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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老榆树的美文

发表时间:2020-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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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那棵老榆树的美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那棵老榆树的美文

那棵老榆树

我五岁那年

在我家的窗前

我弯着一棵小榆树

想弄折它当教鞭

爸爸收工回来看见[由整理]

打了我的脸

妈妈哄我说

小榆树和你同岁

是风送它到了咱家园

你要爱护它

它会是你的好玩伴

又过了两三年

我长得瘦弱像麻秆

它枝繁叶茂像把伞

我掉了两颗乳牙

它分出三个枝杈

档处了我的房间

自然灾害那三年

我饿它不饿

喂我吃了很多榆树钱

文化革命那两年

我常坐在它的杈上看造反

它痛苦的呻吟着

任凭我晃它的枝条颤

转眼到了一九七七年

我考上大学和它说再见

我想带走它一包愉树钱

可惜那是个冬天

那是我毕业后的第三年

我回家看望累病了的老

爬上它的主杈把书翻

妈妈给我递过来两个包子

说是我爱吃的榆钱儿馅

我急忙咬了一口

嚼嚼还是那么的香甜

转眼又过了很多年

我突然又想起了你

我想起你那皱裂开的树皮

多像妈妈的脸

你那树皮上密密的黑点

多像爸爸的老年斑

我匆匆回到家的那一天

不见了你的`身影

不见了我的庭院

吐字不清的妈妈告诉我

这里在开发房地产

你爸在公园给你浇水扎针眼

我快步赶到新建的公园

远远看见你的枝杈全被砍

四周有木棍支撑着你

围根做出一个盛水的土盘

树干上吊着营养瓶

新发的芽芽还挺新鲜

老爸抱着我

我说这样也好

老榆树有了新生活

你们二老也就没啥惦念

咱们一起去海边欢度晚年

编辑推荐

那棵核桃


外婆家,有棵核桃树,树上有很多的口。那口子,是每年除夕夜外公砍的,说是放水,来年能结好多好大的果子。

外婆看着它长大,它也照看了外婆小半辈子,而我,只是在每年寒暑假的时候,会来瞧上两眼。一年、两年,一年一年又是一年,昔日调皮的孩子,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不会去踩外婆的麦子,也不会去翻外婆的粮仓。小时候,那里可好玩了!不知从那一年开始,外婆的粮仓已经没有粮食了,大概是因为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团伙知道了那里,老鼠! 外公的话一向很少,以前的烟袋也不见了。大概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

外婆有五个孩子,大的三个是女儿,小的两个是男孩,我母亲排行老三。二舅自成家开始,就不在家里,只是过年才回来一次。至于大舅,前些年是在家里,但是最近,也到外面做生意去了,常不着家。所以家里,就外公和外婆两个老人!

年纪大了,行动有所不便,家里也一团糟。听外婆说外公现在身体常感不适,已经有很久没做活了。我看外婆,背已佝偻,发已苍白,满脸皱纹深锁。 那棵老核桃树,愿您葱郁常年!

记忆中的那棵树


编辑荐:我紧紧抓住身边的她的手,说:“看啊,那棵树,那是我们友谊的见证,我已把它移栽到了心里。”她望着,彼此会心一笑。

树的生命,有走到尽头的时候,但它承载的那份情,却生生不息,亘古青葱。题记

记忆中微微扬起的那张笑脸,宁静,澄澈。阳光透过白杨树叶,柔柔地撒在两个娃娃白皙的脸上。时光如梭,五年的日子很快过去。我们在树下哭过,笑过,闹过,拉着钩钩定下友谊的契约,而身后的白杨,则是唯一的见证者。

爱闹的年纪,树是我们的城堡。围着粗粗的树干我们追逐,我们跳舞。繁茂的枝叶生机勃勃,为我们撒下一片荫凉。躲猫猫时,那纵横交错的枝干更是绝佳的隐蔽地。一人小心翼翼地用枝叶把自己严严实实地挡住,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睛隐匿在树叶中忽闪着。直到看着另一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圈泛红,才忍不住大笑着抱着树干滑下。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像久别重逢的亲人,恨不得永不再分离。

爱哭的年纪,树是我们的依靠。未经世事的我们很脆弱,一点小挫折就能催生暴雨般的眼泪。每当淡淡的哀伤弥漫心头,我们总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疗养。一个盘着腿依偎在树干旁,嘟着小嘴抹着泪,另一个就轻轻地安慰,那口吻像轻轻吹飞一朵蒲公英般柔和,呢喃的耳语有如大朵大朵的棉花糖,甜到心底。风吹过脸庞,吻干了泪痕,白杨似乎也被这场面感染,送下几片碧叶,树叶在熏醉的夏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哼唱一首友谊的赞歌赞叹这水晶般的友谊。

爱做梦的年纪,树是我们的许愿瓶。在树下,我们交换着各自的梦想,天马行空地想象,陶醉在一片幻想中。我们想不到时光会带走一切幼稚的浮想,只是单纯地任自己做梦,说着大言不惭的话。稚嫩的小手握着笔,规规矩矩地把誓言写在了树上。黑色的墨水清清楚楚地印在了浅褐色的树皮上,也渗到了树干里。

八年后的今天,我们一起回到曾经的那片土地。那个曾盈满了我们友谊的地方,已被拔地而起的大楼占领。但我似乎还能感觉得到那棵树的存在,好像它依然亭亭而立在某个地方,向我们招手,呼唤着我们。

