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怎么先收他的麦

挽回爱情是先放他走吗

发表时间:2020-08-10

怎么先收他的麦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怎么先收他的麦,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在鲁西南地区芒种的节气里,黄河两岸万亩良田一片金黄,东南风吹过,地里黄金滚滚。

黄河两岸看丰收眼下,渡口小镇的人们正忙着,抢收小麦、抢种玉米。

火辣辣的太阳下,联合收割机轰鸣着在麦田里穿梭,戴着草帽的农民蹲在地头大树下,悠闲的预估着今年的收成,等着收割机满仓后卸麦粒。地上铺着红、白、黄混色的化肥外包装编织袋,用线歪歪扭扭的缝在一起,拼接成约8米见方的大单子,预备接麦粒,旁边堆着一摞新袋子,颗粒归仓的优良传统至今仍保存着。

新凤把电动车停好,站在地头看着这一地麦子,心急如焚。生产队里谁家不知道她家的麦子种得好,播种时播的稠、出苗齐且均匀。由于她的公公和婆婆精于管理,舍得下本投入,喷药、施肥,都比别人付出多。品种好,麦杆子矮、穗子大,惹得搭界邻居都羡慕不已。可是照今年的收割顺序及进度,她家的麦子最快得后天收。

新凤一遍一遍的涮着手机,看着天气,浏览着新闻快讯,某地麦田发生火灾,百亩麦田化为灰烬忽然刺激了她的神经,她看着地那头靠近河边的地方,太阳照射下,隐隐约约好像要着火一样。

她赶忙给老公涛子打个电话,命令道:无论如何,今天务必请假回家收麦,要不学校见!涛子今年虽说带毕业班,可也不是一点空没有,他是想让班里多出几个双一流学子,给学生家长们一个交代。因此,他比高三毕业班,其他班主任付出的都多。尽管如此,可有些人总笑话他笨,不知道假期、周末,办个 辅导班。

涛子向连催他三次回家看看的王校长打了个招呼,急急忙忙的朝着30公里外的渡口老家赶去。他是了解 自己这个时而贤惠、温柔,时而泼辣起来岳丈也治不了的媳妇。

涛子回家,要先路过他老子的2亩2分零碎地,途中他就想了,今年老爹的地怎么收啊。由于靠近黄河大堤,是块死角,收割机主都不愿意去作业,耽误时间不说,容易刮坏邻地边的树木,易起争执。

往年,都是他带着媳妇拿起镰刀,去 给老爹帮忙,为此老娘没少在外面炫耀了好儿、好儿媳妇。可他老娘那知道,儿媳妇没少私下对涛子发牢骚:俺爸开车来给咱帮忙,你倒好,还得让我去给你爹娘帮忙,让我回娘家多没面子啊?涛子憨厚的笑笑不语,其实他知道媳妇的刀子嘴豆腐心。这几年父母年岁大了,家庭琐事多,媳妇既当媳妇,又当儿子。很多时候替代了自己和外地工作的二弟,跑前伺候的令二老满意。

转眼工夫,车子穿过大堤,从高处 远远看见一台新收割机在老子的地里咆哮,收割机身后扬起一片尘土,地头站着老爹和老娘,怎么还有岳丈?涛子用手架了架鼻梁上的眼镜。

涛子驻足,笑脸相迎,这边还没打 招呼,那边岳丈先开口了:你毕业班不上课啊 ,这时候回来了?涛子一头雾水,说领导让回家看看,没敢讲新凤下令的事。自家爹娘更是高兴、感动,和岳丈一起看着小舅子二华驾驶者新买的 收割机作业,对年轻人干活麻溜,大加赞赏。

涛子拿出手机,激动的拨通了媳妇的号:凤,爸和弟弟开车来收麦类,在咱爹地里那,你来吧。新凤看到涛子来电,眼前一亮,忙用手轻轻地划开绿色的话筒,听到心爱的人的声音,先 是一喜,又是一惊,接着像泄气了的皮球,眉毛下撇,嘴角一撅:怎么先收他的啊,有没有搞错,可是我爸啊,你给我等着点

