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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6-09

时光有毒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时光有毒,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河边是个地名,就在内河的边上,这条内河是城里除了下磨溪外另外一条内河。城里的内河就一左一右从山那头流过小城。河边这条是从龙桥的山上流下,经过二中门前,然后注入后塘边上的小西湖,然后从四中门口蜿蜒流下,经过观桥,然后就在河边缓缓的流入城外的河。小西湖那时候两旁都是柳树,岸边的石板早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还算平整。偶尔在旁边老房子的美人靠上,有位少女就那么倚窗坐着,阳光暖暖的撒在湖里,一片金光,微风吹来,带动着柳树轻轻飘起,一些叶子会被带落,掉进湖里,就会悠悠的漂在水面上,然后经过西湖的小闸门,在四中门口的小桥稍稍停留,那时候的四中还有座木天桥,有学生就在那上面拿着书,偶尔歇息,目光就可以看到河边。那时候的河边是悠闲的,那时候市场还没占据在河边,每家在岸边都有些石桌石椅子或有个棚子种着葡萄或者一些瓜类。。如果是夏天,只要不下雨,晚上每户人家就抬出竹床竹椅出来乘凉,大小虫子们就在大人们聊天声中小孩子的追逐喧闹声中,飞来飞去。

我舅舅有时候会从乡下带些蛋鸡上来,就是划着船从西洙过来。那时候小船都是脚踩着舵,然后两片浆就绑在船沿的木桩上,一划动,绳子就吱呀吱呀的响。我舅舅带东西上来的时候,我通常就在通往河边的路口要等上好久。那时候家里穷,我舅舅他们就把家里养的鸡鸭下的蛋,或者种苗带上来。船靠岸边的时候,就用竹蒿撑住船,然后我从岸边的台阶下来上船拿东西。然后我舅舅再划桨回去。

那时候去西洙除了坐船还有步行,我妈妈有时候会了省点船票,就会带着全家,从村道回去,大概十里路,要走两个多小时。所以那时候坐船回去成了我最快乐的事情,那时候水关头有个公家的汽船总站,坐上船,看着船工在船上宽宽的船沿边,持篙把船移开码头,然后两船尖的河水互相碰撞,一些水花就会撞进舱内。汽船舱很矮,但对于小孩来说,算很高了的。我喜欢靠窗位置,然后就看着它穿过全是荔枝树的河道,荔枝树的后边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稻田。夏天的时候,河里就有许多游泳的人们会跟着船游。如果船上有熟识的人,就会大声叫他的名字,然后他会从河里立起,扬手。这是这条河上经常有的。河道上也几乎是百步一桥,每个村口都有座古朴的石桥。桥上的人不是很多,倒是岸边的渡口上,经常有很多孩子,就爬在岸边的榕树上,一个个的光屁股往河里跳。

到涵江也是可以从这条河道去的,涵江古镇里,水道就是它们的街道,旁边的骑楼只是人们休闲的地点。要买东西,就站在岸边朝河里的小船叫几声,船家就麻利的包好东西,然后递上岸。也有些胆大的孩子,在水势比较急的地方,从上游坐着轮胎漂流而下。

每个汽船站的码头都是一座石头坐的亭子,有些大站,比如西洙,还是会设立一个售票点。窗口里的售票员永远是和蔼可亲的,因为他们都和这些坐船的熟识,每次坐船都会听见很多招呼:某某,你又上城里了。或:阿妹仔,你又回娘家啊。

后来渐渐的私人的船可以在河面上载客了,而且价钱还比较便宜,只是没雨的时候,船是没盖上雨棚的,荔枝成熟的时候,两岸的荔枝都会垂到河里,这时候,船上就有人喊船家:阿狗啊,你把船划边一点,我们采荔枝吃。然后阿狗就把船靠岸边行使,乘客们就伸出手去,扯上荔枝,然后大家分着吃,吃够了,还会把荔枝扯成灯笼的模样,然后一晃一晃的提着回家。

靠西洙码头的时候,我外公就会在岸边等着我们。一见我们靠岸,就会奔上前,接过阿狗扔过的船索,绑在了岸边的石桩上,然后拉着我下船。

城边的染房很大,我妈妈经常会把衣服拿到那边去染,那边离岸边很近,天气晴朗的时候,很多妇女就在那边边聊天边洗衣服,不时的拿着木棰子棰打着衣服。离她不远的地方,一位老太婆拿着自家的马桶,就在那刷啊刷的。

