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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电影

发表时间:2020-07-29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露天电影",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不能不惊叹,社会进步之快;不能不感慨,科技的迅速。现在电脑、手机、电影院,想看什么电影都是分分秒秒的事。但对于八十年代的我,小时候想看场电影,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电影对我们来说真是新奇玩意。

那时,能看场电影比过年还开心。也可以说是百年不遇的喜事。虽然是露天电影,比现在室内看电影兴奋多了。如果村里赶上哪家有喜事,丧事,以显示出这家人的排场,主人会在村子里放一场电影,又叫请电影。荧幕一般搭在比较空旷的地方。空间足够让全村男女老少都能挤进来。为了看场电影,我们小孩子大都前一天都约好了,一同前去。大部分娃娃都顾不上吃晚饭,搬着自家小凳子提前来抢位置,要是谁去的晚了,就真没位置了。都讲究先来后到吗。有好几次我都是姗姗来迟,坐在人流后面啥也看不到,站起来看也不行。没办法,就翘起脚跟,依然看不到。无奈我便跑到荧幕背面看,背面影像虽是反的,但人少,能听的清,看的清,别提有多高兴了。一场电影看完,大都半夜十分了,顾不上夜黑风高,满怀兴奋的往家跑。

要是赶上别村放电影,便有要好的同学,请我们去她村看,当然吃住全包了,那时朋友的家的家常便饭吃起来也津津有味。就这样。下次我们村放电影,我们也礼尚往来把同学请到自己家来看露天电影,一起吃,一起睡,美哉哉乎!Qg13.CoM

有些年头没看到过露天电影了。这样热闹非凡的露天电影也很少见了。即使有,也很少去看,倒不是露天电影不精彩了,而是我们的心境不一样了,不是吗?

露天电影像是过期的美食,只能回忆它的美味,而不想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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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露天电影


露天电影,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国人难以忘怀的文化记忆。那时候,由于文娱活动相对贫乏,看露天电影就成为我们小伙伴最为期盼的文娱盛宴。长大参军后,我成为一名让许多战友羡慕的电影放映员,为基层连队和驻地群众放露天电影一度成为我所钟爱的一份职业。那热闹纷繁的露天电影场景,至今难以忘怀。

我是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差不多每周都会有露天电影,偶尔遇到雨雪天气,也会在军人俱乐部大礼堂里放电影。每天放学后,小伙伴们都会到电影组打听有无放电影的消息。一经确认电影放映信息,小伙伴们便当起义务通讯员,不仅在部队大院里传播放电影的消息,还有不少小伙伴跑到部队大院以外,向要好的同学去发布露天电影消息,然后回家搬来小板凳甚至找一些砖头瓦块到大操场去占地方。

部队放映的电影,内容大多是以我们小伙伴最喜欢的战斗故事片为主。后来许多影片禁演,除了《南征北战》《地道战》《地雷战》俗称老三战的军教片以及《英雄儿女》《平原游击队》《铁道卫士》等老影片外,再就是样板戏之类的片子。

每当银幕上打出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字幕时,那激扬的男中音朗诵声便响彻夜空。《新闻简报》某年某某号,是那个年代露天电影必须的节目,偶尔也会放映社会主义兄弟国家的电影。像越南的《回故乡之路》《森林之火》,朝鲜电影最多,像《战友》《卖花姑娘》《看不见的战线》《原形毕露》《摘苹果的时候》《南江村的妇女》等等,还有阿尔巴尼亚的《宁死不屈》《广阔的地平线》,罗马尼亚的《多瑙河之波》等译制片。当然了,最为经典的译制片当属前苏联影片《列宁在十月》和《列宁在1918》。虽然中苏关系已经恶化,但反映伟大导师革命生涯的电影还是要放的。相信中国观众心目中列宁的形象基本上是来自这两部影片。列宁卫士瓦西里的经典台词:粮食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留传至今,以致有的熟悉这台词的人竟然不知其出处。

