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这个唱哭1000万北漂的男歌手,今年决定回老家了

这个唱哭1000万北漂的男歌手,今年决定回老家了

发表时间:2020-11-18

【www.qg13.com - 北漂情感故事】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这个唱哭1000万北漂的男歌手,今年决定回老家了",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这是新世相Live的第17期-

Sayings:

上个月,我请好妹妹的主唱秦昊来给你们做了一场演讲,讲的内容大概是:

一个北漂青年追梦十年后,决定离开北京,回老家重庆买房的故事。

虽然秦昊是明星、音乐人,但在我看来,他身上有这一代年轻人最典型的经历——

为了梦想离开家乡,一个人在外从20多岁打拼到30多岁,然后面临一个共同的选择:

留在这个你付出了青春热血的大城市,还是回到你曾经拼命想逃离的家乡?

秦昊很干脆地说,其实他从来没想过要在北京安家。

“从我来北京我就知道有一天我要走。”

20XX年,34岁的秦昊回重庆买了一套房子。今年,他计划过完春节就退掉北京租的房子,回去生活了。

两年前他和自己的奶奶一起回重庆拍了很多照片,出了一本摄影集叫《常客》,里面有关于自己故乡的200张照片。

他说:很多你曾经逃离的东西,如果你愿意去回想、去面对,你会从这个过程中真正认识自己、了解自己。

下面是他的演讲视频和文字稿,看完你也许会明白:

