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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祭祖思亲人

发表时间:2020-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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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清明祭祖思亲人,欢迎阅读与收藏。

奶奶已经离开我们三十多年了,奶奶去世的时候我还小,

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我对奶奶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张倒放的小板凳和铺在地上的那个化肥袋子上。那是奶奶有生之年对我作出的最大的惩罚了!

又是一年清明至,一家人围坐在爸爸身边谈论着陈年旧事。大姑家三表姐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我热泪盈眶:你还记得我姥姥的模样吗?说真的,我真的记不起来了,那时的我太小,小到没有能力去记住奶奶的音容笑貌。当父亲说起奶奶对我的疼爱和照顾,去世当天还一遍遍的念着我的名字,(奶奶病重,我被放在了姥姥家)让我妈妈好好照顾我,嘴里喊着我的名字,告诫妈妈不让我坐在水塘边。我努力在记忆里寻找!心里充满了对奶奶的思念。

奶奶模模糊糊喊我名字的时候,爸爸派人把我接回了家,到家后却再也听不到她老人家的声音了。两个哥哥放学归来,正趴在门口大哭,屋里站满了人,却没有声音,不记得是谁把孝帽戴在我的头上,被我一把扯下,我不要,我哭着要奶奶。

腊月初一去世,在家守孝五天,初六下葬的那天,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整个行政村的老少爷们来给奶奶送行,我和哥哥被拴在一个磨盘上,后来听妈妈说,是因为奶奶的爱太深,怕被她老人家带走才不得这么做的。

又是一年清明至,愿在天堂的爷爷奶奶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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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祭祖


时间真的是很快,岁月催人老,一年又一年的时光就在季度的不断变化中逝去了。

今年的清明节马上就要到了。最近几年,每年清明节我都要回老家,去为常年安息在家乡的父母双亲和先祖上坟扫墓,除了带去我对双亲的思念外,还带去身在远方的一家姊妹六人对亲人的哀思。今年一样,在清明的这一天,我和爱人一起驱车回到生我养我的老家,去早早给先人上坟。大姐说了:上坟要早。我们当然照办。

今年清明回去上坟扫墓,见到了阔别三十多年的几位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发小,相互寒暄后,都留了联系电话。在我们家乡有个风俗:每年清明,每家都要有至少一个男的去参加大本家的上坟扫墓。在每年扫墓去的路上,总会碰到其他扫墓人,我们那里扫墓一般是整个家族出动,浩浩荡荡一行人马,煞是壮观。这种队伍壮大的一般都是给祖宗扫墓,故而看不出悲切,多是喜色,有拿工具的、有拿祭品的、更有甚者竟然做成别墅也来祭奠的。这两年国家倡导文明祭奠,去烧的东西少了,连敬神的炮也比较环保了,也有在外工作多年不回的带着鲜花、吃的、新鲜树苗,传统的绿面和纸钱自然也少不了。

现在人们生活节奏快,平时都疲于奔波劳作,平日里无暇团聚,每年只有传统的除夕和清明,大家才能推掉所有工作和应酬,从四面八方聚到一起来。这样的团聚,大家也格外珍惜,家族人多的都要在老家呆一整天时间,走东家串西家,相互问候老家的老人,也对年轻的有个认识。一般的都是在清明前的几天,早早的准备好祭祖的各类用品,大早起身回家,也有更远的提前一天回家的,我的路程不算远,待到十点钟光景人都到齐后出发,坟地一般都不是很远。

到了坟地后,成年男人们先拿工具给祖宗整理院落,修水渠、堵老鼠洞、用铁锹填补些新土,补上被牲畜踩塌的坟堆。年龄小的则在一旁玩耍,然后开始准备祭祀用的饭菜,若是坟地平坦些还好,要在半山坡上,还要防止东西滑落。更小的孩子们则像老乡放在山间的山羊般在沟沟坎坎中尽情地撒欢,纵然大人们喊破喉咙,说过来磕头了,也无济于事,最后常常祭奠结束才看到他们在空旷的田间地头乐成花的小脸,也会油然心悦。

