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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怪闻录之血皮惊魂

发表时间:2020-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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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都市怪闻录之血皮惊魂",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都市怪闻录之血皮惊魂》作者:会说话的剪刀

有人报了警,警车嚣鸣,十五分钟赶到了现场。拉起了黄色警戒线,将其严谨封锁起来。

法医正在认真检查尸体,尸体猩红的躺在血泼里,分不清眼睛、鼻子、嘴巴,只有一团红色和让人发麻的粘稠嫩肉。

警察都不由皱了下眉头,手法太残忍了。见着法医在那里忙碌,他想到在接到报案前刻法医还吃着西红柿面条,收了工不知道他后半碗面条还吃的下不。

一旁的是肇事司机,泪流鼻泣的囫囵解释道:“警官,请你相信我,他真不是我撞死的,不,是我撞死的。”司机说的语无伦次。

“你别着急,慢慢说。”

警察的话很简短,却让司机感到了安全感。司机咽了口泡沫口水,才断断续续把他想说的说完。

“我……开着车,忽然……忽然前面……前面,我……我……不……冒出个人来!是他自己……突然跑过来的。当……时,我刹住了车的,我……正要大声对……他吼一声的时候,不……不……不……我的手,手,不受控制,脚也不受,才开过去……把他给撞到的,警官,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我撞的。”

肇事司机说的很乱,警察索性是听明白了,这时法医走了过来,取下了手套,顺带擦了额头的汗,道:“初步判定是死于车祸……”

一听到的肇事司机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旁边的警员他抬上了救护车。

有人过来对警察道:“sir,那边有发现。”

年轻的警察走了过去,法医也到了。乌云散开,明亮的月光露了出来,车轮子上粘着的皱巴巴的红色人皮异常扎眼。

有警员议道:“怎么出个车祸,全身的皮被扒了。”

“这是车祸吗?”

“难道是被人扒了皮扔到这的?”

“…………”

“…………”

小声议论纷纭。

警察深吸了口气,慢慢吐出缓缓才开口道:“我闻到了怨念的味道。”

程成又打了连续打了几天游戏,从网吧出来眼圈发乌,眼睛布满血丝,走路随时有摔倒的架势。

突然,他眼睛一亮,在他前面四五米处有个穿着白衣,长发飘飘的女子,犹如嫡仙,女子转身对他回眸一笑,勾魂摄魄。

他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简直非凡池之物,疲倦的程成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使了很大力气揉了揉眼睛,美丽仙子还在。

美丽仙子朝他招了招手,程成就跑了过去,谁知跑到了仙子的位置,仙子又在前四五米处朝他招手。

由此类推,程成总是赶不上美丽的仙子,直到他听到了刺耳的刹车声,眼前被一团光亮射的睁不开眼,随后听见有人再骂。

当他适应了光线,才发现前面是辆重型卡车,瞬间惊了魂。

还没待他跑开让路时,他看见了那个美丽的白衣仙子趴在了司机身上,仙子还是那么美,他痴痴的笑了,也就片刻他的笑容僵住。

美丽的仙子,绝世容颜瞬间老化,眼窝深陷,眼珠子耷拉了下来,褐色的浓水流了出来,顷刻变成白骨,只留了枯燥的头发。

她爬满蛀虫的黄色指骨抓住了车里的方向盘,用力一转。

程成最后看到的是车位上比他还惊恐的司机。

程成再次有感知的时候看到了警察和法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肚子烂了个大洞,里面五颜六色不知是肠子还是什么流的满地都是,怎么感觉不到疼。

有了它,哪种妹妹不是大把抓!

程成在前段时间就摇出了个美女,在网上也聊的十分投机,在昨天就约了说今天见面。

按照美女的要求他们在网上约到了在某某酒吧。

酒吧激昂的调子,闪烁的彩光,程成点了杯鸡尾酒在吧台旁喝了起来,等待他在网上认识的美女。

“嗨,帅哥一个人喝酒不闷?”好听的娃娃音。

程成首先看到了是修长的大长腿,套着肉色的丝袜十分性感。

当他慢慢抬起头,女孩扎着流行的半丸子头型,漂亮的大眼睛染着紫色的眼影,长长的睫毛弯翘而浓密,尖长的瓜子脸皮肤白里透红,有着林依晨的小嘴巴,打着橘红色的唇彩恰到完美。

“涂……倩倩?”看得失了神的程成傻笑道:“你比照片还漂亮。”

涂倩倩莞尔一笑。

他们在酒吧畅夜欢谈,聊的十分开心,程成觉得自己得抓住机会,向涂倩倩表了白,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

没想到涂倩倩欣然答应了,他们很不快就以男女朋友关系相交。

只是有一点让程成搞不明白,她的女朋友涂倩倩每次约她出来,她都会要求在晚上。

这也让程成时常拿出来说笑,“莫不是你是聂小倩。”

涂倩倩只是笑,不作其他回答。程成也不在意,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聂小倩就聂小倩,他还就要当宁采臣呢。

他们关系在后面越来越好,涂倩倩也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他,程成随时都会去,然而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有一天晚上程成为了给涂倩倩一个惊喜,早早的到了她家,刚好门也没锁,程成轻手轻脚的就了进去。

屋里的女子惊慌的回头,程成傻了眼了,质问道:“你是谁?跑到倩倩家来干什么?”

