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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老屋

发表时间:2020-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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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林家老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很久以前一直就想写一些关于林家老屋的回忆文字。我是汤家人,却要写林家老屋,源自我是在林家老屋出生的。自我有记忆开始,就知道林家大概有两栋老屋,我今天写的是最大的一栋,另一栋较小,今年才卖给异姓,据说拆掉了。

林家老屋是解放前的老房子,建于何时不大清楚,屋子特别大,基本上全村人都住在里面。(当然,后面人口越来越多,新房不断建设起来。)林家老屋位于林家村主要地理位置上,呈南北走向。老屋是纯木质结构的老房子,青砖外墙,土瓦,进门有石质门槛,青石门楣,林家老屋外无斗拱飞檐,内无雕梁画栋,是一座很平凡的古建筑。整栋老屋呈长方形,里面有多少房间已记不清了,但具体方位,房间位置,当时住着什么人家,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我1970年在林家老屋出生,1974年我家造了新房,但整个儿童和少年时期基本上都是在林家老屋度过,因此印象特别深刻。我没有鲁迅先生写百草园和三味书屋的文采,只能回忆一些儿时的乐趣和林家老屋的沧桑。

自汤家方向飞奔到林家老屋,首先一般是从1号小门进屋,穿过一个长长的走道,右边是一排牛栏屋,大概有七八间,每间都关着一头牛,有黄牛有水牛,牛是那个年代农村人的主要财产之一,种田完全靠牛犁地。牛栏屋西面还是牛栏屋,那里是不住人的。但那时却是我们孩童的乐园----弄一根细细的竹篾,围成圈,再用一根竹竿绑着,伸到牛栏屋角落里,随便转一下,篾圈就蒙满了蜘蛛网。虽然有时也会踩了满满一脚牛屎。拿着这个武器,到太阳底下疯跑,就能黏住不少蜻蜓,仔细把蜻蜓从网上解下来,撕碎,这是喂蚂蚁的极好食材。墙角、门缝到处都有蚂蚁的身影,这时一群孩子趴在地上,将蜻蜓喂给蚂蚁,看蚂蚁合力抬战利品。嘴里一边唱道:蚂蚁哩杠丧,籽哩打鼓,蚯蚓吹箫,蚍蜉吃吃这便有无穷的乐趣!

走道的尽头往左就到了程开发家,那里住着我爷爷奶奶,我爷爷为什么姓程,是因为我亲爷爷死得早,程开发是招亲过来的后来的爷爷,这样写有点复杂,但大家也许明白。我爷爷奶奶住在林家老屋第一家,这就是我对林家老屋印象深刻的主要原因。我想我们全家小时候应该都住在林家老屋,只是后来家里人口多了,住不下,我父母才造了新屋,应该是1974年搬离林家老屋的。我爷爷奶奶家是我们儿时的乐园----当然,林家老屋都是。我小时候经常在爷爷奶奶家吃饭,家里有什么东西要给爷爷奶奶送去,一般也是我去送。爷爷奶奶对我们兄弟4个都很好,每年过年都要给四个孙子每人5毛钱压岁钱----那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1982年林家老屋拆掉后,爷爷奶奶就住到我们一起来了,一直到1985年后爷爷奶奶相继去世。

紧靠爷爷奶奶家的是林援朝家厨房和占族怀家。林家老屋为什么住着不姓林的,后面还有钟半斤家、龙水家,是因为那年代国民平均寿命短,男人都命不长,就像小说里写的,偶感风寒就一命呜呼,于是出现不少外地招亲来的外姓人。但我家姓汤,为什么也住到林家老屋去了,我实在是不得而知。占族怀家儿子占清水和占湖水都是一起长大的。林援朝家厨房里好像有两家人家的锅台,一人一边。林援朝家厨房和占族怀家里之间有个天井,这天井不算很大,是整个林家老屋五个天井最小的一个,足见林家老屋的规模宏大了。

从我爷爷奶奶家穿过一条长长的过道,就到了整个老屋的正中央。过道是整个老屋的主要通道,狭长逼仄,中间有一个木头门槛,但没有门。过道里有穿堂风,非常凉爽。每年夏天的中午,我爷爷就打个赤膊,手里拿一把蒲扇,坐在过道木头门槛上打盹。我们这些小屁孩是不睡午觉的,往往是在林家老屋里跑来跑去,穿过过道时不免会打搅了爷爷的美梦。到达老屋正中央前,过道边上还有一间厢房,住着黑仔的母亲,其时大家都叫她林妈妈的。老屋的正中住着林援朝全家,包括其弟钟半斤,其父母钟木良,为什么姓钟,前面说过,都是招亲过来的。再往南边,是龙水一家和牛仔一家,他们两家子女多,房间多,人多事杂,发生在这里的故事一定不少。

