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芦苇

芦苇

发表时间:2020-09-22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芦苇",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喜欢这些张扬在水塘边的白色植物。我更喜欢一个人在初秋下满剔透霜或是在雾气沉沉寂寥的清晨,赤着脚湿湿的趟过这迷乱的白色。我喜欢将赤条条的双脚伸进那足以让自己尖叫的冰冷水塘里,喜欢那一瞬间双脚与湖水接触时寒意迅速并不间断地顺着千万条血管穿过全身血液,使我酣畅淋漓的快感。即使我对他要付出鼻涕横流,咳嗽感冒等这类代价。我还是固执地义无反顾地去做,因为我喜欢在一瞬间全身因寒冷而高度紧张的感觉,就像我一成不变的去喜欢这种叫芦苇的植物。

当我站在这片寒冷的水域中心时,很多时候,我也会感觉自己融入在在这片张狂的生命中,变成了一株白色芦苇,我会随风摇摆,轻轻用柔软的茸毛挠着其他的芦苇。我在这片水域中抬起头痴痴的看着那些在这秋天从我身边远去的过客。我看着天高云淡的天空,是清亮清亮的蓝色,和那些散漫的游荡的云,像是不经意间吐出的雪茄烟的烟圈,一圈一圈晕成云烟。我会嗅到秋霜中淡淡的菊花香。我会看到那些在冷冷的秋日里飞往飞来了无数次的大雁。他们飞过高高的云烟,飞过清凉的高空,飞出我小小的苇塘,飞到我视线寻不到的地方,飞到另一个我不熟悉的国度,那里水草丰茂,那里草长莺飞。我也想与他们同去,可我不能,在那里没有我的这片冰凉的水域,没有属于我的苇塘,没有这些张扬的芦花。那些所属于我生命里面的植物,那些同我情谊深厚的芦苇。那里都没有他们的存在。我低下头看晃晃的水影,倒影着另一个天地,一群大雁又飞过去了,他们拍打着响亮翅膀,只有一个声音,向南,向南在那里有他们柔软的巢穴。在这片苇塘我还听见秋风匆匆的把我身边的苇塘压倒成矮矮的一片枯木色的声音,我听见秋风过境的声音。向北,向北。那里有一度萧瑟的枯黄。

早在两年前,我总是反复的梦见有个少年,我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是知道他穿着一件白色有些褶皱的衬衣他总是在一片白色的芦花荡里不停地奔跑,从一片白茫茫跑到一片枯枯的黄色,从白天跑的黑夜,漫无目的一直跑,不停地跑,最后他跑出了我的梦境。它不像秋风大雁一样心中有个不变的声音召唤着他们的方向。也许他正值年少轻狂,就应享受生命所赐的轻狂。

我走在冰凉的湖水里,拨开一片飞舞的芦花。看着这些随风游荡的白色,对于自己的去向毫不担心他们只需要听从风的安排,而我的归属,是在何处需谁的安排?现在我赤脚在这片水域中,现在我抚着一把把芦苇站在这片苇塘,现在我还未曾走进这个现实而残酷的世界,现在我还可以天真地说我属于这片苇塘。常常幻想,也仅仅是幻想。我会倒在一片荒草凄凄的芦花荡里,就像秋风过境时的景象,黄色的秸秆倒下一片,芦花四处纷飞在我无人知晓的某一天与这个世界告别。我似乎有些释怀。我挽起裤脚走上岸边,百无聊赖地扫着一杆杆芦苇,扫着这些轻狂的生命。我总喜欢用这些属于青春的字眼来形容这些暮色里苍苍的芦苇,而我也很喜欢这些类似的字眼,轻狂,张扬。而我并不与他们很投机,我既不属于轻狂,也没有丝毫的张扬。我对芦苇只是单纯的喜欢,并没有牵强的将自己的性格凌驾于他。就如我喜欢那个上初中逃学到目的看闲书的三毛,我喜欢那个因为看了一张的撒哈拉图片就动身去神秘的撒哈拉的轻率三毛。就是单纯的喜欢。喜欢她笔下那一段段极富戏剧性的传奇旅行,喜欢他笔下那一句句淳朴淘气的文笔。总是单纯的喜欢着。

《蒹葭》这是诗经中流传的一首民间歌谣。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我想就是在这个时节吧。这首歌谣我更欣赏的是他们将芦花和雾气氤氲的朦胧景象。是一片片飞不尽的白色,是一片片散不尽的雾气。他寻觅着她,他找寻着她。她不知,更不见。他与她之间的空气里飞着无数白色的纤维,他不言,也不语,只是举目有些急迫的张望,在一片朦胧中勾画着她的轮廓,她的容貌。而她还是在一片蒹葭中苍苍中杳无音信。最后举目四望他只得喟叹一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Qg13.CoM

