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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婴孩

发表时间:2020-12-28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诡异婴孩,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阿珊和阿力的儿子豆豆今年刚好3岁了。两个人十分疼爱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嘴里怕掉了。但是两个人都有工作,所以只能是同住的婆婆帮着看孩子。婆婆是个很和蔼的人,而阿珊也十分的孝顺,所以一家人过的十分和睦。

这天晚上,外面下起了雨,拍打着窗户,而屋内却是十分温馨。刚吃过晚饭的一家人在看着电视剧,不一会儿婆婆就去睡了。阿珊小两口陪着儿子玩,这时正赶上阿珊爱看的电视剧,于是,阿珊就看电视,而阿力就在一旁上起了网。

豆豆一个人在玩小火车,活动空间非常大,而且四周为了孩子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所以两口子就放心豆豆一个人跑跑跳跳。到了广告时间了,阿珊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了40分钟的电视剧。

而豆豆竟然自己玩了这么长时间,按理说早就该哭闹了。她看着豆豆,跑跑跳跳,一会儿拿着小汽车,一会儿又换成了拼图,还不时的笑笑。过了一会儿,竟然举着拼图朝着空气说话:“怎么样?我说我能拼好吧?”

但是,四周除了一家三口外,什么都没有啊。阿珊很奇怪,于是走到了阿力身边,捅了捅他:“喂,你看看豆豆,好奇怪啊。”

阿力这才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这时,豆豆又开始说话了,“你怎么了?你不会,我教你拼图啊,我拼的可好了。”说完,就把一块拼图放到了地上,还朝一边认真地说:“你看,就是这样,简单吧。”真的就像在和小朋友说话一样。

夫妻俩很是害怕,担心儿子出了什么状况,尤其是阿珊,紧紧地抓着阿力。

突然,一个雷声响起,屋里的灯灭了。阿敏担心豆豆,连忙叫:“豆豆,豆豆……”

民间恐怖短篇鬼故事之暗夜里多出来的那个孩童的声音

“哎”“哎”两个答应的声音让夫妻两个吓了一跳。只是几秒后,灯又亮了。阿敏立刻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豆豆。

“豆豆,你在跟谁说话啊?”阿力小心翼翼地问着儿子。

“在跟他啊。”豆豆指着旁边的空气,好像真的有人在身边一样。

阿力顿时后背发凉,“豆豆,要做个诚实的孩子,你身边哪有人啊?”

“他明明就在那坐着啊,他还和我一起玩小火车呢!他不会拼图,所以我在教他啊!”豆豆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带着委屈的声音说。

阿力马上跑了过去,搂住了妻儿。突然间四周变得十分的安静,连外面的雨声都听不到了。就在几秒之后,有一个很轻很轻地脚步声在屋里传来。虽然脚步声很轻微,但是在此刻却是让阿力夫妻两人十分心惊胆战。一家三口都在一起,哪里来的脚步声呢?

“是谁?”阿力此刻知道自己是家中的男子汉,不应该如此胆怯的。

“爸爸,你在干什么啊?他就坐在你旁边啊!”

“啊——”听到儿子说的话,阿力也不禁吓了一跳,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嘻嘻,呼——”阿力听到一个小孩的笑声,然后就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脖子里吹了一口凉气,真的是好冷啊。灯毫无预兆地就又亮了,就像刚才突然灭了一样。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原样。窗外依旧是雨声阵阵,大雨拍打窗子的声音传到了屋里。

“咦?怎么不见了?”豆豆瞪着大眼睛打量着四周。

“豆豆,你说什么?”阿敏急切地问豆豆。

“就是刚才那个和我一块玩的小朋友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啊?我本来还想请他吃好吃的呢!”这句话又让夫妻两人吓了一跳。

“好了,豆豆,那个小朋友回家睡觉了,你也快睡觉吧!去,跟妈妈睡觉去吧。”阿力说着,催促着阿敏带豆豆去睡觉。

夜深了,阿力和阿敏都难以入睡,两个人看着已经睡熟的儿子,都在想,无论如何也会保护儿子不受伤害的。

第二天,豆豆就发起了高烧,全身滚烫,还一直说胡话“我不想跟你玩,不想跟你玩,你走开——”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

可吓坏了阿力夫妇两人。婆婆平日里更是把这个可爱的孙子当成命根子一样,看着豆豆这样,也是万分的着急。一家人去了医院,豆豆打着吊瓶可是高烧一直都不退。嘴里还是那几句话。

打完吊瓶,回到家,豆豆的小身体还是滚烫滚烫的。婆婆突然冒了一句:“豆豆是不是招了东西了?”

