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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下的月光

发表时间:2020-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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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井下的月光,欢迎阅读与收藏。

难忘的经历好像是躺在时间河床上的石头,任凭时间之水悄悄地流过,直到被时间打磨成记忆中的蓝宝石,在岁月的深处散发着激励的光华,砥砺着奋进前行的路。每当工作生活的压力袭来时,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井下工作的经历,尤其是头上戴着的矿灯如天上月光穿过如墨般的巷道,温暖着我年轻的心,眼前一切的压力瞬间被消失殆尽,井下的经历更成了我人生中永远的加油站。

15年前的夏天,我被调到煤矿的开拓队,开拓队是煤矿的生产一线,也是最为苦脏累的工种之一。第一天下井,看在没有下过井的份上,队领导安排我跟着老师傅们后面打打杂,熟悉井下的环境。漆黑的巷道曲折悠长,矿灯的光华如悬挂在乌金苍穹的明月照亮前行的路。真正的经历应该从第二个井开始,也是一生永远也难以忘怀的纪念。当时,正好赶上井下迎头空顶,我们队的主要任务是接顶,就是用半圆木把巷道顶部悬空的位置架实。师傅们熟练地搭好脚手架,我和几位年轻的工友们负责运送接顶所需要的半圆木,因为运输条件受限,每根木料都要我们一根一根地扛100多米才能运到施工地点。一个小班下来,也不知扛了几根木料,稚嫩的肩膀整整脱了一层皮。第二天,肩膀红肿得像发酵的面团一样,胀疼胀疼的。妻子心疼地劝我要不要请假休息几天,我摇了摇头。不管是疼还是痛,第二天中班点完名,又重新回到井下五百米深处的巷道,继续运送半圆木。我清晰地记得,在随后两天,每根木料扛到肩膀上,都有一种无以言状的疼痛,红肿的肩膀好像被将要挤破的脓包一样,颤微微的。木料在肩膀上越来越重,步子也越迈越小。直到本来扛着的木料也从肩膀上滑到了怀里,一根根抱着走,最后变成一根根拖曳着走。

后来才知道,井下空顶是一项重大的安全威胁,处理起来一刻也不能耽误,直到隐患处理完毕。从第四天开始,井下岩巷恢复了正常的施工。肩膀从此再也没和半圆木亲密接触了。随后不久,我被调到机电科管子队,开始了与风水管路、镙丝扳手相伴为伍的日子,虽然也是在井下,相对于矿井生产一线来讲,劳动强度却大大地降低了。

从生产一线到辅助单位再到机关部室,现在调离了生产一线已有十多个年头,但每个月都要去下井,都会到井下生产一线去。每次下井回来,我的心都久久不能平静,那种心灵的震撼和思想的震动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产生内心深处的共振,因为他们总会想起在井下那刻骨铭心的经历,激励着我在工作中矢志前行。如今能够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我深深地知道,井下的工作经历对我而言是一种宝藏,埋藏在思想的深处,只要稍有懈怠,思想的阀门就会被头顶上那轮如月的矿灯照亮。那来回奔波忙碌的灯光,就好像照耀在乌金世界的月光一样深邃,为每一名工友指引着前行奋进的人生之路。而我,作为一名煤矿工人,如同一块移动的煤,沐浴在纯净的月光里,在人生和思想巷道的苍穹,一束如煤般纯净的月光,正照耀着自己灵魂的前方。

难忘啊!井下那轮如月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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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井下的父亲 亲情文章


“爸,我不讀书了,反正考不上。”他低声说。

父亲看了眼他带回家的行李,没说话。此后,父亲每天绷着脸,不看他一眼,也不与他说话。他知道父亲在生他的气。

每天,他跟着母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了学业的压力,这种采菊东篱下的日子过得云淡风轻,只是对父母有深深的愧疚。第四天,他悄悄告诉母亲,想跟着父亲去煤矿做工,父亲答应了。

天还未亮,父子俩便出发了。他们要赶在天亮前到达煤矿,父亲走得很急,他看不到父亲的脸,只看到他单薄瘦弱的背影。在井口,整理检查完毕,他跟在父亲身后下到一百多米深的矿井下工作。安全帽是每个人最重要的安全装备,既可照明,又能防止掉落的小石头砸伤头。父亲的安全帽上布满一个个小坑,油漆也脱落了,显得斑驳陆离。

