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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根

发表时间:2020-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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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小根,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今天我加了一个癌症患者群,群主的名字叫小根,他是一名癌症晚期的患者。

我是个比较含蓄点的人,没事的时候很少和人说话,所以自从加群之后,也从来没有发过言,只做一名潜水党,听他们在哪里聊天,看着有人进群,有人退群,有人在哪里转赠药物这是一群苦命的人儿的挣扎,感觉自己抗不住了,把生的希望留给其他人。也看到一些子女转赠父亲的药物,一位丈夫在妻子去了的第二天,就任着悲伤发出赠药的消息这是一个平凡而又伟大的群,作为这个群的一员,我不由得感到骄傲。

群主小根具体是哪里人我不清楚,具体多少岁我也不清楚。但给我们的感觉他是个非常阳光的男孩子,经常在群里发些他锻炼身体的照片,发些他旅游的图片,还时常鼓励群里的病友,坚持对抗病魔,用自己亲身经历,告诉大家他是如何和癌症对抗,相信自己能行。

有一天,突然间群主换了个人,小根不是群主了,大家都在猜测:小根也走了。半天都没有人发言。过了好长时间,新的群主说话了,我急忙点开来听了听,几段话没有任何一句是提到小根的,我好像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心中默默的为小根祝福,望他在那边幸福,没有任何疾病。

正当所有人都在哪里为小根默哀的时候,有位患者却还不知道,在群里说到:小根群主,克唑替尼耐药后怎么办?当时我心理怪不是滋味,什么人呢,这么个情况都看不开,这不是给大家伤口上撒盐吗?可是更让大家高兴又意外的事发生了,小根居然回消息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么磁性的声音,虽说有些底气不足,但是还能给人一种不一样的坚强的声音:先做个基因检查,看看结果。群里面又是一阵悄然无声。

刹那间,我们大家都明白我们的小根群主,又一次回来了,这次可能更严重,严重到他把群主的位置交给了平时聊天比较开朗的昨日星,但是他还是又一次挺了过来,我由衷的感到敬佩和高兴。

小根这是众多患者中的普通一员,也可能是世界上所有群里面最不幸的群主。但是他却给我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不一样的活法。

我觉着一个人活在世上,有两种活法。一是生存,一是生活。生存,不惜一切手段,一切为了活着。就像小根,一次次的化疗,一次次的手术,不间断的服用副作用严重的治疗药物。生活,却生存无忧之下,为了梦想去生活,努力的完成自己的人生目标,给自己的人生添砖加瓦,画上各种美好的色彩。

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选择生活的。面临疾病,谁都无能为力,纵使你在怎么努力,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你不得不想方设法为了生存而努力。Www.Qg13.cOm

小根是个好人,在他努力求生的时候,还帮着其他人,给他们解说怎么服用药物,如何选择治疗方案,鼓励自己的同时,把光也散发出去,照亮了别人。这种人是值得我一生尊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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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的神韵


山岩上的树根,挺立在悬崖一侧,与山野和头顶的青松,凝成了一尊力的雕塑。

为了探索生命的源头,你紧紧抓住湿滑的峭壁,奋力挤进山岩,为头顶的绿色汲取营养,然后仰望着古铜色的虬枝突进苍穹,挺向蓝天。

你本该属于一片沃土,享受阳光雨露的滋润,只是你立志太高,这便注定了一生的孤独和磨难,注定了终生与清贫相伴。

在风雨交错的时候,你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遇,拼命汲取营养,然后把希望寄托于自己的心头。磨难中,你顽强地生长,扭曲的树身就是你奋斗的足迹。而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人们赞叹的只是你头顶的青翠,又有谁会想到忍受孤独饱经风霜的根。

但是,你静默着,因为你知道,面对幽深的峡谷,你已别无选择,惟有拼命地生长,用坚忍和力量扎进山岩,才能拼出一片蓝天。

村头老榆树的根深深懂得,自己千丝万缕的血肉之躯,正养育着一个古老的村庄。乡亲们在你哺育的大树下欢歌笑语,祭祖拜天。你盘根错节,编织着一部土地的传奇。

你的依恋,也是村里人的依恋。黄土地,生生不息的摇篮。你把对黄土地的依恋,给了早春的嫩绿,给了晚秋的金黄,给了落在枝头的鸟,也给了树下酣睡的娃。年复一年,树成了村庄古老的旗帜,你便是村庄悠久的化石。

你同样静默着,安然而满足地注视着远处的炊烟,然后,把自己的身体,扎向更深的土层。

展览室里的根,立于文雅的红地毯上。此时,你已被扒光了皮,烘干了最后一滴血,你伤痕累累的躯体,还被涂上了一层漆。你是被一种畸形的欲望,从土里挖出来摆在了这里。没有人会去想,根离开了土,到底意味着什么?生命不在,灵魂不在,甚至连姿态都屈从于设计者的意志。没有了土的拥抱,你暴露在人们把玩的目光中。不再拥有赖以生存的山岩、泥土,你只能望着窗外的绿色,回想着生命的过往。

你,依然静默着,寂寂无声,但此时,我却听到了你心里的呼唤。你在呼唤着一场熊熊的山火,将你焚烧成灰;你在呼唤着一场滂沱大雨,把你重新送回土地的怀里!

