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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云

发表时间:2020-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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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那片云",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依然是闭着眼睛睡觉,睁着眼睛醒来。然而在立秋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是幸福的还是困惑的,只有立秋自己心里最清楚。

三十年过去了,也是走过了三十年,能有什么事情一直埋藏在心底,伴随着时光还是扔不掉,也许真的忘不掉吗?不是,早已经沉睡在大海里。有一句说的好,原谅别人就是原谅自己,原谅自己就是原谅别人,那就不要再去纠结。对一个人的信任与信赖不是表面的东西,在步入社会舞台那一刻,任何东西都是美好的,不喜欢让任何东西占有。立秋也是那时候被一个老者诚恳的话语感动着,背起行囊走进了遥远而又陌生的山村,开启了他的教学生涯。

那时候的时光如年,总总的猜疑或论断毁灭了一个年轻人的梦想。大家都说立秋来山村呆不长,是用尽心机到偏远山村的,为了今后调走打了一个埋伏。这些对当时的立秋来说一无所知,在立秋的心里就是当一个好老师,让大山里的孩子走出去,看看外面五彩缤纷的世界。随着上课的铃声立秋每次都满怀激情地走进课堂,没有教具自己制作,没有标本自己带着学生们到山林里捕捉,他没有任何的怨言,一心思扑在教学中。在中心校自然教学公开课中,他的课堂互动让在座的老师折服,同学们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立秋,但最终评选还是没有拿到第一。立秋路过教导处时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他拿第一,中心校的老师怎么办?立秋心里有了定论,那就是只管教好书,不管别人如何评论,对得起讲台下的孩子们就足矣。

后来立秋老师真的调走了,走的无声无息,没有同行、老乡和孩子们的送别。自己背着来时的行囊爬过一道道山岗,望着校园天空的白云走了,立秋只告诉中心校领导回家结婚,再也没有回到学校。在后来的城市里,立秋依然没有改变初衷,还是踏踏实实做事情,用自己的青春去打拼,白发爬满了额头,背也驼了许多,但无声无息地忙绿着让自己充实了一些,荣誉证书挤满了口袋随意堆放在办公室的墙角里,立秋懒得去搭理,因为这些对立秋已经毫无意义,他的心里依然怀念校园天空的那片云。

那片云是纯白的,空气中弥漫着芳香,雨后的彩虹绚丽多彩,孩子们的天真可爱让他永久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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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那片云


三十年了,那一年的那片云一直深深地烙在心底一刻也不曾离开。无论时世怎么变迁,无论岁月怎么延伸,那片云却依旧清晰可见。

怀揣着梦想一路从大山里走来,十年的寒窗苦读,终于走出了校门。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我也被分配到一家基层的研究所任财务。姐夫和他的朋友瓦里西开着辆吉普车送我去报到。车子开出了城,沿途的风景越来越荒凉,我的心情也越来越沮丧。望着车后扬起的拖的长长的黄尘,整个天空灰暗的不见了阳光。

异常炎热的七月天,这里的天空晴的那么的深邃,那么的蓝,没有一丝的云,空旷的令人窒息。望不到边际的芨汲滩,天空中看不到一只会飞的鸟儿。五六户低矮的土坯房,不知从何处隐隐地传来半声苍凉的犬嚎。

车子停在一处低矮的篱芭墙外,姐夫吆呵着:到了,拿上行李报到去。我低垂着沮丧的头,拎起行囊,缓缓地推开车门,不经意地一抬头见篱笆墙内一个高挑修长的妙龄少女正楞楞地上下打量我呢。我顿时眼前一亮,一阵晕眩。天呐,怎么会是她呀?我不是又在做梦吧?我伸手重重地拍打着自己的头。她看到我的窘样,一只手捂住嘴羞涩地偷偷乐呢。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可自从有了青春期的燥动她就每每出现在我的梦境里。修长高挑的身材,一头乌黑的公主长发瀑布般地直垂腰际,短袖粉红色休闲蝙蝠衫,紧身白色长裤,脚踩一双粉色高跟凉鞋,勾勒出她凹凸有致丰满性感的身材。皮肤白晰粉嫩,整齐干净层次分明的双眼皮,水汪汪的大眼睛,秀气的鼻梁,凌角分明红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微徽高傲地翅起。