我们和故乡、童年、家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成长就是一遍一遍告别游乐园演讲者:秦昊我奶奶是一个退休的老建筑女工,我是一个在外漂泊非常多年的,从小就渴望离家的一个人。她是故乡的建筑者,而我是故乡的逃离者。但我们后来都离开了故乡。时隔多年,我们一起带着相机回到了重庆,去了解我们的家乡,也更多地了解我们自己。我从小就开始跟家人、跟朋友告别。不停搬家,很多东西都丢掉了。现在,从小学、中学到大学,我个人所有能证明我童年的东西,大概就一个小柜子就能装满。所以我现在每次回想起来任何事情,好像跟重庆的天气一样,永远是雾蒙蒙的。永远分不清是倒影还是真实的。这也是我们长大要面对的。我们的朋友都会离开,家人也会离开,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一样要面对这个残酷的事情,就是我们的回忆都会渐渐变得不可证。但是它虽说不是那么可证,却也会留下一些东西在我们的潜意识里。这张照片是我奶奶拍的:我(小时候)每天走这个河边去上学,每天要爬这个桥。有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是,有次在河边看到了一个胎儿(死婴)。很恐惧,因为我放学上学都要经过这座桥。后来可能有好心的阿姨把他埋葬了,但我每次经过这个地方时,都会很恐惧。(桥旁边)的碑名是这个地方的名字,但它在我心里变成了一个墓碑,代表着一种被抛弃的印象。因为我其实也是一个,怎么说?家庭其实也有点问题吧,不是一个特别幸福的(家庭)。我爸妈很早就离异了,所以我对抛弃的回忆,可能会跟那个婴儿、那个墓碑结合在一起。我觉得童年经历过的一些小小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去回想,愿意去面对的话,它可以揭示你长大成人后,一直存在你行为模式里的一些东西。前两天我去拍MV,在一个非常漂亮的海滩,海边有很多巨大的石头,有个同事不知道怎么去走那个石滩,因为你不知道哪个石头会动,哪个石头不会动。但是像我从小就会在没涨水时沿着河滩去上学,我就知道哪个石头会动,哪个石头不会动。这个小小的习惯也留在了我的印象里。今天是我自己一个人第一次在台上讲话。所以我昨天晚上还挺紧张的,自己喝酒,想说第二天要上“考场”了,怎么办?然后发现喝酒也没用,我就想着我要吃点辣的东西,我给自己泡了一个螺蛳粉,加了辣椒。刚才在后台也点了一个毛血旺,我发现当我紧张时,包括以前演出前在后台,或者演出结束之后,我为了抚平自己的情绪,我都会点一个冒菜、麻辣烫、小火锅之类的东西。倒不是真的饿,而是你喜欢的口味,它像一个微创的小手术,可以治愈你的心灵的创伤。像我的河南同事,他就必须要吃主食,来自上海的朋友,他就真的要放糖!每个人的口味也来自于自己的家乡。从小吃到大的味道,会让你一下回到那种被包裹的安全、天真的感觉里。它会唤起你好多回忆,会抚平我们作为成年人的矛盾吧。所以我说,虽然我们无法永远,无法真的属于一个地方,但至少可以成为它的常客,和它产生特别的关联。重庆虽然是我的家乡,但是它跟我非常陌生。我们重庆现在很红,很多网红景点,可能抖音把它搞得比较魔幻吧。有一个景点叫做长江索道,我们上一次去拍的那年,不用排队,上去五块钱还是十块钱,就可以过江。现在再去拍,前段时间,《常客》的MV想用这个景,导演团队到了那儿,发现前面排了两百多个人,那个院子排满了,我们直接就放弃了,估计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去了。以前这个地方是我的小学,后来回去一看,已经连山都推平了。很多别墅修在那里,代表了城市对进步、对现代化发展和GDP的渴望,但是都没有人买它,也没有人租它,就荒废在那里非常多年,挺凄凉的。记得有次在一个叫“夏坝”的小镇子里拍摄,那里曾经是一片山,后来建了重工业的工厂,城市里的工人、知识分子都来了。为了这些厂,为了大家想象中的、规划中的未来生活,来到这个山里面。但是那些厂,那些热火朝天的建筑的岁月,可能在过了几十年之后就消散了。很魔幻的是,厂子里的东西都还在,轮胎,煤矿,都还在,也没有人去偷,好像所有的人,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镇子里有一个非常特别的情况:几乎没有年轻人。年轻人都搬到了新修的夏坝镇,老夏坝镇里(住的)全是当时在这里上班的工人。大家没有跟自己的子孙一起去到新的城市,这个事情很妙。——可能你在这里度过了你的光辉的岁月,度过了你为梦想打拼的岁月,那这个镇子,不管它再荒凉,再没有人,它都是属于你心里面的那个桃花源吧。所以我想,我们可能最后都要回到一个地方,我们都需要一个安葬回忆的桃花源。他们的选择是他们留在了这里,那我们的选择呢?我们是要留在北京?还是留在一个你小时候呆过的地方?或者对于你来说有特别意义的地方?还是那个地方现在还不存在,你要去找那个地方?我经常会在想这个问题,我自己的桃花源在哪里,我要回到哪里?这是我和奶奶一起去走南山步道,在南山步道拍一个修房子的建筑女工人。我印象中,奶奶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建筑工人,我小时候她腿的肌肉比我现在还好很多,但她现在爬到一半就非常累了。女工其实蛮辛苦的。奶奶之前做工人时,住在长江边上的一个小平房,那时还没有索道。她每天早上要从这两个楼之间坐船,从家里到解放碑去建造我们的重庆的CBD—市中心。每天早上要坐非常早的船,第一班船走,晚上下班后坐最晚的船回家,赶不上就要自己掏钱住那种招待所。我现在每次到那个地方,就会想象奶奶站在那个船上,可能有些拥挤,有些疲惫,然后看着江对面她的一个人的小平房,没有人陪她。我爷爷那时候也不在,我的爸爸和姑妈是别人在照顾,她一个人回到那个什么也没有的房间里去。这是奶奶修建的城市,她现在腰已经弯了,也治不好了,就是医生也不敢去做什么,因为八十岁的老人了,她背可能永远都是只会越来越严重了。她站在那里,站在这个广场的时候,和背后的房子比起来,好渺小又好伟大。奶奶就是这个城市的一个螺丝钉,虽然很不起眼,但是没有每一个螺丝钉都不行,她是建造这个城市的血液、细胞。但是,哎,但是这个墙的背后,曾经是我们一起住过的家,是我初中住了六年的家。它被拆掉了,整个那一片被拆掉了,然后用围墙围起来,非常多年也没有修。我记得很多年前,有天我跟我奶奶散步走到这里,那天没锁门,我们就进去了,下着小雨,我奶奶打着伞,看着那个空中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当时我很感慨,我知道她在看我们以前的那个家。家这个东西怎么定位呢?小时候会觉得家是一个地方,但是当这些地方消失了,你会明白,哦,没有一个地方是永远存在的。去年我(回重庆)买房子,她就说要在这里买。我说这个地方很破啊,我们干嘛在这儿买,我们可以搬到朝天门、解放碑什么的。她说不,就要在这儿买!后来她拉我去看这个楼盘,啊!妙了,就是在这个墙背后修起来了。时隔十几年之后,这个楼盘终于修起来了。