因为特殊的年代,国产故事片一度基本停产,当年人们调侃银幕上的镜头说:越南电影飞机大炮,朝鲜电影哭哭笑笑,阿尔巴尼亚电影搂搂抱抱,中国电影新闻简报。后来传说周总理批评文化电影部门说:我们只是放映新闻简报,我都成电影明星了。这才陆续拍摄上映了《金光大道》《艳阳天》《火红的年代》《青松岭》等,hai翻拍了《南征北战》《渡江侦察记》等老影片。随着王心刚主演的《侦察兵》,张连文主演的《创业》等一批受欢迎的影片上映,一大批曾经被禁演老电影陆续恢复上映。

1978年12月,我参军入伍,成为一名空军高炮部队的电影放映员。刚穿上军装不久,便随着大部队来到广西宁明前线,参加了自卫还击作战。经过在师部电影队十几天的专业培训,我们这些新入伍的放映员便在老放映员的带领下,开始为部队放露天电影了。

为了配合部队战前教育动员工作,几乎每天晚上都有电影放映任务,像《英雄儿女》《上甘岭》《打击侵略者》等影片是部队必看的电影。因为是野战条件下放电影,部队为我们电影组配发了56式冲锋枪,放映电源由我们自己携带的移动式发动发电机解决。

除了到各连队高炮阵地为我们部队放电影,有时候也为地方群众安排专场慰问电影。印象最深的,是战后到宁明县化肥厂为他们厂82迫击炮民兵连放映慰问专场,民兵连支前工作成绩突出,而且他们的迫击炮在战斗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被广西前线指挥部荣记集体二等功。

1979年5月,我所在的空军高炮十九师圆满完成了参战任务,齐装满员返回部队的大本营武汉三镇,继续执行要地防空战备值勤任务。确切地说,就是要保证武汉长江大桥空域的安全,确保京广铁路大动脉畅通。

根据战备值勤任务的需要,我们团各炮连阵地分散在武昌方圆近百里的各个山头高地上。那时候,军营生活的枯燥、文化生活的贫乏,基层连队的战友们盼望每周能看一场露天电影,像盼望过节一样。有位老连长调侃说出了战土们的心愿:连队改善伙食吃大包子就像过小年,如果吃大包子再加场电影,那就是过大年了。为了最大限度的满足战友的愿望,我们电影组每天晚上都要到基层连队去放露天电影。

由于常年野外放映,放映环境复杂多变,因为电源、机器设备以及放映员的技术水平等原因,在放映过程中偶尔也会出现无声、无影、停电等断片的故障。有时故障排除不及时,停机时间长了,观众也偶尔给我们一点掌声鼓励。那是放映员最尴尬难堪的时刻。

那个时候的露天电影,最热闹当属每周一次在团部机关放露天电影了。大操场上,每当我们拿着银幕绳子在高高的银幕架子前,在众人的围观下,甩绳子挂银幕,那情形,俨然像看明星在演出。部队住地周边的老百姓青少年会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叫:团部演电影了。当有人回应:演么式电影?他们会高声报出当晚要放映的电影名字。

为了便于维护好放映秩序,我们在大操场正中放映机位前,用白油漆划出一个大大的方格,是部队观映区,方格外一米再划出一条白线,是群众观映区。

当夜幕降临之时,我们早早地打开扩音机电唱机,播放我们从汉口买来的最新歌曲唱片。等部队列队入场后,影片放映前,我们会先放映自己制作的反映连队训练、生活的幻灯片,有时放几张宣传口号式的字幕幻灯片,这时候全场会安静下来,专注地等着电影开演。电影开演后,观众的情绪会随着影片情节的变化发出阵阵感叹、掌声。甚至会有一些孩子向银幕上出现的反派人物扔土块泥巴之类的东西。他们解气了,害的我们第二天要费大力气将银幕送到市区专洗店洗银幕。