女子好听的娃娃音带了丝惊讶:“程成你怎么现在来了?”

程成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这个熟悉的话音怎么会从一个大小眼,厚嘴唇,秃眉毛,满脸黑斑的女子嘴里发出来。

“倩倩?”程成不敢相信,“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涂倩倩底下了头,揉搓着手指,正在想怎么给程成说。

“啊!”程成突的大叫一声:“你以前都是化妆化出来的?这才是你真实的模样?!我就说你怎么喜欢约我在晚上,原来是怕我白天看见你那厚厚的粉底液下面那张丑陋的脸!”程成感觉自己要气炸了,大骂道:“你个丑八怪!你就是个假人!你全身都是假的!”

骂完后的程成转身摔门就走了,泪水从涂倩倩的脸上流了出来,她追了出去,边喊道“程成,程成,是我不对,不应该不告诉你我长成这样。我是爱你的,我是真的爱你,程成,你回来,听我解释……”

就这样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追了多久。涂倩倩一直在程成四五的范围,就是追不上。

程成变跑边破口大骂:“丑八怪,你干嘛还跟着我,你有多远就混多远,不要跟着我,看到你我都想吐。”

“哧──”

响破天彻的刹车,涂倩倩被撞出了好几米开外。车子倒了回来,一蹬油门唰的开走了。

涂倩倩的周身全是血,她虚弱的朝程成伸出染满鲜血的手艰难的说:“救我……救……我……”

程成厌恶的像避瘟神的走了,留下涂倩倩绝望的眼神和正在流干的血液。

警察一边一手领着两只弱隐弱现的魂,抬起右手的涂倩倩,说道:“这个让她去投胎吧,至于这个。”左手上的程成,:“把他送到那里去吧,相信他们会很喜欢。”

“今晚剩下的那半碗西红柿面条留给你吃吧。”法医道。

“你就想说这个?”警察问道。

法医叹了口气道:“生于父,带于母,美丑本无罪,罪在人心,内心丑陋,殊通迷道。怀大待事,薄凉少强,治标到本,从其善。世人无知,世人无知……回去,怪闻录上又是一笔喽。”

警察作思点头道:“嗯,很有哲理。”望向法医道:“我先去忙了,今晚有很多事呢。”

“还是我送他们去那里吧,你确定你这样出去不会被看做神经病?”医生叫住了他。

警察左右看了下自己的姿势就像挑着扁担大声吆喝卖馒头的样,感谢的把两只魄给了法医。

“对了,那个司机没有罪,不能就这样让他白受冤枉。”

警察勾嘴轻笑:“我自有办法。”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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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惊魂之吃糖


提着满满一袋子的糖果,夏茉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可是,她的好心情却因为哥哥而变的不好了,晚饭后,哥哥答应了父母,陪着小学生的她,出门去玩敲门要糖果的游戏。

“要护送着她安全回家,不然,你下个月的零用钱就免谈了。”

面对父母拿零用钱为交换条件,夏硕皱着眉毛答应了,陪着妹妹出了家门,沿着路边走,敲着路边住户的大门,敲开来,夏茉甜甜的笑容,配合着甜甜的声音,不给糖就捣乱,从开门的人那里得到了双份的糖果,很快,她出门时带着的袋子就塞了大半。

“好了,可以回家去了。”夏硕不乐意再陪着妹妹玩敲门要糖果的游戏。

“不行,我要到那边去要糖果。”夏茉抬手指着街对面。

“好吧,公主殿下,夏硕跟在妹妹的身后,到了街对面,继续敲着路边住户的大门,手机响了,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看见来电话的号码是女朋友的,接听了,女朋友在电话中说:“我骑自行车摔伤了膝盖,你快来接我,送我去医院处理伤口。”

“夏茉,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赶去处理,早点回家去,就别继续敲门要糖果了,回家去吧。”

“哥哥。”夏茉追在后面,夏硕停下来:“是你未来的嫂子出了意外,受了伤,我要去送她到医院包扎伤口,乖。”说完,转身跑远了。

夏茉并没有听夏硕的话结束敲门要糖果的游戏,路边还有往来的同龄人,也在玩着敲门要糖果的游戏:“我为什么要早点回家去。”她抱着这个想法,继续前行,路边能遇见的行人越来越少,路边的住户也渐渐熄灭了灯光,表明时间很晚了,抬手腕看电子表,时间是深夜的十点半了,该回家了,她沿着路边往回走,返家的路程走起来很长很长,她哼唱着歌,让自己分心,不去想一些可怕的事情,比如,同学之间传言的:本地的万圣节之夜,每年都会有独自出门要糖果的孩子,失踪不见了,只找到了破碎的衣服,和喷溅的血迹。

“姐姐,等等我。”

身后有声音响起,打断了夏茉的哼唱,她停下脚步,扭过头看身后,看见了一个身高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女孩,一身黑色的装束,长及地面的裙子,戴着黑色的头花,双手交叉着背在身后:“姐姐,我一个人走路回家很害怕,可以和你结伴走一段路吗?”

