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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母亲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19

母亲的小菜园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母亲的小菜园,欢迎阅读与收藏。

母亲在庭院里开出一块地做菜园,菜园虽不大,但菜的种类却不少。什么茄子,黄瓜,西红柿,芹菜,大葱,韭菜等样样俱全。

母亲管理菜园那真叫精细,可谓是行家里手。她见草就拔,见虫就捉,见干就浇,并定期施肥,堪称辛勤园丁。哪些蔬菜也不辜负母亲的苦心,常常是枝繁叶茂,收获颇丰。其实父母亲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饭量小,牙口又不好。享受不了这许多的蔬菜,大部分都是分给儿女和邻居吃。母亲分菜时总是乐滋滋的,收获的喜悦溢于言表,似作出巨大贡献般荣耀。

一次,母亲要去小妹家住上一段日子,临行时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她的小菜园。千叮咛万嘱咐,要父亲别忘了给菜园浇水。父亲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其实却很少光顾菜园。早把母亲的千叮万嘱当成了耳旁风。他有他的兴致和乐趣和几个老头儿凑在一起打牌、下棋、聊天。母亲回来一看,不是黄瓜老了,扁豆枯了,就是大葱白了叶,韭菜黄了梢。见此情景,母亲鼻子都气歪了,便大发雷霆。而父亲呢,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老就老呗,反正也吃不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吃不完就不会送给孩子和邻居吃!母亲显然火气更大了。

为了使母亲不再生气,我插话说:你二老坎坷一生不容易,到了这般年纪,就该随心所欲享点清福了。想干就干,想玩就玩,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谁也别强制谁。二老和睦一生,在咱村是出了名的。若因此而闹翻了脸,倒不如把菜园平了,硬化起来,倒也宽敞、清净。

别,别,还是种着好。父亲听了我的话,忙不迭的说。

我大学毕业后,分到县城一所职高做教师工作。平时课程较多,妻子在市里上班,对家也就很少料理。一家团圆也只能等到双休日或逢年过节。于是,母亲就该三差五地来城里为我们送菜。有时这种还没有吃完,那样就又送来了。那些因来不及吃而茎老叶黄的蔬菜,又被母亲捎回去做了处理。母亲一生辛苦操劳,眼睛又不太好,偌大年纪的人,再蹬个三轮车来来回回怎能让人放心!于是,我跟母亲说,要吃菜我们自己卖,况且你的儿媳妇及孙子又不常在家吃饭,那些菜就留着你换些零花钱吧!母亲听后却崩着脸说:挣几个钱就不知道咋花了,过日子得一分一分的算,再说城里种的菜也没咱自己种的新鲜呀!见我不再吱声,母亲又说:我一个老婆子反正闲着也没事,权当出来溜溜,活动活动筋骨。况且日子长了不见你们还怪想的慌呢。

听了母亲的话,我的眼睛有点湿润。一天,我对母亲说,就别种那块菜园了,你和父亲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省的想。母亲摇摇头,说:搬到城里多不方便,多不自由,我和你父亲在家里自由惯了。且不说你父亲舍不得那几个牌友,我还舍不得那块菜园呢!趁我现在能动弹,再让我为你们当几年后勤部长'吧。等我那天种不了这菜了,那时我再搬过来也不晚。

父母亲至今还没有搬来,父亲仍然和几个牌友下棋、打牌、聊天,母亲仍在侍弄着她的小菜园。我再也没有阻止母亲来送菜。因为,在我心中,母亲连同她的菜园,已经成了我心中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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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菜园


母亲,这是一个伟大的词语,代表了责任,代表了爱,代表了勤劳,代表了善良,我愿意在这个金桂飘香的季节里回忆关于母亲的一切。

--题记

等谷雨过后,大地完全复苏了,母亲就会撒几粒菜籽在一进大门的小花池里,以此来纪念她那个已经逝去的菜园。

是的,母亲有一个菜园,在房子还没有翻盖的时候有一个30多平方米的菜园,就在老房子的后院,杂草丛生的被我们当成游乐园的空地上。除草,翻地,浇水,母亲就像村子里其他母亲一样勤劳的把它整理成了一片菜园。整理成了一个给我们带来丰收喜悦和甜蜜享受的菜园。

