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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月光的夜晚

发表时间:2021-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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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没有月光的夜晚,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夜已深了,响城县公安局刑侦支队长苗迪还未离开办公室。打现行、破积案的会议刚刚散去,一年前的一起积案又摆在他的案头,他眉毛紧蹙,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在韦英被杀的一年多里,这起久侦未破的凶杀案,就像一块沉重的铅块压在苗迪和他的战友心上。看着那未理出头绪的案卷,苗迪的拳头握紧了,此案不破,死不瞑目!他不由自主地说了声。

这是一起悬疑杀人案。母女同室,母被杀,女无恙,叫人觉得很蹊跷。

韦英是在南岭乡前峪村被杀的。被杀前她在前峪村给大女儿秀秀看孩子。她二女儿英子在南岭一服装厂工作。韦英和英子便住在秀秀家堂屋西头的一个单间屋里。

一年前冬天,一个没有月亮阴沉沉的午夜,嗖嗖地西北风象小刀子一样,割得人的脸生疼。山村午夜,分外宁静。睡在堂屋东头屋里的秀秀和她丈夫被一阵姐姐,姐姐的喊声惊醒,急忙穿衣下床,匆匆赶到其母、妹住的屋里。眼前的一幕使秀秀惊呆了,只见妹妹在床上抱着母亲,这时,母亲已奄奄一息,脖子上有一刀刺伤口,呼呼往外冒血。秀秀和丈夫大惊失色,顾不得问妹妹怎么回事,连忙送母亲去医院,可是,还没出村,其母已死了。

苗迪他们接到报案,已大雪飘飘,他们冒雪赶到前峪村。

现场位于村子的北部,是一处有五间堂屋的独院民宅。宅院的北面、西面是街道。东、南两边是邻居的宅院。韦英被害的中心现场,因救人遭到严重破坏,未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只见韦英床上有一滩死者的血。案发后开始下的雪把院里院外覆盖了,又被好奇围观的村民践踏,也找不到凶手进出现场的踪迹。只在南院墙的外侧发现一处蹬擦的痕迹。在院门外北侧,发现一根农家用以锁院门的铁制串庭。此串庭长45厘米,直径2.2厘米,并非秀秀家之物,疑似凶手带来但没有使用的作案工具。

奇怪的是死者尸体上,除右锁骨有一宽2厘米、深10厘米的锐器伤之外,别无他伤;还令人奇怪的是,现场未少任何东西,未移动任何物品,无搏斗痕迹;更奇怪的是与死者韦英同床睡觉的英子安然无恙。这种情况实在蹊跷。

现场情况和死者被害的情况,不能不使人怀疑英子这个十九岁的姑娘,即使她不会亲自对母亲下毒手,也可能是她引来的凶手。

英子情绪很正常,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脸白白净净的,说话慢声细语。她这样对苗迪讲:本来我要去制衣厂上班,因为停电没有去。夜里十点多钟,我和俺娘上床睡觉,刚睡了一会,被俺娘的喊声惊醒,迷迷糊糊地听俺娘说谁啊?打了我一下子!。我睁开眼,只见一个个头不高,年龄不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前头发绿,光不太亮的手电,不紧不慢地往外走。我用手电一照,由于电不足,恍惚看到那个人大鼻子,眉头很高,好象还戴着鸭舌帽我见俺娘脖子上淌血了,就慌忙抱起俺娘,大声叫俺姐。

姑娘的话似真似假,着实叫苗迪和侦察干警疑惑。苗迪反复几次询问,英子都是那么说。当她觉察到苗迪对她有怀疑时,神色不免有些紧张。然而,调查并没有发现英子有害母亲的动机和因素,也没有不正当的结交和行为,她是个很正派、本份的姑娘。

苗迪他们经过细致的调查之后,对英子的怀疑虽然还没有完全消除,可也不得不转移侦察方向,另辟蹊径。

苗迪想:锁门的串庭是谁家的呢,为什么到了韦英的女婿家?

