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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印象——甜井

发表时间:2020-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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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老屋印象——甜井,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年尾回老屋祭祖,那个八九年没人居住的地儿已经荒芜得变了样,水井枯了:几棵树木盘根交错绕到井中,逼走了水源,井边枯草衰败,掉落的大树枝干跌到水井周围横七竖八,已是看不出她原本的样子

老屋是爷爷奶奶婚后修葺的,一起砌好的还有那口井。一年四季,水井奉出清甜可口的乳汁养育我们一家老小。屋后是片大山,一米多深浅的水井设在房屋右边,水是高山的渗透。十多股水滴不间断的从石头缝的苔藓上滴出来,吧嗒吧嗒被围起来的石井接着。爷爷用长长的水管把这水引到厨房的水缸里,这样洗衣做饭方便许多。

夏天到了爸爸爱饮凉水消暑,劳作累了,歇上一会,我们拿了水杯去井里给他取上一大杯水,好凉好凉,像是刚从冰箱取来的,一分钟后水杯外壁就会密密的挂上一层水珠。一天爸爸的同学来家里了,妈妈烧了开水泡了茶,那位叔叔就对爸爸那杯凉水感兴趣,尝了一口很惊讶:这水清凉味甘。那些年农村几乎还没冰箱,这井水便是天然的降温工具。爷爷赶集给我们买了大西瓜,也总会取些井水出来泡泡,然后就有了冰镇的西瓜,酷暑里吃着很是舒服。

山里的人很少种柳树,太喜水了。我家例外,水井下面的空地上五六棵大柳树一到春天就疯狂的抽芽,长长的柳条儿随风摆动,慢慢的柳叶儿长得又细又长,周末我们喜欢折些柳枝编成帽子再插上几多野花,心里美得不行。路人见了我家的柳树很是羡慕,总想讨点去,爷爷很大方的给他们剪枝,下次见到这人时,爷爷随口问上一句:柳枝插活了吗?那人很是遗憾:不曾活,许是地里不够湿润,水源不好呢。

九岁那年暑假,家乡人都在盼着降雨。可是偏偏每天骄阳似火,疯狂的炙烤着大地。慢慢的村民家的水井干了,只得去堰塘边挖些深坑,过了一晚上坑里冒出了水,村民们挑着水桶取水回家做饭。一个月干旱下来,村里的四五个大堰塘水位下降,只有平时里十分之一的水了(因为隔三差五要抽水供给水稻田)。我们家的水井是村上少数没有干涸的,只是柱数和频率少了近半,水量只够人食用了,家里洗衣、牲口用水都得取堰塘的水解决。妈妈每天要去一公里外的堰塘背水,小娟、弟弟和我愿意一道去,我们每人一个十斤的水壶,或者两人抬一桶水回家。一天小娟和村里的应杰吵起来了,对方说小娟和他抢水,他要取水回家做饭,小娟委屈巴巴:明明我先来。妈妈叫住小娟,让应杰先打水吧,他们家都还没做饭呢,我们吃过饭的呀。小娟赌气:我们拿这水回家是给猪牛吃的,不像某些人应杰还准备回嘴,被他刚赶到的妈妈制止了,两个大人寒暄了几句,我们就各自回家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刚起床就听见奶奶讲,井里的水很少了,水管吸不上来了,我们一同去看,水井边上还有男士的大脚印,照理干旱的天气不会留下脚印的,可是明显井水被舀出来时洒到了地上,人踩过才留下了脚印。看样子昨晚有人偷了我们家的水了,肯定是应杰家里的人。小娟断言:昨天听我说了,所以他才这样。爷爷说没有亲眼见到不能乱说,就算真的是这样,那也是没办法,他们住在山顶上,用水更加困难,不用去计较。

每年大年三十的午饭前照理每家每户都会祭祖、祭天,我们家还会在水井边上点上油灯,放了鞭炮。奶奶相信山神的说法,况且多年不见的旱灾面前,水井也未曾断过源泉。一天一天,以她的方式给予。

后来,我们越长大离老屋越远了,搬迁、去到异乡,然后再回来已是多年后,没人守候的家会一点一点的失去。农村开始走上新的道路,老房子被陆续拆掉,连同那口井一起被夷为平地。新修的两层洋房漂亮整齐,打开水龙头自来水就哗哗的流,这水再也没了那份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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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啊!故乡的老屋


