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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任务

发表时间:2020-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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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母亲的任务,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母亲总说:等你们都结了婚,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们家兄妹三个,两男一女。母亲是个称职的母亲,她把大半辈子献给了我们。她年轻时很漂亮,大眼睛,鹅蛋脸,再加上天生的自来卷,她那时确实是个美人。

母亲自结了婚就没有消停过,她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儿。有了我们兄妹仨儿,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不仅要经营我们那个家,还得负责我们三个的饮食起居。我常想:母亲那时候怎么会有使不完的劲儿呢!后来我明白了,那是母爱的力量。母亲日日夜夜的操劳,使她看上去要比跟她同龄的人显得沧桑。

她爱美,却很少为自己添一件较好的衣服。她喜欢吃,但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们,甚至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出现不适时,她也总说没事儿都是些小毛病,致使她现在烙下了病根。我们心疼她,都劝她不要老担心我们,要为自己想想,对自己好一点儿。可固执的母亲嘴上老是嗯,啊的,做起事儿来,一切照旧。我们也没办法,毕竟我们都长大了,就拿自己的心意去孝敬母亲喽!

大哥结婚的时候,母亲没少费心。那时候她整天张罗着让大哥相亲,结果见了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大哥都不满意,其中有母亲满意的但大哥不愿意,也就罢了。母亲感到可惜,因为那姑娘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与大哥般配到极点,这是母亲说的。但大哥就是不愿意,毕竟是他自己的人生大事。

大哥终于找到情投意合的了,母亲又不愿意了,不仅是母亲,连向来很少发言的父亲也反对。因为这个他们整天吵架,然后冷战,使得家里的气氛紧张兮兮的,每一个人不敢多说一句话。最后的最后,母亲妥协了,全家都妥协了。大哥的人生大事在经过小小的不愉快后圆满完成了。母亲总算完成了一桩任务,他们的日子他们过去。

母亲曾跟我说,她年轻的时候是个活泼开朗,爱说爱笑,无忧无虑的小姑娘。除了一个弟弟就数她最小,外婆什么事业不让她做,她就整天和那些小朋友玩呀玩的,从来不愁饱暖。现在的母亲性格是什么样的呢?大嗓门,脾气暴躁,脑子里整天有装不完的事儿,生活已把她从一个人磨练成另一个人,但我知道母亲的爱永远都在。母亲开玩笑的说,你好好学习吧,有出息了我就指望你过好日子呢!我就嘿嘿的傻笑,心想等我有出息了一定给她最好最好的生活让她安享晚年。

如今,二哥还没结婚,我也还在进行着自己的学业。看来,母亲的任务在短期之内是完不成的,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让母亲把心放开,丢掉那两个大包袱,开开心心的抱孙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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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没有什么非要完成不可的任务


我们可能生活在了巨大的偏见里。

我去见一个朋友,她过得非常压抑,然而在我看来,她理应活在阳光之下,无惧无怖,无忧无虑。事实却并非如此。

朋友容颜姣好,身段窈窕,有份收入颇丰的工作,父母身体无恙,作为一个女孩儿,我实在构想不出她能有什么太大的烦恼。

她说她活到了28岁,但是这个年纪应该去完成的事情似乎一件也没有完成,她给了自己一个差评,“我度过了一个失败的前半生”。而且,她无法一如董小姐般释怀:“她说前半生,就这样吧,还有明天。”

我好奇地问她,什么事情是28岁前必须完成的?

她说,还能有什么呢?结婚,生子,工作稳定,家庭幸福,我都快要30了,到了现在还没一个稳定的对象,你让我父母怎么想?我同事怎么想?我一直都非常优秀,可是最后怎么竟然如此一事无成,毫无价值?

说句实话,这个曾经无比阳光和快乐的朋友的这番话让我瞬间“内牛满面”,因为我也快要30了,她所说的事情我一个也没完成。

于是我决定挣扎一下;你看,你看,我和你一样,即将30,而且还有很多人和我们一样,可是我并不认为我的前半生因此毫无价值。

她答:你是男生,那不一样。

我问:可是还有很多女生也是这样?

她答:我是一个对自己有要求的人。

……

其实我还想问她,要求什么?要求自己一定要完成一些目标,否则就没有资格快乐?