“好啊。”夏茉很乐意,有人可以结伴走一段路,说说话,壮大胆子,就不会想起同学之间的吓人的传言。

“姐姐,你手上提着的袋子,里面装的都是糖果吗?”

“是的,今夜的收获。”

“我也是出来要糖果的,可是因为睡了一觉,出门的时间晚了太多,路边的人家都关了灯光,我没有能够要到一块糖果。”

“我分给你一些吧。”夏茉打开了袋子,从里面抓了一大把糖果,递到了小女孩捧起来的双手上。

“谢谢姐姐。”她用牙齿咬住糖果的包装纸,撕开了裂口,捏着糖果,挤出了撕裂口,吞进口中,咬碎了,咯嘣脆响,接着,第二颗糖果如此方法吃完,接着一颗又一颗,才走出去十几步,小女孩已经将夏茉分给她的一大把糖果吃完了,这么快的吃糖果速度,夏茉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

“姐姐,可以再分给我一些糖果吗?”

“额,好吧。”

夏茉有点后悔自己的多嘴和软心肠,打开了装糖果的袋子,从里面又抓了一大把的糖果,递到了小女孩捧起来的双手上,加快了脚步,我们快点走吧,外面好冷,我想快点回到家里去,小女孩跟上了她的速度,走在她的旁边,快速度的吃着糖果,牙齿咬碎糖果的咯嘣脆响,盖过了脚步声:“姐姐,可以再分我一些糖果吗?”

夏茉犹豫了:“已经分给你了一半的糖果。”她看见小女孩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手中装糖果的袋子:“这是最后一次分给你糖果了。”她打开了袋子,从里面抓出了一大把的糖果,递到了小女孩捧着的双手上,很快的,小女孩又将分到手的糖果吃完了。

“姐姐,可以再分我一些糖果吗?”夏茉跑了起来,边跑边说:“太冷了,我要跑步回家了。”她的袋子里只剩下四分之一的糖果,再分出去,就见到袋子底了,唰,一团东西从头顶飞过,落在了面前,急刹车,奔跑中的夏茉差点就撞上了那团东西,竟然是被自己甩在身后的小女孩,她的样子变的奇怪了,站直了身体,个子竟高出了她一个头,长裙盖不住了一双没有穿鞋子的,光着灰色皮肤的脚,长着黑色的指甲。

“姐姐,既然不愿意分给我糖果吃,那我就要吃其他的东西了。”

小女孩的声音变的苍老,捏着嗓子在说话的感觉,一步一步的走向在倒退着的夏茉:“给你。”夏茉丢出了手中的糖果袋,小女孩,抬手接住了,嘿嘿的笑着:“这是餐后的甜点,我现在需要吃晚餐了。”她朝前弯下了腰,背上的衣服裂开了,露出了里面灰色的皮肤,有东西在皮肤内撑着,撑破了,一个黑色的人形的怪物直起了身体,比之前更高了,扯掉了裂开的破烂衣服,蜕下了撑破的灰色皮肤,完全的展现在夏茉的眼前。

深夜,夏茉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被惊动的人打开了门窗,探头出来,看外面的街上,有一些东西散落在地面,路灯的光照不清楚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陆续的有人从门内走出来,走到了那些东西的周围,看清楚了,那些东西是破烂的衣服,地面上还有血迹,是新鲜的,刚刚喷溅的。

夏硕从女朋友的家里出来,朝家的方向走,听见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呼啸着,停在了附近,出事件了,好奇心让他改变了回家的路径,寻着乱哄哄的声音走到了已经围观了一群人的地方,他爬上了路边的垃圾箱,站的高了就看见了人群围起来的中间,他的父母正在看警察拿在手上的手机,屏幕亮着光,看了一会,他的母亲放声的大哭,倒在他的父亲的怀里,围观的人群中,议论声纷纷:又是万圣夜出现的怪物,吃掉了一个在读小学的女孩子,那边抱在一起哭的,就是女孩子的父母。

他的母亲因为这件事情过后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每每看到有小孩子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就会拉着他们说“这里有吃孩子的怪物!”

从那以后,村子里多了个疯言疯语的女人,只不过怪物吃小孩的事情却一直流传了下来……

非血之亲,非情之爱


我是红颜,但非祸水;今生,让我们成为一对姐妹吧;今世,让我们成为一对兄妹吧。因为真诚,我坚信网络的奇缘,我也确信,世间有真情,就是你我的非血之亲,非情之爱。

心有左右心房,但只有一个窝,让我成为你最窝心的哪个人,可好?

