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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六这又想到哪去了

发表时间:2020-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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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六这又想到哪去了",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六这又想到哪去了?

夏日里的斜阳总是落去的很晚,那时候没有见到溜狗的,也很少有见到围着农场乱转的。或许是因为孩子们都很小,大人们也都在各自的岗位忙活了一天,晚饭后这房山头就成休闲娱乐放松心情地方。无奈也没有别的去处,大人们有三五成群摇着蒲扇吹牛的,围在一起打牌下棋的,大一点的孩子嬉闹追逐的,做各种游戏的,小一点的围在妈妈身边的。这里的人们操着天南海北五湖四海全国各地不同的口音,虽远离都市的繁华,也不似世外桃源人间仙境,但日子过的也算宁静详和人们也知足快乐?

当然我家东边房山头那位四川的张大爷在喝完每天必喝的那半斤老酒吃过晚饭,桌子一围接着开始打扑克(打升级)。我总觉南方人要比咱北方人要会想得开,吃喝玩乐会享受。因为在我的脑海深处有时会闪现老家我的奶奶,就着一碗白开水咀嚼那干硬的沂蒙山煎饼。或着还有几个鲁北的农妇,在棉花地头就着生葱啃窝头的影像。而那个从四川的西南山区被她儿子张大爷花了五天五夜的时间,背出大山来到这遥远的山东的老奶奶,总是说我们农场的日子天天都象在过年。她每天吃完晚饭也会坐在房山头的灯光下,满意的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景像,这在她心中一如天天都在过年的时光里,应该是她老家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都说过夏天的天气象小孩子脸说变就变,有时候这边正在房山头看大人们打牌,或着正在平房平顶的小伙房上乘凉,几声响雷过后豆大的雨点就劈头而来,人们急忙的收拾桌椅往家里跑,或者从房顶上卷起凉席向屋里撤。刚进屋里忙着去关上窗户,说不定那雨又被风刮到了别处!记得有一次女儿问我喜欢夏天还是喜欢冬天呢?我说我不喜欢冬天,也不喜欢夏天,我喜欢星期天。其实人这种动物若是让你整日闲着,天天都象过星期天你也会感到很无聊,暑假里的生活也没有太多的思意思,农场就那么点地方,院墙外除了是稻田,或者割了麦子后播下的玉米地,在远处便是那一片荒野。白天大人们还要上班去,放了假的小孩子有很多都是被锁在家中或院子里。 一天贺齐奎也不知道哪得到消息,说前线二部大院开会的大礼堂里(会场),要连放三天《少林寺》,什么武打片宽银幕,商量好了怎么也得去看一场。真忘了我和贺齐奎两人清晨是怎样挤上早晨去二部上班的班车,没花钱又随着人流挤进了会场,反正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进大礼堂里看电影。也算是第一次在电影院里看电影,因为我记得从前在农场看的电影,都是在学校后面的那个竖着两个杆子的广场上放的。放电影之前喇叭里那个湖北女人就广播了:全体职工家属请注意了,今天有电影,今天晚上有电影,连播三遍。放了学就跑到广场去,找些碎砖头提前占个位。我记得有一次占位,有一个儿比我大一岁的四川女孩,此人姓苟还和别人动起手来,这个女孩吵架真不的一般,老家可能是四川峨眉山的。后来《少林寺》也在农场的露天影院放了一回,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有个李世民骑在马上的镜头,正走着忽然刮起一阵风来,看那荧幕抖的,把那马儿晃的真耽心这皇帝会被从马上给晃下来,这又想到哪去了?

这《少林寺》连放了三天,去二部看电影的肯定不止我和贺齐奎俩人。我和他去看完了电影在二部大院中闲逛了一下午,我们总是想看看这真正城里人住的地方,看看这城里人的模样,然后下午坐上回农场的班车又回来了。但是有一人却跑了,没有回来去少林寺了,真的去少林寺,就我家的邻居,老家湖北的武锦全,那一年他比我大一岁,我刚过九岁生日。好像是过了半月之久才找了回来,好像是说当时的少林寺并不和电影里演一样。后来痴心不改不听说,又去了几次也许是要考试吧?人家收了王宝强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收他。要不是户口的事,人家王宝强是河南人分数低,而油田的大庆式户口考分可能要高!