在万物复苏的季节,母亲很细心的按照时令的指针种下满园子的蔬菜,辣椒、茄子、西红柿,豆角,丝瓜,白菜,萝卜。母亲细心的照看着这些孩子般的蔬菜,浇水,除虫,搭菜架子。我们偶尔菜园边的打闹,都会被母亲大声的喝斥回来。唯恐孩童散乱的脚步伤害了那些娇嫩的菜苗。而我们总是好奇的跟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小心翼翼的去间苗和补苗。那些被间下来的可食用的嫩苗,母亲是不会浪费的,做汤,凉拌都是很好的选择。于是我们的餐桌上就有了现在被称作绿色食品的菜品。

直到所有的蔬菜都长成了一片葱郁,母亲才会慷慨的拉开菜园的栅栏门,我们就兴高采烈的在菜架子下疯玩。捉迷藏,逗蛐蛐,只是踩踏了蔬菜的茎叶,还会招来母亲的呵斥。母亲认真的呵护着这些孩子.因为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这个政治,经济青黄不接的年代里,这一园子的蔬菜不仅是母亲劳动的成果,也是我们餐桌上的必须品。而勤劳聪慧的母亲总会从菜园里生长的蔬菜身上发现美味的食物,地瓜的叶子,野生的马子菜,白菜叶子,萝卜樱子,都被母亲的巧手摆弄成一道菜,一锅汤。有些还被母亲摘来晒成菜干,留待冬天的食用。

到了菜园收获的季节,母亲也是慷慨的,菜园的果实除了自己享用以外其余的都被送给了左邻右舍,李家一把豆角,张家几根黄瓜,赵家几个柿子。同样,我们也能享受到来自邻居母亲的馈赠,张家的桃子,李家的杏子,还有赵家的西瓜。在这个丰收的季节里,邻里乡情被母亲们演义的淋漓尽致。

母亲每年都会种一种叫做八月忙的豆角,在长豆角下架以后,这种豆角就开始肆意蔓延,缠绕着母亲用树枝扎好的架子疯狂的生长,淡紫色的小花,抵抗着秋风的袭击,顽强的生命力让人赞叹,像极了母亲在那个青黄不接的年代里的不屈不挠的精神。

母亲出生在20世纪50年,那个动荡不安,缺衣少食的年代,即使如此,贫穷造就的不是抱怨,不是心灰意冷,而是母亲勤劳善良的性格和坚韧不屈的脾性。于是母亲带着这些传统女性的美德长大成人,嫁给了同样贫穷的父亲。开始了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

一位白发苍苍的婆婆,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在齐鲁平原的一个小村子里,母亲默默无闻,勤劳认真的忙碌着。犁地,播种,洗衣,做饭,喂养牲畜,挑水种菜。低矮破旧的院墙里经常传出母亲挑水洗衣的哗哗声和招呼鸡鸭的吆喝声。还有那昭示着一天三个时段的缕缕炊烟以及那满院子的欢声笑语。

在那个年代里,每家的母亲们都会认真的喂养着一群群能生蛋的鸡鸭鹅,用以补贴家用,用以给老人和孩子们增加营养。而更多的母亲们会精打细算的把院子里空闲的白地荒地整理成菜园,种上时令蔬菜,这样就会省下一份买菜的开销。而被晒成菜干的萝卜,白菜,红薯就会成为冬天菜桌上的佳肴,填补冬季里买菜难,买菜贵的空白。于是家家都有菜园成了一种美德的延续和传承。

母亲的菜园一种就是二十几年,几乎成了伴随着我们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那些在菜园子里追逐嬉戏的日子是快乐的,单纯的。不管是捉蛐蛐,还是捉迷藏,或者是好奇加捣乱的帮母亲间苗,搭菜架,扎篱笆,手忙脚乱的去吆喝偷溜进菜地偷青菜的老母鸡。这些快乐的记忆都生根在了我们的大脑里,伴随着母亲的菜园一年年成长,一年年丰盈。

随着时代的变迁,经济条件的好转,翻新的房子取代了母亲的菜园,而母亲的美德并没有因为失去菜园而终止,勤劳,善良,朴实,不屈,这些美丽的东西都一直甚至永远的存在着。

知青二连,有个小菜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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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献给分别四十年赴盘锦创业的同学们!