指根的勒痕


我又来到了这里,这个男孩的梦里,外面的夜下着雨,他的梦里却很晴朗。阳光明晃晃的,照的人心里痒痒的。男孩迎面跑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跑的很好看,像一个完美的天使,怎样狼狈也都是那么美。他跑得飞快,眼中有焦急有期待,更有幸福。而手中的冰淇淋被他像捧圣杯一般小心翼翼的护着。

我看着他向我跑来,心突然跳得飞快。可他却从我的身边跑过,没有丝毫迟疑。我这才看到我的身后站着一个女孩,她蓄着可爱的短发,望着男孩的眼神如阳光般明媚。但她却嘟着嘴,环着臂,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那么慢!”她抱怨着。

男孩笑着递过冰淇淋,没有解释。我却隐约看到男孩因为怕女孩着急跑得飞快时冰淇淋无数次掉落的情景。

“怎么只有一个?”女孩满足的吃了一口问道。

男孩脸倏地红了:“只剩下一个了。”

“哦。”女孩又吃了一口,皱起了眉头:“真难吃,给你了。”

说着她把剩下的冰淇淋往男孩手里一塞,转身就走。

她真任性。我这么想着,男孩吃着冰淇淋,笑着追了过去。

我没有再跟着他们,因为梦境愈发模糊了,我知道我的时间到了。天亮了,他醒了,我就该睡去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时常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叫齐昊,常穿着白色的衬衫,有着干净整洁的发型,明亮的眼神,宽厚的唇,略瘦但很好的身材还有那出众的气质。我醒来时,什么也不记得,脑海中只有这个男孩的样子和他的名字。

婆婆说,他是我的劫。

婆婆从我醒来时就一直在我身边,她很年轻,有着乌黑的长发,美丽精致的容貌,曼妙的身材。活脱脱的一个美人。但她总是会用略显沧桑的声音纠正我:“叫我婆婆。”

“婆婆。为什么我能看到他的梦?”刚开始去到齐昊的梦里后,我这样问过婆婆。

婆婆微笑着抚摸我及腰的长发,久久:

“听说,南山的桃花开得正盛。”

“桃花……”我喃喃道。

这天夜里齐昊的梦里,出现了大片烂漫的桃花,一棵连一棵,漫山遍野的桃红。就像婆婆曾经说的盛大。

“凌儿。”身后响起齐昊的声音。

回头,他站在桃树下,花瓣散落到肩上,他深情地凝望着我的方向,眼中仿佛汇了一汪清泉。我下意识的回头,却发现除了我,没有别人。

“凌儿,许凌儿!”齐昊又叫了一遍。

我盯着他因激动而如桃花般的脸颊,疑惑不解:

“你是在叫我?”

齐昊走了过来,很自然的牵起了我的手,我看着他的眼,那里蕴着世间最美的星辰。我的心突然跳的不知所措。

“凌儿,你看。”

变戏法般,齐昊的手中出现了一枚戒指,戒指上的蓝色宝石微微发亮……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你娶我可好?”短发女孩将两手背在身后调皮地说道。

齐昊在一旁爱怜的摸了摸她的短发:“就你这刺猬毛,得多久才能及腰啊。”

女孩撅起了嘴:“我在给你时间给我准备戒指啊,我的海洋之心还在橱窗里等着你呢。”

“海洋之心……”我望着那蓝色宝石镶嵌的精美戒指,猛地抽回手。戒指掉在地上没有声音。

“这不是他的梦。”

我后退着,他看着我,很是忧心。

“凌儿……”

“我不是凌儿,凌儿是谁。我是谁……”我蜷缩在角落,微微颤抖。

恍惚中,齐昊不见了,桃花也消失了。我站在一条熟悉的十字路口中央,中午太阳正盛,四周只有零星的行人车辆。

我四处张望着,在我的左手边,走来了一个长发及腰的美丽女孩,我认出她就是曾经的短发女孩。她仿佛刚刚经历了什么高兴地事情,连走路都轻踮着脚,嘴角止不住笑意。我轻叹了口气,一回头,迎面开来了一辆货车,司机似乎熬了夜,连人带车摇摇晃晃,醉了一般。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女孩的角度是看不到货车的。

“快回去!:我冲着女孩大叫,虽然明知她根本听不到。

”快回去!危险!“我冲过去想要拉住她却一下扑空。

”不要……“

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阵安静,安静的可怕。我缓缓回头,女孩毫无意外的与货车相撞,仿佛上天有意的安排,逃脱不掉的宿命。