平日里,阿敏一听到婆婆这么说别人总会开玩笑的跟她说:“您啊,这都是迷信。”可是经过了昨晚的事,阿敏也是从心理害怕起来。天阴沉沉的,马上又要黑天了。于是让阿力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婆婆。婆婆听了以后,说:“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

“妈,那……要不要紧啊?”阿力很少看到母亲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哎……也没什么事。那个小孩啊,叫‘座敷童子’,只是爱和小孩玩罢了,不会伤害孩子的。可是啊,毕竟人鬼殊途,豆豆又这么小。所以啊,豆豆才会发烧的。”婆婆有些无奈地说。

“那……他会不会再来找豆豆啊?”阿敏十分担心,连忙问。

“没关系……”说着就上楼了。不一会儿,就拿下了些东西。阿敏一看,就是平日里说婆婆迷信的东西。

只见婆婆在茶几上摆了个香炉,点上了三根香,茶几前面是一个铝盆,里面放着一沓火纸。“天朗气清,三光洞明。金房玉室,五芝宝生。玄云紫盖,来映我身。仙童玉女,为我致灵。九气齐景,三光同。上乘紫盖,升入帝庭。”婆婆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拿出了打火机把火纸烧了。

“座敷童子,我孙年幼,谢你庇佑……”又念了一会儿,只见豆豆慢慢安静下来了,身上也不似刚才那样热了。婆婆一直坐在豆豆旁边,一夜无事。

第二天,阿敏发现豆豆已经不发烧了,连忙说:“谢谢妈,谢谢妈。”

“没事,座敷童子喜欢豆豆才会和他玩的,现在已经走了。”

“那他会不会……”阿敏想问问会不会再来。

“座敷童子是护佑孩子的,也可以使家族兴旺,不用害怕。他看豆豆太小,暂时不会来了。”婆婆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如果你的小孩子一个人笑呵呵的,还跑来跑去,仿佛有人和他玩,那么就是在和座敷童子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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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拐杖声


小王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员工,平常生活过得平平淡淡直到他听见了它。不知从什么时候一天小王在去上班路上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咚咚咚,路上汽车很多小王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不怎么在意。

匆匆一天就过去了,一切是那么平淡。这天小王依旧走着路上班,当他走到昨天这个位置的时候,咚咚咚这个奇怪的声音又想起了,这依旧没能引起小王的注意。

日复一日小王发现他总能听到这个奇怪的声音。这样一天又一天小王发现这个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自己耳边。这引起了小王的恐慌,小王开始奔波于医院之间,可看过小王的医生都说小王的耳朵没问题。可是这样这声音依旧在小王耳朵旁每天响起咚咚咚,听、好像越来越近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这声音不但没消退反而越来越大声咚咚咚,而且响的时间越来越长、声音越来越大

终于小王忍不住了。晚上小王被这声音折磨着不能入睡,白天也越来越没精神,工作效率呀直线而下。

就这样小王辞了工作,但这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自己耳边。

一天夜里,小王在外边买东西回来,走到一条小巷时这声音又出现了咚咚咚是如此清楚,仿佛就跟在小王身后,小巷里空无一人,小王听见这声音越来越近,就仿佛在自己身后。小王不觉加快了脚步,可这样依旧没能摆脱这声音。咚咚咚就好像跟在小王身后,小王再也忍不住了,顾不上害怕匆匆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看小王吓了一大跳......身后依旧空无一人

小王通过朋友找了一位高人相助,可这位高人看过之后却不禁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小王也是无奈,心想难道就没人能帮我吗?

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声音依旧在耳边盘旋不停,小王的生活已经接近崩溃,白天没精神,晚上只能睡上几个小时...小王陷入了绝望之中。不做抵抗、仿佛这声音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贴近耳根、就好像是自己放出来的一般...

一天小王上街买东西,超市马路对面,就在小王到马路中间的时候,耳边的声音又响起了咚咚咚这次的声音已经占据他的头脑、他的头脑里都是声音咚咚咚,小王愣住了四周环顾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小王依旧环顾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东西向他靠近。

当声音退去,小王的随着耳边一声清脆的铃声,小王翻转着身体倒在了地上。等小王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里,下腿没有了知觉。一个月后小王出了院,配上了拐杖,协调着右脚咚咚咚往前走着

诡异的老槐树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化大革命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

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

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

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鲁迅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二OO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

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

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

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

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

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廷锋。

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

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

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

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

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

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

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

诡异的表妹


不久前家里来了个远方表妹,父母车祸已故,她一直是一个乖巧的女孩,车祸之后她整个人神经兮兮的,只要一出口,不仅语出惊人,简直到毛骨悚然的地步。

观察她很久了,有时候总会在她的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今天我趁她出了门,站在窗户前张望了好一会确认她走了就悄悄的打开了她正住的这个房间,一阵腐臭涌了出来,凌乱不堪的床,衣柜前那长短各异的假发,这不开不知道,一开吓一跳。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个身体残缺的人偶,缺胳膊少腿,客厅里透进的灯光下人偶的表情格外的狞悚,她到底是怎么带进来的。

突然人偶的眼睛动了一下,我双手一颤,揉了下眼睛错觉吗?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我说过不要进我的房间!”周霞瞪着眼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外

我吓了一跳,一个脚打滑压在了那人偶身上,压断了它的头,我急忙的就爬了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霞紧张的冲了进来一把推开我,抱着那个人偶的头就寸了回去:“别生气,别生气……姐姐回来了!”