林家老屋承载了全村几代人的青春和梦想。小时候有人结婚是我们这些孩子最高兴的事,我亲身经历了钟半斤、林金仔、林梦斤在林家老屋结婚时的场景。能吃饱饭、有肉吃是当时参加婚礼最大的收获,其次是闹洞房,虽然也不知道闹洞房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跟着大一点的孩子一起闹,无非是多讨几颗糖吃,多讨一根烟抽----小孩是不抽烟的,可以藏在口袋里带回去。

冬日的农村漫长且无聊,在没有电视、电脑、手机的年代,休闲娱乐项目极少。唯一能把大家聚在一起的就是讲古。吃完夜饭,男女老少都聚在林家老屋,听请来的瞎子讲古。靠桌边支一面鼓,瞎子先慢条斯理地敲半个小时,我们小孩是等不耐烦的,往往会问为什么还不开讲?现在想来是在边营造氛围边等人到齐。瞎子讲的大多是三国演义或水浒传等章回,还有三言二拍里的故事,都是一些情节曲折离奇、扣人心弦的故事,否则听的人昏昏欲睡,是会陆陆续续走散的。对我们小孩来说,听瞎子讲古不在乎听了什么,也听不懂,无非是搬一条长凳或提一个火炉,帮大人们占占位子,再弄一点零食,互相嬉戏打闹罢了。

林家老屋前后左右有很多树,大部分是枣树。我爷爷家门前就有一颗大枣树,是我们家的。每年盛夏,打枣子是件既快乐又痛苦的差事,乐的是能爬树,能打枣,苦的是枣子落下来满地都是,坎下面是黑仔家的菜园,要到处钻,争取把地上的每一颗枣子都捡起来。吃完新鲜枣,余下的要煮熟、晒干,留着过年时装在果壳盘里招待客人,有的人家里能一直吃到来年清明节。

林家老屋外面西北角不远处,有一口水井,全村人都吃这口井里的水。小时候我们兄弟经常要一起到井里抬水吃,我能抬动水时,我家已经不再住林家老屋了。水井在一个小山包山脚下,井水清澈明亮,是正宗山泉水,这口井养活了全村老少。

林家老屋是解放前大户地主家的豪宅,土改时分给普通农家居住,我没能见证林家老屋的辉煌与荣耀。1982年林家老屋被拆了,我那时正上初中,拆房时不在家,也没有见证林家老屋的衰败与灭亡。从我在林家老屋出生到林家老屋被拆,只有短短12年。

现在回到林家老屋旧址,已经全然找不到林家老屋的踪影了。在原址上陆续盖起了一些民房,村中道路也有变化,因多年来我一直在外地谋生,即使回到老家,也很少再去林家老屋前后看看,留下来的永远只是绵绵不绝的情感和断断续续残存的记忆,尘封在岁月的长河中!

啊,林家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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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