那个时候,新上映的特别是受部队战士欢迎的影片少,有些老影片反复放映,偶尔有新影片放映期又短,我们也会与兄弟部队 跑片子,就是等兄弟部队电影开演后,我们有一名放映员在现场将他们放过影片迅速完成倒片,再交给等候的摩托车驾驶员送到我们部队放映场放映,两小时时长的影片跑两三次便完毕。有时为了让所有连队都能看到大家喜爱的电影,我们也会采取将连队餐厅窗子用战士们的雨衣遮挡起来白天加场的形式放映。宽银幕电影《少林寺》当时十分受欢迎,我们去军区文化工作站借来宽银幕放映镜头,以每天三场的频率,四天的时间,让所有放映点的战友都看到了他们喜爱的电影。

四年的放映工作,八百多场次的露天放映经历,在我人生历程中写下了难忘的记忆,也让我深深爱上这份工作,以至复员后仍然把从事电影放映工作作为自己的理想,并到电影公司参加了应聘技术考试。虽然因为阴差阳错的原因,最终从事了金融工作,但是看电影写影评始终是我的业余爱好。记得有一年,《金融文坛》闫星华主编创作的金融题材的故事片《良心》在淄博公映。公映前,市文化局和电影公司组织各金融单位负责同志专场观影,我应邀为《淄博声屏报》撰写了影评《沉重的良心》。

转眼四五十年过去了,随着时代的发展,物质文化生活丰富了,电视有电影频道、网络中甚至手机上看电影都十分方便,院线几乎每天都有新片大片上映,露天电影早已成为人们的历史记忆。但是当年观看、放映露天电影的那种感觉,回味起那个年代露天电影的时光,仍然十分留恋,心里自然涌起一阵亲切和温暖。

那些年的露天电影


在和儿时的老伙伴QQ上聊天时,她给我点了一首小时候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红色娘子军》的主题曲《娘子军军歌》,我俩都沉浸在美好的歌曲中,随后都不约而同的相互发了信息说:儿时的光阴真美好!

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在我们偏远的农村,没有彩电,只有一户人家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所以看露天电影是我们急切期盼的事情。那时每个乡村轮流播放电影,我们这里是一个礼拜播放两次,每当到了播放电影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早早的催促妈妈做好晚饭,悄悄地溜出来,来到村支部院子,要么在那里玩游戏,要么帮助放电影的工作人员在两个木柱子上帮荧幕布,反正我们干什么都是乐滋滋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等到快播放电影时,我们各自给自己的亲人强者占地方,基本上在这个院子里好的地理位置都让我们这些小孩子占得满满的。

那时候的露天电影在我们的世界里简直是传奇。《小兵张嘎》中的嘎子聪明勇敢,活波可爱,大多数男孩子在玩游戏的时候都喜欢扮演嘎子,嘎子成了我们心目中的英雄。《地道战》中诙谐幽默的表演,使我们时而开怀大笑,时而紧张担心。反映农村的电影《咱们的牛百岁》、《月亮湾的笑声》都深得村民的喜爱。那些反特片子《蓝色档案》、《永不消逝的电波》时时扣人心弦,直到一场电影播完,人们还为电影中惊险的故事情节讨论不休。我们印象最深的是《红色娘子军》这部电影。我们几个小伙伴模仿着电影上的娘子军,每人绑上一个红腰带,嘴里都唱着: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共产主义真当是领路人,呵呵,到现在我记忆犹新。

那时候在播放露天电影的前一小部分,有时会插上那么一小段动画剧,比如《哪吒闹海》、《马兰花》等是我最喜爱看的。那时候可能是地域所限,人们的生活观念不一样吧,我们那里很少上演都市剧,基本上是反映农村生活,或者战斗剧,偶尔也有些爱情剧。

那时候的我们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安慰我们心灵的只有每隔几天播放的露天电影,但是我们过得很快乐,大多数时间和小伙伴一起度过。尽管我们生活贫穷,但是我们的童年少年过得很充实。那时候我们除了在学校里上完几节课,放学后基本上帮助大人干活。没有什么补习班,但是学习很刻苦。玩的游戏离不开小伙伴,一个人坐在家里是很无聊的。我们一起踢毽子,跳皮筋,玩沙包,玩泥巴,模仿电影上的人物抓坏蛋,自己根据看过的电影剧情表演我们心目中的小品。那个时候我们快乐,从来不知道孤独。不像现在的孩子除了上学,业余时间还要上补习班,偶尔陪伴他们的只有网络。表面上看来比我们富有,其实他们的内心很孤独。