我奶奶还是想回到那个地方,好像虽然那个具体的空间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只要那个大概的地方还在吧,她还可以安置她的那份感情,安置她对家的那个渴望。这个光头是我爸爸。我爸是一个很离奇的人。做过很多工作,年轻的时候长得非常帅,喜欢听齐秦、童安格,做过歌手,音域比我宽得非常多,他遗传给我唱歌的天赋。他还当过厨师,去广东那边跑过夜总会,卖过皮鞋,上过当,做过小生意,也打过钻,当过建筑行业包工头,也做过工人。我老觉得他是一个非常传奇的人。我从小他就不在我身边,小时候的记忆是他是一个居无定所的男人。这是我工作中对男人,或者是对我自己这样的男人的一个界定——我的网名第一个网名,很中二,叫“浪客”。好像很早我就觉得自己会永远漂泊,包括我当时毅然决然的离开家,想要去到无数的地方。我觉得我可以,好像可以跟我爸一样,去探寻整个世界的可能性。但是我爸在四十、五十多岁的时候,好像有了别的牵绊,他有了新的孩子,有了我的弟弟,他好像也找到了他的家。他对家的概念好像也变化了。现在的他是一个家庭主夫,每天在家里做饭、扫地、带孩子。回归到了一个非常平凡的男人。我想可能在今年春节的时候,我是那么计划的,也会回到我的家乡,把北京的房子退租。我曾经写过一首歌叫《一个人的北京》,我当时写那首歌的时候在想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希望我离开的时候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可以给我爱的人一个拥抱,真的好好的开开心心的离开这里。数着日子,好像就,哎,来了!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不是我陷入泥潭之后的一个对于未来的幻想。它是一个真实的渴望,我觉得人生有这种真实的下一步的计划,真实的人生渴望,让人充满了动力,好像你的灯塔触手可及。?这就是我马上要回去的家,是我20XX年拍的照片。这个家在朝天门,是重庆最重要的码头。那个楼是一个帆船的概念,朝天扬帆的意思。我当时听到这个概念的时候,觉得哇,好美好啊。它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站在那个桥上,看着水往前走,而我还要往未来走。那不是时代的浪潮,而是我们生命的动力,要推动我们往前,所以我觉得这个意象特别美好,所以我选择会回到这里来生活。回到我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重庆,看着江水流走,然后思索我人生的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最后再给大家读一下我的书的最后一段吧。个体心理学家创始人阿尔弗雷德﹒阿德勒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幸福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童年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去治愈它,治愈自己。其实原生家庭的问题很难解,可能我们从我们青年到中年、老年,都会受到它的影响,都有我们跟家人过不去的那个坎儿,和我们的故乡解不开的结。但调查显示,通过自省、沟通,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可以和解的,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可以化解原生家庭带来的痛苦的。所以我希望我还有你们,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三分之一的人,都愿意去观察自己问题的来源,观察自己的家庭,跟家人有沟通,可以解开自己的痛苦。我很庆幸自己能在34岁这个不大不小的年纪,选择离开北京回到自己故乡生活。很难会说住多久,但是我想是一个好的开始吧!我的这本影集最后命名为《常客》,虽然我们永远无法真的属于一个地方,但至少可以成为它的常客,和它产生特别的关联。就像我们也可以成为彼此的常客。【彩蛋·现场提问】活动现场,我们也邀请到词人、作家姚谦,有此山文化创始人、《常客》总策划奚韬和秦昊一起聊聊故乡、逃离和回归。他们回答了我和现场读者的一些问题,关于留在大城市,还是回到故乡——世相君:北漂的日子里,有没有过得很不容易、很想逃的时候?秦昊:没有没有没有。因为北京是我自己想要来的,我没有地方可以逃,而且我逃去哪儿呢?我没有一个真正概念上的家,我家人也可以在我身边,所以我其实没有一个位置让我逃。我觉得大家如果想要逃的话,真的要想一想自己是想逃到一个具体的空间,还是心理上想要逃避一些事情和关系。世相君:哪一刻你感觉自己终于在北京得以立足了?秦昊:从来没有。首先是房价——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好像我从来没想过会在北京安家,这个倒是真的。从我来北京我就知道有一天我要走。世相君:姚谦老师,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离开家乡是什么时候?姚谦:我大学毕业后在学校附近工作了两年。那时候生病了,十二指肠溃疡,但医生说这应该是情绪问题。他说你应该过得快乐点。我就想我到底什么不快乐?后来正好借养病那段时间,做了一个很长途的旅行之后决定,我的不快乐应该是我还赖在家里吧,我应该离开家。于是寄了很多履历表到台北,终于有回音了,才离开家。那是我二十五六岁,从台南到台北,一路往前走都没回过头,我现在还记得这个情形。世相君:很多年轻人会苦恼,喜欢的工作在这个城市,但可能另一个城市更适合生活,到底应该怎么选择?姚谦:所谓回家,但什么是家?你对未来充满愿景时,你会迁就未来的愿景,而改变自己居住的已经有情感的地方吗?我建议大家思考你在意的是什么。如果你非常享受你的工作,那工作决定的地点,你就随着工作而去。如果你非常享受自己工作以外私人情感的关系的话,那么你可能要迁就你内心里面的声音,选择让工作来迁就你的情感。我直到今天来是很高兴,当时生了一场病让我离开台湾。无论怎么样,只要你问我该不该离开舒适圈,我都鼓励你就离开。因为当这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表示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哎呀!很好的机会等你,在呼唤你。当你心灵感应突然间指引说,我是不是该离开家,离开已经习惯的生活、交际圈,或者工作圈?你要相信你心里面这个指引。因为我真的很相信。我们对自己的了解是有限的,你怎么才能去发现自己?经常都是在陌生的地方,你才知道原来你还拥有这些东西,原来我可以这样子。以上是本期新世相Live的回顾内容。我们下期见。