人生短短数十载,想记住的有时候记不住,想忘记的却偏偏忘不了,唯有文字对回忆是最有形的写照,诚实的存在。二十几年来蜗居在一个破旧但是很整洁的小泥屋里,与其说是破旧不如说那是那时候的风格,代表着一个地方的历史,现在他已真的退出人们的视线,如若是现在还有这样的房子存在那定是落后的象征。我们家的老房子就是泥巴砌的,而我们的住的规格就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小家庭的标配,外加一个半吊楼没有楼梯,上下靠云梯,不用时可以随意挪开的那种。现在我想用文字记下这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故事,只是怕多年后我会不记得它的样子,忘了它的故事,然后它沉没在我记忆之海的最深处,想挖也挖不出来,或许再挖出来的时候,已不是它原来的样子。我想着趁我还记得的时候,将我珍惜的回忆慢慢珍藏,用我自己的方式。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说法放在以前实在是个有趣的形容,放在这土坯房的身上好像也不蛮合适。若放在以前我肯定不会这么风趣的来调侃它,因为我并不以住在这样的房子里觉得是件多么开心的事,但是那些年好像还是很开心的过来了。细说来这还不属于我家的房子,房子是老头建的。那时候还没有我,我妈也还不是我爸的老婆,后来老头的几个儿子结婚后就一间一间的分了,至于分配原则我不清楚,我想大概是按结婚先后顺序来的,按需分配,结果分到老四这就没两间房了,不是说不需要,而是房子不够了,好不合理的分配,当然这里也还轮不到我说话,大人的事你莫管,他们如是说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大的规格。我爹二十六岁结婚,二十七岁生的我,分给他的时候真的就是两间房一张床一口锅,如此而已,什么都没有,算是家徒四壁吧!究竟有没有这么惨我不清楚,没什么记忆,但后来渐渐的什么都有了,多到两间房太小快放不下了。即便如此艰难,但我印象中我好像真没过过什么苦日子,吃得饱穿的暖,还有爹妈爱。既然这样,那咱就把话往好听的说,两间房改称为一室一厅吧!至于后来那一卫(其实就是一圈猪的房子,顺带茅坑)是哪一年分过来的我依旧没什么印象,再大点,家里添了人丁,估计实在是挤不下了,我父亲又向老头申请了一间房,即后来的一厨(灶房),在此之前这一厨是在厅里的(算堂屋吧),可算的上脏乱差啊,但娘亲总是会保持它的整洁,这两句话其实并不矛盾,因为烧柴火做饭的时候确实没办法干净。虽然房子多了两间,但并没有改变他泥造的本质,掉灰土是常有的事,青瓦盖顶,不像现在的琉璃瓦,漂亮耐用,悠闲的猫在屋顶稍一兴奋,或者说他们经常是兴奋的,踩滑了瓦片,遭罪的就是住在这屋檐下的我们了,下雨时不可避免的漏水,母女几人便动用家里的锅碗瓢盆全部用来接水,而今想来,几个女人在家真真是极其心酸的,顶梁柱在外务工一年难得回家几次必做的事就是修葺这千疮百孔的屋顶,说来我很感谢我的父母,那时虽然有点艰难,终归没让我沦为留守儿童,过的真的还算幸福,房子虽破,人心不凉。好吧,再说回这房子,四间房子是一样大的,厕所甚至比卧室还要稍微大那么一点点,那时我也跟我娘感慨过妈,猪崽子住的都比咱宽敞,想想有点可笑,我竟跟猪争上了风,吃上了醋。我娘说没让你拖个麻袋去讨米你就该谢天谢地了,我是该谢天谢地,每个人都该感谢你这当下所拥有的一切。前面我说过这房子不属于我们,毕竟是父辈的父辈在人情世故的推动下,理所当然的分给子女的,算是家产的分配。对此有件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有一年过年,具体那年我已记不得,老头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拄着拐棍在门口大喊要赶我们一家出去,我已忘了那时他的模样,和这么气势汹汹的缘由,我只记得那时自己的气愤和委屈,有种小宇宙爆发的咆哮,令我难忘的是握着酒瓶嚎啕大哭的父亲,生来第一次见他这样伤心,在我印象中他是一个挺孝顺的人,对老头也好,老头有事也找他说,而且只找他说,只要他说我爹定会给他做好。只是那次我们都不知道原因,不好的原因我也并不想知道,想一个中年男人被自己的父亲当着妻儿亲友的面驱逐,确实伤心。那以后我便不再觉得这房子与我有什么关系,估计是留下了阴影啥的。我并不怨恨老头,只是觉得做得确实是有点过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后来我渐渐觉得其实老头老太挺可怜,房子分给子女们后自己便只剩一厨一卧,说白了就是两间房而已。再后来老大要起房子了,旧房子就得拆,可两家人又不能同时进行,因为经济条件并不允许,或者说那时候我爹还没有起房子的决心。后来在大家的商讨下,老大拆一半我们家住一半,四间房仍旧没变,只是外观上像是震后幸存的断壁残垣一般,不同的是旁边耸起一幢新楼,显得剩下的半截特寒酸,酸到掉渣。当时觉得自己挺豁达看得开,住啥不是住,现在想起来其实内心深处还是蛮在意的,不然现在也不会再提起。而老头老太的两间房这时候就成了两处房,总觉得有那么点不美好,可是不美好也那么过来了。再后来也就是两年前我们家也准备拆了,就在那期间老头老太相继辞世,或许从小对二老没什么感情,为难的时候他们没伸手拉扯一把,最难的时候都过来了,对于自顾不暇的二老实在也没什么可挑拣的,入土的时候还是默默流了好久的泪,没让别人看见。我不知道是同情还是里面也有点亲情。里则林在《像狗一样奔跑这本书里有句话说他会很容易原谅伤害过他的人,因为他习惯牢记每个人对他友好的时刻。跟我有点像,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我始终相信每个人在对你好的时候还是善良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毕竟是好过嘛。其实说到底我还是有点没良心的,说严重点有点像白眼狼,都说大眼睛没良心,我眼睛够大,说不定是因为这个。大概是一年前吧,过年我们的风俗过年要给逝世的长辈放鞭炮,我爹要我一起去,我不想去,后来我就真没去。回来后他再一次让我震惊了,驱逐之后第二次见他这样,没有直接说我不是,怨我娘使了坏没把我教好,真的掌脸很不是滋味,比直接来一顿还不是滋味些。我觉得去与不去都一样生前感情不深刻,何必在死后惺惺作态,可是我觉得只是我觉得而已,大人们并不这么认为,该有的祭拜少不得,少了就会有人说三道四,就算是作态有时候还是要的,人心不古别人说的有多难听你不听根本不知道,想想真的很天真。再有一个原因,算是自己强加的吧,像庙堂坟地这种充满灵异色彩的场所我天生有点敬畏,本身不是个什么严肃的人,笑点极低,若哪天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神灵我如何担待,对于这些地方我通常是避而远之,有时候我怀疑若真有前世,那我是不是什么妖怪之类的角色。扯远了,再说回这房子,随二老的离世,老房子也就正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新房子起好后,我常在梦里还梦见老房子,毕竟是二十几年的遮风避雨,也算功成身退吧!往前倒三四十年,这房子是地主家的豪宅,可现在它只能存在于人们的回忆里。

