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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母亲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08

苦命的母亲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苦命的母亲,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母亲去世已经整整十年!每每想起母亲,仍不禁潸然而泪下。

母亲一生命苦。两、三岁时,便失去亲妈,遭遇后妈。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极度重男轻女的年代,在一个有着八个孩子的大家庭里,母亲作为唯一一个不是亲生的女儿,后妈对母亲的态度可想而知。

那些年,只要外公不在家,母亲便经常一整天吃不到一粒米。即使外公回了家,吃饭时,母亲也是不能上桌的,只能端一个破碗,蹲在墙角,吃后妈拨拉给她的一点冷饭(外公要是问起,母亲只能回答不喜欢上桌吃饭,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折磨)。要不是隔壁有好心的邻居,时不时偷偷给母亲塞点吃的,母亲可能早就饿死。

母亲没有进过一天学堂门。五六岁起,就要一边背着弟弟或妹妹,一边到田边地头、山林野坡打猪草、拾柴禾。即使到了现在,只要一想起母亲,我的眼前都会浮起一幅凄惨的场景:寒风呼号、大雪纷飞,黄皮寡瘦的母亲,趿拉着一双前面露脚趾、后面露脚跟的破胶鞋,背着她的弟弟或妹妹,在那冰天雪里,呼哧呼哧地艰难前行。

有时不禁感叹,那时的母亲生命力真是顽强!可是母亲,为什么生活刚刚过好一点,你却挺不住了呢?

在母亲十来岁的时候,可能是对这种凄惨的生活已经无法忍受,也可能是一个孩子思念亲妈的天性,她开始偷偷打听亲妈的下落,终于从好心人那里打听到了亲妈的下落。于是一天,身高还只有一米多一点、从未离开过自己村子范围的母亲,一个人偷偷地离开了家,一路走一路问,跌跌撞撞,终于在夜深时分,敲开了亲妈的家。那一夜,母女俩紧紧地抱了一夜;那一夜,母女俩整整哭了一夜。可是第二天,由于不得已的原因,母亲还是被亲妈狠心地送回了家,被送回的母亲哭得撕心裂肺,拉着亲妈的衣服死死不肯放手,直至十根指头一根一根地被外公掰开三十多年后,母亲给我讲述这个场景时,仍情不能自已,泪水长流。

由于幼年的凄惨经历,嫁给父亲,生下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后,母亲把整个身心都给予了我们。母亲去世后,只要看到把小鸡紧紧护在羽翼之下的母鸡,我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母亲。母亲生前不也正是这样,总是张着她那柔弱的羽翼紧紧地护着我们,宁愿把所有的苦、所有的累、所有的罪一个人背,宁愿象蜡烛一样燃尽自己,也不愿让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多吃一点苦、多受一点累、多遭一点罪

冬天夜里,我们兄弟姐妹几个无论是哪个咳了一声嗽、打了一个喷嚏,母亲的声音马上就会传来:儿啊,怎么啦,是不是冷啊?!夏天的晚上,我们睡在竹床上,母亲就拿着一把大蒲扇坐在旁边,这个扇扇,那个扇扇,时不时还要拿个煤油灯照一照,生怕有蚊子咬了我们。现在想来,我怀疑,在养育我们的那些年里,母亲经常是整夜不睡地守着我们的,冬天怕我们冷,夏天怕我们热,想来想去想的都是我们,唯独没有她自己。

我小时候调皮,经常就把二姐打了、弄哭了。母亲很生气,有时也会打我。但每次打我的时候,我还没哭,但我却分明看见了母亲眼里的隐隐泪光。

大哥长大后,到县里另外一个乡镇去工作。离开还不到一个星期,母亲就开始每天担心,白天担心儿子吃不饱,晚上担心儿子睡不暖,担心得厉害了,就会哭,逼着父亲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那个乡镇去看大哥。

母亲快50岁时,家里刚盖了新房子,几个孩子面临婚嫁,而我读书每年也需不少钱,光靠地里刨出的和大哥二哥挣回的几个钱已经远远不够。那段日子,忙完家里的农活,父亲就跑出去卖苦力,帮人家抬预制板;母亲就拿着一个蛇皮袋,顶着别人的唾沫和白眼,每天走村串户,到处去捡破烂。早晨天不亮就出门,下午很晚才回家,一天一走就是几十公里,渴了就伏在人家水井边喝几口冷水,饿了就吃个从家里带出来的冷苕,恨不能为儿女们多挣一分钱,恨不不能为儿女们省下每一分钱。

