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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杂记

发表时间:2020-08-24

【www.qg13.com - 挽回爱情心】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心间杂记,欢迎阅读与收藏。

世间最幸福的事情,我想就是当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也喜欢我。我多么希望那个人是你,可惜,不可能。

我的故事有很多,你会愿意听吗?也许,会吧?我的爱还是那么幼稚,那么不成熟,对不起,是我还不够资格。感谢你的陪伴,还有为我做的事,我体会到了满满的幸福。也许是我冲动了,一下子喜欢上你。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还会有感觉?我对你的喜欢源于多看了你一眼,我喜欢跟你聊天,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总是想粘着你,总是想对你说,我想陪着你,总会各种想念你!原来这就是我体会到的我喜欢你。可是,似乎这些都是幻想。始终只是我一人在想。我不敢说我喜欢你,更不敢轻易说爱你,毕竟我受伤过,我被丢弃过,我害怕,害怕被你拒绝,害怕被你伤害。对我来说,爱如棉,当我深深爱上你,我体会到的是温暖、幸福、温柔、可爱。爱如梭,似箭,当你不再愿意和我交流时,可以扎穿我的心脏,流干我的血液。

昨晚,我梦见你,我和你表白,是用彝族的语言说的。我内心更加确定,我喜欢你。可是我自卑,我不自信,我害怕你不喜欢我,拒绝我。

我多么希望我能和你在一起,如果可以,我多么想跟你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多么希望你的回答是:好!我愿意!

可是这不过是我在想想而已。但愿所有的梦都能实现。我喜欢你。

若日后你看见这篇文章,愿你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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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杂记


第一次有了说走就走的果断,和爸妈简单收拾行装,开车前往汉中这个和西安隔着秦岭山脉的陕南小市。

一路上,印入眼帘的是层峦叠嶂的低矮小山丘,像南方的丘陵;山峦忽近忽远,近可逼至高速公路边缘,远能至目光所不能及的天边。山色比太白山一带的秦岭山脉颜色要脆,比墨绿要浅好多个色度,而且浓郁,茂密,蓊蓊郁郁,植被覆盖率比平日所见山脉要高一些,几乎见不到裸露在外的岩石层;秦岭以北的山脉,每行进一段路程,就能瞥见触目的青白色岩石,在一片葱绿中煞是显眼,让人觉得总有一隅空缺和遗憾。

抬眼看天,是清澈的蓝,奶色的白,这样简约的色彩搭配在西安市区,却是一种奢求。还记得高中时代,经常性的雾霾让天空变得煞白而死气沉沉,天空之上是无尽的空洞,天空之下是拥挤的车流,汹涌的人潮,不断排放灰霾的或高或矮的烟囱脖子,仿佛忙碌的城市能靠着雾霾遮住伤口。偶尔有一个令人惊喜的早晨,空气质量很好,远眺能看见南山清晰的轮廓,勾勒出青墨色的山与蔚蓝色的天空。每当这种早晨来到时,地理课前,老师和我们会互相提醒对方看向窗外,总觉得这种时刻很温馨,像是刻意在高考之前给自己找一个让内心变得温存的理由,想把这难道一见的山色连同扭头看山的同学老师永远安放在心里一个美好的角落。

汉中到了。和西安一样,有灼热的太阳,但除却了几分城市的燥热,一阵风袭来,似蕴涵着汉江湿润的气息,气息里有江水的味道。宾馆边的马路上车少人少,开车也少了拥堵超车的烦躁,很淡然很舒服,心静也就自然凉快几分。

本来心驰神往的美食街徒有其表,专程赶去却失望地发现两旁的门店几乎都紧闭,店内昏暗没有人烟。经当地人指点迷津,我们拐进一条窄巷,巷陌一侧是民居,有的像西安城中村的二层小洋楼,还有很多类似江南民居,勾起了我对华东五市之旅的追忆。严家花园,木渎古镇,乌衣巷,夫子庙。最喜欢江南的民居的屋檐,青墨色的砖瓦,一丝不苟的一迭一迭的纹路,缓缓从屋顶降至飞檐,最后勾起一角,似乎就能看到丝丝烟雨顺着屋檐滑落再飞迸到空中,似乎就能看到白墙黑瓦掩映下的桃红柳绿,似乎就能看到逆着光镶上金边的云。巷子另一侧有矮矮的墙,白墙上脏脏乱乱地被人涂鸦写字,沿墙角竟然栽种着豆角,小苗倔强地向上探,要逃出这个令人讨厌的背景。有一家门院前坐着的一个老奶奶,脸上有说不清的恐慌神色,深陷在皱纹里的双眼注视着每一个过路人。

