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温暖的顺车

温暖的顺车

发表时间:2020-08-10

【www.qg13.com - 温暖的情感美文】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温暖的顺车,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十几年前,刚刚参加工作。正月里探亲返矿,一天的路程还没走到一半,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卷了下来,车外的世界,白茫茫一片,天地好象衔接在一起,难分界限,白雪掩盖了空旷的四野。司机不停埋怨这倒霉的天气和糟糕的路况,大客车像一只呆笨的蜗牛在白雪皑皑的天地之间慢慢爬行。

接近傍晚,车终于到达市区中转站。由于雨雪的影响,我没有赶上发往矿区的唯一一趟客车,加之囊中羞涩,除去有限的车费之外,并没有住宿市区的费用。站在灯火辉煌的街头,虽然正月即将结束,浓浓的年味儿并没有褪尽,市区处处流光溢彩,不停闪烁的霓虹灯为一栋栋的建筑物勾勒出了高大雄伟的轮廓。我能够想象万家灯火辉煌的背后是一副副温馨和谐的画面,我的心却是一阵阵焦躁不安,风雪依旧在肆虐,天色更加阴冷,令人窒息。

通往矿区的路空空荡荡,风雪摇曳着马路两旁的几棵老榆树,连我的心也跟着飘摇起来。偶尔一辆拉煤的货车从身边呼啸飞过,卷起刚刚落下的雪花,形成一团旋卷的白雾,接着缓缓的散开,马路立刻又恢复了起初的寂寥与宁静。天色越来越暗,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何去何从?丝毫没有了主意的我只得沿着矿区的方向慢慢前行。天完全黑了,孤寂的马路,漫天飞舞的雪花,深深浅浅的脚印,疲惫而伤感的我顶风冒雪往前走。

有一辆拉煤车从身边呼啸着驶过,车灯明晃晃的照过来,刺眼的车灯在黑暗而飘雪的夜里闪烁出诡异的光芒,瞬间照亮了独自赶路的我。一个念头窜进来,搭顺车,搭上一辆能够到矿上的顺车。可是,司机师傅可靠吗?孤男寡女独处在窄小的车厢,会不会千奇百怪的念头一起涌进心头,仿佛打翻了一瓶调料罐,酸甜苦辣也尝不出什么味儿。

搭,还是不塔?我思前想后,不知所措。眼看两辆车呼啸着从我身边飞过,带动了马路上厚厚的积雪,雪花就象扬起的旋风将我卷了进去,雪珍子顺着我的衣领灌了下去,一直冷到了心底。

当再次看到一束灯光远远照了过来的时候,我扬起胳膊,挥动手臂,急切地盼望车能够停了下来。汽车放慢了速度,缓缓的从我身边驶过,并没有停下来,刚刚热起来的心再次掉进了刺骨的冰窖。我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就在那时,驶过去几十米的汽车却停止了前进,发动机呼呼叫着,汽车慢慢倒了回来,停在了我的面前。那是一辆老式的东风货车,车窗玻璃摇下来。泪眼的我没看清司机的样子,只听问我要去哪儿?

我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处,并恳求他让我搭顺车去矿上。司机并没有说什么,又问我详细的地址。车门打开,一只手伸了过来,接过了我递上去的行李,也把我拉进了车厢,汽车重新发动,驶向了矿区的方向。

坐上了车,我尽量掩盖着自己的紧张与不安,并寻找一切可以让我相信对方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司机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轻轻地笑笑。我悄悄侧头看出,竟是一个很洁净英俊的小伙,他专心致志地双手握着方向盘,两眼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沉静的眼眸,唇角略微带着浅浅的微笑,突然之间让我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面而来的还有久识至交的温暖气息。

