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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半盏月光,浅酌

发表时间:2020-09-10

【www.qg13.com - 月光情感说说】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斟半盏月光,浅酌,欢迎阅读与收藏。

已是梅雨天气了。不然何以夜神守失星月,雨姑不知疲倦,施展仙力,誓要将天与地浣洗,粉尽尘埃?极是喜欢雨的。性温润如珍珠,体剔透如白玉。柔情脉脉,犹似鲛人珠。是爱到极致,恨到极致,怨到极致的无殇泪。或许此情太过厚重,我竟由爱生俱。开始怀念夜色下的月光。

月光,淑柔静好。流水潺潺,清浅娟娟。宛如鲛绡,腻而酥软。天上和人间,共沐一片银辉。辛夷坞曾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纳塞河,它把我们的一颗心分作两边。左岸柔软,右岸冷硬;左岸感性,右岸理性;左岸住着我们的****,祈盼,挣扎和所有的爱恨嗔怒;右岸住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在我们心里打下的烙印左岸是梦境,右岸是生活。

清明的月色,照在左岸,适合雕琢回忆。尽管风云流散,物已非物,人已非人。左岸的一席之地,始终是留着的,给那最初萌动爱意的永恒少年。

年少不羁,心向江湖。我傲然一笑,淡淡转身,却被一双沉静睿智的眸子俘虏。不是没有道理,世事总是如此。在你飞马轻骑,快意人生时突横一条弱水于前,让你临岸勒马,望水兴叹。何况那是对墨色剪瞳,冷凝了人世的浮躁戾气。我的惊涛骇浪在你眼中沉淀为一汪波澜不惊的碧水。毫无疑问的,这是注定的因缘。Qg13.COM

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这段不长不短的日子,我的低眉沉吟,回眸追忆,似乎早已习惯了你无处不在的气息。从不曾,更不敢去想象离了那双了然澄明的日子,我是如此依赖。仿佛冥冥中有一只手,牵引我走向你。心神落处,亲切的熟稔与温暖瞬间渡过左胸。唯一的一次,我感谢命运,没有安排擦肩而过的结局,真是幸福。 

那年五月,我踏一帘月色叩响你的门扉。苍茫夜色下,显得寂寥而突兀。这串零落的叩门声,宛若一句暗语。你的门,缓缓开启了一段不生不灭的爱恋。

屋内,安静如斯。没有灯火照明,只一掬饱满润泽的月光,清淡柔和。迷蒙中,不见你身形,只有宁定的呼吸和一双深湛的眼。可我知道,你就在那里,端凝而坐,等待我开口。

那一夜,你携我飘落屋顶。仰望天空,看浮云变幻,参商相望。你说,墨色是你生命的底色,也是你今生的慰藉。可你不知,它已成为我这段年华倾心的颜色。因为你,我爱上你所爱的一切。那一夜,我靠在你的肩膀睡着了,一梦天明。那一夜,你确定我的身份,从此我走进你的生命。 

时光机一点一点走失,甜与苦伴多少个日升月落。窗外枫红遍野,飞雪漫天,直至来年梨白结纯果。你说,该分手的时候了。滢,你是我的意外,你的到来让我再难淡漠。生命之路有多条,但我须选择最近的一条。对不起,不要等我。我笑着说,好。前面的十字路口,我们潇洒转身。你向右转,走向生活;我向左走,囚禁梦境。 

曾经那样多的点点滴滴,那样浓的情深意切。如今,怎样再去细说从头?人生终归是一场盛席。当杯冷酒残曲终人散时,你我仍要挥手作别。无论谁先离开,都将带走一朵云彩,一片晚霞。剩下另一份,留于对方。我不曾怨你,你所选择的我尊重。只是,我将以一生来铭记这段逸墨流香的岁月,而你,是岁月谱章里的一曲清箫。 