快要高考了大家都知道什么情况,网上也传了,大家也看了,咱们都人微言低的,说啥也不管用啊!只能祝愿咱山东户口的考生牛逼,都能考进京城好做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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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一快点离开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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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口袋天天装着糖块,我那一个比大一岁的,一个儿比我小一岁的,俩侄子每天跟在我腚后面,我分别叫他们大侄子和二侄子。我说过年了你俩一人给我磕个头拜个年我就给你们糖吃。没事就带着他们俩在村中闲逛,一会又来几了比我小几岁的半大孩子小爷小爷的喊个不停,这糖还不够分的了。我才知道原来这辈份高了,不是好事是要吃亏的。我站在那里拿着筷子,看着他们如饿虎扑食般,上来一盘整掉一盘上来一碗干掉一碗,恨不得连盘子带碗一块给吃了,眼看这刚上来拔丝山药也没有抢着。送菜的师傅刚到桌前,这时只见我那大侄子上前就从他那手中抢过这碗白菜粉条炖肉,放到我的面前,大声叫嚷到:小叔,这碗是你的了,我看他们谁还敢抢,你不抢今天还捞不着吃了!这旁边桌上的婶子大娘看到这情形,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本家一个堂姐今天出门子摆酒席吃八碗,我们这个桌上坐的这些个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就属我年龄小抢不过他们,也不愿跟他们抢,也抢不着。他们就跟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坐完席回到小叔那里,把晌午的事情跟奶奶说了,奶奶没吭声只是哎的一声叹了口气!

奶奶最后的一个牙也掉了,一块小麦煎饼,一碗白开水一小碗煮熟了的盐豆子,把煎饼放在开水中泡烂乎了,塞在嘴里,奶奶像老牛一样用力的咀嚼着。这就是鲁南农村一个年近八旬的老太太的一顿晌午饭。奶奶姓赵,姊妹三人父亲是个木匠,一辈子最爱说的话,人知足就行有口吃的就行。总是说三年自然灾害没的吃那几年,没有被饿死就是万幸了!

说起这三年自然灾害这世上总是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这是母亲给我讲的,说那一年她带着妹妹在门口用竹竿够槐树叶子,姥爷已经被饿跑了,三天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了一平车胡萝樱子才度过难关。杨树芽子吃过,榆树皮也吃过,玉米壤子也吃过。因为我们山东南部那苏鲁交界临郯苍平原,属于山东鲁南当有名的鱼米之乡,虽然挨饿但村中真正饿死的人不多。

说五八年五九还算可以,最难熬的是六O年青黄不接时,有一天从公社放学看到到好几辆大卡车,每辆车上满满拉的听说都是灾民,说是北边有个叫惠民地区的地方遭了也不知是什么灾,还饿死了不少人。先把这些灾民拉到公社然后再往各村分,有几户灾民正好就分到了村东南头,离我姥爷家往的地方不远。没想到这过了没二十年母亲竞从家里来到这当年灾民生活的地方 ,当时叫惠民地区滨县北镇 。这不是在胡说有据可察,那些所谓的灾民有的一直在姥爷居住的村庄中住着,再也没有 回去。 从小叔家吃完饭,就被那俩个侄子叫了出去,说是到大队书记家去看电视去。整个村庄也就这一台电视,满院的人每天晚上就围一台十二寸的小黑白电视机前,有说有笑的现在回忆起来也是无比的温馨。不像现在你看那大街上的小伙子也好,还是小媳妇也好,走着坐着无论干什么都盯着的这个手里的手机。当初人们发明手机,是为了便于更好更快加强情感的勾通与交流,缩短单位时间之距离,让人们变的更加亲切。而如今手机这东西好象恰恰起了相反的作用。使人与人之间变的更加冷漠。

奶奶岁数大了,姥爷和姥姥站在那个公社的十字路口,姥姥肯定是在那里抹着眼泪。该回去了,回那个滨北农场去了。父母商量说还是走南路虽绕道江苏但坐火车快。父母在不远游,父亲自小就失去了父爱,家中的老母已近八十,母亲的父母也近六十。他们当时选择坐火车就是为了快一点离开。快一点离开家乡?快一点离开亲人?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九无机肥无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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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篇据说是口味极重的有机肥,本来想换个话题但意犹未尽回味无穷。接着再啦一啦这无机肥无人机,无人机播散无机肥!