我家的旁边是个屠宰厂。每次屠宰的旺季来到,我家周围就弥漫着一股猪sao味。倒也是很习惯。可以从我家厨房的屋脊上走过去到屠宰厂那边,但也只是为了和同学交流下作业。最喜欢是在院内抓那些吃饱了飞不起来的八哥。然后和邻居小孩,剪下它们的shetou,看它们会不会说话,却不知道剪shetou只能一次一点点的剪,所以失败居多。失败了就堆起几块砖头石头,拿点柴火,烧烤。当然这事干得不多,多半也是由邻居哥哥起头。

我家的院子很大,前后也载十几种树。后院有四五株香蕉树,很少去摘,成熟的时候,等它自然掉下来就可以吃了。

前院有枇杷荔枝。有时侯树叶茂了,还要请人家过来修剪叶子,大年也是那样,不修剪,来年产量就少了。

那时每家每户都会养些鸡鸭等。一到鸡要下蛋的时候,我妈妈有时候就叫我去摸摸鸡屁股,看是不是要下蛋了,然后就要跟着它,就怕它跑到别人家的鸡窝里去下,那样蛋就是别家的了。

我家因为院子大,还有二楼的阳台够大,所以每年花开的季节,都有蜂农在我家放蜂,而那季节,我就会很小心别被蜂蛰着,如果不小心蛰着,蜂农大叔就会领着我上蜂巢那边,挑出些白色的小蛹给我吃。也会抓一些没刺的蜂让我拿着玩,也教我辨别蜂的工种,可惜除了蜂后容易辨认,其余的,我也都忘记怎么辨认了。现在只记得,那些白色小蛹酸酸的味道。

我家在后塘盖房子的时候,我就要经常的路过河边,走在那些石板路上,有时候夕阳照在河滩上茂密的草上面,蜻蜓蝴蝶就在空中飞呀非。走近,草叶上还爬着瓢虫。偶尔还会遇见金色的四脚蛇趴在岸边的石头上,微风轻轻的吹皱了河面,那座腐烂的木桥就横在河道中,轻轻的呀呀声和着。往河里望去,水底也有些蝌蚪在水草间游来游去,有些稍微大的鱼就在淤泥里趴着,一动,就在水里卷起一圈尘土,然后尾巴一甩,就游得不见了。蜻蜓们就停在草的尖头上,然后飞起,掠过水面,你可以看见它的尾巴在一次次的点击着水,这画面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那么美丽和和谐。

虾米上市的季节,乡下的老力麻们就开始在路边摆摊,如果遇见外地人,那时候外地人特别少,只有些穿军衣的军人出来买东西的时候,那时候就满街的叫卖声:你妈妈看,你妈妈看。

或者是卖甘蔗的青年妇女追着人家:你钱给我,我嫁给你。

现在市场里卖虾米的老力麻们早都已经都流利的一口乡土普通话,卖虾米再也不是:你别妈,你妈乱七八糟,我妈清清楚楚,。

却是:你别摸,你摸了乱七八糟,我摸了清清楚楚。

那些青年妇女也不再是:你钱给我,我嫁给你。而是:你钱给我,我甘蔗给你。

二十多年时间过去了,内河开始变得腐臭难闻,蜿蜒过我母校的小河早已被yazai梅园路下成了暗沟。去往涵江的水路也早已堵塞污染。涵江的水城的水也变成了死水,而西洙也变成一个垃圾遍地的村庄。这二十多年,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城市的无序发展一点点的铲食我们的家园,而我们却显得毫无能力,一点点的退缩。二十年的变化,甚于几千年的破坏。

二十多年前那种味道,是我们记忆中不可磨灭的童年记忆,可能也是这城市最中美好的时光,没有复杂,只有简单的生活,人们都很朴实。而我们当年,都很友善,也不忧伤!那个属于记忆美好的年代,无数次的被我们记得回味,因为什么?因为所有人那个年代都简单的活着,简单的一种快乐。而且真的是互亲互爱。没有不敢扶起的老人,没有不敢吃的食物。没有昂贵的学费。甚至看病在诊所还可以赊帐。这就是那个年代,最简朴,最善良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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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啊!时光!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时光啊!时光!,欢迎阅读与收藏。