新凤用右手食指狠狠地一点红色的话筒键,挂断了电话,这时新凤的眼有点红了。两手猛地一把,推起电动车,骑上就向那块2亩2分地赶去。

新凤是通情达理的,觉得自己一时冲动,还是别让老公涛回来了,小麦的收成,哪能和涛子的教书育人相比呢。于是惯用起撒娇+撒泼的手段,让爸爸和二弟来帮忙吧,谁知老爸和二弟,竟然胳膊肘子向外拐。

电车在乡间土路上,一顿一颠的行驶,新凤招呼过地里劳作的乡里乡亲,那2亩2分地越来越近。

她看见宠她的爸爸、疼 她的弟弟,善良、实诚的公婆,爱她呆萌的丈夫----如意的郎君,一大家子人正在往口袋里装粮食。再看那崭新的收割机,整齐的麦茬,新凤开心的笑了,自言自语的道,还是先收他的麦吧。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看麦


算黄算割,算黄算割。。。。。。,每年到了家乡的麦收季节,就有种神奇的鸟儿,把发音清晰、高亢嘹亮的叫声,响彻在金黄的麦浪上空,响彻在庄稼人的心头;更为神奇的是,只要麦子收割完毕上了晒场,这种鸟一夜之间就会销声匿迹、无影无踪了。

家家户户就开始忙碌起来,为收麦做着各种准备。看吧,男人们修理拉车、打麦场、道路的,霍霍然磨镰刀的,置买杈把、扫帚、木锨的,走起路来俨然呼呼带风;女人们则在家里拆洗、缝补,磨面、炖肉、蒸馍,洋溢在脸上的是笑容,表现在手上的是麻利。龙口夺食的喜悦之情,在忙碌中发酵着、蔓延着,摩拳擦掌迎接丰收的激情已然在心中燃烧。有姑娘出嫁或者新媳妇进门的人家,还要安排邀约亲戚们,一起给新亲家送花馍称为送节,用传统的仪式表达对新添人口的欣喜和祝福,期盼新人为家庭带来子嗣繁茂、五谷丰登、吉祥好运。算黄算割声声叫,吹响了麦收的号角,庄稼人开始每天都要去各块麦田巡视一番,算黄算割,黄一片割一片。

这种情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刚分田到户时的家乡尤为普遍。在我的家乡,夏收是忙碌的,也是隆重的。收麦祭祀、开镰收割、碾麦扬场、晒麦看麦、装翁贮藏,大人们都充满了神圣感,也饱含着对颗粒归仓的期待和喜悦。对于我们学生来说,能放十天的麦收假,是最让我们欢呼雀跃的了。一回到家,妈妈已经将我的活儿安排好了。割麦、拾麦时候扎手扎脚、又晒黑一层皮,碾麦扬场时麦灰飞扬,自然不会安排我去的,我的任务就是呆在家里做饭、干家务。偶尔也会让我到地里帮忙割麦、捆麦、拾麦穗。在紧张繁忙、跟打仗一样的收麦过程中,妈妈总要念叨粒粒皆辛苦之类的话,提醒我不要浪费粮食,要珍惜学习时光。等到爸爸把一口袋一口袋的麦子扛回家来,我就知道,我最惬意、最美好的时光来了。

爸爸早早就在离家较远的瓦窑口,整修好一块周围没有围挡、树荫的晒麦场,好让新收的麦子从早晒到晚。

在帮着爸爸把麦子搬到架子车上后,我把我要用的物什也都搬上了车:一只板凳,一把扇子,几本书,一杯水,有时候还拿上老师布置的作业。一切放置停当,爸爸在前边拉,我在后面推,咿咿呀呀的架子车就直奔晒麦场去了。

在火辣辣的太阳下,汗流浃背的爸爸和我将麦子全部倒出来,用刮板转着圈儿将麦子全部摊开推薄,又用耙子搅匀散开,爸爸就拉着架子车走了,走了老远还不忘叮嘱我,过一会儿就要用耙子翻搅一遍。我远远地找一个树荫,靠着大树坐在板凳上,摇着扇子,开始我看麦的好时光。