我们心中定下的一个又一个正确或者错误的标准,一个又一个“应该去做”、“必须得到”的东西和目标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一定必须如此,为何一定要去得到,否则就是糟糕透顶,就是一败涂地?为何我们会持有这样的见地而不是另一种见地?为何我们心中会升起这种种的“分别心”?

前段时间,我们饭堂里的例汤旁多了一个盐罐,意思是大家可以根据各自的口味自由调味。一些同事说到,我们刚刚换了领导,就是因为他喜欢喝清淡的汤,才会要求这样,上百员工因为他的个人喜好,跟着受苦遭罪(他认为加盐特别麻烦),真是独断专行,令人生厌。但是也有同事说到,这样挺好挺方便挺自由的。后来我问饭堂的负责人,他说是因为很多同事抱怨饭堂例汤时咸时淡,所以干脆直接放个盐罐,我问这事领导知道么?他说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去麻烦领导……

对于同样的人和事,不同的人,不同的见地,不同的解释和评价,于是升起了不同的情绪,这就是我所说的“分别心”。

分别心从何而来?我想这是源于习惯和教育。

小时候我们学过《小马过河》,老牛说浅,松鼠说深,小马无论听谁的,对于河水深浅都会有个见地,但是小马决定亲身一试,发觉河水不深不浅刚刚好,于是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我想对这个故事做个小小的改动,假设小马过河不小心摔了一跤,呛个半死,最后面粉全给泡没了,回家还被妈妈臭骂一顿……我想,小马可能从此再也不敢过河了,甚至连河边都不愿意再去,觉得那个地方实在太过危险恐怖,以后生了小马也一定不让它去……它又怎么还能得出“河水不深不浅刚刚好”的见地呢?

如果小马需要改变见地的话,当它能够认识到渡河其实并没有那么危险,意识到上次只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滑了一跤,只要小心一点就好时,我们可以让它再来河里来回走上几遭,相信它能对此重新形成一个更加客观的见地。

我的微信、微博每天都会收到许多信息,很多朋友诉说他们所经历的各种烦恼,譬如我特别害怕孤独,如果没人陪我吃饭我就宁愿不吃。譬如待在学校宿舍,感觉自己格格不入,似乎不能和其他人打成一片,融为一体。我常常关注我的前任的所有社交媒体,想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这样是不是有病啊?同事们都已经买房买车了就我没有我好失败啊……

究竟是孤独可怕还是挨饿可怕,一个人去吃饭真的有那么纠结么,一个人去吃下试试好么?我们是不是一定要和所有人打成一片融为一体才能自在地生活在一个空间里呢?做不到这些的人都应该郁郁寡欢地度过大学生活吗?第三个问题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其实人还挺自由的,他有他的自由,你有你的自由,不要去打扰彼此的自由就好。最后一个问题是其实很多朋友都是这样,难道他们都是失败的loser么?……

当然,这些回答并非唯一的,甚至不一定是正确的答案,它只是针对朋友们的困惑提出某种质疑或者提出其他的可能性而已。

正确与错误,黑与白本身也是无法作出准确的区分的。

小马如果不去河边,只是留在岸上好好生活的话,即使它持有“过河”是件及其危险的事这个观点也没有关系,何况,如果它不去质疑与验证,任何人也无法说服它。

所以,罗素先生会说,人生来并不同等,因为人与人有知识的差异。我想,知识在开始可能会带来更大的分歧与偏见,但是随着知识的累积,最终我们可以回归本真,意识并尝试改变自己的偏见,然后慢慢减少甚至消除“分别心”,一旦我们可以意识到这点,就不会再因此而滋生种种情绪与烦恼。

反正我是不认为人活着有什么非要完成不可的任务,否则就得度过一个悲惨的人生,一个人吃饭其实也还挺香的,有人不喜欢我非常正常,新书收到差评,文章遭遇谩骂我也只是一笑而过……,我也不能准确地说出我的这些见地来自何处,总而言之,因为学习与思索慢慢我少了很多纠结于烦恼,然后开始感到活着既很舒适也很快乐,目前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破我的这种快乐。

但是我依然无法用这些观念来说服我的朋友让她不再纠结,我想这些得靠她自己去悟。

母亲的——献给逝去了母亲


每个人都有一双手,这双手记载了一生的过往。母亲的手与众不同,那是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她用手双手为我们的成长,为了我们的快乐,为了我们的生活,为了我们的学习,为了我们的未来,付出了全部。每当我回忆起母亲,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手。