农场那能喝酒会吹牛开粪罐车的四川人张大伯,我是应该叫他张大爷呢?还是张大伯,还是张叔叔呢?总之他比我父亲年龄大,叫什么也都应该合适。我记得一开始他是开拖拉机的,是那种红色的大个拖拉机,我父亲是开那种小型拖拉机的。拖拉机分为50型和25型,他开的拖拉机比我父亲开的那个小拖拉机大一倍。有时都停在平房的房山头。我有候就想我父亲要能开那大个的拖拉机多好。在小孩子的眼里总是认为个越大的东西越好,越表示有力量不受人的欺负。但是事情或许并不这样。

领导都是喜欢小汽车的,不可能坐拖拉机出行,更不可能坐粪罐车出行。但这粪罐车是必不可少的,忽然有一天我发现房头的那个红色大个拖拉机变成粪罐车。老远的就可以闻到那大粪的味道,原来张大伯换了车型,原来那个开糞罐的听说给场长开小车去了。但张大伯不会经常把那车停在房山头,因为他晚上还要在那房山头喝酒吃饭打牌。

自然界的各种动物包括人类如果一定要生存,一天到晚最重要的四件事吃喝拉撒,新陈代谢除了吃就必须排泄,制造垃圾。可以用造糞机器这个称呼来称呼每一个个体。一天我正在厕所里的坑上蹲着,突然听到外面轰隆隆的突突的响声,接着臭味熏天扑嚊而来,赶快擦了腚提起裤子跑了出去。原来是张大伯在用那个粪罐车抽厕所后面化粪池中的大粪。这老解放牌粪罐车侧面有个黑色的皮管子,车身安装有水泵。它是用汽发动机的动力,带动水泵的力量。每次抽糞的时候这糞罐车的不远处,总会围着不少小孩子们前来观看,这假期里的孩子也没有去学跳舞,学钢琴!只有前来观粪!张大伯俨然成了明星。这农场一两千口子人,每天的排泄物是多少,张大伯的工作是很神圣的!在农场的东北面靠近九百亩地的田地的地头,是一个连一个的积肥坑,张大伯就会把大粪拉到那放入坑中,加上焚烧的麦秸或稻草或玉米秸,经过长时间的发酵和沤制,才可以制成含有各种有助于农作物生长的,含有各种化学成分的有机肥料。

我记得那时和小伙伴们经常跑到那快成熟的稻田地的田埂上,去捉蚂蚱,那些趴在田埂上的,有的藏在稻叶上的,有的成双成对的,我发现那个瘦的一定是趴在胖的上面。后来才知道那个瘦的是公的,那个胖的是母的!我们都都把它们叫做蚂蚱,捉回家后用油一煎,简直是美味,尤其是那蝮中带籽的母蚂蚱。 而它的真正的名字叫东南亚飞蝗,据说这种东西可是不一般的厉害,如果成灾所到之处别说粮食连苇叶都荡然无存。不过我现在好多年也没有见这蝗虫了,前两年在边远井值班,开车去边远的地方拉原油,看见几个身上背步话机,手里拿着旗子,上前搭话:这是在干什么?他们说这是在灭蝗,灭那个东南亚飞蝗,指挥天上的飞机撒药。我说,这哪里还有蚂蚱,这些年天天从这苇荡中穿行,也没有人工的稻田,哪里有这蝗虫,想捉一个烧了吃了也找不着啊!