苗迪分析认为,作案人带串庭到现场,可能是用以拨门的,但经验证,没用得上。那么,这根串庭的来历不就是凶手的踪迹吗?

苗迪开始明查暗访串庭的主人。同时,也安排人员在村里寻找英子所说的高眉头、大鼻子、个子不高的青年人。苗迪认为这个人如果跟英子没有关系,又确实存在的话,极有可能是该村人。要不,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有外人进村到平平常常的秀秀家作案呢?

这里的农家,差不多都有用串庭锁院门的习惯。所以,这种串庭很多,式样也都一样。

村支部书记陆祥虽不参与侦察活动,却整天为苗迪他们忙里忙外,安排吃住、找人、带路。他听说苗迪他们在查一根串庭是谁的,便对苗迪说:别是我家丢的吧?

你家院门上的串庭丢了?

嗯。

什么时间丢的?

好像也是那天晚上。

你看是不是这根?苗迪把在秀秀家门外发现的串庭递给陆祥。

陆祥接过串庭,左端祥、右打量,看了半天,很肯定地说:是我家的,就是我家丢的那根串庭。

噢?苗迪不免一愣,露出了审视人的目光。

认定作案人遗留在现场上的东西是陆祥家的,苗迪对他起了怀疑,便着手安排对陆祥的人品以及与秀秀家的关系等进行调查。

调查的结果证明,陆祥为人正派,品行端正,从没有劣迹,不可能杀人作案。陆祥是支部书记,与秀秀的父亲在村里共同共事,两人关系很好,两家没什么矛盾和纠纷。即使有外人不知道的矛盾和纠纷,陆祥很熟悉秀秀家的情况,不可能不对秀秀家的人下手而对才到秀秀家的韦英泄愤。再说,基于个人利害关系,如果他与案件有关系,他不会承认串庭是他家的。因此,苗迪又不得不消除对陆祥的怀疑。

凶手进出现场没留下什么痕迹,杀人也干净利落,这异常简单的案情,却使苗迪大伤脑筋。翻来覆去地分析研究,也总确定不了作案因素、动机和侦察方向。

对凶手杀人的性质,苗迪他们有三种推断:一、仇杀的可能性最大,或因与秀秀家有矛盾,或因与韦英家有冤仇;二、也有企图强奸而杀人的可能,凶手见韦英母女俩单住一屋,夜入企图强奸,被韦英发现时为脱身而行凶杀人;三、还有盗窃未成而杀人的可能,凶手意欲行窃,被韦英发现,盗窃不成而行凶。

苗迪还认为,有一个情况能说明第三种可能。在发案的当夜,距杀人现场800米的一个门市部发生盗窃案。作案人撬锁入内,窃取现金、衣服、香烟和笔记本电脑等计8000余元的财物。一夜当中,两案同发,会不会是一人所为呢?作案人先入秀秀家,行窃未成杀人后,向北路过陆祥家时盗串庭再往北至门市部,用串庭破锁,盗取财物后离去。这种推测不无道理。可是,凶手杀人后,还会在现场作案?串庭又是怎么到秀秀家门外的?

总之,苗迪他们认为杀人因素不能定论,所以主攻方向就很难确定。苗迪便安排侦察员们在南岭乡范围内详细查找,排查行为不轨和流动人口较多的地方;排查与秀秀、韦英两家有矛盾的、相貌如英子所说的那样的人。

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努力,苗迪他们先后发现和排除四百余人的嫌疑。但案件毫无进展,依然是云里雾里,无头无绪。

案子凉了,风言风语多了,其他案子也压在手头,怎么办?苗迪从未遇到这么棘手的案子。自他从公安学院毕业至今,在刑侦一线十多年里,他已破获了多少案件?抓获了多少犯罪分子?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此案搞得他头昏脑胀,焦虑、烦躁使他吃不好、睡不好。苗迪对前期工作做了全面分析以后,他决定把侦察方向从原来的框框里跳出来。