商务合作请联系活动负责人苗女士

联系方式

晚祷时刻:

哪一刻你告诉自己一定要留在大城市?

哪一刻你觉得是时候回家了?

还没睡的

点一下在看打个卡吧

↓↓↓

相关知识

北漂希望


那一年,爸爸把妹妹送给了别人,我想:如果我当初少买些玩具,在回家的路上不把别人的手打骨折,不执意要买昂贵的玩具遥控飞机,或许,妹妹就不用送给别人

过了很多年。我依稀记得与妹妹分别时的场景

三月份的最后一天,在诺大的街上,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据说,他散失了生育能力。他牵起了妹妹的手,笑着走向长途汽车去,经过便利店,他转头对着爸爸说:爸爸你可以给我买一个冰淇淋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的,眼睛里却噙满了泪花。

没等爸爸反应过来。为了哄妹妹开心,那个男人走向便利店,买了一只香草味的冰淇淋拿给妹妹。

然而,上车之前,她一口都不曾吃,天气炎热,冰淇淋融化以后,彩色的汁液沿着他的指缝一滴滴地掉在地上,如同这季节的颜色

上车以后,妹妹再次转了过来,她哭了,眼泪湿润了眼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下来,脸上布满了泪珠。她说:爸,妈,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会吃的很少很少的!