有居民楼的地方就有遇到美食的可能,这是一个真理。饥肠辘辘,点了三五小菜,品尝了汉中热米皮。天色有些暗了,暗得刚刚好,街灯亮了,店前围坐在桌旁的食客也能看清了,有的赤裸上身,操着我听不太懂的口音,大声划拳喝酒,与几个好友;店铺的老板娘进进出出,送菜上酒,脸上挂着笑容,声音里透着积极,我猜那就是陕南口音吧?混合着淳朴的陕西话和婉转的四川强调。

饭后起身回程。相仿的街道,相似的口音,少了一些旅游时的新鲜感,但也没有身处异乡的陌生和恐慌。这种和西安很像又不一样的感觉,刚刚好。而且让颜狗很欣喜的是,这里的男孩子白白净净,颜值比西安高了不止一点 不经意抬眼,空中有一团黑云,像一团化不开的墨,又像高中作文里见不得的胡乱一抹降低印象分的黑疙瘩,看的人有些心悸。

走错了路,寻着地图回到宾馆。到家了。

桃园杂记


我的故乡在黄河与清河两流之间。县名齐东,济南府属。土质为白沙壤,宜五谷与棉及落花生等。无山,多树,凡道旁田畔问均广植榆柳。县西境方数十里一带,则胜产桃。间有杏,不过于桃树行里添插些隙空而已。世之人只知有肥桃而不知尚有齐东桃,这应当说是见闻不广的过失,不然,就是先入为主为名声所蔽了。我这样说话,并非卖瓜者不说瓜苦,一味替家乡上产鼓吹,意在使自家人多卖些铜钱过日子,实在是因为年头不好,连家乡的桃树也遭了末运,现在是一年年地逐渐稀少了下去,恰如我多年不回家乡,回去时向人打听幼年时候的伙伴,得到的回答却是某人夭亡某人走失之类,平素纵不关心,到此也难免有些黯然了。

故乡的桃李,是有着很好的景色的。计算时间,从三月花开时起,至八月拔园时止,差不多占去了半年日子。所谓拔园,就是把最后的桃子也都摘掉,最多也只剩着一种既下美观也少甘美的秋桃,这时候园里的篱笆也已除去,表示已不必再昼夜看守了。最好的时候大概还是春天吧。遍野红花,又恰好有绿柳相衬,早晚烟霞中,罩一片锦绣画图,一些用低矮土屋所组成的小村庄,这时候是恰如其分地显得好看了。到得夏天,有的桃实已届成熟,走在桃园路边,也许于茂密的秀长桃叶间,看见有刚刚点了一滴红唇的桃子,桃的香气。是无论走在什么地方都可以闻到的,尤其当早夜,或雨后。说起雨后,这使我想起布谷,这时候种谷的日子已过,是锄谷的时候了,布谷改声,鸣如荒谷早锄我的故乡人却呼作光光多锄这种鸟以午夜至清晨之间叫得最勤,再就是雨弄天晴的时候了。叫的时候又仿佛另有一个作吱吱鸣声的在远方呼应,说这是雌雄和唱,也许是真实的事情。这种鸟也好像并无一定的宿处,只常见他们往来于桃树柳树间,忽地飞起,又且飞且鸣罢了。我永不能忘记的,是这时候的雨后天气,天空也许还是半阴半晴,有片片灰云在头上移动,禾田上冒着轻轻水气,桃树柳树上还带着如烟的湿雾,停了工作的农人又继续着,看守桃园的也不可躲在园屋里。这时候的每个桃园都已建起了一座临时的小屋,有的用土作为墙壁而以树枝之类作为顶蓬,有的则只用芦席作成。守园人则多半是老人或年轻姑娘,他们看桃园,同时又做着种种事情,如绩麻或纺线之类。落雨的时候则躲在那座小屋内,雨晴之后则出来各处走走,到别家园坐找人闲话。孩子们呢,这时候都穿了最简单的衣服在泥道上跑来跑去,唱着歌子,和光光多锄互相应答,被问的自然是鸟,问答的言语是这样的:

光光多锄,

你在哪里?

我在山后。

你吃什么?

白菜炒肉。

给我点吃?

不够不够。

在大城市里,是不常听到这种鸟声的,但偶一听到我就立刻被带到了故乡的桃园去。而且这极简单却又最能表现出孩子的快乐的歌唱。也同时很清脆地响在我的耳里。我不听到这种唱答已经有七八年之久了。

今次偶然回到家乡,是多少年来惟一的能看到桃花的一次。然而使我惊讶的,却是桃花已不再那么多了,许多桃园都已变成了平坦的农田,这原因我不大明白。问乡里人,则只说这里的土地都已衰老,不能再生新的桃树了。当自己年幼的时候,记得桃的种类是颇多的,有各种奇奇怪怪名目,现在仅存的也不过三五种罢了。有些种类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名目也已经被我忘却,大体说来,则应当分做秋桃与接桃两种,秋桃之中没有多大异同,接桃则又可分出许多不同的名色。