那个时候的露天电影,陪伴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童年少年;那个时候的露天电影丰富了乡亲们的生活,在闲暇之余,在乡村地头,总会听见人们议论昨晚上看过的电影故事情节;那个时候的露天电影是我们永远抹不掉美好的记忆;那些年的露天电影,我们真的很喜欢你,也很爱你!

有一种情怀叫露天电影


正月回老家,正赶上村里放电影,这已经成为一种约定成俗的规矩。只要村民有喜事,比方结婚过寿,逢年过节,都要放几场电影或者歌舞,让村民分享点快乐。晚饭后,我兴致勃勃地带孩子们去凑个热闹,也想让城里长大的娃儿感受一下露天电影的乐趣!

一阵寒风袭来,我下意识的哈了一口寒冷的凉气,竖起了大衣领,电影开始放映了,可是看电影的人却寥寥无几。为了不扫家人的兴致,我顺势坐在一条长椅上认真地看起来。

现在条件好了,村里准备着一排排供村民看电影时坐的长椅。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那时候别说电影,电灯照明都是极为奢侈的事。生在70年代的我,上小学时刚刚通电,有些人口多的家庭,因为担心电费问题,还是用煤油灯。电视更是比较昂贵的大件,即便有也是12英寸黑白的。因为我家是村里第一家买电视机的,所以欢喜了好一阵子,我的童年是让伙伴们羡慕的。那个时候如果村里放一场电影,对娱乐荒芜的乡村人而言,就像过年一样,老人孩子奔走相告,呼朋唤友,七里八乡的人们也不辞劳苦,摸着夜路徒步而来。

那时的电影设备简单,就一张幕布,一台放映机,一地小板凳,一群激动的人。我们这些顽皮的孩童,心思根本不在看电影,三五成群,满场子乱跑,淘气地拿小石头树枝乱扔。有的男孩子故意在女生面前使坏,偷偷吸捡来的烟头装酷。还有的男孩子,为了争哪个漂亮女生而互相厮打。少年的懵懂,不需要任何理由。我们野了,乐了,挂彩了。

因为对电影的痴迷,无论在哪个村里放映,一群追风少年总会在漆黑的夜晚,穿越在乡间小路,只为追求那盏精神的航灯。青少年时期,电影是我们生命的律动,我们听着经典的老歌,看着惊心动魄的影片。那个年代,没有什么明星概念,明星不用整形整容,都是天然美女帅哥;那时也没有太多新片,大多是老片子,但是人们还是百看不厌,乐此不疲。

那会儿电影场子里,人山人海。最吸引小孩子的,就是那个发着沙沙声的放映机,我们对放电影的叔叔最是崇拜,暗暗下决心,长大了一定要做个电影放映员,多么高大上的职业啊。当放映机射出一束强光,大屏幕立马亮了。人们顿时欢呼雀跃,打口哨的不绝于耳,我们的小手借着那束亮光,晃来晃去,屏幕上立刻闪动着各种手势,那种快乐只有六七十年代在农村出生的人最有发言权。

还有一个亮点,就是在人群的一角,那个驼着背卖瓜子的大爷。能买五分钱一份的瓜子也会让儿时的我们羡慕不已,也会让伙伴们对你刮目相看,那种拌了咸盐的瓜子简直就是人间美味,买了瓜子的伙伴大方的给你分上几粒那就是好朋友,你会回味好几天,有的都不舍的吃完,还偷偷藏衣兜里,留着给家里的弟弟妹妹品尝想想那个年代的人,再看看今天的我们,生活发生了多么大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直到深夜电影才结束,我们还打闹嬉戏着不想回家。各家的大人们打着手电筒呼儿唤女,那一束束灯光温暖着我们的童心。大喇叭也在呼啸着,维持着治安秩序,好不热闹的夜晚!

