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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农场往事二十八之有机肥

发表时间:2020-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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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滨北农场往事二十八之有机肥,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滨北农场往事二十八之有机肥

在单位的花池子里种了几棵西红柿,辣椒苗,准备施点有机肥,今天和女儿去树林去拾了点牛粪,说到这糞又想到滨北农场,想到了那能喝酒,会吹牛开糞罐车的四川人张大伯。

先讲一个张大伯讲的故事:那一年他当兵回四川老家探亲休完假回部队,从重庆做轮船到湖北宜昌,客轮从长江中游顺流而下。说是清晨天还未亮江面雾气朦胧,客轮上的炊事员从船头解完大便,到船尾去打水做饭,把淘好的米倒到锅里盖上锅盖烧稀饭。待到开锅天也亮了,掀开锅盖老远的看到一大锅稀饭里,竟飘着个黄色的屎蹶子。一是这一锅饭也不能浪费,二是满船的旅客还等着吃早饭,再做也时间也不允许,饮事员急中生智,用舀子舀去大锅中的固状物,再拌上一舀子玉米面,搅和搅和罢了!这是从张大伯那听来的,也不知他是听谁说,还是他亲身经历的?他若是那天坐在那条船上,那天早晨的那锅稀饭也不知他喝了没有。那来江上回穿棱的客船货轮,难道都是把排泄物直排江中。

再讲一个我父亲亲身经历的故事:我们老家鲁南临郯苍平原,地处沂山余脉的西面,沙质土壤肥沃最适合生姜的生长。父亲在没当兵之前那几年,跟着村里面的几个年长几岁的本家兄弟贩姜到江苏新沂。也不远离看有个三四十里路,但全靠步行。那时割资本主义尾巴,个人是不允许做小买卖的。中国人自古就是潜规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每天下半夜一两点钟,把整理干净生姜用长布袋包裹,好围在腰上捆牢了。(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三五个人出村一路步行向南,穿村庄走小路。步行两个多小时,说是感到又累又饿,天还没有亮,这漆黑的夜里,常走夜路对这片也熟悉了。来到一片长着大葱的地头,几个人解下缠在腰中的布袋,放下生姜。拿出带的煎饼从地里拔了几棵葱卷在煎饼里,蹲在地头就吃了起来。天一会也蒙蒙亮了,父亲说他看到他对面,那个本家二哥嘴角上竞然好像沾着屎。这也不知是真是假。一看那葱地里白天刚浇过糞,那葱叶上到处都浇的到处都是。卷煎饼时摸着黑拔的葱,随便剥了下皮,撸了下葱叶子,看不见啥就都给了卷了进去,都给吃进了肚里。人又饿又急着走赶路,说是吃完了天也亮了,大粪也干在嘴角边上了!这真不是天方夜谈!这便当时咱六十年代的农民,忍着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吃共产主义的大粪!

那时农场每几排平房就一个公共厕所,我说过暑假中夏日里的中午,父亲肯定是要睡午觉的,而我肯定是不睡午觉的。天再热也得跑出玩,想出去玩找个借口,这个借口就是上厕所拉屎,夏日高温酷暑谁没事往厕所跑,进去了一会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是臭的。我一般都是跑到院墙外的玉米地里,又有荫凉,又直接给玉米地上了有机肥。 你看现如今城市里的居民,住着舒适的楼房,连有机肥料都不生成,还要吃什有机肥料生成的新鲜瓜果蔬菜,什么既环保又新鲜可口。在这里我只是想说人类过于的贪婪,城市化,城镇化人们都进城了都上楼了,连粪也不造了没有有机肥料了。农业都是机械化了,耕种的动物也渐渐的消失了,以后就不要再想去食用真正口味的粮食与蔬莱了。也不知我说的是否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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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故乡的故事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故乡的故事

