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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

发表时间:2020-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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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五叔,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五叔是爸爸的弟弟,排行老幺,在那个饥不择食的年代,所有人都遍偿生活的苦,所以五叔从小身体严重营养不良,以至于到现在都长的瘦骨如柴。万幸爷爷奶奶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道理,也佩服于五叔生命力之顽强,安然熬过了那段艰难岁月的同时,大字不识的五叔学得了一身生存的本领,仿佛天授的一般。打我记事起就知道五叔家里隔三差五有鱼和虾开荤。也常听村里人说过五叔自己的田收成是全村最好的,承包的鱼塘也算不错。年纪轻轻的五叔,和那个年代大多数勤劳朴实的人一样,靠自己的双手,在村子里面扎下了根。

听奶奶说,爸爸从小就不喜欢种田,成天想着出去闯荡。这在当时的村里算是一个另类,所以奶奶很不喜欢有个性的爸爸。爸爸和妈妈结婚之后就理所当然的和爷爷奶奶分了家,带着妈妈去了镇上打拼。我记事起对老家也就没什么概念,但是五叔那个时候总是到镇上来贩些自己田里的蔬菜,回去的时候会留一些给我们吃。我对五叔的印象也因此深刻。那时候的五叔,总是憨厚的看着我笑一笑。说着快快长大之类的话。这自然而然成为了我童年的梦想之一。wWW.QG13.coM

五叔有两段婚姻,和前妻育有一女,据说感情很好,但是婶婶在我还不记事的年纪就病逝。妈妈说婶婶抱过我,我却至今都记不起婶婶长什么样子,只能从五叔的女儿身上猜测婶婶应该很漂亮(堂妹比我小2岁,168的个子,五官端正)。五叔在我们面前只字不提过去的痛苦往事,只是努力的供堂妹走出了村子,读完了大学。前两年又张罗着把堂妹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对婶婶最至深的爱和痛入骨髓的怀恋?

五叔现在的妻子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家庭出生,憨厚老实。和五叔育有一子,小我六岁,小堂弟长的和五叔一模一样,连性格都一样,憨厚寡言。不爱学习,总是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上网,五叔拿堂弟没有办法,狠下心花了一笔不菲的费用让他去县城读初中。尽管如此,堂弟的成绩却丝毫没有起色。五叔每想到此总是唉声叹气,不知道怎么办。常跟爷爷说让儿子初中毕业去当兵什么的,爷爷每听到此总是会骂五叔不争气,好男不当兵,叫五叔趁早断了这个念想。大字不识的五叔,不抽烟也不喝酒。遇到问题总是一手背背后,一手在头发上摸来摸去。摸着摸着,双目定定的看着天空发一会呆,之后继续一成不变的劳作,生活。

去年近年关的时候,爸爸和我打电话聊天,聊到了五叔,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说年前一个月五叔被人请到广东做指导老师去了!管吃管住一天开200工资,请五叔过去给一个藕田承包商讲解如何科学合理的种植莲藕。乍一听我都感觉不可思议。细细想来,五叔不识字不假,但五叔这一辈子和种地打交道,对于土地的理解真的是超出想象。大年29,五叔怀揣6000块钱回到了老家。我不知道五叔当时是什么心情,我只知道,年后我回家,去老家拜年时,碰到的五叔几乎变了个模样,黝黑的面颊变得白白净净,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路过的乡亲碰到五叔总会笑着问一句专家,藕苗怎么下才有好收成?这时的五叔还是会憨厚的笑一笑,说一句就那么回事。就那么一瞬间,我第一次在五叔的笑脸上看到了自信。

而今,想到五叔,料想他肯定又在田地里已经撒下了种子。和往常一样,一成不变的劳作,在那块熟悉的土地上,如将军般指挥着撒下的那些种子开花结果。

扩展阅读

王九叔情事


王九叔昨晚又梦见立秋了。梦里梦外,王九叔心中的立秋还是二十时的样子:微黄的长发飘在肩上,额头自然卷曲着的几弯刘海书写着立秋的美丽和青春的朝气。柳叶长眉宛若天上的弦月,玲珑的明眸和樱唇多情又充满诗书的味道。