把韦英被杀案和门市部被盗案联系起来,从盗窃案入手寻找杀人的线索。他们觉得门市部被盗的笔记本电脑是个很重要的线索,作案人盗取这种电脑一般不会销赃处理,而且在农村使用这种电脑的人不多,易于发现持有人。

正当苗迪他们围绕笔记本电脑开展工作的时候,南岭乡许村的许亮开的饭店被盗。许亮怀疑是在乡建筑队干活的小名叫二蛋子的人所为。理由是二蛋子常到饭店转悠,贼眉鼠眼的。苗迪他们便在二蛋子的伙伴、同学中进行调查,了解其为人和被盗日前后的情况。二蛋子的一位同学出于害怕,一见苗迪的面,慌忙说出了把盗窃饭店的物品放在他处的情况,并交了出来。据此,苗迪他们对二蛋子展开了讯问,二蛋子也供认了作案,许亮的饭店被盗案便很顺利地破获了。

但是,二蛋子矢口否认有其他犯罪活动。在讯问中,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弃学青年痛哭流涕,口口声声请求苗迪饶恕他做的这一次坏事。苗迪虽然把二蛋子与门市部盗窃案和韦英被杀案联系一番,却怎么也不相信是他干的。然而,苗迪了解到,二蛋子曾在前峪村上过学,韦英被杀案后弃学。苗迪想,他虽然不大象英子所说的凶手的相貌,却熟悉前峪村的情况;虽然年龄不大,却也具有杀害韦英的作案能力。这引起了苗迪的怀疑。

在二蛋子家里没有发现门市部被盗的物品,苗迪又向二蛋子的伙伴和同学了解:他戴没戴过鸭舌帽?有没有能伤人的刀子?用没用过那个门市部被盗的笔记本电脑?有一个叫毕锋的同学反映,杀人案发生后,二蛋子借给过他这种笔记本电脑。提取后检验,与门市部销售的笔记电脑系同批产品。

侦察线索终于连到韦英被杀那天晚上的两起案件上了。苗迪大受鼓舞,他看到了破案的曙光。决定立即对二蛋子采取措施,可二蛋子潜逃了。

苗迪想,二蛋子潜逃,无疑更增加了他的嫌疑。但是,嫌疑归嫌疑,二蛋子给其同学电脑这一事实,并不能证明是他盗窃的那个门市部,更不能证明是他杀害了韦英。因此,苗迪安排一方面侦察二蛋子潜逃的方向,一方面继续调查韦英被杀害的线索,不能把破案的希望全放在二蛋子身上。

接着苗迪他们以一般人难以保持的毅力,进行着似乎毫无希望的侦破工作。

韦英被杀案依然不见端倪,线索一个一个地断了,嫌疑一个一个地排除了,二蛋子也觅无踪迹

不久,侦察二蛋子逃跑方向的干警,终于通过暂住信息,得到了二蛋子的行踪。苗迪他们立即行动,奔袭1000多公里,将二蛋子押解回来。

二蛋子个子不高,很精瘦,眼很大。在审讯室里,他带着一副悔罪的表情交待了那天夜里盗窃门市部的作案经过。

二蛋子说:那天夜里,我在公路上碰着一个叫刘勇的人和另一个不说姓名的人,他们约我一块去偷门市部,作案后分给我一台笔记本电脑

那两个人是哪里的?

不知道。我不认识不是俺那里的人。

带什么东西去的?

那个叫刘勇的拿一个前头发绿的小手电筒,我什么也没拿。

噢苗迪向另一名干警递了个眼色,马上想到英子提供的情况。用什么撬的门锁呢?

串庭。二蛋子脱口而出。

在哪里拿的串庭?

