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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

发表时间:2020-08-19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煤油灯,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儿时夜晚照明一直用煤油灯。说起煤油灯,一丝光亮便挤进了我的心房,仿佛一下子又照到了那个遥远的年代。

黄昏时,天边短暂出现的大片晚霞很快就被黑暗吞没了,村里便飘荡着星星点点、橘黄色的小火苗,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煤油味。母亲踏着暮色,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农田回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从灶台上端出煤油灯,哧啦划根火柴点燃,霎时,幽暗的小屋就亮了起来。煤油灯那微弱的火苗,在这无边无际的夜色里,显得那么冷清。

两分钱一盒的火柴要数着慢慢用,不可以随便划上一根。母亲抓一把柴火凑到煤油灯上引燃,这可以省下一根火柴。等到锅里升腾起来了,一掀盖腾起的热气,能让那闪烁的灯头左右摇晃,那光亮就显得更加微小了。煤油灯就放在靠墙的一角,时间长了,墙上就会熏成一道黑黑的印迹,煤油灯烟大啊。

一家人围坐在一块儿准备吃饭时,母亲就一只手端着灯,另一只手小心地罩护着灯头,从厨房来到堂屋,放在饭桌的正中,然后把饭菜端上饭桌。昏暗的灯光下,我们津津有味地喝着玉米粥,吃着用玉米面或是红署干面做成的窝头馍,咯吱咯吱啃着咸菜疙瘩,温暖的火光映照着一家人的幸福。

晚上看书做作业时,把煤油灯放在倒扣过来的碗底上,时间长了,灯芯上会烧成硬硬的结块,吸上来的油很难透出来,灯头小了,光发暗,书上的字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母亲会用针尖拨划一下,把那些硬结除去,让亮光变得稍大一些。灯头一大,黑烟带着煤油味呛得鼻子发黑,嗓子发干。奶奶是最疼煤油的,只要一见灯头大了,就唠叨着用针把灯头调小。

母亲那时眼睛好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把鞋底上的针线排列得比我写的字还要整齐。我们全家穿的衣服、鞋子都是她一针一线做的。白天,母亲买些白棉布,按照各人的脚剪好,晚上纳千层底儿,不时地把针在头皮上轻轻地擦一下,这是小时候我最熟悉的一道风景。有时,母亲会停下手中的活,美美地欣赏一下自己的作品。母亲的脸上就溢满了幸福。母亲缝衣服、纳鞋底的声音,也成了催我奋进的鼓点。母亲总是让煤油灯离我更近一些,她说针线是熟路,不需要那么亮,小孩子读书费眼睛需要亮光。母亲的愿望很小,只是盼着我好好学习,将来能有出息。

煤油灯点亮的不只是夜晚,也点亮了我的求知之路。上小学已认识了好多字,正是求知欲极其旺盛的年龄,于是饥不择食地阅读能够到手的一切文字。好在对于生活在农村的人来说,我们家藏书是比较多的。就是在煤油灯的照耀下,我读完了家藏的《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镜花缘》、《再生缘》、《儒林外史》、《一代风流》、《三家巷》、《苦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人生》、《平凡的世界》、当然,这是很肤浅的,很多地方读不懂,但足可以打发我苦涩而寂寞的童年时光。

我喜欢深夜读书,没有人打扰,可以静下心来,灯光温暖柔和,不刺激熟睡人的眼睛。当周围酣声四起,晕黄摇曳的灯火便开始温暖我的思想。困了就趴在灯旁打盹儿,累了我就对着灯光天马行空地想,盯着这灯光,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温暖。晚上更是在煤油灯下读得如痴如醉。由于太投入,一串火苗从我左侧边一下子窜到蚊帐顶,一股煳味扑鼻而来,我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用力把火苗打熄。那晚,我怎么也睡不踏实,父母知道后也没有训斥,只是母亲把缺口补上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把煤油离蚊帐太近了,那盏昏黄的煤油灯陪我走过了很多个充实的夜晚。

那个年代所有的生活用品都很紧张,煤油要凭油票到供销社去买,每人每月二两,那点煤油对于起早贪黑的庄户人家来说无疑是不多的。为了节约油,农户早吃晚饭早睡觉。要等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才舍得点起它,煤油灯忽明忽暗,发出如豆的光芒,连灯下的人也模模糊糊,除非迫不得已才将光亮调高。每月发下的煤油票,没有学生的人家还能凑合过去,有学生的则不够用。有些户晚上纺棉从来不点灯。有月亮时到院子里借着月光纺,没月亮时就在屋子里摸着黑纺。由于我父亲在供销社工作,我们家用煤油不困难。现在想来,那时一家人围灯而坐,或吃饭,或干活,竟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在昏暗灯光的陪伴下,我度过了难忘的童年。