书是我此刻最好的伙伴。《高山下的花环》一书、《七剑下天山》、《书剑恩仇录》的连环画,我都是在那时看完的。还有一本描写解放战争时期故事的小说,书名已经不记得了,也是那时如饥似渴看完的。一钻进故事情节,就忘了自己置身何处,忘了还要翻搅麦子。偶尔有邻居路过,喊一声:书虫女子,该搅麦了!把我从小说里拉出来,我赶紧扣下书,快速拿起耙子,匆匆转两圈了事。书里的时光过得真快,日薄西山前爸爸又拉着架子车来了,一阵紧张的铲麦、收拢、装袋,咿咿呀呀的车子就返程了。

晒麦场所在的瓦窑口是一座废弃的砖瓦窑场,周围都是麦田,前面的一条小路蜿蜒通向沟里。这天,正沉浸在书海中的我,偶然抬头,突然发现一条狗远远地从沟口走出来,本来就怕狗的我,顿时害了怕,甚至还将它想像成了狼;因为传说中的狼都是从此间出没。看看四周没人,我赶紧放下书,蹭蹭两下爬到了树上。等到那条狗已经走远,我才想起我居然第一次上了树,一个人趴在树上乐了半天。

回家后我把这件事讲给妈妈听。妈妈当即将重点放在了我所讲述的狼还是狗上,因为那里离村子较远,顾忌到我的安危,妈妈决定不再到瓦窑口晒麦了,改在自家院子里晒,哪怕多晒几天。这样的理由,爸爸也不好反驳,只叹可惜了自己花时间修整的晒麦场。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惬意的好时光就这样结束了。

现在家乡农村的学校已然没有了收麦假很多的麦田已消失;虔诚、隆重的麦收过程早已简化,收割机轰隆隆直接颗粒装袋;孩子们恐怕也已经体会不到麦收的艰辛和喜悦。。。。。。。只是不知道那种神鸟,是不是还在黄拉拉的麦田上空,费力地叫着:算黄算割。。。。。。算黄算割。。。。。。。

如今久居城市,已经不知时节变换。但在每年的麦收时节,心头总萦绕着一幅画面:远城市人稠物穰,近村居山野风光。遍地收割忙,一派丰收景象。咱今儿将农夫当,拱步挥镰大干一场。趁早出门不用晒太阳,汗珠子依然往下淌。算黄算割声声唱,夸咱架势儿蛮像。归来一路闻艾香,黄酒罐旁醉一场。。。。。。。

麦黄杏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麦黄杏,欢迎阅读与收藏。

麦黄杏,麦黄杏,麦子割完杏吃净;香甜软面真可口,大人小孩都高兴。

麦子黄了,老婆从街上买回来二斤黄澄澄的麦黄杏,鸡蛋般大小,看起来十分诱人。咬上一口,酸;再咬一口,更酸。牙都酸倒了。这怎么吃?不禁回想起年少时的儿歌和那香甜软面的麦黄杏,口水悄悄地流了下来......

在我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庄子里果树多的很,家家都种上几棵,有桃,有李,有枣,有杏......尤其是傍麦口成熟的麦黄杏,等它熟透了,半面红,半边黄,透心地甜,扑鼻地香,沙沙地面,糯糯的软,实在是勾心诱人,上等美味。特别是二大娘家西北拐角那棵麦黄杏树,粗的我搂都搂不过来,简直是杏中极品。那个头,那品相,那口味,实在是无可比拟,令人叫绝。那棵老杏树又高又直又大,每年都硕果累累。树上光鸟窝就垒有好几个,有黄鹂,有喜鹊,有斑鸠,有灰头......

