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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绢的记忆

发表时间:2020-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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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手绢的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丢,丢,丢手绢,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捉住他

曾几时何?一群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手牵着手,围坐一个圆圈。玩丢手绢的游戏。欢歌,笑语,洒了一路,一路的。那是儿时我们的最爱。游戏间,有友情,有快乐,有惊喜,有羞涩

小手绢,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一个特有的时代烙印。

邻家的哥哥结婚,晚上有闹洞房的习俗,我倒不惦记新娘的美丽,我惦记着新娘为我们小孩子准备的小手绢,还有一把甜甜的糖果。

大人很是热闹,把黑黑的锅灰涂了新郎父亲满满的一脸,脸上厚厚的褶子里面怕是塞了不少的锅底灰,一笑,抖落不少下来,不过,随时有人在旁边给补了回去,惹来一阵很是豪爽的笑声。你很难分辨是男是女的,大家开怀的笑着,把喜庆都抖在了新房里。

新娘一身的红色,唯独没有那电视里才能看见的红盖头。红的小棉袄,红的裤子,红的鞋子。连脸上的脂粉也厚厚的涂抹了一层。在灯光的照射下,可以和猴子的屁股媲美了。

我眼巴巴的看着闹洞房的人们,一般是在闹到高潮的时候,才发手绢的。终于,新娘子用手招呼着我们这样一群猴模狗样的小孩子,让我们近前,好一人一个,据老人讲,要手绢的人越多,以后小两口的日子越过越红火。还有一个意思就是和生孩子有关,但大人没有和我细说,也无需和我这样一个小屁孩细说的,但我总感觉,要是不给手绢我们,肯定是生不去小孩子来的。我终于领到了一个红色的小手绢,颜色通红,四周有镂空的图案,像火凤凰一样翩翩起舞。煞是好看。

我连糖果都忘了拿,高兴地拿着手绢就回家了。母亲总会拿过去看一下,告诉我这家的小媳妇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呢?我不解?过日子和手绢有什么关系?母亲说:关系大了,你看买的手绢质地好的,知道日后和邻居家处理好关系的,这样的媳妇实在。

我似懂非懂。但还是知道了,好媳妇是会买好手绢的。

还别说,母亲的话不无道理。那些个手绢好的,日后和婆婆家人和邻居关系融洽,差的日后就典型的一个骂街的泼妇,大亏,小亏都不吃的,便宜是要占尽的。那时的我还天真的想,我以后结婚要买最好的手绢送给夫家的邻居孩子。事实上,我们长大了以后,就再难觅手绢的踪影了。

收鸡蛋啰悠扬的大嗓音在村子里拉出好长的尾音。

小脚的奶奶总是颠着三寸金莲到房里,抱出一个圆圆的大瓷坛,上面有大朵的牡丹,色泽鲜艳,花儿华丽。现在才知道,那个装鸡蛋的瓷坛原来竟然是古董。里面放些米类的物质,上面就专门用来放鸡蛋的。家里养了几只下蛋的母鸡。鸡子倒是争气,一天一只鸡蛋的比着下,不几天,坛子里面就装的满满的。每到这个时候,奶奶就盼着收鸡蛋的人来村子,好把鸡蛋换两个小钱。那时的鸡蛋是5分涨到最贵的时候,也就是9分,1角一分的。

我家的鸡蛋很大,比起同村的鸡蛋来,所以,收鸡蛋的总是会在我家落脚。再扯开嗓子满村的叫唤,惹得我家的母鸡看见他们来了,就远远的卧在门口不远处的草堆里,眼睛,我能肯定就是虎视眈眈的目光盯着收鸡蛋的人。直到收鸡蛋的远去了,母鸡才从趴着的姿态起来,该干嘛干嘛去。

鸡蛋要经奶奶的手和收鸡蛋的人的手各数一遍。有时多了,我这个小学生就派上用场了。奶奶很善良。奶奶的一生善良,心好,在我们那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每次都是收鸡蛋的人报价,奶奶就按这个价格卖给他们。哪怕日后知道了同村中鸡蛋比我家小许多的人家买的价格高好几分,奶奶一笑,从来不言语,更不在后面说三道四的。下次,你开什么价格,我还是什么价格卖。搞得后来,那些个收鸡蛋的再也不好意思压低价格了。

这次一共有110个鸡蛋,每个9分。收鸡蛋的付好钱,奶奶总会从贴身的衣服里面掏出一个手绢。是白色四周带蓝边的那种。手绢卷成一共糖果的形状。奶奶就一层有一层的把它剥开,最后里面的几个面值的不大的零票就显山露水了。奶奶把钱放好再一层又一层的重新裹好。只不过再看,糖果的面积就大了许多。要是有卖冰棍的来村里,钱还没有捂热,就被我们几个嘴馋的孩子拿去买了冰棍吃。

儿时,奶奶的手绢承载了我们太多的欢乐。奶奶自己从来不用一分。赞起来的一分一厘都用在我们几个孙辈身上了。没有铅笔了,奶奶手绢里拿钱买;没有本子了,买;没有了零食,买;甚至我读书是参赛的报名费都是奶奶的手绢里变出来的。那是的我,给奶奶的手绢起了一个名字:聚宝盆!