秋桃是由桃核直接生长起来的桃树,开花最早,而果实成熟则最晚,有的等到秋末天凉时才能上市。这时候其他桃子都已净树,人们都在惋惜着今年不会再有好的桃子可吃了,于是这种小而多毛,且颇有点酸苦味道的秋桃也成了稀罕东西。接桃则是由生长过两三年的秋桃所接成的。有的是根接:把秋桃树干齐地锯掉,以接桃树的嫩枝插在被锯的树根上,再用土培覆起来,生出的幼芽就是接桃了。又有所谓筐接,方法和根接相同,不过保留了树干,而只锯掉树头罢了,因须用一个盛土的筱筐以保护插了新枝的树干顶端,故曰筐接。这种方法是不大容易成功的,假如成功,则可以较速地得到新的果实。另有一种叫做枝接,是颇有趣的一种接法:把秋桃枝梢的外皮剥除,再以接桃枝端上拧下来的哨子套在被剥的枝上,用树皮之类把接合处严密捆缚就行了,但必须保留桃枝上的原有的芽码,不然,是不会有新的幼芽出生的。因此,一棵秋桃上可以接出许多种接桃,当桃子成熟时,就有各色各样的桃实了。也有人把柳树接作桃树的。据说所生桃实大可如人首,但吃起来则毫无滋味,说者谓如嚼木梨。

按成熟的先后为序,据我所知道的,接桃中有下列几种:

落丝,当新的蚕丝上市财,落丝桃也就上市了。形椭圆,嘴尖长,味甘微酸。因为在同辈中是最先来到的一种,又因为产量较少之故,价值较高也是当然的了。

麦匹子,这是和小麦同时成熟的一种。形圆,色紫,味甚酸,非至全个果实已经熟透而内外皆呈紫色时,酸味是依然如故的。

大易生,此为接桃中最易生长而味最甘美的一种,能够和肥桃媲美的也就是这一种了。熟时实大而白,只染一个红嘴和一条红线。未熟时甘脆如梨,而清爽适口则为梨所不及;熟透则皮薄多浆,味微如蜜。皮薄是其优点,也是劣点,不能耐久,不能致远,我想也就是因为这全了。

红易生,一名一串陵,实小,熟时遍体作绛色,产量甚丰,绿枝累累如贯珠。名一串缕,乃言如一串红绫绕枝,肉少而味薄,为接桃中之下品。

大芙蓉,形浑圆,色全白,故一名大白桃,夏未成熟,味甘而淡。又有小芙蓉,与此为同种,果实较小,亦曰小白桃。

胭脂雪,此为接桃中最美观的一仲,红如胭脂,白如雪,红白相匀,说者谓如美人颜,味不如大易生,而皮厚经久。此为桃美中价值最高者。

铁巴子,叶细小。故亦称小叶子。铁巴子谓其不易摇落,即生摘亦须稍费力气。实小,味甘,现已绝种。另有齐嘴红一种,以状得名,不多见。#p#分页标题#e#

有一种所谓磨枝的,并非桃的另一种类,乃是紧靠着桃枝结果,因之被桃枝磨上下疤痕的桃子,奇怪处是这种桃子特别甘美,为担桃挑的挑贩所不取,但我们园里人则特意在枝叶间探寻磨枝来自己享用。为什么这种桃子会特别甘美呢,到现在也还不能明手。另有所谓桃王的,我想这大概只是一种传说罢了。据云桃王是一种犄大的桃子,生在最繁密的枝叶间,长青不老,为一园之王。当然,一个桃园里也就只能有这末一个了。有桃王的桃园是幸福的,因为园里的桃子会格外丰美,甚至可以取之不竭。但假如有人把这桃王给摘掉了,则全园的桃子也将殒落净尽。这是奇迹,幼年时候每每费尽了工夫去发现桃王,但从未发现过一次,也不曾听说谁家桃园里发现过。

桃是我们家乡的重要土产,有些人家是借了桃园来输助一家生活之所需的。这宗土产的推销有两种方法:一是靠了外乡小贩的运贩,他们每到桃季便肩了挑子在各处桃园里来往:另一种方法,就是靠着流过这地方的那两条河水了。当大易生和胭脂雪成熟的时候,附近两河的码头上是停泊了许多帆船的。从水路再转上铁路,我们的桃子是被送到其他城市人民的口上去了。我很担心,今后的桃园会变得冷落,恐怕不会再有那么多吆吆喝喝的肩挑贩,河上的白帆也将更见得稀疏了吧。

《南行杂记》朱自清


南行杂记

朱自清

前些日子回南方去,曾在“天津丸”中写了一篇通信,登在本《草》上。后来北归时,又在“天津丸”上写了一篇,在天津东站亲手投入邮筒。但直到现在,一个月了,还不见寄到,怕是永不会寄到的了。我一点不敢怪邮局,在这个年头儿;我只怪自己太懒,反正要回到北平来,为什么不会亲手带给编辑人,却白费四分票,“送掉”一封虽不关紧要倒底是亲手一个字一个字写出的信呢?

