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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文字中称呼的父亲

发表时间:2020-08-13

【www.qg13.com - 父亲的情感语录】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习惯文字中称呼的父亲,欢迎阅读与收藏。

从家走的前一天,记得父亲穿着白色背心,搭着米白色的裤子,头上顶着有点破旧的凉帽,那是我印象里父亲留着最年轻的影子,那天天气挺热,我们回家还是乘着太阳落山才开车回去的,但父亲却说那天挺凉快。

父亲很爱笑,但没有爷爷笑起来的萌,哥哥笑起来酒窝的迷人,可能是随了点父亲,中间基因突变,我的笑说好点是豪放,说不好听点是刹不住的吓人。

父亲是第一个把我扛着坐在肩膀上的人,印象里那个高度拦住了我家门的好高一截。之后也有人扛起过我,但或多或少会有点心慌,因为我怕他承受不了我的重量。

我这人寡言,很少往家里打电话,尽管父亲耳朵有点不好使,时间长了父亲还是会给我打个电话,问我咋也不咋吧,在外边还有钱花没,听我应了声,也就安心的挂了。

说不上父亲是怎样性格的一个人,他会因为我不跟我姐亲近,一天在那哎声叹气,任我怎么哄都不会开心。他也会逗着跟我说,瘦点好,没看那电视上胖女人拿筷子往喉咙里塞,让往出吐减肥的。他会有点好吃的,都舍不得,留着给我们。他也会不管别人怎么对他,他都死心塌地的对别人好着。

等我们都长大了,父亲却说还是你们小的时候好,虽然是受苦工作,但都在身边,不用怎么操心,现在不一样了。我记得当时还父亲逗着说,你儿子又不是不回来看你,人家不是不到一个星期就回来一次吗,父亲也逗着应了句想天天见着。那一刻我觉着父亲老了。

那天我们匆匆忙忙吃了晚饭就准备走了,往街上走的那段路,路灯晒的好黄,父亲搭着我的肩膀在后边走着,父亲问我明儿走呀,我应了句嗯,还没大没小的说了句你不是看着我头疼么,一点都不跟我亲,父亲笑着说怎么不亲了,这都亲自出来送你了,他们哪有这待遇。

可能因为家里老小吧,跟父亲说话有时会没大没小,称兄道弟,变本加厉时还会反过来教训老子,有人会觉得我这样没有教养,但它不是我父亲的错,我们有什么说什么,不假也不偏。我们只是相差了3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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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中)


小时候,我经常看见父亲把两只手搁在他那满是胡茬的脸上,扩成一个喇叭形,边走边喊:喂----,在家的劳力和妇女,都上村东拉机器去喽------拉机器并不是把机器放在车上拉着走,而是用一根手腕粗的大揽绳一圈一圈地绕在机器的轮子上,许多人拉着绳子的另一头蹬蹬蹬快跑,只见扬水站屋顶上连接机器的排气管,突突突冒出一串烟雾,这时,开机器的五哥一扣减压,那个乌黑的大机器便轰地一声鸣叫起来。那机器的轰鸣声,能传出两三里路远。机器拉动着水泵,慢慢加大油门,那个我们小孩子抱都抱不过来的大水管子,便忽地一声喷出一股大大的水柱,哗哗地流进石头砌成的大水池里,再从大水池里经阳渠把水送到各个田间地头。小李庄人用心浇灌、经营着这片土地,农业生产搞得轰轰烈烈、有声有色,让十里八乡的人都羡慕、嫉妒。

每年小麦到了灌浆期,父亲就让大伙儿把夏作物的种子提前播种在麦田的间作行里,然后再浇上一茬水,苗出齐了,麦子也该收了。真是一举三得的大发明呀:麦子增收了,夏苗播期提前了,三夏大忙减轻了负担。据说县里还专门为此召开了现场会,让全县人民都学习哩。为了鼓励也为了肯定小李庄在农业生产中做出的成绩,县里把农科所研发的一个玉米新品种交给了小李庄人试种、繁育。父亲可真把它当成了宝贝,在试验田里搭了个窝棚,日夜守候在田间。他和支书让全村人都出谋划策,精心培育,仔细照料。果然,小李庄人不辱使命,用勤劳和智慧,使这个玉米新品种的优良性发挥到了极致,获得了亩产800斤的好产量。这在当时是多么了不起的数字呀,这个消息几乎轰动了整个鲁西南。这个玉米新品种就是曾经名赫一时的八趟白。据说,当时来换种子的人成群结队、络绎不绝,还来了记者。有一个比我小一岁叫臭孩子的,他小时候长得又白又胖的招人待见。他爸爸抱着他在换种子的人群里看热闹,记者拿了一穗大玉米棒子让他抱着。小臭孩子那时刚刚会跑,那个大棒子几乎跟他一样高,他实在抱不动,累得他呲牙咧嘴,哈喇子流了老长,记者抓拍下了这个好玩又好笑的镜头,还发表在一家报纸上了呢。