十几年前,通往矿区的路本来就不太好走,再加上风雪的搅扰,更是难走。汽车东颠西晃地前进,坐在车里的我被摇来摇去,突然一个转弯,我的头重重地撞在了车窗玻璃上。

司机刹住了车,脱下黄大衣,顷刻间让人恐惧紧张,我往边上挪了挪身子。他并不言语,只是伸出手把我往前一拉,然后把大衣垫在了我的身后。

路难走,靠上!这是今晚我坐进车里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刹那间,我感到小小的车厢立刻升腾起一股淡淡的温暖!寂静的夜,除了汽车发动机鸣叫的声音之外,车厢内的我们哑哑然,透过汽车前玻璃看去,一束车灯照到的地方,风雪好象变得温柔了,瓣瓣雪花优雅轻盈地落下,仿佛可以听到雪花就象秋天的叶子静悄悄一片片凋落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离矿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可以落了下来。而我始终紧握在一起的双手此刻已是汗津津。这个时候,司机开始说话:本来今天晚上我不是来这里的,你搭车那块儿没几步就到我拉煤的地儿了,可我看你姑娘家孤身一人,天黑还下雪,不放心,才把你送到单位,现在好了,你到了,我也该返回去了,以后出门要注意点。Qg13.com

我猛然无语,他用朴实的语言做着并不热情洋溢的告白,他简单含蓄的告白让我有了一种身在梦幻的惊诧、激动与错愕。我终于明白,这种始终在小小车厢里弥漫的淡淡温暖,原是来自于这颗朴实的心。我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慢慢地流出来,飘扬在车外的雪花此时此刻竟会多了另类的一种婆娑与妩媚,我好象感觉不是坐在车里,而是坐在春日暖阳,蝶飞蜂绕的一片柔和的绿色草坪上,无比的惬意和舒畅!

这个朴实的司机,在这个风雪交加寒冬的夜晚,用一颗平凡但却善良的心让我搭了一次温暖的顺车。那是他的心,在这小小的车厢里像细微的炭火一样默默燃烧。

十几年的岁月,徐徐的春风,带走了青春几许的苦涩与甜蜜,唯有一缕淡淡的馨香,在闲暇的日子若隐若现,那是对他永久的感激。就算今天,我的心也始终期盼,人生路途上能够与他再次邂逅,亲口对他说一句:谢谢你,温暖的顺车!谢谢你,司机大哥!

小编推荐qg13.com

越人造车


越国没有车,越国的人也一直都不懂得该如何造车。越人很希望学会造车的技术,好将车用在战场上,增强本国的军事力量。

有一次,一个越人到晋国去游玩。野外空气新鲜、风景美丽,他一路走一路看,不知不觉到了晋国和楚国交界的郊野。忽然,不远处的一件东西将他的视线吸引过去。咦,这不是一辆车吗?这个越人马上联想起在晋国见到过的车。这东西确实是辆车,不过毁坏得很厉害,所以才被人弃置在这里,这车的辐条已经腐朽,轮子毁坏,輗(ni)也折断了,车辕也毁了,上上下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但这个越人对车本来看得不真切,又一心想为没有车的家乡立一大功,就想办法把破车运了回去。

回到越国,这个越人便到处夸耀:去我家看车吧,我弄到一辆车,是一辆真正的车呢,可棒了,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呢!于是,到他家去看车的人络绎不绝,大家都想一睹为快。几乎每一个人都听信了这个越人的炫耀之词,纷纷议论着说:原来车就是这个样子的啊!看上去怕不能用吧,是不是损坏过呢?你不信先生的话吗?车一定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对,我看也是。这样,越人造起车来都摹仿这个车的形状。

后来,晋国和楚国的人见到越人造的车,都笑得直不起腰来,讥讽说:越人实在太笨拙了,竟然将车都造成破车,哪里能用呢?可是越人根本不理会晋人和楚人的讥讽,还是我行我素,造出了一辆辆的破车。

终于有一天,战争爆发了,敌人大兵压境,就要侵入越国领土了。越人一点也不惊慌,从容应战,他们都觉得现在有车了,再没什么可怕的,越人驾着破车向敌军冲过去,才冲了没多远,破车就散了架,在地上滚得七零八落,越国士兵也纷纷从车上跌落下来。敌军趁乱杀将过来,把越人的阵形冲得乱七八糟,越人抵挡不住,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兵败如山倒。可是直到最后,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败在了车上。

向别人学习当然是对的,但是应该有所选择,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要是连糟粕也一并纳入怀中,就会栽跟头了。

温暖


鹅毛大雪接连下了一天一夜。目之所及,粉妆玉砌,白雪皑皑。

我一手捏着文件夹,一手紧裹着羽绒服,侧着身转过教学楼西边去幼儿园检查值日。唉!老天爷,你就再坚持几天吧,等孩子们放寒假了再下迎面吹来凛冽的寒风,冷不防还是灌进了我的脖颈,让人不禁一颤。反正再过两三个星期这学期就结束了,看你还能冷成什么样!这样自我安慰之下,似乎也不太冷了。一抬头,正看见幼儿园王老师正拿着铁锹铲雪在为孩子们开辟一条路。看到这情景,我不禁心头一阵温暖,默默地给王老师点了一个赞!

