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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8-19

父亲是本线装书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父亲是本线装书,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一直想为父亲写点什么,却迟迟没能动笔。而今,父亲节即将来临了,父亲也将迎来花甲寿辰,于是写下下面这些话,权当作给老人家的生日礼物吧!

题记

古往今来,父亲这个词,人们多看得神圣、厚重;有人说父亲是巍峨的雪山,高得小辈儿们只能屏息仰视;有人说父亲是浩瀚的大海,深得小辈儿们只能敬而远之;有人说父亲是无垠的天空,阔得小辈儿们只能顶礼膜拜

而在我的眼里,我的父亲就是一本发黄的、残破的线装书,但又不失内涵和底蕴,故事曲曲折折,情感真真切切,是我心中最好最珍贵的藏品。

父亲出生的那年,全国解放、人民翻身作主人的钟声即将敲响,国民党的败兵残匪到处逃窜。我的家乡,一个藏在深山老林里的小山村,在那年便迎来了这样一股匪兵。父亲那时刚满月,虽然生活贫困清苦,但也长得结实、黑胖。父亲是奶奶的大儿子,为了父亲的安全,奶奶狠心将父亲送到了更偏僻的在山上独居的太爷爷家,一住就是好几年。

作为长子,父亲很得奶奶的娇宠。然而,在那样艰苦的岁月,家里大大小小的孩子七八个,还有病病歪歪的几个老人,奶奶就是宠爱父亲,父亲也免不了挨饿、受冻、吃苦、受罪,免不了下地割草、上山打柴、吃糠咽草。

好在,父亲最终还是磕磕碰碰、有惊无险地长到了上学的年纪。

奶奶虽然强悍中透着暴戾,爷爷虽然忠厚中透着懦弱,但两位老人都有着一样的开明、一样的远见,父亲和弟弟妹妹们都有幸进了学堂。上学每天都要天不亮就起床,往嘴里塞几个冷土豆或是糠面粑粑,饮几口山泉水,淌过两条河,爬过三面坡,翻过几道坎,才能走进简陋的学堂,接受最简单最原始的教育。

父亲上学时年纪还小,个子比同学们矮,身子比同学们单薄,经常受到同学们的欺侮;奶奶尽管深更半夜还在浆浆洗洗、缝缝补补,父亲还是穿得破破烂烂、经经绊绊,经常被同学们取笑嘲讽。

因为家里的贫寒,因为学费还有其他,父亲读书也是断断续续;所幸地是,父亲还是在读了两年初中后顺利考上了林业学校。

生活总是跟人们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因为村干部的作梗,父亲没能踏进林校的校门;父亲想考兵,原指望凭那时少有的初中文凭在部队上混出人样,还是村干部作梗,父亲也没能如愿。于是,父亲只能回到家里,扛起了锄头、拉起了犁,在地里刨起了食。

世上还是有好心人。父亲原来的老师欣赏他,向学区推荐了他;于是,父亲在他16岁那年,成了村里一个民办老师。自己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却要整天面对一群叽叽喳喳如麻雀的孩子;自己还是个一知半解的学生,却要整天教着一群原始无知的孩子。其间的艰辛、磨难、痛苦和心酸,非常人能体会,非常人能理解。

倔强的父亲还是坚持了下来。在坚持的那些年里,父亲自学了高中、大学的课程,一本《教育心理学》上满是圈圈点点,挤着蝇头评语、心得体会;父亲潜心摸索好的教育方法,并不停地实践、完善,多次代表学区参加优质课竞赛,并获得一次次大奖。靠自己的努力,父亲成了当时学区的教学能手,并顺利转成了公办教师,长了工资,换了单位。

有些事谁也无法料想。父亲二十岁那年,爷爷因意外去世了,小姑那时才两岁多一点。家里的顶梁柱垮了,父亲强忍着悲痛,扛起了养家糊口、管教弟妹、孝敬老人的重任。

听父亲讲,那年月,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二十来块钱,一个月二十几斤粮食、一斤菜油、四两肉。为了接济家里,父亲常常一天只吃一餐,还只吃粗粮,经常饿得上课时心发慌、直冒冷汗、两腿打颤,省下来的钱粮、油肉全带回家给老人和年幼的弟妹。

就这样,父亲一干就是十余年,直到小叔小姑学业完成参加工作,父亲才稍稍喘了口气。

二十七岁那年,父亲与等待了他多年的青梅竹马的表妹喜结良缘。曾问过父亲:您是读了书的,不知道近亲结合是不允许的吗?您不怕后代或痴或傻?父亲说:你母亲与我是父辈们订的姻缘,我虽然读书后知道种种后果,可你母亲为了我已消逝了大好青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万一有了不幸,我只能选择自己承担。万幸的是,我与妹妹两个既不痴也不傻,都顺利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让父亲减少了一份生命中的遗憾!