四年级时,开始安排晚自习课。不到天黑,同学赶集似的往学校里云涌,迫不及待地点燃自己的煤油灯。刹那间,很多火蝴蝶在教室里飘舞起来,一股股黑烟也随之升腾开来,空气中弥漫了浓浓的燃油味。老师简要地布置一点儿作业便由我们自己温习,开始我们还能安静下来,渐渐地就交头结耳起来,嘤嘤的低谈演成了嗡嗡的嘈杂声,老师威严地咳一声,教室里又重新安静下来。有时候,风一刮,所有的灯都被吹灭了。女生们总喜欢惊叫,调皮的男生也总是喜欢跟着起哄,在黑暗中捣乱,踢男同学一脚,拽女同学一下长辫子,教室里乱成一锅粥。这时,有嚓嚓嚓的点火柴的声音,没有火柴的同学就会去借火。装满了油的煤油灯对火,容易流出油来。有的人就会从作业本上撕下一张,卷成条去点,可是还没到半路,就灭了;有的人把纸条伸进油灯里,沾点煤油去点,可是还没回到半路,火就烧到了手上,扔都来不及了;有的人一手拿灯,一手遮风,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回到座位上。不一会儿,煤油灯慢慢亮了起来,教室里又恢复了平静。

为了不让风再次把灯吹灭,我们常常把书对开,立在灯前,自己则靠近灯看书。有时从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来,卷成筒儿用唾液粘起来套在灯上防风。由于纸薄易燃,很快就烧了。不爱学习的同学,用圆规上的铁尖不停地调长灯芯,这样煤油坚持不到下课就没了,正好给自己找一个不用看书的理由,一会儿要借油,一会儿又去借光堂而皇之的消磨时间。有热心者将自己的灯油借给他一点儿,偶尔会撒了油引起不大不小的火灾,欢快的火苗窜得老高,周围的人慌作了一团。就这样,在嬉笑磨蹭中,一晚上就过去了。

放学了,同学们大多成了花脸猫,两个鼻孔黑乎乎的,有的眉毛、头发都被灯火燎着了,发出一股焦味,天黑看不见他们揩出的鼻涕也是黑乎乎的呢!不过大家习以为常,见多不怪。

也许现在的人看来,点煤油灯的年代是多么贫乏而落后。其实煤油灯下的生活是清贫,但更多的是单纯、质朴和快乐。

有时,我会把点着煤油灯,放在距离墙壁不远的桌子上,然后把手放在灯与墙壁之间,将五个手指做出一张一合的动作,土墙上就会出现小狗张嘴、大雁展翅的形状,将两只手握在一起,然后将指头一动一动的,墙壁上便会现出长角的小牛、长耳朵兔子、喜鹊理羽毛等图形来,逗得大家哄堂大笑。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煤油灯的亮度小,周围是昏暗的,反倒凸显了灯光效果。而白炽灯亮度大,整个屋子亮堂堂的,反而不易做到。

有时,我们都做完了作业,就围着在灯下缝补着衣服的母亲,听她慢悠悠的讲故事。母亲不识字,讲的故事说不清时间、地点,也缺少跌宕起伏的情节,但母亲知道的可真多:董永与七仙女、梁山伯与祝英台、白蛇与许仙、嫦娥奔月、孟姜女哭长城故事一个接一个,总也讲不完。虽说母亲讲的并不生动,可我们仍听得如痴如醉。偶尔,父亲也会给我们讲匡衡凿壁偷光、车胤集萤夜读、孙康冬夜苦读、孔融让梨等励志故事。在那个文化生活极其贫乏的年代,父母用那些连绵不断的故事,喂饱了我的童年,给了我无尽的欢乐,使我懂得了许多的人生哲理。弟弟们还小,还不知道故事是什么,母亲就给他唱小巴狗上南山、吱吆拐,拉豆秸的歌,感觉那时候母亲唱的歌是世上最动听的。

光阴就在那煤油灯下静静的流淌,岁月也在煤油灯跳动的火苗中远去了,我们长大了,煤油灯已远离了我们的生活,它曾经的辉煌已被如虹的电灯淹没了,可是,煤油灯那小小的火苗,依旧固执地温暖着我的记忆,是它那星星之火,点燃了我的智慧;是它那如豆之光,照亮了我的人生。我心中的渴望,就像它的光芒一样,虽然微小却很执着,偶有飘摇却永远不灭!