正式的祭祖活动,要等饭菜准备齐全后方才开始。在坟地的前方都设有一供桌,于是将吃食一应俱全统统先敬于供桌之上,点燃三柱香后,由祭祖群中最长者给祖先们汇报一年来大家各方面的情况,一般是和应对家中老人一样只报喜不报忧,总结性发言中自然少不了的是过去的成绩都是老祖宗在天之灵保佑来的,来年希望继续保佑和支持子孙们生活工作更进一步。待到三柱香燃尽后,便开始,就是将各类吃食象征性地一一撕点,撒到燃起的纸钱堆里,喝的酒和烟也不能少,只要是带到坟地上的东西,都要给祖宗尝尝。等纸钱全部燃尽,放一串鞭炮,在劈劈啪啪中就孝敬完了祖宗。应该说,扫墓活动这时进入高潮阶段。待一切完后,就开始植树,再到下一个目的地,通常清明上坟扫墓需要一两个小时。回家后,家里早已准备好了吃的东西,当然少不了吃绿面。

一般在清明节这天都会下雨,今年也不例外,伴着一股清风吹过,潮湿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想必祖先们此时也在地下为后来人祝福:期盼未来更美好!

每逢清明倍思亲——纪念我的母亲


再过几日就是清明节了,此刻,我身处异乡。窗外,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正如我此时的心情。倾听那如泣如诉的雨声,脑子里浮出母亲在世时慈祥的面容我胸膛内那颗心就愈发凝重了。

于是,我走出家门在街口买了纸钱,恭敬地写上母亲的名字,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点起纸钱。那一刻,我,潸然泪下。

在焚烧纸钱的火焰中,我想起了母亲坎坷的一生。婚前母亲住在西安市桥梓口9号院,姥姥、姥爷生有舅舅和母亲两个孩子,舅舅在世时在西安市交通局工作。母亲的父辈兄弟四人,只有母亲一个姑娘,从小到大所有费用由四家共同承担。可谓是家里掌上明珠。

母亲上完初中后,经人介绍认识了父亲,父亲当时在阎锡山部队任营长,母亲嫌父亲年龄大家里穷,不同意这门婚事。后来在姥姥与姥爷的包办下结为伉俪。随后,阎锡山部队要去台湾,解放前夕,父亲带着母亲、姐姐和我从山西太原回到甫店村李家宅院。母亲随父亲在太原生活的那段时间,或许是母亲一生最幸福的时光,多年之后,很少谈及过去的母亲,偶尔回忆起,总会显出无限怀念之情,可能是母亲不经意间心意的流露吧。

母亲回到婆家后,看见家里有两间鞍鞯房,一间锅头连炕住着年迈的爷爷,另一间住着和母亲年龄一样大的叔父。父亲为了解决我们一家人的住处,用自己的积蓄在院子东边盖起两间厦房,接着又给叔父娶了妻子。大家庭的日子看起来越过越好,但好景不长,短短的三四年,父亲的积蓄耗尽,这个大家庭也就解散了。只能靠母亲当乡村教师养活我们-家人。

1957年母亲因父亲历史问题,不能继续教书育人了,回到甫店村当农民。再也不是乡亲们眼中最羡慕、最有文化、最漂亮的媳妇,而是西山落日,光芒很快地消失了。

19581961年农村实行食堂化,母亲给生产队管伙,这年年底食堂解散了,母亲就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1965年母亲生下少平弟,因正是农村困难时期,大人都填不饱肚子,那有奶水喂养孩子?孩子没有奶水吃整天哭闹不休,母亲经常半夜三更起来,蹲在灶前,给小锅添点水,把白天熬好的米油加热,在手背上滴几滴,试一试温度合适了,再装进奶瓶给孩子喂,孩子吃饱了,母亲才能安然入眠。5月分眼看麦稍黄家里却断了粮,母亲让父亲在自留地里割了一捆青麦,让姐和我用布鞋底在簸箕里搓出麦粒,簸掉麦糠,洗净,然后放在锅里煮熟吃,就这样东凑西借熬到新麦上场。新麦上场后,仍然是:清早的馍两口嚼,上午的面条捞不着,晚上的汤照月亮,小孩喝了尿上床。这就是关中农村当时的生活写照。

