说:给我吧,我帮你纫。您猜怎么着,一下子的事儿。我和小弟惊奇得不得了,全家人都笑个不停。

记得还是十几年前,老母亲骑着自行车跑了小30公里从包头市的东河区到我住的青山区看我们来了,一进门就让我夫人给骂了一通,我和老太太只是笑个没完,真后怕啊,您说要是有个闪失怎么交代?那年她70岁。

今天下班哪也不去了,赶紧回家。惦记这老太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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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娘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嘿,老娘",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今天周一,上班不一会,手机响了一声又断了,查看号码,是老家隔壁大伯打来的。开始以为打错了,后来想想还是回个电话,因为去年年底老娘在家无故怀疑他们老两口偷了她的水舀子,骂骂咧咧好几天。后来我回家,隔壁大妈告知此事,我才将电话留给大伯,嘱咐他们不要跟我娘计较,因为我娘已经是老年痴呆的第一阶段,表现在多疑、近忘、时间错乱。若我娘又神经错乱,就给我电话,打通就挂,我再回电话给他。果然,电话接通,大伯说我娘又在家骂人了,依旧是说他们老两口是小偷,偷了她的东西。
我让大伯不要生气,也不要跟我娘吵,我打电话给我三舅,让他来接我娘。结果三舅不在家,我又电话二舅家的大表哥,大表哥说他马上动身去接我娘。安排完,我又电话隔壁大伯,再次安抚他们激动的情绪。
阿尔兹海默症,俗称老年痴呆,当年外婆中风后就患了此症,老娘平日总是说她遗传外婆。不知道是真的遗传,还是长期的自我暗示,加上父亲病逝的刺激,老娘还是在劫难逃。此症没有治愈的可能,服食多奈哌齐理论上能延缓病情恶化的脚步,至于到底能延缓到什么地步,医生都不乐观。网上也有不少修复脑神经治愈老年痴呆的信息,但是正规医院的专家说那纯属扯淡。
综合各方信息,我基本确定了我以后的生活,就是眼下正在热播的电视剧《嘿,老头》的现实版,而且我的老娘比电视剧里的老头还难以侍弄,因为她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像老头在潜意识里还知道疼惜自己的儿子,我老娘这辈子疼惜的就是她自己。从有记忆开始,老娘就不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每每与人发生口角,心里会郁结好几天。如果我放学回来看见她一边做这事一边嘴巴在念念有词,我就知道她今天又跟人吵架了。在老娘眼里,种地才是真有本事,所以当老师的父亲在她眼里是没用的,不擅长农活的我在她眼里也是没用的。父亲无法跟她沟通,便抱以沉默。我到城里读高中后,就不爱回家。后来条件好了,老娘心态好了很多,每每谁家钱不就手了,都来找我家借,老娘也热于助人,只是往往帮助了别人,喜欢在嘴上说,最后功过相抵,邻里大都不喜欢她,只是因为父亲多年来对乡邻的热心相助,让老娘表面上还是受人尊敬。父亲病后,老娘不懂如何照顾,还整天自怨自艾,泪水涟涟,说自己为父亲操了多少心。父亲病逝,老娘的自怨自艾到了极限,一度狂暴无理,让家人亲友都无法忍受!我跟大家解释:爱一个人需要能力,老娘就是缺乏爱人的能力,所以她这些年来一直活的很自我,而我们也放纵了她的自我。老娘没有好好照顾父亲,不是不关心,而是没能力,我们要谅解她。
父亲临终前曾预言几件事情,父亲走后都一一应验了,老娘的痴呆便是其中之一。父亲说:“***妈以后肯定是老年痴呆,而且她的痴呆表现还与常人不一样,一般痴呆就是不知所以,***妈的痴呆是狂躁型的。”老娘有四个哥哥,两个姐姐,她是最小的女儿,据说自小在外婆身边脾气就大,任性的很。因为脾气大,所以老娘即便痴呆了都任性。但是老娘这一生确实也吃了不少苦,她说自己14岁就在生产队上工挣工分了,辛辛苦苦干了8年,22岁出嫁,连陪嫁都没有。我家那时候因为爷爷还是右派,家里也很穷。好不容易将我们拉扯大了,好日子没过上几年,父亲就病逝了!虽然我们带她到处飞,到处玩,每到一处,老娘都会习惯性念叨:可惜你爸爸不在了,不然带你爸爸来玩才有意思呢!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遗憾,使得老娘始终沉浸在孤单一人的自怨自艾中。父亲走了三年,老娘的老年痴呆症也坐实了。烦恼的是她现在不认为自己脑子有问题,让她来扬州,她不肯,说在老家自在;给她请个保姆吧,她也不让,说自己身体棒棒的,还能种二亩地,要人伺候干什么?但是我也不可能不上班总在家陪她,我不在家的时候,她会时不时脑子短路一下,跟这个吵两句,跟那个骂三句,我再回去挨个打招呼。所幸舅舅家离的近,三舅、大表哥和二姨不时可以安抚照顾老娘。三舅说他跟三舅母商量了,等老娘病情再严重些,就接过去跟他们一起住。若如是,真是帮我大忙了。照顾老年痴呆病人本不容易,外人肯定不会尽心。现在三舅母在上海给人做保姆,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加上多年的亲戚情分,三舅还是老娘的亲哥,我大可安心。
阿尔兹海默症无药可医,亲人的关爱与安抚应该会让病人安静一些。我忽然想起父亲病逝之初,老娘的表现狂躁、蛮横、不可理喻,逮谁骂谁,连弟弟都不放过。我也是急中生智,编了一段善意的谎言,说父亲临终嘱咐我:“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的遗属补贴肯定不够花,你经济条件好些,所以你要定期给***妈零花钱。”老娘一听父亲如此关心她,立马正常了。我才明白老娘的狂暴其实还是心病难去,是父亲的离去让她内疚,觉得自己亏欠父亲,而父亲不但谅解了她,还妥妥的安排了身后事,让她老有所依,所以老娘才释然了。三年过去,老娘的各项机能都在慢慢老去,说不定心魔又偷偷跑出来了,所以老娘每到一处景点都会说若父亲来玩,一定很有意思!如此看来,或许以后老娘病情加重,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成了“小橘子”,或许倒是一种救赎!
嘿,老娘,你要不痴呆多好!

