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浙江行

渐行渐远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6-02

浙江行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浙江行,欢迎阅读与收藏。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在看了《新白娘子传奇》后,在读了杨万里的《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后,我对杭州西湖美景更是无限遐想,那浪漫的断桥,接天的莲叶,映日的荷花,神秘的雷峰塔以及人民币上家喻户晓的三潭印月,时刻撞击着我的内心,我期待着有一天能与西湖相遇。

五月,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踏上杭州之行,亲眼目睹西湖风采。远远地,西湖如一位温婉的女子,款款走来,满怀深情。湖面平静宽阔,湖水清澈碧绿,一阵阵微风拂过,水面上泛起层层波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艘艘游船、画舫在湖面上穿梭,真所谓人在船上坐,如在画中行。我被这水色迷恋,忍不住登上游船,去探寻西湖深处的韵味。船夫是个健谈的人,一边慢悠悠地摇着船,一边给我们讲西湖的十大美景:花港观鱼,柳浪闻莺,断桥残雪,雷峰夕照,南屏晚钟,苏堤春晓中间还不忘插入白娘子和许仙的浪漫爱情故事。坐在船上静静聆听船夫的讲解,伸手触摸这透凉的绿水,耳畔拂过轻柔的微风,一切是那么惬意而沉醉,我一时忘了自我,迷失在这静静的西湖美景中。突然嘎嘎嘎的叫声将我唤醒,是流连在湖里的野鸭正振翅高歌,似乎也在欢唱西湖的赞歌。远处,西湖四周,绿树成荫,亭台楼阁掩映其中,若隐若现。河堤上的垂柳在风中摇曳,仿佛向人们诉说一个个流传千古的故事此时,我觉得用任何语言来描写西湖都是苍白的,唯有苏轼的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才能道尽西湖的魅力。

如果说西湖是一位温婉的大家闺秀,乌镇就是一个灵秀的小家碧玉,它纯洁美丽自然不做作。我本是奔着乌镇的江南水乡之名而去的,但一路上并没有看见一点关于水乡的景致。我想我是来错了地方,所谓的梦里水乡不过是人们的胡诌。我们抵达乌镇快6点了,本以为这时游人已不多,没想到在这个不是旅游旺季的时节,乌镇仍然游人如织。

当我们走进乌镇西栅,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水乡之景如一幅水墨画向我慢慢展开。一条清澈的小河穿街而过,人们的房子傍河而建,聪明的乌镇人把房子延伸到河面上,成了水屋,形成了江南水乡特有的一道风景。一座座房屋古色古香,鳞次栉比而又错落有致。每一扇门,每一个窗,每一堵墙,每一根梁,似乎都在默默诉说乌镇经历的沧桑。

乌镇是个有故事的地方。静静地行走在悠长的青石板路上,看着那一个个院落,有的古朴,有的典雅,有的奢华,有的张扬让人叹为观止!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携着如花美眷,悠然度过那些似水流年。

水是乌镇的灵魂。河水清澈透明,成群结队的鱼儿快活地游来游去。河面虽不宽,却也容得下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的乌篷船在河中穿行。河水静静地流淌着,即使有风的日子,河面也依旧波澜不惊,一如江南安静的女子。河上架起一座座石桥,斑驳陆离,虽经历无数风霜雨雪,依然默默地、静静地守望着这方净土。此刻,坐在石桥上,看着静静的河水,拂着轻轻的微风,闻着若有若无的花香,你的心也会跟着沉静,沉静迷失在乌镇的美景中。

夜幕降临,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烁起来,河面在灯光的映照下变得流光溢彩。酒吧街人头攒动,音乐响起,人们或欢唱一曲,或尽享美食,或欣赏夜景,夜晚的乌镇褪去安静的外衣变得活泼灵动起来。

乌镇,一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那水,那桥,那屋,那船让我沉醉不知归路。可是,我终究只能选择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

西湖似画,乌镇如诗。虽离开浙江已多日,但她的美已深深留在我的记忆中。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草原行


20xx年的清明节,在这个该是怀念先祖的日子,我却选择了远行内蒙。这算是一个不肖子孙了吧。好在还有不少同我一样做法的人,心中竟卑劣的畅然了许多。

远行本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何况还有妻子和孩子。除去必须的吃穿,玩具是必须要带的,以防枯燥给孩子带来不适。好在路途虽远,形成却比较简单。

前一天晚上,坐火车去呼和浩特。高铁仿佛是没有开通,我们乘坐的是一个以z字打头的绿皮车,空间倒还宽敞,也是卧铺,十多个小时虽也漫长,睡着以后时间过的就快了。中间孩子的玩闹废掉了许多宝贵的精力,这便是无奈了。