王老师再过几个月就要光荣退休了。学校领导为了照顾他,把他安排在不用备课的幼儿班,可他依然像一颗螺丝钉一样紧紧地拧在岗位上,不肯有一丝松懈。他对幼儿班里的娃儿们十分亲切,如同自家的孙子孙女一样。娃儿们也不喊他老师,都亲切地喊他王爷爷。王老师个子小小的,瘦瘦的,皮肤黑红。他脸上的皱纹又深又密,沟壑纵横,从额头、眼角一直连到嘴边、脖子,给人一种风干的大枣的即视感。

王老师,你辛苦啦!我招呼道。没事,把雪铲干净,省得小朋友滑倒

王爷爷,王爷爷王爷爷,张小小哭了两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急匆匆地跑来,叽叽喳喳地向王老师汇报。

咋回事咧?莫慌,我来看看。王老师就势把铁锹递给我,从地上抓把雪搓搓手,便往教室走去。我紧跟其后。

一进门,门边的桌子后面,一个约摸4、5岁的小女孩,头发蓬乱,两腮通红,正在一吸一顿嘤嘤地抽泣。那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跟着鼻涕混在一起,像两条透明的虫子,正拱到嘴边

咋滴啦,张小小?你哭啥咧?

王老师一边关切地问,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两条鼻涕虫,轻轻一捏,扯下来,转身跨出门,甩在雪地里。

王爷爷,我手冻疼了。张小小停住了抽噎,说。

手冻疼了?王老师扭头在教室里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可以御寒的东西。教室里除了桌椅,就只有墙上挂着的两个壁扇,其他一无长物。

你奶奶咋照拂你的?等过年你爸妈回家,别让割肉给你奶奶吃,好不?王老师一边逗着张小小,一边用他那铲雪后热乎乎的大手牢牢地攥住张小小冻得通红的小手,轻轻的揉搓着。

还冷不,张小小?过了一会,王老师问。

嗯,不冷了。

明天让你奶奶给你戴双手套,就不冻手疼啦!

王爷爷,你真好!我赶明儿长大了,要割肉给你吃。张小小不好意思地说。

好,好,好~~~~王爷爷等着,好不好?王老师的脸上漾满了暖暖的幸福,那皱纹互相挤在一起,像一朵盛开的菊。

这一幕,发生在2008年。那一年,我正在一所偏僻的村小支教。那是我生命中所经历的最冷的冬天,也就是在那个冬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教师职业的温暖,我相信,这温暖将一年又一年的在孩子们的身上流淌。

彼岸的温暖


你来,再远我也要去接你,你走,我不远送。

每一次相逢一开始就铺垫了离别,我们不断的说你好,又不得不断的说再见。人生若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屏。既然道别才是最后的大结局,那我们为何还要相遇,倘若没有那些相遇我们又会是怎样呢?

第一次懂得离别这个词是在初一,那会由于分班等种种原因与多年之交断了联系,那时的我们还没有离别这个概念,总以为友谊是一辈子的事情,只要你我约好了,我们就一定可以一起到世界的尽头。一开始你还是会去A班找她,在一起时你们之间的磁场依旧能发出光芒,渐渐的,分开久了,她有了新的友谊,你再去找她,你看到她身旁那个女孩,两两灿烂的阳光笑,你来了,她也没注意到,似乎你们之间沟通的桥梁便崩塌了,再后来,你便不再去找她了,即使去了,也找不出共同话题了,再后来,你们不同个学校,联系便彻底断了。你曾以为会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她正在与你渐行渐远。于是你开始焦虑,你百思不得其解,仿佛同喝一杯水的鲜明画面还在昨天,如今消逝一般的,你再找不出她的影子,越是成长,你越会觉得他是回不来了,并非你对这段友谊缺乏信心,而是在这段时光里,同样的画面,类似的事情有太多太多,于是你明白失去的东西,是很难再回头的了。