老屋在村子西头,离村西的小桥不远,屋子南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连着一片很大的草甸子,早晨,醒来就会听到各种鸟的叫声,彼此起伏非常悦耳,大片的草地都是东北有名的乌拉草,很多野鸡野鸭野鸟都在这里安家落户,在天空飞来飞去,真是草长莺飞,好不热闹啊!这里当时有一句老话,棒打兔子,瓢舀鱼,野鸡飞到砂锅里。每天早晨和晚上,沟溏子里就升起雾气和村子里的炊烟连在一起,烟雾缭绕,像仙境。

老屋,就是一座三间的茅草屋,用乌拉草和泥混在一起拧成拉哈辫子编砌,很结实,外边抹一层泥,房盖是用乌拉草排挤在一起编拧上,又防雨又暖和,风还刮不起来,里外用泥整齐的抹一遍,糊上报纸,窗户是用麻皮子和黄纸沾在一起,做窗户纸,不怕风吹日晒,也算宽敞亮堂。一铺大火炕上睡着一家八口人,晚上热的睡不着,早晨冷的不愿意起来。

家里大哥仨当时也就十多岁,我们小哥仨都是几岁大,晚上爸妈都不让我们随便出去玩,就是出去也得一起出去,那时经常有狼和狐狸进屯子,叼鸡和伤害家畜,很多人家都有猎枪,我家也有一只老式英国造两米左右长的洋炮,装满火药和铁砂子,能打六七十米远。主要是吓唬狼用。

那时还没有电灯,晚上就是煤油灯,没事就早早躺下,爸爸给我们讲他在四野经历过的战斗,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还问哥哥们,结局怎么样了,胜利了吗?有时妈妈也给我们讲老一辈人是怎么和狼对峙,怎么防备狼伤害人。一家人在一起很快乐,粮食不够用,哥哥们就去挖野菜,采蘑菇,黄花子,山韭菜,回来和粮食混在一块包包子,吃一口有一点苦涩,细嚼还觉得有点甜。夏天,哥哥们给我们钓鱼,解馋,冬天,就套兔子,捉鸟,凿冰窟窿捉蛤蟆给我们美餐。

最高兴的就是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把院子打扫干净,穿着妈妈给缝的新衣服,做的棉鞋,等着吃饺子,放鞭炮,拿着用罐头瓶子做的灯笼,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嬉戏。在哥哥们的关爱下,感觉到很多温暖,快乐,幸福。一家人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磕,虽然没有鸡鸭鱼肉,虽然没有很多钱,甚至连粮食都不够吃,可是那份团结,那份和睦,那份相互依附,至今难忘。

后来,哥哥们也都成家立业了,我们也都先后离开了家乡,离开了老屋,在外面拼搏自己的事业,都在城里有了自己的新家,尽管住在宽敞明亮的楼里,可是每次做梦都还是家乡的老屋,家乡的房前屋后,都是那些熟悉的一切。

今年,过年都回来老家团聚,老屋依然歪歪斜斜的站立在那里,老父亲早已搬进了新居,红墙绿瓦,安着大吊灯,看着有线电视,屋里安装着自制的暖气,手机基本每人都有一部,连八十七岁的老父都带着一部,可以随时联系分散在各地的儿女。

老屋啊老屋,装着多少童年的故事,装着多少儿时的梦幻,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依然站立到现在,在高楼大厦中,装着无尽的乡思,是我梦牵魂绕的地方,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一直牵着我,想着回家的路。哦,家乡的老屋。

老屋……


雨,淅沥了一夜,到了清晨才不情愿的停下。雨后初霁,有雨滴跌落房瓦的声音沉闷地传来,仿佛老屋的往事一记一记敲打在心上。

伫立窗前,我想起了老屋。

最后一次见到老屋,是五年前父亲祭日那天。

那时,老屋已人去屋空。厨房的灶台、水池子、碗盆架上落了厚厚一层尘土。屋内的衣橱衣柜、桌椅板凳,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陈列着。