而我就如那个苦苦寻觅的人,我总是在这片似真似幻的白色的世界中找寻眺望我迷离地,朦胧地甚至有些凄惶的未来。

我是个对自己未知的旅途难以释然人,但我庆幸在我在还没有与这个残酷而现实的世界真正谋面之前,在这片芦苇塘还未消失我的生命中之前,我还可以捧着一个空灵易碎的如玻璃球的精致梦境游荡在我与我所爱一切美好的事物中,至少现在我还能在这个寒冷的初秋赤着脚肆无忌惮的幻想着一个又一个青葱而缥缈的梦。

情感编辑推荐

漫漫芦苇花


在童年的时候,外婆家的小花园里总有那么一大片草,每当秋天来临,它就会变成一大簇洁白的花,轻轻摇曳着,舞姿优美。它们枝干挺拔,叶子又细又长,花儿白白的,毛绒绒的。调皮的风儿欢快地舞蹈着飘过,拂起一大堆花朵的絮儿,絮儿漫天飞舞,好似飘起了鹅毛大雪。

这时我和表姐表弟就会拍着手哈哈大笑:下雪喽!下雪喽!随即就伸手欲接那轻飘飘的絮儿,可总也接不住,毛毛的絮儿倒粘在头发里,一个滑稽样。我们总是在雪中活蹦乱跳,常常停下来望望对方的样子,不禁被逗得捧腹大笑。

这是什么草?我一脸童真地问表姐,认定她比我大,一定会知道。

呃表姐结巴了一会儿。其实只比我大一岁的她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个姐姐的面子不能丢啊,她清清嗓子,假装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那叫雪花草,你们没有发现它开花时飘起的絮儿像雪花一样吗?哦!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充满懵懂。

用雪花草大战一场是童年时我们三个孩子最爱玩的游戏之一。首先,选草是关键。我们会各自猫着腰,在茂盛的雪花草中寻找一根枝干粗壮,花儿最多,絮儿最多的雪花草,小心翼翼地把它拔下来。有时我们用尽全力才能把它折下来,这样就说明这是一根结实的好草。

挑到好草的人,要么洋洋得意地擎着那根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意思是说:看,还是我有眼光!;要么喜上眉梢,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要么骄傲地仰天大笑,得瑟地显摆着。

下一步,大家都互相瞄瞄对方,挤眉弄眼地用眼神示意着,这意思是互相结盟。嘿!表姐朝我眨眨双眼,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姐一声令下,我们拿着自己的武器---雪花草不约而同地扑向表弟。

表弟慌了,随手抓过雪花草就想挡住我们的进攻,可是寡不敌众,依旧无法摆脱我和表姐。砰砰砰我们的雪花草如雨点般毫无章法地打在表弟身上,絮儿到处乱飘,雪花落在表弟的头发上,衣服上,弄得他满身满脸都是雪花。他倒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在漫天的白雪中嬉笑着跑来跑去。也许,这就是童真,这就是童年。

它这么大,能不能当扫把?天马行空的表弟又开始奇思妙想了,正好用来扫地嘛,前几天外婆不是说没有扫把嘛! 表姐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好哇!说干就干,我们费尽力气拖来几根粗大的雪花草,它们大概是这草里的佼佼者了。接下来就该找绳子了,可是哪儿有呢?我们又遇到了一个难题。有了!表姐灵光一闪,噔噔噔跑上楼,翻出一只运动鞋,二话不说就开始拆鞋带。

鞋带拆完了,表姐兴奋地拎着鞋带,一圈一圈地缠在几枝雪花草上,打了个结实美观的蝴蝶结。看我们的大作--小小年纪就会做扫把了!我高高兴兴地说,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欣喜,真想把扫把拖出去炫耀一下。

这时,外婆回来了。外婆,你快看!我们做了一个扫把!表弟得意地向外婆炫耀着,高高地举起扫把大声叫喊。你们用什么做的?外婆忍笑说道,好奇地打量着这奇葩的扫把。雪花草!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大声回答。

外婆终于忍不住大笑,笑成了一朵菊花:哎哟!什么雪花草啊!那是芦苇啊!哈哈哈她是在笑什么?笑我们的童真?笑我们的幼稚?我说不清。

尽管我们挚爱的雪花草变了个名字,但我们还是喜欢它,喜欢它花朵的纯洁无瑕,喜欢风吹过它飘起的絮儿,喜欢在漫天洁白大雪中翩翩起舞,喜欢童年时代伴随我度过的那漫漫芦苇花

浅夏,芦苇荡


有一年夏天,浅浅的夏天,很特别。

特别,就像蒙对我讲,明是一般的特别,特别的一般。有时候我在想,我有那么的特别吗?我很普通,普通到好多人和我讲有些路人长得很像我。在我眼中,蒙才是特别的,她一点都不一般。

