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

发表时间:2020-08-18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豆腐西施,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母亲以前在柳编厂工作,她有一双灵巧的手,也很喜欢轻抚我和弟弟的头发,像春风拂过脸颊。母亲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从小就受了不少苦头,经常天不亮出来劳作,烧火做饭,下地干活等等。

以后,爸爸与妈妈结婚了,记忆里母亲怎是围绕着我们一大家子转,一辈子也没有出远家门。常常系着围裙,烧火做饭,喂猪养鸡等等,在我小的时候,我经常没有人代着,一个人胆小也年纪小,而母亲当时又很忙,始终为我担心着,想着让奶奶帮忙一下,这是她也很忙。妈妈讲起来,那时候她说那时候爸爸经常不在家,而我虽然很乖,但是一个人在家里始终不放心,那时候我常常和太奶奶在一起,那时候母亲常常下地干活,一个人从早忙到晚, 当时母亲在村里心灵手巧,自己在家里做豆腐,母亲经常一大早就起来,她经常一个人磨豆腐,然后装上小推车,天刚亮母亲就推着小推车沿街的叫卖着,好多的大叔大婶听到清亮舒服的声音后就知道母亲来了,他们经常不会拿零钱买豆腐,倒是很多时候从家里舀一些谷物换取豆腐。

就这样,母亲与我寒来暑往,迎来了一个个清晨,送走了一个个黄昏。母亲在那里忙着秤砣,忙着舀豆腐脑,而大叔大婶也没有闲着,他们讨趣地经常逗我玩。那时候,一个小推车里分开两面,妈妈左面框里是豆腐,右面放的是就是我了。那时候,我也在小推车上度过了有太多的快乐时光,傍晚的时候,还可以看看夕阳亲吻晚霞。但是不能帮母亲分担一些。但有母亲在身边,天黑也没有什么 ,而哪里都是家。

母亲年轻时候很漂亮,也是出名的勤快,当时在村里也是很出名的,村里人给母亲一个漂亮的外号豆腐西施.未出嫁时候很多人追求她呢,而母亲对于父亲也算是情有独钟吧,后来他们就在一起了。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总是微笑着的,总是笑的那么的甜美。母亲受了很多苦,童年时候,母亲常常想让我陪她一起去田地,而我当时是很不愿意的,直到以后才渐渐懂得田地上有时候一个人也没有,母亲只想找个伴,那么她也不会那么害怕了。

母亲从小受苦辛苦,嫁到父亲那儿也为了一家人辛苦了一生。希望母亲一辈子开心,我多想跟她说一句,妈妈,你的后半辈子就交给我吧。

扩展阅读

清晨老豆腐


一段简单的生活经历,牵引出我尘封于心头一段难以释怀的情愫,时光瞬间退回到八年前的清晨。这里有着老豆腐的记忆,更有着对逝去父亲的回忆。

最近几天早晨,我都要一大早去呼和浩特鼓楼立交桥附近办事,从家到这里要穿过内蒙古医院。连续好几天反复来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直到有一天,一个缘由把我的记忆拉回到了过去。

某一天,我照常去办事,快到目的地时,看时间尚早,就决定到附近吃早点,行至内蒙古医院附近,看到路边有一家豆腐坊,我就停下来,走了进去。看过餐单,便点了老豆腐和油条。吃着吃着,我心头一阵颤动,看着坐在周围的一张张陌生面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眼眶感觉有些湿润。在这些行色匆匆的人中间,深深隐藏着独属于我自己的心事,八年前的生活渐渐浮现在已经有些迷蒙的双眼前。 远志(中药)

2003年,我临近毕业,在这一年,父亲检查出了淋巴癌,全家善意地向他隐瞒了病情,告诉他患得只是良性肿瘤。假期里我回到家,每天上午陪父亲一起去内蒙古医院做放疗。我心里清楚,这可能是与他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了,而他每次表现的都很乐观,总是指着患处,对我说肿瘤已经缩小了,很快就会康复,每次听他这样说,当时我眼中只能对他表示默许,而心中却留下几多辛酸,很多个夜里,我蒙着被子悄悄哭,怕他发现。有时父亲发现我为他担忧,他都开导我,说没什么事。我们彼此话语不多,彼此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也许也在各自保守着心中的秘密。这一阶段,我的心情总是起起伏伏,感觉生活在特别不真实的环境里,脚底也总感觉很无力。