我走近女孩,她倒在血泊中,仍旧一脸的不可置信。

”齐昊……“她念叨着他的名字,嘴角扬起微笑。她的左手紧紧握着,中指上戴着一枚镶嵌着蓝色宝石的戒指,与血色相映,美丽异常。

她是,凌儿。

我缓缓抬起左手,中指指根处有一道不和谐的勒痕,直勒进肉里,那是曾想要用力攥紧某物留下的痕迹……

”婆婆。“

”走吧。你损了投胎的机会和记忆留在他的梦里,终究会害了他和你自己。“婆婆叹了口气,”这种事啊,见得多了就不觉得自己多可怜了,也就放下了。“

”我们要去哪?“

”忘川。你来帮我在桥上施汤吧。“婆婆哈哈大笑。

”死了的人,一切都了了。活着的人,生活总会继续,结婚,生子,看着难受,还是都忘了吧。“

我注意到,婆婆的左手无名指的指根处也有一道勒痕,直勒进肉里。

魔鬼的三根金发


魔鬼的三根金发

从前,有一个穷人,他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在出生时,天上吉星高照,看见的人都说他这个儿子有红运,在十四岁的时候会和国王的女儿结婚。

正巧,这个王国的国王在孩子出生后不久微服私访,他从这个村庄经过时,询问这儿是不是有什么新闻话题。有个人说:有的,这儿刚出生了一个孩子,人们都说这是一个很幸运的孩子,还说他在十四岁的时候,命中注定要和国王的女儿结婚。

国王听了很不高兴,于是找到这个孩子的父母亲,问他们是否愿意把他们的儿子卖给他。他们很坚决地说:不卖!但这个陌生人百般请求,又拿出一大笔钱。由于他们穷得几乎连面包也没有吃的了,所以他们最后同意了。他们想这孩子既然是一个幸运的孩子,他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国王抱着这个孩子,把他放进一个箱子里面,然后骑着马带走了。当他走到一条很深的小河边时,他把箱子扔进了水流中,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小绅士永远也不会做我女儿的丈夫了。

然而,神灵保佑着这个孩子,箱子并没有沉到水里去,而是漂浮在水面上,并且没有一滴水漏进箱子里。最后,这只箱子漂到离国王两里远的地方,停在了一座磨坊的的拦水坝上。不久,磨坊的主人看到这只箱子,便拿来一根长竿子,把箱子打捞到岸边。他发现箱子很沉,以为里面会有金子,打开箱子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孩子对他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像看到了亲人一样。

因为他和他妻子正好没有小孩,所以他们非常高兴,很自豪地说:这是上帝送给我们的。他们非常细心地哺养小孩,又耐心地培养他。

小孩慢慢地长大了,长得真是人见人爱。

十三年转眼就过去了。有一次,国王偶然来到磨坊,他看见这个可爱的孩子,就问磨坊主,这个少年是不是他们的儿子,磨坊主回答说:不是的,我是在他还是一个婴儿时,在一只漂在拦河坝上的箱子里面发现的。

国王一听连忙问道:有多久了?

磨坊主回答说道:大约有十三年了。

国王马上明白这少年正是他装到箱子里面,又扔到河里的那个孩子。回想起以前的传言,他不甘心,又想出了个主意,他说道:他是个多可爱的小伙子,能要他帮我送一封信给王后吗?要是乐意的话,我会给两块金元宝作为他的辛苦费。

磨坊主回答说:谨遵陛下的吩咐。

国王写了一封给王后的信,信中说:这个送信的人一到达,就把他立即杀死埋掉,在我返回前,一切都要做完。

少年人带着信出发了,可他却在路上迷失了方向,晚上竟撞进了一座大森林,他不得不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出路。透过黑夜,他看到不远处有灯火晃动,循着火光,他来到了一座小村舍。

房屋里有一个老太婆,老太婆看到他后很害怕,说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要去哪里呀?

我要去见王后,给她送一封信,但我迷路了,很想在这儿过夜休息一下。

你太不幸运了,竞撞进这个强盗窝,要是那帮强盗回来看到你在这儿,他们会杀死你的。

他回答说:我太疲倦了,管它哩,我已经走不动了,先休息再说。说完,把信放在桌子上,躺在一条长凳子上,自个儿睡着了。

强盗们回来看到他,便问老太婆这个陌生的少年是谁。她回答说:他是给王后送信的人,中途迷路了才走到这儿的。

强盗们拿起信,拆开一看,里面写的是要王后杀掉送信者。不知是出于同情这个少年,还是想和国王作对,强盗头将信撕了,另外写了一封信,信中要王后在这个少年到达后,马上让他和公主结婚。

他们没有惊动他,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他起来后,才由老太婆指给他去王宫的正确道路。

少年到了王宫,将信交给王后。王后看过信,马上为婚礼作了尽可能周到的准备。看到少年如此英俊,公主非常愿意嫁给他作妻子。

过了一段时间,国王回宫了。当他看到预言成为现实,这个幸运的孩子不仅没有在他的奸计中丧生,而且和他的女儿结了婚,很想知道事情怎么会变化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发出的命令完全不是这样的啊!

王后说:我亲爱的,你的信在这儿,你自己看看吧!

