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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邓桥”名称的由来

发表时间:2020-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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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邓邓桥”名称的由来,欢迎阅读与收藏。

邓邓桥在甘肃省陇南市宕昌县城南32公里处,官亭乡花石峡口岷江之上,是融自然与人文景观于一体的著名古迹。现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据《三国志注》载:公元263年,屯兵沓中(今岷县、宕昌、舟曲交界处)的姜维,得知老对头邓艾、钟会率大军又来进攻时,便退守剑门关,以阻魏军入川。但有智有谋的邓、钟二人吸取已往正面交峰之教训,由钟会去攻剑门关牵制姜维,邓艾与其子邓忠率大军取道陇西、漳岷,想从俯背入川。他们到宕昌境内顺岷江而下行至花石峡口时,但见两山峙立,高耸入云,中间只有一道天然石峡,滔滔岷江从峡谷底湍湍急流,涛声如雷,军不能过。面对眼前障碍,邓艾父子没有绕道,而是下令在此安营扎寨,让一部分人开凿山崖,一部分人上山砍伐林木,经两万多士兵数日昼夜奋战,修成了通往化马的栈道达30多里,使大军顺利南下,终于进军,攻灭了蜀汉政权。《岷州志》和《阶州志》均记载说,此桥为邓艾父子入蜀时所造,故名邓邓桥。

清代闽中诗人陈如岗,有描写花石峡邓邓桥的一首诗:

束马悬车不易行,崎岖险道出阴平。

当年人抗期期诏,此日桥留邓邓名。

板屋数家喧虎迹,石崖千尺涌江声。

前途听说明朝坦,稳坐篮舆梦不惊。

从上述史书记载和清人诗歌来看,邓邓桥名称的由来,当有两种解释。

一是如史书所说:此桥为邓艾父子入蜀时所造,故名邓邓桥。邓艾父子,老邓小邓,其所造的桥,叫做邓邓桥,虽然有些牵强,倒也说得过去,可以作为邓邓桥名称的由来的一种解释。

但是,笔者更倾向于清代诗人陈如岗诗句里当年人抗期期诏,此日桥留邓邓名的说法。理由如下:

众所周知,期期艾艾是一句成语,其出处源于周昌期期,邓艾艾艾的典故。期期见于《史记张丞相列传》:臣口不能言,然臣期期知其不可。陛下虽欲废太子,臣期期不奉诏。艾艾见于《世说新语言语》:邓艾口吃,语称艾艾。

据《史记》记载:汉初有个将军叫周昌,沛县(今属江苏)人。秦末,为泗水卒史,农民战争中归刘邦,并从刘邦入关破秦,任中尉,后升至御史大夫,封汾阴侯。周昌为人正直,敢于直言。他口吃,说起话来很费劲。当时,汉高祖刘邦想废掉太子刘盈,另立如意为太子。周昌对此坚决反对,并向刘邦提出劝谏,说:我不善言辞,但知此事不能这么办,如陛下想废太子,我就不服从您的命令了。因为周昌口吃,在说上述话时,把本不需重叠的期字说成了期期。

据《世说新语》记载:三国时,魏将邓艾口吃,但应对巧妙。他在自称名字时,常常连说:艾艾。有一次,晋文王和他开玩笑说:你老说艾艾,究竟是几个艾呀?邓艾回答说:凤呵,凤呵,本来就是一个凤。

根据以上记载,后人引伸出期期艾艾这句成语,形容口吃的人说话不流利。

那么,邓邓桥名称的由来,就与邓艾口吃有关系。人们出于诙谐、幽默,常常模仿口吃的人,多为善意的玩笑。邓艾口吃,把他建造的邓桥说成是邓邓桥,突出了邓艾的语言特征,也算是当地人对他的一种怀念吧。

相关知识

为什么我们会害怕“野心女孩”邓文迪?


这是属于郭美美和邓文迪的时代?

邓文迪“终于”离婚了,以一种同样戏剧化的方式离开了她当年势如破竹“攻入”的豪门。

邓文迪的人生就像是一个跳棋高手的布局一样,在很多人在一格一格的缓慢移动的时候,她已经直抵老巢,每一个落点都是她的下一步跳板:她本来可以成为广州一家医院的医生,但她成为一对热心美国夫妻的资助对象,跳到了美国,然后在最短的时间把她的恩人变成她获得绿卡的绿色通道——获得绿卡的7个月后,她及时离婚,然后认识到下一个跳板,稍作停留又在飞机上认识新闻集团的主管,飞机落地,她已经成为卫视集团总部的实习生,然后她又频频不清而入高层的酒会,最终以完美的认识方式勾到默多克——还有什么比红酒撒身更吸引别人的注意呢?