姐,你说你老了。我说,让我陪你一起老吧。姐说,不许你老,姐一人老就好了。我说,让我们一起哦,走着走着,你变成了我的老姐,我变成了你的老妹。与你一起老,我的老姐。

你又来给我留言了。妹子,天凉了,记得添衣;妹子,天热了,记得多喝水。大哥,珍重天涯,各自相安!我们没有聊过一句话,你把一个兄长的沉默关爱留在我空间的留言板上。每次打开空间,背景音乐响起,你的叮嘱是一缕馨香,扑面而来,芳香着每一个指尖飞舞的时刻。

世间有这么一份情感,不常联系,不许诺什么,得知你有些许不对劲,立即汇集世间最美的安抚与祝福词语,遥寄在每一个风过的日子;文字重逢的刹那,不肯松开彼此握住的双手,热力渗透到心房,那刻的心跳全为你而来,你就体会有个字是不需要讲的。这份情感,握在手里,是温暖;捂在心口,是甜蜜;贴在脸颊,是清凉;看在眼里,是湿润。

在自己的精神领土中,住着这么一个人,她是我的念想,是我的温暖,是我的动力,是我的光明,是我的花香。就算你不远不近,只要想到你,就永远会觉得安定,觉得踏实,觉得心里有底,觉得无所畏惧,甚至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笃定。你,就是日夜守护我的天使。

我与你,不喝酒只邀茶,不谈情只赋清雅;我与你,素未谋面,我在墨韵中淡化成莲呢喃;你与我,非亲是友,非爱有情,我们不弃,不离,晨迎朝霞万丈,暮拢炊烟静卧,细水长流着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正如你说,一任清风送白云,我说,挥一挥衣袖,也不带走一丝云彩。

跟你相处打开了我眼界;我的倾听,使你放下包袱;我赞同你的想法同时又发表有价值的见解;你能充分认可我的价值;又能带给我愉悦的心情。我们用这种宽容理性的方式相处,把对方的优点与经验,过滤转化成自身的智慧。我尊敬你,你喜爱我,我们在共识中认知了自我价值,也确立了乐观的人生态度。我们共同成长,分担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或许,今生我们无缘见上一面;但有一份血脉流淌你我之间,就是记挂。或许,缘分见怜我们,让你我相逢,那时,我就想甜甜的喊你一句哥哥,姐姐。我的声音可能不再清脆,你的听力有点背,但我们的熟悉是与生俱来的,与万千人中,你我仍能准确无误的牵起对方的手!青梅不老,竹马还在。

姐,你会感身段没以前轻盈了,视力也变模糊,丢三落四,头上多了许多白发,话也叼叼絮絮。没关系的,姐。人生就是在经历着一个个起伏的过程,我们敌不过岁月,离不开地心引力。也许,生活是困厄的,但我们要高贵地活着。

哥,累吗?你说不累,因为是男人。男,是指力气活都由男人挑着。你说承担家庭责任,是你的首责;你说,你是穷苦出身,珍惜所得,感恩拥有;我说,哥,贫穷不是错,它是一笔财富,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可松懈,不要放弃心中的信念。偶尔,你也会幽生活一默,对我说,何其幸,与我相识。我说,那是你我修得的福气。上天,从不会薄待任何善良的人,良善之人,得天眷顾,幸福庇佑。

距离,有时令我们无力,而时间,又让我们充满希望。心与心的靠近,手与手的相牵,万水千山不再是距离;地老天荒不再是传奇,而是我们彼此生命的奇迹。

你病了,我无法病榻侍茶替水,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你寂寞了,就找我排排闷,我会温柔倾听你的一字一句。

你开心了,告诉我一起乐乐,我会毫无顾忌与你疯得没大没小。

你伤心了,来我臂弯歇歇,我会抚平你每一寸皱褶。

让我拉起你的手,世间不孤单。

让我亲吻你额头,心底是温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成为你今世最柔软的角落,好吗?

何为友?一类如花,艳时盈怀,萎时丢弃。二类如秤,与物重则头低,与物轻则头仰。三类如山,可借之登高望远,送翠成荫。四类如地,一粒种百粒收,默默承担。低头见影看自己,若有悟便晓。待友如何便遇何友。友如镜,父母生我,朋友成我。

或者,你没有那么好,我也没有那么好。因为有彼此,我们只想做一个更加好的人。以前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血莲殇之伤了谁的心


书生看到她,便恶狠狠地拿出一把剑,冲她吼道:“要是你敢多嘴,我就要了你的命。”白莲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他还是当年的忧郁的书生吗?她不确定,只是看到他的凶凶的样子,心中更多的是陌生。那小妾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便转身离开,她却没看见,在他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