国王看过信,知道信已经被调换了,就问这位女婿他拿着自己要他传送的信干了些什么事情。

他回答说:我什么事也没干,一定是晚间我睡觉的时候,信被人做了手脚。

国王听了,气得暴跳如雷,叫道:任何要娶我女儿的人都必须下到地狱去,把魔王头上的三根金头发给我取来。只有这样,我才同意他做我的女婿。

少年说道:我一定很快就会办到。于是,他告别妻子,踏上了冒险之路。

他经过第一座城市时,城市卫兵拦住他,问他是干什么活的,他回答说:我什么事都能干!

他们说道:如果真是这样,你就是我们想要找的人。请告诉我们,在我们的城市里,集市中有一口喷泉为什么干了,再没有泉水冒出来?要是你找出是什么原因的话,我们将给你两头驮满金子的驴。

他说道: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就全部都知道了。

不久,他来到了另外一座城市,那儿的卫兵也问他有什手艺,懂得什么。他回答说:我什么事都能干!

他们说:那就请为我们做一件事情,告诉我们那棵过去为我们结金苹果的树,现在为什么连一片叶子也不生了。

他说道:我非常愿意为你们效劳,当我回来时,我就知道了。

最后,他来到一个大湖边,他必须横渡过去。年青人找到一只渡船后,摆渡的船夫不久就开始问他是干什么的,懂得什么事情。

他说:我什么事都懂!

船夫说道:那么,请指教我,为什么我总是在这水上摆渡,始终不能脱开身子去干其它的行当。你要是能告诉我,我将重重地谢你。

年青人说:当我返回时,我会告诉你有关方法的。

渡过湖后,他来到了地狱。地狱看起来既阴森又恐怖,但魔王此刻不在家里,他的奶奶正坐在安乐椅上。看到他后,她问道:你来找什么呀?

他回答道:魔王头上的三根金头发。接着,他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她。

你真是敢冒奇险啦!她很同情,又很赞赏这个年青人,决定帮助他,就说道:我会尽我所能来帮助你的。说罢,他把年轻人变成了一只蚂蚁,要他躲藏在她外衣的褶皱里。

他很感激地说:太好了,不过我还想知道,为什么那个城里的喷泉干枯了?为什么结金苹果的树,现在连叶子也不生了?是什么原因使船夫老在那儿摆渡?

老奶奶听了说道:那的确是三个令人费解的问题,但你在我给魔王拔金头发时,静静地趴着别动。千万留神听魔王所说的话。

天黑不久,魔王回家来了。他一进来就开始用鼻子不停地嗅空气,大叫道:这儿不对头,我闻到了人肉的气味。到处翻弄察看之后,他什么也没找着。

老奶奶责骂说:我刚刚才收拾整齐,你为什么又把屋子搞得乱七八糟呢?

经过这一阵折腾之后,他也累了,就把头枕在奶奶的膝上,很快睡着了,不久就发出了鼾声。这时,老奶奶抓住他头上的一根金头发拔了出来。

魔王哎哟!叫喊一声惊跳起来,你在干什么呀?

她回答说:我做了一个恶梦,情急之中,抓了一下你的头发。我梦见有个城市的集市上有一口喷泉干枯了,没有水流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魔王说道:嗨!要是他们能够知道,他们一定会欢呼的。其实,那只是喷泉里面的一块石头下蹲着一只癞蛤蟆,只要把癞蛤蟆打死,泉水又会流出来的。

说完这话,他又睡着了。老奶奶趁机又拔了他一根头发,他惊醒后气冲冲地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说道:别发火,我刚刚睡觉时梦见在一个大王国里,有一棵美丽的树,这棵树过去是结金苹果的,但现在树上却一片叶子也不生了,这是什么原因呢?

魔王说道:嗨!要是他们知道这个秘密,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在那棵树的根部,有只老鼠在不停地啃咬树根,他们必须把它打死,那棵树才能重新结出金苹果。如果不这样做,那树它很快就要死去。现在让我安稳地睡觉吧,要是你再把我弄醒,你会后悔的。

接着,他再次睡了过去,当听到他发出呼噜声后,老奶奶再次拔下了第三根金头发。魔王跳起来厉声喊着就要发作,但她还是使他平静下来了,说道: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船夫似乎命中注定要在一个湖上不停地为人来回摆渡,总是脱不开身,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困住了他?

魔王听了说道:真是一个蠢东西!如果他把船篙塞到另外一个渡客的手中,他不就脱开身了吗?那渡客不就取代他的位置来摆渡了?让我好好地睡吧,再别打扰我了。

到第二天早上,魔王起来之后出去了。老奶奶将蚂蚁变回成年青人原样后,把三根金发给了他,叮嘱他要记住那三个问题的答案。年青人在真诚道谢之后,步上了回家的旅程。

不久,他回到渡口。船夫看到他回来了,询问他应允自己的问题的答案,年青人说:你先把我渡过去,我再告诉你脱身的办法。当船到达对岸后,他告诉船夫,只要把手中的船篙塞到其他渡客手中,他就可以脱开身任意去留了。

接着,他到了那棵不结金苹果树所在的城市,他告诉他们说:只要把那只啃咬树根的老鼠打死,你们又会收获金苹果了。他们把很多财宝作为礼物送给了他。

最后,他回到喷泉枯竭了的城市,卫兵请求他给他们答案,他告诉他们必须杀死石头下的癞蛤蟆,水才会流出来。他们很感激他,给了他两头驮满金子的驴子。

终于,这个幸运儿回到了家里,妻子看到他,又听到他把所有的事都办妥了,高兴极了。年青人把三根金头发交给了国王,国王再也不能反对他跟自己女儿的婚事了。当他看到所有的金银财宝时,激动万分地说道:我亲爱的女婿,你是在哪儿找到这些金子的?

