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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分量

发表时间:202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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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母亲的分量,欢迎阅读与收藏。

或许人总是这样:家离得越远越久,亲情便如同那美酒一般,时间愈长才愈能酿造最为醇厚的相思。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随着故乡在自己的脚步声中逐渐走远,曾经年少轻狂的自己总以为未来就在前方,便昂起头,大踏步地往前闯,也从此把那颗不安分的心寄存到了更为遥远的地方。

又是在这么一个落满雨的清晨,天色还迷蒙着睡意的时候,自己却从梦中跌落,短暂的睡眠早已顺着窗子外桂花树叶上的水珠,迅速陨落,最终彻底地摔碎在冬至节粗糙的青石地面上。

也往往是这个时候,才会感觉到故乡的距离,家的重量。

时常总是很清醒地叮咛自己:一个人感情最为脆弱的时候,绝不能是伤感的时刻。

但即便如此,也禁不住自己对于母亲分量的重新把度。

母亲很土气,这跟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山村似乎没有一点牵连。因自己总认为山村给人烙上的往往是淳朴、憨厚、本真这些做人的最基底的内质。但自母亲走出山沟,来到拥挤的城市后,才使自己有了这种新的看法。

母亲对于高档电子产品的渴慕丝毫不亚于和自己年轻的这一辈,总会在自己空闲下来的时候,反复向他的儿子埋怨自己的手机功能太少了,想要再换一个更好的,而实际的情况是,母亲手中现有的那部智能手机已经远远优于自己的了,但她却始终不知道满足。

母亲爱邀功,这跟她独自十七年抚养两个儿子长大成人似乎也没有一点牵连。但她就是喜欢夸耀自己的功绩,尤其是在城里工作的父亲和他的两个儿子面前,她会一个人陆陆续续地说上一个多钟头,如果这之中有人回应她的话,她会更来劲,兴头更足,甚至是一种近乎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痴狂。母亲说的自然都是实话,但也完全没必要每天如此反复地去夸耀自己的功劳。

母亲很唠叨,这跟她十多年常常一个人拉扯生活似乎没有一点牵连。但她就是爱唠叨,丝毫不考虑旁人的承受能力,特别是在关于两个儿子成家立业的问题上,她显现的趣味更大,也更持久。哥哥迅速地找工作,迅速地结婚,在很大程度上,都源于母亲每天唠叨的功劳。

现在哥哥已经成家立业了,母亲很快便将唠叨的目标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以致于母亲每次打来电话,自己都会有一种想要迅速逃避的想法,在她的话语中除了问寒问暖之外,就只剩下催逼结婚,成家的人生要务了。母亲的唠叨,若能少一点,或许我真的会从心底里感激她,至少自己从此可以轻松了一些。

母亲爱炫耀,这跟她十多年勤俭节约,按计划艰难度日似乎没有一点牵连。但她就是爱炫耀,以致于只要有机会,事事她都可以拿出来炫耀。在自己十多年求学的阶段里,每当为数不多的休假日子,母亲总爱在她的儿子们面前炫耀她的漂亮衣服和桌柜上陈列的化妆品。

每当做饭的时候,她也会不断变换花样,想尽一切办法,似乎是像往常一样,只为赢取儿子们饭后的一致称赞。自己工作后,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当她接过话头,她总会不断地夸耀自己栽种下的蔬菜、瓜果,例如,早先栽种的南瓜,开花的藤蔓已经铺满了门前的路面,栽种的长豆角,比邻居家的都要长,多得一个人吃都吃不完,前年在家门口栽种的核桃树和酥枣树,现在已经结满了果子了等等炫耀的话语。

自己喜欢雨水,这曾经是自己去南方唯一而又主动的理由。现在再来审视这个初衷的时候,才发现,这原来只是因为自己的情感太过于脆弱,易于伤感。

也正是来到这个多雨的地方之后,每当外面的一切都沉寂在漫天大雨之中的时候,那种刻意而又无名的感伤便会一齐拥进自己的胸膛,将原先的自我不断地进行反复浸洗,这之中自然也包括自己曾经的自我认知。