第一次我陪父亲去医院,快到医院门口时,父亲高兴地跟我说,咱们先去吃早点吧,你在学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家做老豆腐的小摊,做得特别好吃,摊主是村里来的两口子,人很好,他们离咱们家那块也不远,算半个老乡。我默默点头,跟着他来到摊前,他兴致很好,主动和摊主夫妇搭腔,安顿我坐下,甚至都给我拿来筷子与小勺,我感觉到他还挺轻车熟路,心情也不错,这时候他不是病人,就是单纯的一位父亲,热心照顾着自己的儿子。随后他帮着我点了两碗老豆腐和两根油条,他吃完老豆腐又吃了半根油条,剩下的都给我留下,看着我吃,还得意地问我:好吃吧?我轻轻点头。

吃完之后,我去扶父亲,他倔强地将胳膊一摆,嘴里轻轻说出两个字不用,随后走在我前面,向我宣示他病情并不严重,不用我那么操心。我怔了一下,缓过神后,遂跟着他来到医院放疗室。经过短暂排队等候,医生招呼我们进到病房。医生乘着父亲脱外套的空当,低声跟我说,好好尽尽孝心吧,你父亲的日子不多了。我强忍住眼泪,点了一下头,迅速来到父亲身边,我怕父亲发现我与医生之间的默契,心生疑虑。我又准备扶他到病床时,父亲又一次拒绝了,他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来,你拿着我的衣服在外面等着吧,再做几次,我的病就好了。我抱着他的外套,走到一旁,他自己走向暗室,借着没完全暗下来的光,我看着他自己爬上挺高的放疗床,然后向我摆手。他淡定的行为一下子击中了我,我连忙背过脸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之后,上午的疗程就做完了,然后回到大姐家休息。一到晚上,父亲就开始一阵阵地痛,这时候就流露出了许多无助,我会到他身边,为他搓背按摩,这回,他不再拒绝,并且还教我如何找穴位,因为父亲是一位中医大夫,把脉针灸他是内行。当他疼痛平息后,我们俩便开始一些简单的交流,不再提及他的病,他会问我毕业后的打算,言语中透露出些许悲伤,是那种无能为力的哀伤,每到这时候我就搪塞过去,不忍心和他有过深的沟通。然后我们各自睡觉,有几次我在朦胧中感觉他为我掖着被窝,我有所感觉后,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等他再去睡的时候,我便再也难以入眠,一个人静静躺着,翻来覆去地想着这几天的每一个细节,常常不自禁流出了眼泪。直到再也熬不住,才重又沉沉睡去。

同样的日子循环往复了很久,不同的是,一来到医院门口,我们父子俩就会不用再商量,心有灵犀地来到老豆腐摊前,还是由父亲张罗着,要上两碗老豆腐和两根油条。八年后,在当年不远的地方,却只剩我独自一人吃着老豆腐和油条,这次只要了一碗和一根,最后我就着泪水吃完了,慌忙用餐巾纸擦干眼睛,我不希望别人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我要将独属于我们的父子情掩饰起来,放置在我的内心最深处。恍惚中我又觉得八年前的清晨和八年后的现在叠化在了一起,现在的我正在看着八年前那对身处艰难却又饱含脉脉深情的父子。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相遇了,但是心情却发生了天壤之别,由过去的拥有变成了现在的失去,由从前的相依变成了如今的永诀。

父亲去世的第二年,我去扫墓,我惊异地发现,在他墓地的周围长出了许多植物,我细细辨认,认出那是一种中药材,名唤远志。父亲生前曾领着我们姐弟到山坡采药,远志就是那时候认识的。怎么会生在父亲坟前?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认为那纯属野生。回到家,我跟母亲提起此事,她说,那估计是你父亲自己撒下的籽,墓地是他病中自己回来选的,他是中医,当然喜欢能与中药相伴。母亲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我心起波澜,父亲的中医身份和为自己撒下药籽的举动,不正说明他对自己的病情早已了然于胸了吗?他应该早已预料到自己来日不多了吧?难道他也像我们隐瞒他一样一直在隐瞒着我们?他永远保存了一份秘密,答案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总有一丝线索可以牵动出一段难以割舍的感情,就像清晨里的老豆腐,承载着我对父亲的深深怀念,寄托着一个儿子对父亲永难止尽的哀思。

那半块豆腐


三姨妈病了,我去看她,并非去看我的舅舅。可我的舅舅看到了我。

舅舅拉着我不要我走。舅舅说:这是我们农村中午吃饭的时间,你走了,不是待客之道,再说,也让别人笑话。

我说我有事情,着急回返。舅舅固执拖拽我。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还有几块豆腐,咱爷俩喝点酒,边喝边说。