在前峪村一家外门上拿的。刚把话说出口,二蛋子马上意识到什么,慌忙否认。不,不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拿的

苗迪心里有数了。为了顺利获取真实口供,停止了讯问。他们仔细研究了讯问方法以后,才展开了追讯。

到后峪村门市部作案,为什么跑一里多路到前峪村拿根串庭?作案后把串庭放在什么地方了?那俩个人与你素不相识,怎么会约你作案?

苗迪这一连串的问话,使二蛋子惊慌失措,他明白问话所指,知道谎言骗不了苗迪,却又害怕供述真情,头上冒出了汗,手在不停地颤抖。苗迪缓和了语气,跟他讲起国家的法律和党的政策,指出利害关系。

一发发的炮弹正射中二蛋子的要害,他再也支撑不住了,突然放声痛哭。哭了一阵子后,呜呜咽咽地供述了杀人的犯罪事实。

人是我害的。我在前峪村上过学,因父母都在外打工,奶奶也不管我,我便经常逃课,养成了不良习惯。我上学时经常路过那家家门口,我看到那家人过得不错,有一个好象是女学生的手里有一部好手机,我就想偷她的手机。那天晚上,我拿着自家门上的串庭,带着前头有绿圈的充电手电筒到了那家。怕惊动那家里的人,没用串庭撬锁,放在外门旁,翻墙进院。拨开西间屋门,进去摸索找手机时,惊醒了睡觉的老太太。她抓住我咋呼,我一急,就掏出口袋里的弹簧刀,朝她捅了一下就往外跑。出院门就听到姐姐的呼喊声,我没顾上拿串庭就向北跑。跑出100多米见没人追,才不跑了。走到一家门口,忽然想起忘了拿串庭,便顺手拿了那家门上的串庭,又到门市部偷东西,回家后把串庭放到自家门上。第二天,听说那个老太太被杀死了,我很害怕,便再也不去上学了,找了一个建筑队打工。

苗迪根据二蛋子的交待,从他家里搜出了他藏匿的弹簧刀和充电手电筒等作案工具。确如其言,英子确实有一个好智能手机。二蛋子的交待与陆祥的指认相矛盾。陆祥十分肯定地指认现场提取的那根串庭是他家的,而二蛋子却说是他自家带去的,究竟是谁家的呢?根据二蛋子作案活动路线分析,二蛋子的交待比较合乎情理。苗迪又找到给陆祥打串庭的铁匠,让铁匠辩认,铁匠证实现场那根串庭不是陆祥家的。至此,韦英被杀案真相大白了,案中的团团疑云消散了。二蛋子被绳之以法。

苗迪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一下。面对满脸稚气的二蛋子,苗迪在想,有多少父母在外打工的留守孩子,在过着无依无靠、缺乏管教的生活。怎样才能使他们象正常孩子一样生活,使他们有一个好的童年,好的教育、生活环境呢?这才是最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只有依靠家庭的关爱、社会的关爱,才能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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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压迫


走在熟悉的街道,夜晚的灯光照的我不敢抬头,只是快步的走着。我知道如今不是你和我,那些灯光的亮度让我看见任何东西,伤感都止不住地往出溢。

我们在街上走着的时候,我的手会挽着你的胳膊,然后手会不由自主的往你的肩膀上挂,想把我的整个shenti都挂在上面,有时也会像一个小女孩一样蹦着跳着。我们很少十字相扣,总是你的手拉着后面看东看西的我,无数次你一回头,我差点和别人撞到一起,每次你下意识的把我往你的身后放。有好多次我把别人撞了,或者别人不小心打到我了,我会客气的跟别人说没关系,但回头委屈跟你说,刚那个人打我,你满脸笑意地看着我。

每次吃东西我们会点一份,确实,一份就够了。我是个自以为我饿了能吃一头牛的人,但每次能吃一个胡萝卜的饭量。所以我们要一份饭,我吃剩下的你再吃。你不喜欢吃汉堡,我喜欢,总是一杯奶茶一个汉堡,我会硬逼着你吃,我以为我喜欢的你也会喜欢。

