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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金链子

发表时间:2020-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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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母亲的金链子,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走进办公室,我就宣布,昨晚逛商场出了点“血”,买了根金链子,送给乡下的老母亲。

陆老师说,你不是最近手头有些紧吗,怎么舍得破费?

我说,踌躇得很。两三年前给她买的那根太细,断了再断,修了一次,后来,就干脆用红线把坠子吊上,链子卸下缠在手腕上。过年时,老母亲来上海小住,帮我整理茶几时,发现盘子里有根珍珠项链(旅游时10元买的),她竟爱不释手,把自己脖颈里的红线扯下,换上珍珠项链。当我看到珍珠项链下晃荡着的是黄金吊坠时,真是啼笑皆非:妙手偶得,神来之笔啊!

笑过之后,心中泛起了酸楚。

父親在世的时候,给母亲买过一枚戒指,给母亲戴上的时候,父亲自豪得像是世界上最有成就的男人,尽管迟了30年。母亲嗔怪父亲瞎疯:戴着戒指洗衣服,割猪草,像啥样子!

父亲去世后,我常常看见母亲对着那枚戒指发呆,不知何时,上面缠了半圈红线。

母亲独自在乡下生活,二三亩地,四五个鸭,二三十只鸡,一只猫,一条狗,一只羊。宅前一鉴方塘养着鱼虾,屋前种着一株枇杷、一棵柿子,塘边新栽了一排银杏还有几棵柑橘。她总是不肯与孩子们一起过,说什么一到城里,就成了笼子里的鸟,两天不接地气,准犯病。

有一天,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告诉我.这几年她攒了点钱,添置了高档物件:一副金耳环。我说,你又不戴,买它干吗,不如吃好一点,穿好一点。她说,你懂啥,你爸给我出了个难题,我有仨孩子,我老了,这戒指归谁?我得一碗水端平啊。

我嘴上说“谁稀罕你的老古董”,心却被什么烫得流泪了。

我还清房贷的那个春天,母亲小病初愈,我给她买了根金链子,给她戴上的时候,她开心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直戴着,一直戴着,哪怕后来断了。

这几天,金价跌了下来,我终于……

办公室的老师听了,唏嘘不已。小T进来了,听说我买了根金链子给老母,他就哂我:你猴精啊,老太太现在戴着,乐着,老了,这东西还不是你的,你这是存货呢。

我说,我倒真不是这样想的,送出了,就送出了。

怪不得,我昨晚打电话告知母亲时,她先是高兴,随即就沉吟了: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以后归谁呢?我几乎斩钉截铁地说:反正这东西是你的,你愿意给谁就给谁,我送你了,就不要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断然的决定:那这链子我自己来买。

我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生疼生疼。

昨天,在课堂里与同学们分享“妈妈的一道菜”,孩子们一旦用心,竟可以把普通的一碗炖蛋,一锅鱼汤,甚至是荠菜豆腐羹,写得香飘满室,齿颊留味。结束时,我们一起读了洛夫的诗:

母亲卑微如青苔

庄严如晨曦

柔如江南的水声

坚如千年的寒玉

举目时,她是皓皓明月

垂首时,她是莽莽大地

您的伟大凝结了我的血肉

您的伟大塑造了我的灵魂

此刻,我在监考,和同学们一起写“心里满满的”。想起母亲,真的,心里就满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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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母亲

电话里,母亲说她的母亲病了,我哦了一声,随即便大谈特谈我最近的工作和生活,我的快乐和烦恼。许久,电话里传来母亲的一声低叹。我忽然意识到什么,马上问道:她病的严重吗?

外婆电话里说很想见你,望你放假回去看她。母亲没有直接回答我,倒似征求我的意见。

外婆?外孙?在我16岁那一年,我去看望我弥留的外公,刚走到门口,听见外婆教导我4岁的小表弟写字,他问她:外婆的外怎么写?她说:外婆的外就是外人的外,外婆和外孙都是外人,只有奶奶和孙子才是一家人呢!我没有再走进去,我忽然想起来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告诫我长大了一定要对她好,因为没有她就没有我,因为她是我母亲的母亲

那一夜,我的外公去世了,我因为赌气没能够看望外公最后一眼,我将遗憾和怨恨都放在了外婆的身上,可是我并不敢发飙。外婆是个极强势的人,莫说是我或家里的任何人,便是整个下阳村,也没有一个人敢当面指责她的。她是个孤女,九岁就在外公家做了童养媳。外公在部队当兵,外婆一个女人便挑起了全家的重担。那时候的农村,龙虾满地爬,螃蟹横着走,水草池塘一跺脚,提出一条大鲫鱼,可人们却只是为了盐巴和稻谷,起早贪黑挣工分。当年的村长欺负她是个女人,公分扣半,那便意味着她和她的四个子女将食不果腹,当真是一巢生四儿,四儿日夜长,嗦食声孜孜,青虫不易捕,黄口无饱期。他找到村长理论,到争吵,到厮打,他抓住她头发,她抓住身边的一把镰刀砍了下去。她主动去投案,她一个没上过一天学的女人告诉民警,她的行为叫正当防卫,她将生活的艰辛和无奈用言语向镇里的领导做了最煽情的描述。因为她是军嫂,因为她还有四个孩子,最小的还不到一岁,她安然的回到村子,她的一刀为她在下阳村奠定了位置,她的戾气也在那种环境慢慢膨胀。