终生的遗憾:还没有等我的日子过好,奶奶就走了

怀念奶奶,怀念手绢,怀念那个时代!

儿时,手绢,带给了我们太多的记忆和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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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记忆


那是一个三十多年前的画面,画面中的奶奶坐在一张方凳子上,姐姐、哥哥和我三人紧紧偎依的奶奶身旁,身上都穿着压在箱底的、只有平时出门时才穿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奶奶的双膝上,有两个大大的、方方的、占了整个裤面近三分之一的补丁。

那是一个三十多年前的记忆,记忆中的姐姐、哥哥、我和奶奶挤在一个屋里的大炕上,那个叫做屋里的是一个极其简易的窑洞,可别小看这个窑洞,它可是我们全家当年做饭的地方,因为炕连着灶台,所以,炕平时总烙堂堂的,奶奶因为腿不好,十分喜欢这样的烙炕。在这个大炕上,奶奶伴着我们姐弟三人,挤过了我们温暖的童年时代。

奶奶生是于一九三O年的旧社会,听奶奶说,她思想保守且固执的父亲,按照当时的传统习惯,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就扯了长长的布,给她裹了脚,也怪她当时太过于听话,因为在她儿时的伙伴中,也有许多未曾裹脚的。从此,她开始了颤颤悠悠走路的人生。

我小时候,爸爸妈妈很忙,总有干不完的农活,每天天蒙蒙亮就出去了,到吃饭时才回来,匆匆地吃几口又出去了,就这样日复一日,因此,我们全家的吃饭就指望着奶奶,她成了我们家名副其实的灶妇。因为爸爸妈妈总忙在外,我们姐弟三人基本上全是奶奶带大的,当然还有后来姐姐的三个孩子,也在奶奶的照看下,长成了大小伙、大姑娘。

奶奶虽然年龄大了,但她十分喜欢色彩艳丽的衣服,但别人给她买的她总不中意。到后来经济渐渐宽裕些的时候,每逢一年一度的物资交流会,她总要亲自去买上几件回来,妈妈有时会唠叨几句说这些衣服不适宜像奶奶这般年龄的人穿之类的话,但奶奶似乎不以为然,因为她买这样的衣服不见得一定要穿。闲暇时,她总是从柜里拿出来看看这件,摸摸那件,自己身上一年四季总穿着那件看上去旧旧的、灰灰的永不变色的衣服。我不解地问奶奶,您不穿却为何要买这样的衣服,她若有所思的对我说,年轻时,因为家里穷,总吃不饱穿不暖,是爷爷只用了一石麦子的聘礼,一身粗花布衣服,一头毛驴便把她娶了来。那时她看到别的女孩子穿着花花绿绿、色彩鲜艳的衣服,她十分羡慕,心里想,等那天有钱了,自己一定多买几件好看的衣服。就这样,她怀着美好的愿望,在等待中错过了穿花衣的年龄。

奶奶的爱心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经她喂养的猫啊牛啊驴啊猪啊的,她都十分的呵护,就像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给它们喂食添草,看到它们稍有不适的时候便嚷嚷着叫爸爸或爷爷去买药,因此,那时我总感觉我们家的家畜家禽比别人家的都幸福。

到后来我们姐弟都长大了,陆续离开了家,但不管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叫一声奶奶,总能听到那熟悉的、亲切的应声,然后总会从她正忙碌着的那个角落里颤颤悠悠的出来,脸上挂满微笑的问一声你吃了吗?,倘若真的没吃,不管迟早,她便会放下手中的活儿,叮叮当当的给我擀那我最爱吃的、吃了多半辈子的糊拉嗒面。也许这就是童年记忆里家的声音和家的味道吧!