立秋是西安来的知青。那年,王九叔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的他就当上了生产队队长。虽然是贫下中农推荐上的高中,王九叔的成绩从来没低过前十。后来,因为爷爷曾当过旧社会的警察,出身贫农家庭的他才被取消了推荐上大学的资格。

立秋和同来的两个女知青是王九叔开着手扶拖拉机从镇上接回来的。当他和立秋的眼光第一次触碰的时候,就被这股火辣炽热的光焰折服。在几个陌生的姑娘面前,他这个一队之长倒显得有些羞赧。

王九叔第一次走进立秋的房间是在秋天。那天,立秋因为感冒两天没有上工了。九叔进去的时候,立秋躺在床上,那个叫秋菊的知青陪着。刚才在里面答应他的就是秋菊。因为发着高烧立秋的脸庞红的就像三月的桃花。看见九叔进来,立秋挣了几挣,还是没有坐起来。立秋病的这么严重是他没有想到的。九叔赶紧喊来了村里的赤脚医生。后来,九叔让秋菊给立秋捎了好几回他娘煮的鸡蛋。鸡蛋是他娘给的。娘说:人家城里娃离了娘大到咱这里来帮咱种地,咱不能亏了人家娃娃,不能让人家娃娃受可怜。

病愈后,立秋成了队里的记工员。立秋开始叫九叔九哥。九叔和立秋接触的机会自然就多了。晚上一起去外村看露天电影,看村里文艺宣传队的演出。月光下,九叔开始了和异性的第一次拉手;小河边,九叔和立秋都把初吻给了对方。九叔和立秋开始了起初就注定没有结局的恋爱。

立秋离开的时候也是在秋天。三年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立秋走的那天,九叔没有送她。九叔把自己在屋里关了三天,之后一切照旧,只是九叔话少了。日子还是慢慢腾腾的日子吆!九叔知道立秋的根在城里,她不属于乡村。三年一梦,九叔试着忘记立秋。

立秋走后的第二年,九叔娶了邻村的荞麦。说起荞麦,那可是十里八村闻名的的美女。荞麦的美和立秋不同。立秋的美,美的靓丽,如十五的月亮皎洁无暇。荞麦的美,美在质朴无华,小麦色的皮肤接着乡村的地气。美倒在其次,干农活操持家务真的是行家里手。因为家里穷,是九叔他爹花了高价财礼才定下的。

无论王九叔多么喜欢立秋都无法否认荞麦的漂亮、能干和优秀。婚后,九叔和九婶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繁重劳动中开启了喜旺和李双双式的先结婚后恋爱的婚姻模式。此后,九叔把立秋关进了心里并上了一把锁。当后来九婶问他为什么新婚的前两夜不脱线裤时,九叔的脸总是憋的通红。

四十多年过去了,九叔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荞麦,他的日子会过成怎样一种窝囊样子。如果没有荞麦,九二年翻砂厂倒闭,欠下十万元债务的他很难走出困境;如果没有荞麦的精心照料,他半身不遂的老娘怎能活到一百零一岁。

九叔以为他完全彻底忘了立秋。但是自从荞麦婶离开后,立秋的影子总是时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或者走进他的梦里和荞麦婶的影子交替出现。立秋现在也是七十岁的人了。王九叔有时在心里想象立秋中老年的样子,却总是想象不出来,努力的想象着,想着想着,立秋自然卷曲着的刘海下的脸庞就变成了九婶荞麦。

又到了晚上十点了,刚和上海的儿子通了电话。王九叔又拿出九婶年轻时的照片。他在想:他是不是该向九婶忏悔呢?荞麦婶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应该不会怪他时常想立秋吧!