我紧紧抓住身边的她的手,说:看啊,那棵树,那是我们友谊的见证,我已把它移栽到了心里。她望着,彼此会心一笑。

风过,仿佛身后又响起了沙沙的响声

难忘那棵桑树


村头,有棵硕大的桑树。盘错的枝丫四处伸展着,苍翠而茂密的树叶,蓬蓬勃勃,投下好大一片浓荫。如遇下雨,周围的地都湿了,树下还是干的。因此,常坐着一些聊天的人,多半是老人带着孩子。

这棵桑树,说不清是哪家的,不是哪家的。说是东家的,离东家还有一截;说是西家的,又不在西家的地盘上。反正家家都说是,家家又说不是。而桑树就那样不亲不疏、不近不远地长着,长得那样遒劲,那样敦实。也许是桑叶肥厚,桑葚甘甜,或者是系绳晾衣晒被,从小树起,就累累被攀被爬被坠,以致斗粗的树干多处扭曲,但却光洁滑溜,一副左右逢源,而又倔犟的样子。

村子里,没有人不知道这棵桑树,包括小孩、刚嫁来不久的新媳妇。但是,又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有多少个年头?好像它是瞅着村子里的婚丧嫁娶、生老病死的间隙偷着长成的。也是,这棵桑树一直就生在是你家又不是你家,有人关心又没人关心如梦一样的是是非非里,自然也就没人扳着指头记着它的年月。然而,它却成了整个村子的标志。出远门的人恋恋不舍地一步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棵桑树,从外乡风尘仆仆地回来,远远一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这棵桑树。此时,桑树就变得那样亲切,那样慈祥。

是的,村头的那棵桑树是亲切的,慈祥的。每年五月,麦黄杏熟时,满枝的桑葚,也就由青变红、由红变紫了,甘甜甘甜的。于是,我们就偷偷地攀上去,不吃个饱,是不会下来的。吃过桑葚,是瞒不了的,一如吃过鸡头米、吃过野菱角一样,手指、嘴唇,直到牙齿、舌头都是紫色的,那样子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人:我吃桑葚了。其实,也没关系,桑葚是村头桑树上的。一提到村头的桑树,人们总要敬它几分,没人责备,包括不让下河,不让上树的父母。不过,桑葚没到成熟时不能吃,青的涩,红的酸,那种涩、酸,可以加上一个很字,直让人打颤颤,牙齿几天嚼不得菜。就像老祖母不让吃的东西,就绝对不能吃。只有等到桑葚紫了的时候,才有些像草莓的味道,但比草莓甜,还有些淡淡的酸,吃了还想吃。

村里人敬重这棵桑树,还因为它的叶子好,大而厚,碧绿碧绿的。那时,家家都养蚕,蚕茧一下来,就挑到小镇上换油换盐,换布换袜子,更多的是换钱。姐姐每年要养四大簸箕。蚕特别爱干净,据说,糟男人、结过婚的妇女养不得。大概也没那么悬。尽管这样,从淡黑的小蚕,到雪白透亮上架吐丝作茧的大蚕,姐姐只让我们打桑叶,绝不让凑近看,更不许用手碰。那些蚕也真乖巧,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天意,小蚕破子壳时,桑树刚刚萌芽,它们只吃柞树嫩芽。摘榨树叶,要特别小心,因为有锋利的刺。等到小蚕的黑渐渐淡去,只剩头部一点点的时候,榨树叶老了。正好,这时的桑树开始放叶了。

每天早上,村头的那棵桑树下聚集着很多人,有男人女人,有老人孩子,上去摘的,抓住枝条往下拽的,用竹钩子够的,忙得什么似的。不一会,一篮一篮的桑叶提走了。桑树上的叶子显得稀疏了许多,可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一篮一篮的桑叶被摘下,而且又嫩又鲜,好像永远也摘不尽。给蚕喂桑叶很讲究,要一片一片地洗净晾干,但又不能太干,如遇雨天,还要逐片地去揩,很仔细,很艰辛。蚕一天天地大了,也一天白似一天,吃桑叶越来越多,越来越凶,还没到簸箕前,远远地就听到那细细密密的啃食声,晚上就更加清晰了。这时,又恰逢雨季,早晚要打两次桑叶。村头那棵桑树,似乎在竭尽全能地让我们去攀,让我们去摘。回来,湿淋淋的我们,扛着满篮湿淋淋的桑叶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家家都不养蚕了,那棵桑树倒显得寂寞起来。

正在这时,轰动一时的大办钢铁开始了。村里村外的古枫、古柏、古粟,还有老榆、老柳,相继被砍了。浓荫蔽日的户户,一下子亮堂起来,站在门口,一眼望得老远。有人笑了:嗬!利索多了。可到了夏天,连鸡狗都张嘴伸舌的。直到这时,人们才怀念起那些树来。砍伐还在继续,轮到村头那棵桑树了,尽管实在不忍心,但谁也不敢说,更不敢网开一面,怕戴帽子,那帽子沉啊,一旦戴上了,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终于,那棵奉献过无数肥厚的桑叶,无数甘甜桑葚的桑树,在老人、妇女和孩子的瞠目结舌中轰然倒下了。

没有了那棵桑树,整个村子也就没有了标志。好多年,村子都像一条找不着风向的船,随波逐流着,四处飘泊

直到几年前,在那棵桑树不远处,一棵新的桑树长大了,替代了那棵在不可思议中倒下的桑树,成了全村的标志。不过,这棵桑树虽然也是说不清是哪家不是哪家,有人关心又没人关心的,但在全村人的心目中,恐怕永远也达不到那棵桑树的高度

也许,没人去摘桑叶,没人去吃那桑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