年青人说道:在一个湖边,那儿有好多好多的金银财宝。

国王连忙问道:请告诉我,我也可以去那儿得到一些吗?

年青人回答说:随便你要多少。你在那个湖上会看见一个船夫,让他把你载过湖去,你就会看到岸上的金子像沙子一样多。

贪财的国王急急忙忙地起程去了。当他来到湖边时,他唤过船夫说要过湖去,船夫便要他坐上船来。他刚一上船,船夫马上把船篙塞到他手中,然后跳上岸走了,留下老国王在那儿摆渡。这就是对他罪孽的报应。

如果有人问:那位国王现在还在那儿摆渡吗?

你也许会说:是的!因为没有人会从他手中接过船篙,自己给自己添麻烦。

一根油条的爱情


他是山城大军棒棒军中的一分子,她是城市街头的美容师环卫工。他与她一起,组成了山城最美丽的风景线。

虽然拿的是微薄的收入,过的是清贫的生活,但他们依然幸福。

因为活较少,所以他早早的回到了家,然后做好晚饭,等着心中的马路天使回家。吃完晚饭,他又抢着去洗碗,收拾。看着他的忙碌的背影,她幸福的笑了。

然而,幸福的生活,也会掺杂着意外。

那一年,她出了意外。中午回家,她突然一阵头晕,而后便从楼梯间摔了下去。躺着地上,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无能无力。她使劲的喊救命,却无人听到。可能是痛得麻木了,也可能是没有了力气再喊,她就这样一直静静地躺着。直到他下午回家,才发现了她。他焦急地问她,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我脚好像断了。听到她的话,他心里一紧,立即将她背往了附近的重庆红楼医院。经医护人员的认真诊治,她的伤情得到了缓解。

在红楼医院住了一周,她坚持要出院,他拗不过她,只好找医生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去的路上,他背着她。当穿过一条小街,向右拐,再穿过一条街的时候,一股香味飘来。他狠狠咽了口唾沫,迟疑几秒,止了步,回头:你想吃油条不?

她本来也在偷偷咽唾沫,忽儿听到他的问话,愣了愣,摇头:不吃,不想吃。她说:包里面还有馒头呢,我要是饿了,会吃馒头的。她清楚,他的兜里,现在连一个硬币都没了,哪来钱去买油条。

他静静地看着她,就像一下子,一下子看到她的心底里去了。她不好意思了,低头。该死的,那好香好香的气味儿又扑过来了,她情不自禁地又吞了吞唾沫。

将她放在石阶上,他大踏步朝街角那个炸油条的小摊走去。她的目光追着他那肩宽背阔的身影,看着他站在摊主前戳戳点点。她脸红了,羞愧地闭上眼。天啊,我们不是乞丐呀,他怎么好意思向人家乞讨!再睁开眼,她便看到他笑吟吟举着一根油条朝她跑过来。

她生气,扭头:我不吃。我不是乞丐,我不吃乞讨来的东西。

他大声说:谁说这油条是乞讨来的,我是拿烟换的。

她诧异:拿烟换的?那你想抽烟时咋办?

他笑:一天半天不抽烟,死不了的。再不济,烟瘾来了忍不了的话,就捡几片路边的干树叶搓碎了滚成喇叭筒,不也照样能抽能应应急他将油条递给她:快吃,趁热,香香软软的。

她说:我们分着吃,你一半,我一半。他摇头又摇头:不,我不爱吃油腻的东西,你快吃。

她咬了一口,眼睛就雾蒙蒙了,想擦擦,没擦。他还在高兴着,问:香不香,甜不甜?她脱口而出:苦,好苦。

他差点蹦起来:苦?怎么会是苦的,我要师傅给炸一根最甜最香的哦。她抬起头,皱眉头:不信,你自己尝尝。她用劲掐下大半截,狠狠塞进他的口里。他嚼了一下,再嚼一下,咦,奇了怪了,不苦,好甜好香,还暖和和的呀。

看他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疑惑样子,突然地,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他,顷刻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只是骗他分享那一根油条呀,骗他吃下一根油条的大半截呀(文/蔡成)