安康老娘


一提到安康,不由的就会想起万年丰乐,安宁康泰这几个字,其实小时候从书上看到陕南一个物产丰富的鱼米之乡,后来从史书上又得知安康从秦汉以来有很多风流人物为它的历史涂彩描墨,如知名的刘邦、黄巢、李自成张献忠等英雄豪杰在此借险屯兵,更有鬼谷子、孟浩然陆游等文人骚客在秦巴汉水间涂红描绿。

从此便就产生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是否真如书上所说那样,不料小时候的一个小小的心愿便使我与陕南与安康结下了终身的不解之缘,我嫁给了安康的小伙子,而且结交了很多安康的朋友,她们身上真的具有古书上所说的善良与智慧并从,纯朴与才气共举的事实,她们生来就有的品质在那块富饶的地方用她们的勤劳善良谱写着她们那或甜或酸的却从不抱怨的人生,而我有幸与她们相识、相知、相伴。

老娘则是我认识众多安康人之中年龄最长的老人,她矮胖的身体里却有着一颗童真的心,她总是满脸的笑意。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她女儿的家里,一头的染过色卷发,一张可爱的脸上总是笑呵呵的,手拿一个蒲扇,身穿一件很花哨的短袖和一件九份长黑裤子,对了还有一顶太阳帽,咋一看活脱脱一归国老太,她的装束难免让我有几分敬畏之意,可她那和善的笑容又让我有亲近的想法,最终我被她那母亲般的温情与照顾彻底折服了。