三叔的故事


我小时候,三叔就聪明伶俐,阳光乐观。他给人一种事事皆会、无所不能和凡事拿得起放得下的感觉。在眼里,我们几个堂兄弟崇拜他,敬畏他,更欣赏他。七十年代末期,三叔就已经初中毕业,才华横溢,出口成章。那时的三叔,和蔼可亲,是我们堂兄弟们的开心果。只要有机会,我们就聚集在他身边,缠着他给我们讲《大唐游侠转》等小说和其他扣人心弦的故事,更喜欢他讲笑话,讲得我们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言。三叔常常面带笑容,语言滔滔不绝,令我们折服信赖。不久,三叔开始了做木匠的日子。他常常一去几个月,身体渐渐发育成熟,嗓音也开始变化。我们挂念他,经常盼他回家,给我们讲一些津津有味的趣事和话题。在八十年代中期,我们林家,无论红白事,还是填申请土地建房表格,基本都是三叔代笔。三叔成为我心中的偶像。我爸常说,三叔为人和善亲切,识字较多,字也写得工整清秀。只是,爷爷没有钱,三叔不能继续读高中,继续上大学,这非常可惜。一段时间后,三叔也看开了,适者生存吗。后来,父亲三个兄弟分家独立生活,三叔开始支撑起一个家庭不易的生活。三叔逐渐变得有一些沉默寡言,心事重重,一心一意埋头苦干,用辛勤的汗水养活三婶和两个儿女,也就是我的堂弟和堂妹。只是,那时,生活水平低下,物质匮乏,大家的衣裤都不光鲜。三叔的衣服累次清洗,也一样变得破旧,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耐磨常刷洗的绿色军鞋常伴左右,也被洗得发白。习惯了独立的家庭生活,三叔还是一样脸上常带笑容,健谈,谈笑自若。二十一世纪初,三叔娶儿媳妇。不久,堂妹嫁给一位同学。儿女都已经成家立业。日子过得热闹滋润,有滋有味,有模有样。那一阵子,三叔过得踏实从容,有板有眼。四十五六岁时,三叔有一些眼花,有眼疾,再也不能做木匠。他就呆在家里,种谷,种菜,养鸡,养鸭,养猪,养兔子。堂弟身体有一样不好,不能行房事,不能生儿育女。他费劲娶到手几年的妻子终于离他而去。那一阵子,三叔悲观失望,觉得天昏地暗,悲怆难受。他经常向人倾诉、抱怨,诉说自己的不幸,抱怨亲家冷酷无情,不留情面,说走就走,说分开就分开。三叔努力争取,最终仍旧没有留住曾经是自己的儿媳妇。天无绝人之路,三叔有一次遇到一个机会,帮助了一个落难怀孕的女子。那位女子没有住处,没有钱吃饭,孤立无助。三叔发现后,及时伸出友谊之手,花钱帮助她。终于,一个男孩子生下来。那个女人做完月子后,把自己当成三叔的女儿,把儿子留给了三叔,不久就孤身回家了。欢喜兴奋的三叔抱养了一个孙子,如获至宝。三叔像疼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照顾他,抚养他。小侄子慢慢地长大,居然英俊聪明,甚是讨人喜欢。三叔也已经五十几岁。三婶和堂弟被迫无奈,离家出去外边打工。三叔呆在家里承包了一大片田地,辛苦操劳,努力养活自己和心疼的孙子。现在,三婶和堂弟工作时间长,不怕苦,不怕累,省吃俭用,一年也能剩余几万元,不必担心温饱问题,日子过得还算自由自在。只是,三叔要照顾家里家外,一座两层的楼房,地板和墙壁没有经常打理,及时搞好卫生,瓷砖有一些肮脏,楼上楼下一片凌乱不堪。沙发上,地板上,橱柜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委实不像一个干净美好、人见人爱的家。三叔由于忙这忙那,身体上的衣裤也有时好多天没有清洗,又旧又脏,令人感觉到他日子过得冷清凄惨。三叔这几年也较少购买新衣裤,再也没有讲故事,没有处之泰然的心态。只是,日子还是必须同样得过下去。三叔与他的孙子相依为命。他经过生活与现实的磨合,已经不再是年轻开朗的三叔。当然,三叔对林家各种各样的事情,总是努力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能帮多少就帮多少,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从不嫌这嫌那,拈轻怕重。三叔还是我的三叔,对我友善礼貌。对别人也真诚友好。三叔是善良的,热心的,也是淳朴的。虽然现在三叔已经六十岁了,头上也染上了一些白发,个子看起来也矮矮的,单薄瘦弱,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觉得,三叔活得挺不容易,没有一个完美、自在和温馨的家。只是,他,一直是我心中儿童时代能讲故事,会说笑话的好三叔。

