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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煤油灯

发表时间:2020-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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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老煤油灯,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家老房子四四方方的木柜里,静静地躺着一只老煤油灯,它身上沾满了灰,锈迹斑斑,彰显着它恒久的岁月

关于煤油灯,我不是记得太多,那应该都是八岁前的记忆了,零零散散,残缺模糊,我就暂时稍做整合,说说我和它的故事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出生在一个普通落后清静的小农村。两岁的时候,爸妈响应时代的号召南下广东,我便跟着爷爷奶奶,度过了整个孩童

那时候,用电没有现在这么普遍,经常一到夜晚就停电,没电的晚上,村庄里黑得可怕,人在村子里都摸着走,尽管有的时候有月亮从山里面跳出来,老房子里依旧没有一点亮堂。这样黑的夜里,就只有点煤油灯了。所以经常夜幕降临,青瓦沉谧,那一盏盏烙满油渍的煤油灯的微弱光芒,便不紧不慢地点亮了宁静漆黑的乡村。

闻着油香,熏着油墨,我是在煤油灯的陪伴下度过了那段别样的童年生活。记得那时,爷爷奶奶住的是那种很高的大瓦房,就是那种房梁六米高、大厅八米宽,然后大厅四周用木材打造出三两间小房,一家一间,我们便是挤在这样一间小房间里,没有窗户,即使是白天,房子里也显得异常阴暗,所以,那盏老煤油灯便被整日点着,在斑驳的木墙上投亮了我童年成长的身影

那时的冬天,夜晚似乎来地格外的早,每到晚饭点,煤油灯就要点亮了。发黄的灯光下,四人围坐在小而窄的饭桌旁,单调的几个家常小菜,就是儿时普通又温馨的生活。家里种的芋头多,所以爷爷做的最多的家常菜便是芋头炒肉,微弱的灯光下,米白色的芋块夹杂着暗红的鲜肉,混乱不清,费尽心思的我和哥哥都想吃肉,到嘴的却是满口芋香。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我看到爷爷现出满足的笑容,微微颤抖的手上老茧更加厚重。

小学一年级,对周围的世界依旧新奇,留下了片断的记忆。记得最深的是我和哥哥晚上趴在小桌旁点着煤油灯前做作业的情境:昏黄的灯光,两个充满憧憬的少年。而这时候的奶奶会借着灯光,从柜子里翻出我们的旧衣服,嘴里念叨着:这么好的衣服就不穿了,多可惜。然后手里也不闲着,穿针引线,将破损的地方一一缝上。那时候的奶奶七十岁,心灵手巧精神头也足,常常对这样的事乐此不疲,但是她眼睛不大好使,经常针孔会穿不进线,所以每次总是我来穿针。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我看到奶奶露出舒心的笑容,额头的沟壑显的格外清晰

后来,我家搬进了新房,父亲给我买了一盏金光闪闪的台灯,给爷爷奶奶买了一台高大的落地灯。因为老人爱起夜床,所以父亲会把灯调到合适的亮度,并嘱咐她们晚上让这样亮着,可每次父亲一离开,奶奶就会赶紧关掉,然后拿出她们那台老的发黑的煤油灯点着,她总是说,这么高这么大的灯,亮一夜得要多少度电啊。我也是不怎么喜欢在台灯下做作业,它明晃晃的光亮让我感到非常刺眼。所以我时常去爷爷奶奶的房间蹭煤油灯火。

昏黄的煤油灯下,奶奶依然缝补着我万年窟窿的衣服,褶皱的手指川流不息,爷爷持着一把棕叶扇,扇面来回摇摆,赶走夏日的蚊虫。偶尔微风掠过,火光慢慢开始摇曳,机智的我左手挡住风的方向,右手在灯檐的柄上一扭,灯火顿时亮了起来,我洋洋自得,却发现左手被烟熏黑了一片,爷爷拿过毛巾,帮我擦掉手上的黑迹,而后拉着我坐在床檐,给我讲红军长征的故事。我看着煤油灯上的火苗燎着油烟儿,跳跃着,把我们的影子都投到了四堵墙上,那影子格外大和拙,笨笨的,有时就在墙角窝了一下又映到了墙上去,我经常望着那些晃动的影子着迷,心扑腾扑腾地跳。

光阴在煤油灯下静静地流淌,岁月在跳动的火苗上渐渐遗失。家乡的电变得充足了,一年到头也不见走一回,村子亮堂起来,煤油灯的辉煌被如虹的电灯慢慢淹没,它们被丢弃在废旧的仓房里,或牛圈中阴暗的一角,蒙上了历史的尘埃!QG13.COM

直到现在,我时常能够想起老煤油灯的样子,它呛呛的油烟子味,油腻腻的灯身,和跳动的火焰,那蠕虫似的火苗摇晃在曾经的泥土村庄里,让懵懂的我体会到了长辈的艰辛,感受到亲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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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的回忆