这年的夏天,还未及深夏的时间,很特别。

早上我吃掉了她的早餐,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没有听清她讲的话的关系。一路上有在问她饿不饿的问题,她说不饿,她也一直没有吃我背包里的零食。蒙是真的不饿吗?我对我的行为表示深深的歉意。

路的长度如果可以延长,我情愿永远都可以坐在那辆通往崇明岛上的公车上,赖着不下来。她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浅浅的睡着,我可以深深的闻她的发香,然后偷偷地吻她的秀发。又或者我们可以四目相对,就那样简单的凝望着彼此的眼睛。我眨了一下眼,她笑着对我讲着你输了的话。她眨了一下眼,然后又会对我讲着我输了的话。她抢了我的台词,她在那个时间里开心的讲了好多的话。我的台词不多,可是也会有好多的心里话想讲。一直都在听她讲,幸福的听她开心的讲着。我讲的话那么少,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呢!

下车的时候,天上的太阳被云给挡住了,她牵着我的手问我应该怎么去那片芦苇荡呢?第一次去到崇明岛,竟忘记了它是中国第三大岛。岛上人确实很少,还有些凉。我们听那个年纪有些大的女黑出租车司机讲了好多话,终于我们被她给说服了,又或者说我们真的不想再去拖延时间了。女出租车司机和我们讲价钱已经很便宜了,她还要我们摸摸自己的良心讲。蒙摸着我的胸口一直在重复着那个老女人讲的话。蒙一直笑着,笑的好开心。

旁边有个年轻人看到我们一直在犹豫不决,竟说了我不太爷们儿的话。我并不生气,我知道他们只不过是不了解我的心情罢了,他们的想法只是简单地想多拉一个客人,然后多赚一些钱。我和蒙是他们眼里恩爱的小情侣。我和蒙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其实如果他们能懂,那他们肯定会觉得不管我们去做什么,只要有蒙在,任何事情都会是那么的美好。

岛上人少,车子也少,是一个绝佳的居住之地。我和蒙的手自始至终都是牵在一起的。我知道想到之后的分别,我们都会舍不得的。可人生就是这样,一旦开场,就要经历离别的悲伤。而牵着她的手的我才不会去想这些来让自己的内心有丝毫微恙的,牵着她的手,好像就牵住了全世界,全世界都在,我还要伤心,渴求什么呢!老女人在车子上还是和我们讲了很多话,她听了会笑,然后看看我,再笑。车子在高速行驶着,车窗外的风景呼啸而过着。蒙突然靠近了我,她浅吻了我的脸。那一刻的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幸福的像什么,幸福的就像一个孩子。

车子很快,它载着我们已经走了好远的路。到芦苇荡门口的时候,隔着车窗望过去,人依然是那么的少。蒙一直在讲,这个地方有些荒无人烟。我喜欢荒无人烟的地方,人烟稀少就可以远离很多打扰,没有打扰,是不是就可以和爱的人长相厮守。人烟稀少,我爱的人就在我的身边,可是我们却不能长相厮守,我们只有几天的时间去长牵手,牵手过后,还是要乖乖的接受这命运的安排,分开!

芦苇荡门的颜色我叫不上名字来,有种古朴的韵味在里面,也有种红色的感觉,不知道能否称它为古红色呢!门看上去给我很多感觉,仿佛是来到了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可其实不然,进到门口才发现门的一边是卖饮品的,另一边则是旅店。这两样太不符合我内心桃花源的形象了,在我的桃花源里商业气息时不允许存在的。我和蒙走在那木板铺就的小路上,哒哒的声音很是好听。大大的箭头上面写着这片芦苇荡里各式各样的景点,我们沿着右手边的木板路走了过去。这路,这景,这美丽的人儿,都曾是我的梦,走在路上,牵着蒙,看着没有边际的芦苇荡,我的心比天蓝天还要安静。

走向芦苇荡的深处,才发现原来里面也是有很多人的,才来时候感觉的荒无人烟是假的,芦苇荡里原来是可以藏得下那么多人的。沿着路走下去,我和蒙第一个去的地方是迷宫。迷宫其实就是一片芦苇地,可能里面好大,由恰好里面有好多岔路,而人走进去很容易迷路。蒙问我要进去吗?我说进啊!蒙说那迷路了怎么办呢!我指着迷宫门口的一个牌子说我们可以打求救电话。我随即把求救电话给读了一遍,蒙问我记住了吗?我说记住了!