奶奶的身体很虚弱,经常有病,今天不是这里痛,明天就是那里痛。记得小时候我们大队里有一个叫李志敏的医生,他总背着那个上面印着红十字的方方正正的药箱,常常来给奶奶看病、打针,然后总会留下一整盒一整盒的丸药,奶奶便像吃人参果一样一丸一丸地吃尽。久病成医,到后来,爸爸和我总会根据奶奶的病情,给她买各种各样的药,药已经成了奶奶一日三餐不可缺少的佐料。到现在我真的很佩服,她凭着坚强的意志,在一生与病魔做斗争中走过了她整整八十个春秋。

奶奶爱讲迷信,每逢我们姐弟三人有谁得了感冒之类的小疾,她就拿一个碗,里面舀多半碗水,再拿三只筷子,立于碗中,然后泡上几块馍,嘴里还念念有词,最后用刀猛斩筷子,起初甚觉可笑,然而在自己遇到发烧的时候,随着筷子落地,额头总会拂过一丝凉快,病也似乎轻松了许多。每年的腊月二十三,说是送灶神,奶奶总会烙上几个厚厚的圆饼,连同饼干、糕点之类的献于案上,并点燃香烛,拜上几拜,嘴里还说上几句上天多说好事,下界多降吉祥之类的话。

奶奶还有一个绝活,就是她做得一手好皇酒。每逢过年后的正月,爸爸总会约上几个亲朋好友,在火炉上座一个瓷盆子,里面斟满皇酒,等到酒香扑鼻时,便分呈于小碗之中,和着小菜,边喝边聊,一喝能喝上多半天。记得前几年,我还给奶奶做的皇酒起了个名字,叫作五星皇酒,每逢腊月,便装到壶内运到我们所在的乡镇及县城去买,今年还有人找问奶奶做的五星皇酒呢!

生命总会有尽头。前年夏收后,奶奶身体一直不好,总卧病在床,时轻时重,因为行动不便,又不能常常打扰别人,爸爸竟自己学会了打针输液的手艺,和妈妈一起伺候在奶奶床前,先后在县皇甫谧医院住过几次院,最后一次是奶奶因为自己执意上厕所而摔倒使大腿骨胳骨折而住院的,我所能做的,只有给她每天送几回饭,陪她说几句宽心的话而已。看到奶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出院后,奶奶的行动完全已不能自理,爸爸便在奶奶的房间里支了一张床,晚上帮着她翻身、换尿布。到后来我回去看奶奶时,每翻一次身她都喊痛,手肿的像吹大的气球,神情已十分恍惚,但说话还跟平时一样,每隔十多分钟便要喝几口水。2010年农历11月初6晚9时,奶奶离开了我们,而小时候和她挤在一个炕上的我们姐弟三人没有一人在她身边。

奶奶的一生,是忙碌的一生,是勤劳的一生,是与病魔做斗争的一生。

演变的记忆


已经离得好远好远了。

九月,我们初见。八月,我们离别。

记忆总是会朝着我们希望的方向演变,在历经多年演变的记忆里,你总是在对我微笑着,带着深长的意味,好像在说,你什么都不懂。

我什么都不懂,这仿佛是我最后的希望。只因我什么都不懂,不懂你其实喜欢我,只是无法对我说。而其实,不重要的喜欢,又何须对我说呢?

演变过的记忆总是像经过反复琢磨的词句,原本苍白的语言、尴尬的照面、空无的表情,都被粉饰成了无力的深情、刻意压制的欲望。经过岁月的消融,你的脸、你的微表情、你的话语都越来越能贴合我的心境,安慰着我的内心,弥补着我的缺憾。

你看,连记忆都在成长,你却未能和我一起。

哪些是发生过的,哪些没有发生过,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我自己也会淡忘。记得当初疯狂思念你时,我曾想过,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也不会再爱你。

再远的未来,也正在到来,你早已走出我的世界,或者说你从未来过。那么,我要怎样走出我的梦魇呢?

那年的记忆


出车回来中午很热,本来不想吃饭,可白发苍苍的老妈用方便袋给我装来一碗炖豆角和一碗大米饭。闻着,香味很浓,慢慢地吃着,我的泪竟然涌了出来,因为想起二十几年前那个屈辱的夏日。

那年我九岁,83年是承包到户的第一个年头,妈妈说因为父亲哥一个在农村,叔叔他们都远在海拉尔,而且父亲的身体又不好,农忙时没人帮忙,就全家搬到了二百多里地以外的内蒙古扎兰屯附近的舅舅家那里。

记忆里的那个夏天很昏暗。二舅势力狡诈,三舅能言善辩,四舅心机颇多,五舅老实倔强,结果,他们兄弟几个之间矛盾重重,导致我们家日常生活都无法保障。老实的甚至有些迂腐的父亲,出去给人家铲地打工,为的是给我和姐姐挣得学费,结果被刁蛮的二舅妈骂着叫了回来。善良的父亲,抱着头蹲在门口就是流泪。那时我感到父亲好无能!