也许是因为这些吧,这位林书记开着吉普车在全村庄稼地里视察了一天,把此来的目的告诉了支书。原来,这个林书记在一次会议上获知,肥城那边有一个高粱品种叫老来白,产量很高。也许是新官上任要急于搞出点成绩来,他通过有关部门搞来了一些种子,决定在小李庄搞试种。谁知道他是不懂时令还是其他啥原因,当他来寻找试验地块时,小李庄已是遍地翠绿,玉米苗都齐腰深了。他哪里能甘心转到天黑,终于找到了一点希望,但这却使全村人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支书,父亲听完他的叙述,很忧虑的说:小暑都过了五天了,再有不到一个月就立秋了,种庄稼还能行?

行个啥,立秋十八天,寸草都结籽,这会种,可晚了三春了。这个林书记不是庄稼地里长大的人呀。菊婶给睡着在凉席上的孩子扇着蒲扇说。

是呀,我看呀,到霜降,这高粱也开不了花。双胜哥也说。

咱大沟北那块麦茬地,还得栽插地瓜秧哪,一冬天的口粮不能就没了呀?燕青哥惋惜地嘟哝着。

就是

就是大家都说。

所以,让大家商量个法子嘛支书依然无奈。

大排水沟六支渠,是县里水利网络中的一条大支渠。它在全县绕了几个弯后,最终通过小李庄西北角与小运河堤交汇,由一个大水闸泄入小运河。在六支渠与运河堤交汇的西北方,有一个三角洲地块,大概四五十亩地吧,林书记选中了这块地做实验田。原因是,这块地没有播种任何作物。由于大沟的阻挡,这里成了村里唯一的一块不能水浇的死角。也由于挖沟时土方抬高了地势,土质都是地下生沙土,肥力不够,也容易干旱,是一块不太理想的庄稼地。村里人每年收完小麦,忙完所有农活,才抽出手来在这块地里栽插上地瓜秧。收了地瓜,再种上小麦。小麦虽然长不好,地瓜却收的不错。地瓜不怕旱,耐贫瘠,有点雨水、有点肥就能有收成。小李庄虽然号称800亩耕地,但人均只有一亩多地。生产虽说搞得很好,但每年的夏粮征收要拿走百分之六十的小麦。秋粮虽然不征收,但是,种子、肥料、柴油、牲畜料,乃至家家户户的油盐酱醋,孩生娘满月的不都是花钱的项吗?所以,大家的日子还是不富裕。地瓜是大家冬天最好的口粮,削皮,剁块,下到锅里煮熟,拿玉米面一勾兑,甜甜的,面面的,吃上两碗,很是不错。人们都风趣地管它叫做代食品。这代食品使大家省下来点粮食,维持着生计。今天,林书记要拿它试种他那个不靠谱的杂交高粱,大伙心里真得嘀咕嘀咕。

不行,坚决不能种高粱,这没有水,没有肥的,能有啥收成?

是呀,地误人一时,人误地一年哪。看来大家都反对种高粱。

开机器的五哥站起来,那咱们要是强行栽插上地瓜秧,林书记能干吗?到时候还不得游支书的街呀?他的声音颤抖着,好像真的看见在游支书的街一样。

我不怕!支书坚决地说。

啪,父亲一拍大腿,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猛地丢掉了喇叭烟头,把他的大马扎往后挪了挪,走到老贵跟前:后半夜,你和燕青骑车去东平买地瓜秧去,争取早晨八点之前回来。我带大伙去栽插地瓜秧,你就去梁山卖牛去,天不黑别回来。他找不到你,也拿大伙没办法。

就这样。

就这样。大家都赞同。

支书不同意躲出去,但大伙群情激昂,他只好不做声了。(未完待续)