那是他第一次下矿井,有点忐忑,又感到新奇。越向前走,巷道越狭窄、低矮,有的地方只能半蹲着侧身过去。他被分配在运输组,装煤的工友怜悯他是新来的学生娃,不会给他装太多,而父亲却相反,不仅装得满,还不时用铁锹拍拍,压实了再加两锹。他明白父亲的心思,可路是自己选择的,他不会轻易退却。

下午,他与父亲被分在不同的巷道。对他来说,新奇感已荡然无存,代之而起的是腰酸背疼,及吸入煤尘后的极度不舒适。看着挥汗如雨的工友们,他不禁感慨万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何曾知道父亲每天都在如此阴暗潮湿的环境下工作?而自己能坐在温暖明亮的教室里学习,那样的时刻是何等弥足珍贵。

“快跑,塌方了!”有人喊道。慌乱的工友拼命向井口的方向跑去,他糊里糊涂跟着跑。

“小春!小春!”他听见父亲声嘶力竭的喊声。拥挤的工友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向他刚才工作的巷道跑去,那是父亲。

“爸,我在这儿。”他朝父亲大声叫道。他的声音如落入喧闹的大海立即被淹没了,求生若渴的工友潮水般涌向安全地带,而父亲依然不顾一切逆向跑着,跑向黑暗深处。他叫着父亲,向父亲跑去。“轰”的一声,煤尘波浪般扑面而来,瞬间倒塌的石与土将他与父亲分隔在两个空间。

当血流满面的父亲被救出时,他跪在父亲身边号啕大哭。

救护车风驰电掣般向医院驶去,他与其他受伤者家属坐上了另一辆去医院的车。彼时,苍茫的青山肃穆静立,山坳间一轮夕阳快要隐去,夕阳的颜色如血一样红。他捧着父亲的安全帽,帽子上还有父亲的血,如夕阳一般的颜色,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那一夜,他守在父亲身边一刻也不敢休息。白天经历了太多,他觉得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而梦境却又近在咫尺。他与父亲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之前,他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寡言的父亲那深沉的爱,而自己也从不知道,身为矿工的父亲每天行走在极度危险的边缘,每一时、每一刻,前进一步,可能是生,也可能是死,而父亲却从未有过片刻犹豫,只是决然地向前。

父亲治愈出院后,他重新回到了学校。那次事故于他是一次洗礼,父亲用生命给他上了惊心动魄的一课,让他有了重新出发的动力。后来,他终于考上了心仪的大学,实现了一个又一个梦想。

乡村的月光


乡村的月光是清冷的。比如今年。虽然我破天荒地在家乡。

十五中秋,十六国庆。今年的中秋与国庆恰好连在一起。正是史上最长假也。机会难得。我也正好打道回府,去过中秋、度国庆了。

十五的月儿十六圆。想不到,于家乡却没有真正得见。这与原先一直留存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大有不同。叫人挺不爽的。除了失落,还有遗憾。不过,只是略略而已。

国庆节当日的凌晨一两点,我就醒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虽然在白天里和父亲两人打了一整天的油茶子。且我腰在疼,肩膀在痛。可是,那月亮却不管不顾地透过窗棂,明晃晃地在床前地上打出几格子纵横交错的光亮来。

床前明月光,凝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很是奇怪,此刻身在家乡,思绪却依然摇曳,依然要止不住地走远。罢了,罢了,出去转转吧?

于是穿衣下床。决计要外出走走。

院子里半明半暗,一片静寂。明的是光,暗的是角。月的清辉遍铺地面,宛如蜻蜓的薄翼,在略略抖动。月光,你冷吗?我不由裹紧了身上的薄衫。

月挂中天,被一圈淡黄的光晕圈定。光晕开去,便是一些隐灭的星辰。还有那些似轻纱一般飘忽的蓝白云。这时,月亮并不圆满,似乎一个甲字型人的头颅,张一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的黑眼。对着我,看!月光如水,打击在我最柔软最潮湿的部分。感觉到我一闭眼,她的炯炯目光便光芒四射,电击而来。倘若我一睁眼,她又羞涩地将目光略收回去。还原成期待的眼,还有光洁的脸,一幅欲言不语的模样儿。啊!千年绝句,万年水声,一个人和思索与一片热土有关,与一片月亮有关。