爸,我想抽根烟


这期我笔写我心的主题是校园生活,两位作者呈现了截然不同的镜像,前者诗情画意,而后者沉闷压抑。

不能完全说境由心造,但至少我们可以试着去选择一个朝气的态度。

我是一个非常喜欢幻想的人。有时候甚至在想,我的生命和我的幻想,哪一个更重要。

我并不是一个懒惰的人,也不是那种喜欢不劳而获的人,但我就是无可救药地爱着幻想,就像幼儿园的孩子热爱着手中的小玩具。

我习惯抱着脑中虚无缥缈的幻想体会着虚无缥缈的幸福。我也习惯上课时坐在教室的窗边,偷偷戴着耳机边欣赏窗外绵延无际的山峦,边任由我的幻想在脑海中漫游。此时无论老师讲课的内容有多么生动,都只会让我感觉与拖拉机发动机的声音区别不大。

我清楚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就是手下支离破碎的文字、质朴的吉他和有绝对渴望却绝对没有能力购买的高档运动休闲服。所以我更愿意抱着心爱的吉他想像(只能想像)华丽的音符从我的指间流泻,而不是抱着课本,苦思冥想着左手定则或右手定则。

想做富有但烦恼的人,还是快乐却一无所有的猪?

我看见班上的同学抱著书本一脸认真的样子,很多时候我都会想我堕落了没有?不知道我的心里是否充满了羡慕,但我惟一敢肯定的就是那时我的心里,一定充满了迷茫。

在高三的日子里,我越发感觉到忧郁和无奈充塞着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有时,我甚至能感觉到被这种气息感染了的尘埃落在肩膀而带给我的巨大压力,促迫我艰难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另一个牢笼。我想像着当我把自己反锁在一个更加华丽且名贵的笼子里的时候,父母看着我露出的那种笑容高兴地、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为咱们家争光了!

这一年,我学会了抽烟和喝酒。我大口大口地吸烟,抽到烟雾淹没了自己。我也大口大口地灌酒,喝到自己不省人事,然后挥舞着拳头赶跑那些带给我巨大压力的讨厌的尘埃。并不是觉得抽烟潇洒,也不是觉得酒味香醇,只是想用它们使我暂时忘记那些老师的悉心教导和父母期望的眼神。但,这些都是暂时的,放下烟和酒之后,现实还是现实,生活还是生活,我,也还是我。就像做了一个甜美的梦,梦醒之后发现手中抱的并不是《安徒生童话》,而是厚厚的尘埃。

也许我将又一次看见父亲眼中不可掩饰的失望,那种眼神给予了我不只一次的刀绞般的心痛。我爱我的父母,我不愿他们难过。所以我静静地把心底的无奈和消极掩藏了起来,继续按照他们为我选好的方向,带着我心中的忧郁和他们的期望,头也不能回地上路。

父亲是不抽烟的,但特殊情况下也会偶尔点上一根。不难想像,父亲抽烟的特殊情况发生的次数是与我考试的次数成正比甚至是相等的。算一下,如果我的父亲一年内只抽四次烟,那一定是因为我这一年内考了四回试。

有一回,我偷改了成绩。当我小心翼翼地告诉父母考试分数,看见了父母脸上的喜悦神情时,我心中好高兴也好惭愧。后来我向班主任坦白这一切的时候早已泣不成声。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父亲似乎发现了问题,警告我说他将要到学校打听我的成绩。而我仍旧没有承认,而是跑来向老师哭诉。我害怕,并不是害怕父亲严厉的斥责,而是怕再次看见他失望的眼神。班主任抚摸着我的头体贴地告诉我这次的分数他借给我了,但下次一定要我还给他一个真正的优秀。而父亲终究还是没有到学校去,我想或许他也害怕发现了真相后失去这份难得的快乐,他宁愿相信他的儿子没有骗他。而我,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但最终我还是辜负了他们,我没能还一个好的成绩给我的班主任,而父亲也终究还是拿起了烟,让烟味弥漫在这间沉郁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母亲已经开始有些咳嗽,而我却依然坐得很稳,两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那些烟灰。

我终于决定要打破沉默,而满屋的烟味使我抽烟的欲望愈加强烈,所以我马上说出了一句令父亲万万想不到的话:爸爸,我想抽根烟。说完后我没敢去看父亲,但我可以想像得到他那一脸错愕的表情,我不知道这个表情继而将会转变成理解还是无奈。只记得在说完后几秒钟父亲仍旧没有说话,母亲支支吾吾地想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便拿了根烟走到漆黑的阳台上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还记得那晚的风好冷,我竟有了种突然想跳下去的冲动,想像着那种滑翔时,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的感觉。这时我竟有一丝快意。我终究还是没有那样做,因为我没有勇气,不是怕死,而是怕不能失去我的人失去我。可是他们可曾知道,他们正在做的是费尽心机地把自己的孩子推向悬崖。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晴,不去面对父亲失落的眼神,可它就像影子一样不肯散去,于是我更加用力地把眼睛闭紧。其实我心里明白,无论多么用力,都只会是徒劳。我想睁开,但还是没有勇气。我害怕面对现实,就像在课堂上玩游戏的孩子害怕被老师发现一样。