岁月的长河里,光阴的流转中,总有些物事根植于心怀,不经想起,暖暖的。

与煤油灯的不见,约二十余年了。昨日,闲暇无事,随意浏览网页,看到一张老式的煤油灯照片,心陡然一喜,故友重逢。风尘多年情愫,泛滥开来。

照片上油灯,就是小时村民多数用的那种。底座和灯盏连成一体,约三十公分高。底座似一吸盘,放在桌上很踏实平稳;底座上支撑一个鼓凸凸大肚子灯盏,存放燃料,多是煤油,煤油紧张买不到,也用柴油替代。灯盏上口有个穿过灯芯和固定灯罩的构架,公母螺纹与灯盏口拧紧,一般是铁质的。立在灯盏上的灯罩,高度和底部一般。整体多用玻璃制成,底座和灯盏玻璃厚实,半透明略显淡黄色,灯罩是透明的玻璃水吹制,很薄,易碎。整个油灯的形体,还是很优美。线条生动流畅,凹凸有致,晶亮剔透,像怀胎数月的孕妇。也有极少数家庭用过京剧《红灯记》里李玉和提着的那种马灯,这种灯灯罩封闭性较好,不易被风熄灭。还有就是乡民们利用废瓶子自制的小油灯,无灯罩。

自打记事起直到小学毕业,乡亲们一直使用油灯照明。每当夜幕降临,暗黑的夜色笼罩小村,乡亲们没有电视看,没有麻将打,没有电脑手机玩,更没卡拉OK唱歌、跳舞,只守着油灯。油灯下,一大家子围聚在一起。闲暇时,或围坐火坛,或轻摇蒲扇,拉家常,聊农事,说说笑笑,其乐融融。四季里,多数情景是:灯光下,女人们忙着穿针引线,缝衣做鞋;男人们吸着烟卷,修理着简单的家什;孩子独霸方桌一方,看书习字。各忙各的事,互不纠葛。乡村的夜晚,家家户户在油灯陪伴下,呈现出一幅温馨、祥和的画面。

一年里,乡民总有几段特别忙碌的时光,夜晚也一样。

玉米收获时,要将玉米粒从棒上一粒粒剥落下来,好趁着秋阳晒干。一连十多天,大人白天从山上掰回玉米棒,夜晚就得剥下玉米籽,一般都要到十一二点方可休息。那时,孩子们夜晚不做作业了,和大人一道团在大圆簸箕周围,在簸箕中间垫支一块砧板,好将油灯坐稳。大大小小的玉米棒,在我们手中翻滚着,黄色的玉米籽粒欢跳着,在黄韵的灯光映照下,似珍珠玛瑙般可爱。孩子们干活比不得大人有长性,刚开始,兴致较高,到了夜深十点左右,我就懈怠下来,巴望着早些休息。问大人何时休息,他们就说灯盏油点完歇息。而后我就无心剥玉米,留心起灯盏内油的多少,期盼灯油早点耗完。灯盏里的油并不友好,还是慢丝丝的下降。等不及,不耐烦了,我就扯着妈妈衣襟嚷,灯暗了,眼睛花了看不清。想他们将灯芯拔高,油走得快。妈妈明了我的意图,心疼我,答应我提前休息。灯芯依然没爬高,只是取下灯罩,挑挑灯花,灯光明亮起来,大人依旧照计划行事。

年前一段时间,置办年货,大人们都安排在夜里,白天是无暇顾及的。这时,忙碌是大人的,快乐是孩子的。一连几天,我就站在锅灶边,守在油灯旁,等着煎炸米果、豆腐、玉米松之类。锅里盛小半锅油,灶下木棍柴隆隆燃烧,锅里菜籽油静静升温,等到青烟袅袅,妈妈就往油锅里放米果、豆腐、玉米松等。这时,油锅里便翻滚旋转,冒着大大小小的泡,噼噼剥剥炸响。妈妈从颜色上判断它们熟透了,就用笊篱捞起倒在手边的瓷盆里。我就抢着往嘴里塞,满嘴油晃晃。有时抢的太快,烫的嘴唇、舌头嗦嗦地打卷,依然不停手,直到米果的清香,豆腐的酥软,玉米松的松脆填饱胃囊为止。熬制米糖很费时,父亲清早就把糯米或粳米掺和些麦芽一块煮糖饭,小火慢慢熬几多小时后,用细麻袋榨取糖汁,接着还是小火煎熬,并用特制船桨样木棒,来回不停搅动。大约需五六小时,才挂牌(就是横于空中木棒拖挂着三五寸长黄灿灿的硬硬糖稀)。再等糖微热后将冻米、稻花、芝麻等与糖稀和成糖球,又将它放在四方的木框内挤压平整后卸下,然后用准备好的锋利菜刀,将其打条,切片。这一切程序完工,吃上香喷喷的冻米糖、稻花糖、芝麻糖,一般要到夜深十一二点,有时等到半夜一点左右。我陪着明亮的油灯一起见证这漫长而繁杂过程。这等候的过程并不煎熬,却很是快乐。大人劳作时聊些生活上事情,比如谁家年猪大,谁的新衣服漂亮,谁家刚过门的新媳妇勤劳能干等等。我有时忍不住也插话,总被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给堵回去。米糖切片后,我无心听他们说些什么,就低着头闷声不响地大饱口福,把小肚子涨得圆滚滚才收手。记忆中,芝麻糖最好吃,又香又甜又脆。搞不明白的是,大人总放在最后。

灯光的亮度,不只是灯芯拔的高,还决定于灯罩是否透亮。灯芯过高,火焰虽大,可灯罩极易熏黑且费油,大人是不会干傻事的。灯罩擦洗是必须的。我每天清晨的家务除了扫地,就是擦洗茶碗和灯罩。擦洗灯罩是细致活,要特小心。一般用一双筷子将干净抹布搅成团,慢慢擦拭清洗内壁;若是污迹厚重,可以将炉灰或南瓜叶子细细擦拭。开始擦拭时,妈妈一再嘱咐,要轻拿轻放,不可重手重脚;要不然,不仅毁损灯罩,还会划破手指。