据说那时鲁北的小城都是什么一条马路,一盏灯,一个喇叭全城听。而这鲁中山区的沂水县城,也不知是否如此。此时是公元一九八三年的春节前,腊月十八九左右的某天下午,山东省沂水县人民招待所 。招待所就在县城那条南北主干公路上,汽车站的旁边, 招待所里 一个房间两张床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两个热水瓶。 忘记了在招待所吃的什么饭,正宗的沂蒙山煎饼卷大葱吧!天黑之后马路上真的是没有几盏路灯亮。 那年回老家过年没有坐火车走南路绕江苏再回山东,我们一家四口人,搭乘农场一辆去沂水拉年货的蓝色130牌小货车,早晨天还不亮从农场上车,身上裹着厚厚的面包服棉袄棉裤,坐在车厢上盖上棉被外加运货的帆布。寒冬腊月一路北风呼啸,一想到要回老家过年,心中除了兴奋,也未曾感到有何异常的寒冷。因为这寒假里这冬季的鲁北荒野这农场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人留恋的。因为这荒野除了下雪时会满眼里一片白茫茫,就是不下雪时,那还未泛青的麦地的一片片泛着盐碱的白花花。一想到就要回到老家过年,心里就不一样的感觉。坐在货车的露天车厢里老是坐着也不舒服,躺着又看不到两边的风景,其实大冬天也没有什么风景,公路两旁甚至于连个可怜的树木都很少,过了张店周村走沂源一会儿高一会低的两山中间夹着的小公路。

快到沂水县城时都是长长的大斜坡一个连着一个。山脚下公路边有时会有那种青石砌成的房屋的村庄,从眼前渐渐远去。 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程走了快一天,车本来就慢路也不好走,在加上冬季天短,只好在这县人民招待所暂住一晚,这可是当年沂水县档次最好的旅馆,在汽车站旁边,人民心中的国营旅舍,全称沂水县人民招待所。只好在此暂住一晚,我记得吃完饭父亲还带我出去转了一圈,那时天又冷,黑的又早,那时街上没有象样的什么商店超市,没有什么饭店餐馆,天黑了汽车站也关门了,老远处半天才有道亮光,那是路过县城的过路车。或许这附近的山村根本就没有通电。感觉比我们农场还安静,农场那时要是在放了寒假天再冷,路灯下还有好些小孩们在玩耍。

第二天坐上山东沂水至临沂的长途客车,经沂南诸葛亮的故乡诸葛镇,王羲之的故乡临沂琅琊,终于到春秋战国时郯国音乐家郯子的故里郯城县,据说这个郯子还是孔子的老师,当年孔子曾向他请教了关于音乐方面的知识。多啰嗦两句说这个春秋时郯国的tan郯子大家当年孔子曾向他请教了关于音乐方面的知识。多啰嗦两句说这个春秋时郯国的tan郯子大家可能不知道是谁,但说起那个台湾综艺频道那个流氓女主持小S徐,大家肯定知道,她爷爷就是解放前从郯城跑去台湾的国军。这八百里沂蒙山,后来才知道正八经的蒙山山脉应该是在沂水西南的蒙阴县和平邑县中间。我们走的这段山东的沂水和沂南之间是鲁中山区丘陵地段只能算沂山山脉。

由于爷爷刚解放没几年就病故了,奶奶住的那几间解放前就盖的破土屋,又给父亲的弟弟娶了媳妇,连生了三闺女,计划生育被公家连门前屋后的树都给伐了精光。回去连住的地方也没有。所以往年一般都是先回姥爷姥姥找住的地方,那时叫高头公社前高一村。正在院当中推磨的二舅和小舅两人忙放下手中的磨棍,去接父母亲手中的行李,姥娘听到动静头顶着头巾,手拿着个做剪饼的竹批子忙从锅屋里出来,人还未到眼前,早又在那歪头拭泪。我记得八三那年姥爷姥姥他们村庄已通电了,这下子就不再点煤油灯了。我为什么非要说这个煤油灯呢?因为我可以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在姥爷家用煤油灯时,有一次一不小心把它打翻在那个里屋高粱杆扎的杖子上差点失了火。再一个我发现电影中地主家点的煤油灯比穷人家的就是漂亮还罩着透明的玻璃罩,而我姥爷家家煤油灯就是个止咳糖浆瓶子。尤其是葛优他爹演的一个电影里,坏蛋住在城市里,家里电灯电话收音机在旧社会就有了,怪不得他们愿意当坏蛋当地主。感情好蛋穷人就是要在黑暗中继续摸索前行,坚强磨炼几十年才能给用上电。还有就是我有一段时间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就是那个掛在屋门框上的那个天天唱太阳升的小喇叭没有电它是哪来的声音呢?后来上了中学才知道无线电的原理。原来声音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就可以跑到你的心里去。