露天电影的隐退,有点像一种历史的必然,却成了喜欢怀旧和善感人心中的一个挥之不去的经典。我的多少童年时光,是在露天电影中慢慢流逝的。

露天电影是一种文化,促进了邻里和谐。久违的亲朋边看电影边叙叙家长里短;露天电影是一种精神的慰藉,让深居简出的乡民感受到外面世界的精彩;露天电影更是一种情怀,让那个年代的人们经过岁月的沉淀,唤醒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午夜电影


最新的恐怖片上映时,英格兰带着新认识的女友菲菲去看。苏格兰和萧萧也在。

我想上厕所。菲菲依偎在英格兰怀里,话语轻柔,眼里满是不安。

害怕?英格兰温柔地抚着菲菲柔软的发。如绸缎般的发垂于双肩,映得略施粉黛的菲菲更加楚楚动人。

快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等待的时间里,英格兰百无聊赖地踱着步,回忆着电影里的情节。

这部午夜电影名为《地下铁》,讲述的是一个美国小伙的奇异经历。在一个下着雨的夜里,他坐的地铁开进了一个似乎永远望不到头的地方。没有站台,地铁就这样一直向前行驶着。

英格兰正想着,忽然听见了地铁开过的声音。英格兰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然后,他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朝女厕所走来。

那两个影子越来越近,英格兰终于看清了另一个自己正拥着菲菲走来。

一声轻唤在英格兰的耳旁响起。

我是不是太慢了?菲菲的眼圈似乎红了。

没有的事,我这人无聊的时候就想打瞌睡,哈哈英格兰努力解释着,可似乎菲菲根本不管这些,径直往影厅走去。

奇怪,电影什么时候散场的?苏格兰和萧萧呢?呈现在英格兰眼前的,是黑色的屏幕以及空荡荡的影厅。

英格兰拉着菲菲走到影厅的大门前,用力拉了拉大门:居然已经锁死了。菲菲,看来我们今晚英格兰转过头,却不见站在自己身后的菲菲。

英格兰的正前方,幕布自动打开了。英格兰看见,另一个自己正背对着屏幕打着什么。然后,另一个自己走开了。随即,影像被放大,一张面目疮瘼的脸被放大、定格。

这张脸上右眼的部分已经被打烂,分不清血和肉;左眼的上眼睑向上翻,眼珠用力向外鼓着,好似被风一吹就会掉下来,原本乌黑亮丽的秀发已经被血打湿,混着白色的脑浆

英格兰顿时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英格兰正坐在7影厅的最前排。屏幕上漆黑一片。英格兰看见,自己的衣服不知被谁换了,由原来的阿迪达斯变成了洗车工的蓝色制服;头上戴着一个用破麻袋制成的头套;手里还不明就里地拿着一盒爆米花。

英格兰愣了好一会儿,然后颤抖着将套在自己头上的麻袋拿下。

破麻袋制成的头套被拿下来了,接着就是爆米花掉落地上的声音。对面屏幕上的英格兰的脸,已经不是英格兰的脸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带着怨恨的惨白的脸。

七天前,英格兰带着前任女友萌萌看了一场午夜电影。然后,英格兰借着上厕所的理由离开,到电影院的电力总控制室切断了影院的电源。于是,影厅里顿时骚动起来,人们都努力往门外挤。可怜的萌萌就这样被身后的人群压倒

童年的电影


时间的齿轮缓慢地向后推去。频道时常不稳的老式收音机里传出咿咿呀呀的韵脚。那时过年是没有什么把戏的,我们这些孩子,唯一盼望的,就是大年初一的晚上,门前的那幕电影。

腊月廿八晚上,我们就躁了起来,上蹿下跳,惹得左邻右舍纷纷开了窗户探头骂,军人们在廿八晚上来帮我们布置场地,当然,更多的是陪我们玩儿。那时对电影的念想之中,绝大一部分是为了他们,大概是因为能和童年的我们搭在一起的大人只有他们,更是因为,在那个年代,驻守的兵哥哥对于我们来讲,是无所不能的神。