我和妈妈不禁哭出声来,可爸爸还是面无表情。

她又说:哥哥,你帮我劝劝爸爸吧,我不想去大城市享福,我想和你们永远在一起。

她说这句话时,也许是说话太大声,声音有些沙哑。

爸爸坐着轮椅转过身去,挥挥手说:

走!

我对着远去的汽车大声呼喊,说:晓梦,不管你到哪里去,我都会找到你的!你等着我,你等着哥哥,一路保重!

车子已经缓缓地消失在下一个入口,而我却牢牢记住了车子后面的四个大字:上海北京

那四个红色打字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上。

那一天,我把我所有的玩具和压岁钱全扔在爸爸的床上,大声地说:这些我都不要了,我只要妹妹!

然而,一向温文尔雅的爸爸,在床上欠起身来,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他说:你懂个屁!

是!我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我知道,真正的一家人是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就算饿死,也不要骨肉分散。

我知道,爸爸这么做,是迫不得已的,但是,年幼无知的我还是有一些恨爸爸。八个月前,爸爸还是一个工厂的小职工,但要养活一家四口,他贷款买了一辆大货车,走起了长途运输的路,不到半年,爸爸因为疲劳驾驶而出了严重车祸,是那个带走妹妹的人帮他叫的救护车。从此以后,爸爸就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了。

面对高额的贷款,爸爸不得已做出了选择,留下我,送走妹妹。

我走进了妹妹和我的房间,看着她稚嫩的画还贴在墙上,高高的树,红红的瓦砖,屋檐下的一家人,我明白,这样天真简单的生活已经不再属于她。

初中时期,在那节地理课上,我正在草稿纸上不断地演算,最后得知上海到北京是1430公里,对我来说,1430公里可是个大数字,我在心里暗暗发誓:长大以后一定要去北京找妹妹。

每到晚上,我都会从学校的栏杆翻出去,跑到火车站附近,偷一些煤,便宜卖了补贴家用。那些火车一次一次地开来,又一次一次地开走,很多天后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四个熟悉的大字:上海北京,我决定,偷进火车,到北京找妹妹。

我快速地跑向火车站,小心翼翼地从栏杆翻了过去,趁人不注意,偷偷跑进了火车放行李的地方,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躲了起来。

那一天,火车足足开了8个人小时才到达。

北京可真大啊,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一旁的金贸大厦,放出的光芒简直是冲破了云霄,亮得让我都睁不开眼了。放眼望去,这里一片绿光,那里又像有一片云彩在舞动,再前面又像天上的银河到了地上,堆成了一条发光的丝带。比起我们上海的平房,这里堪比世外桃源啊。

我正在找一个公共电话,跟家里报声平安。我打了家里的座机。接电话的是父亲。

咳咳,请问你是?

爸,我是小智啊,我来到了北京城,这里可真大啊。

什么?你到了北京,你这胆子可真大啊,算了算了,你也不小了,出去闯一闯也是应该的。我先挂啦,拜拜。

我一时没缓过来,这要是平时,父亲非打断我的狗腿不可,算了算了,不想了,先去吃个饭吧。

我来到了一家面馆,看着开了挺久了。

我说:老板,来碗面!

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掏出了口袋里仅剩的几百块钱,这些都是我卖煤的钱。霎时,我听到了和晓梦非常相似的声音,我转了过去,很遗憾,不是晓梦。

过了一会,面来了,我想着:我得找一份工作,恐怕这一时半会是找不到她的。

吃完面,我便走向了工作之路。

我走在路上,环顾着四周的店,最后,我进入了一家小吃店,便询问了起来。

老板,招工吗?