初春杏树开花时,白似雪,状如伞,淡淡的香,引得鸟唱蜂戏蝶儿飞。那个美呀,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再稍后花落叶长青杏小,浓荫遮天栖飞鸟。我和几个差不多大的玩伴就在树下玩斗鸡、摔大炮、打卡片等游戏。有时玩疯了,连饭都忘了回家吃。农历进入三月,几场雨水过后,那杏儿起劲地长,只消十天半月的光景就长成个了,碰上刮大风能摇落好多呢。我就领着玩伴在树下拾那青杏儿打牙祭。那种杏儿既酸又涩,只是吃到最后稍稍有点甜意思。再往后那杏儿一天天地往熟里长,我们也一天天的朝树下跑。总希望刮场大风再摇落许多,惹得二大娘每天都撵我们这帮毛孩子几回。

那棵老杏树又高又直又大,想爬搂不住,想吃够不着,用坷垃砸又砸不中,急得我们这帮毛孩子鬼迷三道的,放了学就围着杏树转,不知被二大娘撵了好多回,父母吵了许多遍。

农历进入四月半后,那杏儿逐渐成熟了。先是由青变黄,接着由黄变红,香味幽幽地透出来。黄澄澄的杏子结满树,坠弯枝,看着就诱人,闻着就想吃。要不是树高难爬够不着,早就是我们这帮毛孩子的战利品了。

小孩子想吃,大人嘴馋。杏子成熟的时候,二大娘家的大哥、二哥会爬树采摘,我们就帮忙拾杏。说白了就是蹭吃。每回都吃的饱饱的,还能带许多回家。那棵杏树真是太伟大了,每年都结好多好多。一棵树要抵别的杏树五六棵呢。

再后来那棵老杏树被二大娘贴补家用无可奈何地卖掉了。卖树的那天二大娘心疼的掉泪。我们这帮毛孩子也跟着心疼。

香喷喷的果儿黄澄澄的杏,魂牵梦绕难忘净。若是再能吃上它,甭提心里多高兴。想归想,梦归梦,再也吃不到儿时的麦黄杏。现在的麦黄杏虽说应了时令,却怎么也吃不出儿时的感觉、年少的口味了。

香香甜甜的麦黄杏,你哪去了?若能吃上几颗,必定再忆儿时,再唱儿歌!

收废品的婆婆


过去的岁月里,我遇到过很多的人,但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位在我们家楼下收废品的老婆婆。

收废品嘞收废品嘞那时的老婆婆经常在小区里骑着那破烂不堪的三轮车走动,这时,只要有人在窗户上大喊一句阿婆,有废品老婆婆就会立即停下,回应道:马上哈,这就去! 紧接着便会手搭凉棚仰望那户人家的位置,拿着几个破袋子,还有一杆秤砣,就很轻快地跑上了楼,那年老的身子并不会影响她的速度。

老婆婆很热情,一直都是喜笑颜开的,那布满皱纹的脸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那银花花的头发,更像是银菊的花瓣,她整天都是一身朴素的衣裳,白衬衣,蓝花裤子,白的衬衣可能是太旧的缘故吧,看上去有些发黄了,像是上面打了一层浆,但是很熨帖。而那蓝裤子,也因为磨损,反而变得有些发白了。老婆婆每天是腰杆挺得很直,像一颗傲立的竹子一般。

那天因为我整理了自己小学时的书,有一些便需要处理掉,正好老婆婆经过,我便喊她上来收。老婆婆进屋后,微笑着和我打招呼,这些书,孩子你仔细检查过了吗?确定不需要了?她一边蹲着手脚麻利地收拾着,一边抬头笑着问我,我赶忙回应道:不需要了,都是小学买的书,过期作废!我开着玩笑,老婆婆没再说话,只是麻利的,捆绑,过称,再捆绑。书是好东西啊!我最敬佩有知识的人了,我们那时候没钱读书孩子,其实,书怎么会过期?每一本书,任何时候读,都是有收获的老婆婆小声地说到,没抬头,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收拾每一本书时的郑重严肃。忽然,我竟有些羞红了脸。

想想这些书里,有好几本我竟是我连翻都没有翻过的。买回来便束之高阁,直到上面落满了尘埃,要不是大扫除,我又怎会看到它们?

此时老婆婆的话重重地敲在了我的心上,竟有些生疼。婆婆,您能等我一会儿吗,我再检查一遍行吗?我脱口而出,婆婆起来,面露欢喜,好好,没关系,你再查查,我就在楼下,等你挑好了喊我就行!