终于有一天,她老了,她的戾气为她平添了许多皱纹,她的身材变得又瘦又小,她再也不是那个深夜追查我外公打麻将的母夜叉。她看着我的时候,是仰着头的,我竟然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慈爱,我不相信她是爱我的,她只是想让我以后好好照顾她,因为她是我母亲的母亲。可是在她追到我外公的麻将点时,因为我母亲的阻拦,她用手电筒砸破了我母亲的头。那天晚上我就恨上她了,可是因为她是我母亲的母亲,爱屋及乌掩埋了我对她的恨。

她病了,却在病中想起我这个外孙的外就是外人的外的人,她当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外人吗?她也曾在深夜为我摇扇驱蚊,为我考公焚香祭祖,她告诫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温和的人,我总认为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是有目的的,因为她只想让我以后好好照顾她。以后吗?她的以后还有多少?我的照顾又在哪里?我连她病中也不能看一眼,甚至一句问候也没有,我忽然有些内疚。

过几天放假,我陪你一起回下阳看外婆好吗?

母亲很高兴,连连说:很好,很好。

挂完电话,心中一片茫然,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洁,原来快到八月十五了,那年的中秋,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月饼,那是特意为我留的

母亲的——献给逝去了母亲


每个人都有一双手,这双手记载了一生的过往。母亲的手与众不同,那是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她用手双手为我们的成长,为了我们的快乐,为了我们的生活,为了我们的学习,为了我们的未来,付出了全部。每当我回忆起母亲,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手。

母亲的那双手,看起来不像是女人的手。手指很粗很大而且粗糙,那是常年做各种家务活所致,上面的布满了青筋,每一条青筋都是一个故事。

小时候总是看见母亲不停地做家务,从不休息,也不说累。记得小时候,我们家由于孩子多,就父亲一个人上班,身体不好为了家里人能吃的包穿得暖,就是用她这双手,担起了家庭的重任。

母亲用这双勤劳的手养猪、养羊、喂鸡、喂鸭、种菜,洗衣、织毛衣,做棉衣、做鞋子、编筐、打柴

记得小时候家里编筐的事儿。编筐是一种靠手工,用一种少条植物变成,不能戴手套,全靠手上的劲儿才能完成。每天不亮母亲就起床做家务。全家人吃过饭,家开始了天的工作,每天都要边二三十个筐,我经常看着母亲手在不停地上下翻动,手在不停地摆弄着条子,一天下来,二十多个筐见母亲手里诞生了。一个冬天下来,三百多个筐编成了,可是母亲的手却伤痕累累,裂成一道道口子,是那个面也粘满了胶布。

父亲身体不好,每年的秋天都是母亲在做这本应该是父亲的活,抹墙、掏炕、打烟囱,这些活也要母亲来做,那双手又灰会有沾泥,有为手添上一层茧子。

每天晚上母亲在我们睡下后,都会坐在灯下,开始她女人的家务活。我也经常陪在母亲身边,看着她一针一线的纳着鞋底,手拽麻绳发出的吱吱声,那声音优美的摇篮曲,我会不知不觉的在吱吱声中入睡。那麻绳发吱吱声至今还记忆犹新。

母亲那时才像个女人,一会儿用头皮蹭蹭针,一会儿用锥子纳一下鞋底,在灯光中,母亲是那样的安详,是幸福的,是满足的,一个晚上一双鞋底完成了。鞋底上一行行的线,那是母亲用那双手纳出了对子女的爱。

我家的后园子,有三分多地,每年的开春就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候,也是用她那双手,亲自翻地、被垄、播种。等菜都长出来了,还要铲草,豆角、黄瓜架架,母亲都会变着法的,把菜侍弄好,夏天的菜园充满了母亲的希望,母亲的爱。

母亲的手是天下最美得手,她用那双手养育了八个儿女,想起母亲生前说的话,她说女人手大抓草,我去说母亲的手是一双抓宝的手。那双手抓出了家人的幸福,子女们的未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母亲的那双布满青筋长满老茧的手。

母亲,我勤劳慈祥的母亲


母亲,我勤劳慈祥的母亲

母亲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她的生活都与大山息息相关。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她就几乎天天上山,不是打柴,就是刨药材,要么就是采野菜和采蘑菇。母亲好像是山神,一年四季中,什么季节长什么,哪山出蕨菜、哪山长蘑菇,哪山有山梨,哪山有核桃,哪山长啥药材,她都知道。每当母亲挎筐上山采山货,她在前边走,后边总会跟着一帮人,因为跟着母亲,就会采到更多更好的山货。可我母亲腿脚快,等你在山这边刚刚追上她时,她就跑到山的那边了,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愿意跟她上山,否则你单独上山,十有八九就会空手而归,跟着母亲走总会多采一些。正因对大山的熟悉,所以,同样是上山,别人只采半筐,而我的母亲却总是满载而归。