我家老四


我家兄弟有伍,唯有老四远在千里之外,母亲过世后,我们不再有过大团圆。

清明前的一天,老四突然来电,说已登上了回家的客车。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酸楚,一个人独坐在办公室里,禁不住眼泪一次次奔涌而出,我知道自己很脆弱,所以还是让情感先作一番渲泻。这些年,老四在外不易,他所经历的并非人们想象的那样辉煌,否则,怎么会一去就十四年。这个在外漂泊的兄弟今天就要回来,十四年了,不见其人,但闻其声,如今会是怎么个样?

汽车并未进站,停靠在站前的街道上,等我从车站走出来,乘客已下了大半。我老远就看见那个瘦高的身影,一手拎着个背包,一手还牵着个孩子,东张西望着这个已经陌生的城市,根本看不到那个众人称羡的人大法学博士、一线城市的大法官的气派。当时给我的感觉还是当年在学校当老师,从山区学校里回来的老四。虽然阔别十几年,兄弟间并没有任何的陌生感,只是小侄由于十来钟头的车程,还未缓过神来,不大理睬我的亲近。一路无语,只是彼此对视,慨叹人生竟如此轻易的夺去我们的青春,无情的岁月给我们留下了苍老的容颜。

其实我早就知道,人在外头,身不由已,虽说在大城市,只是名声在外。人在世上,在哪不都是吃饭赚钱,只是环境不同,生活方式、节奏不同,景致各异,在哪不是几十年?老四的境遇足够说明了这点,走过来走过去,最终又回到了起点。到头来摔了个跟斗回来,说不定又回到了解放前。

许多人都知道我有个博士的弟弟,时有朋友和同学问询起他,总有不少的羡意,也许他们看到了太多的成功与辉煌,而我却老在抱怨上天的不公,怎么就不能把幸运降临到我们的头上?也许说什么都有人不信。谁说不是呢?我们城里的小职员,个个活得有滋有味,更何况是一个名牌大学的博士,一个在大城市里的法官呢?我不由地感慨知识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无助,甚至产生了对教育的抱怨与怀疑。这其实正是我们这个家族的悲哀,在当今激烈的竞场中,我们除了有那么一丁点学识,还有什么呢?老四说终于有了家的感觉,心里总算轻松了下来。

我和老四当年都是初中进入师范学校的优等生,出道虽早,起步很低。老四因为一直昧书,又有英语基础,九十年代初期就上了研究生委培线,但因为当时没有经济支撑,老四便背着众兄弟作出了放弃。没想到这一错不仅错失了最佳发展时机,而且还消磨了一个人人生中最宝贵的精神意志。说实在的,虽然我们兄弟俩自视在各自的层次里还算是有点思想境界,可幸运并没有因此而垂青。我们深感与这个世界的距离,然而,社会如此残酷,根本不会考虑你是否存在、是否接受,要么你随流,要么你自甘寂寞。老四不幸的根不全于此,他对现实并未抱太大的奢望,人到中年,他算是悟到了清高与清贫、清苦向来就是结伴而行的,更何况有着家族的品性,一切认命。老四最大的不幸来自婚姻,说起他的这段婚姻简直就是耻辱。就在临行的前夜,弟媳妇又跟他大吵了一架,因此,老四才匆匆改变了行程。从才五岁的小侄身上我明显的感觉到其家庭的阴影,每每问及家事,他总嘟嚷着:妈妈老打爸爸,老叫爸爸还钱。可怜的小侄在这个家庭软暴力中是多么的不幸呀!

老四说,因为家庭矛盾,他经常在外过夜,有好几次都在网吧里,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前几年,由于世界性经济危机波及,股市里亏了几十万,她苦心经营了几年的血本一下子没了,哪想到这个超强的湘女如此经不得失败,在困难面前,她没有想着和衷共济,却把莫名的怨恨全撒到了老四一个人身上;老四原本就是个本分人,不善谋官谋职更不会捞钱,她总抱怨老四无能,大闹三六九,小吵天天有,一吵老四只好领着不谙世事的儿子躲避。为什么呢?忍呗,让呗,顾及孩子,顾及脸面。她吵,她有的是时间和精力,而你没有,你得上班,你得维系这个家,房子、车子都给她,还不满;她吵,上万工资大多给她花,还不行,还打下了荒唐的欠条,最后是五十万。凭什么?不是有法律吗?他说法律其实只是调和剂,对于无理取闹的家庭纠纷也是毫无办法的,闹来闹去,影响不好,到头来反而对自己不利,那就只有忍了,慢慢修复,看能否安生。读书多了,顾虑就多,加上善良的本性,凡事就自己担着。这过的什么日子?!