那一段时光对我而言是人生的又一次低谷时期,我很无助也很害怕,也就是在那时我认识了老娘,她那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让我冰凉的心有了温度,她为我摇着那蒲扇,关切的话语让我体会到家的温暖,从此她的家也如我的家一样,每每过去她会拉着我的手问寒问暖,做我最爱吃的饭菜,还冷不丁的给我口袋里塞上好吃的东西,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她会笑出声来,即使心里再难受看到老娘,听到她那有点夸张的爽朗的笑声便什么也没有了。

因为她身高不高又很胖再加上她的病,走路对她来说自然是件吃力的事,可就这样还要为我爱吃的菜亲自去市场挑选,然后擦着汗走两步歇一步的走回家,精心的准备着可口的饭菜,似乎在她的字典中没有累这个字眼,如果那一次我回去又没去她家吃饭,她知道了会很生气,嘟着嘴拉着脸不再理你,可她又会忍不住你的一声老娘。

然后即心疼又抱怨的嫌我不去她家吃饭,记得有一次我知道老娘身体不好回去后就没去她家,她知道后特意做了我和女儿爱吃的菜装了饭盒下了两层楼又上到四楼把饭放下气呼呼的走了,看着她手里拿的毛巾被汗水浸湿时,我哭了,是幸福的哭了,老娘最多的话是累啥子累噢,不累,多吃点,想想我的心中就很温暖。

其实老娘还是一个很可爱的老太太,她今年74岁了,还经常拉着我去她屋里穿各种衣服,带各样手饰给我看,然后开心的问我你说那件好看,那件漂亮,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已经不去管她穿什么了,只是有一点就可以了,那就是只要她开心无所谓得体不得体了。

乐呵的老娘指定不会让你看出她也和我母亲一样曾经是个不幸的女人,她的老伴去世比较早,她有一个儿子三个女儿,很难想象她不到1米五的身体如何推着她的生意车走街串巷,可她却走过来了,而且走的很成功,她的儿女在她的培养下个个优秀而且孝顺,也许她们不知道,她们身上所有的事业上的、家庭上的光环在老娘那里都会聚集装进心里,这也正是老娘心中充满阳光的原因,有了这些阳光老娘的每天都是灿烂的。

如今的老娘还在为她的儿孙们乐此不疲的做着她能做的一切,不经意中发现老娘的腿脚更慢了,被染的头发里青丝已所剩无几了,可她依然乐乐呵呵的给我们每个人传递着她的爱,就现在我回家之后还会去她家,她还是会给我做很多好吃的,甚至把我关在厨房让我吃完在出去,走时装上她特意为我做的上班时所吃的东西。

然后把我送到楼下,叮嘱我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每当这时我的心里就好温暖好温暖,开玩笑时我总会说下辈子让我也成为你们家里的一员行吗?你们家温暖啊,老娘会笑着说好,给我当女儿,其实我是多想叫一声妈妈,可我知道我不够好,不够优秀更谈不上孝顺,因为这些她的儿女们都做到了,而我能做的只有希望老娘万年丰乐,安宁康泰。

心底挂念的人


淡淡的笔触,纪念心底最挂念的人。

直到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睡在那种用木板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而入。

同样地,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的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须。

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一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

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继续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

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实在啊?睡成这样!然后床板轻轻抖动,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最后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

喜欢父亲上小夜班,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短短半分钟不到的来自父亲的拥抱。长大后的某一天,我跟弟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验,没想到他们都说:我也是!我也是!

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有一年父亲的腿被矿坑的落盘压伤,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一家私人的外科医院治疗。

由于住院的时间很长,妈妈得打工养家,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某个星期六中午放学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下车后从后火车站不断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看到一个毫无威严、落魄不堪的父亲。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帮父亲剪趾甲。

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

直到天慢慢转暗,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父亲才再开口说:暗了,我带你去看电影,晚上就睡这边吧!

那天夜晚,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小心地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走过长长的街道,去看了一场电影。

一路上,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踏着月色去看电影的情形的同时,父亲正好问我说: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看电影?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第一次帮父亲剪指甲,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

那是一家很大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纪录片,导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还不时在我脑袋里播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