我记得每年的清明刚过,下过两场毛毛细雨,母亲便到山坡上或沟塘野地去挖野菜,有猫耳朵、荠荠菜、柳蒿芽、大脑瓜,婆婆丁等山菜,回到家里,母亲就用这些山菜改善伙食,炒柳蒿芽,凉拌婆婆丁,水煮蕨菜,蕨菜炖粉条,刺老芽摊鸡蛋,最好吃的是母亲把大脑瓜剁碎烙成盒子,再有把荠菜熬成汤,味道很是鲜美,那种野菜的清香,再加上母亲的手艺,这野菜做出来的菜堪称美味菜肴,真的让我至今难忘。

等这些山野菜老掉,紧接着就是山上的槐花、刺玫花盛开,母亲便上山把花蕊摘下,用糖把鲜花拌匀,给我们烙成槐花饼、刺玫饼,那饼中有花的芳香好吃极了。立秋过后,母亲又去上山采来榛蘑、白蘑、松树蘑,把这些蘑菇晾干一些,也腌制一些,除掉卖钱,剩下的就是我家一冬天的珍馐美味。秋后,母亲还到野地用网兜捉蚂蚱,回到家之后用油炸,油炸的蚂蚱又酥又脆。为了让我们全家人吃的更好一些,冬天一到,母亲还拿着洋镐和网去河湾破冰捞鱼。对于捞鱼母亲很有经验,她先看看冰下面哪里有鱼在游,便在鱼多的冰面上打一个洞,久困河底的小鱼就来洞口这儿透气,母亲再在冰上咚咚的来回跑步跺脚,把河湾的小鱼都聚到一起。于是,母亲便放下网兜把鱼捞上来,鲜活跳动的小鱼挤挤插插地在网兜里乱蹦,但怎也挣脱不出去。那时我只有六七岁,每当母亲捞鱼时,我也跟着去。因为我还小,不知道母亲的艰辛,只觉得好玩,母亲跺脚我也跟着跺脚,母亲往上拽网我也跟着拽网绳,常常淋了一身的水,为此还常挨母亲的训斥。那时河套里没有污染,小鱼很多,一兜捞不净,但被惊的四下逃散,于是,母亲在冰上再来回跑步跺脚,把惊散的小鱼重新聚扰到一起,然后再下网兜捕捞,如此循环,不多时就捞一水筲。完后我就和母亲抬着回去,除掉送给邻居,剩下的还够我们家吃半个月。

那个年代,我们这里几乎没有细粮,为了给全家改善伙食,母亲还把粗粮细做,娘把玉米面、高粱面、豆面和在一块发酵,蒸成发糕,发糕里有豆子的醇香、高粱米的筋性、玉米面的香甜。每当饽饽蒸熟后,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有发糕的香气。母亲烙的煎饼、烙的锅出溜、攥的馇条,不但我们家人爱吃,邻居们也都赞赏,因为母亲心善,做了好东西都要送给邻居们尝鲜。

最使我感动的一件事,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那是1979年那年的冬天,天冷得特别早,我们班的同学很早就穿上了棉袄,有的女同学还穿上漂亮的花袄罩。可我家穷,我不敢向家长要新衣服,我们姐几个穿的棉袄大都是母亲把穿小的接一圈变大,因此,穿到学校常常遭到同学们嘲笑。这年不光天冷,风还大雪也大,动不动就下起冒烟大雪,但母亲知道这件事后,不顾狂风怒号,顶着冒烟雪,天天上山,早出晚归,采回来很多刺玫果。几天后,母亲的手裂的跟小孩的嘴差不多,手上被刺玫果扎的都是刺。母亲把这些刺玫果放在炕头上,炕干后,就拿到供销社的收购组卖掉,半个月后,终于攒够了钱,给我买了一件浅粉碎花的新袄罩。当时,我扑到母亲怀里放声大哭,妈妈难为你了,我宁可不穿新衣,我也不让你去上山去摘刺玫果了!母亲也哭了,她说,我这身子骨是铁打的,妈没事儿,看到我的孩子穿上新衣裳,妈高兴。

如今,我已步入中年,母亲也快到了古稀之年,头发全白了,但身体还很硬朗,现在还经常上山,只不过脚步的的确确是慢了,但她还是坚持上山,采山菜、采蘑菇、有时她还打柴捡干枝。我们做儿女的怕累坏母亲,不让她上山,可她说,山上空气好,树上的绿叶养眼,我喜欢听鸟儿叫。还说大山对她有恩,是大山养育了我们全家,只要我能走,就让我上山吧。我们当儿女的也理解她对大山的情怀,面对母亲的执着,只好嘱咐她,上山可以,但要加小心,也不要太累了。母亲知道是为她好,对于儿女的嘱告,很听话,虽然照样还是上山,但回来很早。

现在,晚上母亲无事可干,也经常去大街上的秧歌队里去扭秧歌。母亲个子高,腰软,一扭秧歌就乱晃,逗得别人哈哈大笑。虽然母亲扭秧歌的姿势不好,但我支持母亲,只要母亲开心就好,让她把一生的苦辣酸甜都扭进秧歌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