我们无数次奔跑在街头,或是为了赶车,或是为了送别。有次我们去车站,奔跑在桥底下的洞子时,由于这边是闹区,左边的这条路上,有骑电动车的,自行车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走,你拉着我一直在跑。突然,一个骑自行车的人由对面的坡冲下来了,他的车没有刹车,直接撞到我的胳膊上了,他直接翻了一个跟斗,重重的摔在地上,我愣了,你先是看我好着没,然后跑过去把人家扶起来,确定人家没事了。我们才继续奔去车站,忘记了是不是一起买的票了,只记得你的票离火车到站貌似还有一个小时,可是我已经在隔壁的汽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听到你说你还有一个小时,我有种冲下去的冲动,想陪你等着。可是我这个人很怂,总是不够勇敢,最后还是没下车。每次去看你的时候,一路上,每一刻都很期待与你见面,一分钟都不想耽误的那种。每次分别的时候,你把我送到车站,以前会混过检票处看着我上车,坐到座位上了,你会在底下朝我笑笑,挥挥手再走。后来我不想再让你送我进站了,我不想看到你的背影,每次你总是站着外面,看着我自己检票进站,我每次会在行李过完之后认真的看你一眼再进去。再后来,你很忙,没有时间送我去车站,最多把我送到公交车站。有次你上班的时间还有10分钟,我们只骑着一辆共享单车,不能载人,我说你的时间快到了,你先骑着走吧,你很犹豫但还是骑着走了。我一直看着你的背景走着,你骑着车不停的往后面看,我以为你会担心我哭,后来你说不想让我看见你的背影。我一个人走的时候很想哭却没哭,但听你说了不想让我看见你的背影,我哭了!

我这个人很怂,却在你跟前爱称能。有次,你心情不好,我们在学校西门那吃饭,你要了瓶太白酒,我就陪你喝,我不想你喝醉,其实你也喝不醉,但我不想看着你晕晕沉沉,让我来照顾你,我决定自己把自己灌醉,我让你去买什么了,我把所有的酒都给我倒了,把水和酒掺和着,于是自己把自己喝醉了,不得已你把我搂回去了,一路上我嚷着自己没喝醉,还可以带你去我们操场呢,你一路上哄着掺着把我送回去了。

这几年来,我们积攒的东西很多,我几乎找不到一样跟你没有关系的东西,刚在一起的时候你送了我一枚银戒指,你只是说你前女友让你给她买哪怕是一个随便买的假的都可以,可是你没买。我的生日几乎每年都没好好过过,在一起后我的第一个生日,我奶奶去世了。第二个生日你家出了点事,但是你还是买了一个大白,和一个很粗的银手镯,大老远的跑过来送给我,还说一路上很多人在看你。我老是抱怨你,干嘛买那么大的大白,你说你当他就是我,我说它把我的床都占满了,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我总是把它放在床的正中间,它靠着墙,我靠着它。我们有情侣短袖,有短裤。我习惯穿你的衣服,自以为很好看,而这全是你给的自信。我总是习惯xing的看男装,总会幻想着你穿上的样子。

我是个记xing不好的人,有时候跟你吵完架后,会自己都忘了是什么原因。而你的记忆力特别好,能清楚的记着我们发生的每件事,每句话,能清楚的说出我的无理取闹,但我也不服,跟你胡搅蛮缠起来,总是说不过你。后来,你越来越忙,不再记关于我们的事情了。

一直以为你是钢铁侠,是个无坚不摧的人。我的脾气有时候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好像有两个我,我对最亲近的人态度不是很好,因为我一直相信你们不会离开我的,一直相信。我有什么事会第一时间找你商量,总觉得你是万能的,没有你做不到的,我一直在你跟前和个孩子一样任xing,居然怎么也想不起我怎么任xing了。后来发现你不是那么坚强,你有很多次紧紧的抱着我哭了,哭的那么伤心,我无法用语言安慰你,只是默默的陪着你。你是个大男子主义很强的人,但也是个孩子,有次你去装修好的房子,但是我没在,你把弟弟叫去了。第二天见到我你说房间里全是你的味道,说着把头埋在我的肩上,像个小孩一样。