不知何时也不知从何处飘来了一片云,飘撒下珍珠般晶莹剔透的雨珠。那片云竞是彩色的,在我和她之间的那道篱笆墙上架起了一道彩虹。在那片彩色的云之下,在那道彩虹之间我们久久地深情地对视着。

已经走远了的姐夫回身不耐烦地喊道:下雨了,傻楞着干啥?快走。一旁的瓦里西看看我看看那个女孩,笑呵呵地对姐夫说:哎,你知道啥,你看那个小姑娘在看他呢,我看啊,这两个小年轻人看对眼了,将来他们俩一定会有故事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恋爱了,和一个梦境里的她恋爱了。

那片月


时已立冬,距离游子回家的日子还远吗?那片月,何时照亮我回家的路?

浅冬时节,刚吃完晚餐,天色已经很暗,世界仿佛正被黑色的墨汁充满。趁着路灯暗淡的光,我去广场散步,一抬头,竟看见幽暗天空上的那片月。在这无边的黑暗世界里,那片月的光亮格外引人注目。

在黑暗的夜晚,那片月是离人间最近的光明,她吸引了人间无数渴望光明的眼。

那片月并不会自己发光,但她懂得反射太阳的光芒,懂得在恰当的位置、时间,把适合亮度的光明洒向世间万物。

那片月照亮了天下所有望月的眼眸,那片月也照亮了古人和未来的人。望着那片月,仿佛就望见了天下所有望月的人,也望见了她照亮的古人和未来人。

思乡的人望月,可以看见月下的故乡。相思的人望月,可以看见爱人温柔的脸庞。孩子望月,可以看见父母慈爱的目光。

当人间有了更多的光源,仰望天边寻找那片月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但那片月仍然沿着不变的轨迹,不远不近地守候在天边,按照固定的时间圆缺变换,照亮人间。

已经很久没注意那片月了,我便对着她仔细端详一番,她并无羞涩回避,仿佛在和我对视。

想起小时候听过的猴子捞月的故事,那片月是否就是那群猴子从井里捞上的呢?你看那片月如此光洁明亮,仿佛就是被人用井水清洗过的。

漆黑的夜晚,在空荡荡的天空,只有那片月在明亮着,但是在地上的每一面湖里、每一口井里都有一片月和她对望,陪她梳妆。

我望着那片月,寻找着传说中的嫦娥、吴刚。曾经以为那片月上有宫殿、有桂花树,有水井、有玉兔,后来知道了她荒凉的真相,却又愿意相信那片月的背面或内部藏有外星人基地的猜想。

想起母亲祭月的往事。每逢中秋,母亲总要收拾一下,摆出月饼和几样时鲜水果,点起香烛,虔诚地跪拜月神,祈祷全家的幸福和团圆。那片月啊,也包含着母亲期望的目光。

远离故土,长年在外为生存奔波劳作。父母仍然居住在故乡的老屋里。我望着那片月,似乎看见了故乡的老屋和父母年迈的身影。

时已立冬,距离游子回家的日子还远吗?那片月,何时照亮我回家的路?