书是我们永远都不会过期的朋友,怎能随意丢弃?婆婆的三言两语,却让我明白了这样的一个道理。

下午时分,墙外的阳光很浓稠,有温暖的风从耳边划过。看着离去的婆婆,我满心的感激

麦库记事之万圣节诡衣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麦库记事之万圣节诡衣,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深秋总是多雨,今年的秋雨更是比往年还要多,城市街道两旁的各类商店在雨滴的覆盖下微微朦胧,连路灯都闪烁了,雨滴持续地击打着地面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下着大雨的街道寥寥无人,轰隆隆的闪电携带着雷声而来,照亮了红色的法拉利。

“哧……”刺耳的刹车声想起,这让本来在温柔乡被好友叫醒就心情不好地申曜更烦躁了,连续启动了几次也不见车子有反应,申曜狠狠地捶了下方向盘:“该死。”

雨水顺着伞面滴到申曜微弓的后背上:“奇怪,没检查出哪里有问题啊。“雨似乎更大了。”

“需要帮忙吗?”一道本来应该很甜美却不知为何没有一点生气的声音,在满是雨声的街道很是嘹亮。

申曜转向身后,是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女孩。申曜突然睁大了双眼,中长款、翻领、腰间松垮的系着一条同色的腰带、整体没有一丝异色、简单却又不失美丽,这衣服好熟悉,和她一样的衣服!

申曜望向了女孩的脸,被淋的湿透的头发紧紧地贴着脸颊,微低的头让申曜看不清她的长相。

“我可以帮你。”甜美却没有一丝生气的声音,将申曜从思绪中拉回。

“你…会吗?”女孩点了点头。

申曜向一旁侧了侧身子:“麻烦了。”

女孩走上前,认真地检查着车子内部。申曜将伞往前移了一点,为女孩挡住了雨。女孩转过了头,眼睛透过发丝,紧紧地盯住了申曜,申曜狠狠打了个冷战,几乎连伞都拿不住了,那是多么可怕的一双眼啊,冰冷的就像…死人的眼。

“好了。”

申曜有些惊讶:“这么快?”

女孩还是盯着申曜:“嗯。”

申曜有些不自在,他有一种错觉似乎在看着他的不是一个身材窈窕地女孩而是来自地狱的……死神。申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匆忙地向前开了车门,连手都有些颤抖了。突然,女孩挡在了车前,申曜不得不摇下车窗,将头扭向一边避开了女孩的目光:“你……还有什么事吗?”

“可以送我一程吗?”

虽然申曜很不想,但是不得不履行一个男士该有的风度:“如果顺路的话倒是可以。”

女孩仍然紧紧地盯着申曜:“我们……顺路的。”

车行驶了大概五分钟,申曜才想起他似乎没说过自己要去哪,她怎么知道顺路呢?申曜看了后视镜一眼,申曜握着方向盘地手狠狠地在颤抖……没有,后座没有人。心仿佛要跳出来了,申曜紧紧咬着嘴唇,转向后座,真的没有人!她明明上来了!她……分明上车了!为什么…没有呢!申曜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会是她吗?她来找我了!

蓝色的门缓缓打开,门里一个长相儒雅的青年:“你总算来了,我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申曜没有理他,径自走进了屋里,将自己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上。商夜奇关上门,坐到了申曜旁边:“你怎么了。”

申曜抬起了埋在沙发里的头:“夜奇,给你讲个故事。”

从未见过他这么认真讲话地商夜奇有些奇怪:“出什么事了。”

“夜奇,你听我讲就好。”

商夜奇倒了杯水给申曜:“好吧,你讲吧我听着呢。”

申曜陷入了回忆:她是一个很美的女孩,我们是在琴房认识的,那时她正在为钢琴调音,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微低的脸上,那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侧脸了,我突然就看痴了。她调好音就要走,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的存在,然后她就对我笑了一下,说了句:你好。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天生就是用来唱歌的,在之后的好几天,我都在想着她的微笑和那声你好。后来我找了好多人才知道了她,她的名字就和她的人一样美,雅倩。