周霞转过头眯起眼睛语气很低沉:“他说……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心里一阵火大,我皱起眉头伸手指,我好意道歉居然说出这种话:“你再胡说八道的话……小心你的嘴。”

啪的一声我把门甩上了,老妈从外面回来打开门就看到怒气冲天的我:“怎么了?你这生什么气?”

“妈,你赶紧的把周霞给我赶走,什么人!整天就那么披头散发,那一身的黑裙子我就没见她换过,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有她屋里的那个人偶都能给人吓出毛病来!”我这一口气都抱怨出来了

老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你就体谅一下她吧!那孩子现在孤零零一个人。”

说完老妈就去了厨房,吃晚饭了,周霞从房间里把那个刚才被我压的面目全非的人偶抱上了饭桌:“肚子饿了吧,姐姐喂你吃饭。”

刚才的气还没消,现在居然蹬鼻子上脸了,我放下碗筷,这个人偶给我的感觉实在不对劲:“你是存心的吧!”

周霞满怀怨恨的表情,一口一口咬吃着饭,我看向老爸老妈他们居然不给一点反应:“爸妈,你们都不说下?”

老爸老妈看着只是一脸茫很无奈的模样:“雪月,别说了,吃饭吧!”

我气的直接摔筷子:“我不吃了!”

周霞朝着我微微一笑,那嘲讽的眼神,我握着拳头看在看爸老妈的面子上:“周霞,你别太嚣张!”

我坐在客厅里,我听到浴室里传出了“bongbong”的声音,我进去一看,周霞正用自己的脑袋撞墙,我老忙伸手拽住她:“你不想活了吗?”

周霞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表姐?你杀了我吧!”

“你真的是病的不轻!你人格分裂吗?”我把她拉出了浴室

下一秒周霞甩开我的手,说话的口吻又变了:“别碰我!”

夜里熟睡中听到了有人在叫我:“表姐……表姐救救我!”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吓的我一身冷汗,大口的喘气着,拿过枕头就砸了过去:“你有毛病啊……大半夜你干嘛!救你什么……”

周霞带着那一头假发,画了一口鲜艳的红唇,突然一动不动的站着,月光照射进窗户衬托下她那惨白的脸朝着我又露出了那一抹诡异的笑容,直令人发紫。和刚刚欲哭无泪的样子又判若两人。

客厅外传来了“笃笃笃”的声音,这么晚了爸妈都睡了,还有谁?

我掀开被子向前一把拽下周霞的假发:“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滚回你的房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我伸手打开门,微弱的光线只见客厅里的那个灰色沙发已经破烂不堪,白棉花掉了一地。

我打开右手边的灯,轻手轻脚的朝着客厅走去,沙发上正靠着那个人偶,仅有的左手正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机械的转头看向了我,吧嗒一声头掉在地上,滚到了我的脚边,眨着眼睛。

“啪”的一声,灯暗了,我一脸惊恐的大叫了起来,一脚踹开了那个脑袋,拔腿跑回了卧室关上了门,反锁了,擦着脸上的汗,瘫坐在地上,那个人偶刚才动了,真的动了。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还有刺耳的摩擦声“吱吱吱”,我难忍的捂住耳朵:“走开……走开啊!”

我被这声音折磨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下来了,蜷缩起来,心里的恐惧不停地扩张,颤抖。

我看向了依旧站在原地的周霞怒气一拥而上,我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揪住她的衣服:“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带了什么鬼东西回来……………你是不是中邪了,你看看你什么鬼样子…………马上滚出去……滚出去”

“他说要杀了你……呵呵呵……呵呵。”周霞看向了那扇门

我伸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我把害怕愤怒都对向了她:“那个人偶,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像你这种人为什么没有在那场车祸中……死掉,(我无意间说了这句话,让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你想把我折腾疯吗?”

一巴掌难解我心头之恨,我又甩了几巴掌停了下来,周霞突然抓住我的手咬了上去:“啊~~”

“爸,妈!”我一脚揣在周霞的肚子上,手自己被咬出血了

“怎么了?”老爸老妈总算听到声音了

“雪月你开门啊!”老爸一个劲的敲门

老妈跑回房间拿了钥匙打开了门,看到瘫倒在床边的我脸色就苍白了,老妈拉过我的手着急的问着:“怎么流血了?”

老爸看向了一旁的周霞,还有她嘴角边的血,似乎明白了什么。

老爸朝着周霞走去,我发现那个人偶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周霞的背后。

我轻声的在老妈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妈,快去打电话给周妈妈,请她务必来一趟。”

我发现周霞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乌黑的眼眸变的深邃,我一把推开老爸:“爸,小心!”

老爸撞墙了柜子晕倒了,我拍了拍他的脸:“爸,你没事吧…爸。”

周霞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隐约的听到那人偶的声音:“杀了她……杀了她!”