几乎没有人可以战胜她,默多克的前妻和那些孩子们以及背后的律师团,一个徐州的女孩可以让他们谈笑间灰飞烟灭。冷冻的精子可以让她顺利诞下两个孩子,确保她的万年基业。

她已经做到了一个中国平民家庭出身的女孩能做到的一切了。甚至好莱坞想拍一个关于她的故事。

这应该是一个关于阴谋、性、权力、野心的故事。

美国《新闻周刊》新闻网以《中国女性比美国女性“更具野心”》为题,公布了一项研究结果。文章称,在受过高等教育的美国妇女中,仅有略超过三分之一的人称自己很有野心。在中国,这一数字接近三分之二。此外,超过75%的中国女性渴望获得企业高管的职位,而美国的这一数字仅为50%左右。

另据韩国 《朝鲜日报》刊文称,近年来,中国女性热衷于到韩国进行整容。在一些医院里,甚至有中国女性的专用楼层。报道称,这些中国女性大都属于经济上比较富有的阶层,有能力远赴韩国接受手术,她们会停留一周左右时间,花费100万到300万韩元的整形美容费用。与此同时,她们在服装、饰品和化妆品方面的花销仅次于整形美容的花销。因此可以将她们称为“综合美容客户”。

这两则新闻放在一起,我们可以得出什么结论?

中国的女人已经进入“丛林的时代”。

我再举两个例子,最近这些年台湾的男性的结扎率一直上升,其中相当大的比例是去大陆工作的男性——这是台湾太太们唯一保护家庭的方式了。另外一群忧心忡忡的是新加坡的家庭主妇们,当新加坡对大陆的移民政策公布之后,她们就如此形容自己的心情: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们感到自己无法与野心勃勃的中国来的女孩抗衡,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家庭就被这些女孩毁掉……

郭美美前一段时间又开始炫她的生日豪华派对了。你会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充满野心的时代,一个郭美美的时代,一个《甄环传》的年代,如果你不成为邓文迪,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我们在畅销书的书名就可以了解我们生活在什么样的年代:《世界如此险恶,你要内心强大》、《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只是,邓文迪只有一个,其他人都要成为她的台阶,我们恐惧敬畏邓文迪,我们厌恶章子怡,我们憎恨郭美美,因为她们拥有我们无法拥有的美貌、心计和无所不用其极的凶狠。

我们的恐惧来自两个部分:第一,我们开始迷失,因为她们似乎可以践踏一切道德底线,可以以婚姻和感情为筹码,换取她们想要的。她们的宣言是“我宁可在宝马车后座哭泣,也不要在自行车后欢笑。”她们的得意洋洋让我们怀疑:到底金钱和权力是否会比我们所需要的感情和爱更重要?她们可以成为女人的标杆吗?第二,我们开始迷惑:如果我在追求一个男人,或者已经拥有了一个男人,我拿什么可以和这样咄咄逼人的女人抗衡吗?如果你有很好的容貌,但容颜易逝,就算是你可以整容、美容,又如何抵御那些葱绿葱绿的嫩姑娘呢?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婚姻中的女人和层出不穷的美少女中的战争如同永无休止的“植物大战僵尸”——又一波“美少女”来袭!那么靠我们的夫妻恩情吗?如果默多克都前列腺癌了,都70岁都可以离婚,你那么多恩情又有什么意义?

我们的恐惧来自,我们不知道用什么追求男人,也不知道用什么维系住我们的感情;也可以说我们不知道用什么来换取我们的工作,也不知道什么才可以真正保护我们的利益。

关于第一个问题,也许我们需要分清,野心背后的意象:如果我们的野心是为了自我实现,是为了一种创造和探索,是与这个世界有更多的连接,那么这种野心是双赢和多赢的,这种野心所形成的成果是可以持久的。而如果野心背后的意象是一个饿鬼,那么这种野心就是一种“零和”的游戏,它不是吃饱喝足的人的游戏,而是一种出于焦虑和恐慌而进行的“掠食”。这种“野心”是一个黑洞,黑洞之内居住的是一个自我的形象——无法为自己创造营养的吸血鬼。她的资源必须来自外界,所以她会对外界采取剥削和榨取的方式,一旦吸干榨干,就转换到另外一个“血库”。这就是一种“零和”的游戏。

