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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酸水坛 情感文章

发表时间:2020-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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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母亲的酸水坛 情感文章,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母亲在我这住了一段时间,趁空闲时间,买了几个坛子来。一阵洗涮过后,自制了几坛酸水,过一阵,泡上红辣椒、姜丝、萝卜,热热闹闹地堆在屋子一角,突然觉得,我原本冷清的小房子一下有种浓厚的生活气息。

酸水坛在书面用语上称为“泡菜坛”,它也是被众人周知并且喜爱的字眼,散发着诱惑。但我执意要叫它酸水坛,这样有一种亲切的味道。大抵,食物是一种能吃下去的乡愁,在唇齿流连,念念不忘,是因为,这里面有母亲揉合的气息。

小时候看母亲制腌菜,盘啊碟啊碗啊一大堆,我在旁捣鼓几下就没兴趣了,跑得远远的,身后剩下母亲的唠叨声“今后长大成家了看你怎么办”。

我对做腌菜不感兴致,但对吃腌菜,却是头号兴趣。乡野里长大的孩子,也没多少零食吃,小时候,母亲的酸水坛就是我快乐的零食园。放学回家饿得急慌慌,书包一甩,伸手就揭开了坛盖,掏出来的腌菜散发出无比诱人的香味。

那个时候,我们家是一大家人吃饭,用土话说,干的要一甑,稀的要一锅,每餐饭,都是吃得锅净碗响,母亲的酸水坛,花样就越来越多。黄豆、姜、蒜,只要是土地的产物,均可以下坛。在乡村,小果小菜的付出与收获是成正比的,种什么得什么,是以,每家每户都有着不大不小的几口酸水坛,泡进去的是日子,捧出来的是生活。

在幼时的我看来,母亲的酸水坛就像一个魔术坛,隔三岔五地就变出些东西来,有时明明已经捞完了最后一块,可是第二天,酸水坛又泡满了菜,一年四季,都是满满当当。守候着我们向往的幸福,美好的憧憬。

在酸水坛里,酸萝卜的酸是首屈一指。还有泡柿子,青梗梗的柿子一扔进坛子,涩味尽失,变得又脆又甜。还有一种叫地牯牛的东西,有点类似姜,但没姜那么辛辣,酸水坛泡一段时间,爽口又下饭。

豆豉却是不同的,豆豉做好了香味余绕,做得不好沦为脚臭味。也是最朴实的一个道理,任何事物,都有两面,一正一反,一好一坏。可能母亲的手艺很好,我至今都未吃到过有脚臭味的豆豉。只是偶尔从别家炒出的豆豉味,能闻出几分臭味,自此,也对豆豉多了几分忌惮,一般人家的豆豉我不会吃,除非是母亲做的。

所以,在所有腌菜里,我独爱豆豉,其实也说不上喜欢,只觉得是一种依靠,一种温暖。记得当年南下,我唯一的背包里就装了半袋豆豉,从深圳到东莞再到汕头,几经辗转,遍尝艰辛、苦难,唯有在深夜,摸几颗豆豉放在嘴里,细细咂摸,心头的酸楚才略有几分宽慰,犹似母亲遥远的瞩望。wwW.qg13.cOM

几年后,父亲撒手人寰,母亲哀伤不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母亲不再打理酸水坛,每天只是默默地坐着,坛口上长满斑斑白霉,一如母亲头上斑驳的白发,让人心痛。

我们建议让母亲出去走走,家在江苏的二姐来接母亲,上车时,母亲一一叮嘱我们,家里的猪、羊、鸡要怎么喂,田间的庄稼要怎么种,怎么收。最后,母亲犹豫著说,那几口酸水坛,你们给添点蒲水吧。

母亲每天给我们打电话,问着家里的情况,我们让她放心,家里一切安好。一段时间后,母亲执意回了家,看我们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叹了口气,这个家,没我真不行。

母亲依旧忙碌,翻地、种菜,收获后该晒的晒,该收的收。又一年辣椒红后,母亲把它们摘下来,在盆里细细剁碎,放到坛子里。母亲说,剁辣椒你们几姐妹一人一瓶,带回去做做小菜。我望着日益苍老的母亲,想起那日看过的鸡汤文,有娘在,人生尚有来处,娘去了,人生无归途。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所有记忆,舌尖上涌起一种莫名的味道,似是母亲的气息,濡湿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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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独家配方 情感文章


干菜并不是什么稀罕物,每年夏秋两季,不少人家都会自制一些干菜,留待冬春时节食用,以备青黄不接。

有一个朋友,回乡探亲,回来后送给我一份很特别的礼物——干菜。千里迢迢,朋友居然背回来一包干菜送给我,简直是匪夷所思。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是挺感动的,因为这包干菜跟着他坐飞机,倒火车,就算他送我一片鹅毛,也是礼轻情意重!