我感觉天昏地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感觉呼吸不到空气,周霞的力气怎么会变这么大。

“表姐我……我不想杀人!”我无力睁开眼睛,但是我感觉到她的眼泪滴在我的手上,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冒出无数个问题

“雪月,周妈妈来了!啊啊啊……”老妈看到这一幕吓得腿软

一条突如其来的绳子打在了周霞的身上:“啊!”

我摔到了地上,残喘着,周妈妈一把我拉了过去:“你这个表妹身上缠了不得了的恶灵啊,我找它很久了。”

我早就应该发现那个人偶不简单了,我懊恼的站在周妈妈的身后,诠释这一切。

周妈妈将符套在绳子上挥了出去,缠住了周霞的脖子一把拽了过来,她身后的人偶迅速的逃开了,用手里的剪刀砸碎了玻璃,跳窗跑走了。

周妈妈不爽的啧了一声:“又被逃了!”

我接住了周霞,一道白影从她的身体飘出,发现她身体冰凉,皮肤僵硬,嘴唇发黑,皮肤暗黄,伸手试探没有呼吸,我吓的脸色发青:“周妈妈,我表妹怎么了?”

周霞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对不起表姐,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再见了!”

“什么意思!”我搞不懂现在的状况

周妈妈伸手摸了摸周霞的脉搏,翻看她的眼睛:“她应该死了很久了,她会站在你面前完全是因为被恶灵操控了,她本身的灵魂也被困住了,所以还会有一点自己的意识,好好替她安葬了吧,让她安心的走吧。”

我懵头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泪刷的就下来了。没想到她这么痛苦,看着地上周霞的尸体,她刚才真的哭过!那我还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了那些过分的话…还出手那么重……连对不起都来不及说,也没能好好说上话。

“你表妹的躯壳就要腐烂了,那恶灵是没法用了,所以盯上你了……”周妈妈从口袋里递过来一张护身符给我

“这个暂时可以保护你!”周妈妈拉上东西追了出去

我这件事之后我明白表妹家人出车祸并不是意外,我也了解到周霞出事的那一天,这个人偶出现了,我不想在让无辜的人受害了,人世间最束手无策就是鬼说之类的事。

几天之后,处理了表妹的后事,我去找了周妈妈恳求了一件事:“周妈妈,请你收我为徒……我要亲手解决那只恶灵,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也想做力所能及的事。”

(完)

国庆火车诡异事件


国庆火车

在京漂泊了大半年,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国庆,小许早早地买好车票,只等火车的到来了。

拥挤的车厢中,来来往往许多人,小许提着行李,挤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小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条件辛苦了点,但是想到即将回到久违已久的家中,小许的嘴角止不住笑意流露。

旁边坐着一个黑色衣服的妇人,大约三十岁的样子,长长地头发遮住半边脸庞,小许心情不错,便与其搭讪:

“你也是回家的吗?好久没回去了,真是有点想家了哈”。

回应小许的,是女人的沉默。

小许没有得到回答,有些尴尬,讪讪地笑了笑,小许掏出手机开始看手机上的新闻。

不一会,火车开动了,火车缓缓地震动着开始向前,小许觉得一阵困意袭来,便收起手机,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许突然在睡梦中惊醒,睁开有些迷糊的双眼,入目中,所有人都睡着了,旁边的女人也斜坐着入睡了,小许这才仔细看清女人的摸样:雪白的肌肤,柳叶一般的眉,很是好看。

小许有些脸红,赶紧转移目光。也在这时,小许才发现自己身体浑身酸痛,也不知几点了。小许掏出手机,看着已经凌晨2点的时间,小许决定再睡一会,也在此时,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是的!安静,除了火车行驶的声音,车厢中竟然一点别的声音没有,抬头看过去,所有人都睡着了,诡异的是,他们的睡姿居然一模一样。一样地挺直腰板,半仰着头靠在后背的座椅上。

小许隐隐觉得不对劲,就在此时,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身边的女人的姿势却与他们不同。小许又一次看向女人,却发现女人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啊!”小许吓了一跳。女人却十分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嘴。“嘘!小声点。”小许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女人靠近了些,在小许的耳边说道:“你为什么会在这辆车里?”

小许有些纳闷:“我买票上的车呀,为何我不应在这辆车里?”

女人又问:“你什么时候上的车?”

“上一站,京城站。”小许拿出车票,却发现自己的车票在自己的手中居然缓缓变化着,一张正常的车票却慢慢变成了……纸钱!

小许眼睛越睁越大,急忙扔掉了手中的“车票”,冷汗立刻布满了额头,手指也微微颤抖着,显然恐惧到了极点。

“果然”女人却超乎寻常地冷静,“这辆车根本没有京城站,上一站,叫做冥河”。

“冥河”小许一脸地呆滞。“怎么可能?我..我..明明在京城上车的呀,他们,他们都是”说着,小许还指了指前后好几个人。

“别!”女人连忙阻止,却已经迟了,只见小许所指的人居然都站了起来,姿势僵硬却步调一致地向小许走来。

小许慌了,看着眼前走来的几人,却发现他们居然都是闭着眼睛的!