当我睁开眼睛的刹那,我用最直接的办法抵抗恐惧的同时也打破了这个夜的沉默。尽管我知道一定会有不少人对我这半夜里撕裂般的吼叫声十分厌恶,但我想,在这沉寂得有些恐怖的夜里,希望同我一起撕心叫喊的人一定不在少数。

相信有一天,我们都不会再沉默。

故乡的家,才是我们的根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出来二十年了,昨天的你变成了今天的我,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啊!从一个毛头小伙子变成一个中年男人,从小弟弟变成了大哥哥,从大哥哥变成叔叔,这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转变的,岁月催人老,青春太短暂,不知不觉中,脸上爬满了鱼尾纹,写着曾经的沧桑痕迹。在城市里待得太久了,感觉不到季节的变换是那样明显,还在睡意朦胧中。没清醒过来,节日的礼花以升上了天空,绽放盛开的花焰,灿烂了夜的星空。

每个春节不管自己在哪里,心早已飞回了梦开始的地方--家。那个有着很多故事的童年记忆,妈妈爸爸无私的,厚重的爱,兄弟姐妹相互温暖的情谊,虽然也吵也闹,可在困难面前,都是那样的团结,互相勉励。一个苹果分六瓣,每人一小口吃得还是那样的香甜,别人给的糖块也舍不得自己独享,回来咬碎相互分一小块,你想我,我想着你,谁让我们是兄弟!每一次有危险的时候,都是哥哥们用心的保护,才化险为夷。就是和别人打架,也都会说等着,回家找我哥哥,他们就是弟弟们心中的保护伞,撑起一片晴朗的天空。

今年过年都回老家团聚,老家的很多东西,我都不认识了,在原来很多荒芜的地方,都盖起了厂房,牛舍,砖厂,家家都是自来水,也不见了当年的小压井,和辘轳把上缠满的井绳。傍晚出来走走,看到夕阳就好像在不远处,特别的大,感到很近很近,不像城市只能在楼的缝隙中看夕阳,感觉很远很远。站在家的土地,天是那样的蓝,山是那样的近,雪野白的无法再白了。早晨,树枝上就会在阳光里抖落万千的冰凌,闪着磷光,耀眼夺目,在炊烟的缭绕下,更像是一幅画。

一家三十三口人,欢聚一堂,上有八十七岁的老父亲,下有几个月的孩童,好几个孩子管我叫爷爷,姥爷,我才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年轻了,从叔叔一下子变成了姥爷,爷爷了!给孩子们发完红包,看到孩子们嬉戏玩耍,真有一种承欢膝下的感觉。常回家看看,才知道季节的变换,常回家看看,才知道岁月的变迁,常回家看看,才会感觉到亲情的厚重,还带着深深的温暖。

树高千尺,落叶归根,高楼大厦只是我们休息的驿站,故乡的家,才是我们的根。

爱是一根红线


你来自天边,盈盈如水,倾泻而下。 

你腾自深渊,沉寂如冰,缓缓而出。

 

一根线,牵连前世的情思, 

那如风般的岁月,你笑靥如花。

 

多想自此紧紧握住你的手, 

吻你晶莹的眸, 

唤你沉睡的深情。

 

一根线,紧紧相连。 

思念的弦,频频触动。 

妄想与你,此生共度。

 

是三月的春风似剪,剪下了思念的轮廓? 

是四月的柳絮纷飞,种下了一往情深。 

还是五月的山清水秀,立一段生死契阔的誓言不朽?

我看着你的眼睛,仿佛看见了这世最美的风景。 

我牵你的大手,仿佛牵住了一生的幸福安稳。 

我吻你的红唇,仿佛为你倾尽了此生的灵魂。

 

一颗心,只为你跳动如杜鹃的火焰。 

一段情,只为你燃烧尽此生灯火。

 

那根线,这头系着执着守护; 

那头系着一往情深。

此生,只为你枯等; 

此世,只与你厮守。 

备注:写于2013

三根火柴,四条人命


1976年7月的一天,他带着三个队员到青藏高原尺曲河一带进行地质考察。

事先没有一点征兆,一场暴风雪突如其来。顿时,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气,瞬间被暴风雪搅得天昏地暗。他们找了一个避风的掩体,几个人抱在了一起。

暴风雪停止了,他们发现迷失了方向。黑暗中,他们手牵着手,一步一步摸索着向前走。在没有方向的黑雾中,他们犹如空气中的尘沙,在漫无边际地漂移着。体力在慢慢地消耗着,接着有人开始大声喊叫,希望不远处有人,并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最后,他们再也喊不动,再也走不动。高原稀薄的空气让本来体力就透支的他们呼吸更加困难。

这时,他让队员们暂时停一下。他们开始盘点身上的东西,有一包烟,一个火柴盒,里面只有三根火柴,一个手电筒。

他刚想带着队员继续行走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下有一个东西。他捡起来一看,是个水壶。他心里一惊,全身冷汗直冒他们又回到刚才避风的地方了。但是,他却不动声色,说,我们在这里不要走了,等人来救援吧。天色依然如墨,从天空不定时闪过的一丝光亮,他们知道白天过去了,黑夜来了,接着黑夜送走了,白天又来了,在漫长的白天里,他们又苦等着漫长的黑夜