列车没有晚点,整个过程还算舒适。早晨7点多钟顺利到站。由于协调不周的缘故,在车站逗留的些许的时间,好在没有影响心情。偷空看了下车站的全貌,觉得除去呼和浩特站这个唯一的专利之外,倒也看不出太多的不同,人流不是很多,里面点缀着个别的穿着蒙古族服饰的人,仿佛在提醒着过往的游客,这里确乎是内蒙了。

我们第一天行程是希拉穆仁草原,位于包头市。从车站到草原,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大巴上,我开始整理自己的情绪,想象着自己见到草原上应该保持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孩子刚上车也觉得很新鲜,坐在妈妈的腿上,不行的晃动着脑袋。导游是一个女孩,在介绍中得知她比我大一岁,但面容看着比实际年龄大些,个头不高,却满满的能量,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她的嘴确乎没有停过。中间的过程中,有几个旅客被硬生生的从睡梦中叫醒,换来了许多的埋怨。她说的内容多而杂,但也分享了许多有用的东西。特色建筑、宗教信仰和生活习俗,战胜了我的嗜睡细胞,整个过程倒也津津有味。当然,导游的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疯狂的向游客们介绍在当地应该采购些什么东西,自然是在他们指定的商店购买,以此来赚取更多的报酬。这是一个行业惯例,尽管受到很多的诟病。中间,儿子终于失去了之前的新鲜感,沉沉的睡着,好在他不在导游的叫醒范围之列。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终点,希拉穆仁草原上一群错落有致的蒙古包前。蓝白相间的人间俗物,竟与天衔接的那么完美。应该是在半小时前,我们确已经进入了草原了,气温比较凉,草只微微的露出点头,还不成气候,整个草原看起来光秃秃的。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壮美,没有草的草原,反而给人一种辽阔感。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草原的样子,但真正的走进她的时候,脑子里竟什么都没有了,只觉得在这里,我要小心翼翼的活着。导游催促着下车,门口站着几位迎宾的姑娘,手里捧着大概是奶酒的东西,用以表示对游客的欢迎。爱人和孩子先下了车,我到了车门口,导游问我需不需要献酒,我婉言谢绝了。我的心里是很尊重民族礼节的,但装扮的过于形式之后,就会给你一种不适感。

下了车,姑娘们走了,导游小姐把我们聚到了一块,分发房间钥匙,介绍了几处值得游览的地方和需要支付的钱。踟蹰了一会,我们选择了自己向草原深处转转。没有规矩,没有束缚的感觉,该是草原的特色。

风很大,夹着些许的沙,阳光也不是很足,天空没有想象中的蓝。睡了一路的儿子,此刻终于像从笼中放出的鸟,脱开我的手,向草原里跑去。我和爱人在后面跟着,拿着手机使劲的拍着照片,搞笑的、调皮的、高兴的瞬间,希望能在他以后的岁月里留下一点值得回忆的东西。因为没有了草,我便更加注意草原的辽阔。这种感觉竟无法形容,隐隐的夹着恐惧。总是想象着独自一个走在荒原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德行,思索着空旷的天底下的蒙古人,该拿什么来充实自己的生活。纵马飞奔、纵情歌唱、豪放的舞蹈背后,怕也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吧。

离下车的地方大概走了几百米,蒙古包就消失了,后边被一片草原的突起阻挡,于是又是莫名的恐惧,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在车上的时候,导游小姐告诉大家,在草原上是很难分清东西南北的,走路的时候需要找一个高大明显的物体作为参照,来确认自己有没有走错方向。于是,我迅速的寻找着自己身边可以称得上是高大的物件,突起可能不行,因为他们的外形是在太像了,竟也没有树,远处的几株很是瘦小,眼神稍不注意,就找不到了,转了一圈,只有那从远处过来又伸向远处的电线杆成了唯一的值得信任的朋友。大致的在心里划定了一张方位图,就不再纠结此事了。

孩子的热情不减,飞快的跑来跑去,不时的俯下身,摘一朵不知名的白色的小花,拿在手里向妈妈炫耀,得到了妈妈的认可后,又迅速了寻找着下一朵。在他的世界里,生活永远都是这么的有趣。跟在他的后面,我的眼神却在寻找着一个神圣的物件,敖包。从导游小姐嘴里得知,这是蒙古草原上一种独特的精神载体,类似祭祀的神祇。因为是第一次听说,所以显的格外的好奇。眼睛环扫着四周,在远方突起的部分,果然都有一个仿佛坟头一样的东西,从外形描述来看,应该是它。循着我们前进的方向,我选定了一处看着比较大的一个走去。