我是个很宅的人,回到家后连门都不愿意出的人。但每次跟你在一起时,我很张狂,胆也大了。你说我们出去旅行吧,拿件长衣服,长裤子,我连问都没问去哪,就跟你去了,去的是成都。我从来没有坐过长途火车,你坐在旁边我很安心,我在火车上的睡姿也很厉害,之前看那些在火车上搞笑的睡姿,幸亏没人拍我。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说我要和我爱的人去华山看日出,后来你带我去了,我们看了最美的日出。有次,我们站到车站,你朝来往的地方的牌子看了一遍,说去眉县吧,我说好!我们的旅行,总是说走就走,没有一次是计划过的,我从来都没操过心,只是你在哪,我就觉得安心。

我对你的称呼有很多,最终却一直叫你哥,但你对我只有一个猪头 ,起初我对这个爱称很不满意,你却说就是像嘛,说着把我的鼻子往上一抬,你看是不是?虽然不满意,但后来叫着叫着就听顺了,每次你叫猪头,我会嗯,你会叫好几声,我也很配合的嗯,然后你就笑了。后来,你不再叫了,会喊我的全名。其实听到心如刀割!

我记忆力真的不好,可最近这些事情却跟播放幻灯片一样出现在眼前。挥之不去,一遍又一遍的充斥在的我的夜晚。

夜晚会让我更加的念你,我只得将自己抱紧,任由回忆鞭打着。始终不能云淡风轻,只能默默背负。

夜晚的守候


加完班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夜凉如水,虽已步入初夏,仍感觉到丝丝寒意。万籁俱寂,大地仿佛被一块墨黑的巨布笼罩着,星星寥寥,洒下点点若隐若现的微微光芒。一阵凉风吹来,文慧抖了下肩,用力蹬了蹬自行车的踏板,车速明显地加快了,拐个弯,就能看到那盏明晃晃的吊灯。文慧就住在吊灯后面的那一排房子里。

文慧在工厂上班,离她租的房子隔着三条街。老城区的房租便宜,却没有安装路灯,文慧每晚下班回家都是靠着手电筒照明。刚来的那几天,每次一下班,文慧都是踩着脚踏车一路狂奔。十五分钟的路程在文慧看来,却是如此的漫长和煎熬,她就像在黑夜里一路奔跑的小鹿,马不停蹄,心因为剧烈地运动而咚咚地响,仿佛要打破这沉沉的黑夜。无论如何奔跑,都跑不过这无边无际的夜色。这忐忑不安的一刻时间里,文慧就像做了一个短暂的噩梦,虽然时间不长,却也足够令她虚惊一场。

当初文慧和室友来工厂的第一天,主管告诉她们,加班是自由选择。室友们都选择了不加班,文慧犹豫了一会,如果自己上晚班就意味着要一个人走夜路,难免会感到害怕和恐慌,她想起了不久前摔伤了腿的父亲和正在念书的弟弟,文慧一咬牙,坚定地选择加班。

小城没有夜生活,没有华灯初上没有歌唱到天明的景象,小城里的人总是早早就关闭灯火,沉沉睡去。文慧从工厂出来,迎接她的,是黑漆漆的一片,是无声无息的静。虽然一身疲惫和劳累,文慧却极其清醒,清醒中带着几分害怕。她怕黑,从小到大都不敢独自一人走夜路,以前在老家,晚上和母亲一起去守西瓜地的时候,她从不觉得害怕,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总能睡个安稳觉。文慧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小城,时常想念那些陪母亲一起守瓜地的日子,怀念母亲踏实而温暖的怀抱。