我现在算是对那封信绝了望,于是乎怪到那“通信”两个字,而来写这个“杂记”。那封信仿佛说了一些“天津丸”中的事,这里是该说青岛了。

我来去两次经过青岛。船停的时间虽不算少却也不算多,所以只看到青岛的一角;而我们上岸又都在白天,不曾看到青岛的夜——听说青岛夏夜的跳舞很可看,有些人是特地从上海赶来跳舞的。

青岛之所以好,在海和海上的山。青岛的好在夏天,在夏天的海滨生活;凡是在那一条大胳膊似的海滨上的,多少都有点意思。而在那手腕上,有一间“青岛咖啡”。这是一间长方的平屋,半点不稀奇,但和海水隔不几步,让你坐着有一种喜悦。这间屋好在并不像“屋”,说是大露台,也许还贴切些。三面都是半截板栏,便觉得是海阔天空的气象。一溜儿满挂着竹帘。这些帘子卷着固然显得不寂寞,可是放着更好,特别在白天,我想。隔着竹帘的海和山,有些朦胧的味儿;在夏天的太阳里,只有这样看,凉味最足。自然,黄昏和月下应该别有境界,可惜我们没福受用了。在这里坐着谈话,时时听见海波打在沙滩上的声音,我们有时便静听着,抽着烟卷,瞪着那袅袅的烟儿。谢谢C君,他的眼力不坏,第一次是他介绍给我这个好地方。C君又说那里的侍者很好,不像北平那一套客气,也不像上海那一套不客气。但C君大概是熟主顾又是山东人吧,我们第二次去时,他说的那一套好处便满没表现了。

我自小就听人念“江无底,海无边”这两句谚语,后来又读了些诗文中海的描写;我很羡慕海,想着见了海定要吃一惊,暗暗叫声“哎哟”的。哪知并不!在南方北方乘过上十次的海轮,毫无发现海的伟大,只觉得单调无聊,即使在有浪的时候。但有一晚满满的月光照在船的一面的海上,海水黑白分明,我们在狭狭一片白光里,看着船旁浪花热闹着,那是不能忘记的。而那晚之好实在月!这两回到青岛,似乎有些喜欢海起来了。可是也喜欢抱着的山,抱着的那只大胳膊,也喜欢“青岛咖啡”,海究竟有限的。海自己给我的好处,只有海水浴,那在我是第一次的。

去时过青岛,船才停五点钟。我问C君,“会泉(海浴处)怎样?”他说,“看‘光腚子’?穿了大褂去没有意思!”从“青岛咖啡”出来时,他掏出表来看,说:“光腚子给你保留着回来看罢。”但我真想洗个海水澡。一直到回来时才洗了。我和S君一齐下去,W君有点怕这个玩意,在饭店里坐着喝汽水。S君会游泳走得远些,我只有浅处练几下。海水最宜于初学游泳的,容易浮起多了。更有一桩大大的妙处,便是浪。浪是力量,我站着踉跄了好几回;有一回正浮起,它给我个不知道冲过来了,我竟吃了惊,茫然失措了片刻,才站起来。这固然可笑,但是事后真得劲儿!好些外国小孩子在浪来时,被滚滚的白花埋下去,一会儿又笑着昂起头向前快快游着;他们倒像和浪是好朋友似的。我们在水里呆了约莫半点钟,我和S君说,“上去吧,W怕要睡着了。”我们在沙滩上躺着。C君曾告诉我,浴后仰卧在沙滩上,看着青天白云,会什么都不愿想。沙软而细,躺着确是不错;可恨我们去的时候不好,太阳正在头上,不能看青天白云,只试了一试就算了。

除了海,青岛的好处是曲折的长林。德国人真“有根”,长林是长林,专为游览,不许造房子。我和C君乘着汽车左弯右转地绕了三四十分钟,车夫说还只在“第一公园”里。C君说,“长着哪!”但是我们终于匆匆出来了。这些林子延绵得好,幽曲得很,低得好,密得好;更好是马路随山高下,俯仰不时,与我们常走的“平如砥,直如矢”的迥乎不同。青岛的马路大都如此;这与“向‘右’边走”的马路规则,是我初到青岛时第一个新鲜的印象。

C君说福山路的住屋,建筑安排得最美,但我两次都未得走过。至于崂山,胜景更多,也未得去;只由他指给我看崂山的尖形的峰。现在想来,颇有“山在虚无缥缈间”之感了。

九月十三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