“他们不是活人,千万不要指他们或者留意他们,不然他们就会一直跟着你。”女人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那该怎么办?”小许急忙问道,女人说:“跑吧,到下一个车厢去,记得关住门”。

女人说完站起身,拉住小许的手就往下一个车厢而去。

“哎呦”,小许起得匆忙,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人,却见那人瞬间便倒在地上。“对不起”小许转身道歉,却见那地上的人缓缓爬了起来,仍然闭着眼睛,却将手伸向小许,好像要抓住什么,正要被抓住的时候,小许却被身后的一只手拉了一下,正是那女人。“快跑,他们会掐死你的。”小许又是一阵害怕,连忙向后跑去,到了另一个车厢后,急忙将车门关住。靠着车厢的门急速喘息着。

“砰砰砰”,车门外是他们缓慢却有力的拍打声,小许害怕极了。

“不用担心”女人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他们过不来的”。

小许突然想起什么,看着眼前的女人,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咔嚓!”却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不好,快跑!”女人连忙拉着小许向下一个车厢跑去,跑过好几节车厢后,这是最后一个车厢了,小许急速的喘息着,看着通道内他们缓慢却坚定地向自己而来的时候,小许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小许急忙看向女人,此时的女人无疑是小许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女人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什么。“躲进厕所吧”。

小许此时没了主见,便随着女人躲进了厕所。不一会,便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住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小许的呼吸都停住了,眼神慌张地看着女人,女人却十分冷静。

过了一会,门外的脚步声便渐渐离去了。

小许瘫软在地上,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女人看着小许,叹了口气:

“这列车其实是载我而去的,他们如果抓到了你,那你就只能回去了…….”

“回去了?”小许看着女人不明所以。

女人平静地看着小许,却见小许的眼睛越睁越大,张大了嘴却什么也呼喊不出,显然看见什么令他十分恐惧的东西。

女人的脸上,一只眼睛突兀地掉了出来,头发一缕缕往下掉,留下鲜血淋漓的头皮,她向小许伸出了断裂的手,手臂奇异地扭曲着却死死掐住了小许的脖子。

女人满是鲜血的嘴中,断裂了半截舌头阴冷的声音传来:“你就跟我一起走吧……”。

小许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去好几个小时了,列车长打开车门看见了死状恐怖的小许。他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生生将自己的脖子拧断了。

“这人肯定有病,半夜撞了人转身就跑”,一位乘客在旁边说道,看着死状可怖的小许,那人也是一阵心底发寒。

“就是,车票也扔在地上。”另一位乘客拿出了小许扔掉的那张车票,却见发站地缓缓变化着,最终变成了——冥河。

二调时的诡异经历(上)


2007年,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序幕,业内人简称其“二调”。

因为二调的开始,测量工作成了空前热门的行业,各单位对于测量工作者的需求也到了饥渴的程度,甚至不少完全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的门外汉也都纷纷扛起设备加入了测量大军。

我大学时学的是工程测量专业,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工作,当时便直接被大学的同学一个电话叫去进入了他所在的单位,开始了二调的日子。

大学时我的专业课成绩一直不怎么样,甚至连课都没怎么正经上过,本以为学会这些仪器设备需要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没想到到了队里分了师父之后,师父把仪器扔给我之后几句话我就懂了如何操作。就这么简单的玩意大学竟然教了整整三年,而我竟然还没学会,我顿时有了一种被骗学费的感觉。

测量工作有一个特点,就是哪人少就往哪钻,专挑荒郊野地走,当然偶尔的时候也能去村子里面,但是几率比较小。

一般的情况下,我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就会在附近的村子里找一户人家吃住一晚,并给主人一些钱。如果测量的地方比较偏僻附近没有村屯,就只能在野外对付一宿了。

开始的一段时间,工作还是比较开心的,虽然累一点苦一点,但是对于身体比较好的我来说也并没有觉得有太大的负担,就当是出来游山玩水了。

直到有一天,我和同组的另一名小工跟着师父到了一片野地里测量。这片野地的草长得高,也很茂密,草最深的地方都应经没过了头顶,在我的印象里自己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草,走在草地里,视线完全被草遮挡住了,根本就看不到前面的情况。

这里似乎很少有人来,草丛里根本就找不到路,向前行走也是十分的困难,我们只能用水平尺等工具竖在面前行进。这个方法是这些天通过对师父的观察学到的,这样能快速的分开面前的杂草,让行进速度快一些,也能很大程度的防止杂草挂到脸上。

走了一会,我突然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说草越密的地方蚊虫就会越多,可是我走了半天却连一只蚊子都没有看见,而在行走在草丛里竟然连半点蝈蝈或蛐蛐一类鸣虫的叫声都没有听到。