那片胡萝卜地


麦秸垛头的那片胡萝卜地,满地的叶梗饱经风霜,深青中泛着淡紫,间或点缀着的细碎的麦秸,在冰雪的映衬下闪闪地发亮。天上的白云悠悠飘过,地上的清风微微吹过,厚大的桐叶被凝重的霜华浸染成暗绿,终于禁不住北风的拉扯,打了几个旋儿,不无遗憾安静地躺在了溜平地里。

天道自然,九九归一,生命的迹象似乎一下子都蛰伏了、凝固了,野兔子、地老鼠曾在那片胡萝卜地上多少次地跑来跑去,而今却早已不知去向了,南河坡的麦秸垛头,仿佛也变成了一个被遗忘的角落。花开花落,时光如水,青春难再,可我始终觉得那片胡萝卜地在我生命的记忆里印象最深刻毋庸讳言,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乡下人,我的祖祖辈辈都在与土疙瘩打着交道。至今犹记,我小时候不谙世事,却对人是从哪里来的?这一问题颇为好奇,有一次和妹妹去问祖母,祖母笑着说:你们都是大土疙瘩变的。我们便信以为真,还闹着追问自己是那块地里的大土疙瘩变的。祖母当时没想到我们那么执拗,竟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看着我们的那副认真劲儿,既可气又好笑,于是便说河坡地。

说来也巧,古老的贾鲁河不知什么时候就从我们的村西流过,可又听说这条河历史上曾经多次改过道。如今,我们村南的那片洼地村人们还都叫它南河。当我们进一步问及是西河坡还是南河坡时,祖母心不在焉地说:一个是南河坡,一个是西河坡。接着再问,祖母就说她也记不清了。无奈之下,我们只好不了了之,但从祖母当时的话音来看,我就自以为自己是南河坡的土疙瘩了。

在南河坡的谷底,有一条南北向的羊肠小道。说是小道,倒更像是一条稍宽的田埂,上面一年四季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野草,大多是生命力很强而又难以除尽的结巴草。靠田埂的中间,是劳作的人们来回踩出的光滑阡陌,两边还分别留有车轮碾压的沟壑。这条道是我们村通往前村孙楼的必由之路,也是与东村贾楼的地理分界。记得当时,我们队里的地块除了西河坡有一方较大之外,大多就集中在这南河坡,其它基本上则是鸡零狗碎的。

南河坡的这块土地,整体上西高东低、南北狭长,但耕作起来却属于传统的东西地深。土地初下放的时候,这块地就像刚整理好下架的一扇肥墩墩的猪肉,我家分得了其中的一根肋条,而正是这根肋条,多年来养活了我们全家。当然,这也离不开家人们的辛勤汗水和日夜操劳。我感谢这块土地,我敬重这根肋条,但我更赞美来自这片土地的伟大的劳动和创造!

记得当时,南河坡地的西头,也就是村人们通常说的沙棱岗子的上沿,从前曾是一条生产路。所谓生产路,顾名思义,其实也就是人们为了从事生产劳动而自然走出的路。这条路是由村中的一条小街延伸出来的,它的起点是在村庄的正中心。踏平坎坷成大道,这条路的路面显得既瓷实又坦荡。我家分得的那根肋条,恰好就在南河坡那块地的中间,正对着我家的地头,路的西边生长着三棵碗口粗的泡桐树,三棵树并排而立,正如三面旗帜,依次摆开,叶片翠绿而又硕大。风来沙沙作响,仿佛有说不完的情话;光照倩影斑驳,好似挥毫泼墨书写的天文,遒劲有力。

每逢夏季劳动的间隙,我们常在树下小憩,或下方、或抓子、或喝水嬉戏。印象最深的是麦收季节,临路两侧一拉一绺,全是一家一户的打麦场。火红的岁月,流汗的日子,无边的热浪裹挟着爽朗的笑声,炎炎的烈日渲染着幸福的喜悦。当石磙一遍又一遍地碾过,当滑溜绵软的麦瓤子搭成长长的垛,这时的打麦场,俨然成了一面光洁明亮镜子。勤劳而朴实的乡民还来不得及照一照自己的容颜,便急急忙忙地开垦起来,又在上面种上了下一茬庄稼。