晚上吃过饭我和小舅二舅两人睡一屋,屋外寒风,窗户上的糊纸也是破的,连个烧火的盆都没有,三个人在当门口刨的火坑前烧着玉米壤子边烤火边胡扯。农闲时节二舅跟前面的人家学木匠,小舅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准备让他带我上东边不远的沂蒙山余脉马陵山去玩,就是传说当年孙膑大战庞绢之地。奶奶靠在小叔家西边那间屋门前,拄着棍驼着背晒着太阳,从记事起奶奶就好像一直这样。母亲说我出生时,奶奶那时就已七十了,还用她那仅剩的一颗牙吃力的嚼喜果子喂我(那时鲁南农村结婚用的一种糕点)。我知道奶奶身边会有姑姑给她买的好吃的,每次要来吃完了,还不相信喊着叫着,还非要她把包东西的纸拿来看看,才相信是真的。许多年过去母亲有时候还会对我说,你小时候你奶奶是最疼你的!

大年初一早晨看到堂兄弟后面跟着,一群本家侄子孙子重孙子,黑压压的跪倒一大片给奶奶磕头拜年。晚上几个儿子包括我父亲在小叔家,商量一家一年给多少粮食时,把我奶奶气的把拐杖一扔坐在地下说不活了。我当时也在场这一目我至今难忘。那一年我九岁从故乡回来,背着父亲给小叔写了一封信,历数他不孝之罪行。当然我那时还小,不知道这世上除了一群儿子之外的另一群女人之间的战斗,但我想一个老太太能吃多少粮食,一人省下一口也够老太太活命的啊!老太太命硬活了九十多岁从光绪年间到民国又到新中国,就是没有赶上现在这个母亲节。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一快点离开家乡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一快点离开家乡

因为我口袋天天装着糖块,我那一个比大一岁的,一个儿比我小一岁的,俩侄子每天跟在我腚后面,我分别叫他们大侄子和二侄子。我说过年了你俩一人给我磕个头拜个年我就给你们糖吃。没事就带着他们俩在村中闲逛,一会又来几了比我小几岁的半大孩子小爷小爷的喊个不停,这糖还不够分的了。我才知道原来这辈份高了,不是好事是要吃亏的。我站在那里拿着筷子,看着他们如饿虎扑食般,上来一盘整掉一盘上来一碗干掉一碗,恨不得连盘子带碗一块给吃了,眼看这刚上来拔丝山药也没有抢着。送菜的师傅刚到桌前,这时只见我那大侄子上前就从他那手中抢过这碗白菜粉条炖肉,放到我的面前,大声叫嚷到:小叔,这碗是你的了,我看他们谁还敢抢,你不抢今天还捞不着吃了!这旁边桌上的婶子大娘看到这情形,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本家一个堂姐今天出门子摆酒席吃八碗,我们这个桌上坐的这些个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就属我年龄小抢不过他们,也不愿跟他们抢,也抢不着。他们就跟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坐完席回到小叔那里,把晌午的事情跟奶奶说了,奶奶没吭声只是哎的一声叹了口气!

奶奶最后的一个牙也掉了,一块小麦煎饼,一碗白开水一小碗煮熟了的盐豆子,把煎饼放在开水中泡烂乎了,塞在嘴里,奶奶像老牛一样用力的咀嚼着。这就是鲁南农村一个年近八旬的老太太的一顿晌午饭。奶奶姓赵,姊妹三人父亲是个木匠,一辈子最爱说的话,人知足就行有口吃的就行。总是说三年自然灾害没的吃那几年,没有被饿死就是万幸了!

说起这三年自然灾害这世上总是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这是母亲给我讲的,说那一年她带着妹妹在门口用竹竿够槐树叶子,姥爷已经被饿跑了,三天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了一平车胡萝樱子才度过难关。杨树芽子吃过,榆树皮也吃过,玉米壤子也吃过。因为我们山东南部那苏鲁交界临郯苍平原,属于山东鲁南当有名的鱼米之乡,虽然挨饿但村中真正饿死的人不多。