时光总是在悄悄流逝,当我们回首的时候,心里会泛起淡淡的伤感。2011.10.03晚,写于重庆。

生活中常有些令人难忘的往事,我就常常忆起了我的大院。那里有:拄着拐杖的胡叔,愁眉苦脸的赵姨,终日惶惶的苗叔,专门哼评弹的刘伯,还有院子上空回荡的鸽哨与那小伟伟的哭声啊,那是怎样的一个院落啊。

1983年初,我家就搬进了这大院。不知何时起,天空中的鸽哨牵动了我的心。每天,我总爱趴在窗台上,看着拄拐杖的胡叔挪步到院子里,慢慢打开鸽笼,放出那些小精灵,注视着它们扇动翅膀,越过屋脊,在碧空里自由翱翔。

听爸爸说,胡叔是在上中学时病瘫的。他整天不逗鸽子玩,就是看书,偶尔也靠在垫高的椅子上弹一架旧的凤凰琴。他仰着头,左手按键,右手用拨子轻轻地弹出悦耳动听的乐曲来。这时,也只有这时,他脸上才有些笑容。我也被他的琴声陶醉了。

没多久,胡叔的弟弟结婚了。新媳妇是个厉害角色,一进门就抓权,整天摔碗骂人,公公、伯伯、小姑都惧她三分。

我不敢上胡叔家玩了,除去看鸽子,就在天井里听刘伯唱评弹。他那走腔的蒋调竟也那样吸引人。

那一年秋天,胡家媳妇闹分家,胡爷爷气病了,胡叔也无心放鸽子,时常一个人对着鸽笼叹气,眼里含着眼泪。我那时还想:真不懂,大人也会哭么?鸽子关在笼里,咕咕咕的哀叫着。一个冬天的早晨,胡爷爷死了。火葬那天,女儿要按规矩摔盆送灵。不巧,那盆从窗口仍出去,正好砸在鸽笼上,把鸽子惊得上下直扑楞。生锈的铅丝断了,笼门开了,那一群鸽子冲出攀笼飞向了蓝天

小萝卜头伟伟长得很像他爸爸苗叔。由于家庭困难,加上左邻右舍都占他家堆放杂物的地方,赵姨和苗叔时常要拌嘴。占着小半个公共客堂的王伯家时常飘出肉香,天天宾客盈门。那时,买肉要凭票,难道他们家的肉票用不完?妈妈说,王伯在肉店里工作,就

冬去春来,夏尽秋至,一切的一切都在流逝,大院也在发生变化。

院子里不知何时种起了花草;鸽子的咕咕声,刘伯的蒋调和伟伟的哭声没有了;苗叔可以静下心来看书了;刘伯被人请到乡下当了社办厂的厂长,很少有空回来了;走腔的蒋调换成了收音机里字正腔圆的蒋调了;胡叔也靠自己的劳动维持生活了,每天他都要拄着拐杖站在五斗柜前在蛋壳上画画,一站就是半天。唯有王伯家依旧人来人往。

这院里的房子由于年久失修,房顶上的瓦都酥了。房管部门已通知大家搬迁。苗叔家是第一分到新房的。搬家那天,大家都去帮忙。也在那天,警察铐走了王伯,他那满是油水的大肚子好像一下子瘪了,脑袋也耷拉了下来。听奶奶说,王伯贪污了公款好几万呢。

过了不久,我家也住进了新楼房。想起昔日的大院,奶奶时常唠叨:要是回去看看多好啊。她果真去了,怕是都认不得了:道路拓宽了,破落的大院不见了,新大楼盖起来了。奶奶一回来,就连声对我说:唉,唉,变了,那里变得我都勿认得哉。她半是叹息,半是高兴。我会心地笑了。

时光如流水般匆匆从你眼前流过。那已过去的年月,纵然会引起你的回忆,时间久了,便也淡忘了。偶尔想起一个个片段,但毕竟不是那么完整了。岁月,在回忆中淡漠,在淡漠中忘却。哦!流年似水,似水流年!