还记得我们老家当时机械耕作还很少,种地大多靠畜力。乡民们家家户户都养有牲口,我家喂养的是一头青驴。那个时候,夏秋有青草、树叶和收获的庄稼秸秆,草料似乎是现成的。可一到冬天,漫长的岁月就全凭那长长的麦秸垛填饱饥饿青驴那无尽的肚皮了。自今记得,整个冬天直至初春,父亲每天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拽麦秸喂驴。每当下午四点多,太阳就已经偏西,父亲就拉上木板架子车,车上放把齿头明兮兮的抓钩、旧鱼鳞袋缝制的特大的包,来到南河坡麦秸垛头拽麦秸。印象中,那时的麦秸垛大多为南北向,垛顶靠南头略微前倾,像一个帽檐似的。这或许是为了防风,因为在我们当地冬天大多刮西北风或东北风。

日子在悄悄地流逝,热天很快就过去了。秋天的天空格外高远,玉米齐刷刷地举起了红缨,可麦秸垛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光彩,逐渐瘦身暗淡,但似乎还保持着完整与健全,感觉时间并不长,麦秸垛头就逐渐被扒出一个豁口来。豁口越来越大,与前面的留空相加,不久就形成了一个东西狭长的地带。说来也怪,这空间地带既得阳光又少受风寒,真可谓是得天独厚了。

种了一辈子地的父亲,对土地有着天然的贪婪和热情,他发现后如获至宝,便抽空用手中锛麦秸的抓钩,松了松土,平整一番,又在家西屋门后的大葫芦里找来一朵胡萝卜种,摘下头上的斗笠垫着,揉吧揉吧,撒着种上了。记得初开始,有一次我替父亲去拽麦秸,眼见竹筛子大小的一块地盘,尖尖的胡萝卜茎叶,密密麻麻,挤挤攘攘,一片葱郁。

在我们老家,胡萝卜通常被称作红萝卜。它肉质而直根,质地脆嫩,多为黄红色,是一种富含多种维生素的家常蔬菜,素有小人参的美称。记得小时候,大人们下地干活回来得很晚,天黑难熬,祖母总是给我们破谜讲故事,其中就有个关于红萝卜的谜语,谜面好像叫做:红公鸡,绿尾巴,一头攮到地底下。要说谜语既形象又生动,但鉴于我们当时的年龄小,还不懂谜语的规则和猜法,往往直接答成老公鸡或绿发妖魔等,引得祖母一阵大笑。现在想起来,昔日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犹记当年,隆冬天气,大雪纷飞,我们常常不顾寒冷堆雪人、打雪仗,红萝卜也就被派上了用场,它常常成为堆好的雪人那红红的鼻子。远远望去,白白胖胖中的一点红,既滑稽又可笑。不过,当玩够闹够,一双双小手就冻得赤红赤红的,便慌慌张张地跑回屋里向火,这时祖母时常会拉着我们的手嗔怒地说:傻孩子,看把手都冻成红萝卜了,赶快暖暖!这时,我们只是扮个鬼脸笑笑。

岁月像一条流动的河,多少往事犹如飘飞的雪花般坠落,欲说还休。回想中学阶段,那年月整个冬季,吃菜常常是清水煮萝卜。记得当时还有一句好听的说法,叫做:冬吃萝卜夏吃姜,不劳医生开药方。我知道吃萝卜顺气,不过记得当时学校食堂里的萝卜大多是白萝卜,好像几乎与胡萝卜无缘。因此,我对胡萝卜的印象并不深,只觉得它干巴、瘦小、容易糠。要说我对胡萝卜的理解和热爱,还真的要从我家麦秸垛头的那块胡萝卜地说起。

自从上次替父亲拽过麦秸,与垛头那片胡萝卜地有了一面之缘后,我曾听父亲说过配药灭地老鼠,也从别人那里听说有人在垛头不远的菜园里打野兔,对这些似乎与胡萝卜相关的事,当时就颇感兴趣。