关于油灯故事,还有个小秘密,今天和大家说说。那时我十一二岁,和邻居一个小朋友玩得好,几乎形影不离。晚上常常跑他家睡觉。他家就父子俩,那天他父亲去队里开会,我俩玩疯了,不知怎么把灯罩碰翻打碎。对着碎了一地的灯罩玻璃,我们不知如何是好,发愣站着足有十多分钟。那年代,遇到这事,家长不会轻易放过,一顿打是免不了的。加之他父亲脾气暴躁,我们都十分害怕。等回神过来,才积极想办法应对。后来合谋,制造老鼠犯罪迹象。特意将灯底座倒放桌上,捡起一些碎玻璃放旁边,也不管灯盏里油流出来。然后爬上床,用被子蒙住头,假装睡觉,等他父亲回家。左等右等,他父亲回来了,抹黑进房,擦亮火柴,准备点灯,发现灯罩打碎现场。呆傻一会,愤愤道:这老鼠也太猖狂了,好端端灯罩打碎了。静静地清理现场后,不再说什么,就在房内另张床睡下。我俩躲在被窝里,窃喜不已,却不敢出声,都假装着打起鼾声来,后来就真的进了梦乡。第二天,我们还为自己的妙计高兴得挤眉弄眼。在此说出来,也算给某只老鼠冤案还以清白了。

等我进了初中,村里就用柴油机带电动机发电了。起初几夜,我们一群孩子欢天喜地,家里终于用上电灯了!可那电压并不稳,灯光时亮时暗。尤其春节,队长一再招呼大家不可加灯泡,增大灯泡功率,以免影响正常用电。村民却想三十晚上能让家里亮堂起来,总不听队长的,依旧我行我素。这样,常常大年三十要么灯火如萤,要么突然断电。有经验的人家,会备上油灯以防不测。再过四五年,村里又自己修建小水电站,淘汰了发电机。小水电站发电,比起电动机发电好了许多,只是枯水季节,停电也常有,这时油灯还派上用场。又等十多年后,家乡通上高压电,电灯真正替代了油灯,油灯才远离乡亲们生活。

如今的夜晚,极致华美的霓虹,斑驳陆离的灯光,将人们夜生活的打扮的尤为光鲜迷人;我却有些目眩头晕,找不着北。总想寻觅当年油灯下夜色,向往那种单纯而富有,朴实而美丽,宁静又祥和的乡村生活;向往当年那掌油灯仍在心房点亮,温暖地闪烁,给灵魂安置一个安然栖息的摇篮。

我的小油灯


1968年10月25日,是我下乡插队开始知青生涯纪念日,如今已是五十个年头。这天下午,手机里响起集体户同伴崔雅洁的声音,她约我去某茶馆。

没待握手,尚未寒暄,她认真地抚摸着我鬓角,悄声问,还写吗?瞅你头发,咋白这么些?别熬夜了

我笑答,看你,头发还这么黑。她嫣然一笑道,昨晚才染的。

茶馆包厢,落座稍许。她一手解开拎兜又一手按住,低声问,长慧,你猜,这礼物是啥? 未等我答,她拿出一打白色蜡烛,欣然一笑,给你,为纪念咱们下乡插队50年,也感谢这些年你能第一时间把你的作品给我,让我跟你的文章一起失眠还偷着抹眼泪。

我吸烟无语,她接过打火机,轻举纤手,把两只蜡烛点燃,并肩粘立在茶桌上。

茶水醇香浓似酒,烛光摇曳且无声。看着眼前微弱的烛光,看着她凝思的眼神,我纷杂思绪一下聚拢起来,回到我50年前知青集体户。

1970年深秋,是我在敦化江沿屯插队第三个年头。那时候,招工返城刚刚开始,几名同户知青已回城当了工人。羡慕焦切之余,我与初恋的女友雅洁暗自相勉,一定好好干,争取早日返城回家。

不久,生产队让我当了记工员,每天多给那一分工,相当5。5分钱。按当年购买力,起码在集体户食堂能多买一个玉米饼子。若再添上4分钱一两粮票就能到供销社买一个大面包。我虽不在乎这一分工钱,但雅洁却一再嘱咐我,要学着把握机会,好好表现。我反复揣摩她话中那深层次的含义。

庄稼已拉进场院,每天早晨,电线杆子上的广播喇叭和老榆树杈上的出工钟声接连一响,社员们便聚在生产队大院。我站在生产队长身边,掏出记工簿,急速潦草地记下全队社员当天的劳务去向和应得工分,例如张山赶车,李世铡草,王武做豆腐,赵六在铁匠炉,知青们去打场,密密麻麻记完,再跟同伴们一起虚心甚至虔诚地接受再教育。

忙碌一天,回集体户已是夜幕低垂之时。若不夜战打场,或不开会,晚饭后,男伴们下会儿象棋,拉会儿二胡,就各自钻进被窝,做各自的美梦去了。东屋的女同胞忙于洗涮或钩织,或偶尔低声轻歌,但总是不够委婉与优雅。为此雅洁曾认真问我,为何她们姐妹劳动细胞多亢奋,而文艺细胞则偏弱?我想说是时代病,可话到唇边我又咽回了嗓子眼。