如果把五六十年代频繁的政治运动比作大海波浪,那么六十年代文化大革命无疑就是大海的惊涛骇浪,我们家则是这场风浪中颠簸漂浮的一叶小舟。风浪夺走了双桨,暗礁撞破了船舷,小舟的命运不是生死未卜,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改革开放的政策,给小舟指引了方向,小舟又荡起双桨,不是捕捞就是晒网,小舟啊摇,鱼虾堆满仓。

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阳光照耀在双亲布满皱纹的脸上,父亲的脸上放着红光,绽放着开怀的笑容。虽然过着平安祥和的日子,但时间显得特别珍贵。他们已经过了花甲之年,迎来了生命的深秋时节。1985年5月分,父亲走了,享年76岁。丢下母亲我实在放心不下,每逢节假日都回家看望她。

记得1986年5月23曰是父亲一周年祭日,正是收割小麦时期,弟弟、弟妹都去收割,家里只有母亲一人,她对着父亲遗像喃喃自语,那一刻我知道,母亲一定是想念父亲了,她心里难过。我默默地站在门口,唯恐打扰了母亲的思念之情。快做午饭时,母亲转过身看见我,赶快擦了眼泪才招呼我。

我知道母亲一定惦念父亲的忌日,饭后我说:妈,我们一起去沙河,那儿杨柳成萌一定凉快。沙河是父亲的坟地,是我每次回家必去的地方。我站在父亲坟头,母亲隔着蒿草黄土,对父亲说了好多话,仿佛两人面对面像从前那聊家常,母亲没有眼泪,只有絮絮叨叨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总有做不完的家务,后来总感到力不从心,肚子有点隐疼,因忙于活计一直没在意,直到1991年秋天疼得止不住,弟弟才送到我家,我看母亲面色苍白,赶快送她到西安市附属二院检查身体,结果是直肠癌晚期。一瞬间我眼前天昏地暗,不知该怎样面对这样的结果。我知道上帝留给母亲的时间不多,一当我急匆匆找到坐在冷飕飕的候诊大厅母亲时,望着她那憔悴的身影,是那样无力孤独。刹那间,我心里难受极了,想哭不敢哭,想说不能说,只好装笑颜说:妈,没有大毛病,大夫说是拉肚子,吃几天药就好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不长时间,母亲看了病历,知道自己得的不治之症,一如常态,每天看书报,还和家属院里老太太们玩花花牌汇。母亲的如常表让我震撼。又过了几个月,母亲的癌症扩散了,我陪她住院治疗。在病榻上,她的眉眼越来越低垂。这双被皱纹包裹着的眼睛,见过国民政府的成立,见过日本人的大刀,也看到新中国的起起落落,没有什么能让她大喜大悲了。

1992年农历3月5日,母亲走了,年仅66岁。出殡那天早晨,看到母亲消瘦的身躯躺在棺材里,我悲痛得无法流出眼泪,盖好棺盖的瞬间,我只得天地暗淡,冷风瑟瑟,听不见一点声音,我心里对母亲说:母亲,安息吧。

母亲过世后,昨夜我第一次梦见母亲,她还是那房前屋后忙碌的身影,步履蹒跚,一身粗布衣裳,平静而安祥的眼神,微微泛白的鬓发

谨以此文纪念母亲去逝二十八周年。

清明节回长安老家祭祖


20XX年清明节,一早我就上街买了红、黄、白一大束花,及一些焚烧性质的祭品,带回长安老家扫墓。

弟弟开车一会儿就到甫店村东门外。我们在父母坟头,摆放祭品、鲜花、烧纸、磕头。然后回到村里老房子,老房子大门铁锁上落着厚厚的灰尘,院中蒿草疯长有半人高,墙根还长着不知其名的嫩绿草。

父母住的房子门敞开着,仿佛是父母亲敞开的怀抱,随时迎接我们回家。屋中的灯泡、电线、窗棱依然,墙角蜘蛛织成横七竖八的互联网挂在空中,随着我的脚步在抖动着。土炕上还铺着被父母汗水浸得光亮的席子,反射着一道道阴冷的光,我不由得心里紧缩了一下,想着父母亲在世时土炕永远是温暖的,是我们成长的摇篮。