就在此时,走在我前面的小工突然停下了脚步。这里并不是要踩点的位置,我好奇他怎么停下了。

我向着他的前方看了一眼,一座十分古怪的建筑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的杂草丛中。

这座建筑有点像是一座泵房,但又小很多,从外部看跟平房差不多高,但占地面积也就四个平方,完全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

建筑没有窗子,只有一扇门,此时木头的门板早已掉下倒在了草丛里,就连门框也有些腐烂变形了。从门里向内看,里面漆黑一片,那种黑并不同我以往所见到黑,在我的印象中,就脸最黑的黑夜也都会有细微的光亮,但是那扇小门当中的黑确实完全看不到一丝光亮,没有一点其他颜色的黑,就像是一张黑漆漆的大嘴一般,似乎要吞噬掉闯入者。

此时,走在最后的师父也已追上了我们。看到我和那名小工整一起注视着眼前的建筑,脸色顿时不悦起来:“快走,野外这些乱七八糟的荒废建筑多了,大多不是什么好地方,看到了就躲远点。”

听到师父这么说,我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忽然十分想要看看这座建筑里到底有什么,把手里拿着的全站仪镜横放到地上便向着那扇小门走了过去。

师父见我竟然向那座建筑走了,赶忙一把拉住了我:“臭小子,不要命了你!我在野外跑了几十年,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在野外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荒废建筑看得多了。没有一处是正经地方,进去的人没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

师父的语气很是严厉,似乎真的动怒了。

但是由于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原因,当时的我竟然泛起了倔,越是不让我去我就越想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直接推开了师父向着那扇小门走了进去。

在我的身后,传来了师父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但我也没有理会。

进了建筑的内部,我的眼前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由于害怕踩到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是掉进坑里,我站在刚进门的位置不敢向前迈步。

过了一小会,我的眼睛开始逐渐适应了眼前的黑暗,能看清一些东西了。当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间屋子里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了。

我并不是什么能感觉到阴阳的特殊体质,更没有所谓的阴阳眼,对于那些玄学的东西更是一点不懂,但是当时我的脑海里却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因为那间屋子里实在是太凉了,刺进人骨头的那种凉,而且十分的潮湿,阴潮之气聚在屋中无法向外散播,整间屋子就好像太阳从来没有照进来过一般。

就在此时,我突然愣在了当场,隐隐约约中,我看到在我的眼前,屋子的正中央,竟然悬挂着一个女人。犹如一个沙袋般悬挂在那里,身子在半空中微微地摇曳。

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只能隐约看出他的头发很长很长,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似乎是一件连衣裙,才能断定那是一个女人。

就在此时,我似乎着了魔一般,大脑竟然一片空白,慢慢地向着女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个吊着的女人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看的也更加清晰了一些,能看出她穿的确实是一件连衣裙,她的头发很长,从头的前方垂下,遮住了她的整张脸,那双悬空的手的下方两排长长的指甲向下垂着。

突然,那个女人似乎发出了一阵笑声,那笑声很小,但是却阴森无比,一瞬间穿破了我的耳膜,直达大脑。

就在那一瞬间,我仅存的一点意识也逐渐地消失了。

一个村庄的诡异“死神”


30多年来,几乎每个夏天,死神都会如约来到云南省崎岖高地上的这个小村落。当一个叫李林梅的农妇提着一篮蘑菇,走过王家村村头的小路,看见一间小平房门前挂起了崭新的白布帘,她就能知道村里又有人被拖走了。

王家村是云南大理东面的一个小村庄,距离大理市区大概需要一个小时车程。每年,当季风和季雨抵达这里的6月底,村里就会有不同年龄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神秘死去。

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

村里唯一的医生李光辉脸色发白地从灵堂走出来。他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神秘的凶手

发生在王家村以及周围地区的类似死亡案例,一律被称为云南不明原因猝死案。从1978年以来,当地已有超过400多例死亡病例和几十例非致命性心脏病病例,被归入这种不明原因猝死综合征。

就像魔咒一样,这些不明原因的猝死总是集中暴发,村民们毫无征兆地陆续死去。因此,当村庄里出现第一个死者,往往会引发其他村民的恐慌。

然而,没有人知道凶手的真面目。50多岁的李林梅记得,从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每年的雨季,都会有不少专家从昆明甚至北京赶来,钻进这个海拔2000米左右的村庄。这些戴着眼镜的城里人总会皱着眉头,在本子上涂涂画画,然后又陆续地离开。

2005年6月,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学首席流行病专家曾光带领他的团队来到云南大理。他们和云南省本地的专家,开始了为期5年的追踪工作。第一步,他预测这些发生猝死症状的村庄,包括王家村在内,进行了生活评估。

在此之前,云南省地方病防治所副所长黄文丽带领另一支团队撒开了一张大网。从2002年开始,黄文丽为这种病症编制了一份长长的危险因素清单,上面包括肠道病毒感染、饮用山溪水、酗酒以及食用植物油和蘑菇。