白莲本不是多嘴的人,况且又不是这家人,有些话有些事还是装做不知道的好。待她就坐后,景航便跑来坐在她旁边,为她拿这拿那,可谓是照顾的无微不至,可她的目光却一直没离开主宾那里,原来他已经不是一个小书生了,看来,他的心愿已经达成了,他便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虽然他一直面带微笑,景航的老爹也面带微笑,可是她却在他们举手投足之间发现了一丝不正常。她靠近景航小声问道:“老爷子是和那位知府大人之前就认识吗?怎么总觉得他们很不自然呢?”景航对她从来都是毫不隐瞒,便和她细细讲到:“知府大人本是我们县里的一位书生,家里很穷,他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意中人,就是家父新纳的小妾如玉,但那如玉却是闲弃他穷,主动来到家父这里请求家父纳她为妾,家父看她也算乖巧可人,便同意了。成亲当天,他来大闹了一通,家父这才知道如玉已有意中人,可是询问她,她却否认,说是他一直缠着自己,家父便没有手下留情,打了他一顿。如今他高中,许是会找家父麻烦的。”原来是这样,白莲听着景航的回答,算是了解了当时的情况,可是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书生,却又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毕竟两人抱在了一起,这其中应该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吧。

一天清晨,知府派人来到李府接白莲,说是知府大人要莲小姐到府上一聚,虽不知是什么事,但白莲总觉得没什么好事,明明害怕不想去,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毕竟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呀!于是便跟了去,再见到他时,他已不像那晚那般凶狠,脸上恢复了温和的笑,看起来如阳光一般温暖。他客气的招待着白莲,却绝口不提那晚的事,他在白莲的眼中看到了爱慕,那种表情轻易的透露了她的心。他笑了,似乎带有一丝阴谋得逞的得意。渐渐熟络的两人,便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白莲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便向向他问起了那晚的事。他一脸的忧伤,告诉白莲,那个女孩儿叫如玉,和自己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已经订了亲,谁知被姓李的老头抢去做了小妾,还将自己打了一顿,那晚如玉告诉了自己经过,他才知道姓李的才是始作俑者,他要找他报仇,让他不能好过。听着这话,白莲觉得奇怪,和景航讲的完全是两个版本,她不知道该信哪个,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又觉得李老爷不是这样的人。她弱弱的向他解释着,可是他笑着摇头,算了,都过去了,今天请小姐来是想和小姐交朋友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白莲也没再说什么。这样过了半个月,每天知府大人都会派人来接白莲去游玩,让白莲有种被讨好的感觉,也许他也喜欢上自己了吧,看着他温柔的样子,白莲便沉溺其中。景航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他重来没有在白莲的脸上看到如此幸福的表情,也许和他在一起的她是幸福的吧,那自己便默默守护她吧,尽管心是那么痛。为了避开这些,景航便离开家里,说是到外地去求学,要走几个月,白莲也没多想,便祝他求学顺利,安全归来。

景航走后,知府大人带白莲出游的更加频繁了,他带着她去泛舟,去看戏剧,这些都是白莲之前从没做过的,有着新奇,又觉得很有意思,尤其是在水面泛舟,路过那片莲花池,那些姐妹都摇着花瓣向自己致意呢!期间,知府大人总是会送给白莲各式各样的小娃娃,有动物的,有人形的,别提多可爱了,白莲很是喜欢。那天也一样,他送给她一个白色的布娃娃,上边贴着黄色的纸,好像写着什么,但是她不认识,胸口还扎着一根银针,她觉得这个娃娃很奇怪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一点都不可爱。她问他:“这是什么娃娃呀?看着好奇怪。”他便告诉她,这是祈福的娃娃,都是用来送给老人的,代表了你对他的祝福。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便问他为什么送她这个?她又不是老人。他却告诉她,这是给她,让她送给李老爷的,因为白莲总是会念叨着李老爷对自己有多好,这算是帮她为李老爷准备的礼物。看着他真诚的样子,而且说的是李老爷,而不是李老头,白莲相信他已经不再记恨了,相信这都是自己的功劳呢!可是单纯善良的白莲,又怎么会看出他眼中闪过的一丝狠。

白莲将娃娃包了起来,一蹦一跳的向李老爷屋子走去,她开心的告诉李老爷自己为他准备了礼物,可包裹打开的那一刻,李老爷的脸都白了,正在这时,一帮官兵冲了进来,将李家上下都抓了起来,她却完全弄不清状况,看着她的表情,李老爷叹了口气,告诉她一定是被人利用了。她被关进去不久便被放了出来,和她一起的还有小妾如玉,如玉很快便成了知府夫人,而李老爷一家却被斩首示众,后来她才知道,那娃娃不是祝福,而是诅咒,白纸上写的便是知府大人的生辰八字。看着李家灭门,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没有妖的法力,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什么。除了厚葬他们,她什么也做不了。