走进迷宫,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讲话声,还在门口看到了几个人。我牵着蒙往里走去,期间在里面一直会碰到人,他们好像是一个学校的学生,有外国人也有中国人,他们讲的是英语,我听不太懂。迷宫里的路确实挺多的,有宽的也有窄的,宽的路上会出现枯萎的铺着的芦苇,窄的路上则还需要自己两边耷拉下的芦苇。在里面走着我和蒙开了一个玩笑。我说如果走着走着,你猛一回头,会不会发现我不见了呢!蒙笑着说那是被怪兽给拖走了。在迷宫里走了大约十分钟,我和蒙便沿原路走回去了。里面芦苇太脏,它都弄脏了蒙的头发。

迷宫门口聚集了一大堆不知哪个学校的学生,他们看上去很小,应该都是初中生吧!我很想知道他们是来这边做什么的,是单纯的玩吗?可是细观察他们,又会发现他们每个人的手上又都拿了好多纸质的东西。蒙说他们来这边应该是在做作业呢!教育的不同,时间的不同,让我搞不懂好多的不同。

路上有绳子做成的路,还有一些类似木桩的路。蒙要去上面走,我则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她,会担心她摔倒。之后看着分岔路口的指示牌,我们走去了那个叫做观柳亭的地方。起初以为会很远,太长的路走过去还要再折回来,那在时间上就不划算了。可是没有,观柳亭很小,而且还很近。观柳亭,顾名思义就是观赏柳树的一个亭子,可是站在观柳亭里,看到的却只是两颗很小的柳树,而且蒙说它们长得都好丑。坐了一小会儿,我们随即离开了观柳亭。

从观柳亭走出来,没走几步,便看到来了一条颇有韩国唯美凄美风格的一条路。我们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走了几步才发现,这条路原来是通往厕所的。路两旁的树荫里躺着红色却不知是何物的东西,我们走近蹲下来看才发现原来那都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叶子,叶子旁边还有好多的洞,那都是螃蟹的洞,好多好多,多的可以用成片来形容。我蹲在地上,蒙慢慢的站了起来,我抬头看着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便用手环抱了她的双腿。蒙轻轻地摸摸我的头微笑着说该走了。'

或走或停,或蹦或跳,在这天与地都好像要拥抱在一起的世界里,我的眼睛是开阔的,心灵是干净的。

到了听潮平台,那些学生,那些来做作业的学生,零零散散的布满了那个平台。不过还好,他们很快便一窝蜂似的离开了,否则我和蒙就会被打扰到了。听潮平台真的好美,平台高出芦苇很多,站在那可以眺望远方的水域,那水域叫什么,是湿地还是江河湖泊。好空旷,好宁静,伴着清风,站在平台,那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在听潮平台的中央,怀抱着蒙的时候我轻声问她是你看到的风景的美,还是我看到的风景美?。我看到成片的芦苇荡,蒙看到的是类似海的模样。芦苇荡很美,我怀里的人更美,她美的让我紧张。蒙看到的景色很美,我在她的眼里同样很美。如果可以住在这片天地里,只有蒙和我,那这世界该有多美。

抱着她,迟迟不愿松开,可拥抱却不能相守,可相爱却也只能去讲分手。拥抱再久,终会松开,而唯有爱,唯有那份留与心间的爱,不管生与死,我都不想去分开。念她的发,念她的眼眸,念她拂过我脸庞的双手,念她对我的温柔。

从听潮平台走向另外一个地方的路不再是木板路,那路变成了水泥做的路,只不过那路为了掩人耳目,便涂了木板的颜色。这看上去依然会有感觉,可踩上去却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哒哒声。和蒙一起走路的时候,我喜欢转过身去,倒着走路。蒙说我会摔倒,蒙还会和我开玩笑说后面有坑。那样走路或许会很想一个小孩子,可是我只是想多看一看蒙而已。看她的双眼,看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漂亮的头发,看她爱笑的表情。倒着走路可以看到她的全部,我想记住蒙的整个样子。我想记住和蒙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时光。

芦苇荡里的亭子都很漂亮,我和蒙走上那个亭子,然后看到旁边更高的一座亭子。在那个亭子里,蒙接了电话,我一个人在那看了好久的风景,时间不长,可是我觉得真的过了好久好久。

去到另外一个亭子的时候,蒙要我猜一猜走上亭子去会迈多少个台阶,我猜四十,蒙猜四十二。走到第十个台阶的时候,蒙说如果我输了怎么办,我让蒙讲,蒙说如果我输了,就要我跳到湖里区。走到第二十个台阶的时候,我说如果蒙输了怎么办,蒙示意我讲,可是我没有讲。我讲不出口,我想讲如果蒙输了那就不要走了,留在我身边吧!爱情不是游戏,更不是赌博,没有输赢的,有的都是彼此的一厢情愿。走到第三十个台阶的时候,我发现我输了,因为台阶还有好多。走到亭子的时候,我们数完了那充满情意的台阶,六十一个台阶,比我们猜的都要多的多。我输了,可是我却没有跳到湖里面。在那个高高的亭子上,我们坐在长凳上吃了东西,喝了饮料。蒙拿着火腿肠送到我的嘴边,我以为她要喂我,可是等到我伸过脸去的时候,她却把火腿肠放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看着我笑了。蒙有时候很可爱,会调皮。可更多的时候她不是这个样子。她贤淑,典雅,我想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她。

吃剩的火腿肠,蒙说要用它去捉螃蟹。走过来的时候看到好多人拿着芦苇杆来捉螃蟹,当然,芦苇杆上面试夹着肉的,螃蟹喜欢吃肉的,可是螃蟹喜欢吃火腿肠吗?