但任何一个证据都没法说服大家。刘吉开说。他是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首席药物学家,参与了这次长达5年的调查取证。

为了逮住元凶,人们想尽办法。起初,云南本地的专家倾向于将死因归于克山病。在这块云南北部崎岖的高地上,土壤缺乏硒元素,是克山病的一个诱因。

这个论断很快被推翻了,云南的研究人员仅在4个村庄发现了柯萨奇病毒,这是克山病导致死亡的致命因素。此外,克山病患者的心脏肌肉在受到柯萨奇病毒的侵袭后,会导致器官病变。而近半数的猝死者心脏看起来是正常的。

死亡依然在继续。刘吉开听到的故事都十分惊悚:在临死前的几个小时里,约有2/3的患者表现出各种异样的症状,比如心悸头晕、恶心、癫痫、疲乏等,有一些怪异的症伏甚至无法归类。

由于之前无数次无疾而终的调查,村民们对这些专家的到来已习以为常。古老的流言,依然在村民之间流传。年长的村民会告诉小孩子们:每年6月到8月的雨季,千万不要在很晚的时候出门,否则就会被鬼拖走。

然而,死亡并非仅仅发生于夜晚。有的村民在白天与人谈话时,猝然倒地,心脏停止跳动。

追捕凶手

就在专家们束手无策之时,神秘莫测的魔鬼终于留下了蛛丝马迹。

2005年夏天,云南本地的研究人员给曾光和他的团队送来了一组心脏组织病理幻灯片。图片来自3个家庭,这3个家庭在同一时间,都各有两个人死亡。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种致命的心律不齐,有迹象表明,某种类似药物或毒素的物质打乱了心脏的平衡。为了证实这一种想法,专家们向医院索要了这些死者死前的心电图,心电图证实了这种怀疑。

此外,在2006年和2007年的调查中,专家们又获得了一个巨大的发现。他们在几户死者的家中发现了一种白色的小蘑菇。而另外几名猝死者的家人也承认,死者生前食用过这种奇怪的小蘑菇。

2008年的夏天,刘吉开开始对这种小白蘑菇进行毒性测试。

捕捉魔鬼的科学实验就此开始。

刘吉开和他的团队成员们戴上手套,将这种看起来寻常的小白蘑菇浸到酒精里。这种特殊的酒精在实验中往往用于化学萃取。

经过一到三天的泡酒,刘吉开从萃取的溶剂中提陈出来一种复杂的提取物。这种提取物被装在化学容器里,运往位于北京的中国医学科学院实验动物研究所。

一些健壮的小白鼠被挑选出来,装在实验笼子里。提取物被分成不同的剂量,作为食物,喂食给这些小白鼠。

出乎意料的是,在24小时之内,小白鼠们陆续死去,无论吞食的剂量多少。他们死亡之前,均出现一种奇怪的症状:得了癫痫一样,不断颤动,出现水肿、小肠出血。事实证明,小白蘑菇有毒。

接下来,刘吉开将所有的提取物,加以提纯分离。光谱技术也投入了使用。刘吉开用电子质谱仪将这种化合物的分子打碎,利用光谱技术中的核磁共振成像,剥离出3种奇怪的氨基酸。

3种都是有毒的。刘吉开说。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谁是每年光顾云南村庄的鬼。

赶跑凶手

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这个说法,比如李光辉。他坚持认为,山溪受到有毒物质或者病原体的污染,是导致这种猝死综合症的主因,绝大多数的病例都喝过脏水。这个地区的村民喜欢饮用山里的天然水,尽管在专家们看来,这种水有股奇怪的味道。

刘吉开也证实,并不是所有的猝死者都食用了这种小白蘑菇。调查组的研究人员注意到,重金属元素钡似乎在死亡过程中起到了一定作用。它可以引发心率失常。

2006年,调查组对发生群体性猝死的两个村庄,对死者及家属提取了血液样本。很多人的钡含量都超标了,其中一名死者达到了很高的含量水平。而在另外一个群体性猝死事件中,死者的血液、尿液、头发和本地的水中,都检测到高含量的钡元素。

至今,常将蘑菇装进竹篮的李林梅和一些村民也不愿意相信,是小白蘑菇导致了猝死。在这些云南高地的小村落里,野生蘑菇是他们的重要收入来源。蘑菇的采摘季一般在每年的七八月间,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去采蘑菇了。

租屋里的诡异镜相


叶紫去广州看她的男友乔生。自从公司一纸调令将乔生派去广州分公司后,叶紫就像一只没有脚的鸟儿,来往飞于上海广州两地。广州气候潮湿,瓷砖地板上阴凉地泛着潮意,卫生间的天花板上氲出灰蓝色的霉痕。叶紫把深咖色紧闭着的窗帘刷一下拉开,房间里顿时暖亮了起来。

叶紫去洗了个澡,换上一身紫霞云纹的真丝连衫裙。乔生看着叶紫,眼神温柔无限,有一种莫名不舍的贪恋。叶紫在乔生面前踮脚舞转一圈,如多层蛋糕叠出的裙摆轻盈飘旋,叶紫问:你住的地方怎么没有镜子?乔生吻着叶紫说:我就是你的镜子,你现在的样子,完美满分。