母亲只读了一个月的书,可以说是典型的睁眼瞎;母亲的脾气也不好,并且有些执拗,有些自以为是,还得别人绝对服从。父亲由此与母亲可以说是在争吵中度过了三十几年。父亲说:夫妻之间争吵是很自然的事,这并不表示我瞧不起你母亲。有一点,你们必须明白,君子动口不动手,有时该退还得退,不能伤了感情伤了心!与你母亲争吵了一辈子,那是我知道她的脾性,若不与她争她便觉得自己无足轻重,这也是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如果哪一天我们不争了,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父亲,就这样与母亲相濡以沫,风风雨雨几十年。不像现在的小青年,爱总挂在嘴边,父亲把他对母亲的爱深藏在心底,并选择了一种特殊的表达方式。

父亲对于自己的子女,教育多是以身作则,适时给以恰当的引导、点拨。我记得父亲读了许多书,包括自己的专业书,也包括史书、传记、诗词歌赋、天文地理以及人们眼中的杂书、闲书。一本《史记》、一本《论语》、一本《辞海》、一本《资治通鉴》、一本《三国》,被翻得起了毛、卷了边,还是爱不释手;至于说《红楼》,对里面的典故、诗词名句,那更是如数家珍。

在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我与妹妹都喜欢看书、写作。我记得小时候,父亲最先教会我的就是查字典,以至于别人还在aoe的时候,我已能边翻字典边看小人书了。那些年月,我如饥似渴地翻了不少各种类型的书,留下了几大本笔记。尽管大多是囫囵吞枣、一知半解、消化不良,我还是受益匪浅,至少形成了一个好习惯。这一点,父亲是颇有成就感的。

父亲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每做一件事,事先都要盘算很久,确认没有纰漏后才会下决心,由此显得有些婆婆妈妈,显得没有大男人的豪迈气概和宽阔的胸襟。这是从小就贫寒的生活造成的,这是从小就确定的家庭成分造成的,这也是那个时代的烙印。

父亲对待工作却是一个可以玩命的人。年轻的时候,为了家访,被恶狗咬过;为了追回流失的孩子,大冬天从刺骨的河水中淌过,又被寒风透过,为自己留下了老寒腿的痼疾;为了完成学校的招生任务,深更半夜往家赶,半道出了车祸,引起了脑出血,幸好出血量不是很多,采用微创手术就解决了问题,至今他的头上还留有三个洞。

从教四十几年,父亲呆过十几个单位,搬过十几次家。他如他的属相一样,确是一头吃进去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的老黄牛!他的桃李,真可以说是满天下!

父亲对工作的态度,深深影响了我与妹妹,我们工作起来也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是各自单位的业务骨干。在这一点上,父亲是很欣慰的。

而今,父亲退休了。长年的心力透支,父亲苍老得出乎我的意料。他的视力不好了,记忆力也差了,最差的还是听力。常常是你急得对他只差吼了,他还在那里跟你对着对联。说是配副助听器吧,老爷子还不乐意,不服老嘛!

退了休的父亲,没了太多的事做,便有些无聊了。为了便于我的工作,父母离开了生活了一辈子的家,来帮我带着孩子。老两口天天忙着柴米油盐酱醋茶,忙着接送外孙上下幼儿园和培训班,闲暇下下棋、看看电视,或是到处转悠、瞧瞧热闹。

社会变了,人们变了,父亲也不再谨小慎微了。对于时弊、对于陋习、对于不良风气,等等,父亲开始看不习惯了,开始牢骚满腹了,时不时地还拉着我们作晚辈的评评理,还顶真。我们常常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好几次在电梯间里,父亲面对叼着烟的浪荡儿直言电梯间里不该吸烟,我都替他捏一把冷汗。说了多次,老爷子还是不听,还言有理走遍天下。人说老顽童,真是!