用时光雕刻时光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用时光雕刻时光,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叫刘风,文刀刘,刮大风的风,小时候我叫刘峰,山峰的风。后来我觉得自己个儿矮,用这个峰字太臭屁,就给改了。你信我这名字是这么来的么,将信将疑么,好吧,其实是因为我喜欢刮风才这么改的。

今天我生日,如果先前虚度过的许多个生日一样,我坐在雕刻时光咖啡店里,照旧得坐到晚上打烊。略有不同的是这次我在南京,具体坐标是一个叫大石坝街的地方。身旁流淌着秦淮河,河里徐徐往来着画舫游船,在我身旁有几只大个雄性不咬人的蚊子相伴,手里端着一杯洋甘菊茶。

除了洋甘菊茶和白水我几乎不喝别的饮料,这两种液体有个共同的特点,无论喝下去多少,嘴里面都留不下余味,这种纯天然的索然无味是我很青睐的。这两年我基本都在满世界飘荡,我觉得自己应该快死了,或者说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活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有两辈子花不完的钱,谈过一次恋爱,脑子里充斥着无数青春记忆的残片。每天眼见着青春逃走,你无力抓住,无力追赶,无力抗拒。每当你想留下点什么,你必须得付出点什么,时间不会停止,我可以悔过,然并卵。我不知道我每天的虚度许否值得,未来会不会后悔,我也不知道当下的状态是不是真的算作虚度。睁眼的时候,我想有些改变,我不能做什么事情都无精打采的,不能总是在眼前回放各种片段;闭眼的时候,我不想有一点点变化,我想活在梦里,循环的梦里。

我想起大学毕业不久后的某天晚上,我同女神和基友一起撸串。女神说清华和北大其实给人的感觉差不多,同学们都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基友呵呵不语,我喝的有点多,没忍住,扯了一大段:

“要说两所学校里如您女神一般的学霸上自习的姿势自然是没有什么区别,学习的模样也都大同小异。最大的区别主要体现于两个学校的风气和生活态度。

清华男生看我就知道了,老实实诚,才华横溢又不乏一点点小浪漫。但是我清华的校领导都是混蛋,从来不为学生着想,每年招生都找些精壮汉子,不喜欢如花似玉的姑娘,招进来的女生都如同牲口一般,男生比牲口还不如。一个电机系,男女比例达到40:1,蓬勃的汗臭和男性荷尔蒙堆在一个教室里还不让一个女生来中和,堪比奥斯维辛集中营。在我大清华长鸡鸡没有用的,一心只读圣贤书,为党工作60年,特么每学期都有三千米跑,新生里但凡有点红楼梦气质的学生会被迅速淘汰,淹没在我大清华巨大而空旷、由建筑学院精心设计、高楼林立、树木稀少的校园中。工科学生都是一根筋,能吃得苦中苦,却不在乎是否会成为人上人,可以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投入到电动机、导弹或者没头没脑的电脑程序里面而不求回报。而你们北大就是个该死的大淫窟,更该死的是你们吃肉还不带我们喝汤。你们学校男生走路永远左顾右盼,喜欢女生的长头发和香气。你们的学长学姐冒着小弟弟和下体中风的风险一年四季风霜雨雪的在这个小而隐蔽的燕园的各个角落互相拥抱求索,每个诗人都盼望着在和珅的石舫上和心仪的姑娘野合,然后掉入湖中化作一条鱼。整个北大校园由外国人设计,深富内涵,面积比清华小一倍,却至少可以容纳更多一倍的人在各个树下、墙角藏身。燕园里层峦叠嶂树木交错,年轻情侣可以轻易消失在自己想要消失的任何浪漫场所。北大校园小,上课迟到是优秀传统,每个人在路上走都有充分的时间来思考人生、观察每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漂亮姑娘并且有丰富的时间对其加以充分意淫。但是也有例外,你们的数学和物理系有着全世界最像外星人的人类,大脑里肯定没有胼胝体或者海马回:可以把最复杂的问题解析成片片雪花,也可以把最漂亮的姑娘从回忆里剔除的一干二净。”待我扯完,他俩已然笑抽抽。