日记中的父亲


每逢假期大量的留守儿童都会奔往父母亲所在的城市,我也不例外。这个暑假我一直在父母打工的地方居住,过的非常的快乐。美好的时光总是一晃而过,眼看就要上学了,我不得不打道回府了。为此,妈妈早就为我准备好了漂亮衣服和各类零食。爸爸是要送我回家的,因为路途遥远,正逢回家高峰期,我独自一人他是万万不放心的。今天清晨,我恋恋不舍的告别了妈妈,顾不得泪眼朦胧,我和爸爸拎着大包小包就挤公交车。大概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了长途汽车站。中国的人口大国果然是名副其实呀,密密麻麻的人群你推我撞,买票的队伍像一条望不到尾的长龙,更糟糕的是,有些人不守秩序,插队,乱挤,导致吵骂声不断。爸爸身背一个大包,足足有六十多斤,一只手拎箱子一只手拉我,本就炎热,手心全是汗,我尽力想挣脱爸爸牢牢的大手,可他硬要拉着我,好像我要被抢走似的。这时的太阳更是火上浇油,热辣辣的烘烤着我们。爸爸本来就顶了一个大大的啤酒肚,汗水就像暴雨一样淋下沁透了他的衣服顺着脸颊奔向地面,太阳还不甘心,还把他的脸烤成了一个红苹果。费尽九牛而虎之力才来到了售票口,这下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因为爸爸常年在这条路上跑,早就跟这里的售票员呀,司机呀都成为熟人了。事实总是在意料之外,爸爸拉着我的手径直走向长龙的后面。我不解的问爸爸:你不去买票吗?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说:大家都排着队呢,一点小事我们就不要麻烦人家了。我嘟了嘟嘴生气的说:这么热我才不要去。哪料爸爸不仅不哄我,还一脸严肃的说:要是你排了半天队,别人一来就找人别人帮忙把票全买了,你却谁也不认识,你怎么想?我一时无话可说,无奈的跟着他站在长龙后任烈日烘烤。好不容易熬到我们了却只剩下一张票了,还是最后面的。我瞬间就有些崩溃了。爸爸就笑嘻嘻地说:还好有一张呀,我去跟司机说找个不晕车的人跟你换位子。因为我体质弱晕车严重。爸爸把行李放在一个空处,找到司机握了个手,笑盈盈地说:你好,陈师傅,我来晚了,只买到最后一张票,我女儿晕车,你帮我调一下,我睡在过道里就行了。司机说:你早打电话给我,我给你买就好了,这不是问题。爸爸再次紧握他的手连连道谢。突然间,我梗塞了。
下面就进入等车的过程。爸爸安排我照看行李,他去给我买水喝晕车药。忽然柜台前一位阿姨坐在地上又哭又骂,爸爸闻声赶过去看发生了什么情况。发现她是我们老家的人,她也在这打工,今天带着两千元回家,刚被小偷偷了个身无分文,急得捶胸顿足地在地。总是一腔豪气的爸爸,立马把阿姨扶起来,替她愤愤不平并拨打了110,爸爸就带着她去警察局描述事情的经过。警察大概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到是爸爸来回跑了好几趟。还不停安慰阿姨,给她买水买吃的。最后把她的票也买了。直到我们都快上车了爸爸还打电话叫警察一定要找到小偷,说她那么大年纪挣点钱不容易,更不能助长那些游手好闲的年轻人。筋疲力竭的我们终于上了车,司机帮我调了个好位子,我想让爸爸睡,他长那么的胖还有大肚子,过道还不足一米宽,怎么能挤下去。可是爸爸怎么都不肯,硬是侧着身子躺在那个又窄又脏的过道,不时还有许多行李从上面滚在他身上,他总在帮他们捡东西。没过多久,弯弯曲曲的路就颠簸的爸爸吐了起来,我再次让他睡我的位子,他却问我晕不晕,叫我睡觉。于是我强装不知道他的难受,紧闭双眼希望可以让他安心。整整一天一夜,他没有被子没有位子,伴着风终于到家了。下车时,已经浮肿的双腿在颤抖着,他依然握着我的手,告诉我到了。湿漉漉的衣服贴着他的大肚子,使他不停打喷嚏,双眼红肿着。他还是笑哈哈。这就是我的爸爸,他总是为我历经痛苦还依然把快乐给我。
2019年8月21日,爸爸的爱如这烈日般炽热。就要上学了,我在心里默默许下承诺:我一定做一个有用的人,好好学习,再也不让爸爸受苦,我要让阳光温暖的抚摸着他。