为了转移父亲的注意力,我买了大大小小几十盆花花草草,让老爷子伺候。老爷子也挺认真的,还买了专门介绍养花知识的书。不幸的是,老爷子是今天对着书给这盆花换个盆,明天又对着书给那盆花修个枝,后天又对着书拿着量杯给那些花花草草灌水灌肥,我的那些个花呀草呀,不是夭折了,就是只剩下喘气了。

不知不觉,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老爷子刚好进来了,问我在写啥。我答:在写一本线装书!老爷子倒好,答曰:什么,叫我去买猪?买猪干啥?我儿子都笑岔了气,直呼肚子痛:爷爷,您真逗!

相关知识

父亲是种岁月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父亲是种岁月,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是十五岁不和父亲多说话的,不是他打了我,而是他伤了我,伤到我骨子里去了。

在我记忆里父亲没咋笑过,一天到晚总是绷着脸在忙,除了上班,剩下的时间不是捣鼓鸽子,鸡,就是想着办法开片小荒,种些土豆,白菜类的东西。说是帖补家用,一半送了人,一半留着过节时换了钱。我不知谁给他出的主意,没几年尽然攒了十几只羊,他忙也不会让我安生,每次放学不是安排我们弟妹放羊,就是找些其它活让我们干,弄的一个个学习老落底不说,尤其放羊时总要路过学校门口,遇见老师,同学,羞的,脸真不知往哪放。

一天,同学不知从哪借了本《少年文艺》,看完后放学才借给我说:"明天要还,记着明早上学还我"。我应了声,回到家想让大妹妹去放羊。大妹妹死倔着:"哥,我不放,我一个女生咋放,见了老师同学我脸往哪搁呀!"。望了望躲在身后的小妹,小妹低着头说:"哥,我好几天作业都没写完,老师说了,再写不完罚我站着听课,哥,"。小弟弟想躲,我喊了声,他低着头半天才说:"哥,羊不听我的,他乱跑"。我叹了口气,拿了那本《少年文艺》心烦地一脚踢开了羊圈门。

绕过学校大门,过了桥,下了沟坡,看着羊儿一个个低头吃着草。我从口袋里翻出了书。起初看一会再看看羊,羊走远了追了过去,坐在土坡边再看。也许看的太入迷了吧!,等我反应过来,羊不知跑到哪里。我急的一沟又一沟找着,等找见羊时,几只羊己跌到在沟边,口里吐着白沫。我傻了眼,这是3911中毒呀!这咋办?这咋办啊?我一下哭了起来。

等母亲和弟妹把羊连拉带赶回到家时,己死了六只,还有二只躺着喘着粗气。父亲回来时,抱着那二只羊使劲地灌水,有一只缓了过来,另一只还是死了。

父亲蹲在羊圈边蹲到了天黑瞧不见人影时才进的屋,吓的我们一个个连个声气也不敢出。父亲问谁放的羊,我低着头说:"我"。父亲一下扑了过来就是脚,踢的我跑出了一二米。

"你能干啥,十五岁了连个羊也放不好,老子八岁时就给地主喂牲口,你是生在福出不知福,说,咋弄的,你干啥去了,你给我说"。

"我,我,我看书没注意"我声音弱弱地说道。

"看什么书,你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就你这个怂包要饭还没人给你把米"。

不知为啥,我一下疯了似的犟道:"你行,你行不就是个种田的,你看人家的爸爸,哪个像你,不是养鸡,就是开荒,养羊,你行,你行你也弄个队长,书记干干"。

父亲一下愣住了,扑了过来又是脚。我跌跌撞撞地一下撞到墙边。那个瞬间,父亲一下捡起了地上的书疯了一样,一边撕一边骂道:"老子让你看,老子让你看,老子再没本事也养你这么大,老子没本事,老子养鸡,养羊,开荒种菜还不是为了你们,老子没本事,老子起早贪黑为了你们一个个能走到人前,你厉害,你竟然说老子没本事,说呀!,你说呀!"。