从亭子上走下来,蒙说我欠她的,输了都没有跳到湖里面。她问我什么时候会还,我笑着说下一世吧!蒙转过头去没有接我的话。总有一次分离,会让我们彼此知道再次见面会是那样的难;总有一次怀念,会让我们知道我们曾经许下的愿是因为我们的缘。

不知道是我笨还是螃蟹真的不吃火腿肠,弄了一手泥却也未能捉到一只螃蟹。倒是去湖边洗手的时候,在湖边的螃蟹洞里捉了几只螃蟹。我和蒙先喝光了一只饮料瓶里的饮料,把螃蟹放到了里面。在路上蒙一直在让我闻,瓶子里一股菠萝的味道。

捉了螃蟹,拿着那个被我们撕掉标签的瓶子,一路上走走停停,或牵手,或拥抱,或缠绵。可是这些都抵不过时间,走完那片芦苇荡,今天的时间,今天和蒙在一起旅行的时间就要进入倒计时了。很不愿,很不愿,可是现实终不会如我所愿。

回去的车程还是蛮长的,可是对于我来讲它终究还是太短,太短。

浅夏,芦苇荡,在上海的某一天,某一个地点。我用心去体会那个浅浅的夏天,用心去欣赏那片芦苇荡。回望,有个女孩和我一起在凝望,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是否可以熟睡到换明年的夏装。

蒙在心上,不念不忘,初想,冬天的衣裳。

我们早早的起床

只为赶上太阳

清晨素颜的模样

还有那白色的衣裳

浅夏微凉

别离如霜

曾共赏一片芦苇荡

不忘不想

只刻在心上

分别的列车上

还能看到朝阳

会穿你买的衣裳

会看你照片的模样

平台辽阔

拥抱如烁

蓝天白云牵手走过

不言不说

好好生活

路过那片芦苇荡


很喜欢《时间都去哪了》那首歌,歌词朴实细腻深情震撼,直接触动着人们的心灵。是的,时间的脚步一路向前,而那薄如蝉翼的流年总是经不起轻翻。曾经觉得一生很长,而现在不知不觉已经照片堆满人生过半,几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那天,我接到小五子的电话。哥,有时间到咱们小台子来玩吧,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小台子如此亲切又陌生的名字。

那里是一个水的世界,与江南的小桥流水截然不同,它一面是十里稻田一面是大片大片的芦苇,到处都是沟沟坎坎坑坑洼洼。不过,每当雨季那白茫茫的水里就有大量的鱼虾。于是,家家户户都有几样打鱼摸虾的家伙儿,什么旋网、搬网、丝挂子,就连十几岁的孩子都会比划两下。听父亲讲过,在解放前那芦苇荡是土匪出没的地方,也有人为了躲避战乱,携家带口避难到芦苇荡里,一呆就是几十天。而在那些物质极度贫乏的年代里,芦笋芦根、野兔子野鸭子、小鱼小虾就是人们救命的稻草,芦苇荡成了生存的乐土。

当然,那里也载满了我和小五子无数童真的快乐。

我知道小五子又回到了小台子开始了他和爱人张爽新时期的创业。我甚至觉得这个世界对小五子和张爽那样农村孩子是不公平的,我们城里的孩子毕业后都能够找到自己的工作,而他们只能像父辈们一样面朝黑土背朝天无奈地劳作,无奈地结婚生子繁衍生息。不过,小五子与众不同,他走出了传统又记住了乡愁。

哥,你看咱们的特色民宿有芦苇记忆、梦里水乡、老电影体验等等,对了还有乡村咖啡屋呢,你休闲的时候组织几十号人来玩我全部都能安排。

哥,你看咱们的蔬菜水果大棚,无论春夏秋冬你要吃什么有什么,现在通讯发达了,通过互联网每天都订货的

一到小台子小五子就迫不及待地带我们参观,喋喋不休地给我们介绍起来,他兴奋地说如今的宜居乡村建设,真的把咱们乡村变成了城里人的后花园。他还有些神秘地告诉我村里的房子都涨价了,你要是来我可以帮你先预定一下。

这臭小子真会做生意。我的心里暗暗敬佩已经成熟了的小五子。我真的无法把现在的所见所闻与45年前去比较。

大叔大婶都好吧?你的姐姐们都好吧?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关心他家事。

现在都好呀,尤其是我爸我妈和我们住在一起,今天中午到家里吃饭你就能看见了。姐姐们也都好,只是大姐的命苦,当年嫁到那个村后大姐夫不好好过日子好吃懒做,大姐一个人带三个孩子积劳过度,三年前过世了。二姐、三姐虽然不在一个村但都有自己的地有蔬菜大棚,四姐在城里上班过得也不错。哥你放心,我和张爽现在还只是初步创业阶段,等过几年我们把贷款还上了就好了,以后不论有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能够坦然面对。

