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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6-爷爷

发表时间:2020-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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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码字6-爷爷,欢迎阅读与收藏。

面对生活;总得描绘些希望。在《我的外婆》一文中:爷爷,外婆是这辈子最值得敬重的亲人,对我们的爱是可以用心感受的;是最真实的存在;是最无私的奉献。

爷爷,自记事起便是慈祥和蔼的老人,在他那一辈兄弟中排行老幺,亦是我们家族仅存硕果的爹字辈。他年轻时读过几年私塾,能识文断字,当过兵,一生光明磊落,行事坦荡(常常教导我们);却也与世无争。因为跟爷爷亲近,所以童年的一半的时间是跟在爷爷身边长大。只是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他不爱多说,有时候心情好了;就扯皮几句,大多数事情,还是在奶奶絮叨中了解的。爷爷一生好面子,加上几分大男子主义,因此,他和奶奶绝不会像有些携手相伴一生的老人一样,手挽着手漫步街头(他们要是遇到一起外出,永远是一前一后,爷爷总是昂首阔步地走在前面,几步之外,是奶奶略微佝偻的身影。qg13.coM

如今,爷爷膝下有我;老妹;堂弟三个孙子女。小叔结婚较晚,堂弟比我小近20岁;小家伙很是调皮,经常惹得爷爷想揍他,却总也下不去手。印象里,爷爷只是吼过老妹一次(那次调皮特不听话)。托他老人家福,我的童年满满的疼爱与关怀,过得有滋有味,丰富多彩。

20XX.9.9下午,老爸打来电话哽咽,爷爷病重,想见见他的大孙子,大孙女。顾不上工作,坐上夜晚的车往家的方向赶。

20XX.9.10凌晨3点到家,一夜未眠。后来,老妹也从武汉赶回 。爷爷见我们回家,眼中充满欣喜;老头儿非常固执的要起床活动活动,出去转转,不让我们搀扶,自己倔强的杵着拐杖一步一步挪动.(老人佝偻的身影,已瘦骨嶙峋,腿上出现臃肿,似乎无法支撑正常行走。医生建议:老人年纪大,身体大部分器官逐渐衰竭,要尽量满足老人的要求)或许,老头儿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每每与我们讲到激动处,便会哽咽,感叹自己的一生。

听奶奶讲爷爷最近脾气变大不少,却也有时候像个小孩儿,变得固执,变得倔强;我们却不能违背他的意愿。当我们面对一个新生命,把他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们对于那些即将逝去的生命是不是做得太不够了,我们追求有质量的生,却往往忽略了有质量的死。我曾经看过这样一段话,上面说死亡的感觉就是你会站在一个黑暗的隧道里,你会听见你从来都没有听见过的可怕的声音,你会看见你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恐怖的光亮,你会想抓住什么,可是你什么都抓不住,你身边只有孤独。

20XX.9.12,老头儿的气色明显有所好转,非要去新庙镇上看看小叔买的房;去他自己种的菜园逛逛;老爸拗不过,只能我陪着。一上午,老头儿做了不少事,似乎比他身体硬朗时还多,甚至包括自己的一些身后事也在操办 。看着老头儿思路清晰,买东西算账丝毫不差,如果身体再硬朗一些,真能长命百岁。当天下午,遵从老爸的意愿坐车回温,祝福我最敬爱的老头儿。

最近在看《开讲啦》 ,感触颇深:功成名就,并非偶然,而是必然。之所以能成功,那便是对生活,对人生,对追求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与做法。成功人:须博爱,哪怕是小爱,却也精致。至今,也未能理解成功定义,不曾预见未来的自己能否功成名就,只能当下,让自己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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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对爷爷


爷爷走了,一个人静静地走了。临终前,他没见到一个亲人。当乡下的叔叔电话告知我噩耗时,我沉默了,惭愧像把尖刀撕裂着我的心。我长时间地站在电话机旁,两行热泪打在我厚厚的镜片上

回到老家,我长跪在爷爷的遗像前不敢抬头。爷爷一生只有这张照片,而后便不愿意再照。家人几次要他照,他总说,照遗照,身体还硬朗,至于其他纪念之类,就大可不必了,清清白白来,干干净净走是最好。于是,这张照片便一直揣在我的怀里,日夜捧读。我知道,迟早有一天它要被供在爷爷的灵堂上呀!