大概是在文慧上班后的一个礼拜,那天,文慧像往常那样从第二条街拐到出租房屋的那条街上,远远地,文慧便看到了一盏吊灯,高高的挂在一楼房子的门梁上,那么宽大,又那么明亮,似乎把一条街都照亮了。文慧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那灯光的的确确从远处散发过来,有些道路两旁的树叶也在闪闪发光,像是睡梦中恬静的脸庞。

这盏灯很新,大概是挂上去还没多久,看起来就像刚刚出炉的白米饭那般晶莹剔透,也许是住在一楼的主人忘记关灯了。文慧心里想着。无论如何,文慧还是感觉到了来自陌生人的善意和温暖。

从此,每当文慧下班踏着自行车拐到第三条街时,就能看到这盏明亮的灯,灯光从不远处射过来,平坦的道路清晰可见。灯盏如同一位守候者,默默地等待着晚归的人。此时,黑夜不再是可怖的阴森森面目,而是变得柔和与温情。看到这盏灯,有种微微的暖流在文慧的心底荡漾开来。她想起母亲夜深人静时担心她着凉起来帮她盖被子,还想起母亲亲手为自己织的那件毛衣文慧突然不再感到害怕,虽然四处廖无一人,但她明白她的家人一直在她身边,守候着她。?那盏灯,陪伴了她许许多多个寂寞和冷清的夜晚。

直到一年后,文慧离开出租房屋搬到工厂宿舍时,她依然不知道灯的主人是谁。或许,有些默默无闻的人只想通过一些无声的举动来表达一份善意吧。

搬到员工宿舍的第一晚,文慧就在宿舍楼梯的拐角处安装了好几盏灯。从那之后,下晚班的人回宿舍时也不须再拿着手电筒。

灯光,不仅照亮了脚下的路,也照亮了心中的幽暗。

爱是可以传递的,照亮别人,也温暖了自己。这篇小说立意深刻,手法独特,描写生动,尽管故事不新,还是写出了新意。一篇正能量佳作。感谢赐稿。倾情推荐。

夜晚的落寞


因为一个人生活,所以感冒才会不离左右;一个人睡觉,总是把所以能关掉的亮的东西都关掉,电视机指示灯、空调指示灯、路由器、饮水机等,只要一点声响,也会惊醒。

11月的天,白天短,夜间长,六点不到,便伸手不见十指。光鲜的白天过后,便是漆黑的黑夜,我怕不怕?

望着天,并无星辰,忘了今天大雨瓢泼。路面上潮湿的青石板刻录着街道两边繁华的万家灯火,路人渐渐少了,黑夜笼罩下的江南小镇,除了斑驳老旧的白墙黑瓦,便只剩下黑,夜。

小时候,家不富。儿时记事起,每天晚上走夜路,便总听到母亲唠叨:走夜路的时候,我们肩膀后面有两盏灯,照亮我们的后面,保护我们,但是我们一回头,灯便会灭了,危险便会接踵而至。一直,我深信不疑。

生在农村,免不了经常夜路,就算很年幼,也不能避免。升六年级,村里唯一的学校倒闭了,只能去乡镇上的中心小学求学,离家12里。母亲担忧离家太远,便决定让我寄宿,对我也是百般安慰劝说。那是,我第一次离家那么远,第一次离开妈妈。

家虽不富,也不算大,但家教甚严厉,从小便知不吃馒头争口气。所以,自小出门,晚上必回家,就算深夜也要回家,一来父母放心,二来在外不安全。去乡镇读六年级便成了光明正大的理由,离家。可是,并不和其他小说一样,公子外出便自由潇洒,全然不想家里。

相反,第一次离家,想家思绪难掩,第一晚上就拉肚子,睡不着,想妈妈。第二天起床便想好晚上要请假回家住。那时的寄宿学校都有规定,请假条必须校长签字才能放行,我写请假条之多,以至于校长都认识我,并且有时提前写好等我去拿。当然,校长只给成绩好的学生这个待遇,而恰巧我不差。