风很大,在辽阔的毫无遮挡的草原上,更显得猛烈。还好阳光不错,温度也还算是合适。我提醒爱人看着孩子,指着我们将要前行的地方。看着好像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却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感觉如在海里一样,方向和距离都成了未知。距离越来越近,心情越来越复杂,对一个民族认知的匮乏,给人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压迫感。我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情或是举动来面对它呢?虔诚?没有信仰支撑的虔诚又从何而来。索性就单纯的当做一个景点来看,乐的逍遥。已经不允许我多想了,因为我已经站在了它的面前。

一个石堆,一个挂满了哈达的石堆,这就是我眼前的敖包。没有水泥的衔接,整体显得很粗糙,基座上方大概三层,选用的石头比较大,也很方正,之上就是一些琐碎的大大小小的石块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的确很结实,苍穹之下,透着凝重的感觉。蓝色的白色的哈达混搭在上面,倒也增加了一抹亮色,俨然成了一处风景了。顺时针转了一圈,周边什么东西都没有,因为自己身上还没有能敬献的哈达,所以我呆呆的站在它的一面冥想了一分钟。脑海里,独自一人,在广袤的一望无际的荒原,守着一处孤零零的敖包。然后睁开眼睛,敖包还在眼前。我或许应该许上一个愿望吧。想想还是还是算了,我不想把一个虚妄的东西放到一堆莫名的石头上面。但它却是有种神秘的力量在左右着我,因为直到两天后离开内蒙,我都没有勇气去触摸它。算是冥冥之中,蒙古之神给我的一个警示吧。妻子此时要求我给她拍张照片,就以敖包作为背景。我在想,这样真的好吗?但我不想把这种可笑的想法暴露在妻子面前,给她拍完,我也要求拍一张,有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感觉。

是谁堆砌了这座敖包,怕是没人知道,至于原因更是无从得知。我想的是应该不是一个人的功劳。于是出现了这样的一幅场景,一个放牧的汉子,安静的坐在这个突起之处,看着前方自己的羊群,百无聊赖之际,他从远处搬来了几块石头,在这里摆放成了基座的模样,而后的日子里,凡是路过这里的牧人们,也向他一样搬来石头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由最初的百无聊赖变成了后来饶有兴致的建造。这当然只是我的臆想。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此可以说来,敖包脱离了神的束缚,成了这一帮草原汉子曾经生活的印记,寄托着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一座一座的敖包出现,一片一片的草原连成了整体,这便是融合了吧。

儿子突然打断了我的冥想,问道,爸爸,这是什么?我说,这是敖包。敖包是什么?他又问。敖包就是石堆。我说。石堆是什么?儿子又问。我哑然失笑,迈步跑向远方。儿子忘了自己的问题,大笑的在后边追。跑了一会,他明显有些累了,让着要喝水,我和妻子也趁机休息一会,就在离敖包大概1公里左右的大片的草地里,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不同的是,这里的草积极的高,大概1米左右,尽管已经枯萎,但气势仍在,在风力之下,发出持续的呜呜的响。看样子应该是一片沼泽吧,蹲下来,之前的敖包就消失了,在另一处突起上又出现了一座。突然想到,这像不像两个热恋的男女,隔着这片沼泽地在放声对唱。歌声没有了空间的束缚,爱情融化在这辽阔的大地上。这便是草原的魅力吗?

我们哪能体会的了,休息一会,往空旷的肚皮里填些食物,该是到了回营的时间了。

中午的饭很简单,但也能填饱肚子。一个大大的蒙古包里,几个演艺人员唱着远方客人们点唱的歌。可能是上午的路程确有些远,儿子和妻子吃完饭就睡下了。我们的房间处在整片蒙古包的中间的位置,所以风小了很多,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的阳光下。斜躺在里面,眯着眼睛,享受着大自然给予草原人民的馈赠。

空山行


今愿是一棵常青松,四季不凋,风雨不动,默默感念着,这被岁月所善待的时空,长满不朽的葱茸;如若可以,也包括我!