有一年农忙时,父亲耕田时被一头暴怒的公牛顶下几米高的田埂,骨折了,无法再干农活。为了不影响两个哥哥的工作和我的学习。母亲没有向在外的我们透露半点消息,在照顾父亲的同时,把田里地里家里的活全部给承担了起来。她只有一米五几、八十多斤的身躯,经常挑着一百多斤的重担,一趟一趟地往返于家里与田间。这些,母亲从未对我说过,是父亲事后悄悄告诉我的,问他怎么不早告诉我们,说是母亲不让。这就母亲,这就是母爱,天下最伟大的母亲,天下最伟大的母爱。宁愿自己下地狱,也不愿影响儿女半分。

进入二十一世纪,我们兄弟姐妹几个的工作和家庭逐渐安稳下来,全家人的生活开始有了起色,好日子就快要来了,可妈妈却象一支蜡烛,已快把自己燃尽。

大致在2007年的夏天,二嫂回家看望父母时,听母亲说肚子有点疼,就把母亲带出来做检查。一检查,噩耗传来,母亲的肝胆结合部长了一个瘤。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做了一次手术,但手术失败。医生说瘤长的位置不对,再做手术,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大。

听了医生的话,母亲便开始吵着闹着要回家,担心儿女们为自己多花钱。在母亲的坚持下,我们将母亲送回了家。但实际上,我们知道,母亲是多么想好起来,多么留恋她的家,多么舍不得她的儿女们啊!那段日子,只要回家,母亲就会跟我们说,她从谁谁那里听到了一个偏方,按偏方吃了药,感觉好多了。你看,我的脸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黄了?!不用担心我,去忙你们自己的去吧!

受母亲的感染,我们一度真的以为母亲的病情是医生习惯性的把小病说成大病,一度真的以为母亲在家里休养后身体真的在慢慢恢复!

然而,病魔是那么无情。仅仅两三个月后,一生苦命、一生善良、一生毫无保留地爱着她的儿女们的母亲溘然长逝。殁时仅仅才61岁。61岁,对城里很多人来说,才刚刚退休,才刚刚开始享受生活,可母亲却已然走完了她的一生。

苍天啊,你为什么这么不开眼,为什么不能让苦命的、善良的母亲再多活几年,你为什么不能让她在吃了一辈子苦后再享几天福呢?她一辈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你为什么要抓住这么一个苦命的、善良的人可劲地坑呢?!

听父亲说,临去世前几天,母亲每天担心的还是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尤其担心生活过得较苦的二女。那几天,母亲可能已有预感,所以反复交待父亲要叮嘱我们:二女过得苦,兄弟姐妹几个一定要帮衬她。

母亲出殡的那天,大半个村子的人都跑来送她,为她的苦命、为她的善良、为她为了儿女可以将自己当作蜡烛一样燃尽。

母亲的坟就伫立在村口的小山包上。父亲讲,这个坟的位置是母亲生前自己选的,之所以选在哪里,不是为了别的,就为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回家,她能够第一时间看到我们,也为让我们去祭奠她时免去翻山越岭之苦

转眼之间,母亲去世已经十年。十年来,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只要聚在一起,就会不自然地怀念起母亲,感叹母亲的苦命,感叹母亲的善良,感叹母亲要是还在该有多好啊!

十年来,每次回老家,我们都要到母亲的坟头去坐一坐、看一看,想再听母亲唤一声:儿啊,回来啦!吃了没有?我去给你弄吃的!可是,却再也听不见母亲的声音。

前段时间,父母盖的老房子垮了,正是在那半砖半泥、阴暗潮湿的老房子里,母亲忍着剧痛生下了我们兄弟姐妹六个(其中一个幼时夭折)。母亲去世十年,那老房子历经十年风雨无人照顾,终也随母亲而去!只有二哥门前母亲当年栽下的樟树,已经亭亭如盖。

惚间,我又看见母亲正带着我们在那樟树下乘凉。她依然摇着那把大蒲扇,不时给这个扇扇,又给那个扇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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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一双手,这双手记载了一生的过往。母亲的手与众不同,那是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她用手双手为我们的成长,为了我们的快乐,为了我们的生活,为了我们的学习,为了我们的未来,付出了全部。每当我回忆起母亲,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手。