招一个扛东西的。日赚120,包吃包住。

我想了想,就答应了,因为我也没什么本事。

从此,我就在那工作了,一有时间,就去找妹妹,也许,我们永远不会相见,当是,我会带着这一希望,永远找下去。

老娘回老家


老 娘 回 老 家

我的母亲16岁就进了我们陈家,1949年春,她随着在房县深山佃种了别人十年土地的我的祖父母和我父辈的弟兄妯娌,回到竹山西部中心地带的宝丰街老家定居。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是从总体上说的。当然任何事情都没有那么绝对,母亲间或也还是离开过老家的,但母亲的每一次离开老家都是迫不得已的辛酸经历。

早在1953年我才一岁多的时候,在宝丰中心小学当教导主任的父亲因为历史上不清白问题,被判了长达三十年的徒刑,留下了一个月一斗三升苞谷的薪水,撇下了母亲、我和我的哑巴姐姐服刑去了。我的祖母和大伯父不仅不同情和安慰我的母亲,反说无庄不寄牛(意思是我的父亲已不存在这个家),要把我的母亲当成寡妇变卖,其实是要卖活人妻。

我母亲一不听从祖母和大伯父的安排,二不听从好心人的劝另嫁。她说,他只当没有丈夫,有我和我的哑巴姐姐就是她不离开陈家、不离开老家、要好生活下去的理由,毅然独立门户,领着我和哑巴姐姐自谋生路过日子。父亲走后,不要塌了这个门户是母亲的人生信念,我和哑巴姐姐则是她人生最大的希望,把我和姐姐养大成人,是她最高的人生理想追求!

说是自谋生路,其实也无生路可谋,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样样变卖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柜屉箱笼、银玉首饰。到连一口小木箱的铜铰链也撬下来卖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一样可值钱的东西卖了。这时,母亲开始一天天离开老家,下乡收购黄豆,收满两个箩筐,像男人样甩开步子朝回挑,夜泡黄豆磨豆腐,天见亮开门卖豆腐,变了钱,再去收黄豆,如此循环往复了五个年头。

豆渣面子那东西,日子好过的人家是喂猪的,却成为我们母子三人的主要饭食。偏是姐姐贱命生张富贵嘴,不肯吃豆渣面子,肚子饿急了还是得吃。其实是姐姐一吃豆渣面子就用手比画划着肚子疼啊。可怜的姐姐她不吃豆渣面,肚子饿着疼,吃了豆渣面子,肚子胀着疼,也没有钱给她弄药吃,就那么让肚子疼给疼死了。

从此,母亲的担子似乎减轻了,但是母亲的心疼加重了。人世间只剩下我和母亲是最亲的人了。为了我不至于也丢了小命,母亲照样收黄豆,打豆腐,可是,有一次担子挑得太重,出子宫脱垂的大毛病。尔后,再也不能挑重担子、干重活了。母子的生计成了大问题。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小镇上的供销社开始组织街道居民加工棉线土布,母亲在家当姑娘时学习过织土布,生计所迫派上了用场,由上个世纪的50年代中后期坐上织布机,两天可以挣到五毛三分钱的工资,这样一直坐到60年代中期,到***供销社停止了土布加工为止。不仅把我的小命保住了,还供我念完了小学。

那时侯,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特别紧,像我等这样的人,属于苗不红、根不正,压根儿就不许再上中学。于是,母亲失业我也从此就失了学。为了生存,母亲不得不把我留在家里,她则离开老家,跟着农村建筑队,一走百十里远近,去建筑工地挖土、筛沙、踩泥巴、拌石灰、干着男子汉一样的重活、脏活,每天能收入八毛钱,一月下来收入二十几元的工资。就这样在风雨里真正的摸爬滚打,到底把我养大成了人,还积攒下71元钱为我办了婚事。这时候的母亲像树起了一座她的人生里程碑一样高兴!