上面每年拔下几百万的灭蝗款,没有蝗虫,我们也必须做一做样子,那飞机也必须象征性的飞一下,表示表示。这是当年那个身上背着装具,手里拿红旗的人亲口说的话。时间一转眼又过去十几年了。如今那一片当年被当做飞机灭蝗的原野,现在已是变成一片盐场。

在去年稻谷成熟的季节里,我和我的女儿,驱车去那一望无际的田野里,看到那低头羞涩的饱满谷粒,又想到了我那在滨北农场的童年记忆 !

开车走在大坝的公路上,高高的广告牌子上写着:无人机施肥,无人机撒药 ,无人机施无机肥。这人类牛逼的程度,我感觉真的有点过份了!

滨北农场往事二十八之有机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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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单位的花池子里种了几棵西红柿,辣椒苗,准备施点有机肥,今天和女儿去树林去拾了点牛粪,说到这糞又想到滨北农场,想到了那能喝酒,会吹牛开糞罐车的四川人张大伯。

先讲一个张大伯讲的故事:那一年他当兵回四川老家探亲休完假回部队,从重庆做轮船到湖北宜昌,客轮从长江中游顺流而下。说是清晨天还未亮江面雾气朦胧,客轮上的炊事员从船头解完大便,到船尾去打水做饭,把淘好的米倒到锅里盖上锅盖烧稀饭。待到开锅天也亮了,掀开锅盖老远的看到一大锅稀饭里,竟飘着个黄色的屎蹶子。一是这一锅饭也不能浪费,二是满船的旅客还等着吃早饭,再做也时间也不允许,饮事员急中生智,用舀子舀去大锅中的固状物,再拌上一舀子玉米面,搅和搅和罢了!这是从张大伯那听来的,也不知他是听谁说,还是他亲身经历的?他若是那天坐在那条船上,那天早晨的那锅稀饭也不知他喝了没有。那来江上回穿棱的客船货轮,难道都是把排泄物直排江中。

再讲一个我父亲亲身经历的故事:我们老家鲁南临郯苍平原,地处沂山余脉的西面,沙质土壤肥沃最适合生姜的生长。父亲在没当兵之前那几年,跟着村里面的几个年长几岁的本家兄弟贩姜到江苏新沂。也不远离看有个三四十里路,但全靠步行。那时割资本主义尾巴,个人是不允许做小买卖的。中国人自古就是潜规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每天下半夜一两点钟,把整理干净生姜用长布袋包裹,好围在腰上捆牢了。(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三五个人出村一路步行向南,穿村庄走小路。步行两个多小时,说是感到又累又饿,天还没有亮,这漆黑的夜里,常走夜路对这片也熟悉了。来到一片长着大葱的地头,几个人解下缠在腰中的布袋,放下生姜。拿出带的煎饼从地里拔了几棵葱卷在煎饼里,蹲在地头就吃了起来。天一会也蒙蒙亮了,父亲说他看到他对面,那个本家二哥嘴角上竞然好像沾着屎。这也不知是真是假。一看那葱地里白天刚浇过糞,那葱叶上到处都浇的到处都是。卷煎饼时摸着黑拔的葱,随便剥了下皮,撸了下葱叶子,看不见啥就都给了卷了进去,都给吃进了肚里。人又饿又急着走赶路,说是吃完了天也亮了,大粪也干在嘴角边上了!这真不是天方夜谈!这便当时咱六十年代的农民,忍着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吃共产主义的大粪!

那时农场每几排平房就一个公共厕所,我说过暑假中夏日里的中午,父亲肯定是要睡午觉的,而我肯定是不睡午觉的。天再热也得跑出玩,想出去玩找个借口,这个借口就是上厕所拉屎,夏日高温酷暑谁没事往厕所跑,进去了一会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是臭的。我一般都是跑到院墙外的玉米地里,又有荫凉,又直接给玉米地上了有机肥。 你看现如今城市里的居民,住着舒适的楼房,连有机肥料都不生成,还要吃什有机肥料生成的新鲜瓜果蔬菜,什么既环保又新鲜可口。在这里我只是想说人类过于的贪婪,城市化,城镇化人们都进城了都上楼了,连粪也不造了没有有机肥料了。农业都是机械化了,耕种的动物也渐渐的消失了,以后就不要再想去食用真正口味的粮食与蔬莱了。也不知我说的是否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