母亲的那双手,看起来不像是女人的手。手指很粗很大而且粗糙,那是常年做各种家务活所致,上面的布满了青筋,每一条青筋都是一个故事。

小时候总是看见母亲不停地做家务,从不休息,也不说累。记得小时候,我们家由于孩子多,就父亲一个人上班,身体不好为了家里人能吃的包穿得暖,就是用她这双手,担起了家庭的重任。

母亲用这双勤劳的手养猪、养羊、喂鸡、喂鸭、种菜,洗衣、织毛衣,做棉衣、做鞋子、编筐、打柴

记得小时候家里编筐的事儿。编筐是一种靠手工,用一种少条植物变成,不能戴手套,全靠手上的劲儿才能完成。每天不亮母亲就起床做家务。全家人吃过饭,家开始了天的工作,每天都要边二三十个筐,我经常看着母亲手在不停地上下翻动,手在不停地摆弄着条子,一天下来,二十多个筐见母亲手里诞生了。一个冬天下来,三百多个筐编成了,可是母亲的手却伤痕累累,裂成一道道口子,是那个面也粘满了胶布。

父亲身体不好,每年的秋天都是母亲在做这本应该是父亲的活,抹墙、掏炕、打烟囱,这些活也要母亲来做,那双手又灰会有沾泥,有为手添上一层茧子。

每天晚上母亲在我们睡下后,都会坐在灯下,开始她女人的家务活。我也经常陪在母亲身边,看着她一针一线的纳着鞋底,手拽麻绳发出的吱吱声,那声音优美的摇篮曲,我会不知不觉的在吱吱声中入睡。那麻绳发吱吱声至今还记忆犹新。

母亲那时才像个女人,一会儿用头皮蹭蹭针,一会儿用锥子纳一下鞋底,在灯光中,母亲是那样的安详,是幸福的,是满足的,一个晚上一双鞋底完成了。鞋底上一行行的线,那是母亲用那双手纳出了对子女的爱。

我家的后园子,有三分多地,每年的开春就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候,也是用她那双手,亲自翻地、被垄、播种。等菜都长出来了,还要铲草,豆角、黄瓜架架,母亲都会变着法的,把菜侍弄好,夏天的菜园充满了母亲的希望,母亲的爱。

母亲的手是天下最美得手,她用那双手养育了八个儿女,想起母亲生前说的话,她说女人手大抓草,我去说母亲的手是一双抓宝的手。那双手抓出了家人的幸福,子女们的未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母亲的那双布满青筋长满老茧的手。

母亲,我勤劳慈祥的母亲


母亲,我勤劳慈祥的母亲

母亲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她的生活都与大山息息相关。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她就几乎天天上山,不是打柴,就是刨药材,要么就是采野菜和采蘑菇。母亲好像是山神,一年四季中,什么季节长什么,哪山出蕨菜、哪山长蘑菇,哪山有山梨,哪山有核桃,哪山长啥药材,她都知道。每当母亲挎筐上山采山货,她在前边走,后边总会跟着一帮人,因为跟着母亲,就会采到更多更好的山货。可我母亲腿脚快,等你在山这边刚刚追上她时,她就跑到山的那边了,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愿意跟她上山,否则你单独上山,十有八九就会空手而归,跟着母亲走总会多采一些。正因对大山的熟悉,所以,同样是上山,别人只采半筐,而我的母亲却总是满载而归。

我记得每年的清明刚过,下过两场毛毛细雨,母亲便到山坡上或沟塘野地去挖野菜,有猫耳朵、荠荠菜、柳蒿芽、大脑瓜,婆婆丁等山菜,回到家里,母亲就用这些山菜改善伙食,炒柳蒿芽,凉拌婆婆丁,水煮蕨菜,蕨菜炖粉条,刺老芽摊鸡蛋,最好吃的是母亲把大脑瓜剁碎烙成盒子,再有把荠菜熬成汤,味道很是鲜美,那种野菜的清香,再加上母亲的手艺,这野菜做出来的菜堪称美味菜肴,真的让我至今难忘。