看到它们,我仿佛看到父亲、母亲。

母亲要是健在,是不允许窗台上落上灰尘的。母亲每天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桌椅板凳摆得整整齐齐,窗户玻璃擦得一尘不染。

而如今,母亲已故去了。她蹒跚的背影,在我眼前晃动。

院子里的海棠树也已经衰老,却仍然执着地结了一树青果。走出老屋,摘一颗尝尝,青果又苦又涩。墙角旮旯,有很繁杂的草漫涌上来,遮住了昔日的热闹光景。

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在院子里无拘无束地疯长。父亲种过的小菜园子里,田畴、垄沟依旧按照父亲的构思排列着,上面没规没矩地长了些韭菜和小葱,但已不再鲜嫩。

显然,这是父亲当年秋收时,落下的种子长出来的。

菜还在,人已去。

我望望天空,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起来,像在有意迎合我此刻的情绪。

老屋是上世纪70年代初期盖成的,当时,只有几岁的我,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还没有一个比较完整的印象。

据父辈们讲,为了盖房,一家人精打细算,省吃俭用。砖是父亲平时积攒的,足足积攒了三年,才凑足盖房子的数量。房梁用的木材是父亲带领几个哥哥从黑瞎沟用雪爬犁三更半夜偷拉回来的。

据说,还绕了很远一段路,为的是躲开木材检查站。檩条和柱子是邻居赵大叔带领一帮人拆迁林场旧食堂时悄悄留起来的,我家盖房时赵大叔拿出来支援了好朋友父亲。老屋的房瓦,是老舅援助的。大门、风门、窗框是李木匠利用十几个晚上一刨子、一凿子做出来的。

一栋房子盖下来,材料基本没花一分钱。就连大门的把手,都是在铁匠铺由张铁匠帮忙打造的

房子刚盖好的那阵子,在我们家附近一带可谓鹤立鸡群,人见人夸,一家人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但是到了80年代初期,我家左邻右舍也相继盖起了新房。相比之下,我家的老屋就显得有些破旧、寒碜了,像年老色衰的老妪蜷缩在一边。

我们在老屋里生活了许多年,自然对老屋有着深厚的感情。特别是父亲和母亲,亲手将老屋盖起来,吃的苦、遭的罪难以表述,对老屋的感情当然绝非一般。

1991年冬,母亲因患脑梗过早的离开了我们。

就是在这间老屋里,我们送走了骨瘦如柴的母亲。

回到老屋,望着空荡荡只剩下一人的父亲,我们心如刀绞。我央求父亲搬到市里和我同住,以便在身畔更好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更好地尽一份孝道,但父亲执拗不肯,不肯离他的老屋。

后来,父亲在我们的劝说下,找了个老伴,晚年生活十分幸福。

再后来,我到外地工作。从此,没能在父亲身边尽孝。

2007年冬天,父亲故去了,地点就在老屋。邻居说,老爷子走的很平静,很安详。

想起在老屋里,和父母在一起生活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轻松、愉快。但这些,只能永远封存在记忆里,定格在过去那美好的时光中。

老屋·童年


我家搬离老屋已然十多年了。

一日,母亲执意要回老屋看看,顺便祭拜下老祖。我陪同母亲,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屋。

那日下了点小雨,我的脚缓缓地行着,脚下粗糙却又长着苔藓的石板冰凉的很,似乎要透过鞋帮冰冷着我的血液,我的脚竟如灌了铅般止住不动了,眼前的一切,太突出我的想象了。眼前的老屋在空置了十几年后,竟破败荒芜成这景象,沦落到要与荒草野林为伴、孤风独雨为伍的境地,这实在让我的心有点沉重。

老屋临近溪边,是一座用土墙草草堆砌起的低矮瓦房。可时至今日,经久地风吹日晒,岁月的侵蚀已使得院里南边的一版土墙塌了一大半,在其上衍生了无数生命,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面貌,只看得野生的不知名的花草任意恣肆地疯长。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稍微凸起又凹下去的土墙,这简直就是一纸沟壑纵横的地形图啊,内心有说不出的沧桑。门槛上、台阶上、砖与砖的缝隙之间,繁茂的杂草欣欣向荣。只要有缝的地方,就是彰显他们生命力顽强的时候。梁上的瓦片上也有枯死了的独行侠,阳光是挣到了,却渴死了自己。屋角的几片碎瓦在那摇摇欲坠,只要你声音大点,或是不知意的把手碰碰梁边,就会哗啦哗啦地掉下来。老屋啊,你终究还是逃不过岁月的脚步。