既然留不住,我们的心是不是有那么一刻希望宁愿不曾相识,毕竟没有之前的记忆,我们便不必忍受离别之苦,相思之痛。你心里是否想起了那个让你觉得温暖或心痛的人儿。小花,长的不高倒是可爱,喜欢动漫、喜欢美食,一个很温暖的二次元女孩,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大学的宿舍里,我们剪一样的发型,一样喜欢精品,一起吐槽身边不公平的事,一起看电影哈哈大笑,一杯水两个吸管、睡同一张床,这就是传说中的闺蜜吧。

你说:我们潮汕的女孩虽然外表柔弱,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的内心也是柔弱的。

暑假那段时间是我们两个都十分难熬的时期,当时两个人都没什么经济来源,我们彼此靠着上学期仅剩的几百块钱生活,一个多月的时间,白天,你要去图书馆上班,我要去工地实习,七月的天是灼热的。在烈日下虽然频频喝水,还是让人觉得眩晕,一站就是七、八个钟,带着大草帽,运动裤+防晒衣,身上没有一点20来岁女孩的影子。白天就算有再多的困难和泪水,晚上回去看到你在等我吃饭,心里就感觉有了依靠,我们一起看电影、挖西瓜、各做各的事。你从不计较是否自己付出的多一些,别人付出的少一些,每每想起总会有说不尽的感激,也许这就是患难之交吧。

现在与你仍旧一起生活,虽然偶有摩擦,也有为一件小事争半天的时候,也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时候,感谢能在你身边做一个最真的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开心就一句不说,觉得委屈就说出来,开心就拉着你噼里啪啦说一堆有的没的,感谢我身边那个最真的你,无需表现你的机智,也无需掩饰你的脆弱,真心感谢你的到来,所幸的是你暂未离去,即便有那么一天,也许我会哭,但我依旧深深的祝福你,写到这里,回想起一同经历高考的同桌,在我上课打瞌睡时,你会掐醒我,然后相视一笑,你就是我的隐形笔筒,你会帮我纠错别字,解数学题,一起5点放学,7点才回家,单车爆胎时,你载着我,我牵着单车,夕阳下,两单车,一前一后,被拉长的背影,一席长发一席短发。还记得高考后你为我补过的生日,两杯奶茶、一点小菜、一个小蛋糕,没有蜡烛,心里依旧感动,那是我过的最开心的生日之一。虽然现如今你我异地,各有各的生活,联系也不多,我的心依旧常常记挂着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也许正是有了离别,相聚才会显得那么珍贵,人们才会更加珍惜眼前的这一位,说不定哪天,这个人会猝不及防的跟你道别,一次次的相逢,有的长有的短,这一幕幕构成一个现在的你,这也许便是离别的意义,慢慢的成长,慢慢的习惯,来来去去的A君、B君或C君,每一个个体的到来,都是你生命中的唯一。相识不易,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你来,路途再远我都要去接你,你若离去,我也真心的祝福你,我们之间的过往留给回忆,我们之间的情愫刻成永恒,在我们难熬的时光里给彼此丝丝暖意。

消逝的温暖


那时,人们在院子里围坐于桌前,邻里谈笑,其乐融融;那时,人们在道路旁偶遇乞丐,毫不犹豫,倾心相助;那时,人们在社会中与同事友人毫无猜忌,同心协力;那时,我们的身边弥漫着温暖。

打开思绪的闸门,一段段回忆涌上心头。

小时候,我住在乡下奶奶家,那时我可以说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有一天奶奶来不及从田里赶回来做饭,而我肚子早已咕咕大叫,正眼巴巴地望着别人屋上空的袅袅炊烟。

这时,邻家太婆笑着走进屋来,拿出一个装满美食的大碗和一双洗得干干净净的筷子,那笑容真慈祥!她很喜欢我,其他人家也是如此。有时她的孙子会撒娇似的对她说: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孙儿呀!我都要吃醋了!她笑了笑:当然是你呀!可萱萱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哪!

到了盛夏的夜晚,大人们都会拖着板凳,坐在门外树荫下乘凉,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唠着家常。而我们小孩子则一起结伴去捉萤火虫做灯笼。谁要是一只也没捉到,多的那个人就会分他几只。那样的夜晚真美好!