等这些山野菜老掉,紧接着就是山上的槐花、刺玫花盛开,母亲便上山把花蕊摘下,用糖把鲜花拌匀,给我们烙成槐花饼、刺玫饼,那饼中有花的芳香好吃极了。立秋过后,母亲又去上山采来榛蘑、白蘑、松树蘑,把这些蘑菇晾干一些,也腌制一些,除掉卖钱,剩下的就是我家一冬天的珍馐美味。秋后,母亲还到野地用网兜捉蚂蚱,回到家之后用油炸,油炸的蚂蚱又酥又脆。为了让我们全家人吃的更好一些,冬天一到,母亲还拿着洋镐和网去河湾破冰捞鱼。对于捞鱼母亲很有经验,她先看看冰下面哪里有鱼在游,便在鱼多的冰面上打一个洞,久困河底的小鱼就来洞口这儿透气,母亲再在冰上咚咚的来回跑步跺脚,把河湾的小鱼都聚到一起。于是,母亲便放下网兜把鱼捞上来,鲜活跳动的小鱼挤挤插插地在网兜里乱蹦,但怎也挣脱不出去。那时我只有六七岁,每当母亲捞鱼时,我也跟着去。因为我还小,不知道母亲的艰辛,只觉得好玩,母亲跺脚我也跟着跺脚,母亲往上拽网我也跟着拽网绳,常常淋了一身的水,为此还常挨母亲的训斥。那时河套里没有污染,小鱼很多,一兜捞不净,但被惊的四下逃散,于是,母亲在冰上再来回跑步跺脚,把惊散的小鱼重新聚扰到一起,然后再下网兜捕捞,如此循环,不多时就捞一水筲。完后我就和母亲抬着回去,除掉送给邻居,剩下的还够我们家吃半个月。

那个年代,我们这里几乎没有细粮,为了给全家改善伙食,母亲还把粗粮细做,娘把玉米面、高粱面、豆面和在一块发酵,蒸成发糕,发糕里有豆子的醇香、高粱米的筋性、玉米面的香甜。每当饽饽蒸熟后,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有发糕的香气。母亲烙的煎饼、烙的锅出溜、攥的馇条,不但我们家人爱吃,邻居们也都赞赏,因为母亲心善,做了好东西都要送给邻居们尝鲜。

最使我感动的一件事,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那是1979年那年的冬天,天冷得特别早,我们班的同学很早就穿上了棉袄,有的女同学还穿上漂亮的花袄罩。可我家穷,我不敢向家长要新衣服,我们姐几个穿的棉袄大都是母亲把穿小的接一圈变大,因此,穿到学校常常遭到同学们嘲笑。这年不光天冷,风还大雪也大,动不动就下起冒烟大雪,但母亲知道这件事后,不顾狂风怒号,顶着冒烟雪,天天上山,早出晚归,采回来很多刺玫果。几天后,母亲的手裂的跟小孩的嘴差不多,手上被刺玫果扎的都是刺。母亲把这些刺玫果放在炕头上,炕干后,就拿到供销社的收购组卖掉,半个月后,终于攒够了钱,给我买了一件浅粉碎花的新袄罩。当时,我扑到母亲怀里放声大哭,妈妈难为你了,我宁可不穿新衣,我也不让你去上山去摘刺玫果了!母亲也哭了,她说,我这身子骨是铁打的,妈没事儿,看到我的孩子穿上新衣裳,妈高兴。

如今,我已步入中年,母亲也快到了古稀之年,头发全白了,但身体还很硬朗,现在还经常上山,只不过脚步的的确确是慢了,但她还是坚持上山,采山菜、采蘑菇、有时她还打柴捡干枝。我们做儿女的怕累坏母亲,不让她上山,可她说,山上空气好,树上的绿叶养眼,我喜欢听鸟儿叫。还说大山对她有恩,是大山养育了我们全家,只要我能走,就让我上山吧。我们当儿女的也理解她对大山的情怀,面对母亲的执着,只好嘱咐她,上山可以,但要加小心,也不要太累了。母亲知道是为她好,对于儿女的嘱告,很听话,虽然照样还是上山,但回来很早。