小五子依然信心满满。

很多时候,面对那些已经流逝和正在流逝的岁月,我们总是身不由己地感怀着惆怅着。感怀在这匆匆流逝的岁月之中,我们收获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惆怅那太多的不由自主无可奈何,有多少是我们能够把握的呢?也许世间的一切与我们只是路过而已,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也许,在人生的路上我们失去了很多本来就该拥有的东西,像十字街口的站牌,像小桥上的童年,像某个人的温柔,像那片心情的色彩渐渐地,回忆蘸着点点滴滴的泪水,认认真真的揩拭那些斑驳那些痕迹那些思念

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多少话,藏进了满头白发,记忆中的小脚丫,肉嘟嘟的小嘴巴青春就像是一首歌,虽然敌不过时光的流逝,带给我们的触动依旧如初,歌声里有我们曾经年少的影子,有那些被淹没的独白,有最独特的声音与感动。光阴易老,流声渐远。看那一丛丛新绿又妖娆的绽在了岁月枝头,一树树的花开又明媚了季节,似乎在无言的诉说着时光的静好。

岁月的车轮不急不缓,从容的滚过四季,带来一季季的明艳。有时候一个人伫立在无限的旷野上,听风从耳畔滑过,看鸟儿轻盈的翅膀滑过优美的弧线,渐渐消逝于天际。突然想问自己,时间都去哪了呢?你是否知道时间总是偷偷的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从我们身边窃笑着走过,只是你听不到声音也触摸不到它的容颜,而它却在我们的身上留下了点点滴滴走过的痕迹。

那天,我和同去的哥们在小五子家无拘无束地品尝了各种无公害的绿色食品,小五子还特意找来两个当年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一个是乡里小有名气的民营企业家,一个是当年小五子的同班同学,现在就在小五子的蔬菜水果大棚基地打工。

没有任何客套的理由,我们当然也要痛痛快快地为那些逝去的青春过往干杯。临走的时候,小五子还给我们带上些刚摘下来的碱地柿子那东西可是小五子大棚里的看家宝贝,别看个头不大一个个精精神神的,有的淡淡的桔黄有的淡淡的桔红,吃上一口淡淡的甜中带着淡淡的酸涩,有清热去燥、润肺化痰、软坚、止渴生津、健脾、治痢、止血等功能,可促进机体新陈代谢、降低血压、增加冠状动脉血流量及镇咳化痰哈哈,我是不是在替这小子做广告呢。

记得回来在车上我翻来覆去地和哥们说,农村变了小台子变了,我们能帮小五子干点啥呢?

哥们说现在不是很讲究心灵感应吗,这么多年了你们还在相互惦念着,那就是对彼此最大的帮助。

也许就这么简单。我们每个人都是人间匆匆的过客,都要面对沿途的各种风景各种诱惑,我们纠结着分辨着选择着成长着。无论走多远,重回内心的宁静才是心灵的天堂。那么多的纷纷扰扰,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算拥有什么算失去呢,时间从来不回答,生命从来不喧哗。我想还是用一颗成熟的心做简单的人就好。

风雨岁月,左手年华右手沧桑,哭着懂得笑着成长。在日落的时候回眸深处,依旧有不回家的路不归航的心。

有一种守候叫做路过。我幸运地路过了小台子心目中那片永远的芦苇荡。

(李玲,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

冬阳里那株会唱歌的芦苇


温煦的冬阳里,我又见到了河湄这株临风摇曳顾影自照的芦苇,心里有一种暖暖的亲切感。昨天陪伴这株芦苇的明亮耀眼还是一身金灿灿的银杏树,一夜西风凋落殆尽,光秃秃的枝桠倒影河里,空旷的冬日天地间越显这株芦苇静默深沉