童年的风筝,再也飞不回从前,那时我还是翩翩少年,手中紧拽着那根线,将快乐高高地放飞,也与你在草坪上快乐地奔跑,跑到天边,疲倦了,就躺在花前,轻嗅花的清芬和你的媚。你像春天里南归的大雁,衔来春天的温暖。放风筝的那个男孩在呐喊,远远听到的,是你在山的另一边亲切的应答!风筝能够抵达的远方,也是你存在的天堂,为那个懵懂无知的我,指引人生前行的方向。

脚下,尘埃覆鞋,步伐变得沉重。因此,我每向你靠近一步,都显得艰难,但你却从不怀疑这颗决心,无论怎样艰苦跋涉,始终都在向你靠近。风雨不断地设障,在向着你前行的路上,充满阻碍,却时常能闻到你诱人的芳香,让我无论路程多么艰难无望,也始终在向着你不断进发。

一个春天过去,我写下关于你的诗句,一个又一个春天过去,诗句早已堆积成山。当我决定去找你的那个时刻起,茫茫人海,这些堆积成山的诗句成了我的负累,为了遇见你时,第一时间向你表示我的真心,我负重前行,沉重的背篓压弯了我的躯体,背篓里装满我的辛酸,也装满我的甜蜜,你是我每一本书籍里最美的序言,以至于每一次还未与你邂逅,我就可以想象到与你邂逅的那一刻的美好。

人间能够证明美好事物存在的很少,你是最特别的那个。天涯有你,遥望思念不再是一件遥远的事,你近在跟前,仿佛能读懂我生命的每一天,用你手中那支神奇的画笔,画出一道道让我流连忘返的风景,而你的神韵,便是这画中每一个值得探讨的细节。用梦呓交流,待明日梦醒,伏笔窗前的那个人,能否将你活灵活现地跃然纸上,祭奠那个昨天,那段刻骨铭心的从前。

池上炊烟,不识人世艰难,只是将江南的风雨,流注在弹指一挥间,恣意涂鸦着,江山风景如画。咫尺天涯,一问三不知的忧伤。落魄流离,淹没了你经过我生命的痕迹,折一段前世风雨,绚烂了整个温柔的雨季。与青云交心,与野鹿谈情,情意在荒郊野林漫溢,一眼流苏,一帘悲情。

听到你,响彻山谷的叹息,就以为真的是那个你,在山谷的某一域,缅怀旧人,兀自叹息。我加快脚步,心里也开始着急,虽听闻你的消息就在方圆几里,却徒寻千番,不得踪迹。听到你,熟悉的话语,交谈着那段熟悉的人情,却从未发现那是我,被你惦记在眉间心上,夜夜是你想象我的况状

循着山谷的轮廓,画下山河的壮伟,一个人,笔走龙蛇的思绪,连接我们在某一时刻相会的场景,鲜花染红了你的唇,夕阳羞涩了我的脸庞,我被你捧在手上,泼墨成江山风景如画。而光阴尚老,谁将我收藏,我的故事开始泛黄,灵魂飞升银河之上,下一世,谁又将这个渺小的我,养育成你眼中的流星,带着你的愿望,飞过天际,也在你的生命里永远消陨。

一眼过客,转身泡影,动亦不动,行亦不行。摒弃了尘世繁重,也淡泊了人情疏离,让脚生根,愿是一棵常青松,四季不凋,风雨不动,默默感念着,这被岁月所善待的时空,长满不朽的葱茸;如若可以,也包括我!

离行


石岭湾、褚湾、红宇厂。数完留山河的最后一道湾,我便站在了东风桥头。原本我是不用到这里的,只因路过红宇厂没看到有去南阳的车,所以才来到这等云阳到南阳的车。

风是那么地冽,天是那么地冷。但凡附近今日要出行南下的人都已聚集于此,或也有是纯粹为送别的。三五一群,四五一堆,有高谈阔论的小少年,不知天高地厚地吹天侃地,大抵是以打架斗殴,酒量好为荣的事儿,似乎生怕别人不知自己有多厉害,有多大能耐;有窃窃私语的小情侣,总是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别人知道了他们的秘密;有大叔、大妈扯着嗓门调情逗乐,好像目无旁人,又好像故意在向旁人炫耀什么。我站在人群之中,又仿佛在人群之外,这里没有我认识的,也没有认识我的,既孤单又落寞,既多余又无聊,随即以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打发时间。正在踌躇之间,云阳去南阳的大巴来了,然而没有减速一溜烟地开走了,车上满当当的,大概是司机怕超载被交警罚了。此刻我意识到没在红宇厂等车是一种错误。于是徒步折回走到太山庙街,正碰上红宇发至南阳的车,车上依旧满当当的,好在我算挤了上去。

车上暖和了许多,但情景和东风桥头几乎一样,不同年龄阶段的人谈着不同的话题。我想全世界的情景大概都是如此,内在虚伪的人总善于炫耀,内在充实的人总善于隐藏,无知的人总无所畏惧,居于其中的人总有所迷惑,内心清明的人时常微笑。我无心于此,却在于此。我无心于其中,却在其中。人生之无奈大致在此,然又奈何?

20XX.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