心理学家在“野心”和“幸福感”相关研究中发现:这些有雄心的孩子较之那些没太有雄心的孩子后来受到了更好的教育并进入了一些更为有名望的体系。从长远来看他们也赚到了更多的钱,获得了更高一些的职位。但说到幸福与否,结果就喜忧参半了。研究人员发现野心和幸福没有太大的关系,并且野心和长寿是呈负相关的。虽然有雄心的人似乎更快乐,但他们的快乐可能是以牺牲个人的人际关系为代价的。

盖洛普的民意调查,拉丁美洲人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了政治和经济问题的世界里,但是却有着紧密的社会关系。这或许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2009年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一项针对130万的美国人的大型调查中,德雷尔所在的路易斯安那州是全国最幸福的州。与此同时,那些富有的州,像纽约、新泽西、康涅狄格和加州等则位列最不快乐的州,尽管他们的居民肯定是有雄心壮志的,他们年复一年地把为数最多的学生送到常春藤盟校。

关于第二个问题,我们该如何追求以及维系一段感情?其实邓文迪做的一切,都可以成为我们学习的榜样,只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真正爱的是什么?如果你爱的是权力、声誉和物质生活,那么你就要进入一个丛林的社会,这个社会只有胜者和败者,或者胜者是下一个败者。

让爱可以发生以及持久的不是你的心计,而是你是否把这个男人当成一个人,而不是钱包或者血库?你是否愿意了解这个男人和你有什么不同,你是否愿意把他当成一个人,而非猎物?你是否愿意把自己看成是一个人?什么是一个人?一个人就可以对自己的生活有一种掌控感,真正的掌控带来的是安全,而非恐慌。

那些被邓文迪们碾过的女人,在某程度上还只是一个婴儿,需要男人的奶水,而邓文迪也不过是一个能争抢乳房的婴儿。

我们的很多的恐慌,来自我们内心对自己的存在的否定。用某种程度上来,邓文迪的存在是男权社会的胜利,她给女人提供了一个依附强有力的男人可以如何幸福的神话。她的存在是她的胜利,但也许对女性的存在是一种失败和否定。

这个问题的关键是你有能力让自己幸福吗?无论你身处什么境地?

什么时候婚姻或者感情不是你的呼吸机、跳板和救命稻草的时候,什么时候你的男人不是你的全部的世界的时候,什么时候你可以和男人一样自由地拥有你的世界的时候,什么时候你真正可以放手和抓紧,对你生活有一种真正的掌握的感觉的时候,什么时候你可以将婚姻看成是锦上添花的时候,你就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而不是“野心勃勃”的女婴了。

首先,打败邓文迪的方式就是成为比她更强大的女人,一个可以自给自足的女人,一个可以与男人一起互相给予与互相获得的女人,一个可以创造生产力的女人,邓文迪之所以没有获得真正的尊重是,我们不知道她拥有的权力,她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驾驭。她只是获取者,但是否是拥有者呢?

或者说,当你可以深深地满足彼此的情感需要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永远增值的女人,和一个男人不断冒险和探索的女人。

所以唯一战胜“野心女孩”的,是你能否走出“被喂养”者的姿态,而成为“与这个世界交换能量的人。”

新世纪女性应该向邓文迪学习吗?


新世纪女性应该像邓文迪那样精明,野心,有心机?申明一下,我强调问的是“追求”,她那样的追求好吗?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女人通过不同的方式(比如女星“出位”,比如凤姐类),去追求自己心目中的“成功”。还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只是个人追求不同而已,无论过程如何,只要你最终在某个领域取得了一定的地位,就能得到认可?【不久前,偶然在微博上看见邓传奇般的“麻雀变凤凰”历史。我一直不认为,那些事情只是一个女人的感情婚姻史那么简单。最近”邓文迪英勇护夫”事件又闹得沸沸扬扬...看着默多克那老头儿- -,又一次坚定了我对邓的看法-----她真不简单。】

答:

首先我承认,我做不到邓女士的境界,我没用那么聪明努力,也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经济能力和社会影响力比肩默克多的大佬。我也承认,如果时光流转,在追求男性的过程中我的对手是吕后,杨贵妃,武则天或者慈禧太后,我也肯定败下阵来,估计在后宫里就和僵尸片的群众演员一样,连被她们亲自动手的资格也没有。

举这些例子,是想说明,邓女士固然有她的过人之处,但千方百计通过得到雄性帝王的性关系以及后代而得计,这把戏和新世纪真没啥关系,就连母猴子都会对猴王掘屁股,会咬其他猴子的小猴子。。。你要我觉得那么多年来,女人的荣耀还是看谁操了自己并自己怀了谁的种?