厚葬了他们,她便来到桥边,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景航,他回来了。她急忙向景航跑去,拉起他来让他快走,景航停下,摸了摸她的头,还问她记不记得这里便是两人相遇的地方。看景航的样子,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怕是一回来便来到了这里,想着他对自己的深情,她便感动不已,但是一想起他也会被抓走砍头,她便顾不得那些儿女情长了,只想快点带他走。可是一切都晚了,他们已经被包围了,而知府大人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其实他本想放过李景航的,毕竟当天被打后,是他给了自己银两,并带着自己去看病,可是当他听说白莲和李景航在桥边,他便怒气冲天,带着人赶了过来。他冷冷的看着两人,白莲把景航护在了身后,看到这场景他更加气愤。他冷笑着说:“李景航,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全家都被这女人害死了。”白莲听了,急忙转过来,哭着解释:“景航,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被人利用了,可是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家人的。我把他们也当作了自己的家人。”听到噩耗的景航呆住了,他真的无法相信自己的亲人全都离开了自己,心里满是悲痛,同时也后悔自己不该离开家里,如果自己守护着,也许便不会是这个结局。他从怀里拿出一把刀,向自己的心口扎去,惊愕中的白莲,看到他缓缓倒下,急忙把他抱到了怀里。“景航,你怎么这么傻,景航对不起。”景航用最后一口气微弱的说道:“莲儿,我不怪你,答应我,你要幸福的活下去。”景航闭眼的一刹那,白莲痛苦至极,她不想再看知府一眼,拔出了那把刀向左胸口捅去,那便是心的位置吧,因为那里好疼。她拼着一口气,抱着景航跳到了莲花池里,霎时水变成了血红色,池里的莲花全都枯萎。他一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做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别人那里听说,当年并不是李老爷家强娶如玉,而是她想攀附权贵。他回去便休了如玉,从此未在娶妻。

不知过了多少年,总有一位相貌俊秀的男子站在桥边,呆呆望着什么,桥下却再也没有莲花盛开,只剩下那红的似血的水~~~~

万圣节惊魂之要糖


姚芯应着敲门声打开了门,可门外站着的人不是男朋友,而是个身高只到她腰间的小女孩,披着黑色的斗篷,戴着兜帽,一只手伸出来:”不给糖就捣乱。”

是万圣节之夜来敲门要糖果的小孩子。

门边鞋柜子上放着一袋糖果,是早早的准备好了放在那,给敲门的小孩子们,打发走他们。

姚芯从袋子里抓了一把,递到巫婆打扮的小女孩的手上,皮肤接触到了小女孩的手心,凉冰冰的刺骨,南方的十月末,气温没有低到把暴露在户外的皮肤冻到冰凉的地步,姚芯抽回了手,看着要到了糖果却没有转身离开的小女孩,两秒钟后,关上了门。

从挂衣橱内取出件针织的外套,加在身上,感觉到了暖和,敲门声,这次应该是男朋友了。

她打开了门,吃惊的看着站在门外的,披着黑色的斗篷,戴着兜帽的小女孩,没离开,脚边的地上散落着几张包裹糖果的纸。

”不给糖就捣乱。”向姚芯伸出了手。

”你怎么还在这里?!”

姚芯有点生气了,烦躁的拿过放在鞋柜子上的糖果袋,从里面抓了满满的一把,小女孩伸出另一手,捧着,接下了满满一把的糖果。

姚芯关上了门,隔着门冲外面喊:”快点走吧!”进厨房冲泡了一杯热的红茶,喝着热茶,站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色。

除了路灯还亮着,周围可以看见的人家都是黑着灯,窗户黑漆漆的,没有行人经过,没有车辆经过,只有风刮过,路面上的枯叶打着旋,就定点在了一处,正对着她所在的窗户,敲门声,惊的她手一抖,端在手上的水杯倾斜了,里面的热茶翻了出来,泼溅到了端着水杯的手指。

”啊!”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手指被烫疼了,本能的松开,啪,水杯掉在了地上,里面的热茶全部泼溅了出来,幸亏脚上拖着厚厚的毛绒拖鞋,抵挡住了热茶继续对脚趾的烫伤,该死的,最好正在敲门的人不是那个要糖果的小女孩,不然,她就要发火了,再好的脾气也是有忍耐度的,她甩着被烫伤的手指,疼痛让她不停的倒抽凉气,走到门边,打了开来。

”不给糖就捣乱。”

安静了大概有十秒钟,姚芯爆发了,一把抓过鞋柜子上的糖果袋:”全部都给你,快点从我家门口消失掉。”她吼着,没有了平时的温柔形象,将糖果袋放到小女孩捧着的双手上,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门,转身冲进有水龙头的距离她最近的卫生间,在水龙头下,用冷水冲刷着被热茶烫伤的手指,皮肤被烫成了红色。

咚咚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姚芯关上了水笼头,站在水池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表情在扭曲着,镜子中的这张脸自己看着都觉得有点吓人。

敲门声仍在继续着,不能去开门,绝对不能去开门,那个女巫妆扮的小女孩肯定是在门外,敲开门就会向她伸着手说:”不给糖就捣乱。”不理会的话,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放弃了,主动的离开。

姚芯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这样,敲门声隔着两道门,减轻了一些,再打开了水龙头,继续放着冷水冲刷被烫伤的的手指,手机铃声响了,姚芯关了水龙头,抓着挂在旁边的毛巾擦了一下手上沾满的水,伸进裤子的后袋,拿出手机,来电号码是男朋友的。

”姚芯,你在哪里?”

”我在家。”

”我就在你家的门口,敲门了,可是没见你来开门。”

”我正在躲一个敲门要糖果的小女孩。”

”啊?”

”门外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个小女孩,妆扮的像女巫,就是你要躲的?!”