那时我还喜欢在傍晚跑到田垄上,欣赏这夕阳下的一切。那时隐时现在麦浪中的农人,他们虔诚地俯下身,将头埋在深深的泥土中,向泥土敬礼,接受土地的一切馈赠与教诲。我穿梭于麦田中,正在辛勤劳动着的人们看到我总会停下手中的活与我说几句家常,末了还会叫我找他们的孩子玩。

后来,爸妈在白龙桥买了套房子,我们就搬出了那个村子。

有一次我在小区楼下散步,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提着几个大袋子,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着。我连忙跑过去:老奶奶,我来帮你吧!可她带着几分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我尴尬地笑了笑,收回了伸在半空中的手。难道是我看起来像坏人吗?我赶紧补了句:我也住在这儿。但她还是尴尬地笑笑,径自走开了。

回到家,我叹了口气,邻里乡村的美好生活一去不返。在这个城市中,高楼林立,可人与人之间却不再充满温暖和信任。我多么想回到小时候快乐的时光!那时候,人与人之间没有一堵墙,脸上也不会戴着面具。

一个城市的幸福,不在于物质上的丰盈,而在于人与人之间传递着的细小的爱与温暖。

遗落的温暖


去年今日,与樱花合影时遗落只手套,回来才发觉,慌忙寻个半天。老树下的红珊瑚篱笆已经被修剪成齐整的士兵,不知我的东西是否在这士兵脚下?没去细找,扫兴而离。

丢了一只手套,那只套在右手的细细紧致的小东西,惋惜一会,唯一想起它时候是手指隐隐疼痛时。月子刚出,一个人顶着刺骨的风给女儿晾晒衣服,洗得多了,落下了这个毛病,所以,这防寒的手套是我的密友。说起密友要提一人孩子的姑妈。

女儿的姑妈是个个子高大的女人,家在苏州。丈夫唯唯喏喏,在她面前是如小学生一般,垂首而立的样子叫我不由自主想到河东狮吼,一头发怒的母狮子,我私下这样去评价她姑妈。就这样的一位女汉子却细心发现了我的疼痛,送来许多衣物,大人孩子的都有。凭着扎实的机工,她有鼻子有眼地帮我量手订制了一副手套。接过礼物,我心底起着波澜。

去年花开春暖时,不巧,一只遗失在野外。正是崔小生感叹桃花笑春风的时候,他的遗憾满腹,他的遗憾终于化作春风过也!失去的倘若再回来,还会是原来的模样吗?

崔小生丢失的一段爱情丢了也罢至少那是他一厢情愿的,我丢失的却是孩子姑妈编织进衣物的深情,我很在意她在我低谷时期给予我的力量这个健朔的女人在我遭遇风雨的时候及时站出来说公道话,掷地有声!生女儿,我躺在苏州市立医院的产床上,是她忙前忙后地悉心照顾,着西瓜红的羽绒内胆,脸上一片灿烂。当时我就觉得大我许多的小姑子竟如此美丽!

三天不到我出院了,我的父母也从苏北赶过来看望我,北方依然冰封,可是因为初为人母,我被新鲜责任温暖包裹着。母亲私下告诉我小姑子是个能干的一把手,有她照顾她放心了。

果然,姑子使出浑身解数,给女儿做了许多精致小衣服,穿上新衣的婴儿活像一朵小花,可爱之极。等我出了月子,冬日一如既往的严酷,但由于母亲身体状况出现问题回去了,我只得自己动手伺候孩子,苦趣多,乐趣也多。

遗失的自己可以慢慢找回来,遗失的感情如何再续?于那株老樱花树下,我与孩子猛地看见那只丢失的手套,面目全非地挂在珊瑚树枝根上,腐烂破败,沾满苔藓。刹那间我眼睛湿润了,假如我丢了它及时去寻或许心里就没那么多内疚了。时光到此,只剩感动存心间。

走在路上,一路走一路拣拾。这个世界陪你同行到最后的不是别人就是你的影子。有人成为生命里匆匆过客,遗憾会处处可见!别学崔小生遗憾桃花事,感叹去年今日,该去的随它去吧!