现在,晚上母亲无事可干,也经常去大街上的秧歌队里去扭秧歌。母亲个子高,腰软,一扭秧歌就乱晃,逗得别人哈哈大笑。虽然母亲扭秧歌的姿势不好,但我支持母亲,只要母亲开心就好,让她把一生的苦辣酸甜都扭进秧歌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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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太多的活,闲下来的时候,就想起了母亲,对于母亲,我的情感一直很复杂,我深爱我的母亲,但是,在深爱母亲的背后,我对她也有一丝丝的埋怨,一丝丝的委屈。所以,一直想写出这份感觉。今天忙里偷闲,我就写写吧。
忆当初,母亲因农忙不过来,逼我利用中午课间时间放牛或上山挑柴火回家,傍晚放学回家就逼我捆烟叶,捆到我拽稻草的手,皮都没有了,透着血丝,碰到就疼,有一次因同学邀约,中午我就逃了,晚上回来就遭到母亲的一顿毒打。那时候我读三、四年级,应该是十一、二岁,对母亲,我心理充满害怕,也充满了叛逆。于是每一次母亲让我干活,我首先说的一句就是懒得干,虽然没有一次拒绝成功,但是从来没有放弃用顶嘴赖反抗她。我的内心拥有如此多的不满,但是在母亲的高压政策下,做到了乡亲们眼中的很勤劳的孩子,--一直不停的干着农活。
可是母亲对我太狠了,她打人很有一套。比如:折一把针叶状的杉树枝,拉起我的裤管,一直抽,抽的我的腿鲜血淋漓的;或者把我夹在腋下,拉起我后背的衣服,夹起我的后背一块肉,然后就是180度的拧(你可以试着夹你自己一块大腿上的肉,拧个180度,你就知道到底有多疼)。而母亲从来就没有对弟弟这样过。当然我从来没有放弃对她表达我的不满,我的嘴除了吃饭,还有一个最大的用途就是反抗她。其实现在想想也还是觉得委屈想要落泪,尽管内心深处任然深爱着母亲,但是还是觉得很委屈。
也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我一天天的长大,在这过程中,我也从未停止反抗我的母亲,母亲也从未停止过打我。而与此同时,离开农活,离开母亲,离开农村的想法也萌芽了,并且茁壮成长!
得申明下,虽然对母亲,我心中充满了不满,甚至还有点点埋怨,但是那时的我任然热爱母亲。多少次我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刚好碰见母亲才干活回家吃午饭,虽然母亲总是逼我干活,但是她比我辛苦100倍,而母亲却从来没有提到过辛苦、累这样的字眼,而且在我很累的时候,她总会炒点鸡蛋给我营养下,做客带回家的好吃的东西,她重来都留给我们吃,只有我们硬塞到她嘴里她才吃上一点。
我虽然不是老师眼中的优秀学生,但是成绩也一直是良、升学从来不是问题,直到高考失败。现在我任然记忆忧心那天知道高考成绩时我内心的绝望,太绝望了,控制不住的哭了,剩余的一丝自尊告诉我不能再父母亲面前哭,可是控制不住,我哭出声来了,边哭边往后山上跑!当然被正在在楼上区分烤烟叶等级的母亲看见了。当时的我从不会去想到母亲的心会怎么样。我只知道我自己有多绝望。
多年以后,偶然和母亲聊天。聊到那天的我哭着跑到后山的事,母亲说,当时她内心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无论如何都要供我上大学,不然我一辈子都只能重复她的命运,永远不停地辛苦的在地里劳作。
母亲时常和我说她少女时想上女子夜校的事,她说那时无论母亲怎么闹,外婆都不同意,因为外婆要母亲带弟弟妹妹,还要母亲帮家里面干活,而且外婆说读书没用,谁谁谁家的女儿也没有上学;外公也说女孩子读书没有用,即使有用,将来也是好了婆家的人。但是母亲也从没有放弃过,直到后来,母亲保证她上学的话,每天还是照样挑一担柴火回家,外婆才勉强同意。于是母亲上了半年的女子夜校,但是后来生产队不办女子夜校了,母亲的上学梦就彻底的终结了。母亲总是拿自己和她的同年好姐妹--我的干妈作比较,因为干妈上了三年的夜校,所以干妈得到了在供销社做售货员的职位,后来干妈自己承包了供销社,做了老板,不但不需要像母亲一样辛苦,还赚到很多的钱。
母亲说这些的时候当着外婆、外公的面说,说过无数次。不过现在母亲不说了,因为,终于有一天,外婆对母亲说,我现在已经很自责了,如果你再在孩子们面前说,我就再也不到你家了,而且现在我不是一直在帮你扶你的女儿读书吗?是的,我上大学的时候,每个学期离家的时候,外公都会给我100块钱作路费,而且过年都给我压岁钱,那数额比舅舅给的都多。
现在,我终于有一点点理解母亲了,有点理解母亲的行为,她用比别人十倍的辛劳,在贫瘠的土地上开始给我积缵学费;用她十倍的努力,帮助自己的女儿逃离辛苦的农村的劳动;盯着女儿尖酸刻薄为女儿的明天的幸福撑起一片天。
母亲!我爱你!深深的爱你!祝母亲母亲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