我把那包干菜拿过来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倒是有一丝干菜的清香,只是卖相不大好看,颜色暗淡发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朋友笑说:“这是梅干菜啊!別看卖相不好,吃起来可香呢!是我母亲用独家秘方制作的。”

我也笑了,这包皱巴巴失掉水分的干菜,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梅干菜。据传,乾隆六下江南都为梅干菜倾倒,大才子苏东坡也曾亲自派人研制梅干菜扣肉。

我是北方人,虽然在饭店里也曾吃过梅干菜,但对梅干菜终究是概念上的理解,对梅干菜的本来面目还是很陌生的,不但相见不相识,而且也并没有觉得十分好吃。

说起梅干菜,朋友如数家珍,一脸的陶醉。他说:“我母亲有一片小小的菜园,每年秋末冬初,她会采摘新鲜的芥菜、油菜、白菜之类,放进盆里加盐盐渍,待菜变软后,便收入坛中,一层盐一层菜,最后把坛口封严,过个两三周以后,把菜取出晾晒,便成了咸鲜美味的梅干菜。”

“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工艺很繁琐很复杂,每次做梅干菜的时候,母亲都当作一件很神圣的大事来做,几蒸几晒,直至菜色黑红发亮才会重新收入坛中存储起来。”

“母亲做得最好吃的是干菜烧土豆、干菜汤、梅干菜炒肉末、梅干菜包子等,母亲自创的梅干菜菜系,当真是百吃不厌,而且手边现成的食材,随便什么,配上梅干菜都会非常好吃,简直像变戏法一样。”

“后来,大学毕业,我去了外省工作,吃母亲做的梅干菜的机会越来越少,每次回家,母亲都会提前准备好一大包,给我带回去,也好让我留着解解馋。”

朋友一边说,脸上一边露出馋相。

我想起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也有制作干菜的独家秘方。每年秋天,她会变着法儿做各种各样的干菜,送给我留着慢慢吃。比如萝卜干,青翠的萝卜,切片或切条,腌制晾晒,变成萝卜干,萝卜干可以酱制做小菜,也可以烧排骨。比如干豆角,新鲜的豆角上锅蒸成六七分熟,然后晾干,变成干豆角,干豆角炒肉片是我的最爱。比如鱼干,用新鲜的小鱼,腌制晾干,然后在锅里煎或蒸,那滋味,那香味,贯穿整个人生。

每一个母亲,手中都有制作干菜的独家秘方,制作出来的干菜,让每一个儿女,让家人一辈子记挂,不管走到哪里,那份藏匿着爱的干菜都会通到胃里,会记到心上。

天底下最不怕麻烦的那个人,是母亲。天底下记挂你肠胃的那个人,是母亲。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喜好永远是母亲心上的一个不写字的账本,不用看也知道,你想吃什么,你爱吃什么。

母亲的金链子 情感文章


走进办公室,我就宣布,昨晚逛商场出了点“血”,买了根金链子,送给乡下的老母亲。

陆老师说,你不是最近手头有些紧吗,怎么舍得破费?

我说,踌躇得很。两三年前给她买的那根太细,断了再断,修了一次,后来,就干脆用红线把坠子吊上,链子卸下缠在手腕上。过年时,老母亲来上海小住,帮我整理茶几时,发现盘子里有根珍珠项链(旅游时10元买的),她竟爱不释手,把自己脖颈里的红线扯下,换上珍珠项链。当我看到珍珠项链下晃荡着的是黄金吊坠时,真是啼笑皆非:妙手偶得,神来之笔啊!

笑过之后,心中泛起了酸楚。

父親在世的时候,给母亲买过一枚戒指,给母亲戴上的时候,父亲自豪得像是世界上最有成就的男人,尽管迟了30年。母亲嗔怪父亲瞎疯:戴着戒指洗衣服,割猪草,像啥样子!

父亲去世后,我常常看见母亲对着那枚戒指发呆,不知何时,上面缠了半圈红线。

母亲独自在乡下生活,二三亩地,四五个鸭,二三十只鸡,一只猫,一条狗,一只羊。宅前一鉴方塘养着鱼虾,屋前种着一株枇杷、一棵柿子,塘边新栽了一排银杏还有几棵柑橘。她总是不肯与孩子们一起过,说什么一到城里,就成了笼子里的鸟,两天不接地气,准犯病。

有一天,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告诉我.这几年她攒了点钱,添置了高档物件:一副金耳环。我说,你又不戴,买它干吗,不如吃好一点,穿好一点。她说,你懂啥,你爸给我出了个难题,我有仨孩子,我老了,这戒指归谁?我得一碗水端平啊。

我嘴上说“谁稀罕你的老古董”,心却被什么烫得流泪了。

我还清房贷的那个春天,母亲小病初愈,我给她买了根金链子,给她戴上的时候,她开心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直戴着,一直戴着,哪怕后来断了。