因为十几年没回家,家里的亲戚、长辈好久不见,总得表示一下情感,总不能在大家的期望中丢份,我这个穷博士的弟弟,在我的资助下如此这般才应付了过来。面对亲人的寒暄,老四都是嘿嘿的苦笑两声,其中的酸楚只有我知道。有些事还是不说的好,这不仅仅是脸面的问题,同时也是为了他们不必要的担心,谁会想到这个大家心中的骄子竟是如此的凄惨,这会是多大的失望与痛苦!

老四在家并未安心,因为他心中有很大的惭愧,又不能把自己的不幸传递给大家。他在祖宗的坟前不住的忏悔,他在用心地为自己赎罪,他觉得对不起大家,这些年未能为先人们尽孝,亦不能为家族光耀门庭,竟然还会是如此的狼狈。他甚至后悔当初不该去考研,不该去攻博,到头来知识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反而在更深层次里受折磨。

老四在家近一周,并未与同学联系,偶尔遇见,也是迫于无奈。之前,他的些个师范同学叮嘱过我,回来了要告知,聚聚,叙叙。他最终还是没有惊扰他们,确实也无心去。

临别之际,我一再嘱咐要坚强、保重,除此之外,我能给他什么呢?在现实社会里,诚实与善良是如此的尴尬,在不幸的人身上,它不仅仅是职场、仕途上的桎梏,竟然还是家庭生活中的致命绳索。

梦中的老屋


年前就听母亲说,我们村要拆迁,老屋要拆了,当时一听还挺开心的,感觉家里的房屋年代久远,破旧不堪,如今拆迁搬新房可以让父母好好享受住新房的幸福时光,但今天真的要拆了,当房前屋后的树一棵棵挖起,当家具一件件搬出老屋,我鼻子一酸,往事一幕幕涌上我的心头。

母亲说老屋和我差不多大,盖老屋的时候,我那时才二、三岁,如今算下来老屋已经三十多年的光景了。母亲经常会深情地望着老屋的一砖一瓦,一栋一梁,沉浸在往事的岁月里,重复的讲着她不止一次讲过的故事:那时,哥哥才上幼儿园,有天放学回家,看见盖屋的人在家里吃饭,又哭又闹,说是吃饭没等他,无论母亲怎么哄都无济于事,于是就睡在地上放赖打起滚来,母亲气极了,抡起一根木棍便打起来,被打过之后,不哭也不闹,乖乖的坐桌上吃饭了。每每讲起这件事,母亲都面带微笑,神采飞扬,而我们每次听起都感到无比新奇,随后便狂笑不止。老屋留给我们太多太多的回忆。

老屋不大,总面积大概六、七十平方米,红砖蓝瓦,砖与砖之间是用泥土和的稀泥粘起来的,不像今天用的是水泥,屋内是木头梁,顶是芦苇缮起来的,屋内的墙壁是泥土和麦糠混合在一起泥的,上面刷上白石灰,由于年代久远,好多地方,墙坯已经掉落,屋内地面是用水泥铺的。母亲说,我们家是村子里第一个盖砖瓦房的,当时盖房的工头说给我们好好盖,做做榜样,所以地基打的特别牢固,水泥地铺的特别平整。听母亲这么一说,我倒是能想象的出,老屋当年也是风光旖旎,像正值青春韶华、风韵娇媚的少妇,在周围的土屋中鹤立鸡群,犹如众星捧月一般光彩夺目。

而如今,老屋贡献出了她的青春,她老了,老的以至于我们早就搬离了她,她只是用来放一起零碎的东西;她老了,老的以至于每次回家我都不愿意走进去。听说要拆迁,我突然想到老屋,这个曾经给我遮风挡雨的家,这个曾经养育我成人的家,这个曾经给我喜怒哀乐的家,这个曾经让我身在远方却心挂念的家,我怎能够忘记?我来到屋内,推开这扇我曾经推过千百次的门,门上的对联已经半旧,我还记起,每到过年,村里鞭炮噼里啪啦,厨房里饭菜香飘四溢,哥哥踩着板凳踮着脚尖贴春联,我像小尾巴跟在身后帮忙递春联,高举小手,用稚嫩的声音哥哥,给~~,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春联早已不需要我递了,而是换成了侄儿。进屋,抚摸屋里掉落的墙坯,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当年我刻的字迹:范~,是个大坏人。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还记得这是和哥哥吵过架,我的阿Q精神胜利法。右面窗户边,放着一张写字台,这是我们写字的书桌,曾经在这张书桌上我们读书,写字,画画,书桌上还留下斑斑墨迹。书桌的后面放的是个小粮仓,里面放的是我家一年的口粮。中间一间房,主要是老式的柜子,上面放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一张吃饭桌,东面一间主要是休息的地方。屋里家具全部是后来请专门的木匠来家打造,我还记得木匠是南方人,说话语速很快,我听不懂,一老一幼,我家管吃管住,值到家具做好,才离开。