他日,若再相逢,我愿为你亲手斟上半盏月光,浅酌五月夜的初恋。

扩展阅读

半盏花眠


孤影瑟瑟,斜阳染了眉心的一点,远山隐隐相望。细听风窃窃,掠过发梢的清凉。信手拈来书中的词章,和着锦瑟之声,散播在西窗的眸里,勾勒出一幅秋韵的水湄。就像此刻的心情,安闲中微喜微愁,忍不住执笔写下几行小字,算是点缀生活的色调。

我是极喜欢写字的,尽管写的不好。黑色的撇捺落在白纸上,歪歪斜斜,却也素雅大方。当然,素雅大方不是我写出来的,而是白纸黑墨相兼,散发出来的韵致。

借着字里情愫的延绵,有些得寸进尺,将一些与光阴纠缠的情感,如数断句残章,一一列在句点的末央。瞬间的情绪,就像此刻秋天的素颜,一半明媚,一半忧伤。风,将叶落纷飞的秋山,点染些斑驳的红。即使短暂的红晕欢颜凋零后,留下的是长长的清寂,也不为此后悔。因为,只想将这烟火之外的一点点欢喜,守候到地老天荒。

偶尔会和几个不知名姓的朋友,在闲暇的时光里,隔着万里之遥,对着荧屏,戏说文字。朋友倒是侃侃而谈,犹如滔滔流水,绵绵不绝。而我总是寥寥数语,随之便是附和着静静聆听,日子也便在懒散中过的有些颓。隔着玻璃看窗外的夕阳缓沉,突然有些沉迷于这半散半颓的每一寸光阴,也许,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足以活到终老。

季节的风,一缕一缕,染了视线里的青,那一簇一簇的黄,一点一点的红,慢慢晕染开来,将我的生活也添上了些许惆怅的色。有时极不耐烦,有时又美到极致。在词章里,我已身处红尘烟岚,而在现实中,我已离红尘渐远。所以,心是孤寂的。就像秋夜的新月和几朵凋零的秋花,随风曳曳。而人,已经徘徊于月露华冷的风影里。即使能赶在日落前爬上秋山的顶端,终还是望不尽漫漫的天涯路。

有时候人是执着的,只要自己认定的东西,无论欢喜,还是悲伤,都会一意孤行下去。无论旁人怎么说,要的只是独自的芬芳快乐与沉溺,就像自己写自己的字一样。而我笔下的字,就是心中生长的藤蔓,爬上寂静的窗,张望未途的景。

墨里飞花寻往昔,而那往昔,往往都是不舍得旧光阴!

层层叠叠的光阴,折叠成篇篇融于烟火的字。这些年,我一如既往的写字,也只是娱人娱己而已。为了在窄小的空间,腾出个地儿,将风和日暖、春聚秋散,在笔下开出浅笑的安然和闲静。

我是喜欢静的人,如是而已。比如人群喧嚣街道处的心静,夜里有窸窸窣窣虫鸣的宁静。又比如深谷溪涧的幽静,荒无人烟的僻静。只有在静中,我才能纸上种花,相安无扰。虽然多年以前的一段小字,毫无预兆的一语成谶,让我的人生有过一段悔恨的伤痕,但终也还是得文字的叮嘱、岁月的化解,渐渐散于天际。

所以,我的心是感激的,哪怕这一路的风尘曾将我埋没。

光阴辗转,陌上花已向晚,多少传奇的故事已在光阴的笔下说到老去。唯独与文字铸成的相守,无论是在潦倒的逆境,还是在平坦的顺境,只要相握时,总是相依相暖。

深秋赶在了十月,看过蓝天白云的洁净,听过山前流水的清宁,直到烟霞染醉了黄昏。再温一壶半盏花眠的光阴,将曾经的聚散离合写入文字,无论浅喜还是深愁,只要赶在人生凋零的时刻,无悔,就好!