家远离了之后,才开始有了强烈的母亲意识,那是一种既遥远又异常贴近的沉甸甸的自我意识。

母亲进了城之后,对于电子产品的苛求,现在回想起来,这应该是她那依旧还幼稚的儿子对于她的过度疏离。她听不懂当地人的口音,融不进她们的生活圈子,对于城市,她是陌生的,也是完全抗拒的。呆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城市里的唯一原由,那就是她的儿子还在那里。

她或许以为只有电子产品,才能找回幼时的儿子,她只是想借此与儿子走得更近一些,寻求一些共同的话题,可以与儿子多多地说上些话。其实,对于电子产品,她根本就不懂,要不然她最早使用的那部手机,五年后的今天怎么还会如新的一般。她时常以此让儿子来教她,她却怎么也学不会,但最后,她没有失望的表情,反之却是一副更加开心的样子。

母亲爱邀功,在现在想来,或许只是想要凸显她自己在这个家庭中的存在感,毕竟她在话语和生活方式上跟她在城里生活多年的丈夫和儿子们还是多少有些隔阂的,但她采用那种弥补隔阂的方式也只是当着她的丈夫和儿子们时才会那样,在嫂子和邻居的面前,她总是闭口不谈,对这方面,她总是显现得很淡然。如果母亲真的是在邀功,也只会是她一个人十多年含辛茹苦所郁积的个人情绪的正常疏导。

母亲爱唠叨,但她唠叨的内容却只会是跟她自己的儿子们相关,她总是认为,只有儿子们过好了,她才会心里舒坦一些。回头想想,似乎是这样的,母亲从不爱惜自己,从来都是将就自己,即便是在她身患病痛的时候,她也只会惦念着远方的儿子,是否安好。现在已快到而立之年的自己,对此体会得尤为深刻,母亲的每一句叮咛都可让自己舒缓下前行中的脚步,有时间,更有意识地回顾自己。同时也一再提醒自己,在遥远的故乡,还有一位经常对自己牵肠挂肚让自己时刻从她的话语中汲取温暖的人,即便是身处的城市有多么的大,多么的陌生。

母亲爱炫耀,这绝对是出于本性但又只关乎在她的儿子们面前的夸耀。十多年后,随着自己渐渐长大,才忽然发现母亲所炫耀的那些依旧崭新鲜艳的衣物,竟然是十多年前就已经拥有的,怪不得只在自己放假回家的时候才见母亲偶尔穿扮一次。

母亲的做饭技艺到底有多高,这也只有她的儿子们最为清楚,多年后,重新回忆起来,那里所蕴涵的母亲味历久弥新,即便是一碟毫不起眼的辣油咸菜丝和一碗亲手擀制的老南瓜长豆角糊糊面条,都会再次激起自己那潜藏已久的味蕾。

在她的儿子们一个个远离之后,她亲手栽种的茄子、南瓜、豆角抑或是核桃、枣子、杏子,都成为了她新生的儿子,一朵朵盛开的南瓜花就是她新生的儿子们给予她最温暖的笑容,伴着她一个人,继续平凡如常的度日。

这就是我的母亲,若真让我用一串既恰当又准确的数字去衡量她,我定会不知所措。

因为在天下所有儿子的心中,母亲,这个词汇,自她诞生开始,就再也不会有任何其它词汇可以解释清她的涵义,更不用说是衡量上的一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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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母亲


母亲的母亲

电话里,母亲说她的母亲病了,我哦了一声,随即便大谈特谈我最近的工作和生活,我的快乐和烦恼。许久,电话里传来母亲的一声低叹。我忽然意识到什么,马上问道:她病的严重吗?