院子左面是三间东屋,院子里铺上水泥地,这些都是后来才建的,之前一直是泥土垒的院子,院子里只有一条从堂屋通向大门的石板路,路的左面搭建的草棚,里面放置一些农具,每到夏季,上面爬满了葫芦、丝瓜的藤蔓,郁郁葱葱的叶子中点缀着无数朵黄的、白的小花,引来无数只蜜蜂翩翩起舞,而在浓密的绿叶下常常会躺着果实,母亲经常会摘来做菜,或分给周围的邻居。石板路的右面是一个葡萄架,夏季来临,架子上坠满珍珠玛瑙般紫的、青的葡萄。那个夏天,母亲带着我们在院子里乘凉,那晚,虫唱蝉鸣,月影幢幢,母亲摇着芭蕉扇,给我们讲牛郎织女的故事,我完全沉浸在这凄美的爱情故事当中,意犹未尽。母亲见状,又笑着说,七月七日当晚,如果躲在葡萄架下遥望月宫,会看到牛郎、织女相会的场面,但是如果你看到之后,眼睛就会瞎掉。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母亲一本正经的说。

我竟真的信以为真,冒着瞎眼的危险躲在葡萄架下,透过密匝匝的叶子缝隙之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月儿,那晚月儿白静的如出水芙蓉,天上没有云,满天星斗似乎都在等待牛郎织女的到来,它们不知道还有一个好奇的小女孩躲在葡萄架下和它们有着相同的期盼,我仿佛看到牛郎,织女踩着鹊桥相会,金风雨露一相逢,柔情似水,佳期如梦,我竟不知不觉已经进入梦境,第二天睁开惺忪的睡眼,竟不知自己是如何已经到了床上。

老屋承载着童年太多太多的往事,站在院子中间,环顾,回首,院子里每个角落,都留下我童年的身影。我仿佛穿越到了童年,再看一看那个曾经给我温暖怀抱的老屋,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她每天放学回家搬着个小板凳在院子里写作业;她在周末早上起来给自己缝沙包;她在园子里摘个半青半红的番茄藏在被子里想把它捂熟了;她因为哥哥给的一块饼干而兴奋一整天;她还依偎的爸妈怀抱里撒撒娇;她还会割一篮青草喂给她最爱的小白兔;她还把死掉的那只不知名的鸟儿埋在屋后的艾草下,并在上面插上一朵不知名小野花如今,一切一切的往事都将会随时光埋在这断壁残垣下,像滚滚逝去的长江水一去不复返。

叽叽-喳喳我的思绪被两只小燕子清脆的啼叫声拉了回来,它们停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一会啄啄羽毛,一会抓抓脑袋,母亲正好从园子里回来说:唉~这两只燕子垒好了窝,可惜住不长久了,我不禁为之惋惜起来,它们见我盯着它们好像不好意思起来,竟双双飞进屋里去了,我跟着进屋,看到它们用泥巴垒的巢,眼睛湿润起来,它们躲在巢里时而露头看我,见我看它又警惕似的缩回,我叹口气说:燕子,你们也快搬家吧,这儿快拆了。我不知道燕子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但我相信它是有灵性的,它能听懂,过了一会,它们飞出巢,又停到院子里,叽叽喳喳起来,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下午,大队长来我们家催促母亲快搬,因为家前家后种蚕豆,快成熟了,母亲不舍,和他商量起来,请求宽限几天,队长说蚕豆值多少钱,我给。母亲用真挚的目光望着他诚恳地说:我不要钱,我只要把蚕豆收了就走。

天色已晚,要回去了,母亲把蔬菜给我装好放车子上,叮嘱我路上小心,坐在轮椅上的父亲,口齿含糊,让我骑车别超车,知道了虽语气生硬,但心里满满的幸福,无论多大,但在父母的眼里你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慢慢的车子下了我家宅子,我扭头看看向我微笑的父母,又看看孤伶伶的老屋,依依不舍转身离开,泪水已划过面颊。

老屋~~永别了,你,已经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老屋往事


打开那把生锈的锁,推开老屋的木门,环顾四周,墙壁上挂满了蜘蛛网,被烟熏黑了的房梁有些歪斜,房顶漏着雨,滴――嗒――滴――嗒,雨滴落下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个深孔,那是岁月的印记。