我们下乡的地方是盘锦东郭围场四新青年大队,地处苇塘边上,到处都是盐碱滩,寸草不生,村庄里有几颗小树,也摇摇欲坠,要死不活的,十分荒凉,我们到那每天吃菜都是个大问题,我们知青二连是个新组建的连队,一穷二白,底子薄没钱买菜就是有钱买菜,也得去四十里地以外的石山火车站去买,那有个菜市场,或着去锦州买,那敢买啥细菜啊,也就是买点大白菜,土豆都很少买,买点便易的大宽粉条买点肥肉,瘦肉都不买,再买点咸菜,顿顿白菜粉条汤苞米面大饼子,根本看不见肉星,生活极其艰苦。

后来,连队有了菜园子,是大队分给我们连队一块有足球场那么大的菜地吧,说是菜地可以种菜,什么菜地啊?就是离村庄地方近一点,盐碱能少一点,连里派了几个同学去种菜,都是体弱多病的同学,又找了一个会种菜的老农帮助他们,同学们首先是想办法科学改良土壤,减少土地的盐碱成分,深翻地多交水,我们生产第一线的同学去帮助挖壕沟,筑起一道高高的篱笆墙,防止鸡、鸭、鹅、猪对菜园子的入侵。

经过同学们的艰苦努力,改良土壤,施肥浇水,开春季节,菜园子的同学们撒下一颗颗蔬菜种子,当时菜园子没有水井,每天都是连队马车给他们送水,他们省吃减用,把水浇到地里,湿润种子,湿润土壤,有一天半夜下雨,同学们被雷雨声惊醒,有个同学冒雨跑到地里去看,大声惊呼:出来了,出来了,同学们边跑边问:什么出来了?什么出来了?苗都出来了,你们看啊!只见菜地里,各种各样的种子都冒芽吐绿了,同学们笑了,几个月的辛苦没白费,冒着大雨在菜地里跑来跑去,左看看右瞧瞧,浑身早已被雨水浇透了,那个兴奋呢!高兴呢!忘记了下雨,也忘记了睡觉,不知是谁吟起一首唐诗: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过了不久,菜园里,韭菜吐芽,菠菜努嘴,黄瓜秧分叶,豆角苗破土,朝气勃勃,这边菜地,你看那小白菜、卷心菜,辣椒,紫茄子,绿茄子,黄瓜,丝瓜,南瓜虽然刚刚结果,但被露水洗得油光崭亮,淡红色的番茄,一只只挂在人字棚架上,像一盏盏彩灯,各种菜花五颜六色,有红色的,有绿色的,有紫色的,还有白色的,个个儿像娃娃脸,迎着太阳眯眯笑。

每天上工我都早走一会儿,晚上下工晚走一会儿,去菜园子坐会儿,不管多累多晚,看着那些盛开的各种菜花,心情格外高兴,解除了一切劳累、烦恼和忧愁,同时也给我带来难得的愉快。

那年,我伯父从北京来看我,指导员还特意领我伯父去菜园子参观,那时正好是各种蔬菜收获的时节,小菜园子花香四溢,茂盛鲜嫩的各种蔬菜把菜园子遮盖的严严实实,西红柿打着嘟噜,辣椒红的似火,还有绿的鲜嫩嫩的,带刺的黄瓜绿的要滴下来,紫色的茄子闪闪发光,大南瓜焦黄黄的,成群的小蜜蜂低声在哼唱,对对蝴蝶在菜花中翩翩起舞,那一片片油菜花,一方方一块块,像金色的绸带在闪烁,各种菜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彩,微风吹来,浓郁的花香,沁人心脾,见多识广的伯父赞不绝口。

在那个物资文化缺乏的年代,小小菜园子,不仅仅丰富了我们的饮食文化,也丰富了我们业余生活,提高了我们的情趣,陶冶了我们的情操,带给我们难得的愉悦。

难忘啊,小菜园子!