喜欢这株芦苇,是因了早上散步时常常遇到的那位打扫卫生的老人,就住在这株孤独的芦苇附近。时令已近小雪季节,一夜小雨,鸡龙河岸十二属相小广场前砖铺的甬道上有一滩滩积水。散步的人都是踮起脚尖,缓缓地小心地走过这段路。我来到这里时,远远看见身穿橘黄环卫马甲的老人正蹲在一洼积水前,用舀子向一只水桶里舀路上的积水。走到跟前我才发现,路面上的积水不是很深,想把积水舀到水桶里并不容易。老人为了清干积水,他先把甬道上的水泥砖撬出几块,用笤帚把附近的积水扫到撬出砖的坑里,把这个地方的积水舀到桶里清干,然后在坑里铺上细沙,把撬出的砖重新铺平。一滩积水清干后,再到另一滩积水前继续重复这一工作。此刻老人刚好舀满一桶积水,老哥,我帮你把水倒到河里去。不用劳你大驾,我自己干就中。老人伸出拿水舀的手挡住我。突然看到老人的那双手,我是那样的震撼。他的手背像皲裂的乌黑的枯松树皮,裂缝象一条条干涸的河流纵横交错,青筋暴现,象一条条青虫在蜿蜒。这是一双勤劳的手啊!老哥没有必要这样干,等一会水就慢慢渗下去了。那不行。早上散步的人多,有些年轻人边走边低头看手机,时不时就会踏到水里;也有上了年纪的人,散步时喜欢退着走,也很容易弄湿鞋子。现在天冷了,脚湿了容易得病。大冷的天,你不是也累也冷嘛。我干惯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惯了令人厌恶的激情豪言,老人的平平常常一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话儿,暖心暖肺。此刻的我脸庞微微发红,暮春时节我曾腹诽过老人:那也是一夜小雨后,甬道边上的碧桃落红遍地,片片落花就是首首春意盎然花落知多少的小诗。可惜,正是这位老人挥舞着扫帚把落花扫成堆,零落成泥碾作尘,很败诗兴。当时我在心里痛责老人,不懂生活,没有情调。看看眼前的老人,就是一篇人间大爱诗,我为自己的所谓诗意生活感到惭愧。

年轻时不谙世事,记得课堂上学习鲁迅先生的《一件小事》时,总觉得先生有点小题大作。那时只认为董存瑞、黄继光是英雄,对先生写的车夫不以为然。有一次和曾经的学生闲聊,这位学生也提到:跟着老师读书时,学习朱自清先生的《背影》,和老师推荐的台湾女作家张秀亚的《父与女》,不就是给儿子买橘子,雪天里把围巾围到女儿脖子上嘛,没觉得有多感动人。现在自己已为人父,再读这两篇文章,那几颗橘子,那黑色的粗线围巾,是如此的明丽动人,竟然会泪流满面

上了年纪,经历的多了,总觉得不如意的地方也多了。可再看一看这位老人,还是好人多!记得一位友人说过这样的话:有人说世界是一片荒原,是一片大漠,但倘若你换一个角度来看,会发现世界原来是初春的园林,当初把它看作一片荒寒,只是由于我们的眼睛有了毛病。想起友人的这句话,想起这位环卫老人,大爱无边,大象无形,应该就是这种意境吧。再看眼前这株与老人相伴的孤独的芦苇,我觉得:此时此刻这遍地落叶,这飘逸在西风里的芦花,它们在温馨的冬阳里,在深邃的天幕下,是在默默地吟唱一支冬天里的歌,不!应该是一支春天里的歌。因为我不是以我的耳朵听到它,而是以我的心。

曾经的排碱渠如今的芦苇荡


生活在新疆兵团的人对排碱渠并不陌生,尤其是团场人,虽然我不是出生在兵团,但随父母来新疆的时候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故而我已然将自己视为兵团人。从小在连队长大的我,对排碱渠自然十分熟悉,因为排碱渠曾经差点使我丢掉小命,所以更是情有独钟。

新疆的土质含盐碱量十分大,当时对付盐碱的方法就只有通过浇水将盐碱压下去,一块地通常都要浇个把月,而为了将压下去的盐碱排出去,就有了我们所谓的排碱渠。排碱渠大多都是围绕棉田的四周,渠帮一年四季都被一层白色的土壤覆盖着,渠沟里的水程深褐色。当时年幼的我一直被这条渠道有水为啥寸草不生这个问题困扰着,答案也是几年后从初中的化学课本中得知的。