虽然我也早能做砌匠活勉强将就过日子了,两年后,母亲为减轻我的经济负担,却执意领着我的大儿子远远地离开了老家,到缩短了刑期、早已成为新人的我的父亲所在的劳改农场里,一是看看阔别几十年的丈夫,二是好像要把老家的保存、支撑,安葬公婆、长兄,尤其是把唯一的儿子养大成人、成家,而且没有一点男女交往的坏名声,没有一点手脚不干净的坏名誉,向我的父亲作以交代。

父亲能说什么呢?他只有感叹母亲对他的忠贞不渝、感叹母亲做人的坚强!在那个时代,家庭属于黑五类的,是在别人的白眼和歧视下苟且偷生的啊!

1976年,母亲随着无罪释放、年过六旬的父亲领着我的大儿子一起回到了老家。为了六口之家的人日子好过一点,母亲开始摆起了小小服装摊儿,年近六旬的母亲居然又一次次离开老家,还能跟着街道上的年轻人一起跑襄樊,去武汉提货,汽车上挤,火车上钻,该有几多辛苦啊?一直到我被县里特招来到文化部门工作后多年,她依旧坚持着乐此不疲。我劝他不要跑远路出远门,她却说我的工资低,还要为两个孙子着想。

万万没有料到,母亲最疼爱的大孙子却于1995年秋天突然暴病夭亡!母亲滚到地上哭,哭她的命苦,哭她咋不能代替大孙子去死?!

1990年冬月初二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人坚持独居老家老屋,任凭怎样劝说她下城来和我一起过日子,她就是不肯来。每年春节勉强接来,住不了三几天就回了老家。她说他在街道上散漫惯了,她说她的卫生习惯不好,住我这样的房子把作人,她说她穿戴不整齐,怕丢我的人总之不与我在一起住的理由很多。其实,她是最怕她在城里去世后我不把她盘回老家。

2003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母亲在老家因为白天挪了一下床的方向,夜晚就摸不清楚东南西北,小解时不幸跌下床去,摔坏了腿脚,生活完全不能够自理了,才同意我把她接下城来和我一起住。可是还没有住到三个月,却于2004年农历2月18日夜晚撒手人寰!

能吃能喝说话也还很刚强的母亲为什么走得这么快?我想,她是离开了老家、老街邻,失落感增强了;我们都忙着上班,很少和她讲话,她的精神很快就垮掉了。人的精神一垮,生命也就随之垮掉!

母亲谢世后,我挽留了她整整五天。但是,毕竟不能够久留,我按照她生前的意愿,很隆重地送她回老家,一路上鼓乐声声,鞭炮阵阵,花圈、孝幛簇拥了几汽车,母亲生前从没有享受过如此的热闹和风光。没有算到的是,灵车一进故乡小镇的东街头,母亲完全置身在一公里长的街道上欢迎她归来的街邻门的鞭炮声中。尤其是到了老娘居住了一生的上街 ,居然有二十户沾亲带故的邻居摆起了接路桌一张张小桌上点着蜡烛、排着水果、点心、卤肉等祭奠品,桌前燃烧着纸钱都要送给我的母亲享用。

这一切并没有人组织,没有谁发动,完全是出于自愿的行为。在小镇的历史上,从外边亡故后归来享受了如此礼遇的,在我母亲的前边只有我们本家的一位当了局长的叔叔。勿庸讳言,那是背地还精心组织了一下的。

母亲是一介贫民,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太婆,一点身价一点地位都没有;我也只是一名无权无钱的普通群众文化干部,街邻为什么要抬举我的母亲?为什么给了我这个作人子和作人父作人夫都不算很合格的人的那么大的脸面?!