2015年8月17日

父亲的菜园


父亲刚退休那阵,很长一段时间适应不了突然闲下来的生活。那段时间,父亲的情绪非常低落,我几次打电话给他,他都心不在焉地应着,完全没有以前的那种喜悦和热情。有一次,我问他在哪里?他说,我在镇上找几个老伙计聊聊天,现在退了,和老伙计们叙叙旧挺好。我能感受到他的失落和无奈,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父亲从七十年代开始参加工作,起初教书育人,后来调到镇政府工作,直至退休。有一次,父亲对我说,你给我在城里找份工作吧,我还想再干几年,现在身体还都好着呢,工资多少都无所谓。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着这么大年龄了,在城里能干什么?不如在家好好养着身体,比什么都好。再说,现在大学毕业生的工作都很难找,何况一个退下来的政府干部呢!后来,我也打听过一些单位,的确没有合适他的岗位,事情就这么搁下了。后来他又问了几次,我都搪塞着。再后来,他也再没有问起。大概是体谅到我的难处了吧。

春天,我回老家探望父母的时候,院子里被大大小小修整出八块席子大小的地方,松了土、插了秧、施了肥。我问父亲,是要种花吗?他笑着说,种一些菜自己吃。你看,好多品种呢!茄子、西红柿、韭菜、蒜苗、豇豆、辣椒、南瓜、向日葵他一一指给我看。果然,有的已经发芽,有的秧苗顺着竹竿正向上爬,父亲说,我用土粪给它们施肥,院子前面就是水渠,浇灌也很方便,再过一段时间你回来,就能吃了。回头再看看这个我再熟悉不过的院子,已经被父亲重新整修了一番,栽了树、种了花,俨然一片桃花源。父亲一脸微笑,看得出,他很享受这种生活。

回到城里后,我竟然开始惦念父亲的这片菜园了,每次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我都要问问院子里的菜长得怎么样了。他像个孩子炫耀自己手里的玩具一样,给我讲述关于种菜的种种细节,前几天雨太大,有几株茄子苗被打得趴到了地上,早上起来,我用手一株株扶了起来;今天西红柿蔓上有几只虫,我用镊子捉走了;明天我把后面的土肥再给地里浇一些我忽然感觉,父亲侍弄的这片菜园就好像这些年抚养我一样,精心备至。我再回去的时候,正是麦子收割的季节,金色的麦浪低垂着头,像犯错的孩子一样窃窃私语,人们开始在地里忙活着。父亲的菜园五颜六色、长势喜人,红的柿子、绿的辣椒、紫的茄子、黄的南瓜,笑颜如花的向日葵父亲说,我和你妈现在都不用买菜,吃不完的菜,都给邻居送过去。你看,这片菜园长得多好啊!是啊!在城里,蔬菜都已经被激素和药物浸泡,人们有的只是埋怨和无奈,而父亲侍弄的这片小菜园,何尝不是一片净土呢!父亲退休后的这种田园生活何尝又不是为自己的心灵找到一种归宿呢?我开始有些羡慕起父亲的这种生活了,繁华浮躁的社会上能有这样一种安逸纯净的悠闲劳作和淡然无求的精神生活,该是多么惬意的一种状态啊!

回去后不长时间,一天中午父亲打来电话,母亲因胃溃疡出血住院了。其时,我正远在百里之外的城里,我匆忙给单位请好了假赶往医院。母亲躺在病床上,面部苍白没有血丝,父亲在一旁沉默不语。母亲拉着我的手挣扎地笑着说,孩子,没事!你过来就好!我顿时感到自责和惭愧,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过了一会,母亲又对父亲说,咱们都在医院,家里的菜最近肯定长了不少,给邻居们打个电话,谁家没菜就去院子里摘吧!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每每我把这话讲给朋友们听的时候,他们都会为母亲的这种善良淳朴感动。不久,母亲的病痊愈了。

父亲照旧侍弄照料着自己的小小菜园,翻地、浇水、施肥、收获他说,侍弄这片菜园,让我心里有个念想,活动了身体愉悦了自己,也方便了别人,何乐不为呢?这让我想起了盲人打灯笼的故事,点亮自己,既照亮了别人,也照亮了自己。

父亲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