那个瞬间,压在我心里的不满一下爆发了出来。"为我们吗?你养鸡,养羊我们吃过鸡,吃过羊吗?死鸡,病鸡,没人要你才给我们吃;为了我们吗?问你要个零花钱你给过吗?老家人来一次,你又是粮又是钱的。你难道为了我们吗?为了我们吗?"。

父亲一下傻了,愣在地中间好久,好久才说:"那是老家穷,那是你奶奶在老家啊!"。说完,父亲拉了件衣服,母亲用眼狠狠剜了我一眼,紧跟着追了出去。那晚,我委屈极了,躺在炕上想起那本《少年文艺》,由不住地把被蒙在了头上。

父亲是能把一分钱掰八瓣花的人,可是,他抽烟从不心疼,一盒接着一盒抽。母亲说过多少回了,他总是摔这摔那死不讲理,时间久了,母亲也不和他计较了。

第二天上课时,同学就在校门口等着。我吱唔了半天,还是说了实情。同学绝望极了,带着我去了他高年级姐姐那,他姐姐笑了:"没事,闲了你还我本新的"。我低着头,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七八天过去了,母亲劝我几次给父亲认个错,我没认,也不想认。没几月,父亲赶在年前还是把羊卖了,除了五六只下蛋的鸡,剩下的他全杀了,三爹来家带走了四五只后,剩下的二只,我们美美地过了个年。

父亲是在我和他争过后不抽烟的,母亲说:你爸是想把省下的钱寄给你奶奶。我没说什么,想起他心里莫名其妙的难受。父亲每次见到我,想欠我似的,想说些啥,话到嘴边就不说了。过年鸡炖熟时,他盛了满满一大盆,见我还在灶口看书,刚出柴房,又转过了身说道:"先别看了,吃完鸡再看"。我嗯了一声,用干枝子拍了拍燃着正烈的柴火。

年过完后,父亲就忙了,工作也积极了许多。一天,我正在写作业,他走了过来站了半天。我忍不住问道:"咋了?"。

"没事,我想让你给我写个申请"。

"啥申请?"

"入党申请"

"呃,我明天找我们张老师,他那有,我帮你抄一下,你按个手印就行"。

父亲出门时,我回过头看了看他,他也正回头看着我,我们谁也没说话。

初春时,我偷偷写了篇小说寄到了《少年文艺》杂志社,临近六月,我还是收到了样书。望着墨香里的名字,我先是一阵兴奋,等大家都知道后,不知为啥?一想到父亲心里委屈极了。父亲知道后,走到我跟前问道:"书呢?"。

"还了同学姐姐"。

"再没了吗?"。

"我用稿费又订了三本"

"稿费多少钱?"

"七块"

"那么多呀!"

"嗯"。

一晃又到了年底,父亲终于当了农场的先进。他提着奖励的新脸盆看了半天。母亲说:"留着家里用吧!"。父亲又摸了摸说:"带给老妈吧!她一直用黑瓷盆洗,端水,泼出也不方便"。母亲嗯了一声,有些舍不得。

父亲是我高二时正式入党的,他拿着红色的《党章》小本,让大妹教他。大妹读一句,他读一句,一直读到大妹妹读累了睡了,他还在读。

父亲是能当上队长的,可每次都因为不识字错过的。高二下学期,父亲本来还能争取的,可他病了,是癌症晚期。父亲从医院回来后,精神一下倒了。每次晚自习回来,我都要到他房子转一圈,他总是在那个点醒着。一天,他突然讲起了他的过去,从少年一直讲到他当队长的事。我静静听着,忍不住还是被父亲一生的遭遇感动,偷偷地抹过好几次眼泪。那晚,临出门时,父亲问道:"你恨爸爸吗?"。我扶着门框,一眼睛的泪水说:"不,不恨"。

"你是不是还责怪爸爸没本事?"