说五八年五九还算可以,最难熬的是六O年青黄不接时,有一天从公社放学看到到好几辆大卡车,每辆车上满满拉的听说都是灾民,说是北边有个叫惠民地区的地方遭了也不知是什么灾,还饿死了不少人。先把这些灾民拉到公社然后再往各村分,有几户灾民正好就分到了村东南头,离我姥爷家往的地方不远。没想到这过了没二十年母亲竞从家里来到这当年灾民生活的地方 ,当时叫惠民地区滨县北镇 。这不是在胡说有据可察,那些所谓的灾民有的一直在姥爷居住的村庄中住着,再也没有 回去。 从小叔家吃完饭,就被那俩个侄子叫了出去,说是到大队书记家去看电视去。整个村庄也就这一台电视,满院的人每天晚上就围一台十二寸的小黑白电视机前,有说有笑的现在回忆起来也是无比的温馨。不像现在你看那大街上的小伙子也好,还是小媳妇也好,走着坐着无论干什么都盯着的这个手里的手机。当初人们发明手机,是为了便于更好更快加强情感的勾通与交流,缩短单位时间之距离,让人们变的更加亲切。而如今手机这东西好象恰恰起了相反的作用。使人与人之间变的更加冷漠。

奶奶岁数大了,姥爷和姥姥站在那个公社的十字路口,姥姥肯定是在那里抹着眼泪。该回去了,回那个滨北农场去了。父母商量说还是走南路虽绕道江苏但坐火车快。父母在不远游,父亲自小就失去了父爱,家中的老母已近八十,母亲的父母也近六十。他们当时选择坐火车就是为了快一点离开。快一点离开家乡?快一点离开亲人?

滨北农场往事之三十三大鱼


滨北往事之三十三大鱼

父亲在前面走着,肩膀上扛着一条大鱼,我跟在父亲和尹叔叔的后面从农场的大水库上下来。回到家中从农场食堂借了一杆大称,用称一称二十六斤半,把它挂在院门上两家当中劈开两家平分。

农场的大水库据说要进行重新整改清淤,于是先把水库中的水抽干,把里面的鱼虾抓干净。农场的职工排成一排用拖网过滤几遍后,全场的职工家属都可以在水中将大鱼小鱼随便捉了。水库里的水最深处也只有半人多深,会撒网的南方人,都站在深水中撒鱼,大一点的小孩子也有在岸边摸鱼的,但谁都知道这水库里淹死过两个小孩,尽管水已抽的很浅了,但当着大人的面在里面扑腾的小孩子还是不多。我就提着个鱼篓子站在岸上,跟在父亲和尹叔叔后面拾小鱼小虾,父亲和尹叔叔两人用的是抬网,这种网只能是两人配合一人一边,朝前赶在浅水中捕捉一些小鱼小虾。两人正胡乱的在水中赶着网,突然一条大鱼冲入网中,又冲出网中,露着背在浅水中猛窜,找不到方向顺着冲到岸边, 父亲和尹叔叔见状两人把抬网扣在大鱼的身上,卷起来抱到岸上。这鱼一抓上岸,一会儿就围满了人,有人说没见过这么大的鱼,有人说这么大的鱼不能吃,也有人说这么大的鱼不好吃,反正是喳喳唬唬说什么的都有。喳唬了半天,才知道这鱼的名子叫黄箭,或黄剑,后来才知道这种鱼的学名鳡鱼一种北方淡水水系或水库中生活的一种极其凶猛的鱼类,号称淡水霸王,此种鱼身体瘦长,全身呈纺锤流线形,头锥形,吻尖长,口裂大,眼晴小,颌呈喙状,因其头部及鳃均成黄铜色,故人们把它和称为黄箭鱼,或黄剑鱼。此类鱼生性凶猛,属食肉性鱼类,专以各种鱼类为食(包括吃黑鱼),是淡水鱼类的大敌,也是养殖渔业的天敌。据说大型的可重达百十斤,可以把一个成人撞死在水中。水库里一共捕获了四条这样的鱼,也都在二十多斤重。父亲说他们俩人捉到这条鱼,纯属巧合,主要是那群撒网的惊到这条鱼,这条鱼跑到浅水区来了,他们才抓到的。这不回去两家平分后,把剩下的又给左邻右舍前后邻居分了分了,让他们都尝一尝鲜,吃了都说这大鱼的肉不好吃,什么木质质的。那年水库淹死的小孩才六岁,听说就是看到了大鱼才下的水,看到的不会是这种大鱼吧!

