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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雪白头

发表时间:2020-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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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同雪白头,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去年雪景还在记忆里沉醉。一夜北风寒,一场雪已落满。凡尘惹上,素白。

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都来的早些。秋天的叶未曾落满。这一场落雪,碎碎的白色沾染了微微秋色。

白雪开落,一见便是倾心。相逢,似一场期待已久的约定。

一片一片的落在发间,落在指尖,尝一尝是深入骨髓的寒。微微思绪,是似曾相识,亦或一见如故,干净的纸上,写一写是静无尘埃的暖。

一直觉得雪是最安然的花。六瓣为形,清灵的模样。随心而来,忧伤而散。尘事不惊不扰,不沾不染,亦不留半分痕迹。

喜欢那随性的样子。就像生活,若是能看尽人间烟火种种,最终归于自然的平静,在流年的烦扰中淡然简单。只是一生总会遇到一些人事,在岁月的眉头忧伤,一丝一缕。 这初冬的雪,染白了相思念。曾经,有雪,有你们。只是,咫尺天涯,流年蔓延,不经意间,又各自离开。

我想和你,在这一季里守候,再回到旧时婉约时光。只是,谁不曾欠谁,也不必在谁的年华里停留。岁月许给的,不过是无尽的思念和渐行渐远的故事。 前尘时光,不过是经历春夏秋冬,徒留这一世干净白色。

落雪依然,将一捧温柔。慢慢走过,同雪白头。

延伸阅读

痛在花红雪白时


从寄宿学校回家,看到家里有很多人,看到她回来,一位阿姨抱她哭了起来,她不明白怎么回事,一道刺眼的黑灼伤了眼睛,是爸爸的照片被镶嵌在了黑色的相框里,她似被粘在了地上,久久未动,之后痛哭声在屋子久久回荡。

父亲在回家过马路的时候,遇到一个正在闯红灯的小孩儿,他立即冲上去,但货车已经来不及刹车,父亲如小鸟般被撞飞,小孩儿得救了。那年,她十二岁。

她站在父亲的遗像前诉说着自己的心声,自从父亲去世后,她更加发奋读书,想用学习的压力来缓解自己失去父亲的痛苦,可每一次学习上的收获,没有父亲分享更加重了她的痛苦,她开始埋怨父亲,埋怨那个过马路的小孩子,更埋怨父亲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她在父亲遗像前,怒吼般质问着,那年,她十五岁。

家里的房子因旧城改造要拆迁了,母亲抱着父亲的遗像迟迟不肯搬出房子,哪所房子有父亲的气息,她理解母亲,找到开发公司。

见到开发公司老总,说明来意,老总居然答应了,说是可以在他们房子周围修一座公园,巧妙的避开他们的房子,她千恩万谢,回家后给母亲说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母亲却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心脏病突发的母亲永远离开了她。那年,她三十岁。

一个陌生电话打来,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开发公司老总的声音,挂断电话后,内心如一颗惊雷炸开,跑到家门口的小河边,任雪花灌进她的衣服,雪越下越大,她耳边又响起电话那边的声音。

感谢您父亲当年救下了我这个顽皮的孩子,我在心里一直牵挂着您的一家,只是没有勇气去见您,直到这次拆迁,我做的这些,算是对救命恩人的报答吧!

她欲哭无泪,雪花已铺满了来时的路,唯有河水静静流淌,了无牵挂的她想要跳入河中,结束这无尽的哀思,忽看到岸边一枝红梅分外耀眼,那是生命顽强的象征,她意识到,这或许是远在天国的父母给她的启示,一阵痛哭后,她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每当在工作、生活中遇到坎坷,挫折,她都会想起那个下雪的午后,想起雪中红梅绽放的神态

白头


这窗外,一片雪白的世界,你一定没见过,我趴在阳台这么想着。不知是谁开的头说可以一起去白头,寝室所有人都躁动起来。仿佛这样的寓意无比浪漫,毕竟是上天赐给的机会。电话铃声,视频震动突然都喧闹起来。每个人都跃跃欲试。

我只是安静的趴在阳台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床上,默默躺下了。室友问我要不要跟她们一起,我摇头开着玩笑说道这大雪天外面很亮的,用不着我去照明。我怕冷我现在要发光发热温暖我自己,你们去吧!