这价值观我无所谓你们有没有,反正我没有。

是,我对邓的生活,或者说媒体所播报的邓的信息,不屑一顾,没有兴趣。我认为她的人生经历于我,既没有美感,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我看来,新世纪就是价值多元化的意义,就是我们女人可以不管有没有人搞,被几个人搞,怀了猴王的种还是马仔的种,甚至一辈子不生养,我们仍然可以有自己生活的美感和意义。

在媒体宣传层面上,就好像奥黛丽赫本哪怕年过古稀,瘦的柴一样,也可以在抱着孤儿拍照时,眼光灼灼,有着爱与悲悯的美感。

就好像王菲面对大款甩金,淡淡一句我自己买不起嘛?有独立与性情的美感。

就好像林徽音,在八卦里与多个男人周旋,惹的冰心写文大骂,但也不忘保护个京都,有着调皮和专业并存的美感。。。

总之,你问我女性竭尽全力获得猴王宠幸算不算本事?算,千百年来都算!但你问新世纪女性是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我觉得毫无必要,起码在我,我觉得这条路我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兴趣。但我觉得我仍然可以过的很好。

这就是我理解的新世纪的意义,一个人可以遵守规则过的很好,一个人也可以不理会一些规则过的很好,她们彼此之间完全可以毫无交集,完全可以不互相学习,在0和100之间,新世纪给我们,我们自己给我们自己提供了其他99条路,我们可以对别人的成功毫无兴趣,我们可以自得其乐地走自己的路不被过度打扰,我们不嘲笑,不盲从,不做上帝,我们不抱怨,不跪舔,不歇斯底里,这就是我理解的新世纪,这就是我努力在其中贡献一份力量想创造出的新世纪。

答:

两年前,在某卫视一档职场招聘类节目中,一位面试官冲着摄像机的镜头,对如何发展人际关系的话题侃侃而谈。他说:“当年邓文迪就是在一场没有收到邀请的舞会中,故意将红酒泼洒在默多克先生的西装上,并且借着替他擦拭酒渍的机会,跟对方攀谈、相识,最后成了他的枕边人……想让别人记住你,一定要主动创造机会,而且方式一定要特别。”

面试官说完这番话,台下的观众掌声雷动。镜头里面,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自己找到了人生目标一般。可是镜头外的我,听了这番话却深深地不以为然。就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而言,人与人交往的第一先决要素,毫无疑问应该是真诚为先。难道随着时代的“进步”,有意、刻意、甚至是蓄意地表演“无巧不成书”的相遇桥段,也进化为“真诚”的表现方式之一了吗?若是如此,无疑会使我对人际关系的不信任感大大增加。因为我无法判断这场相遇究竟是上天安排还是有人编排。

的确,从某种角度上讲,我是一个不太容易相信的人。我不相信主流媒体,也不相信小道消息;我不相信专家教授,也不相信网民分析;我不相信公开示威,也不相信匿名揭露;我不相信公权力,也不相信多数民意;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怀疑论者。我也有自己一直相信,且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坚定信仰。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和自己的梦想。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你和自己所爱之人的相遇,这样美好的记忆都会为日后彼此怀疑留下充足的想象空间,那这样的世界未免太过阴暗,这样的人心未免太过险恶;这样的爱情,我们拿什么理由去相信?

此刻我才终于明白,三十年前,诗人北岛那句悲沧的呐喊究竟从何而来: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北岛《回答》

在我卧病在床的二十年间,除了家人的悉心照料外,陪自己度过少年时光的,就是那些不同时期的不同偶像。所以我一直认为,每一个偶像的存在,对于我们的少年时代都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那是一种精神,那是一种感动。就像如今我再听到《灌篮高手》的片头曲,依然会热泪盈眶一样。而相较于过去,偶像的存在在今天可能显得更加重要。因为对于一个失去信仰的社会,一个失去信仰的民族来说,偶像本身就是一种容易拥有、且安全“无公害”的信仰替代品。身处在一个信仰缺失的时代,我们的物质生活越来越丰富,我们的精神世界越来越贫乏,我们的幸福指数甚至还比不上六十年前。所以我们总是在迫切地寻找偶像,寻找我们丢失的信仰。以至于任何一个稍有成就的人,都会被我们拿来崇拜和效仿。记得有人说过:“看一个人的志向,首先看他拿什么人当偶像;拿雷锋当偶像,至少说明你有了善良的品质;拿乔布斯当偶像,至少你已经有了改变世界的前提。”如今,当新闻媒体大肆渲染邓文迪是如何通过自身地努力,从两手空空的女学生,摇身一变成为身家十亿的贵妇人时,果然又有人在问:“新世纪女性是否应该向邓文迪学习?”