母亲的那双手,看起来不像是女人的手。手指很粗很大而且粗糙,那是常年做各种家务活所致,上面的布满了青筋,每一条青筋都是一个故事。

小时候总是看见母亲不停地做家务,从不休息,也不说累。记得小时候,我们家由于孩子多,就父亲一个人上班,身体不好为了家里人能吃的包穿得暖,就是用她这双手,担起了家庭的重任。

母亲用这双勤劳的手养猪、养羊、喂鸡、喂鸭、种菜,洗衣、织毛衣,做棉衣、做鞋子、编筐、打柴

记得小时候家里编筐的事儿。编筐是一种靠手工,用一种少条植物变成,不能戴手套,全靠手上的劲儿才能完成。每天不亮母亲就起床做家务。全家人吃过饭,家开始了天的工作,每天都要边二三十个筐,我经常看着母亲手在不停地上下翻动,手在不停地摆弄着条子,一天下来,二十多个筐见母亲手里诞生了。一个冬天下来,三百多个筐编成了,可是母亲的手却伤痕累累,裂成一道道口子,是那个面也粘满了胶布。

父亲身体不好,每年的秋天都是母亲在做这本应该是父亲的活,抹墙、掏炕、打烟囱,这些活也要母亲来做,那双手又灰会有沾泥,有为手添上一层茧子。

每天晚上母亲在我们睡下后,都会坐在灯下,开始她女人的家务活。我也经常陪在母亲身边,看着她一针一线的纳着鞋底,手拽麻绳发出的吱吱声,那声音优美的摇篮曲,我会不知不觉的在吱吱声中入睡。那麻绳发吱吱声至今还记忆犹新。

母亲那时才像个女人,一会儿用头皮蹭蹭针,一会儿用锥子纳一下鞋底,在灯光中,母亲是那样的安详,是幸福的,是满足的,一个晚上一双鞋底完成了。鞋底上一行行的线,那是母亲用那双手纳出了对子女的爱。

我家的后园子,有三分多地,每年的开春就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候,也是用她那双手,亲自翻地、被垄、播种。等菜都长出来了,还要铲草,豆角、黄瓜架架,母亲都会变着法的,把菜侍弄好,夏天的菜园充满了母亲的希望,母亲的爱。

母亲的手是天下最美得手,她用那双手养育了八个儿女,想起母亲生前说的话,她说女人手大抓草,我去说母亲的手是一双抓宝的手。那双手抓出了家人的幸福,子女们的未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母亲的那双布满青筋长满老茧的手。

母亲,我勤劳慈祥的母亲


母亲,我勤劳慈祥的母亲

母亲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她的生活都与大山息息相关。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她就几乎天天上山,不是打柴,就是刨药材,要么就是采野菜和采蘑菇。母亲好像是山神,一年四季中,什么季节长什么,哪山出蕨菜、哪山长蘑菇,哪山有山梨,哪山有核桃,哪山长啥药材,她都知道。每当母亲挎筐上山采山货,她在前边走,后边总会跟着一帮人,因为跟着母亲,就会采到更多更好的山货。可我母亲腿脚快,等你在山这边刚刚追上她时,她就跑到山的那边了,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愿意跟她上山,否则你单独上山,十有八九就会空手而归,跟着母亲走总会多采一些。正因对大山的熟悉,所以,同样是上山,别人只采半筐,而我的母亲却总是满载而归。

我记得每年的清明刚过,下过两场毛毛细雨,母亲便到山坡上或沟塘野地去挖野菜,有猫耳朵、荠荠菜、柳蒿芽、大脑瓜,婆婆丁等山菜,回到家里,母亲就用这些山菜改善伙食,炒柳蒿芽,凉拌婆婆丁,水煮蕨菜,蕨菜炖粉条,刺老芽摊鸡蛋,最好吃的是母亲把大脑瓜剁碎烙成盒子,再有把荠菜熬成汤,味道很是鲜美,那种野菜的清香,再加上母亲的手艺,这野菜做出来的菜堪称美味菜肴,真的让我至今难忘。