我记得土地板上有个老鼠洞,老是从里面钻出老鼠,姥爷就叫我和堂姊妹们用水灌,灌了一大桶水,也没有把洞灌满,老鼠也没有被淹死。可如今,洞已被岁月的灰尘填满,找不出踪影。

后墙上的纸画,那是昔日过年时贴的,一张张积累下来,很厚很厚。墙上的报纸也已发黄,看不清字迹了。记得那时姥姥但凡弄到报纸都会叫孙儿们搅上面糊,一起贴报纸。这时兄弟姐妹们便玩开了,各自挑起面糊模抹在别人的脸上,抢过报纸折小船、折灯笼,孩子们的笑声荡漾在整个老屋。姥姥却不生气,只是笑着说:不许胡闹!

可如今,姥爷、姥姥已去世多年,老屋早已冷清、荒凉了。但美好的记忆还在,姥姥、姥爷慈爱的脸依然还清晰。不敢在看,不敢在想,只怕心会更伤。退出屋,带着痛将那扇木门再次紧锁,以往的那些啊,就这样被锁在屋里,被记忆沉封。

老屋后面有一片很宽很宽的茶叶地,那是儿时伙伴们的天堂。大家经常相约赶上牛羊到茶叶地里汇和,那时最常做的游戏便是找草蜂。因为大人们说牛吃草蜂巢长得壮,草峰的蜂巢小、数量多捉起来很有趣,既使被草峰蜇到也不会太痛,所以伙伴们很喜欢找草蜂。谁要是找到一个草峰巢,就像是得了宝贝似的,向伙伴们炫耀一番,然后自豪地拿给自家的牛吃

可如今,茶叶地早已被烧尽,伙伴们也早离开了曾经的天堂,挤到学校,为各自的将来奔忙,曾经的那些欢声笑语,只能流浪在漆黑的夜空,成为一个只可遥望再也无法起及的梦。

如烟的曾经,飘散了,再也无法找寻;如雾的往事,弥散了,再也不见踪影;昔日的美好啊,无限的思念,不尽的回忆,永留于心。

老屋情思


狂风卷着暴雨,象无数条金色的鞭子,猛烈地抽打着门窗,不锈钢的防盗门嗡嗡地响,第六感觉告诉我,老家那老屋,这回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日降雨量300毫升的大暴雨,不说我们这一代,就是从爷爷的爷爷那一代人算起,恐怕也是第一次。古诗云:久雨藏书蠧,风高老屋斜,再好的房子如果没人住,尽早也是要倒塌的。老家那房子,自从父亲走后,10多年来,便孤独地承受着风雨的侵蚀,几年前,墙体便出现了裂缝,接着,一根檩子断了,房顶的一角露了天,遇上这样的特大暴雨,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了。

清明时节,我回到老家,给父母上完坟后,来到老屋的废墟旁边,目睹着老屋的残砖断瓦,默默感受着老屋淳厚温暖的泥土气息,我突然有一种现实被抽空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

老屋究竟有多老?父亲没说过,我也没查过。我只知道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们这个李姓屋场就有新屋老屋之分,老屋比新屋地势稍高一些,中间隔着一口蒿笋塘。随着子孙的繁衍,房屋不断扩建,蒿笋塘被填平了,新屋和老屋便实行了无缝对接。老屋原来有上下两个堂屋,叔父成家后,上堂屋那边的房子给了叔父,父母和我们六兄弟住在下堂屋的三间房子里。现在的老屋,实际上是在原来老屋的宅基地上改扩建的,年令比我还小。

对生长在城里的孩子们来说,老屋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它不过是傍山而建的一栋普通农舍,土墙青瓦,杉木门窗。既没有青山环绕,碧波荡漾的美景让人流连;也没有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供人欣赏,更没有叹为观止的文化古迹让人演绎,即使不倒,也卖不了几个钱。但是,在我们心中,感情这个东西是无法估价的,就象儿不嫌母丑一样,老屋不但寄托了父辈对儿女福佑和期盼,而且也凝结了我们这代人的心血和汗水。老屋扩建的地基是我们一担担土从烂泥塘里填起来的;老屋的砖瓦,是我们挖土拌泥一口一块做出来的;老屋的木料,是我们一步一颤从几十公里路远的山里买来的。老屋的一砖一瓦,一木一梁都注入了我们的灵魂,它和父母连在一起,成了一种血浓于水的情节,不管你走多远,不管你漂泊多久,他都会牢牢牵住你的心。可是现在,它已经容不下从前------这样的故事了。

老屋倒了,它倒得悲壮。

它来到这个世上,本身就先天不足,没有钢筋的支撑、没有水泥的庇护,除了半截经过火炼的红砖外,几乎都是原生态。赤身裸体迎击狂风暴雨,霜刀雪剑。几十年来,尽管伤痕累累,它把眼泪藏在心中,坚持屹立不倒,这次,它拖着摇摇欲坠的病体,与百年不遇的强敌决斗,终于倒下了。就象一个身受重伤的战士,面对力量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敌人,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打出了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然后倒下了。他是英雄!