背后的温暖


她,不高却有着略显臃肿的身躯,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穿着高跟鞋再走道上踏出如小军鼓般的鼓点声。写满岁月的脸尽显着她的年老 。却有着一双能射出精光的眼睛;那两道光射向你时,你就如同被照妖镜照了一般,再虚伪的人也会原形必漏;所以我们都很害怕她;她!就是我曾经的班主任

十几岁的少年,正足撒欢尥蹶子的年龄,楼道里的吵闹声此起彼伏,在这里走路可一定要小心呢!因为,不时会有几个黑影从你身边窜过;运气好的话,安然无恙,运气不好的,那可就会是人仰马翻的结果了。用校长的话说:我们就是一群斗鸡,一下课就开始相互啄了。用脚开门、用脚关门,是我们的习惯行为。

但是------嗒、嗒、嗒、的高跟鞋声响起时,一切就全变了,瞬间的安静让每一个人都觉得别扭。如果谁倒霉,让她抓住了,只要对上她那眼神,你便会闭上想辩解的嘴;不过她也不会大动干戈,只是轻轻的把手放到你的背上,俯身对你说:XXX,这样大吵大闹可是不对的呀!会影响到别人呢!怪得很,每次她这样之后,那个人一定不会再闹了,曾经问过几个接受过这样教育的人,他们却都说: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到背后的温暖。

很快,我也受到了这个待遇,不过不是因为吵闹,而是一次考试。那次考试,很巧地被分到她的考场,刚开始答得很顺畅,直到遇到一道不会做的题,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眼看时间所剩无几,却还有好几道题,心里如火炉上的蚂蚁,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手里烦躁的转着笔;心里也着急,题更做不出来。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紧张,站起身,依旧是:鼓点声却比平常慢了许多。她站在我身边,站立了几秒钟,然后轻轻的把手放在了我的右后背上。一瞬间,仿佛无穷的力量涌入心窝,内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一个声音直达心脏深处:慢慢做、别急。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而她也早已回到讲台上去了,接着,便是做完题、交卷。

仅仅是一个不曾注意的动作,却带给我无穷的力量,背后的温暖,直达心底。

若喜欢此文,请关注冰殇其它文章!谢谢大家支持!

严禁抄袭!侵权必究!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评论!提出意见!谢谢

穆师傅车师傅


来到香山的游客,想必有人会留意到煤厂街中段最大的那株古槐下的一位木雕师傅。

尽管路过时总要和他聊上几句,有时甚至聊上大半天,竟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他是玩木头的,干脆谐音称作穆师傅吧。声明:这一称呼绝非随便给个记号,而是为了叙述的方便。

他总是坐在那株古槐下,默默地聚精会神在他的木头上。他的四周,摆满了形形色色的玩意儿,有山上的老树根,有像水晶的石头,还有一些东西,干脆就是随便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木头片,只是有些沧桑的样子。有人问起,他会自豪地回答:“这可都是艺术品!”

喜欢闲来雕刻木头石头的人都有这样的自豪感,不妨称作艺术自觉。穆师傅就是这样一位有着艺术自觉的木雕大师,尽管他的雕刻水平在一些人看来并不艺术。但是,艺术这种玩意儿本身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各花入各眼。同样的一块老木头老树根,你雕成一颗牡丹,我雕成一个饭碗,各自有各自的审美享受。

当然,艺术还是有一个大众普遍认同的基本标准的,你说你雕的比世界著名木雕大师的更艺术,那是你自家的感觉,关键还要看能否打动别人。不过,艺术最大的乐趣,就是创作者自己的满足。只要自己从一刀一笔中获得了快感,旁人怎么说,那是旁人的事儿。看着穆师傅总是沉浸在自己的木雕享受中而浑然不理会眼前石甬道上的车水马龙,谁都不能不说他一位艺术大师。

穆师傅有六十来岁,穿着一身看上去足足穿了十多年的老式绿军装,不但褪色破烂,也不大干净。看到这样一个老者窝在古槐下的角落里悄没声儿地刻木头,眼神儿不好的人也许会误以为他是流浪汉的。京城里这样的流浪汉很多,他们或者靠捡废品过日子,或者干脆靠乞讨度日;他们中间,有的是智障的外来人员,有的是上访老户,也有一些是外地来京北漂的艺术家。

穆师傅不是这样的流浪汉半流浪汉,他是一名老北京、香山老户。他盘踞着的地盘,就是他祖上的家业;那株著名的、已经被政府招安了的老槐树,就是他祖上亲手栽下的;煤场街这条道儿,就有他祖上开辟的一份功劳;他的身后,就是他的老宅。

“看见没,这一溜临街房都是我的,里边还有十四间。”