年三十晚,各家各户都很安静,孩子被大人早早地赶上了炕,把我们哄睡,如若有谁不听,便会威胁,明儿不让看电影,那对当时的我们是多大的惩罚啊!便都一个个利落地翻身shangchuang,生怕大人们不让我们去看电影似的。

历次电影是很老套的抗战剧,枪声轰轰作响,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我们应接不暇。

年初一晚上,左右的街坊领居三五成群来了,熙熙嚷嚷的,驻守的军人们也来了不少,放眼一望,只叹如同一幅精妙绝伦的画卷,人来人往的土地上,有一种归属感在慢慢地延伸。

果不其然,那熟悉的枪炮声又一次萦绕耳畔,我们几个好动分子不安起来。

老北京有句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们这群孩子,倒也应了这句话,只是我们一年只揭这么一次瓦,大人也就随我们去。

上屋顶去的,倒也不干啥,就这么躺着,躺着看底下的电影,许是上头的空气比下头好,许是躺着比坐着有味道儿。不多久,几个大人也利落地攀了上来。霎时间,只觉得有一股神奇的魔力,电影变得更好看起来了,我们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幕,也说不上它在放什么。

直到夜深,画面被定格在战火中浴火重生的东方大地之上,我们才如梦初醒,伙伴几个对视一眼,趁大人不注意,solo一声跳下去,直惹得大人惊叫连连,这才心满意足地朝家走去,年度盛会就这么落幕了。

不知什么原因,多年以后,面对多少大咖巨献XXX倾情制造的大电影,我竟提不起一点儿兴趣。

那幕布有多少次光顾我的梦境,我已无从得知,只记得,后来的日子里,我绞尽脑汁妄想寻到那幕电影,可惜物是人非,再也不见了。

我仅存的回忆,跟着建篷的长杆儿一起,被埋进了无尽的黑土地中。

多少次的午夜梦回,那白幕仍令我流连忘返。那光彩仍旧令我怦然心动。我多少次竭力追寻它们遗下的痕迹,那记忆,却是早已混着泥土的苦涩,被填进了那熟悉土地上的水泥路里。

那远归的电影,如同我飘渺的童年一样,到头来,都成了一场梦。

那夜晚,那电影


现在想来,看电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首先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机,里面有看不完的古今中外电影,再者人人手机里的电影,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尽管如此,每月县里文化下乡还到村里免费演两场电影。而且现在的电影真好,高清,彩色,宽银幕,天上地下高山大海像真的一样,可就是没有几个人看。坐在影幕前的大多是耳聋眼花的老汉老太太,虽然对内容不大懂,但舍不得不看,就像舍不得丢掉旧衣物一样。于是谈着闲话或打着瞌睡也要陪着放映人员坚持到底。还有不懂事的小孩子在影幕前跑来跑去玩闹着。眼前的情景,使我想到我们小时候,看场电影比上月亮还难,看一次电影能让人一辈子忘不了。至今我仍然清晰地记得那场剧终电影。

那是一九五九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村大队部房顶上的大喇叭广播一个好消息,晚上在小学操场演电影。我们一听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恨老天黑得慢,太阳也像吊死在天上了,越着急它越不动。可是还没等到看上电影,冷不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班主任老师对我们说:同学们,大队青年突击队今天晚上要放储青卫星,大队长(村长)命令我们学生去助阵。这是一项光荣的政治任务,任何人不能当逃兵!晚上在教室门前集合点名!我们听着,心里像塞了块砖头,可班主任的话学生谁敢不听?况且又是大队长下的命令!我们只有在肚里骂着,真是半路插个驴屁股,早不放,晚不放,八辈子演场电影,却叫我们去放卫星!