两天过去了,他们就这样等待着。大本营里人们苦等两天后,预感到他们出事了,急忙组织人分头寻找。人们打着火把,顶着夜色,在空旷的荒原里含着眼泪焦急地高喊着他们的名字。他们几个人已经饿得、累得筋疲力尽了,他们听到了远处同事的呼喊声,他们张大嘴巴,却喊不出声音来回应他们。有人打开手电筒,希望引起救援人们的注意。可是,那微弱的灯光闪了几下后,就和黑夜为伍了。接着,又有一个人说,我们还有火柴,我来点着它。

此时,他却出人意料地制止了。为什么,大家不解。

他没有力气解释。

时间又过去了六个多小时,不远处又传来讲话声。此时,他示意队员点燃那最后的希望三根火柴。黑暗中,那火柴如同一只只萤火虫,那么的显眼。救援人们发现了他们,救回了他们。

他们,就是青藏铁路建设大军中四个重要的科技人员,其中那个直到最后才允许点燃火柴的人,就是青藏铁路建设总指挥部专家咨询组组长张鲁新。

在30年后的今天,张鲁新在一次访谈节目上谈到那次传奇的经历时,他说,那时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所有的希望就只有那三根火柴了。第一次有人要点燃时被我制止了,因为我发现救援的人们手里都拿着火把,在强烈的光源下,他们怎能发现我们这微弱的火柴光,幸好,我们没有用,保留了最后的希望。我知道,救援人们一定还会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他们手中的火把一定会被烧光,那样,我们的三根火柴在黑夜中的力量就是无穷的。剩下来,留给我们的就是等待,就是要沉住气。事实上,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们获救了。

机会永远留给那些能沉得住气的人!最后,张鲁新这样说。

轻轻地告诉你

人一生总有几次机遇,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认识到机遇,更少的人才会去把握机遇。当危险逼近时,善于抓住时机要比盲目迎合更有利。快跑的未必能赢,力战的未必得胜,机遇只偏爱那些能沉得住气的人。能认识机遇,并能懂得抢抓机遇的人,往往会成为最后的成功者。

云天上的第五根弦


他生在山民之家,那里根本就没有音乐。

12岁时,他跟父亲出山,看见一个人在拉小提琴

他的心灵被震撼了。回到家,他自己用木板和铁丝做出了那玩意。当时,他还不知道那是小提琴,不知道那是音乐,但他认定那是人间最好听的声音。他每次做出拉琴的样子时,就魂飞高天,就大声吼唱山里的歌。所有人都说他疯了,家里人差点请来神婆用火烧他。

15岁,他终于在山外捡来一把小提琴,那是人家扔了不要的,而且没有弦。他一分钱一分钱地偷藏,藏了一年,终于买来三根弦,安上了。第四根弦很贵,买一根弦的钱能吃很多天的饭,他是藏不够的,也不忍心,因为家里常常揭不开锅。

三根弦也能拉!他就天天晚上偷偷拉,去河边,去山上,去树林里。他觉得那声音鬼兽也爱听,不会伤他。他不知道什么是乐谱,不知道什么是音位,但他硬是能把山歌拉出来,拉得就跟真人唱的一样准。

人们不再说他了,因为,人们都被他拉琴的样子感动了。

1977年,他就用这把只有三根弦的小提琴,报考了上海音乐学院。

怪琴怪人怪曲子,但他却被录取了。因为主考官流泪了。主考官说:他那样子,他那声音,是音乐真正的魂!

之后,他又进了中央音乐学院。之后,他有了四根弦的小提琴,他知道了莫扎特、贝多芬。之后,他成了小提琴顶尖好手,他能把所有经典的曲子拉出新的灵魂来!可是,他不满意,因为他无法表现出12岁时听到的那种感觉。他不喜欢名人死人的曲子,他认为那些曲子根本就表现不了他的灵魂之啸。

1986年,他到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他要登上文化的巅峰看云天之上的真魂音乐。后来,他获得了博士学位,拥有最权威的音乐学识。可这一切,还是不能让他看到他意念中的东西。所有人都在以前的大师们的脚下学习着,满足着,一生不得超越,但这不得超越的东西实在不是他想要的。

于是,他没命地折腾老师。老师教的东西,他全部都要超越,把所有定论都做出全新的诠释或演变。于是,他走进了美国费城交响乐团指挥台。于是,他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音乐指挥家之一。

但他仍然处在焦急和痛苦之中,冥冥中的那样子,那声音,永远在云天之上。也正是这样,他才站在了世界音乐的顶峰,也正是这样。他才从一个山里的孩子走到了现在。

他就是中国浏阳河边的谭盾。

最贫穷苦难之时的他,那三弦琴已经注定了他云天之上的高魂,注定他一生只能超越超越再超越。小提琴一直只有四根弦,可对他来说,它还有一根弦,这根弦,世界上所有的小提琴都不配安装。这第五根弦才是引领他成为音乐超人的神灵,这第五根弦在云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