一念相思,半盏泪


走在喧闹的大街,眼前掠过的每个面孔,都是你的轮廓,那么清晰。你说,我们会是朋友,却不知我会更加想念。

爱情,曾经以为自己很懂,如今却不明白它到底是什么,到底会带我去哪。我期待着爱情的美好亦当初,而如今,却不知是对是错。

我们总是会在某些时候喜欢上某个人,没有原因,却无处可逃。与你相遇是场意外,不知命运听从了谁的安排。为你相思,为你流泪。

冥冥之中,注定有些人的相遇是短暂的却是美好的,只是,我自私的想让这种美好能留的更久一点,即使不能天长地久。

华灯初上,悲剧散场,放开拥抱,各奔一方。不知是否有一天我们也会如此无奈,向着不同的方向,生命中从此没了彼此。

你亲吻我的额头,我将你的温暖藏在身后。或许在某个没有你的夜里,拿出来思量。

相思,我不喜欢。只有不能在一起时,才会如此思念,而我,确实不喜欢这种孤单。如今,我却很想知道,我走以后,在某一天成为你所谓的朋友时,是否偶尔还会有如此相思;我想知道,我走之后,在你拥着别人时是否还能想起我的味道;我想知道,我走之后,你走在喧闹的大街上,是否还能依稀记得我的脸庞;我想知道,我走之后,你还会拥着我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相思树上摇曳的是你的容颜,树下流淌的是我的愁绪。我用虔诚的祈祷,换来了短暂的美好,至此,我亦知足。至少拥有过,亦是万幸。

爱情是什么?在这个纸醉金迷,躁动不安的这个城市里,谁还能记得最初心中的爱情。世界上不存在毫无缘由的事情,爱情亦如此。爱情往往跟金钱,地位,美貌挂钩,有时为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有时为了得到一丝慰藉,可是激情过后还剩什么,谁还能为这一段情缘相思?浮躁的城市里,我想要坚强,可再坚强,也抵不上另一个人一句慰藉来的更让人欣慰。

唯有软弱无力,自己不肯争取的人才会已缘分作为托词,缘分深重便是相近的接口,无缘便是了却情缘的假词;倘使真的无路可走,无处可去之时,才会说缘分已尽。突然,想到了缘分这个自己早已嗤之以鼻的词,如今,我却想知道,我们的缘分呢?会不会在某一天在我们也只能无奈的道出一句缘分已尽,便各奔一方。

即使不能做相拥而眠的爱人,但在最青春美好的日子里邂逅彼此,已知足;即使某天我们不再相见,亦可怀念。

总在每个孤单的夜里,这一念相思,为你。

浅衣行色,半亩花田


冬在元宵的灯火阑珊里潜潜有了谢幕的行止。那晚一友说,站在灯火里手间发个短信都难被它成全。我贯了满满一街的冷冽,灯火里赴此冬最寒的约,冬给了我一个扎实的拥抱,沁身割颜,生生箍出了我的不舍。

元宵过后,晴照几日,才知那一次抱过,冬攒存着的热意终于隐藏不得,前几日湖面还可随意切碎冰凌飞扬成灯,现下,已有了壤间流露的洒泪一样的水痕。原来,那一抱,全全然攥着辞别。

忽然就觉得,额头与胸腔抵着了冬的心墙,听到了它与我同样说不得的话:我们,可不可以不坚强。是呢,我可不可以与冬一样,不要那么看似坚强。可以在冬里也着喜欢的白色衣,浅绒模样,而后,笑容瑟缩,颤抖地握着声线告诉你:对你的温暖,从来都是,念念不忘。心间有伺花田壤,仅生半亩,却在在巴望着植入呵疼。

可是,冬,从来都只会呼啸发言,夺人口舌,那些隐匿的话从不告知倾心的绵雪,就如我亦只是蜷在衣橱里,背身依着你留下的白色宽敞厚绒衣,从来都是,一声不响。

记得那时少年,藏起了忐忑,故意宣扬着倔强,要与你穿着同样的衣履。春的时候吧,于是,不外是最简单样式的白色衬衫,浅色仔裤,白布鞋。被人夸尽清爽时,你身畔却站着彩衣裙装的女子,比对着我青春气息的贫瘠。