看见了吧,我们又发现一个可以效仿的偶像。

好吧。对于邓的行为,我们姑且不做任何动机揣测,也不做任何价值判断,只需要问一个问题:我们拿邓来做学习的榜样,意图传达什么?是想告诉那些年轻女孩,你们一定要努力学习,想尽一切办法跻身上流社会,认识优秀的男人与其结婚,拿到大城市的户口(绿卡),也许将来还会分到一笔巨额的赡养费……可是然后呢?大功告成了吗?或者我们换一个问题:假如此刻上帝赐予你美貌、智慧和野心,你将如何使用这些得天独厚的优势,并且完成怎样的终极目标?难道还是嫁一个事业成功的男人吗?呵呵。我本以为,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越来越开放,信息越来越多元,女性应该比之前任何一个时代都更加自立,更加自强,更加明白自己对于社会的重要性。可是,当我看到很多人依然把一个女人的成就与她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时,我才发现,原来那些整天嘴里喊着男女平等的人,其实内心早已向男权社会俯首称臣。

女人最大的悲哀就在于,误把征服一个征服世界的男人当成实现自我价值的终极目标。

人们对邓的认可,我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现今多数年轻人所缺少的性格特质——自立自强、学习勤奋、有进取心、从不拖延、待人热情、目标明确——没错,这些听起来老生常谈的个人标签,足以使邓成为那些自诩“资深屌丝”、“御宅腐女”的年轻人学习追赶的超级偶像。可是,任何事情都是一把双刃剑。就像拿雷锋当偶像的人,并不一定都是助人为乐,有的只是想当雷锋而已。这样的后果就是一切“善举”最后都无一例外地变成“假肢”。所以,我并不认为邓是一个很好的学习对象。无论邓本人有多么优秀,至少对于今天的中国社会而言,她的成功是起不到什么正面意义的。

其实,类似于“谁应不应该向谁学习”的问题,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我们总是习惯借鉴别人的经验,效仿别人的成功,重走别人的老路。我们何时能够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活一次。不管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女人,热爱生活,热爱家庭,热爱事业,热爱梦想,更重要的是,热爱真实的自己,这就已经足够了。向谁学习都不如相信自己。也许是我太过天真,总是妄图用真实、善良、美丽的“血肉之躯”来冲击冰冷、黑暗、丑陋的“现实围墙”。我当然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么苍白无力,但是我始终在坚持,始终在相信。不管这个世界有多么现实,你的心中都应该保留一份天真。

还是几年前,中央二套的《对话》栏目中,一位大四女生提问说:“现在社会上都说‘学得好不如嫁得好’,请问这一点是否有道理?”当时担任主持人的王利芬老师听了,对她说:

“别让时代的悲哀,成为你人生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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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与正文无关,纯属个人好恶,不喜勿看。

对这个问题下的许多回答,我感到非常失望:

某些回答,多次强调“婚姻”、“底线”不是重点,刻意淡化婚姻的神圣,美化第三者的可鄙。即使不针对邓文迪,这样的言论也是令人不齿的。所有人的回答,几乎只考虑到了邓文迪与默多克,以及其他不相干的跑龙套人员,唯独没有人考虑到Cherry太太,以及默多克的前妻,还有两个家庭里的孩子。对于某些人所说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等胡搅蛮缠式的说辞,这不是讨论问题的态度。拉黑不谢。

外婆·桥


每个人都有外婆。我也一样,只是我的外婆不在了,她沉睡在屋后半山腰的老槐树下。

儿时最快乐的事,就是去外婆家。外婆离我家不远,翻过一道梁,淌过一条小溪就到了。虽十几里地,可山路崎岖,走路也要三个小时。小黄就是我的伙伴。小黄是我家的狗。山里人喜欢养狗,也爱狗。