水库经过清淤,四周用青石衬砌成一个长二千多米宽一千多米的长方形大水池子。这样就比从前工整美观多了,但我们那时还是不敢在大水库游泳,等到上了初中以后才敢一群人横渡大水库。

记得那天的天气还不是太热,也就在三四月份,听说大水库上来了三个外国人,(都是男的)。农场水库里要搞什么网箱养鱼,用的是外国的技术和网箱设备,请来的外国的技术人员。农场院里的男女老少凡是在家的,这下子都跑到大水库上去看外国人。那时候平常在家里电视上,偶尔看到的外国人还是黑白的。这下子能看到真的了。我看见,人们大多只是站在远处,象观赏什么珍惜动物一样看这几个外国人,听说是捷克斯洛伐克人,当时是社会主义国家,中国的友好国家。我也站在远处,看这三个外国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胖,肚子大上下一般粗,看的出人家生活水平比我们好来了。有人说外国人天天喝牛奶,吃面包,所以长的胖。有人说外国天天喝啤酒吃牛肉,所以肚子大。总之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议论纷纷,这当年八国联军肯定没来过的农场,知道事情的人还挺多。唯一遗憾就是来的都是男人,也不来个外国女人,好让我看一看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漂亮的蓝眼晴黄头发的外国女郎。

我们学习了外国人先进的科学技术,也把自已的头发染成了他们的颜色。我们不应该,也不能忘记我们永远是黑眼晴,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不要光顾着去过什么圣诞节,我们还要过我们自已的节日,自已端午节!祝大家端午节合家安康!

滨北往事之十八害虫和益虫


滨北往事之十八害虫和益虫

米三家搬走了,搬到前线去了,就是当时的油建二部指挥部大院,那是正了巴经城里人住的地方,离当时还叫北镇的现在的滨州市百货大楼也就五六华里的路程,记得当年我们农场的孩子,把大人带着一起去上北镇玩耍,是当做一种节日来看待的,上北镇必须要去百货大楼。

还是解放军好啊,还是当兵的好啊!大人们正在房头屋山的荫凉处打升级(一种扑克游戏)。一个老太太边晃着脑袋边和另一个老太太说着话,我们几个小孩子也在房头的屋山下玩要。这个边晃着脑袋边说话的老太太,是才从西边搬过来,搬到原来米三家房子里的李红震的奶奶。她的老家是河北唐山的,她脑袋听说是因为那年大地震留下的后遗症,七十多岁了脑袋被晃的怕是人的思维和神质已不太清楚,因为当年是一群当兵的把她从废墟中救出,所以一见人就晃着脑袋说解放军好。

那时又没有网络没有电脑手机,大人们在闲时都喜欢聚在一起打扑克,尤其是那些什么湖南湖北四川人。我最烦打扑克,一群人叽叽喳喳吵个没玩。但现在想起来一群人玩扑克,比一个玩手机好。

好象是还没放暑假,可能是个星期天我领着,和我家住一排平房的两福建小孩,一个叫何成比我小两岁,一个叫阿建比我小三岁,翻过院墙上的大铁门,来到稻田地里玩耍,稻方里都是水偶而会有些小鱼小虾小蝌蚪,还有一些蚊子和蜻蜓的幼虫。更为神奇的是稻叶中有一种名叫东西南北的虫子。你把它拿在手中,冲着它尖尖的尾巴大声喊叫,它的尾巴就会来回的乱动指向东西南北。大人们都说那是一种害虫,一种专吃稻叶的害虫的蛹。而我们却觉得那是益虫,因为我们感到它好玩。我们三顺着田梗在稻田边行走,突然发现稻方里有一种原来没有见过东西,身体的颜色像泥鳅黄黄的,身体扁扁的游动起来象个带子在上下飘动,就是看着有点难受,但是很好捉,我捉了条放在手里一会就缩成一团,在手心里感觉象个很小很小的玻璃球一样大小的小皮球。又多捉了几条放在罐头瓶里来到房山头。打扑克大人们说你们这几小孩胆子真是挺大的,那是蚂蟥会吸人血的,如果钻到你们的肉里不使劲拍打它,它是不会出来的。大人们这么一说,我们感觉蚂蟥这东西肯定是害虫,还敢吸人血,于是找来两块砖头把它们夹在中间,把它们残忍的挤死了。 前几年棉花价格好,孤岛马场这地方地到处都是外地来承包土地的河南人,都是来棉花的。这几年棉花价格回落,许多的土地又都被外来的江苏人改造成了稻田,女儿在网上看了小蝌蚪找妈妈的动画片后,让我带她去大自然中看一下真正的蝌蚪和青蛙。我想到女儿还没有见过成片的水稻田,别象我小时候总是把麦苗当成韭菜一样,她不知道大米是怎样长出来的。由是驱车过大坝向东来到这一片美丽的田野。