这几天,金价跌了下来,我终于……

办公室的老师听了,唏嘘不已。小T进来了,听说我买了根金链子给老母,他就哂我:你猴精啊,老太太现在戴着,乐着,老了,这东西还不是你的,你这是存货呢。

我说,我倒真不是这样想的,送出了,就送出了。

怪不得,我昨晚打电话告知母亲时,她先是高兴,随即就沉吟了: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以后归谁呢?我几乎斩钉截铁地说:反正这东西是你的,你愿意给谁就给谁,我送你了,就不要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断然的决定:那这链子我自己来买。

我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生疼生疼。

昨天,在课堂里与同学们分享“妈妈的一道菜”,孩子们一旦用心,竟可以把普通的一碗炖蛋,一锅鱼汤,甚至是荠菜豆腐羹,写得香飘满室,齿颊留味。结束时,我们一起读了洛夫的诗:

母亲卑微如青苔

庄严如晨曦

柔如江南的水声

坚如千年的寒玉

举目时,她是皓皓明月

垂首时,她是莽莽大地

您的伟大凝结了我的血肉

您的伟大塑造了我的灵魂

此刻,我在监考,和同学们一起写“心里满满的”。想起母亲,真的,心里就满满的了。

守护母亲的梦 情感文章


那天早上,他总是感觉隐隐不安。上班的路上,他回想着昨夜的梦,突然担心起了乡下的母亲。大概有一个多月没回去看母亲了,工作是忙,但也并不是一点时间都没有。不过他毕竟有自己的生活圈,有时女儿要让他陪着去公园,或者下班后朋友拉着去喝酒,偶有一点空闲,也被一些琐碎的事情消磨掉了。

整整一个上午,他都心神不宁,心里一直惦念着母亲。母亲是个苦命的女人,父亲走得早,母亲独自一人艰难地拉扯他和姐姐长大。如今他和姐姐都在城里安了家,想要接母亲过来和他们一起住,母亲却不愿意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土地。虽然他和姐姐抽空就会回家,可生活中总是有很多身不由己的时候,有时一两个月回一次也就成了常态。

中午下了班,他去单位的食堂吃饭,快要走到食堂的时候,又转身折了回去,他突然决定回乡下看母亲。离下午上班还有两个小时,开车来回需要一个半小时,这样算来,还有半個小时可以陪母亲,也许还来得及吃一碗母亲做的手擀面。想起母亲做的手擀面,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熟悉的院子里,月季、菊花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在墙角静静地绽放,鸡、鸭安生地在圈里休息,就连平时最爱聒噪的大黄狗也安静地趴在屋檐下睡觉。推开虚掩的房门,桌子上放着一只还没来得及洗的饭碗,旁边还有吃剩的半个馒头。母亲总是喜欢将就,胡乱吃点东西就把午饭解决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透过半掀的布门帘,母亲那双沾满了泥土的布鞋整齐地摆放在床边。

他轻轻走进去,母亲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她一定是累极了,熟睡中正发出轻微的鼾声。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静静地注视着母亲,母亲此刻蜷缩着身体,看起来是那么瘦小,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还是前年妻子买给她的,刚开始母亲总舍不得穿,后来,姐姐又给母亲买了好几件,说如果她不肯穿,就一直给她买,母亲这才欢喜地穿上了新衣。睡梦中,母亲翻了个身,母亲额前灰白的头发上粘着一小片稻草。唉,母亲一定又下田干活去了,尽管他和姐姐说过多次,不让她再下田,母亲却总舍不得丢下那片土地,她笑着说,自己家种的蔬菜和粮食吃着多放心呀。其实,母亲才能吃多少,还不是每次都大兜小兜地往他们的车里塞。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轻轻点燃一支烟,静静地享受与母亲相伴的时刻。此刻,他觉得自己和母亲离得是那么近,甚至能听到母亲沉稳的呼吸和心跳,这应该是自从他成家以来,和母亲单独相处的最长的时间。记得小时候,母亲常常无意地提起他睡觉时的各种小动作,那时他还纳闷儿,母亲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呢?其实他早该想到,在自己熟睡的时候,母亲也许用温柔的目光抚摸过他无数次。

抽完烟,他站起身,掀起门帘,看到母亲仍在安睡,忽地,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一个甜蜜的梦。他笑了笑,轻轻退了出来。坐在车上,他仿佛觉得母亲那半个小时的安稳梦境,嫁接到了他的现实生活中,没有了平日的劳心费神、疲惫烦累,一切都变得那么恬然安静,一如母亲一直以来的心境。在浑身轻松的同时,他又觉得很幸福、很满足,这半个小时的时光让他无比深切地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也让他更深刻地体会到了最博大最深沉的母爱。

赶到单位时,他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我中午睡觉的时候梦到你了,好像感觉你就在妈身边呢。”“妈,我想你了,这个周末回去看您。”他带着微笑说完,却不自觉地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