扩展阅读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常常想起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把生命中的每一个黎明唤醒

在冰凉的长夜播洒着无言的温馨

在寂寥的心田镌刻下温暖的感动

没有太阳耀眼却绽放着迷人的璀璨

没有月亮光鲜却可以照亮心灵的家园

心灵的家园里每一个梦想都可以生根发芽

照在心上的温暖

铿锵开始的步伐

希望从此点亮

梦想于是起航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你无需诉说只需在我心里走过

尽管惯看世界风云

却总被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感动

在熙来攘往的世界

在灯红酒绿的都市

在芸芸众生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始终温暖如春总是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把梦想唤醒

让再远的脚步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让绝望的心也能看到前面的曙光

让绝望的心看到即使没有太阳

也还有月亮

即使没有月亮也还有星星

即使没有星星

也还有热还有光

还有你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温馨是你的背景

光明是你的表情

温暖是你的语言

你光明磊落的眼神

让深不见底的黑暗也无地自容

让古老的传说也永远年轻

当踏上回家的路

夜幕下

灯光次第绽放

走过桥畔走过西口走过街尾走过小巷

当再次看到你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雅的高贵

美的大方

净的脱俗

纯的亮丽照耀着

闪烁着亮着暖着

柔柔的光线缓缓倾泻而下亲切的你

熟悉的你透着热情带着温度

在风里在雨里

在梦里在故里

在远在他乡的游子思念的眸子里

可爱的灯心灵的灯点燃了我生命之火的灯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从未告诉你但其实我早已深深地爱上你

是你无论风霜雨雪朝朝暮暮给我播送光明

是你无论电闪雷鸣无怨无悔陪伴我永不离分

是你在失意落泊时悄悄抚平我泛在眼角的心酸的泪痕是你把艰辛困苦的日子打磨出馨香舒心/

斗转星移昼夜更替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的温暖却始终未变尽心尽力照彻生命的黑暗无私无欲驱除心灵的严寒

光亮别人却燃烧自己

世事无常仍痴心不移

所有的一切都是向光明出发

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照耀的地方才有故乡生活

老油灯


经过艰苦奋战后, 我终于熬过高考 ,有时间回老家看一眼了。

路上行人稀少, 有些少许家禽在地上觅食,走过一个小小的土坡 ,前面就是我家了。泥砖屋侧面倒了一大半,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梁柱已被虫蚁咬食变得残破,无法想象原样,这里早已无人居住。

我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凉意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透进骨子里 ,让人冷的发沭。放置在大堂中间的是爷爷做的两口棺材 ,那是爷爷从后山弄来的几棵树, 用墨绳量刻,锯子加工,花了不少时间做的 ,我看了,竟一点也不害怕 。

走进卧室 ,到处都是青苔和爬山虎 ,地面是凹凸不平的土,我四处看看,一眼便瞧见了躺在角落里布满灰尘的油灯 ,灯身像是神灯一样的造型,里面还有少许的油,它的外表,经历了十几年的岁月磨砺和风侵雨蚀,更有韵味古朴的气息 ,毕竟小时候我看不上它。

可能小时候过的既快乐又艰难, 童年的画面历历在目 ,令人印象深刻 。那时电还没普及, 唯一有电的就是生火烧饭的厨房,卧室和厕所都是摸黑进去的。我会常常羡慕那些家里有手电筒的人,似乎有了一个手电筒 ,就是有钱的人家, 而我家只有一盏旧旧的油灯 。

刚买时,它的火焰炽热又明亮 ,笔直的火焰向上燃烧, 丝毫不受风的影响。平时我们一大家子就围坐在桌子前 ,大人们嗑嗑家常话,我和哥哥就用手触碰那些跳动的火焰 ,哥哥常常会像变戏法般把手放进火焰 ,却毫发无伤, 我觉得十分神奇。 后来上了初中,学了生物知识。我才明白焰心是不烫的 ,我却不因此感到愉快,好像魔术一下子从神秘变成了普通,被拆穿了一样。

明亮的火焰 ,照亮了大半个房子,驱赶了无数个漫漫的长夜, 照亮了人们的笑脸,像一团火包围着每个人。

后来老油灯在日日夜夜的消耗中,慢慢变短, 由白变黑, 蜡油也没有添置了。 忽明忽暗的火花像一位年迈体衰的老妇 ,身体止不住颤抖,发出幽蓝的凄凉感。小小的四方木桌前,是爷爷蜷缩的身影 ,笑语不复当年模样。与其说爷爷孤身一人孤独寂寞,更像是油灯给爷爷温暖与光明 ,爷爷给油灯以陪伴。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 ,家里建了一栋新房子 。爸妈多次劝说爷爷搬出去住, 爷爷总是倔强的像个孩子, 死守着老房子,我觉得很奇怪 ,难道有着日光灯的新房子不比那个昏暗幽冷的老房子好多了吗 ?