我问那承包稻田的农民,或许应该叫商人吧。这稻田里有没有蚂蟥。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稻田中除了稻谷其它什么都没有。我们现在已开始用无人机喷洒农药。 我想骂人了用卧槽。水田中由于大量的施用各种无机肥和各种农药,不但见不到我们小时候所说的蚂蟥这种害虫,也见到青蛙这种益虫了,更见不着蝌蚪了。女儿非常失望但孤岛这地方又没有生物科技博物馆。虽然现在孩子每天都可以食用我们那时只有在四季中可以食用的一切,食用的一切。可以使用我们那时连见都没见过的玩具或文具。 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手中拥有的是属于自已皮球,拍起来还不快乐。而我们那时一群人疯抢一个不是自己的皮球,还会那样的满足和兴奋。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边走路边摇头的老太太,我又想骂人了还用卧槽原来她在说不。感到了原来我们人类才是这个自然界中最大的害虫。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六这又想到哪去了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六这又想到哪去了?

夏日里的斜阳总是落去的很晚,那时候没有见到溜狗的,也很少有见到围着农场乱转的。或许是因为孩子们都很小,大人们也都在各自的岗位忙活了一天,晚饭后这房山头就成休闲娱乐放松心情地方。无奈也没有别的去处,大人们有三五成群摇着蒲扇吹牛的,围在一起打牌下棋的,大一点的孩子嬉闹追逐的,做各种游戏的,小一点的围在妈妈身边的。这里的人们操着天南海北五湖四海全国各地不同的口音,虽远离都市的繁华,也不似世外桃源人间仙境,但日子过的也算宁静详和人们也知足快乐?

当然我家东边房山头那位四川的张大爷在喝完每天必喝的那半斤老酒吃过晚饭,桌子一围接着开始打扑克(打升级)。我总觉南方人要比咱北方人要会想得开,吃喝玩乐会享受。因为在我的脑海深处有时会闪现老家我的奶奶,就着一碗白开水咀嚼那干硬的沂蒙山煎饼。或着还有几个鲁北的农妇,在棉花地头就着生葱啃窝头的影像。而那个从四川的西南山区被她儿子张大爷花了五天五夜的时间,背出大山来到这遥远的山东的老奶奶,总是说我们农场的日子天天都象在过年。她每天吃完晚饭也会坐在房山头的灯光下,满意的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景像,这在她心中一如天天都在过年的时光里,应该是她老家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都说过夏天的天气象小孩子脸说变就变,有时候这边正在房山头看大人们打牌,或着正在平房平顶的小伙房上乘凉,几声响雷过后豆大的雨点就劈头而来,人们急忙的收拾桌椅往家里跑,或者从房顶上卷起凉席向屋里撤。刚进屋里忙着去关上窗户,说不定那雨又被风刮到了别处!记得有一次女儿问我喜欢夏天还是喜欢冬天呢?我说我不喜欢冬天,也不喜欢夏天,我喜欢星期天。其实人这种动物若是让你整日闲着,天天都象过星期天你也会感到很无聊,暑假里的生活也没有太多的思意思,农场就那么点地方,院墙外除了是稻田,或者割了麦子后播下的玉米地,在远处便是那一片荒野。白天大人们还要上班去,放了假的小孩子有很多都是被锁在家中或院子里。 一天贺齐奎也不知道哪得到消息,说前线二部大院开会的大礼堂里(会场),要连放三天《少林寺》,什么武打片宽银幕,商量好了怎么也得去看一场。真忘了我和贺齐奎两人清晨是怎样挤上早晨去二部上班的班车,没花钱又随着人流挤进了会场,反正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进大礼堂里看电影。也算是第一次在电影院里看电影,因为我记得从前在农场看的电影,都是在学校后面的那个竖着两个杆子的广场上放的。放电影之前喇叭里那个湖北女人就广播了:全体职工家属请注意了,今天有电影,今天晚上有电影,连播三遍。放了学就跑到广场去,找些碎砖头提前占个位。我记得有一次占位,有一个儿比我大一岁的四川女孩,此人姓苟还和别人动起手来,这个女孩吵架真不的一般,老家可能是四川峨眉山的。后来《少林寺》也在农场的露天影院放了一回,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有个李世民骑在马上的镜头,正走着忽然刮起一阵风来,看那荧幕抖的,把那马儿晃的真耽心这皇帝会被从马上给晃下来,这又想到哪去了?