外婆电话里说很想见你,望你放假回去看她。母亲没有直接回答我,倒似征求我的意见。

外婆?外孙?在我16岁那一年,我去看望我弥留的外公,刚走到门口,听见外婆教导我4岁的小表弟写字,他问她:外婆的外怎么写?她说:外婆的外就是外人的外,外婆和外孙都是外人,只有奶奶和孙子才是一家人呢!我没有再走进去,我忽然想起来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告诫我长大了一定要对她好,因为没有她就没有我,因为她是我母亲的母亲

那一夜,我的外公去世了,我因为赌气没能够看望外公最后一眼,我将遗憾和怨恨都放在了外婆的身上,可是我并不敢发飙。外婆是个极强势的人,莫说是我或家里的任何人,便是整个下阳村,也没有一个人敢当面指责她的。她是个孤女,九岁就在外公家做了童养媳。外公在部队当兵,外婆一个女人便挑起了全家的重担。那时候的农村,龙虾满地爬,螃蟹横着走,水草池塘一跺脚,提出一条大鲫鱼,可人们却只是为了盐巴和稻谷,起早贪黑挣工分。当年的村长欺负她是个女人,公分扣半,那便意味着她和她的四个子女将食不果腹,当真是一巢生四儿,四儿日夜长,嗦食声孜孜,青虫不易捕,黄口无饱期。他找到村长理论,到争吵,到厮打,他抓住她头发,她抓住身边的一把镰刀砍了下去。她主动去投案,她一个没上过一天学的女人告诉民警,她的行为叫正当防卫,她将生活的艰辛和无奈用言语向镇里的领导做了最煽情的描述。因为她是军嫂,因为她还有四个孩子,最小的还不到一岁,她安然的回到村子,她的一刀为她在下阳村奠定了位置,她的戾气也在那种环境慢慢膨胀。

终于有一天,她老了,她的戾气为她平添了许多皱纹,她的身材变得又瘦又小,她再也不是那个深夜追查我外公打麻将的母夜叉。她看着我的时候,是仰着头的,我竟然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慈爱,我不相信她是爱我的,她只是想让我以后好好照顾她,因为她是我母亲的母亲。可是在她追到我外公的麻将点时,因为我母亲的阻拦,她用手电筒砸破了我母亲的头。那天晚上我就恨上她了,可是因为她是我母亲的母亲,爱屋及乌掩埋了我对她的恨。

她病了,却在病中想起我这个外孙的外就是外人的外的人,她当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外人吗?她也曾在深夜为我摇扇驱蚊,为我考公焚香祭祖,她告诫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温和的人,我总认为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是有目的的,因为她只想让我以后好好照顾她。以后吗?她的以后还有多少?我的照顾又在哪里?我连她病中也不能看一眼,甚至一句问候也没有,我忽然有些内疚。

过几天放假,我陪你一起回下阳看外婆好吗?

母亲很高兴,连连说:很好,很好。

挂完电话,心中一片茫然,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洁,原来快到八月十五了,那年的中秋,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月饼,那是特意为我留的

母亲的——献给逝去了母亲


每个人都有一双手,这双手记载了一生的过往。母亲的手与众不同,那是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她用手双手为我们的成长,为了我们的快乐,为了我们的生活,为了我们的学习,为了我们的未来,付出了全部。每当我回忆起母亲,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手。

母亲的那双手,看起来不像是女人的手。手指很粗很大而且粗糙,那是常年做各种家务活所致,上面的布满了青筋,每一条青筋都是一个故事。

小时候总是看见母亲不停地做家务,从不休息,也不说累。记得小时候,我们家由于孩子多,就父亲一个人上班,身体不好为了家里人能吃的包穿得暖,就是用她这双手,担起了家庭的重任。