我是爷爷的骄傲。爷爷总是这样对我说。我考上大学时,爷爷醉得老泪纵横;我参加工作时,爷爷把我送了一程又一程;我的第一篇文章见报时,爷爷捧着报纸满村子跑,见谁都嚷嚷:我孙儿出息了,我强娃出息了

我每次回家,爷爷总是像过大年一样,颤颤巍巍地颠进颠出,张罗这个,张罗那个。然后静静地听我谈工作。说到成绩时,爷爷就乐得大口大口地把烟斗吸得咂叭咂叭响;说到困难,爷爷总是拍着我的肩膀说:能挺过去的。你是我的孙子,我的心里亮堂着。每每这时,我觉得浑身每个肌肉疙瘩都鼓胀着力量,觉得还有什么天大的事不能战胜呢?

记得上次回家,已是去年冬天的事情了。窗外冰天雪地,屋里却温暖如春。爷爷吸着长长的烟斗,那忽明忽暗的火光一亮一亮的,腾起一屋子的烟雾。夕阳含山,晚霞满天,透过窗棂,一道霞光照在爷爷的脸上,那么安祥和从容。我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相机,这便有了爷爷唯一的照片。那天,爷爷从木箱里翻出一个布包,布包了一层又一层,打开一看,竟是我发表过的一篇篇作品。我一时被惊呆了,爷爷却像小孩一般呵呵地笑着。怪不得叔叔告诉我,爷爷爱看报了,有事没事就爱往村委会跑

我工作在一个离家并不遥远的城市,除了过年过节,平时很少回家。悔呀!为什么回家不勤一些?为什么不多陪爷爷聊聊天,说说话?我竟忽略了一颗心一直在故乡的老屋里望眼欲穿呀!

远离故乡的朋友们,别空吟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了,常回家吧,多陪陪你们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好好孝敬他们,趁他们还健在啊!

缅怀爷爷


花圈、挽幛,泪水、木讷。虽然心里早已确定了爷爷的病属不治之症,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还是令人猝不及防。

阳春三月,春意盎然,当所有的人都陶醉在迷人的绿色中,爷爷却与世长辞,驾鹤西游。原本固执地以为,爷爷自会吉人天相,可最终,我那份美好但不过分的愿望,成了奢求,成了心中永远的痛。

爷爷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是我们方圆几个自然村的信用站会计,一任四十多个春秋。虽然文化不高,却德高望重。奶奶病逝后,姑姑接手了爷爷的工作。如今儿孙满堂,家庭日渐红火,爷爷本该享清福了。

医院确诊癌症后,大爷便把爷爷接到了峰峰。那天,我从铁厂去看他,爷爷很是高兴,吁寒问暖,无限喜悦荡漾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儿时记忆中,爷爷是那样的高大伟岸,现在爷爷还是那样豁达、爽朗,却瘦削了许多。爷爷笑着说:没事,我只是嗓子发了炎。我的眼湿了,爷爷的眼神中充满了埋怨和嗔怪,喃喃道:没啥大毛病,七十岁的人了,哪能没个头疼脑热。

背转爷爷,大爷对我说:你买的东西,爷爷都不能吃了,每顿饭只能喝几口汤。以后不要对着你爷爷哭了,你看我和你大娘,背后愁是愁,对着你爷爷还是高高兴兴的,免得他生疑。

第二天回铁厂上班,临行时,爷爷叫住我说:小庆,你爹不领事,以后有啥事,要多和你大爷和你四叔商量。我辞了爷爷和大爷大娘便急匆匆地下楼,满脑子装的都是爷爷瘦如秋叶的身影。

这一别,竟成了永诀。那一天,我从宿舍到公司,刚准备换衣服上班,同事喊住我说:你家人刚打电话,说你爷爷病逝了!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天空不再象往日那样蓝,天气也好像不再春光明媚。

坐车急奔家中,望着门前那团微微飘摇的白纸条,爷爷已经躺在了灵前。当我擦干泪水,本家的一位奶奶说:你爷爷临终没有闭上眼,那是在等你啊!我的眼泪又来了。

晚上,全家人守在爷爷的灵前,叙叨爷爷的生前,父母遗憾地说咱爹临终都不知道自己啥病,大爷说:其实咱爹比谁都心明,咱哄着咱爹,可咱爹还哄着咱呢!只是这层窗户纸,没有彼此戳透而已。于是大爷讲了许多爷爷可能知道自己患病的事情。每当提及自己病时,爷爷总是岔开话题,打破尴尬的局面;每当买回药物,家人总是扔掉写有癌字的包装盒,爷爷也不问,可爷爷并不糊涂啊!