每次小黄总跑在前面。它惦记着外婆家的锅巴。外婆心疼它。春天,山里很美。漫山遍野都是花,红的,粉的,白的,黄的,交错点缀。路一直在树荫下延伸,树梢总有些鸟儿在歌唱。也总有那么几只鸟儿是沉默的。或许在她们眼里,这个春天是寂寞的。透过树叶的缝隙,天,一如既往的蓝。如果你低头仔细看,流过你脚边的不是雾,而是天空的云朵。要是你嘴馋,路边有很多很多能吃的野果。

山里的水特别的清,甚至清的怕人,好像要把你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如是没那些鱼儿游过,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没有水的洼地。要过溪,自然就有桥。其实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桥。就是在溪中间,砌了几个石墩,再在石墩与石墩之间铺上几块木板。我们叫它木板桥。

外婆年纪大了,走路不是很稳。每次都站在桥的另一端,双手撑着那根用老树藤做的拐杖。头上包着黑丝帕,风吹散几根银发,在黑的衬托下,越发的白,越发的醒目。外婆很老了,满嘴只剩一颗牙齿,眼神是散乱的,浑浊的,没有一丝光华。只是,总在笑。

走在木桥上,心有些害怕。它老是发出嘎嘎、嘎嘎的声音,随我的脚步一颤一颤。桥比我外婆还老,桥比我还年轻。石墩很早就有了,只是每年都会发几次山洪,山洪一来,就带走了木板。旧的木板没了,换上新的。周而复始。重复着,坚持着,期待着。一些老物件,据说都会有灵性。我想,这座木板桥也不例外。

日子久了,桥就有了自己的语言,自身的性格。有些我们能懂,有些我们正在懂。它并非单纯的矗立,单纯的任人通过,单纯的背后,是那么多的情怀。桥有了灵性,也就有了生命。它见证着山里发生的一切。随山里人家,一起悲,一同喜。桥至今依然在。也许,有一天它会倒塌,试问,还有什么比倒下更有力,更有力的诠释生命的辉煌,生命的意义。

外婆家是木头做的,木房子。不是很宽敞,可很整洁,很幽静。外婆爱种花,兰花。院子里就有几盆。其实,山里人也不知道什么是兰花,只要喜欢,田边的,溪边的,山谷里的,好看的都行。每每采来,种下,花都能活。喜欢的不是花的颜色,花的芬芳,或许,只是喜欢花的随遇而安,还有坚韧。

很多事,我都喜欢和外婆说。外婆也喜欢听。慢慢长大了,说的就多了,说的就广了。记得那年,是油菜花黄了的时候,家里给我处了一门亲,我心里别扭,就跑去和外婆说。外婆刚开始只是笑,也不告诉我怎么办。然后,见我噘着小嘴,就说成家立业是件大事,你要想清楚,就像我和我的拐杖,需要一份默契,一份彼此的分担。不是要你想清楚你们有多么爱对方,而是要你想清楚你们在一起的日子会长成什么样。此刻的外婆,眼不花了,腰也不驼了。仿佛她又回到了曾经,回到了昨天。

山里人不喝茶,喝凉水,直接从井里挑来的。外婆却喜欢喝白开水。她时常和我说,白开水是有味道的。就看你怎么样去品尝。我一直尝不出。还说,生活就像白开水,无味无形,懂得品尝,就有一番绵绵悠久的甘醇。或许,是我傻里傻气的,反正至今也没明白。

外婆以前读过书,地主家的小姐,也不知怎么就看上我外公了。听我母亲说,外婆是跑出来的,跑到我外公家里。外公去世很多年了,外婆就这么一直守着这个院子,守着这些兰花。

外婆很疼很疼我。总留着一些好吃的给我。总给我讲许许多多的做人的道理。外婆也特别喜爱她的拐杖,拐杖总是一尘不染。年复一年,拐杖在她手里越来越光滑,也越来越古朴。拐杖支撑着外婆,外婆也时时刻刻抚摸着拐杖,在她的眼里,拐杖里坐着一个人,外公。

现在,外婆和外公都坐在老槐树地下。沉睡着,一直没有醒来。总要去看看那棵槐树,总要去砍砍通向坟地的那条路,人少去了,路的两旁布满了荆棘。没了遮掩,路就露出来了,也提醒着我,那里有我的亲人。

槐树开花了,起风了,花瓣就随着风慢慢飘落,远远望去,就像一群疲倦了的蝴蝶,静静收拢着一生的美丽瞬间:一份感恩,一个誓言,或者一声简单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