在知道了她的一切之后,我就开始了对她的追求,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是想什么就做什么,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只是给她买个早饭就会感动,不管我说什么都信。毕业的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我帮她准备了个在我看来很幼稚的惊喜,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琴房布满了她喜欢的栀子花和风铃。

我说我爱她,我会爱她一辈子。这个傻女孩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信,不过那时我确实是喜欢她的,但却没到一辈子的程度。后来我们就去了宾馆,可是我没想到她居然怀孕了,我想带她去打胎,孩子不能留我从未想过结婚,可是她不同意,说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一个小生命,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不同意。

“我不想结婚,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让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怀孕了,我还有那么多路要走,我爸是集团懂事我妈是大学教授,我不能做让他们丢脸的事,所以,我提出了分手。”

商夜奇接过了申曜手里的空水杯,问:“后来呢?”

“她当然不同意和我分手,可是我下定了决心分手,我开始不断地去夜店,避免一切可以和她见面的机会,不幸的事就这样发生了,那天我正和一个叫元莉的坐台小姐喝酒,她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不小心碰到了肚子,很疼,还流血了,我分明听出了她声音里的虚弱却还以为她是骗我的,只是想见我。为了彻底和她断开我没去,我真该死,如果我去了,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商夜奇叹了口气:“这事你的确有错,但是也别太自责了,毕竟生死有命。”

申曜抓住了商夜奇的手:“我看到她了,她一定是来找我报仇了。”

“她不是死了吗,是你的错觉吧。”

申曜有些慌张了:“不是错觉,那件红色风衣是我送她的,是我订做的,我订了两件一件红的一件蓝的,她死后我就把那件蓝的烧了。她还说过她最喜欢我穿蓝色了,所以我就再也不穿蓝色了?”

商夜奇安抚着申曜:“不用太紧张,也许你看错了呢?先去睡一觉吧,也许醒来就会发现只是梦一场。”

申曜打开了家门,正准备开灯却听见似有似无的呻吟声。“阿曜,我好痛……好痛。”

申曜的腿都颤抖了:“谁?谁在装神弄鬼。”

终于摸到了开关,却发现打不开,申曜急躁地连续捶打着开关。突然,那声音清晰了,“阿曜,我好痛,你为什么不来。”

在他身后,申曜猛地转过了头。血,到处是血,源源不断地血自雅倩地下体流出,申曜地牙齿都在打颤:“雅倩……是你吗?”

雅倩满脸泪痕:“阿曜,我好痛,你为什么不来。”

突然,她站起来了:“你来陪我吧,下来陪我吧。”

“救命……不要雅倩,我知道错了……救命……救命……”商夜奇担心地叫着噩梦中的申曜:“阿曜,醒醒。”

申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真的回来了。”

商夜奇抓住了申曜的肩膀:“那只是一个……梦,阿曜,你昨天晚上穿的是这个衣服吗?”

被子滑倒了腰间露出了衣服的全貌,蓝色的风衣、翻领、腰间一个同色的腰带、整体没有一丝别色。申曜的眼神有些空洞了:“这件衣服……我明明烧了的。”

申曜有些疯狂地扯着身上的衣服,这件衣服却离奇地连个着都没有,似乎不存在这个空间。商夜奇抓住了他,乱扯的双手:“别这样,你还没去看过她吧,我们去看看她,也许她不怪你呢。”

商夜奇看了眼副驾驶座的申曜:“振作点,她那么爱你不会伤害你的。”

红色的法拉利即使在车流很多的公路上也很显眼。商夜奇一路都很认真地在开车,突然,商夜奇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满眼的红。

鲜血染红了,申曜身上的蓝色风衣,她似乎看到了,那个笑的很美的女孩在对他微笑。20XX年11月31日8点,在万圣节到来的八个小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撞上了护栏,主驾驶座的毫无损伤,副驾驶座的,却被玻璃扎到了腹部,抢救无效。

某市医院太平间,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孩,静静看着躺在那里的申曜,毫无生气的声音响起:“我们死在同一天,都不寂寞了呢。”

女孩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显得阴森却满足地微笑:“终于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