望着眼前陌生却又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母亲和我都叹息岁月的变迁。这还是十多年时时萦绕在我心头的老屋么?这还是承载了我童年时梦的老屋么?不,我记忆中的老屋不是这样的,它陪伴我走过了我的童年。它虽然不大,却承载了我们一家的悲欢喜怒。

记得我们家兄弟三,大哥老早辍学出去外面闯世界了,家里只剩二哥和我。儿时的我,老爱屁颠屁颠地跟在二哥后边。二哥不热衷于学习,对糊风筝却有一把。在秋收后空旷的田野上,放着二哥自制的风筝,我拿着线筒,看着风筝在线的一伸一缩的牵引下逐渐升高。二哥双手作枕躺在草丛里,微眯着眼,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有时,在风筝升到只看到一点时,二哥突然扯过我手里的线筒,将线断掉,我那时还感到诧异二哥为什么这样做时,只眼睁睁地看着风筝在自己视线里消失时,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与彷徨。二哥拍拍我的背,说道:它有它的归宿,它的命运不应操纵在我们的手里。见我涨红了脸,无奈地又说了句明天我再给你做只。我才似懂非懂地点下头。

屋前有一条小溪,炎夏一到,这儿就成了我们的乐园。而母亲是不允许我们哥俩去玩的,怕出事。虽然三令五申,但终是抵不过夏日的炎热,我们偷偷到河里去畅游,捉着鱼虾,打着水仗。到傍晚时分才回家,母亲见我俩裤管上还沾着塘泥的污迹,立刻就明白了啥回事。随手拿起藤条,撩起我们的裤脚就打,只打了我们哭得沙哑了才停手。只是虽然如此,我俩还是时不时的偷偷去,只不过这几次学精明了,没让老妈抓到啥痕迹,让我们私底下开心了好久。

除了游泳,我们还去别人田地里偷刨番薯,用来烤着吃。夏日的中午,太阳光毒得很,把大地弄得犹如一座蒸笼,让人喘不过气来。趁着别人去歇闲的时候,我们光着膀子,蹑手蹑脚的走近番薯地。二哥熟练的刨开松塌的土层,将番薯一个个丢出来,我拿着个水皮袋,将二哥丢来的一股脑捡进袋子里。不过一会儿,就装了一大袋,抹抹脸上的汗水,一溜烟跑了。待到下午时,我们在屋后空地上挖了一个大坑,用削平了的树枝架在其中,把番薯放在树枝上,用砖头围在其旁,在树枝下塞一把枯草点燃,不时地放柴火,翻番薯。待到番薯烧好了,拿着似块炭的它双手一掰,就像两块碳石里包含着黄中透红的宝石,拿着烫手。在屋后偷吃这美味,实在是享受极了。炎炎的烈日被屋子遮了,前边又有一片竹林,徐徐的凉风透过竹林袭来,沙沙的响,惬意极了。在我们看来,这实在是个风水宝地。

每年三月至四月的这段日子,院里的唯一一颗木棉树上挂满了木棉花。院里地上落满了被风打落的木棉花,远远望去,火红的一片,煞是壮观。不过这也给我们的打扫增加了难度,当我们有什么行差踏错时,母亲常常笑嘻嘻地把这份美差交给我们两个。打扫着满地的木棉花时,总是借口去偷懒,母亲见地上丝毫不减,便责骂我们。扫完了啊,可能又是刚落的吧。我们假装不知。母亲哪里不知,便责令我们今天完成。我们只得老老实实的去扫了,扫了一会儿,忽见一颗木棉花对着我迎头击来,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然不肯示弱,又回敬了二哥一个,就这样,礼尚往来,打起了别有趣味的花仗,只是又免不了母亲的一顿挨骂

窗户吱呀起来,一阵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叹了口气:逝去的一切都已不复返,却只能在夜深人静处独自回忆这美好的一切。忽然听见母亲叫我,我抬头望见,母亲正在院里除着草,定了定神,迈开步子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