要说起麦秸垛头的那片胡萝卜地,印象中我真的很少再接触过它。只是到了那年的腊月二十五,事有凑巧,母亲说第二天要蒸馍,让父亲提前多拽些麦秸,好暖面用。没想到正是这次零距离的接触,使我对胡萝卜的认知有了一个大的飞跃。拉上车子,放上抓钩,父亲又特意加了一只鱼鳞袋制作的大包。一路上北风呼啸,路面冻得硬邦邦的。来到地头,路西那三颗挺拔的泡桐树早已是光秃秃的,在寒风中哀鸣着,地上散落的几片残缺的桐叶也凝结着厚厚的白霜。麦秸垛矮了许多苍老了许多,可垛头的那片胡萝卜,除了靠外的一圈叶梗干枯而发黄之外,大部分变得深青而凝重,翠绿的缨子夹杂着细碎的麦秸,晶莹的露珠和着皎洁的冰雪。

我兴趣盎然地俯下身子,仔细观看着,一片片胡萝卜散落均匀,满地的缨子缠绕在一起。一个个漏出头来,缕缕细长的叶梗好似发丝,有的分散开来,犹如披发女郎;有的顶出一段,犹如扎好的辫子或炸开的鞭子;条条叶梗略带淡紫,白色的麦秸成了发髻上银簪,那炸开的鞭子大概是在舞蹈吧?我很惊叹这冰天雪地里的胡萝卜,好奇地问父亲:怎么会是这样?父亲笑笑说:这有什么,不就是环境影响的结果吗?你看看它所处的地理位置,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我若有所悟,于是用脚趣开一片,缨子下面的地盘很硬,但似乎并没有上冻,父亲看看我说:因为地下有生命,生命是有活力的,有活力就会有温度。在我趣开的地方,果然漏出一块紫红的皮,我轻轻地用手往四周一抠,裸露的面积更大了,一根胡萝卜的顶端整个漏了出来。父亲说:想吃,就拿抓钩锛几颗。父亲顺手把抓钩交给了我,又说:红萝卜生的稠,腰弯下去,手放平,抓钩齿立起,先松动四周的土。我照着父亲的话一一落实,最后用手一提,两根粗大的胡萝卜完好无损地脱落出来。

说实话,就当时掌握的知识而言,我眼中的胡萝卜,只是直观的第一印象。两根胡萝卜,个个像根小棒槌,圆鼓鼓的,上半部略粗,下半部稍细;红红的,色彩鲜艳,整体通透,恰如过年时点燃的大红蜡烛,握在手里,感觉细腻光滑而又圆润,心想这不大的一个顶盖、小小的一条辫子,竟然出落得如此完美,我喜不自胜地对父亲说:该掘取了为什么不收?恁冷的天它还会长吗?父亲笑笑:活着就要成长,你没听说冰冰响,萝卜长吗?

我说:不都是掘出来,再堆放在土里吗?这样吃着用着都很方便。父亲听了,看看我略微停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随说:方便并不一定合乎道理。方便只是对于人来说,对于胡萝卜来讲,放着的胡萝卜容易糠,长着才是最好的贮藏方式。我想到了从前看到的胡萝卜,若有所思。父亲拽麦秸也够了一歇,他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和碎麦秸继续说:土虽然是个好东西,但又有所不同。对于生命来讲,适合自己的才是好土。当然,长期的生存环境对于生命意义重大。胡萝卜是这样,人更是如此。

我当时虽然不太懂父亲的话,但垛头的那片胡萝卜,我们家一直吃到第二年的春天很晚很晚,没有丝毫泡糠的现象,不但色泽红润、质地脆嫩,而且味道鲜美。我感谢父亲,是他给了我生命;我感谢那片胡萝卜地,从中我获得了人生的道理。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家垛头的那片胡萝卜地,就成了我生命中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二十多年前,祖母和父亲相继离开了我,埋进了家乡那片土地,成了南河坡的一抔土;十多年前,我离开了家乡的那片土地,走进了城里。不久的将来,我也会变成一个土疙瘩,不论是南河坡还是西河坡,但我相信我身上还有家乡的泥土味。我可以告慰父亲的是,我理解了像胡萝卜一样活着就是成长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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