我于是就到舅舅家喝酒,就我们爷俩儿,盘腿坐在火炕上,一张炕桌,一瓶二锅头。

舅舅给我倒上满满的一碗酒,舅舅自己也倒了同样的一碗。外甥,你吃,豆腐还有。舅舅对我说。外甥你吃豆腐,我天天都吃。舅舅劝我,自己却不吃。

酒喝的投机,话唠的也投机。今天就剩这一块豆腐了,舅舅笑了,像孩子一样的单纯,我说几块豆腐,是怕你不来吃,怕你不敢吃。舅舅眯缝着眼睛,狡黠地闪了几下,很是得意。酒喝到酣处,舅舅就说了大实话。舅舅本来就是个实在的人。

舅舅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独自吃完了半块豆腐。

于是我们爷俩各儿就喝酒。

那天我们喝了一斤酒。酒喝好了,饭也吃完了,那一块豆腐还剩了半块。

现在,我有空闲或有事情,还是去姥家那儿看看的。可姨妈不在了,舅舅也去世了。我有四个舅舅家的表弟,五个姨妈家的表弟。可每次我去的时候,就禁不住在心里盘算,中午到谁家吃饭方便呢?谁还在那个时间真诚的挽留我?谁还和我一步一步的动用那慎密的心思--劝我吃饭-喝酒呢?

五十几岁的表哥说到这里眼圈红了。

我就想舅舅心思的精密,舅舅说话的层次,舅舅的真诚;我就想那半块豆腐,虽然我吃过很多好吃的,昂贵的酒菜:我就想和舅舅盘腿坐在火炕的情形。我永远忘不掉我和舅舅,半块豆腐喝了一斤白酒。

表哥一边喝酒,一边对我和小表哥讲。那时,我们正坐在海鲜酒家。

现在,可还见得亲情吗?人们都怕来客人啊!人情越来越淡薄,越来越浮泛。

表哥一边唏嘘,一边感叹。

讲这话的是我姑家的大表哥,而他的舅舅――是我的父亲。

霉豆腐里母爱香


又收到母亲托人从乡下捎来的霉豆腐,一罐沉甸甸的母爱,一罐散发着浓浓的母爱的芬芳。

世上懂的儿子的喜爱唯有母亲,包容儿子的喜爱或嗜好也唯有母亲。

母亲懂得我最喜欢霉豆腐配稀饭,几乎每顿早餐离不开,没有霉豆腐的早餐就吃的不香。五十年来养成的习惯,说不上好与坏,却能感到点点滴滴的母爱融进了芳香霉豆腐里。

立冬刚过,母亲就开始张罗着做霉豆腐。做上可口的霉豆腐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程序繁多。一方面,要选择当年新上市的豆子,加工成老豆腐,放在阁楼上发酵,待豆腐外面全部长满了霉菌方可;另一方面,要选择当年上好的糯米,用立冬过后的冬水酿酒(其它时间的水酿酒都容易发酸)。

待豆腐发酵好,米酒也酿好后,就可以制作霉豆腐了。先把霉豆腐放在铁锅里煎,放上食盐和干辣椒粉搅动,让食盐和干辣椒粉将霉豆腐均匀地包裹住,盛进陶制的大缸里,凉了之后,放入萝卜干、冬瓜干、茄子干等干菜,再放入酿好米酒,缸口密封紧,过上一周左右时间即可食用。

如今商品市场发达,商店里一年四季有腐乳买,但总没有母亲做的好吃。妻子是城里人,不喜欢霉豆腐的味道,也不理解我为什么喜欢霉豆腐,依然是她用油条配豆浆,我用霉豆腐配稀饭,各自选择各自的喜爱。如今,母亲年过古稀,我怕母亲累着,劝母亲别再做霉豆腐了。可母亲她倔强地说,他知道我喜欢吃,只要她还能动,她就会一直做。

母亲托人从乡下捎霉豆腐并不是一次捎来一大坛,而是一小罐一小罐地捎来。这是因为城里住的钢筋水泥楼,贮存久了味道不纯正,而农村的泥地才是贮存霉豆腐最好的地方。

因了我的一个喜好,母亲亲手制作霉豆腐,这一大缸霉豆腐足有三五十斤,该融进了母亲对孩儿多少爱意,蕴含着多少母爱的芬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