在经历了一些生离死别的事情后,我明白了,留住爷爷的是眷念与深情,是曾经与老伴度过几十年的美好的岁月, 那是他们相识相守几十年,唯一的寄托。

我擦了擦手中的老油灯,叹气了一声,又放回了原处,转身离去。

童年·母亲·油灯


常常想起童年,想起记忆里的那盏油灯。

童年的光阴里,十个夜晚就有近乎一半是断电的。于是,多少个夜深人静时便自然而然地在油灯下度过的。家里有一盏制作精致的玻璃高脚煤油灯,青色的底座,布满美丽的花纹。灯座上有一个金属的旋钮,可以调节火苗的大小。扭开灯芯,一股浓重的洋油味便扑鼻而来。亮如水晶的玻璃罩子,细腰大肚,宛如一个宝葫芦似的。灯身晶莹剔透,灯罩明亮洁净,显得那样的优雅,宛若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因为她的作用实在是大,母亲对她的爱怜便超越一切,白天闲着的时候,便常常将她像古董似的置于高阁,生怕我们一不小心碰碎了她。

夜幕降临时,母亲会小心翼翼地亲自取出油灯,摘下灯罩,对着灯芯,划根火柴轻轻点燃,尔后罩上玻璃罩放在书桌上,火苗便乖乖地不再左摇右晃了。灯光虽然微弱,然而在这漆黑的夜晚则显得尤其光亮与可贵。书桌上,灯火在舞动;书桌前,我正一笔一画地写作业。夜很深了,透过窗向外望去,白日里翠色欲流的水杉叶儿不再清晰可辨。地里不知名的小虫子叽叽咕咕地叫嚷着,平日里看的那些《聊斋》里的若干镜头便接二连三地涌现过来,让人之心弦骤然绷紧了许多。许是母亲读懂了我的心,便问问我饿不饿?热不热?如此,有一茬没一茬地找我说话。望望那微黄的,正跳动的火苗,看到那正在一旁边纳鞋底,边守候着我的母亲,一颗不安的心便渐渐平静了许多。母亲不大识字,教不了我的读书、写字,然而,生活再忙,再艰辛,她总会这样雷打不动地陪着我静静地做作业。

还记得那次,因为走神的缘故,把老师布置的每个字母写十遍的任务,听成了每个字母写十行,直到半夜一点多,我还在马不停蹄地书写。劳累了一天的母亲,就那么不言不语地陪伴着我,时不时用扇子替我拍打两下蚊蝇,用毛巾替我擦把汗珠。每每抬眼望着她时,遇见的便只是那含笑的眼神,不带丝毫抱怨的色彩。终于大功告成。母亲这才笑着说:看你,成熊猫眼啦!油灯将我的额角,将我的鼻孔熏得黑乎乎的了。母亲打来一盆清水,一遍遍地替我清洗干净,这才放心地与我上床休息。第二天,在我依然沉浸在梦乡之中,她却早已起床,拾掇家务去了。

因为洋油熏染的缘故,那玻璃罩总会隔一两天就会被烟熏得黑黑的,影响视觉效果。这时,母亲总会拿出棉布,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去擦拭,直到它亮堂如新,这才作罢。那一次,我自告奋勇地替母亲擦拭,谁料,一个不小心,手一滑,玻璃罩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头栽落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担心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母亲闻讯赶来,看到了地上的碎片,早已明了了一切,一把抱过我,摸着我的手、脚看了又看。油灯在当时可算得上是家里比较值钱的家当了,我本以为会招来母亲的一顿臭骂,可半天丝毫不听母亲的责备,她只一个劲儿地担忧着我的受伤与否。那一刻我方明白,油灯在母亲的心中纵然分量再大,又如何能与她的女儿相提并论呢?

记不清多少次了,母亲陪着我在灯下阅读了那些脍炙人口的小人书,我高兴地讲,母亲耐心地听;记不清多少次了,因为体质差的缘故,我经常流鼻血,母亲就常常把我抱在手中,让我安然入睡。待我鼾声四起时,静静陪伴着她的便只有这盏油灯了;记不清多少次了,在我入眠后,母亲仍在油灯下不亦乐乎地忙碌着,替我纳鞋底,织毛衣。她的手是那样的巧,那些新式的花样让我穿出去是那样的自豪。

母亲除了要料理家务外,还要出去挣钱贴补家用。有时候,母亲打工回来,也会给我带回一些糖果之类,在油灯下,待我做完作业时递给我。小小的糖果能让我能激动好些时日。那时候,我感觉这些好运和快乐都是这个漂亮的煤油灯给带来的,这盏油灯就像神话里的阿拉丁神灯一样,能满足我许许多多的愿望,能给我许多的憧憬和希冀。

哦,油灯、母亲,母亲、油灯

如今,灯火通明、处处流光溢彩,油灯已然成了一种逝去的风景,在人们的记忆中渐渐老去。可是童年里的那盏油灯微弱而温馨的光亮却永远地留在了我的心里,给我以温暖和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