第二天放学,到校长办公室签字,便急匆匆走出校门。盛夏的黄昏,炎热而干燥,而我还要背着装满作业的书包,等待我的是12里路。你可能问我,怎么不叫妈妈来接,怎么不打电话,我说:那时候的学校老师都没有手机,公用电话也都是有钱人去打,对于我这种每星期2元生活费星期天还原封不动带回去的学生不适合,并且母亲印象中的我是住校的,我害怕责骂。

六点放学,在白天长黑夜短的盛夏也并不算早,出校门依然天朦胧黑影。12里里面走过将近2里路的水泥路便是一条大河,因为这是一条小路,沿着大河走便可节省一点距离。路不宽,很窄,下雨天还很泥泞。大河的两边都种植着大片的意杨树,风吹过簌簌作响,路边没有人家,只有空旷的田地,白天经过偶尔还会看到野鸡哐当作响,可我走的大多是晚上。

每次背着书包走在这条小路上,没有同伴,没有太阳,只有和时间赛跑。生性温和的我并不胆大,以至于现在回忆起那时,必然认为是那时候逼得自己。小路的开端要经过一个水坝,听大人说,里面有人自杀过,还抓到过蟒蛇,每次路过便会提着心走,伸头去看看,确定了没事才会走。水坝一边便是唯独的几乎人家,7点钟的晚上也很难见到人影,所以我一直认为是没人。

接着走,便是一片田地尽头的一个小屋,我现在写这个时候还会觉得脸皮发麻。每次经过,都生怕里面突然出来什么东西,鸟啊,兔子啊,人啊,总之能动的,我都怕。走啊走,12岁的我,很想家,走着自己都不熟悉的路,听着簌簌作响的树叶,便会好怕,甚至会喊妈妈。但是,我一直会想到母亲一直告诉我的那件事:走夜路的时候,我们肩膀后面有两盏灯,照亮我们的后面,保护我们,但是我们一回头,灯便会灭了,危险便会接踵而至。一直,我真的深信不疑。虽然,还是会忍不住回头看。

走夜路,路上我经常看到骨灰盒。每次看到便会心一抖,伴随着簌簌作响的树叶飘下来,我觉得我是被所有人都遗弃了,这时野鸡的一声叫,都能让我瑟瑟发抖。可我还是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想妈妈,我不喜欢住学校,我要回家,我要自己一个人回家,我不要妈妈担心我,我要走回家。我就一直走,尽量不回头看,告诉自己不要看路边的一些东西,包括还会踩到一些刚刚洒的纸钱。

怎么走到小路的尽头,我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很害怕,怕的只知道走,不知道该怎么做。尽头是一个大桥,便是横跨在这条大河上的大桥。记得那时候很窄,没有护栏,仅存的几根柱子也被撞坏了,更重要的是,这座桥是附近村子丧事送汤的终点,每次我达到桥的时候些许还会看到还在燃烧的灯笼。当然,大桥附近也有水坝,但是我不想说了,只有怕。过桥走一段时间便能看到灯光,慢慢到村庄里去,我也就不会那么怕了。

听母亲说,我六年级只在学校住过两天。不管父母怎么责骂,也不管风吹雨打,我都会回来。虽然后来我骑着自行车去上学,但是路还是以前路,有多少次惊心动魄已然忘却,只记得冬天的时候,天五点半便黑了,六点放学的我还是这样,日复一日。

都说夜路走多了便不会怕黑夜,我说不是。每次都是被逼着走,丝毫没有半点情愿。有些时候是越走越怕,越走越会去看路边田地里的坟头,还有路边一些被遗弃的骨灰盒。

如今,一个人生活不知道是怕还是不怕。每次睡觉前,便会把所有亮的东西都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