我想起那时候启程去学校,我爹把我送到车站,爹说:“我跟你妈就不陪你去了,来回路费小一千呢,省下来给你当生活费。你妈看不得你上车,我怕她当你面哭坏了,万一你心一软不走就麻烦了,我就没让她来。自己在学校要好好的,要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年了,我跟你妈也没好好管过你,我俩对你放心。这六千块你拿着,剩下的当生活费,下个月我再给你寄一些过去,在学校别亏着自己,顿顿都沾点荤腥。听说学校有那种助学贷款,就别申请了,咱不丢那个人,我跟你妈还能再卖几年烧饼,就是一人支一摊儿也要把你大学给供出来,等你毕业了咱家就不用这么紧了。”说罢,老爹似乎有些哽咽,他向我挥挥手,示意我上车。我点点头,同他一起沉默的对视了一会,然后怀揣着清华的录取通知书独自一个人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我想起那天我坐在成府路的雕刻时光老店门口跟基友聊创意,我想弄个带烘干、取暖、电扇、加湿、除菌功能的电吹风。电机和控制部分都没问题,风道设计也OK,机体结构上还有一些瑕疵。正愁着呢,就听见门前传来一阵暖心的风琴声。手风琴是我钟爱的乐器,尽管我不会使,但特爱听,琴声中充满了回忆的味道,像泛黄的旧照片,有时候还有些淡淡的哀伤。琴声源自一位流浪汉,穿的破破烂烂,琴倒是挺干净。演奏的是一首《小路》,是我大爱的调调,我不禁听的入神。一首曲罢又接一首《孤独的手风琴》,接下来几首仍是前苏联民谣。话说我真是太投入,居然忘记给钱了,大哥看我蹲他面前听了半晌一毛不拔估计有点不高兴,索性不弹了。我一回神想起这茬,赶紧去吧台点了一份饭给大哥送过去,想着凭着这餐饭大哥不得感激涕零再给我弹几首呢。就在这等饭的功夫,女神降临,对我而言这简直就是神迹。女神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看着窗外的流浪汉大哥,脸上挂着微笑,我僵硬的看着女神,半分动弹不得,连呼吸也不会了。有些人就是这样,看一眼就记一辈子。服务员端来两份饭食,一份给女神,一份给我,都是红烩牛腩,给我的时候似乎是硬塞给我的,毕竟我连接餐盘的技能也遗忘了。女神接过餐盘径直向外走去,我这才晃过神来,端着自己那份向门口的手风琴大哥走去。可是刚出门,手风琴大哥,女神,我仨人都乐了。原来我跟女神买重了,都是买给大哥的,大哥倒也不客气,照单全收,然后让我跟女神一起美美的听了一下午,也聊了一下午。女神是北大学结构力学的,跟我还是一届,女神喜欢前苏联民谣,我喜欢手风琴,大哥一个人正好联通了我俩。我跟女神说我那个新吹风机项目有点麻烦,女神给我出了不少主意,我说干脆拉你

技术入股吧,挣钱了给你分红,就这么着女神成了我的合伙人,后来又成了我的女友。每每想起那个下午,除了阳光和煦,就是笑容与美好。

我想起大一的时候,我跟基友穷的上不起网吧,我就跟基友说为啥我俩这么穷啊,基友说家里条件差呗。我说我们都考到清华来了,不该这么受穷啊。基友说你毕业了才挣钱,现在不挣钱自然穷。我说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挣点钱吧,基友说咋整,我俩刚大一啥都没学会,给人打工啥都不懂也没人要咱。我心说老纸有烤烧饼的祖传手艺,可是在学校卖烧饼似乎不现实,转念一想烧饼不能卖,别的总可以吧。我打小就喜欢钻研一切跟风有关系的东西,像风车,风筝,吹肥皂泡这些东西学校里肯定有销路。我说了这想法,基友将信将疑,奈何荷包空空只好跟我运作起来。那时候我俩坐公交去批发市场进货,夜里偷摸混进学校,找关系在学校里摆摊儿卖货。苦吃了不少,钱也挣了一点,临期末考试突击一下也勉强都过了。大二的时候我们就自己挣学费,不跟家里要钱了,业务品种也扩大了,什么电风扇,电吹风包括后来的无人机都卖,为了增加知名度有时候送货都用无人机。过年回家跟爹妈汇报我的小生意经,老两口惶恐耽误我学习,让我回去一心念书挣钱交给他们,我打哈哈一般的答应了,也没放在心上。后来有次女神问我未来毕业了想干嘛,我说我想从事跟风有关系的工作,女神说你这电机系的跟空气动力学关系不大啊,如果想跟风打交道就应该去航空系听听课。就这么的大三大四我跟着钱学森班一起上了不少课,最后毕业混了个双学士文凭。也多亏了基友,把我们那个多功能电吹风当专利卖了二十万,大学后两年让我们仨过的滋润的很。毕业后女神通过家里的关系给我介绍了空军的风洞项目,我,基友,女神三人的小公司就是那时候成立的,也是在那时候完成财富原始积累的。这两年我跟女神分手以后一直没心思管公司的事情,都是基友在打理。有次我在香港闲逛的时候看见一家小公司在招人,公司名字叫做WIND资讯,我就冲这名字投了一百万美元。现在的收益么,呵呵请自行百度吧。基友说我是走狗屎运,单靠这笔投资的回报就能让我俩两辈子都花不完。