“那您一年可不少收入房租。”

“临街门面房租出去了,里边的房子不租,亲戚来了还不够住呢。”

“您哪那么多亲戚啊?再说了,亲戚再多,也不能天天来串亲戚啊。”

“您不知道,我媳妇儿家弟兄姊妹多,十几个。他们时不时地从门头沟、石景山来看他们的姐姐、姑姑,来看我。亲戚来了,得有个地方住吧?我这房都给亲戚留着呢。”

“那您可亏大发了。”

“亏点钱没啥。钱算什么啊?人情才是金贵的。”

仅仅和穆师傅这么一聊就知道,他是一位重情义的人。这样的人,心肠软,老怕人家吃亏,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往往觉得自己遇到的人都是像自己一样心慈手软的人,都是亲戚。

本来就喜欢根雕木雕奇石什么的,看到穆师傅摊子上摆放的取自西山的奇珍异宝,我对木头和石头的感情很快再次被点燃了。我尤其对几块硬木产生了浓厚兴趣,它们那种近似檀木的深红色、比檀木还要坚硬的木质、截面上的美丽木纹,让我爱不释手。

“什么木头,这么喜人?”

“这是麻梨疙瘩,山上到处都是。”

我怀着渴望请教穆师傅,麻梨长什么样儿,穆师傅耐心给我描述。描述了半天,我还是不大明白,穆师傅干脆说:“你不就在塔后身路边姓李的那家住吗?我和他家还有亲戚呢。哪天我喊你,咱俩一块儿上山,我指给你看。”

“好嘞,你在路边冲上面一喊,我就知道是您,就下来,咱俩一块上山。”

不过,因为上班起早贪黑,我俩的约定终未实现。

不久,我在山上拣了一棵干枯的麻梨疙瘩,告诉了穆师傅,我们一起谈论麻梨疙瘩艺术,他说:“西山的麻梨疙瘩越来越少了,大的都被外地来的人专门挖走了。麻梨老木头疙瘩,在潘家园几百块钱一斤呢。”

真没想到,这疙疙瘩瘩的玩意儿还这么值钱。不过,与檀木、鸡翅木等名贵硬木相比,麻梨疙瘩只能算作平民中的高档硬木,入不了大玩家的法眼,大多只是作为平民百姓嘴上的的烟斗。

我向穆师傅请教,西山哪个角落的麻梨疙瘩最多最大。正要说话,他犹豫一下,话锋一转,说:“这是国家保护植物,不能随便挖的。一棵长了几十年的麻梨,一袋烟的功夫就被刨掉了,多可惜啊!”

穆师傅的态度有点蹊跷,因为他自己就经常上山刨麻梨疙瘩,并靠着雕刻木头挣点零花钱。但他拒绝面授机宜,恐怕还与另外一种情绪有关,那就是心底朴素的、对他生养之地的一草一木的保护意识。此后,我就西山的麻梨、白檀、六道木、香柏根等适合根雕的东西询问另外一些香山老户,他们几乎都表现出一种本能的警惕。也许,在他们的心底,潜藏着一种对外来者破坏他们生息之地的本能反感和防卫心理。

认识的另外一位香山老户儿,是香山公园北门停车场一位管理员。

以前,每天都要步行或骑摩托路过这片停车场,也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这位管理员。他是典型的北方男人形象、北京老派男性老户儿形象,高大的身材,可谓膀大腰圆,透出一种看上去并不友善的神气。尤其他那一年四季不变的北京光头发式,再加上油亮黝黑的面孔,还有京派高音大嗓门儿,这位仁兄的相貌,让陌生人看来,简直有点凶了,活脱脱一个武打电影里的典型反派角色。

对,他的确很像著名的武打反派光头丑角计春华,只不过比计先生阴毒的眼睛要漂亮多了,这个昂蔽北方黑大汉生着一双女人般的双眼皮大眼睛。尽管如此,外来司机、外地游客看到他恶狠狠的光头,联想到全国各地当然也包括北京在内的风景区停车场管理人员的鬼祟,联想到地头蛇形象,恐怕很多人会心生恐惧的。

说实话,起初看到他,尤其当我骑着摩托车穿过他的停车场,他那种恶狠狠地盯着我行注目礼的地头蛇眼神儿颇不友善。每次不得不穿过他的停车场,我都要陪着小心,时刻担心这位地头龙一样的地头蛇会发威。

有一次,我喝多了酒,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从山上冲下来。走到停车场门口,对面来了一辆轿车,为了躲车,摩托车拐弯太陡,一下子摔倒在光滑的石甬道。

我被摔晕了,躺在地上起不来。

正在一边坐着的光头“地头蛇”管理员和他的同事见状,急忙跑过来。光头管理员一边用手拉我,一边用他那高音大嗓门问道:“没事儿吧?这里又是拐弯儿又是下坡,石甬道也滑溜溜的,可要小心啊!”