母亲用这双勤劳的手养猪、养羊、喂鸡、喂鸭、种菜,洗衣、织毛衣,做棉衣、做鞋子、编筐、打柴

记得小时候家里编筐的事儿。编筐是一种靠手工,用一种少条植物变成,不能戴手套,全靠手上的劲儿才能完成。每天不亮母亲就起床做家务。全家人吃过饭,家开始了天的工作,每天都要边二三十个筐,我经常看着母亲手在不停地上下翻动,手在不停地摆弄着条子,一天下来,二十多个筐见母亲手里诞生了。一个冬天下来,三百多个筐编成了,可是母亲的手却伤痕累累,裂成一道道口子,是那个面也粘满了胶布。

父亲身体不好,每年的秋天都是母亲在做这本应该是父亲的活,抹墙、掏炕、打烟囱,这些活也要母亲来做,那双手又灰会有沾泥,有为手添上一层茧子。

每天晚上母亲在我们睡下后,都会坐在灯下,开始她女人的家务活。我也经常陪在母亲身边,看着她一针一线的纳着鞋底,手拽麻绳发出的吱吱声,那声音优美的摇篮曲,我会不知不觉的在吱吱声中入睡。那麻绳发吱吱声至今还记忆犹新。

母亲那时才像个女人,一会儿用头皮蹭蹭针,一会儿用锥子纳一下鞋底,在灯光中,母亲是那样的安详,是幸福的,是满足的,一个晚上一双鞋底完成了。鞋底上一行行的线,那是母亲用那双手纳出了对子女的爱。

我家的后园子,有三分多地,每年的开春就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候,也是用她那双手,亲自翻地、被垄、播种。等菜都长出来了,还要铲草,豆角、黄瓜架架,母亲都会变着法的,把菜侍弄好,夏天的菜园充满了母亲的希望,母亲的爱。

母亲的手是天下最美得手,她用那双手养育了八个儿女,想起母亲生前说的话,她说女人手大抓草,我去说母亲的手是一双抓宝的手。那双手抓出了家人的幸福,子女们的未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母亲的那双布满青筋长满老茧的手。

母亲,我勤劳慈祥的母亲


母亲,我勤劳慈祥的母亲

母亲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她的生活都与大山息息相关。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她就几乎天天上山,不是打柴,就是刨药材,要么就是采野菜和采蘑菇。母亲好像是山神,一年四季中,什么季节长什么,哪山出蕨菜、哪山长蘑菇,哪山有山梨,哪山有核桃,哪山长啥药材,她都知道。每当母亲挎筐上山采山货,她在前边走,后边总会跟着一帮人,因为跟着母亲,就会采到更多更好的山货。可我母亲腿脚快,等你在山这边刚刚追上她时,她就跑到山的那边了,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愿意跟她上山,否则你单独上山,十有八九就会空手而归,跟着母亲走总会多采一些。正因对大山的熟悉,所以,同样是上山,别人只采半筐,而我的母亲却总是满载而归。

我记得每年的清明刚过,下过两场毛毛细雨,母亲便到山坡上或沟塘野地去挖野菜,有猫耳朵、荠荠菜、柳蒿芽、大脑瓜,婆婆丁等山菜,回到家里,母亲就用这些山菜改善伙食,炒柳蒿芽,凉拌婆婆丁,水煮蕨菜,蕨菜炖粉条,刺老芽摊鸡蛋,最好吃的是母亲把大脑瓜剁碎烙成盒子,再有把荠菜熬成汤,味道很是鲜美,那种野菜的清香,再加上母亲的手艺,这野菜做出来的菜堪称美味菜肴,真的让我至今难忘。