我抬腿往小巷的那头走去。小巷的尽头是村外的田野。当然,要去田野里,还必须绕过村前的一处池塘则行。

夜风吹气如兰,月光在池塘上明灭。有山,有树,有楼,有房在塘面上隐映轻摇。难道正是灵山多秀色,空水共氤氲么?应该是的。

塘埂上有草,似无边的思绪在疯长。先从塘埂的这头,绕了一个月亮圈儿,然后一直延伸到纵横的田埂那头,再或方或圆地再继续绕圈子。就这样圈住了太阳,圈住了月亮,圈住了雨水,也圈住了乡人的热望。草是老草,那绝不是什么嫩草。若是嫩草,那牧童为何不牵了这老牛来吃呢?我俯身用手只略略一拂,感觉果真是老草,因为没有多少绒绒的特色成分。且大都还挂着露珠,打湿了我的两个裤腿。渗入肌肤,既凉且冷。

穿过一块墨绿茶叶地,绕过两口废弃旧水井。那些野草疯长蔓延的田埂便真实地踩在脚下了。此时的田埂给人一种坚实的感觉。并不像插秧那会儿的单薄。那时节,田埂往往会被乡人刮去草,抹上泥,打上洞,施上肥,种上豆。接着风一吹,日一晒,即使不下雨,豆秧们也会弱弱地从田埂上钻出来,并且个个茁壮成长。这样的话,到秋收时,稻田里不光可以收割到乡人沉甸甸谷的希望,还会收获到颗颗饱满豆的喜悦。呵,黄豆真是个好东西。到时候,你可以把之剥着吃,煮着吃,炒着吃,炸着吃。还可以将之用水桶、水盆浸泡了,里面再放一件铁器,膨胀热望。待到其浸软了,泡大了,再将之磨成浆,制成豆腐、或是豆腐佬,那味道,一个字,鲜。那感觉,一个字,爽。哈,不怕你不再软硬不吃哟。

稻田里,全部稻蔸儿正在整齐地排兵布阵。那些收割完毕的稻谷已剩下一些稻草了。它们被那些或高或低,或大或小的稻蔸儿给努力支撑着,很洁白地平躺着,然后起伏着平稳向前铺开去。难道这些稻蔸儿是稻草儿的暖床热坑?不然,为何它们竟丝毫不沾半点尘土呢?

此时,稻田的地面上是干裂的,就像父亲额上的皱纹,刻录生活。深厚!又是松软的,恰如母亲的眼睛,盈满温情。深情!啊,深沉而多情,这正是家乡的土地。稻田间,有两道收割机辗过的痕迹。哦,我恍然大悟。难怪现在的塘埂和田埂上尽是一些老草,并没见嫩草。敢情与乡人好几年不再养牛有关。我说呢,难怪回来数次,竟不见那些乡人于每日早晚里再牵扯着一头老牛或是小牛,来啃这些嫩草与老草了。只害得它们尽是一气地生长与疯长!

我在经过一块遍植的菊花地里停下了脚步。那是杭菊,一年被乡人种植了许多。此时,那些菊花正在争先恐后地纷纷嚷嚷地打着花苞儿。估计过不了几天便会半开,或是全开的了。呵,它们的个头一律只有我的膝头那么高,朵朵笑盈盈地承欢于我的膝下,并不让我走,难道它们想前来抱腿拉裤么,说要让我看着它们开花?呵,我的乡人对季节的精确掌控,那是相当的恰于其分。采摘这些杭菊的阶段,正处在采摘油茶子之后,霜降之前。那时节,这些菊花便一片片地或黄或白、或高或低、或远或近、或大或小地开满乡人的种植园里,开在乡人喜悦的两眼里。好一片片春光灿烂。好一朵朵笑脸盈盈。它说,我在开花。它们说,我们在开花!

拖着影子,踩着月光,回家。此时,鲜有狗在叫,偶有鸡在鸣。大约是我的不小心在意,纷纷惊扰了它们的甜甜睡梦了罢。你看,它们正闪着两只狗眼,瞪着两只鸡眼,穿透警惕的月光,盯着我在看呢。此刻,月光很显见地清冷了。我感觉是。

回到房间,那月光依然于床前流盼徜徉。

呵,月亮,你的清高,正将诗歌的节奏拔高。

啊,月光,你的芬芳,永远将气味中最幽深最清冷的部分,散落在地上。

那年的月光


我默默地关注着吴绪,却忽略了我的同桌祥。我都没有仔细看过他一眼,但是我知道他关心我的喜怒哀乐,每次我哭泣,他都关心地问我怎么了。虽然只是一句平淡的关心,也能温暖我孤寂的心灵。