土炕是我记忆的温床,六七岁时,冬天农闲,父亲坐在炕上,我们围坐在他身边,他教我们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爷爷坐在炕上,每日喝酒的情景依稀记得。

爷爷爱喝酒, 父亲是有求必应,叔叔非常反对,为此兄弟俩常吵架。有次父亲买酒回来和叔叔碰个满怀,叔叔和父亲吵架,后来两人升级到打架,父亲胳膊上血流不止,缝了四五针,此后,父亲就用自己血的教训,育我们。记得弟弟上小学五年级时,和同学们玩着喝酒抽烟,还学着大人的样子喝五喊六。有天晚上睡觉前,父亲绷着脸正襟危坐,让弟弟跪在地上,头上顶块砖背家规。弟弟用颤抖的声音说:咱家人,一辈子不准喝酒抽烟,要老老实实做事,本本顺顺做人,冒犯者家法伺候。父亲严历地问,你犯的哪条? 把手伸出来。弟弟的手掌被竹片打肿了,泪水滚滚流而不敢出声父亲在惩罚我们时有个特点,你哭的声越大,他打的越狠,如有求情者一起受罚,连母亲也不放过,我们只能眼睁着看父亲折磨人。至今,我们姐弟五人与烟酒无涉。父亲虽然离开我们三十几年了,但他立的家规,作为我们做人做事的基准铭记在心,一代又一代传承。

在这个土炕上,除了父亲教诲的余音回响在耳边,还有母亲的身影浮在眼前,尤其是母亲讲《红楼梦》书中,娇杏和贾雨村一段奇缘,仍然记忆犹新。

娇杏在曹雪芹笔下就是侥幸的意思。有一天贾雨村衣衫褴褛到甄府作客,甄府老爷有事忙,让丫环娇杏给客人上茶,娇杏心里犯叽咕,老爷家有钱怎么交了这个穷朋友?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客人,贾雨村兴万分。她第一次回首看不要紧,却被贾雨村当成红颜知己,以为女子心里有他,她二回首,贾雨村困顿之中得佳人赏识,认为慧眼识珠,把娇杏当作风尘知己。

娇杏的两次回首,在古时看来不守妇道,但却在贾雨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后来贾雨村得志做官,在街上遇见娇杏,便不可错过,立即送聘礼,连夜娶她为妾。过了半年贾雨村妻子病死,便封娇杏为妻。

当时我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母亲用这段古典奇缘,指引我走出婚姻的渺茫。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母亲用心良苦,听了母亲的教导,才有点同娇杏相似的命运。

在这间熟悉的房子里,仍然能回忆起小时候,因粮食短缺,母亲给我们一日三餐做的红苕、玉米糁、浆水莱,隔上一星期吃顿大米饭,就着萝卜炖豆腐,弟弟高兴得眉飞色舞,弟弟说他吃着母亲做的大米饭锅巴,咬一口掉渣渣,在想起仍然垂涎欲滴。平常虽然吃的粗茶淡饭,却是母亲独一无二的味道,既苦也甜,常回味无穷。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体现出严父慈母的关爱,小时候我们十分惧怕父亲,更害怕他立的家规 ,一不小心会落在自己身上。父亲像猫我们似老鼠,永远避开着走,不敢正眼看。念完初中以后才明白,父亲是受传统文化影响,遵循的不打不成才的教育方法。

母亲和父亲教育方式完全不同,母亲在我们上小学时 ,就让我们一星期写一篇日记,长大后在生产队劳动时,谆谆教诲我们多干活少说话,言多必失,吃亏是福,占便宜是祸母亲的教诲像缕缕清风,拂干了我身上的浮躁之气,多了女人的柔美,让我受用终生,得到家庭和睦,儿女孝顺,晚年生活幸福。

老宅里每一间房屋都有我的故事,或者和我有关的过往。我看着想着,鼻子就酸酸的。弟弟怕我伤心忙说:姐回家吧。我忙用手机拍了几张老宅子照片,依恋不舍地踏上回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