我儿时的游乐场排碱渠。小时候父母在地里干活,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地南边的那条排碱渠,其实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滩中,能去的地方也只有排碱渠而已。新开垦的荒地周围没有一棵遮阴的树,也是,连草都不长怎么可能有树呢,偶尔能看到几处生命力顽强的红柳就不错了。因为排碱渠很深,母亲总是想方设法阻止我去那里,也许那个阶段小孩的叛逆心理是天生的吧,越是不让去的地方就越要去,我将母亲的话当成耳旁风,母亲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耽搁干活儿的时间,最终也只有妥协,怀着胜利喜悦的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装棉花的大白布袋子风一样的跑向排碱渠,渠帮雪一样的颜色使我兴奋的忘乎所以,那白色的土只有薄薄的一层,踩上去松松软软的,除了没有吱嘎吱嘎的声音外和踩在雪上的感觉差不多,不一会儿,渠道上便布满了我小小的脚印。或许是玩儿累了吧,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躺在布袋子上沉沉睡去,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一阵剧痛使我猛的惊醒,也不知道到底哪里疼便放声大哭起来,母亲听到哭声慌忙向我跑来,看到我铁青的脸色,母亲当时便慌了神,连忙揭开我的衣服一阵翻看,最后在我的脖子上发现一个红点,而且周围开始发黑,母亲知道,一定是被有剧毒的草瘪子给咬了。草瘪子是当地人的普通叫法,学名至今我也不知道,如果被它咬到不及时处理,严重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母亲将已昏迷的我背到连队的卫生室,连队卫生员是一个即将退休的维吾尔族男人,大家都习惯性的称他吐医生。说实话,听到大家这样叫他我还曾偷偷的嘲笑过,确实挺土的,难怪别人叫他吐医生,其实他的全名是吐大洪。买买提,我们习惯了把名字的第一个当作姓,才有了吐医生这个称呼,不对于他的医术自然是不敢恭维,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连队卫生员的,不管医术怎么样,小毛病还非得找他不可,因为只有当人病的快咽气儿了,才会被毛驴车送往100多里远的团部医院。当吐医生看到母亲怀里的我时,也吓了一跳,用他那生硬的汉话问了情况后,他的判断和母亲的一样,庆幸的是虽然他的医术不怎么样,但像我这样被草瘪子咬的例子却时常发生,凭着经验,我捡回了一条小命,母亲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还特地提了两只大公鸡送给他。对于吐医生将我从死神那里拽回来,我打心底里还是感激的,所以也开始尊敬他和他的职业。因为排碱渠我差点儿丢掉小命,所以才有我对排碱渠情有独钟之说。

经历了草瘪子事件后,母亲下地便很少带我了,我也不再倔强,乖乖的留在家里看门。可能是因为年幼无知吧,对于排碱渠我还是很忌惮的,老是认为排碱渠上才有草瘪子,从那以后遇到排碱渠我都是绕着走。而时过二十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次看到排碱渠时,心中自然没有了忌惮,反而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亲切,将我带入儿时在排碱渠玩耍的场景。

如今我虽说是在相隔千里之外的北疆,可却也同在兵团,生产方法也都大同小异。在我眼里,无论是南疆还是北疆,二十年的时间也足以使曾今落后的团场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事实也确实如此。团场的城镇化建设已与城市没有太大差别,绿树成荫,虽说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却也是一座座小高层拔地而起,城市中有的在这里自然也能找到,那些曾生活了几代人的平房也逐渐消失,现代化的生产技术也取代了以人工为主的生产劳动,此情此景,我的思绪便回到小时候生活的南疆,十几年不曾回去过,相信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吧!

漫步在团场宽阔的公路上,心是平静的,放眼望去,陌生中隐约透着熟悉的气息,突然眼前一亮,一道美丽的风景吸引着我,便朝着那片葱绿走去,待我走近才惊奇的发现,原来这美丽的风景竟然出自排碱渠,就在这美丽的小城镇旁边,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的排碱渠,只是与记忆中的有所不同,那寸草不生的地方现在却郁郁葱葱的长满了芦苇,不时散发出阵阵清香。

我正出神的望着眼前随风摆动的芦苇荡时,一阵带着团场专属的口音飘进我的耳中,虽说没能完全听清,但大概是在说包粽子的事情,随着声音的由远及近,我便看见几个与妈妈年龄相仿的大妈顺着路旁的一条小路走进芦苇荡,因为好奇我便跟在她们后面,一个看似热情的大妈看到我笑盈盈地到:小姑娘,你也是来给你妈妈割苇子回去包粽子的吧,快过来,这儿的叶子大!我急忙点点头又摇摇头,大妈也顾不上我到底要干啥,自顾割起苇子来。秋风总是带有阵阵凉意的,置身芦苇荡中的我,仿佛身处大海,随风飘动的芦苇仿佛海浪般一波接一波,脚下流淌的水已不是记忆中的深褐色,在苇子的映衬下清澈见底,渠帮也没有白色的土壤覆盖,而是一簇簇开着黄花的野草,我深深的沉醉在这美景中。

虽然眼前这条排碱渠的存在似乎与近在咫尺的美丽小城镇格格不入,但那青青的芦苇荡已遮去它原本的丑陋。每天来去匆匆的人们或许早已忘记它曾为现在的高产田起到过重要的作用,眼中便只有那一抹绿;而它的存在,也许只为小镇增添一道美丽的风景,也许是在日夜保护着这座年轻的小镇,也或许只为那片片苇叶,而无论是因为它曾今的功不可没还是忠诚的守护小镇或是小小的苇叶,总之,这条早已沉睡的排碱渠纵然将消失,至少它见证了这里的一切,给那些曾经为它挥汗如雨的老人留下一丝美好的回忆。

对于那条曾经使我情有独钟的排碱渠,我依然怀念,尽管它寸草不生,但我更喜欢眼前这美丽的风景,微风拂过这片青青的芦苇荡发出沙沙的声音,是梦幻还是实景难以辨别。

张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