老屋倒了,它倒得其所。

它本是水田中肥土层下的一层粘土,被主人发现后挖掘出来打造成合适的形状,用到了合适的地方,便成了屋。为报主人知遇之恩,它以有限的空间,接纳和承载了主人家三代人,在这里,它送走了两位坚持与自己相伴终身的老主人,在这里,它见证了少主们一个个成家立业,从为人子女到为人父母;在这里,它见证了第三代人的出生成长,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个走出家门。它为主人一家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直至他们搬进新居才了无牵挂地倒下,它已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来之于土又归之于土,这是它最好的归宿。

老屋倒了,它倒得刚义。

老屋知道,它存在的价值,就是有人居住。没人住,毋宁死,这是它的生命信条。自从两位老主人去世后,它就知道自己的大限快到了,因为狭小的空间已经无法满足主人一家人子孙繁衍的需要,就象当初它替代原来的老屋一样,它也必将被新一辈所取代。它不想顶着落伍者的代号苟活于世,也不想用残缺不全的病体博得世人怜悯。士为知己者死,能够读懂自己生命密码的就是躺在不远处坡地上的两位老主人,于是,它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回归。

老屋倒了,它静静地躺在大地母亲的怀里,与离它不远的二位老主人相依为伴,默默地注视着从这里出发四处闯荡的子孙后代,它带走了寂寞与忧伤,留下了质朴与纯真。它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把一股浓浓的乡情注入了它所承载过的游子心中,让你牵挂、让你眷恋、让你回归。这种乡情将伴你一生并延续子孙,直到永远。

老屋的记忆


一直不想面对岁月的流逝,可是奶奶满头的白发见证了岁月的印记!

-------题记

站在老屋前的路上,思绪万千,一晃就是20几年,我已经从一个天真幼稚的小丫头变成了如今的28青年,门前泥泞的小路如今也是明晃晃的水泥路---回想小时候我们每天就在这条路上玩耍追逐,弄得一身泥,那时候就想如果我家门前有一条水泥路就好了,这是我小时候的念想,不过从没有放在 心上,奶奶说现在社会越来越好,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就这样嘻戏打闹,眼前就如电影般的场景在我眼前拂过,那些年的故事犹如昨日,不知不觉我的眼角湿润了,才觉我也站了许久。从前放学都要走这条小路,每跑到转角可以看到家的时候就开始大声呼唤奶奶,奶奶总是走出来应着我,小三妹你总是天天都要都要这样,以后奶奶不在了,你还喊吗?我排行老三,村里人都叫我小三妹,我喜欢他们这样叫我,奶奶这样说的时候,我总是嘟着嘴说,我要陪着奶奶一辈子的。

小时候家里穷,父母一年四季都在外打工,所以从小都是由爷爷奶奶带大。哪些时光犹如潺潺流水一去不复返了。

我记得那时候我最喜欢陪着奶奶去卖菜,我们家乡有赶集会,赶集头一天奶奶从自家地里采摘新鲜的蔬菜,我会帮着洗洗干净,然后一把一把的扎起来,我记得很清楚是卖一毛钱一把,买完菜奶奶都会给我买几个包子回来,包子2毛钱一个,在我的记忆中包子是最美味的东西了。

小时候还有一种味道是甜甜的麻糖,那时候卖麻糖的会背着麻糖到我们村里来叫卖,每当我听到丁丁叫卖 声,我就会飞奔回家,拉着奶奶的袖子给我买,奶奶一直都很疼爱我,每次都会给我几毛钱,然后就是美美的享受麻糖的美味。

我呆呆的站在小路上,想呼唤奶奶,不过喉咙就如有刺一样,我叫不出来,我走到院坝空荡荡的满地的落叶,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我们已经搬走了,可执拗的爷爷奶奶不愿离开老屋,我想因为这里有他们一辈子的记忆,到此刻我渐渐明白根的归处,人到了一定年龄便想回归自然,回归家乡,因为这是人性的落叶归根。

爷爷在今年4月份离开了,留下奶奶一个人,以前虽然爷爷老的走不动,都是由奶奶照顾,奶奶虽然经常唠叨,不过她是幸福的,至少还有一个人陪她唠叨,老伴老伴,老了有个伴就是最幸福的晚年了。如今的生活,年轻人都外出打工,留下的都是老人,身边有个伴,有人吵,可以唠叨是不是最美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