当年冬夜,停电是正常的,若哪天没停电,我们反倒感觉不正常了。每天晚上8点,门框上广播喇叭里新闻和首都报纸摘要节目一播完,全屯的电灯泡就都灭了,集体户也安静下来。这时,我只能点上煤油灯,趴在炕梢被窝里履行我记工员职责,以对得起队里多给的那一分工钱。

这盏小煤油灯是雅洁和我一起研发制作的。那天傍晚,我俩在用过的葡萄糖玻璃瓶盖上扎了个小孔,灌满煤油,雅洁搓了根黑鞋带串进去做为灯捻。擦下两根火柴,油灯俨然闪亮,尽管燎有轻烟,我俩仍然为那微弱光芒而击掌而欢呼。此前停电时,我记账都是用集体户的手电筒取光照明。不久,我发现,有同伴为我浪费电池而有非议,有同伴为我影响其睡眠而不满。现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而此时,在我眼里,雅洁的目光比小油灯光更为亮莹,更是清澈,满是青春甜润。

转眼间,油灯伴我一个多月。社员会上,老魏队长还特意表扬说我,账目做得细致还干净利索,并说村里想在知青中选拔会计和代课老师呢。那天,坐在对面炕沿上的雅洁特意抬头瞥了我一眼。就是这热辣辣的一瞥,竟又在我心头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小油灯虽好,但它天然缺欠是排烟功能不足。每天晚上记完账目,我的眉毛鼻孔甚至脸盘都给熏得黑糊糊的。那天,雅洁帮我把枕巾洗净,悄声跟我说,她一看见我熏黑的模样想笑还笑不起来,等年底生产队开支,她一定买一打蜡烛给我,还说点蜡烛冒烟小。

眼瞅到年底了,我必须把全年账目结清,交给队里做年终决算。连续几天起早贪黑,我忙累的头脑像一盆苞米面稀粥,就想交差后好好睡上一大觉,然后就和雅洁去供销社。若是她给我买了蜡烛,我就多买几个大面包给她。

账目终于要做完了。那天晚上,忽闪的油灯下,我趴在被窝里算到最后一页,写着写着,我不知为何竟与雅洁携手走进公社供销店

突然,同伴的惊叫声把我从梦乡惊醒。幸甚!火灾没有发生。只是倒在枕边的油灯烧了我被褥一角,溢出的灯油污染了我的账目和毛衣棉袄。慌乱中,同伴们端着脸盆往我行李上泼水,我呆呆看着那些伤残账目不知所措。雅洁把棉大衣披在我肩头,边拉我去卫生所,边哽咽说要是早点买来蜡烛就好了

不久,命运大门为我欣然敞开,我终于拿到招工返城登记表。挥手离别江沿屯的拖拉机旁,匆匆赶来的雅洁揉着眼睛说:想去给你买蜡烛,又怕车开了

此刻,拖拉机已隆隆发动,突突起步。

再后来,雅洁却在她青春年华饱经磨难,历尽坎坷。而阴差阳错、劳燕分飞的我,却只是在我几十年后的《泪洒丹江畔》、《寒冷的冬天》、《梦断白桦林》等知青文章的字里行间,挥笔揭示当年那个时代,抒发我朦胧的情怀与酸楚的忏悔。

小蜡烛相依并肩,边闪烁着微弱光芒,边把泪珠般熔化滴落的蜡滴凝挂在乳白身躯,一滴接着一滴。

稍许,雅洁看着我轻声道:长慧,还记得那首唐诗吗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我凝视那双双依偎的蜡烛,缓缓低声道:多情却似总无情,唯有樽前笑不成

油灯下的妈妈


油灯下的妈妈

现在谈到茅草屋煤油灯很有戏剧性或是娱乐性,真真切切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我们感受就大不一样咯!

五八年爸爸被错划成右派来到某农场劳动改造,不离不弃的妈妈在某些领导的威逼下毅然选择了宁愿丢掉国家教师的工作也不跟爸爸离婚的决定,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十年讲台,告别了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告别了喧哗的城市,开始了茅草屋煤油灯的生活

从我记事开始,妈妈每天晚上都在油灯下飞针走线,直至深夜

六十年代中期,师资力量缺乏,像妈妈这样资历的老师实属不多。所以,时常有学校来请妈妈代课。当时的代课费很低很低,妈妈为了能让我们过得好点,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帮人做衣服。家穷买不起缝纫机,妈妈就手工缝制。

记得我家隔壁有个张阿姨,她在农场服装厂工作,很同情我妈妈,找了很多关系终于帮我妈妈找到一份在服装厂做下手的工作(下手工作就是锁扣眼,钉扣子,缝裤脚边,男女便装缝边,盘便装扣)。张阿姨为了能让我妈妈多赚一点钱,每天下班收集好几个师傅的半成品衣带回家(大多数是我们放了学去接)。不管有多少件第二天早晨必须全部按要求做好交给服装厂。几乎每天都有几十件,一件衣服只算五个扣,加起来就是上百的概念了。但妈妈从不偷工减料(从小妈妈就教育我们,做人要讲诚信。直到现在我们姐妹四谨记妈妈的教诲),每件都是认认真真。针脚走得匀匀得,扣子钉得牢牢的,隐线针脚从正面一点也看不出来。缝啊钉啊。!钉啊缝啊!