等这些山野菜老掉,紧接着就是山上的槐花、刺玫花盛开,母亲便上山把花蕊摘下,用糖把鲜花拌匀,给我们烙成槐花饼、刺玫饼,那饼中有花的芳香好吃极了。立秋过后,母亲又去上山采来榛蘑、白蘑、松树蘑,把这些蘑菇晾干一些,也腌制一些,除掉卖钱,剩下的就是我家一冬天的珍馐美味。秋后,母亲还到野地用网兜捉蚂蚱,回到家之后用油炸,油炸的蚂蚱又酥又脆。为了让我们全家人吃的更好一些,冬天一到,母亲还拿着洋镐和网去河湾破冰捞鱼。对于捞鱼母亲很有经验,她先看看冰下面哪里有鱼在游,便在鱼多的冰面上打一个洞,久困河底的小鱼就来洞口这儿透气,母亲再在冰上咚咚的来回跑步跺脚,把河湾的小鱼都聚到一起。于是,母亲便放下网兜把鱼捞上来,鲜活跳动的小鱼挤挤插插地在网兜里乱蹦,但怎也挣脱不出去。那时我只有六七岁,每当母亲捞鱼时,我也跟着去。因为我还小,不知道母亲的艰辛,只觉得好玩,母亲跺脚我也跟着跺脚,母亲往上拽网我也跟着拽网绳,常常淋了一身的水,为此还常挨母亲的训斥。那时河套里没有污染,小鱼很多,一兜捞不净,但被惊的四下逃散,于是,母亲在冰上再来回跑步跺脚,把惊散的小鱼重新聚扰到一起,然后再下网兜捕捞,如此循环,不多时就捞一水筲。完后我就和母亲抬着回去,除掉送给邻居,剩下的还够我们家吃半个月。

那个年代,我们这里几乎没有细粮,为了给全家改善伙食,母亲还把粗粮细做,娘把玉米面、高粱面、豆面和在一块发酵,蒸成发糕,发糕里有豆子的醇香、高粱米的筋性、玉米面的香甜。每当饽饽蒸熟后,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有发糕的香气。母亲烙的煎饼、烙的锅出溜、攥的馇条,不但我们家人爱吃,邻居们也都赞赏,因为母亲心善,做了好东西都要送给邻居们尝鲜。

最使我感动的一件事,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那是1979年那年的冬天,天冷得特别早,我们班的同学很早就穿上了棉袄,有的女同学还穿上漂亮的花袄罩。可我家穷,我不敢向家长要新衣服,我们姐几个穿的棉袄大都是母亲把穿小的接一圈变大,因此,穿到学校常常遭到同学们嘲笑。这年不光天冷,风还大雪也大,动不动就下起冒烟大雪,但母亲知道这件事后,不顾狂风怒号,顶着冒烟雪,天天上山,早出晚归,采回来很多刺玫果。几天后,母亲的手裂的跟小孩的嘴差不多,手上被刺玫果扎的都是刺。母亲把这些刺玫果放在炕头上,炕干后,就拿到供销社的收购组卖掉,半个月后,终于攒够了钱,给我买了一件浅粉碎花的新袄罩。当时,我扑到母亲怀里放声大哭,妈妈难为你了,我宁可不穿新衣,我也不让你去上山去摘刺玫果了!母亲也哭了,她说,我这身子骨是铁打的,妈没事儿,看到我的孩子穿上新衣裳,妈高兴。

如今,我已步入中年,母亲也快到了古稀之年,头发全白了,但身体还很硬朗,现在还经常上山,只不过脚步的的确确是慢了,但她还是坚持上山,采山菜、采蘑菇、有时她还打柴捡干枝。我们做儿女的怕累坏母亲,不让她上山,可她说,山上空气好,树上的绿叶养眼,我喜欢听鸟儿叫。还说大山对她有恩,是大山养育了我们全家,只要我能走,就让我上山吧。我们当儿女的也理解她对大山的情怀,面对母亲的执着,只好嘱咐她,上山可以,但要加小心,也不要太累了。母亲知道是为她好,对于儿女的嘱告,很听话,虽然照样还是上山,但回来很早。

现在,晚上母亲无事可干,也经常去大街上的秧歌队里去扭秧歌。母亲个子高,腰软,一扭秧歌就乱晃,逗得别人哈哈大笑。虽然母亲扭秧歌的姿势不好,但我支持母亲,只要母亲开心就好,让她把一生的苦辣酸甜都扭进秧歌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