于是,泪眼婆娑中,我想到了爷爷在大爷家对我的一番叮嘱。这叮嘱是如此的语重心长啊!爷爷或许已经感觉到自己来日无多,他是想给子女宽慰呀!

爷爷晚年身板硬朗,精神抖擞,耳不聋,眼不花,逢人便说自己没啥毛病,说不定还能活个大岁数。如果爷爷不是这种病,肯定能活得更长些。可是,爷爷走了,带着对子女操不完的心,带着对晚辈那份深深的眷顾,永远的走了!

对于老人,我们往往总是这样,总以为他们还年盛,以后尽孝道的日子还有很多,但真的到了那一天,才突然发现,一切都已为时已晚。

石榴爷爷


我的姥姥家在天津,上小学的时候,放暑假或寒假就嚷嚷着要去姥姥家,那儿有大表哥、二表哥可以骑着自行车驮着我去水上公园划船,还可以去离姥姥家不远处的河沿,花上一分钱坐摆渡过河去玩,还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小吃,还可以见到让我一直感觉很神秘的石榴爷爷。

石榴爷爷是街坊,是我姥爷的同辈人,他个子不高,圆脸庞,黑色面孔,眼睛不大,笑时确很慈祥,但很少笑,走起路来还有点罗圈。我长大以后才感觉他很象佛像的样子。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说,从石门来的,别走了,和我住在一起吧,当时还真的很害怕,怕和这个黑老头住在一起,不能见到爸爸妈妈了,我躲在了姥爷的身子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姥爷不放,大家都笑了。

后来听姥爷说,石榴爷爷无儿无女,只身一人,原来有过一个媳妇,是个外地要饭的,石榴爷爷收留了她,结了婚,后来她患上了精神病,上吊死了。石榴爷爷年轻时在三条石做工,现在岁数大了也不再做了,平日里靠给街坊帮个工,维持生计。听说前几年他的一个侄女投奔他来,看他比她还穷,便离他远走了,再也没有音信。

石榴爷爷每天东家走走,西家转转找点活计。有时帮着我姥爷搭把手,做做小家具,做好后又跟着我姥爷摆渡过河,到河对岸去卖,一天下来,我姥爷会给他一块钱,石榴爷爷也不说什么话,也没有笑意,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谢过,随后把钱认真地叠好,轻轻地放进上衣内兜里。

后来,我和石榴爷爷熟了,其实也就是不怎么怕他而已,他仍然不怎么说话,仍然努力地找着活计,每次做完了事,回到自己的小房里,不再出来。我看着他的背影,小心地跟着他后面,好奇地从门缝探望,房里昏暗,没有什么家当,他手里捧着东西吃着,不时检着掉在裤子上渣儿送进嘴里。

他好像看见了我,动作迟缓了下来,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是示意让我进来,还是知道我的存在。最终我还是掉头便跑了,跑的飞快,不愿回头再看那个黑房子,怕看见黑暗里石榴爷爷。

我跑到河沿,眺望着河对岸,一排排路灯、一行行楼房里闪烁的灯,影影绰绰,企图把人们带入既熟悉又陌生地方。最后一班摆渡送走了急忙赶家的人,他们正准备卸除一天奔波和劳累,好好的休息一晚上,当明天第一缕阳光掠过时,还会乘坐第一班的摆渡。

有一天,姥爷和姥姥出去有事,我突然肚子疼痛,口里还吐出一条蛔虫,我吓的大哭起来,这是石榴爷爷正好经过我姥爷家,看见我后,一把把蛔虫拽了出来,背起我直奔一家医院,大夫说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肚里有了蛔虫,吃几个宝塔糖打打虫子就好了。交药费时,我看见石榴爷爷小心翼翼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了2块钱。

后来,我姥爷还给他药费时,他说什么也不要。

又过了2年,姥爷来信说,石榴爷爷去世了,说是吃了不干净肉馅,得病死的。我忙问妈妈,为什么吃了不干净肉馅后死呢,为什么不生蛔虫呢,有了蛔虫吃几次宝塔糖就会好了。

妈妈看着我,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