鸡都叫三遍了辛勤的妈妈还在油灯下飞针走线困了洗把凉水脸,疲了用清凉油提提神不知多少次由于太乏无情的针尖刺进了妈妈的指尖

每次妈妈都能如质如量地完成任务。顿时找妈妈做下手的师傅越来越多,这可乐坏了妈妈也愁坏了妈妈,只有一双手,就是通宵不睡也赶不出来呀!不是还有我们吗?我和二姐(当时大姐在长沙读书,由舅舅负担,妹妹太小)甜甜地望着妈妈从那以后,我们放了学就赶紧回家,先把作业做好,吃了晚饭开始帮妈妈干针线活。姐姐大我两岁,干起活来麻利多了,合格率也比我高多了,笨笨的我老是返工。妈妈求求你,这个扣子只少订了一针,不是我偷懒是这根线没了,就这么着吧!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从妈妈的眼神里我知道了该怎么做

那年月煤油是计划供应的,妈妈怕我和姐姐弄坏眼睛,给我们点了一盏大油灯,把光线好的地方给我和姐姐,等我们睡下之后妈妈又换成了小油灯。久而久之妈妈的视力下降了,夜晚做针线活更困难了

有一年的年三十傍晚,同队的叔叔拿来一段蓝卡叽(那年月是最好的布料)要我妈妈给他做件中山装,大年初一他要穿这件新衣走亲戚。大家都知道中山装称之为国服,做工比较考究,四个口袋都是明摆着的,而且走的都是明线(教扎珠子),用缝纫机蹬蹬很快就可以做好,但要用手工一针一针地扎是何等的不易啊!妈妈知道叔叔是在照顾她,她不能让叔叔失望。晚饭前妈妈把衣服裁好,全家吃完了团圆饭妈妈就开始做了年三十啊!整整一夜妈妈熬干了整整一盏灯油初一早晨叔叔高兴地穿上了新衣。给了妈妈八角钱的手工费(当时做一件中山装五角钱,他为了感谢妈妈多给了三角)

好心的张阿姨和好心的叔叔都相继离开了人世,但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他们

油灯下的妈妈用她坚强的毅力,用她博大的胸怀,用她真诚与善良和爸爸一道继续支撑着这个家

老班长


我曾是一个流浪者,他曾是一个苦行僧。我的足迹触及到温州、烟台、南京、无锡;他的脚步踩踏过郑州、贵州、云南的土地。我是一个隔岸观火的游客,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他是一个身临其境的西西弗斯含辛茹苦、刻骨铭心。

我曾说,我是一个戏子。人生如戏,我如戏子,戏子无悔。念大学的那几年,我也曾真的做过戏子,扮演过长枪壮士,扮演过走马贩浆的小贩,扮演过蝇蝇苟苟的乞丐。而这一切,不过是厌倦了生活的寡味后的自娱自乐,不过是当回味起往事,生活的色彩猛然变的绚烂无比;而他,我的班长,他真的曾为乞丐,曾为小贩,曾为壮士!我始终是戏中的戏子,他却曾做过生活中的真正猛士!

我的第一任班长,平禹煤电公司凤翅山矿综采队巷修班班长刘石俊。长相就无需我赘言了,亿万普通中国劳苦大众的形象,年龄50岁左右。我来到凤翅山矿是去年元月,归刘石俊班长麾下是今年三月,那时候,大家都喊他石班长,我也跟着喊,几天后大家都熟悉了,他说,我可不是石班长,我姓刘,我叫刘石俊,你应该叫我刘班长,或者出于对年长者的尊重你喊我一声叔也是理所应当的。本来我就是那种性格内敛不善言辞的人,我为由于自己的莽撞无知造成的误会感到羞愧万分。

井下无书可读,我常引以为憾,可是井下的谈资并不少,每个人都是个会讲故事的人,我的班长不但是个会讲故事的人,还是个有故事的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本故事会,一本巨制传奇小说,我文笔欠佳,有几次我都想,如果把他的一生稍加文墨用如椽巨笔写下来,必定成就一部经典,伏案沉思,琢字用词,每每才思受窘,小说是写不成了,就用这篇小短文聊以自慰,权当籍以表达我对刘班长的敬意!

40年前,刘班长第一次走出山沟,竟是那样的狼狈窘迫,颓废不堪,家乡的土地太过贫瘠,似乎从来没能完成过丰衣足食的使命,这一年尤甚,班长和几个哥们儿肚中饥馊却无裹腹之物,于是,不得不出山行乞。

班长做了乞丐,却全然没有窘色,完全可以看成是逢场作戏。他们见到肯布施的户主就装作可怜巴巴的流浪汉,打着快板唱祝福歌,户主听的美了,也就不在乎一两口吃的了,给一个馒头,赏两碗面条,反正都是吃剩下的没必要做吝啬鬼!有一次,班长偶遇一户娶新人办酒宴,便跟哥几个商量前去饕餮一餐。

打着前去贺喜的幌子,几个衣衫褴缕的乞丐忽然出现在婚礼现场,户主颇感晦气,转念一想,婚礼是个喜庆的日子,不妨作弄作弄这几个流浪汉,权以为乐,有何不可?于是就问,你我何亲何故你来贺我?班长说,我是你侄子。户主一听,大喜过望,平白无故多一侄子,于是吩咐下去,热情款待,尽情吃喝。酒足饭饱之后,户主又来作弄班长,问到,你我何亲何故你来贺我?班长镗然一笑,你是我孙子!宴席之上,满座嘉宾,哄然大笑,户主气急败坏,跺脚痛骂,班长针锋相对边还击边撤退。