雪夜中的父亲


那一年,为了一家老小的生计,父亲加入了搬运工的行列。拉起借钱买来的一辆旧板车子,就踏上了去宿州拉煤的路。
那时候,板车底盘是小轴头的,走不多远就会死档。遇到这种情况,父亲就用木棍把车身顶起来,给车轮调个方向,车轮才能继续转动。父亲拉着这样的旧板车,从我们居住的吕望集出发,越过县城,跟着板车队步行近二百里路,到宿州市境内的芦岭煤矿装上满满一车煤,再一步一挣地返回家乡。上世纪七十年代初,蒙城到宿州的路还都是砂礓路,十分难走。队友们都是或父子、或夫妻地两个人一辆车子,其中一人架车,一人帮衬。单身的队友则有一头毛驴帮着拉套。因为我们姐弟尚小,母亲要在家里照看我们,父亲便只能一个人在路上挣命。累了的时候,父亲就把板车停在路边,拿出那口破旧的铝锅,舀起护路沟的水,从路边找些野柴,把母亲为他准备的红薯面馍熘一下,就是一顿饭。母亲在家里早早忙完了该忙的活计,估摸着算好父亲到家的时间后,把尚不会走路的我拴在院里的那棵大椿树上,自己顺着乡间公路一路走去,为父亲接车子。约摸走出一二十里之后,迎到疲惫不堪的父亲,帮父亲带一把车子,使父亲那勒红的肩膀得稍微轻松一点儿。
从秋到冬,父亲闭着眼睛也能把蒙城到宿州的公路摸上个来回。快过年了,城里的煤紧俏起来。为了多赶一趟,父亲不再把煤拉到我们住的集镇上,干脆把煤直接拉到县城的煤栈公司便宜些卖掉,再掉回头赶第二趟。
腊月二十八的下午,父亲跟搬运公司结了帐之后,口袋里已经有了很可观的一叠人民币了。他紧紧地攥着那厚厚的一叠,心想,一家老小能过一个肥年了。
父亲去了县城的食品站。他心里在想,要割上一大块肉,还要买上几挂鞭炮,买上一副红红的春联。让一家老小痛痛快快地过一个好年。
等着割肉的很多,好容易排到父亲。父亲指着早就看准的那片猪肉说,给我那个腰窝,来五斤!
营业员给他麻利地割好了五斤猪肉。父亲一手接肉,一手掏钱。猛然,父亲面笑意盈盈的脸一下变得苍白:他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口袋里已经变得空空如也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在父亲的记忆里已经成为了空白。等到他清醒过来之后,食品站已经关门了,身边只剩下一个跟他一同卖苦力的同伴。面对着同伴的安慰,父亲苍白的脸色忽然变得坚决起来,对同伴说,看来还得求助你了。麻烦你回家跟小霞妈说一声,让她托人给我送些馍,我要再拉一趟。
同伴吃惊了,说:都腊月二十八了,煤矿都放假了,你还拉谁的煤去?你看这天又阴得这么厉害,万一路上再落雪了,你一个人咋办啊?
父亲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不能让他们娘几个过年连个称盐的钱都没有。我一定要再拉一趟!
带着母亲托人连夜送进城里的红薯面馍,怀揣着从同伴那里借来的本钱,顶着刀子一样的东北风,父亲义无反顾地一个人踏上了蒙城到宿州的公路。那一夜,父亲走得特别快,他没有感觉到饥饿,没有感觉到疲劳,没有感觉到黑夜给他带来的不便当煤矿的大门打开的时候,父亲已经倒在煤矿门口睡着了。
好在父亲与煤矿上的人已经熟悉,尽管已经放假,人家还是破例卖给父亲一车煤。然后,父亲拉着装满原煤的车子,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回赶。回来的时候,父亲的脚步明显地慢了许多。桑土桥、西寺坡、桃园、小杨家、沙坝、南坪父亲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又一个的目标,再一个目标一个目标地往前移。也算托老天爷的福气,父亲来时顶头的东北风这时候并没有散去,车子顺风走起来轻了许多。但是,千把斤重的车子依然让父亲的背弯成了一张满弦的弓。等到了蒙城地界的时候,尽管阴冷的苍天看不到日头,父亲根据路边人家吃午饭的时间计算,也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了。
父亲停下了车子,从车把上挂着的布兜里取出了母亲给他准备的干粮,支起了锅灶。等他掏出火柴要点火的时候,却发现火柴已经被汗水浸透,根本划不着了。父亲苦笑着摇了摇头,把火柴装好,掰开那冻成了冰渣的红薯面饼子,就着从护路沟里舀来的凉水,慢慢地咀嚼着,回忆着自己丢钱的过程,同时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自责。他想,以后永远也不能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到了梁土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时候,灰暗的天空中飘起了细细的雪花。父亲慌了,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他害怕我母亲在家里等急了,也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出来接车,万一出来会接到哪里。他只能祈祷苍天给穷人留一条活路,让归途变得顺畅一些,让家人少担心一些
在飞舞的雪花陪伴下,父亲越过了涡河大闸,走进了蒙城县城。这时候,城里灯火点点,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候,他的煤在城里已经无法卖掉了。父亲心一横,拉着满满一车煤,走过一中,走过供电局,走上了蒙三公路。他要把这车煤拉回家里,让一家人守着一车煤过一个好年。虽然没有钱了,但是他有煤,他有一车能发热发光的煤!有了热和光,一家人就有了温暖!
靠信念支持,父亲在蒙城县城通往吕望集的砂礓路上一步一个雪痕地奔走着。一里葛、二里张、五里关堂、七里许、十二里戴雪越下越大,地面已经开始湿滑。父亲的步履也越来越慢,逐渐蹒跚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垮下去了,一点儿也不敢停步,只要步伐一停下来,他就会倒下去,躺在这洁白的雪地上,再也不愿意起来
就在父亲快要倒下的时候,他的前面出现了远远地出现了一个雪人。隔着老远,两个人的热泪就流到一起,把天地间的飞雪都融化了。
那是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