有一个晚上,一个地方,一个特别的日子我特别不愿意想起,可是脑袋似乎不受控每天都跟放电影一样的回看。三年前的今天,北京,雕刻时光成府路老店。女神和基友给我庆生,我怀揣着钻戒,让基友默默带了玫瑰,跟店家商量好了准时关灯,还特意找了位拉手风琴的姐们儿。万事俱备,只欠一跪,我本来已经盘算好了,心说成功率肯定百分之百,毕竟谈了那么多年对象,钱也挣够花了,我以为结婚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结果灯光关闭,烛光晃动,手风琴声传来,我已单膝跪地,戒指奉上,我问道:你愿意吗?等来的不是愿意,女神说,刘风我可能嫁不了你了。说完我就觉得自己整个人不对劲了,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浑身瘫软,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勉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紧紧的盯着女神,我需要一个解释。女神的情绪有些失控,一下哭了出来,拉着我的手不断的对我说对不起,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我颤抖着问她问什么,请给我一个理由。女神没说话,抽泣着把我拉到马路上,走了一阵才开口。“政治联姻”女神甩了这么一句给我。这什么年代了,你做不了自己的主么?我惊愕道。女神说我抗争过,但是我爸给了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总之结婚这事我真的只能说抱歉了。一路无话,我把她送回了家,真真的是应了那句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我临走问她你曾经有想过要嫁给我么,女神说想过,而且想过很多次,只是当时不知道这事情自己根本办不到。我点点头,走了。回家哭了三天,女神三天没理我。第四天收到女神的短信,她的婚期已经定了,未婚夫是高层的公子。再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实在不想去回忆,简单来说就是虐心。

我记得大四那年临近毕业的时候,我陪女神沿着未名湖边散步,正碰上北大摄影协会的一帮男生拍姑娘。我瞧人选的景致挺好就掏出手机依样画瓢的给女神拍,正摆姿势呢,就看见一旁的男生长枪短炮的不拍自己那边的模特同学,都盯着女神擦擦擦按快门。我问女神,让拍不,女神说让他们拍一小会儿,等那边的姑娘不高兴了咱就走。事后我俩乐的不行。还有一次我俩坐飞机出去玩,女神跟身边一美国小伙聊的火热,我也插不进话索性睡了。临下飞机美国小伙就表白了,女神指指我说这是我男友,得问他同意不。估计美国人民都觉得我这么挫的配不上女神。

基友去年大婚前暖房酒上,跟我喝多了。这小子跟我说其实起初他也暗恋过女神,不过后来看见我跟女神该请那么好他也就没啥想法了,女神这事情上他注定是绿叶,他说这都是命,命就是注定我该和女神在一起那么多年最后还是得分开,这都是我们改变不了的。

小时候家里的烧饼烤炉用的是人力风箱,木头做的,每天我坐在一边看母亲一开一合的拉风箱,觉得甚是有趣,有时候自己也会上去拉一会玩,可惜那时还小,没有长性,拉一会儿就累了,便又还给母亲。后来家里买了台鼓风机,我就天天盯着这个会吹风的铁疙瘩,有时候趁大人不备拿着它到处吹灰玩,往往还讨一顿骂。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就对这些生风的玩意着迷起来,因而一直物理成绩特别好,继而被老师抓去弄奥赛,以致于后来被清华提前录取,我还偷偷的去改名字,现在想来也是好笑。有时候我就想如果从大一开始重新来过,现在的我会是啥样,是个普通的白领结婚生子,还是个浪迹天涯的流浪汉,抑或是个卖烧饼的清华小哥,我没有答案。无论如果当下就是我的人生,我知道我已别无选择。

曾经我和女神海誓山盟: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如今来看这话实在空荡,多年以后,我和爹妈,和基友终要散去,而我该做的只是间或的把时光刻在记忆里,仅此而已。