你一直未曾留意,自那时起,我开始启动其他的尘衣色。浅米色的短袖,黑色的布鞋,或者浅色的格子衫,浅蓝带星的棉布衣。我的青春就这样慢慢自我维护的生长,那些只独白色的日子,落了锁。

有时,春要再来时,我便也会偶尔试图推门,那锁已被锈蚀,那门扇也早已斑驳,咯吱一声后,收了手。为了初春的配衣,刚刚又买了一件白衬衫,时下样式繁多,我却要了那件最简单的,就像一双坦然的目光,直白地告诉我:你可以不勇敢。

对你,终究是不勇敢的,不勇敢到从来没有让你发现我异于素色的注视,还有异于素色的心思,更没有让你听到我异于素色的言语。心有花田,绮色如鲜,半亩都疯嚷着要植入因你的倾城。

可是,直到那一年的夏至,她嫁了你,我仍然像手中的相机一样,只默默记取着关于你的场景。

夏日的阳光奇盛,虽然映得到处浅亮,却不见苍态。于是,我在那个你喜气盈满的夏天,偷偷问夏:可不可以不苍。

那个你与她牵手的夏天,到处都似开满花,她的笑容一直丰足而饱润的挂在唇边,于是,我懂得,为何我只拥有半亩花田。她着白色纱裙向你走来,双臂微曲,捧擎一束绿叶接净蕊,因了这姿势,阔袖垂纱,向微敞的翅膀等你来迎。而在你与她之间,宛然已是万顷花田,绵延可及天,以坚实地做了尘壤长久的铺展。

那时的我,浅灰的裙,层叠的褶皱恰可将我的叹息藏好。我的微笑如我泛白的清纤素手,侧挂在脸颊之上,恰合成祝福的手语。发已及腰际了,搭在裙上,青丝穗状,似懂体贴,温顺的与凉意的浅灰作伴。

那一个夏天,我竟然喜欢上了浅灰,浅灰色的短袖衣,浅灰色的半身裙,还有,白色的平底皮鞋里穿着浅灰的棉袜。头发挽起,用浅灰的发圈。那个夏天,浅灰恰好,散在心间半亩花田,那些要植入懂得的呼喊,便再不会拥挤得欲跳出唇齿的闸笼,缓缓地间作成掌间永不洗褪的曼海蒂,而你的名字就在图案里,早失去了找寻的意义。

这一色浅灰一直延续到秋来,被看腻了的友呼喝着催了退场。于是,初秋时,浅蓝飞上衣袂,蓝如淡云的条纹衬衫,浅蓝罩衫,还有浅蓝中带着白色碎花的棉裙。

深秋来的时候,外罩淡蓝的毛线衣,坐在可起可落的机舱里,侧脸是蓝白的天。短发伶俐模样,像高高的晴朗,摆脱了因你而垂首的长发披覆,远离了为你而发丝间的偷觑。久不对你细数天涯海角的每次来去,仿佛我又生了孤勇。还记得最是青春时,也有孤勇,为了一拼你身边花颜的优雅,我悄悄与高跟鞋挑战,却是最后扭伤的脚红肿着面貌向我宣告,注定此生与那些婀娜的优雅无缘。

短发显露了我全然的笑意,笑那时的孤勇稚气,曾以为每个女孩子都会穿上自己的水晶鞋,却原来,我脚下的不过是一程雨中的透明水靴。也微笑现时的孤勇,这孤勇是腕间那做成莲花状的砗磲,与琉璃戒相映,有淡蓝衣衬底,我可以随意地试问:可不可以不要地老天荒。

心间的半亩花田,因再无需尘世的觊觎,慢慢便撂荒了为你点绛唇的十里红妆。若红,或我也可成一瓷碗陶红,若绿,我亦可以成碗里鲜俏的果,片片细致的浅碧。浅衣行色,不过是世间的线,而安笑为针,拈过七彩,穿起花田如虹,何惧半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