”是的,就是她,我已经被她烦了三次,一整袋的糖果都给了她。”

”她正在剥掉包装纸吃。”

”你绕到后门来,我给你开门。”

”好。”

姚芯走向后门,打开了,等着从前门绕过来的男朋友。

四周围一片寂静,除了路灯有发出亮光,周围的人家都是黑着灯的,姚芯站出来,走到了路边,能够望见的范围更广,就除了她的房子是从门窗内透出灯光,其他视力能够看见的房子都是黑着灯的。

”不给糖就捣乱。”突然,小女孩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姚芯跳了起来,转过身,妆扮成女巫的小女孩就站在敞开着的后门口。

”你。”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因为极度的恐惧,她被站在后门口的妆扮成女巫的小女孩吓呆了,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孩双手捧着一块鲜红的肉,正在吃,肉上的血液糊满了她的嘴巴周围。

小女孩的牙齿是尖的,一口就咬下生肉的一块,吧嗒吧嗒的咀嚼着,捧在手上的生肉几口就被她吃完了,吐出长长的舌头舔着嘴唇,向呆站在路边的姚芯伸出双手:”不给糖就捣乱。”

姚芯撒开双脚狂奔,绕过房子,奔到了前门,喘着粗气,扶着屋檐的支柱才没有摔倒,前门关着,路灯的光照不到屋檐下横着的黑东西,姚芯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按亮了屏幕。

她的双腿打着颤的支撑着身体,向后慢慢的倒退着,横在屋檐下的黑东西是男朋友,在手机屏幕的荧光中,他的胸膛破开一个窟窿,里面的心脏被扯走了,身下汪着一大滩血泊,歪着头,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给糖就捣乱。”

身后响起了让姚芯心惊肉跳的声音,不用回头看,她就知道,又是那个妆扮成女巫的小女孩,她刚才在吃的血糊糊的一大块肉,是男朋友被扯走的心脏。

”我已经没有糖了。”

姚芯刚迈出去想逃的腿被扯住,重重的摔趴在地上,扭过头,生前最后看见的景象就是,小女孩漂亮的脸变的狰狞恐怖,大张着嘴巴,两边裂到了耳朵根,一口尖尖的牙齿龇着,吐出来长长的超过一米的红舌头,像蛇一般,缠绕住了姚芯的脚踝,朝口中收缩,伸出双手,十指张开,撑着皮肤伸展成了爪子状:”不给糖就捣乱。”

万圣节惊魂之黑猫


“我是女巫的黑猫。”落落蹦蹦跳跳的从房间里出来,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戴着尖顶的高帽子,手上晃动着一只塑料的魔法棒。

“乖宝贝,真漂亮。”孙雪牵着她的手,出了家门,沿着楼梯走下楼,站在路边的人行道上,等着丈夫从地下停车场里驾车出来,接应她们两人,去商场购物,然后去她的父母家,过周末,同时也是过万圣节。

“妈妈,我想上厕所。”

“到商场的时候再上吧,你爸爸马上开车过来了。”

“可是,我很急。”

落落扭着身体,一脸的焦急,如果不顺着她,真的是要憋不住了。

“好吧,宝贝,给你家门的钥匙,你动作要快点哦。”她从挎在肩上的皮包内摸出了家门的钥匙,一串,挂着一只金属的海豚吊坠,递到了落落的手上,她抓在手里,转身跑开,留下一路钥匙串发出的叮当声,跑上了楼梯,叮当声渐渐的听不见了。

孙雪继续等在路边,等了一会,丈夫驾着车驶到了,只看到她一个人,丈夫就问:“宝贝呢?”

“她着急着上厕所,我给了她家门的钥匙,跑回去上厕所了,等等就来了。”

孙雪拉开前排副座的车门,坐了进去,等在车内,期间和丈夫谈论着事情,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十分钟,丈夫先着急了起来:“宝贝怎么还不来呢?”

孙雪将系在身上的安全带解了开来:“我回去看看。”她打开车门,钻了出去,快步的走回到楼梯口,沿着楼梯快步的走上了二楼,叮当一串的声音,从二楼的两轮车的停放间内传出,让她想到了落落接过家门的钥匙跑开后,留下了一路的叮当响声,停放间里是声控电灯,但叮当一串的响声并没有令电灯亮起光,仍旧是漆黑一片,还是先回家去看看,孙雪继续上楼,回到了位于三层的家门前,敲着门,喊:“乖宝贝,你上好厕所了吗?”