那天晚上,没有月,没有星,天空黑漆漆的,象个没有边的黑窟窿,秋风瑟瑟,夹着丝丝寒意。我们像一群牛犊子被赶到刚掰了玉谷的田野里,全然没有放"储青卫星的兴致。一堆堆带着包衣的灰白的玉谷穗,像没娘的孩子被可怜巴巴地扔在地里,眼看快下雨了,却没人管没人看。大队干部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心血来潮地让人连ye放卫星,往李家老坟旁挖的大土坑里运玉谷杆,要为心爱的牛们制造有"高级营养的饲料,真是牛比人还金贵。这也难怪,因为村里几千亩地要靠牛们拉犁扯耙耕种,几千人的命运和牛们紧密的联系着。听饲养员旺叔说,前年有人发明科学养牛,把草料泡在碱水里,像面块发酵,取名碱化草。牛吃后肚子胀得鼓一样大,但牛们有苦不能言。现在,又犯了神经病似的把这湿玉米杆捂进土坑里,难道会变成灵芝草?即使捂成一堆粪也得干,因为这是放卫星,谁敢不放?

我们怀里抱着湿漉漉的玉谷杆,心早已跑到了操场上的影幕前,猜测着会演什么电影,是战斗片还是反特故事?耳畔似乎响起了砰砰啪啪的枪声。第一趟走到半路上,天空便洒下了星星点点的雨滴,打得树叶沙沙地响。我们很高兴,心想可以去学校看电影了。然而像遇见红灯一样不肯放行。又抱了一次,雨也由淅淅沥沥变成哗哗啦啦。衣服淋湿了,鞋子上也沾满泥巴。谢天谢地,老师终于开口让回家了。实际也不剩几个人,俏皮捣蛋的学生早趁着夜色溜了,此时只剩下一些胆小听话的学生。我们没有回家换衣服,而是像赶坐火车一样往学校操场跑。跑到操场上一看,妈呀,黑洞洞啥也没有了。这时听见南面教室上层的木楼里传出喊杀声,窗洞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灯光,还好,电影挪到木楼上放映了。

我们从教室的木梯上,一个顶着一个的屁股往上挤。当挤到方方的楼梯口探头一看,唉呀,一大片尽是人的腿,像树林一样一根靠一根。我们只有发挥自己的优势,从腿的缝隙中像狗一样往前面钻,即使遭到粗暴地漫骂也不停,甚至头上还挨了巴掌。管他呢,为看电影不要命!终于能看见银幕了。我们瞪大眼睛盯着那不知名字的黑白电影,只见一个戴着军帽的游击队长平静地躺在床上,战士们把一面军旗缓缓盖在他身上,大家都默默脱下军帽。在一片光芒四射伴着高亢的音乐声中,出现了两个大字剧终。同学李涛高兴地喊道:"真美!今天晚上演《剧终》!在人们的哄笑声中电灯亮了,大家拥挤着也只能等着一个挨一个下木梯。虽然 六十年过去了,现在想起来还不寒而慄。那六间教室全是土坯墙壁,木楼板也只有一寸多厚,幸亏下面横撑着十二根柏木檩条,那上面盛点书籍或坐几个人办公可以,而一下子挤几百人看电影可真是有点憨胆大了,万一楼房垮塌则后果不堪设想。怨谁呢?只怨老天下雨被逼上土楼,只怨社员们井里蛤蟆没见过天!

后来,宜阳火车站的露天站台上,每星期日晚上演一场电影。三里五村的男女社员大人孩子,不顾白天的劳累,斯跟着成群结队往车站上跑。那时常演的电影是《李向阳》《甲午风云》、《孤胆英雄》、《铁道游击队》、《渡江侦察记》等等战斗片或反特片,尽管都是黑白影片,大家却看得如痴如醉,留恋不已。散场后走在铁路枕木上,还边走边议论,早忘记了肚饿腿疼。前面是人,后面也是人,丝丝连连扯有几里长

俱往矣!那不堪回首却又令人回味无穷的青春岁月,那一场场令人难以忘怀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