等这些山野菜老掉,紧接着就是山上的槐花、刺玫花盛开,母亲便上山把花蕊摘下,用糖把鲜花拌匀,给我们烙成槐花饼、刺玫饼,那饼中有花的芳香好吃极了。立秋过后,母亲又去上山采来榛蘑、白蘑、松树蘑,把这些蘑菇晾干一些,也腌制一些,除掉卖钱,剩下的就是我家一冬天的珍馐美味。秋后,母亲还到野地用网兜捉蚂蚱,回到家之后用油炸,油炸的蚂蚱又酥又脆。为了让我们全家人吃的更好一些,冬天一到,母亲还拿着洋镐和网去河湾破冰捞鱼。对于捞鱼母亲很有经验,她先看看冰下面哪里有鱼在游,便在鱼多的冰面上打一个洞,久困河底的小鱼就来洞口这儿透气,母亲再在冰上咚咚的来回跑步跺脚,把河湾的小鱼都聚到一起。于是,母亲便放下网兜把鱼捞上来,鲜活跳动的小鱼挤挤插插地在网兜里乱蹦,但怎也挣脱不出去。那时我只有六七岁,每当母亲捞鱼时,我也跟着去。因为我还小,不知道母亲的艰辛,只觉得好玩,母亲跺脚我也跟着跺脚,母亲往上拽网我也跟着拽网绳,常常淋了一身的水,为此还常挨母亲的训斥。那时河套里没有污染,小鱼很多,一兜捞不净,但被惊的四下逃散,于是,母亲在冰上再来回跑步跺脚,把惊散的小鱼重新聚扰到一起,然后再下网兜捕捞,如此循环,不多时就捞一水筲。完后我就和母亲抬着回去,除掉送给邻居,剩下的还够我们家吃半个月。

那个年代,我们这里几乎没有细粮,为了给全家改善伙食,母亲还把粗粮细做,娘把玉米面、高粱面、豆面和在一块发酵,蒸成发糕,发糕里有豆子的醇香、高粱米的筋性、玉米面的香甜。每当饽饽蒸熟后,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有发糕的香气。母亲烙的煎饼、烙的锅出溜、攥的馇条,不但我们家人爱吃,邻居们也都赞赏,因为母亲心善,做了好东西都要送给邻居们尝鲜。

最使我感动的一件事,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那是1979年那年的冬天,天冷得特别早,我们班的同学很早就穿上了棉袄,有的女同学还穿上漂亮的花袄罩。可我家穷,我不敢向家长要新衣服,我们姐几个穿的棉袄大都是母亲把穿小的接一圈变大,因此,穿到学校常常遭到同学们嘲笑。这年不光天冷,风还大雪也大,动不动就下起冒烟大雪,但母亲知道这件事后,不顾狂风怒号,顶着冒烟雪,天天上山,早出晚归,采回来很多刺玫果。几天后,母亲的手裂的跟小孩的嘴差不多,手上被刺玫果扎的都是刺。母亲把这些刺玫果放在炕头上,炕干后,就拿到供销社的收购组卖掉,半个月后,终于攒够了钱,给我买了一件浅粉碎花的新袄罩。当时,我扑到母亲怀里放声大哭,妈妈难为你了,我宁可不穿新衣,我也不让你去上山去摘刺玫果了!母亲也哭了,她说,我这身子骨是铁打的,妈没事儿,看到我的孩子穿上新衣裳,妈高兴。

如今,我已步入中年,母亲也快到了古稀之年,头发全白了,但身体还很硬朗,现在还经常上山,只不过脚步的的确确是慢了,但她还是坚持上山,采山菜、采蘑菇、有时她还打柴捡干枝。我们做儿女的怕累坏母亲,不让她上山,可她说,山上空气好,树上的绿叶养眼,我喜欢听鸟儿叫。还说大山对她有恩,是大山养育了我们全家,只要我能走,就让我上山吧。我们当儿女的也理解她对大山的情怀,面对母亲的执着,只好嘱咐她,上山可以,但要加小心,也不要太累了。母亲知道是为她好,对于儿女的嘱告,很听话,虽然照样还是上山,但回来很早。

现在,晚上母亲无事可干,也经常去大街上的秧歌队里去扭秧歌。母亲个子高,腰软,一扭秧歌就乱晃,逗得别人哈哈大笑。虽然母亲扭秧歌的姿势不好,但我支持母亲,只要母亲开心就好,让她把一生的苦辣酸甜都扭进秧歌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