我愣了好久,"爸,别说了,儿子从来就没责怨过你,没记恨过你,爸,爸爸"。

"儿呀!爸对不起你们,一辈子也没让你们吃个好肚子,临了,也没办法养你们长大,爸亏欠啊,亏欠啊!儿呀"。

"爸,别说了,爸,爸"。那天,出门时,我还是回过头又看了看父亲,浸着眼泪说:"爸,那次的事是我错了,我不该堵您,爸"。

"没事,儿呀!爸也有错,爸也有错啊"。

"爸"。

那晚,我倚在墙边,一眼睛的泪水,久久地望着空寂的星空,心里一遍遍地祈祷着:"老天爷啊!别让我爸爸走行吗?老天爷呀!求你了,行吗?老天爷呀!"。

父亲是在我高考那年走的。那天中午,他睡的可香了,站在他的床边,我站了好久,好久。临走时,我还是俯下身轻轻地喊道:"爸,我走了,爸,我走了"。那天他睡的出奇的安静,我浸着泪水,浸着泪水舍不得地还是走了。关上门的瞬间,从门缝间,望着卷缩在床上,枯瘦的像个小孩一样的父亲,忍不住,忍不住,我一下捂住了嘴角,那个瞬间,满眼,满脸全是泪水。"爸呀!爸呀!爸爸呀!爸爸啊!我可怜的爸爸呀!"

父亲走了后,母亲打开了父亲锁了好多年的木箱,我愣住了,望着那个脸盆,还有那本,那本被他撕成一地的《少年文艺》时,我泪如雨下。"爸,爸啊!对不起,对不起啊!爸,爸爸呀!"。

一晃三十年过去了,一晃父亲成了一种回忆,一种岁月后才知道,许多人一别一生,一转身一辈子,再想珍惜时,不知还有没有下辈子。

-END-

我的父亲是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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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是一个平凡而又朴实的农民。而我,是一个农民的孩子。题记

我的父亲,一个长得并不高(虽然他长得不高,但也在我心里伟岸一阵子),甚至比我还矮了一个头,双手结茧的人。

他的背总是挺直的,笔直地向着天空,他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他不笑的时候我没见到,因为他总是在角落里默默的哭泣。)真诚的笑。他仿佛永远都是充满了自信一般,那笑,真诚,那笑,自信。

我从来都不敢对视他的眼睛,我从来都想不出,为什么一个笑容如此的人,我的父亲。他的眼睛会那样,时时都放着精锐的光。好像是可以洞穿一切。每一次与他对视,都会感觉秘密全无。每一次与他对视,我总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我曾经与他度过了一个让我既快乐而又忧伤的童年,如今我看着他的满头白发,又会想起从前。他笑的时候,我总是像沐浴在阳光下一般,快乐的成长,而当他对我不笑的时候,一个目光,我便心惊胆颤。

他一般不打人的,在我的记忆中,我被他打过一次,也许,你永远都不能想象到那种感觉。因干农活而变得粗糙的手的力量是又多大,打在身上的时候,是火辣辣的疼。而我,被打了之后,升不起一点儿恨意。

别人青春期的时候都会出现叛逆,而我却没有,准确的说,是没有对父亲有过叛逆,因为害怕。

他的笑容从来都是对外人而言的,在家中,我常常看见的都是因为我的一个错误而出现的冰块脸,那时我多么希望有客人来,或者我们都在外面逛街。

当时光如流水一般逝去,当时光的痕迹变身成为他脸上的皱纹,我感觉世界也跟着苍老了。

不知何时开始的,我发现了父亲对我的好,我开始了这样一种认为。在外人面前笑其实是在对我笑,在家里对我发怒实际上是在对自己发怒。

我记得有一次让我感动,那是夏天快要结束,秋季快要来临的时候。核桃成熟了,而我和父亲要干什么呢?就是把他们一个个的从树上打到地面上来。而恰恰运气不好的是,树上有一个马蜂窝,而他仅看了看,便让我躲了起来。他却站在那儿,用烟熏走那窝里蜂,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他傻。