饥寒交迫时候的班长跟衣暖肚饱时候的班长完全判若两人。有时候,他们看到谁家小媳妇俏丽水灵,端着破碗站在门口不走,来两口吧,来两口,充满挑衅的吆喝,暧昧含糊的呼喊,招致户主的厌烦,抄起家伙赶将出去,迎头就打,班长看势头不对,拔腿就跑,边跑边骂。

25年前,正值班长在煤矿工作,这时候的他已娶妻生子,可是,贫困依旧如影随形。当然,这时候,吃饱肚子对于班长来说已经不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了。这一年,他听说,山里的艾草在郑州卖的很好,尤其是五月当五那天更是顾客如潮。那年的那天,他早早起床,天不亮就爬到山顶,当东方开始泛白的时候,他把一捆一捆的艾草用绳子扎好,装进袋子里,他想着,一棵艾草五毛钱,十棵就是五块,一百棵就是五十,我的老天爷,五十块钱呀!在25年钱那意味着什么?

兴致勃勃的班长,扛着一袋子艾草,像扛着一袋票子。他坐在车上,恨不得那车像李白驾驶的轻舟千里江陵一日还,车速很快,可是快不过班长的心。他急切的希望快速到达郑州,把那一袋艾草换成钞票。

郑州终于到了,可是没有容他之地,他刚把艾草放在地上准备叫卖,就遭到城管的驱赶,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除了被赶来赶去,除了东躲西藏,他连一棵艾草也没有卖出去,根本没有歇脚的立锥之地呀。搭了车费,误了工作,一身羁旅,艾草最后变成了柴草,变成了班长烟囱里的一股轻烟。

15年前,我的班长意气风发,成了矿长。这年他在贵州,老板看中了班长的能耐,让他去主管一座高瓦斯高突出的矿井,班长的确不负众望,在他主管矿井期间,没出过一起工伤,老板也因此获利颇丰,交谈之间称兄道弟,吃则同桌,眠则同榻。

可是呀,班长不久看中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不是别人,是工友之妻。朋友之妻不可妻,古训如此,我的班长不但欺了,而且还接二连三的欺。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事情败露,班长名声扫地,老板想要花点钱了结此事,毕竟留住班长就是留住了一座金山!而我那班长早已无地自容,哪有留下的理由,去意已决,任凭怎样归劝都无济于事,老板无可奈何,也只好忍痛割爱,走吧!走吧!

此后,班长回到家里做起了生意,一个人骑着三轮车,走南闯北,据他说,他拉着山里采来的药材跨过黄河,到达过山东,山西,河北。他拉着家里的特产越过长江,到达过湖南,四川,云南。

如今的班长,跟我同在凤翅山综采队上班,生活,在经历过大起大落,迎接过暴风骤雨之后又重新归于平静。下班之后,回到家里,同孩子们拉家常,帮助妻子在厨房做饭,我曾想,某个不上班的午后,我那班长会不会给自己的孩子讲诉自己曾经的遭遇,那逝去的往事,于今时今日看来已遥不可寻,孩子们会相信眼前这位霜染双鬓,脸上已有皱纹的男人,曾经有过一段在狂风暴雨中跳舞的经历么?

漆黑的井下,班长讲起自己的经历谈笑风生,我不言,心中却不断有阵阵惊涛骇浪袭来。这个拥有铁一般胳膊腰脚的男子汉,这个裸露着肌肤扛起150斤液压支柱就走的壮士,他似乎在重建我的思想,起码,多了一分英雄气!

曾经有一个男人,他把生活搅的凌乱不堪,潦倒到行乞讨生,富贵到忘却方寸,受尽人生的苦难,享尽人生的荣华。他出生在四处叠障的山区,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足迹遍天涯。他是一个浪子,一个苦行僧,一个英雄!不!绝不!这些都还不够准确,准确的说,他是一个猛士!鲁迅说,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一点,班长把它演绎的淋漓尽致!

勿庸讳言,我为之立言写传的班长,于国无尺寸之功,于民亦无滴水之恩,他的生命构建中有不少污点,还好,这些都算不上大是大非,所以,我也没有误人子弟之嫌。

我的一个文友曾经问我,作此文,目的在哪?我不是一向喜欢歌颂真善美的么?我不是曾经痛骂过那些滴墨行文毫无责任感的写手么?

我见过无数的乞丐,呆滞的目光,破烂的衣服,吃着另人作呕的食物;我也见过无数的街头小贩,他们一日复一日的重复做着单调的买卖。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有必要抬头仰望一下璀璨的星空,他们更没有想过要用脚步丈量一下脚下的土地!现实压垮生活,生活戗杀了梦想!而我那班长,似乎他的体内涌淌着不一样的血液,这血液在任何时代都足以在人的心里掀起波澜!