二叔安散记


二叔,安,他是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多少故事的一个。

二叔,乳名,富顺,名广安,族谱中系第十二世孙。是我写就的第八个族谱人物,枝爷的次子。三年前,因意外故于家中,享年六十三岁。妻病故多年,有一子,勇。论族亲,我和勇是一个高祖。

从小到出来参加工作前,一直是前后邻居,前邻是二叔一家。

比我大十多岁的二叔,小时候,十分惧怕他。遗传了枝爷不善说话的脾性,个头不高,又不魁梧的二叔,却长了一张凶狠的脸。现在来讲,也许是代沟,两人从未在一块玩过。记得二叔家养了一条大黑狗,我不时去前邻找狗玩,碰上枝奶摊煎饼,老人就从鏊子上,卷一张新摊的焦黄态软的煎饼给我吃,边吃边跟狗嬉戏,枝奶给的煎饼,大概一半与狗分享了。这时,如果遇到二叔从外面回来,必会没好气的拿眼瞪我,我见状便立时窜回自己的家。

不记得二叔上过学,识些字,最多高小文化。不党不团,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集体时,不在一个生产队,虽个头不大,体格健壮,是干农活的好把式。印象中,从西山用独轮车往车站运矿石,一人能推上吨把的重量。

在我初中未毕业,二叔就结婚搬到了北新村,与枝爷分家单过。婚丧嫁娶,本家的人是要助忙的,我赶上了二叔的洞房花烛。是个冬季,我们孩子的任务,就是负责到周围乡邻借桌椅板凳,准备结婚酒席。那时的二叔,对我没了以前的凶相,也许是我的长大,也许是二叔已是大人,而且,娶了媳妇。后来,进城上学,与二叔很少再有交集。

一晃十多年过去,工作后,也到了我结婚的时候,与二叔又有了近距离的接触,那就是在我的婚宴上。婚礼是按照农村传统风俗进行的,与二叔当年结婚一样。二叔这次是来给侄子助忙来了。负责购菜,帮大厨做下手,砍柴烧火,洗盘刷碟,忙的不亦乐乎。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几杯酒下肚,面红耳赤。给二叔递烟让茶,再也见不到从前那样的凶相了。

改革开放后,集体变个体,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听说二叔在村东金盆底一带,承包了一片荒滩,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栽种上了名贵树木。除日常管理,还干着其他不费力的来钱的营生,日子还算过的滋润。

月有阴晴,人有悲欢。好日子还没来,勤劳善良大半生的安婶,因病去世。这对二叔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依赖安婶惯了的二叔,安婶没了后,精神大不如以前。似乎不再像过日子的人,到了婚龄的勇弟,媳妇还没有着落。

以后不久的日子,二叔时来运转。承包多年的荒滩被征用,据说,光地上附属物就补偿了几十万。来了精神的二叔,不长时间,便给勇弟取了一房媳妇。自己不久。也喜滋滋的领家一个二婚女。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急,人逢喜事精神爽,双喜临门啊。

古人云,夫物盛而衰,乐极生悲。结婚不久的勇弟,因二叔说不清的原因,二人离婚。二叔领来的二婚,还没登记,就把二叔家里钱罐子掏空,随后,音信全无。这让二叔爷俩,如霜打的茄子,再也提不起精神,桃花运成为了历史。

以后的二叔,再没有了以往的神采,整日里蜗居家中,坐吃山空。勇弟也离开了这块伤心地,外出打工。

几年后,二叔就在自己的家里,似乎是无疾而终,再次和二叔见面,就是在二叔葬礼的灵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