后来的我觉得,我错了,那次他对我妈说了这么一句。我活了几十年了,死了没关系,而孩子还小。

我!其实已经不小了。

我的父亲,如今在远方打工挣钱,为我读书,我呢?却在这远方心痛着。

一个白发已生的背影,在夕阳中,狭长的影儿,我的父亲,是个农民。

父亲是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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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几年老多了。头发稀了,白发多了;耳更背了,眼更花了;步履更加蹒跚了;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更加清晰了;略显消瘦的身材却从未有过发福的迹象。可他的生活方式依然没变,不吸烟,不喝酒;不善社交,不爱旅游;穿着朴素,生活节俭;每天照常天刚蒙蒙亮就起床,戴着斗笠,荷一把锄头,伴着清晨的轻雾和露水来到小山坳里的菜园地里,或除草、或挖畦、或培土这是他六十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天回老家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悄悄跟在父亲身后上了山,菜地里我见到了一幅震撼的画面:山上翠绿的果树笼着一层薄纱似的雾,早起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叫声,一个老人戴着斗笠,弯着腰勤快地挥舞着手中的锄头。我惊呆了,这是一座雕塑!这就是一直留在我脑中的父亲一辈子的写照。弯着的腰,背起的是家庭的重担;挥舞的双手,撑起的是生活的希望。这就是我的父亲!这就是我那简单而又深沉的老父亲!父亲用勤劳的双手和坚强的臂膀把我们兄妹四人拉扯长大,培养成人。如今父亲老了,父亲就像我家门前那一座朴实浑圆的大山,深沉坚强,默默付出,任劳任怨,不计回报。

早年我与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僵。年青的父亲脾气暴躁,木讷寡言,不懂与孩子交流,对孩子动辄棍棒交加,比较顽皮的我是常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小时候我特羡慕邻居阿章阿明他们能毫无顾忌地与自己的父亲嬉闹撒娇。父亲留在儿时的我的印象中只是一张严肃的脸和藏在蚊帐顶上的细竹棍,到中学毕业我都一直少与父亲讲话,甚至很少叫他。直到我读高三即将分文理科那一年,父亲骑自行车赶到四十公里外的学校找我们的班主任商量分科的事,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不善与人打交道的父亲,用布满老茧和青筋暴突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拿出两盒茶叶和六包乘风牌香烟的样子,我丝毫不为父亲的拘谨猥琐惭愧,我真切地感觉到父亲是爱我的。

还有一件事,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隐隐的痛。我参加工作三年后,曾卷入一场人事纠纷中,那是我人生的低谷。当听说父亲骑自行车到邻县的清水岩去求拜观音菩萨后,我当场一顿劈头痛骂。很久以后母亲才告诉我,回来的路上父亲摔了一跤,右腿扭伤了,落下了至今仍一刮风下雨就疼的腿疾。尽管父亲迷信的做法于事无补,但他是以他的方式爱我呀!

如今也当了十几年父亲的我才真切地体验到为人父的那颗拳拳的望子成龙之心。尽管父亲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不对,但这是他所受的教育程度和思想认识决定的。其实我又了解父亲多少呢?我曾得到一本父母留下来的一九六八年的记事本,斑驳的书皮和泛黄的页纸留下了那个时代岁月的沧桑,里面有一篇父亲写的错别字连篇的检讨草稿,着实让我大吃一惊。父亲向场部领导检讨他把家庭出身由富农改为中农,还曾经偷偷到邻村打工赚了几块钱的事。后来我与父亲谈起这件事,我说那多大的事干吗要检讨?父亲沉吟许久说:那年代你不懂,不分黑白,随便打死人整死人的事常有发生。他说那件事后来只做了简单的处理,把他从基建队调到农业队。他说有一次他正在田里插秧,见工作队从村道走过,吓得两腿颤抖,手中的秧苗都掉田里了。我不了解那个年代的荒诞和疯狂,但仿佛触摸到了一颗小人物在那个混乱年代里诚惶诚恐的心灵,这也许就是年轻的父亲寡言暴躁的原因?

现在生活安逸了,可我又花多少时间去关注父亲?工作、恋爱、调动、买房、养儿我又花多少时间在父亲身上呢?四年前五月份的某一天晚上,父亲曾吞吞吐吐地说,他的左腹下有点不适,想去做一下全身体检。我说学生即将高考了,我抽不出时间,另找时间再去。以后很多次,我说要带他去体检,他总拒绝说没事了,不耽误我工作。现在我是多么后悔啊,我应该当场答应他。父亲已是近八十的人了,我应该多找时间回家去陪陪他。今年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一个时间强拉他去做全身体检。

父亲是一座坚强沉默的大山,而我是山上一棵树,我的根茎深深地扎入大山的土里,我是吸吮土里的养分和水分才茁壮成长的,我真的应该好好报答大山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