当所有人都出了门,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这被窝都冷了许多。我爬起来翻开自己的笔记本,盯着第一页醒目的那一行字我把心给你,别弄丢了。幼稚又很逗的一句话。笔记早不是鲜墨,所以当我摩挲了几遍也没有丝毫晕开的痕迹了。心里冒出一句话我们都收回了给彼此的心,你再也没机会体会这北方无人留心的寒冷。突然拿着的笔又插回了笔筒。没了想写的话,或者说执笔再写不出思念的名字。心里的声音反复告诉自己,适可而止吧!

白头么?一起走到白头,这是雪天而已,就不怕冻着呢,湿了头发也冷啊,这分明是幼稚的行为嘛!又有一个声音冒出来说,你其实很羡慕吧!有一个陪着犯傻的人真的是件快乐的事!就像他明明很累却固执的背着你爬到山顶。过去吧!这些都是过去。一个声音在叫自己醒来,我才猛然回神,竟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又趴在了阳台。一看时间吓了一跳,居然趴了一个多小时。

好冷,回过神来的第一感觉!走到床边一个喷嚏彻底把我拉回来。我都干了什么!居然在这么冷的天感冒了。头昏沉沉的开始重起来,随便在箱子里扒出了几种感冒药,混着冷了的开水喝了下去。又躺回了床。这次再没有莫名其妙飘到阳台。因为睡下去高烧便眷顾了我。迷迷糊糊的我给室友发了信息让给我带点退烧药便又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耳边响起杂乱的说话声,关心的,惊讶的,着急的,责怪的。我只觉嗡嗡响得头更疼,却张不开嘴说些什么。好像有人摸我头,然后喂我吃了些什么,然后又有什么温温的东西搁在了我额头。我实在太累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去白头的室友们都已经安稳的回来,瞧着我醒来便开始了我长达半个小时的被盘问之旅。最后连让赔偿精神损失费的都来了

从窗户看出去,雪还在下着。世界更白了些。我却再没伸出去细细观赏一下。白头的人回来还是黑了头,却偷偷乐呵着各自的经历。这场雪仿佛只不属于我一样,来得疯狂而热情,可接连几天反复的高烧让我想被嘲笑一个人去白头的机会都不给。

这北方的雪天很美的,可是我太怕冷了。所以白头之说终究要搁浅的。想念也该慢慢收敛了。都适可而止吧!毕竟再美的东西若自己无福消受也是碰不得的。

父亲的白头巾


这个题目我写了两次了,一篇没写出想要的情感半途而废,另一篇是没有保存,没了。

只是自我感觉,后者也没有完全写出我想要的感情与感动。

儿时的记忆里,父亲头上就裹着块白头巾,一块边上有条天蓝颜色的白头巾。

最早的记忆父亲已是脸上写满沧桑的男人。因为我儿时七岁,他已经五十二岁,一个看去就是老年的人了。

父亲的白头巾似乎就是那个年代那个年龄的象征。除了炎炎夏日是戴草帽,其他季节都是裹着白头巾。

父亲的白头巾,其实就是比普通毛巾差一点的毛巾而已,说是头巾只是我在这里表达,它的家乡话就是手巾。

父亲的手巾好像有那么三块,两块是换洗着裹的,一块是有事出门的时侯裹的,就是跟像样一点衣服搭配的头巾吧。我对父亲的头巾,有着怎样的情感,我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多久裹烂一块,只知道头巾裹的中间很薄很薄,然后有大块的洞,露出很多头发时才肯换掉。

记得父亲不算勤快,洗头很少,晚上裹着头巾睡觉,所以头巾跟被子边上也是白色的地方,土话说脑油很多,就是脏的变成了黑色了。

父亲还经常的抽烟,头巾上就有一种混合型的味道。不知怎么,那味道对儿时的我来说,不是呛,而是亲切,加起来那就是父亲的味道。

父亲的头巾,父亲从没洗过,直到十九岁母亲去世。

我承认我不够懂事,不够孝顺,爱玩的我,从不关注父亲的生活细节。

可是,我看到父亲的头巾比以前更脏了,我就有嫌弃的感觉,就说父亲头巾这么脏了,都不洗。

于是,父亲换掉,自己洗起他的头巾。我看着一个从不洗衣服的父亲,在用手搓着自己的头巾,也看到此刻没裹头巾头上,多少白发,看着他蹲着的背影,我心酸了,母亲走了,洗头巾的人都没了,都没了。

我眼里噙着泪水,傻呆呆的没有感觉似的站了几秒钟,暮然想到,母亲走了,我呢!十九岁的我不成了大人了?给父亲洗衣服,洗头巾不是应该的吗?