在一家灯光昏暗的餐厅吃完晚饭,乔生牵着叶紫的手回家。叶紫要求道:我们去超市买面镜子吧,没有镜子我梳头洗脸都不方便。乔生嘴里答应着好,却只管把叶紫直接带回家。

第二天早上,叶紫醒来的时候,乔生已经上班去了。叶紫一人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看见大衣柜上,本来装镜子的地方只留下一个灰漆漆的背景木板。叶紫昨晚问过乔生:为什么这个地方没装镜子?乔生说:房东说的,房间里挂一面大镜子,睡觉不安神。

叶紫准备去乔生公司。来广州前,闺蜜们为她出谋划策说:一定要以最美艳的姿态让乔生公司所有女同事都知道你的存在。唇膏眼影眉笔在桌上整装列队,叶紫重重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怎么连面小的化妆镜都没有带?

有些日常用品就好象经年相爱的恋人,天天望着也没觉得如何,一旦失去才觉得不能没有他。叶紫想到笔记本电脑通过摄像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样子了。

叶紫打开笔记本电脑,摄像头把叶紫的样子捕捉在电脑屏幕上。叶紫撅着嘴描画唇膏,手突然一下抽搐,竟然一条红痕划至脸颊。叶紫轻骂了句:见鬼了!只见屏幕里在自己身后模糊隐约有些什么幻像。叶紫回头,什么都没有。再转过头来,电脑显示没电,暗下去了。

叶紫想起美国影片里常出现的镜头,墨镜里照出人影来,于是翻找着乔生的抽屉。她记得乔生花大价钱买过一副复古式空军墨镜,叶紫在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它。把它架在桌上,眼镜片中隐约浮现自己的模样,叶紫把涂花的唇膏抹掉,却发现眉毛旁夸张地画了根很细的线,竖竖画过眼睛一直到颧骨。可叶紫明明还没有画眉毛呀!再看又好象是一道惨烈的伤痕。凑近了瞧,原来是墨镜上卷着一根头发,发根墨黑,越近发梢越呈黄色,显然是染过的。头发长而柔软,是一根女人的头发。叶紫哼了一声,把墨镜收在桌上,准备对乔生兴师问罪。

窗外的小区绿地上传来欢声笑语。一对情侣打情骂俏恶搞出各种动作拍着照。叶紫灵机一动,先打扮好,再用手机(相关文章:元宵节手机祝福短信)拍照,不就看清楚了么?叶紫凭经验,动作娴熟地把自己眉眼唇腮都着好色,拿起手机,咯擦一声。

叶紫翻开手机相簿,却错愕地发现,照片里除了自己,还有背后衣柜镜子里浮现出的自己的背影。叶紫站起身来,走到那面大衣柜的镜子前,的确是一面镜子的灰漆背景。叶紫用手敲了敲,是木头的笃笃声音。奇怪,怎么可能映出人的背影呢?

叶紫拿出手机,再一次确认无错,镜头对着那面木门,她看着画面里是一个灰漆的木板,没有镜子。她按下拍摄键,再看拍下的照片,里面却是镜子里映出自己正在拍摄时的情景。并且,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位陌生女子,长长的直发染了黄色,癫狂地大笑,眼睛里却渗出泪水。

叶紫惊恐地朝后看去,并没有人。她害怕地打电话给乔生。铃音响起,不光是从叶紫的手机里传出,房间里也响起了: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一遍又一遍。叶紫循着铃音走到那面灰漆木镜背景前,木头上突然浮现出了影像,自己身后站着乔生,乔生之后站着那位陌生女子。

叶紫敲了敲衣柜,依然是木头笃笃的声响。叶紫突然意识到这木头里是空心的隔层,隔层里响着《老鼠爱大米》的手机铃声。叶紫用力一推这个木头背景,橱门就缓缓地开了。

里面站着两个人,前面是乔生,脖子上几道淤青勒痕,后面是那个陌生女子,女子的手上一道划痕,鲜血勿自流着,柜底零碎散落着镜子玻璃片乔生公司的两名行政人员跟在房东身后进屋。房间里发出潮湿的霉味和尸肉的腐臭。乔生已有两周没来公司上班了,如今躺在地上,脖子上几道淤青,夹杂着女子指甲的划痕。衣柜镜玻璃碎落在他的身上,几片插在他的胸口和腹部,镜面映着旁边躺着的叶紫。叶紫是用镜片割腕自杀的。两名行政女孩捂着鼻子冲出门外,拨打110。

房东浑身瘫软扶着墙。这房子在租给乔生之前的那位女房客是割腕自杀的,死状惨烈。

房东看见叶紫身边的手机,蹲下身去捡了起来,翻开照相簿,将里面的相片一一删去。这事不能传出去,否则这房子还有谁敢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