《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张云鹏1576694495

老校长


用挚爱和赤诚点亮精彩人生的大山公仆徐先亮校长

本网讯他一生一趟,执着于自己的本心,一块黑板,两支粉笔,三尺讲台,便让他把自己书写的头发花白,方位上年年轮换着陌生的面孔,讲台上岁岁是他依旧的笑容,门口老树守着老校,用年轮记载着往昔岁月的沧桑,一个人与一群人的孤独与狂欢,他独自尝遍,他是校长,是老师,是教导主任,更是一个普通人,他就是现任龙沱小学校长徐先亮。

是校长,更是老师

翻开龙沱小学徐先亮校长的履历表,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普通教育者的人生历程:1981年中专毕业参加工作,走过近三十年的教育生涯,从普通小学代课教师,编制老师,副校长再到校长,他用挚爱和赤诚在平凡的教育岗位上,倾情演绎传道、授业、解惑的和谐人生华章。

教师是塑造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深深热爱并眷恋这个职业,只是最初的选择也是最终的选择,我无怨无悔,矢志不渝,徐先亮校长如是说。

一纸调令赴上任,二三十年为弃身

时间重回改革浪潮涌动的1984年,教育改革的号角早已吹响,农村教育得到重视,在此背景下,组织上的一纸调令,将时任民建镇中心校副校长的他,调任龙沱村龙沱小学校长,主持全面工作。当时龙沱小学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困难时期:负债累累、人心涣散、质量下滑、生源递减,加之地处偏僻,交通不便,学校又位于大山里,这块烫手山芋谁也不愿意去接,这块烂摊子,谁也不愿意去收,如此困难的办学状况,着实让爱人赵丽玲为他捏了一把汗:你能适应大山里的环境吗?你能挑好这副担子吗?,其实妻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毕竟山里的条件那么艰苦,责任又那么重大,他也曾犹豫过,可是,组织上的信任与托付,家长与孩子们的期待,让他坚定了向前的决心,他坚定地对着妻子说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将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就这样带着最初的勇气与决心,他开始了他平凡岁月里不平凡的一生。

见诸行动办实事,但求真切显本色

龙沱小学的出路在哪里?大山里究竟该如何办学?如何振兴这座老校?他连续几天不眠不休,苦苦思索破解制约学校发展瓶颈的途径和方法,探索最佳切入点。霍地,他眼前一亮,豁然开朗,新形势下,打赢一场学校管理、质量提升的翻身仗的战略构想,在他的脑海中已近初步形成。摆在他面前的首要任务是凝聚人心,理清办学思路,上任伊始,他广纳良师,解决师资力量不足的问题,但由于条件艰苦,鲜有人来,他便身兼多职。之后他便团结学校老师一起研究分析学校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和面临的困难,着眼长远,整体谋划学校发展大计,立足于本校特色,制定出一系列确实可行的措施制度,从而使全校师生感到目标明确,要求具体,将管理工作分解到每个人的身上,实现了管理胆子人人挑,人人头上有指标。全校师生强烈感受到质量立校,科研兴校,质量强校的忧患意识和发展意识。

身正为师,德高为范,推己及人严治校

生活中他以诚待人,率先垂范,工作中他始终做到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校园栅栏和校舍墙壁由于风吹雨淋,腐蚀脱落严重。为了节省开支,他动员老师自行维修,粉刷。有的老师说:这些事,过去领导都是请人做的徐先亮校长却说:我们能做的尽量自己做,节省下来的钱可以添置办公用品。说完他第一个拿起工具,大步流星地奔向劳动地点。在他的感召下,老师们纷纷加入到修补围墙,粉刷墙壁,油漆桌椅的行列中,徐校长第一次到龙沱小学走访,正值开学前夕。雨季后的校园内杂草丛生,垃圾遍地,低洼不平,到处积水。他当即从村民家里借来工具,召集全体老师,放弃午休,顶着烈日,铲除杂草,清运垃圾,疏通排水管道下午又与大家连续奋战,抬石运土,平整操场和门前道路,望着整治一新的校园环境,想到开学工作的如期开展,连续劳动5个小时的徐先亮校长顾不得手上血泡钻心的疼痛,欣慰地笑了。

学校管理的主体是学生,为了彻底改变学生懒、散、慢的不良习惯,他从各班精心选配了责任心强的学生组成值日组,每天带领他们从出操、路队、课间活动,课前准备,值日等细节入手,对学生进行全面管理考核,条块结合,实行日查,周结,月评;并利用晨会、国旗下讲话等多个场合,对学生的言行进行训导,这给这所山区老校注入了鲜活的血液,从他第一次躬身弯腰捡拾垃圾,到师生自发加入清洁校园的队伍中,不到两周时间,彻底改变了环境脏、乱、差的现象。如今,爱护校园环境,不乱扔垃圾纸屑,已成为龙沱小学全体师生的自觉行为。

潮平岸阔,风正帆悬,五尺男儿誓无悔

由于长期的劳累,徐校长的喉咙和声带受到很大的创伤,引起咽炎复发,喝水,讲话如针刺般的痛,实在忍不住,就悄悄吃一点消炎药,稍微好些后,他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中去。作为校长,徐先亮考虑最多的是怎样使学校越办越好,让领导放心,群众满意,真正成为孩子们求知的乐园。为了改善办学条件,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奔波于教育部门、镇、村各级组织之间,协调资金,争取各方支持。