注:雕刻时光咖啡创办于1997年11月28日。《雕刻时光》是来自于苏联导演安德烈.塔可夫斯基(AndreiTarkovsky)所著电影自传的书名,其大意是说电影这门艺术是借着胶片纪录下时间流逝的过程,时间会在人身上、物质上留下印记,即雕刻时光的意义所在。咖啡馆的意义也是源自于此,让时间、人和情感在此驻留,留下美好的回忆。

时光时光慢些吧


一米七几的个头,黑白掺杂的头发,总是一身灰扑扑的衣裤,一双老式橡胶鞋,这是我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老家分家,父亲什么也没带走,只带着我妈和刚出生的我,搭起一间茅屋便过起了日子。我出生后一年零六个月,妹妹出生了,村里人都说我家又生了个女娃,爸爸妈妈却从来没有嫌弃我们。妹妹出生后哭了上百天,而父亲也抱了上百个通宵这些是妈妈告诉我的。我三年级那年,家里有两间小房子,灶房是一间破烂的小木屋,有一天天黑时,寨子里唯一一家有电话的大婶跑来告诉我们,爸爸出事了。犹如晴天霹雳,吓傻了我们娘仨,小小的我,站在门槛上,泪流满面爸爸出事了,被车压到,右腿粉碎xing骨折。做手术、拆钢板、做治疗我没见父亲喊过一句疼,各种农村寻来的偏方良药,大碗大碗地喝我没见父亲皱过一次眉头。我读小学时,妈经常在路上、在田里晕倒,然后被某个我不知名的路人背回家,爸爸经常背着她到处寻医问药,从没抱怨过一句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和妹妹都已成了20多岁的姑娘。我渐渐地忘了那些年里我们全家过的苦日子,但我始终记得爸妈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

我还记得有一次不经意翻到父亲年轻时的照片,照片中的父亲阳光、高大,穿着牛仔衣,站在池塘边,笑得灿烂如霞。父亲话很少,从来不曾主动跟我们提起以前的事,偶尔问他,他也只是简单略过,因此对于他年轻时的那些事儿我们知之甚少。

书上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打过我们,从小到大,不管我和妹妹犯了什么错误,他也从没责罚过我们。我读高三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说起要买一本复习资料,第二天,爸和妈竟然骑着摩托车到了50多公里外的县城给我买书,而那时正是深冬拿到书的那一刻,感动、惭愧、难受、心疼溢满了我的整个xiong腔。自小,我极少在父亲的怀里撒娇,2013年6月9日,奶奶去世了,那是我和父亲第一次抱头痛哭,爸爸没有妈妈了,沧桑的面容,增添的白头发还有那难掩的悲伤都让我看到了父亲脆弱的一面,爸爸失去了给予她生命的妈妈,这对于父亲来说是一种永远无法言喻的悲伤。自那以后,我似乎再也没有过与父亲相拥的体验了。

我妈是个特别幼稚的孩子,每次放假,电话总是一个一个地催,让我快点回家。而爸爸总是不善言辞,他每次给我们打电话总是三句话:吃饭了没有?最近好好的吗?那挂了。我不禁想起父亲花白的头发和沧桑的容颜,还有那双大手,因长时间的劳作变得粗糙、弯曲,甚至有点畸形的手指,布满了老茧手心,四季皲裂的手背。这一切不仅仅是岁月打磨后留给父亲的模样,还是父亲对家、对我们的责任与付出的见证,更是时光留给我们的,家的印记,爱的模样。

当有一天高大、意气风发的父亲变得苍老;他也许会被路上的小石子绊倒;当有一天他变得固执或是木讷,他也许只剩下苍老的容颜和颤巍的躯体,我会告诉他我依然爱他。

在这世界上,有许多种爱,亲人之间的爱、恋人之间的爱、朋友之间的爱、连陌生人之间也会有一种仁爱。但没有哪一种爱能比得上父母对子女的爱,那样的不计付出、不求回报。我想有一天,我能大方地、不忸怩地把爸爸妈妈拥入怀里;我会在每一个有限的日子里尽心孝顺他们、关心他们,哪怕一个电话、一声问候。我太穷了,只能活一生,而父母陪我走过的只有那短短的半世。

而我的爸爸妈妈,我像你们爱我们一样地爱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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