祥最擅长的运动是篮球,是运动型的那种男生。我一直以来把他当做一个可以敞开心扉的朋友,我想作为一个高中生,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像爱情这样的东西青涩年少的我们还承担不起。也没有多想,仅仅把他当做一个哥们儿、一个朋友。

当我关注一个人太多时,往往会忽略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每次当我心情低落时,他都会劝慰一番,让我体验到一种被人在乎的温暖。那段时间父母闹离婚,我心情十分抑郁,我总是觉得孤单,只有他在身边时,我不觉得落寞。

时间慢慢地流逝,光阴悄悄地流走,我以为整个高中都会平静地度过。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打破了这种惯常的平静。

高三正是学习负担最重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我更需要用其他方式缓解压力。我就把家庭地址告诉了笔友,以便继续联系,信中所讨论的也仅仅是人生、梦想、文学之类的问题,对方是一个当兵的人。素未谋面,远隔千里,我想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然而在父母这里,却非同小可,是件很大的事情。我父亲追问我为什么要把家庭地址告诉一个笔友,还斥责我写的是恋爱信。他们说像我这样差的人,谁会真正喜欢。一天不好好学习,追求这个、追求那个,全是乌七八糟的东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刚开始我还因为委屈想争辩几句,可是我发现反而会遭到毒打和痛骂。我不知道当时父亲如何下的狠手,打得我半边脸都肿了,有一拳打在嘴巴上,把牙龈都打出血来。

他们撕了我的信,我很狼狈地朝学校的方向跑去,想哭又不能哭,怕别人看见。我走的小路去学校,其间要经过一片寂静的树林,当我觉得委屈的时候会在那里呆会儿。那天晚自习我破天荒地迟到了二十分钟,连班主任都问我怎么那么晚才来,我只回答下次一定早点来。然后就跑到了座位上,我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哭了多久。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根本无法控制。我从来没有这样伤心过

同学尹富香跑过来问我:栎然,你怎么哭了,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可以告诉我吗?我回答:富香,家里对我交异性朋友的事情管得特别严。她说了句:栎然,你爸妈怎么那么封建啊?交异性朋友多正常的一个事情啊。

吴绪也说:栎然,别哭了。其实最能温暖我的还是同桌祥的话语,栎然,我不想再看到你流泪了,我想看到你笑。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内心多渴望得到抚慰啊,他似乎就能恰到好处地为我着想。

那段时间我心情很不好,放学也迟迟不回家,祥就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问他要去哪里,他神秘一笑跟我来,你就知道了。我们一起去九九广场,去树林里,凡是能看到月亮的地方我们都去。我看着月亮高挂在天空,又看看身边的祥,不禁说了句好美的月夜啊!

我觉得天上的月亮就像你美丽的脸庞。祥不是诗人,却会用诗意的语言来赞美人。那天晚上他亲吻了我,亲吻我之前他告诉我,我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一个女生,他想永远像这样和我在一起。他试图想吻干我脸上的泪水,他问我:栎然,你喜欢我吗?我点点头,那你可以给我吗?我推开了他,我说:祥,我们都还小,我们太年轻了,还不懂什么叫爱情,能不能别这样?然后他轻轻地松开了我。

有祥的时光,真的很美好,可以一起看月亮,可以一起看星辰。那年的月光真的很美丽、很动人,是我一生当中最难忘的岁月。除了拥抱、亲吻和抚摸,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唯独不好的一点就是回家总是很晚,引起了父母的怀疑。

我很享受两情相悦的那种感觉,常常希望时间能够静止,让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能够长些、再长些。无奈我们的良辰美景太短,暴风雨正悄悄袭来。在高考的压力下,父母的威逼下我们连分手都很沉默。

我是多想让时间停留,再和祥一起看看天上的月亮,听他说甜言蜜语,不管是誓言还是谎言我都喜欢听。当年的我就像天空中的月亮难般纯净,可是我母亲执意说我不再纯洁,偷尝了爱情禁果。柔弱的我百口莫辩,屈打成招,虽然比窦娥还冤,也无力反抗。

本是莲花洁白身,清清白白一个人,却遭世俗污泥染。那种疼痛不知道谁体会过?所以不想去过多回味那些惨烈的情节,我只想记住那年的月光,还有祥关切的目光。只有那年的月光,还能勾起我对往事的美好回忆。

难忘我们青涩的爱情,还有那动人的月色。值得我一生回忆,我不知道祥是否记得,只要我记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