因为一家四口人住的房子,是一个叫杨爷爷养蜂子的房子,没有菜园子。那年夏天的餐桌就是妈妈炸的苦麻菜。嫩的时候还好,可以直接吃了。老的时候,有些扎嘴,就只能用开水把他们烫熟,再去食用。我和姐姐也跟着母亲和父亲一样,那个年代谁懂得给孩子加营养啊?就是懂得,条件也不允许。那个苦麻菜又苦又难下咽,可是我和姐姐怕父母伤心,每次吃饭时都会说:真好吃,还做出吃的津津有味的鬼脸!人在最困难的时候会萌生出很多改变现状的想法。九岁的我也梦想着,哪天突然妈妈端上来的是油汪汪的香喷喷的美味佳肴。也因为这个梦想的怂恿,我做了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小偷。

暑假的时候,我和同学,也是房东杨爷爷的孙女--杨春宏去踩榛子,榛子是一种生长在山区的野生果子。那个山叫做狐狸山,据说是有个成仙的白狐狸在那个山里居住,因此而得名狐狸山的。立秋前后,榛子的果实很好吃,山里的孩子都会挎着篮子去采摘。但是山上有很多蛇,我怕的不得了,生怕在草丛里钻出一条花蟒蛇,缠到的双腿,再到身上,直到把我缠的寸步难行,可抵挡不了野果子榛子的诱惑,还是和杨春宏去了。

七八月是多雨的季节,而且每场雨下的让人毫无心理准备。突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榛子没踩到。两个九岁的小女孩不一会就成了落汤鸡!

不甘心就这样回到家的杨春宏对我说:小霞,咱俩偷点土豆吧,拿回家让妈妈炖着吃。我吓得不得了,九岁的我知道,那不是我家的东西,那叫偷,可是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盘子香喷喷的土豆,这土豆的味道,一定比那苦麻菜好上千万倍!我点着头,无声算是同意了杨春宏的伟大提议。

于是我俩钻进了绿油油的土豆地,用脏兮兮的小手摸起了土豆。我看到土豆地里有几棵豆角秧,就跑去,摘下了仅有的一些豆角。还没等我和杨春宏出土豆地,一个骑着大马的的男人就来了:你俩在干啥?说,小小的年纪,偷东西呢?我吓死了,说心里话,险些尿了裤子。杨春宏倒真得很镇静,在我心里,那时的她就是我的保护神。她说:我俩就拿你家几个土豆呗,你不让,我们就给你,能咋地?那个高大的男人跳下马背,指着我说:我认识你,六一的小红花颁奖会上,你得了小红花,你是李三的外甥女。李三是我的三舅,因为三舅能说会道,在村子里大名远扬的。我不敢吭声,一句话不说,就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丫,那时我真的好想找地缝钻进去,可是时间仿佛停止在我屈辱的一瞬间。

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那个土豆地的,雨水渐小,可我的脸上全是水。篮子里仅有的几个榛子也被我跑丢了,我一直在狂奔,不顾杨春宏在身后喊我。我好怕,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突然后悔,来追我,要回那些豆角,再去找我的三舅,三舅再去找妈妈,我该怎么办啊?要知道妈妈一直叫我和姐姐做个光明磊落的人,知道我去偷人家的土豆,还不气死?

鞋子险些跑丢,衣服湿透了。不做声地回到屋里,妈妈问我:榛子呢?怎么有几个豆角和土豆呢?我不敢直视妈妈的目光。春宏的妈妈给的,叫我拿回来给你的。我撒了个谎。因为我在妈妈那里是个诚实的小女儿,妈妈一点也不怀疑我的说法。

那个晚餐,我们一家四口人的餐桌上有了一夏天最丰盛的菜--炖豆角。姐姐吃得很香,而我却吃不到一点香味。我不知声,妈妈说:你今天咋了,那个麻雀的叫唤劲呢?咋不爱吃豆角啊?妈妈一个劲往我碗里夹豆角,而我张不开口,更咽不下香喷喷的豆角。那是我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做贼,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不知道过了几天,在外面玩够回来的我看到妈妈又在炖豆角:哪里来的豆角啊?我诧异地问妈妈。哦,村子里一个你叫姨夫的人送来的,这人可真好,看咱家没有菜园子,给送了一大篮子呢。妈妈高兴地回答我。啥样的姨夫啊?我问。你不认识的,妈妈小时候的伙伴,长得又高又壮。我愣住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雨中抓住我这个小偷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妈妈没有看到我忽而红忽而白的脸,不停地给我夹豆角让我吃。

三姨妈的葬礼上,我看到了当年抓住我这个小偷的姨夫,他不再人高马大了,头发也全花白了,也许他已经忘记那年大雨的夏日里,偷他家菜地里土豆和豆角的小女孩了。而我,却永远也忘不了。

青翠的豆角,锁在了记忆的深处,任凭时间怎么流逝也无法抹去那片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