任校长以来,他始终把建设一支高素质的教师队伍,作为办学治校目标之一,他认为:精干高效,乐于奉献的教师群体是推进素质教育和新课程改革的主力军、生力军。多次策划承办有较大影响的镇内研讨课,选派骨干教师去县里名校观摩课堂教学,聆听专家讲座,千方百计创设条件,鼓励教师参加学历进修,营造浓烈的比、学、赶、超的教研氛围,极大地提升了教学质量。过去,家长们一提起龙沱小学怨声载道,现在,社会赞誉声不绝于耳。上级领导由衷地说:今天的龙沱小学,让我们放心了三十年,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沧海一粟。对徐先亮校长而言,却把人生中最为美丽、弥足珍贵的这段青春岁月奉献在三尺讲台,夙兴夜寐,呕心沥血,也未曾离去,留下了一串串闪光的足迹,徐先亮校长,他爱自己的师生,爱得执着,爱得深沉;他爱党的教育事业,爱得赤诚,爱得忠贞;他更爱这片圣洁的土地,他深深地眷恋着

老苏丹


老苏丹

一个牧羊人有一条很忠诚的狗,叫做苏丹。苏丹现在已经老了,连牙齿也掉完了。

有一天,牧羊人和他的妻子站在房屋前,牧羊人说:我准备明天上午把老苏丹杀掉,因为它已经没有用了。

妻子却说道:请把这条可怜的狗留下吧,它为我们忠心耿耿地服务了许多年,我们应该在它有生之年里继续供养它。

牧羊人反驳她说:可我们留着它又能为我们做什么事呢?它嘴里没有一颗牙齿,小偷根本不会在乎他。你说得不错,它的确为我们做过不少事,但那是它谋生的方式,我们也不曾亏待它呀!它现在这样子,明天杀了它更好。

可怜的苏丹就躺在他们身旁不远处,它把牧羊人和他妻子的这番对话都听了去,想到明天就是它的末日,它非常害怕。傍晚,它去了住在森林里的好朋友狼那儿,把自己的事都告诉了它,说他的主人准备明天要将它杀死。

狼听了说道:你先别慌,我给你出一个好主意。你的主人每天清晨都会带着他们的小孩去地里干活,这你是知道的。他们干活时,就会把小孩放在篱笆下的阴凉处。明天清晨你蹲在小孩附近,做出照看小孩的样子,我从森林里跑出来把小孩叼走,你必须装做拼命追赶我的样子,我也装做惊慌的样子扔下小孩逃走。然后你就可以把小孩带回去了。经过这一闹,你的主人一定会很感激你救回了他们的孩子,他们就会留下你,继续供养你了。

狗非常赞赏这个办法。

第二天清晨,它们按计划进行,狼刚把小孩叼走跑不多远,牧羊人和他妻子就惊慌地叫喊起来。这时候,老苏丹跳起来奋力向狼追去,很快就追上了狼,并帮它的男主人和女主人救回了那可怜的小家伙。

看见小孩安然无恙,牧羊人拍了拍苏丹的头,说道:老苏丹,你从狼口里救回了我们的孩子,我不会再杀你了,还要好好地养活你,给你好多吃的东西。说完又转头对妻子说:走!回家去吧,给老苏丹做一顿好吃的,把我的旧靠垫做窝给它睡,让它过得好一点。

从这以后,苏丹终于如愿以偿,过上了倍受主人家青睐的生活。

不久,狼来向苏丹祝贺,同时对它说:我的好朋友,现在你也该帮我个忙了,我很久没吃过一顿饱餐了,就请你在我抓吃你主人的肥羊时,把头调过去,只当没看见。

苏丹说:那不行,我得忠于我的主人。

狼听了之后,以为它不过是说说笑话,不会认真对待此事的。晚上,它跑来准备抓只羊美餐一顿,但苏丹把狼的企图告诉了主人。主人躲在羊圈的门后面,等候着狼的到来。狼来了以后,主人等它正忙着物色肥羊时,一记闷棍狠狠地打在了它的背上,连背上的毛都掉下了好大一撮,狼仓皇逃走了。

挨了这一棍,狼非常气愤,它叫苏丹是一个老杂种,发誓要对它进行报复。

第二天早晨,狼派野猪来挑战,要苏丹到森林里去,以决斗的方式来解决它们之间的事。此刻,苏丹除了主人家的一只三条腿的瘸脚猫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帮手,它只好叫上这只猫和它一道前往。这可怜的猫跛着腿走起路来极不方便,所以就把尾巴举起来平衡身子。

狼和野猪先在路上等着苏丹,当它们发现对方时,远远看见猫竖在空中那长长的尾巴,以为那是猫为帮助苏丹决斗而带来的一把刀。猫走起来一跛一跛的,它们以为猫每跛一次,就拾起了一块石头,是准备用来向它们投掷的。

看到这情况,它们俩心里害怕起来,打起了退堂鼓,说最好取消决斗为好。说完,野猪急急忙忙地藏进了灌木丛里,狼跳到一棵大树上。

苏丹和猫不久就走了过来,四下一瞧,很奇怪它们怎么还没来。然而,野猪这时还没有把自己完全藏好,它的耳朵还露在灌木丛外面,就在它的耳朵轻轻晃动之际,那只猫觉察到有东西在灌木丛中晃动,以为是一只老鼠,跳起来扑了上去,又是撕咬又是抓挠。野猪受不了了,它又是跳又是叫,一边逃跑,一边大声叫道:快看树上,那上面坐的才是你们要找的对头。

苏丹和猫一齐向树上望去,后见狼正坐在树枝上,它们叫它是一个胆小鬼,不准它下来。狼十分羞愧,就答应和苏凡讲和,这样它和老苏丹又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