在他的帮助下,我艰难地爬起身,一边苦笑着,一边揉着钻心疼痛的膝部和腕部。

光头师傅说:“那边有椅子,坐下歇会儿吧,别乱动,小心关节错位。”然后,他又帮我把摩托车扶起来,推到我身边,扎稳。

我闻到一股浓浓的汽油味,吃力地弯腰查看我的宝马良驹。光头师傅蹲下身,四下看看,说:“没事儿,是油箱口漏出来的油。就是油箱摔破了也没什么,人没事儿就成。”

我打开摩托车座椅看了看,的确只是油箱口漏出来一点儿汽油。在椅子上坐了会儿,感觉好多了,对光头师傅和他的同事道谢:“两位老兄,太感谢你们了。”

光头师傅说:“客气啥,人没事儿就成。”

那次以后,我和这位光头停车场管理员师傅不摔不相识,成为见面打招呼的熟人。每次碰面,看到我对他充满尊重的样子,约莫小五十的黑脸光头大汉香山老户儿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神色,他总会急急忙忙地回答我的问候,热情地向我挥手致意,然后,不好意思地扭过脸。每当这时,我总能隔着他的橙色马甲看到,隔着他那副威猛的身板看到,隔着他那张油亮的黑脸看到,他胸腔内那一颗热情、厚道、温柔的心,一颗热情、厚道、温柔的北方大汉北京爷们儿的心。

遗憾的是,此后无数次与这位光头仁兄见面打招呼,但直到我离开香山,竟然从未问过他的高姓。也许因为他是一名停车场管理员,所以,想起他,我总是下意识地使用“车师傅”这个称谓。正像前面对穆师傅的称谓一样,称呼这位热心厚道的停车场管理员仁兄为车师傅,也不是随便给个姓氏,只是有那样的一种印象而已。

从光头车师傅那里开始,我原本对各地停车场管理员的偏见,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这些年来,在大江南北往来穿梭,对于地域性格特征有了越来越清晰的看法。市井流言说,北方人粗鲁,南方人温柔。如此云云,不过浮浅的偏见,贻笑大方。现代时尚早已将人全球化为同一个模子。

不过,在一些比较守旧的人们那里,还是多少可以发现一点地域性格的蛛丝马迹的。比如北京土著男爷们儿,一般身材魁梧威猛,说话京腔高声大嗓门。这种表面印象让外来者感觉北京爷们比较粗鲁,比较有皇城居民的优越感。事实上,许多北京男爷们尽管肥壮、脸黑、嗓门大,不少人却古道热肠,助人为乐。在他们长期养成的京城优越感中,也藏着一颗颗不骄不躁、诚恳厚道、热情爽直的心,且喜欢仗义执言,爱抱打不平,爱管闲事儿。这才是爷们。那些面相精明能说会道实则包藏小九九的东南西北的男人,才是一肚子坏水不够爷们的货色。

曾经听到一位北京爷们儿高音大嗓门地嚷嚷:“在北京做坏事儿的,都是外地人。你看看那些拆房子的房地产大亨,把河水污染得臭不可闻的工厂主,坑蒙拐骗的老板店主,全是外地来北京捞世界挖金矿的江洋大盗江湖骗子。这样厚脸皮的事儿,北京人做不来。”

这样的话当然很片面,但也符合部分事实。在北京那些豪华的小区、别墅区里边,住着多少外地来的全身而退的贪官污吏、江湖骗子呢?他们在北京做了坏事儿,人们往往认为这些在北京有家有业、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都是北京人。他们的确是名正言顺的北京人,但同时,他们也是玷污了正宗北京土著传统的现代北京人中的害群之马。

不过,大都市就是这样,它们其实不是淳朴的当地土著的天下,它们总是来自东西南北的冒险家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