这《少林寺》连放了三天,去二部看电影的肯定不止我和贺齐奎俩人。我和他去看完了电影在二部大院中闲逛了一下午,我们总是想看看这真正城里人住的地方,看看这城里人的模样,然后下午坐上回农场的班车又回来了。但是有一人却跑了,没有回来去少林寺了,真的去少林寺,就我家的邻居,老家湖北的武锦全,那一年他比我大一岁,我刚过九岁生日。好像是过了半月之久才找了回来,好像是说当时的少林寺并不和电影里演一样。后来痴心不改不听说,又去了几次也许是要考试吧?人家收了王宝强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收他。要不是户口的事,人家王宝强是河南人分数低,而油田的大庆式户口考分可能要高!

快要高考了大家都知道什么情况,网上也传了,大家也看了,咱们都人微言低的,说啥也不管用啊!只能祝愿咱山东户口的考生牛逼,都能考进京城好做官啊!

滨北农场往事二十七文章也发一点正能量


滨北农场往事二十七文章也发一点正能量

我躲在自已小屋里,藏在蚊帐中,但是我感觉你越是想努力的使自己安静下来,你越不可能安静下来,为什么呢?因为此时我的右脚大脚趾的趾夹盖下面有一颗槐树刺,这夏日的中午父亲必须午休,而我是必须不睡午觉的,但是今天不行了,真的是不行了。

我这不正常的举动和呻吟声终于引来了母亲,母亲掀开蚊帐,我只好忍着疼把上午的事向她叙述了一遍:今天上午没事和家住前面的李广两人,站在他们家门前农场高高院墙上,望着远处的小山包,听大人们讲那地方叫秦皇台,说是当年秦始皇当年打败了齐国,想顺便看一下大海,于是命令士兵每人捧一把土,就筑起了一个土台子,现在上面建了一个雷达站,还有一群当兵的,听说还是空军,于是商量着就准备去看一看,谁知走了很久感觉也走了很远也很累了,但是那土包还在远处。实在有点走不动了。听到了知了的叫声终于看见一棵槐树,在树荫下休息了一会,想去捉树上的知了,它藏在高处捉不着,于是生气的踢了一脚,结果一个槐树刺就这么巧,一下子踢到了右脚大拇趾的趾甲盖里。这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父亲把我背到农场卫生所,大中午的从家里找了那个姓赵的大夫。把我的脚趾盖用剪子铰子又铰,好不容易把那个刺拽了出来。庆幸是,他说的用开刀的那个方法,最终没有用上。

我真的不是不愿意去回忆这件事,而且和我经历这件事人也已经不在了,除了那个肩膀被压的一边高一边低贺齐奎,我从小的玩伴也就在那片,李广老家是河南的,大高个有个姐姐,名字真是起牛,和西汉名将飞将军李广同名,有诗赞曰: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但我这朋友人又是个高人憨人送外号傻广,那时我常和他一起到稻田地的排碱沟中洗澡,稻方中捉鱼,田梗上捉蚂蚱,玉米地里偷玉米。

这个货如今真的不在人世间,死了、听说是在上班的路上被一个铲车给撞死了,就这么简单,据说是他母亲现在拿着他的工资。我有一次回滨州在马路上溜弯时见过他的母亲,上前和老人家也啰嗦一番。

有的事不敢想了,也不想往下写了,曲指一算我们从小在农场一起长大的油二代,有不少已离开了这个世界,有许多都是因为工作中的意外,工作中的失误,工作中的事故,钻井队的钻井架、作业队的通井机、采油队的抽油机、他们都是为了石油而过早的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今天我写过篇文章也发一点正能量,不、要满满的正能量,向那些为了祖国的石油事业献出年轻生命的油二代们,默哀、致敬!愿天堂里没有漆黑的原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