我仔细回想,这一是缘于母亲人格的力量,二是缘于母亲与人为善的一生。比方说,她的炉子有火,可以自己先饿着,让偶然熄灭了炉子的邻居做饭吃;她的暖瓶里有一杯水,别人要找水喝,她绝不说没有,甚至马上生火再给你烧水;她的家具从梳子到水桶,每一样都是可以公用的对了,故乡的人们那么隆重那么激情地欢迎我的老娘回老家,是对她的最后一次答谢。也是对一个人一生的最后的评判。

说说北漂经历的那些事儿之一(初来乍到)


许久未曾这般想敲敲打打一些字了。作为一个东北人,觉得自己已经被社会磨砺的黯然失色,没有任何的锋芒可言。

20XX年夏天,我跟千千万万的高考考生一样,渴望能够金榜题名,进入高等学府,深造。然而,事实却是这一年的分数线高的惊人,而我又偏偏发挥失常,结果自然而然的就是与理想中的学府失之交臂。

家里人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浑浑噩噩的我在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决意背起行囊,离开家乡,去远方。

一个人,一部手机,一个背包,一个行李箱。这是我离家时全部的家当。

第一次独自一人离开家,坐着火车,听着耳机里龙军唱着的【打工行】,深受感触之余便在空间里发表了一个说说,算是与高中时代的自己道别了。一时间,家人的、朋友的、同学们的祝福语、关切语、叮咛之语纷至沓来,感性的我靠着窗边,哭的稀里哗啦。

下了火车,望着北京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愣愣出神。置身其中,觉得分外的格格不入。接站的学哥是老乡,格外的热情和关心,总算是在异地他乡体会到了些许的人情味~

到了学校,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更高兴的是室友中竟然还有三个人都是老乡,其他两个也是东北小伙,一时间觉得,哎呦,不错哦~

在这之后便是入学前的大事了,新生军训。坐着学校的大巴车,心里既激动又有些担忧,害怕自己坚持不下来,因为虽然出身农村,但却没做过什么苦力活。四下望望其他的同学也是如此,虽然个个都是惊喜异常但不难看出丝丝的隐忧。

同一天报道的我们编成了一个排,穿上了基地分发的迷彩服,觉得也算是圆了一回,军人的梦。

第二天,便开始了严酷异常的军训生活,八月份的北京仍旧是艳阳高照,烈日当头。站军姿、踢正步、行军礼,拉军歌,浓浓的青春荷尔蒙气息让刚刚经历过大水的基地,生气勃勃。

说到军训期间,不得不提的有两个小插曲,至今和同学们聚会,也是每每拿出来的谈资。

插曲一:那年,我们一起数过的飞机

初入基地的小伙子们,难免兴奋异常。隔壁宿舍有个同学在熄灯号吹响之前光着膀子在宿舍外徘徊,转悠。基地的教官在远处看到之后,径直的的走入了我们宿舍,把还在窃窃私语的我们轰了起来,不明就里的我们就这样被罚站在基地操场上,耿直叛逆的小伙子们也不愿为自己辩解,秉着军人以服从为天职的原则一起站到了凌晨一两点,无聊的时候就一起数数天上飞过的飞机。多年后,大家都很感谢这次的经历,让我们一行人成了大学里最要好的朋友。

插曲二:那年,我们一起浪费的粮食

虽然军训是在好几年前了,但是基地的伙食仍旧让我记忆犹新。从小娇生惯养的我们哪里吃过清汤寡水、素面朝天的饭菜,一天下来便纷纷叫苦不迭。部队的规矩是吃多少、拿多少,决不允许浪费一粒粮食,可显然我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都高估了自己的食量,把没有吃完的馒头咸菜统统倒进了垃圾桶。教官发现之后,大发雷霆,让我们全部人员集合在食堂外,把那几个抓住现行的同学罚到食堂门口的雕像上蹲着,手里捧着碗筷。很快,脸皮薄的女生先哭了,男生也被下面人群火辣辣的眼光看着也羞愤异常。这一次,算是真真正正的给我们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

军训汇报表演之后,已经对基地有了感情的我们纷纷和教官合了影,和基地的大炮飞机合了影,照的时候笑的灿烂,走的时候哭的拗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