于是我用手在眼上抹了一把,走到父亲跟前,蹲下来,说爹,你洗不干净的,我来。

父亲站了起来,我把盆子里的水倒掉,然后热水倒进去,洗衣粉放进去,稍微泡一会儿,再洗。

因为我看到过母亲洗头巾,问过母亲为什么放热水,只是从来没有替母亲洗过一次衣服。

从那天起,父亲的衣服我开始洗。

我也知道了父亲的头巾什么时候该买了,往常因为母亲没有买东西的习惯,所以头巾也都是父亲自己买的。

我第一次给父亲买了一块头巾,比父亲买的厚了一点,父亲用手一摸立马发现,他说,妮子,你又乱花钱了,咱这日子不好过,你要学会节约,能省一个是一个,花钱要细水长流,过日子要会打算,知道吗?

原以为,父亲会说我懂事,谁料反被数落一通,我委屈的哭了,我哪里乱花钱了,这冬天到了,厚一点不暖和一点吗?再说了厚一点不也耐用吗?

父亲见我流眼泪,就会心疼,又微笑着和蔼的说,妮子不哭,爹只是想教你怎么做事,怎么管钱。好了,爹不说了,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哪里不知道,父亲年岁大了,我又是个女孩子,就靠种地那几个钱,还得跟国家交什么皇粮国税,还有这望天收的年景,钱是来之不易呀。

就这样,我给父亲洗了四五年的头巾,直到有一天隔壁的奶奶帮他洗开始,我就不用给他洗了。

不是因为我偷懒,是我不想看着孤单的父亲整日没有笑脸,是我不想看到父亲晚年生活行只影单。

我忙于农活与家务以及孩子,所以有时候买头巾的事都忘了。

有一次,看到父亲乐呵呵的赶庙会回来,手里拿着一块白头巾,我迎上去,接过一看,比我买的还好,我就故意脸一沉,爹,你怎么也浪费钱了?不就一块头巾吗?买那么好干吗?你不知道钱来之不易,要细水长流,精打细算吗?

父亲说,如今啥日子了?妮子,你不会在你老爹身上抠吧,瞧瞧你都穿的啥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爹呀,我看你开心,逗你乐呢!父亲说,妮子,我知道,我想买查的,可是整个集市没找着呀!哈哈,我就买了!

就这样父亲自己买着白头巾,邻居奶奶帮他洗着白头巾,日子过的平静又幸福,最起码对父亲而言。

有一天,我的决定打破了父亲的平静生活,因为亲生父母来找我了,我决定,决定带着全家人,包括父亲到男方认亲生父母,并且在那里生活下去。

父亲怎样的痛苦,怎样的难以割舍,我应该能体会到,但是我也可能不能完全体会,因为毕竟不是在我身上。

就这样,七十五岁的父亲离开了家乡,离开了邻居奶奶,跟我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父亲裹着白头巾来的,步履蹒跚。

父亲来时还准备了两块。可是还是都烂掉了,父亲也去集市找过,这是南方,这是相隔千里之外的南方。没有,哪里找得到?

父亲开始了春夏秋都光着头,冬天戴个帽子。

知道父亲会感觉别扭,会感觉难受,大半辈子的习惯,就这样因为老年的环境变迁而改变,心里啥滋味?想不出来吗?

前年父亲走了,在义乌火葬场,我想替父亲买一块来着,明明知道不会有,所以带着遗憾火化了我的父亲,尽管全套新的寿寝衣服都穿在了他身上,包括一顶新帽子,可他喜欢什么我不知道吗?

想起父亲,就会想到裹着白头巾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