门里面安静的没有声响,落落也没有回应她的喊话,自己拥有的家门钥匙已经给了落落,没钥匙开不了门进去,从肩上的挎包内摸出手机,拨通了丈夫的手机:“喂,你把车停稳了,快回来开门。”

孙雪焦急的在家门前来回的走着,等着丈夫,楼梯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有人跑上楼来,她扶着楼梯栏杆,探头看见了丈夫的身影,沿着楼梯跑了上来,满脸的汗水,顾不上和孙雪说话,手上捏着家门的钥匙,转动门锁,打开门,冲了进去。

“宝贝,宝贝。”他先跑进了卫生间,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目了然,没有落落的身影,孙雪也跟在他的身后,在家里面四处的找。

两个人找遍了家里的各个房间,连阳台也去找过了,落落不在家里。

“二楼的两轮车停放间。”孙雪冲出了家门,丈夫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肯定是跟落落有关系,他也追在孙雪的身后,追着下了楼,来到了二楼的两轮车停放间,奔跑而至的脚步声,触发了声控电灯,灯光亮了起来,照明着整个停车间。

孙雪一眼就看见了一顶尖顶的高帽,是落落出门时戴在头上的,掉落在停车间内的通道上,继续朝停车间的深处走,她又看见了一根塑料的魔法棒,也是落落出门是拿在手中的,停车间的尽头,是几间铁皮钢管搭建起来的封闭式的小型车库,是住在这栋楼内的几户业主违章搭建的,间间都挂着一把将军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叮当的一串声音从其中一间铁皮封闭的小型车库内传出。

“宝贝,你在里面吗?”她去拽铁皮门上挂着的将军锁,凭她的力量,根本是拽不开将军锁的。

“宝贝就在里面。”

钥匙串的叮当响声持续着从该间铁皮封闭的车库里传出,救女心切,丈夫也受到了孙雪的情绪感染,顾不上先理智的报警了,先要救出被困的女儿。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拿工具来砸锁。”他冲下了楼,冲回到路边,打开车后箱,从里面取出了换车胎时候用到的千斤顶,有了这件工具,将军锁就能被砸开了,抱着沉甸甸的千斤顶,返回到二楼的两轮车的停车间,吃力的举过头顶,对准了铁门上挂着将军锁,狠劲的砸了下去,咔嚓,将军锁果然如他的所料,被千斤顶砸开了,丢开千斤顶,拽掉了被砸坏的将军锁,打开了铁皮车库的门,看见了落落倒在车库的地上。

落落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进行了一番抢救后,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孙雪从椅子上跳起来,冲上前,抓住医生的胳膊问:“我的宝贝救活了吗?”医生摇了摇头,孙雪眼前一黑,晕倒了。

等她醒转了过来,看见自己一个人坐在车内的副座上,车停在路边,看车窗外面的景物,就在家所在的楼边,一只黑猫蹲在车前盖上,嘴里叼着一串钥匙,晃动着一只金属的海豚吊坠,是她的家门钥匙,在落落死亡之前从她这里带走的。

黑猫跳下了车前盖,跳到了路边,回头看着坐在车内副驾座位上的她,拉开车门想钻出去,肩膀被勒的发疼,是系在身上的安全带没有解开,有疼痛感就表示,看见黑猫叼着她的家门钥匙不是在做梦,解开了安全带,她从车里钻出来,黑猫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黑猫跑上了楼梯,她追到了四楼,黑猫跑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停住了,回头看着孙雪追近了,朝门内一窜,孙雪追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前,门紧闭着,她听见门内传出了钥匙串的叮当响声。

警察还在二楼的停车间内,在用警界线封锁的案发现场内提取着物证,听了孙雪的说法,觉得她是丧女心痛,产生了幻觉,她的丈夫从家里收拾好了一箱行李,提着下楼时,撞见了她正在被警察劝说着离开。

“你要相信我。”孙雪抓住了救命稻草,抓着丈夫的胳膊:“我没有产生幻觉,那只黑猫,是我们的宝贝女儿,是她的灵魂化身。”

警察在受害者家属的坚持下,例行公事的去四楼,敲响了孙雪认定是凶手所在的房门,门应声打开了,却只开了一条缝,门内挂着链条锁,一个男人神情紧张的在门缝内看外面的敲门人,看见是穿着制服的警察,让他紧张的神经绷断了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警察从警车上取来了撞锤,将嫌疑人紧闭上的门撞开,看见他已经悬了根绳子挂在吊顶的风扇上,勒着脖子,上吊自杀了,脚边的地上,有一串钥匙,挂着一只金属的海豚吊坠。

万圣节惊魂之蘑菇汤


敲门声,急促,没有节奏,还混乱,有多只手在拍打着门板,门板上挂着的装饰物,缀着的铃铛被震动,发出一串叮叮的脆响伴奏,苏珊提着白色长裙的前摆,沿着楼梯向上,打开了地下室通向地上一层的门,蹬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一路走过地板,伴随着地板发出的吱呀声,走到了通向外面世界的大门,看见几张戴着各式面具或者涂抹着鲜艳油彩的脸,稚气的孩子们的脸,咧开嘴笑着,异口同声的说:”不给糖就捣乱。”然后是哈哈哈的笑成了一片。

”我把糖放在了地下室,进来拿吧,能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那里所有的糖都是你们的。”

一个孩子进了大门,顺着苏珊手指的方向,走进敞开着通向地下室的门,沿着向地下延伸的楼梯走下去,传来了惊喜的欢呼,还有呼喊伙伴们的声音:”快下来拿,好多的糖,还有好多的巧克力。”

又有几个孩子动了心,抛开了先前的顾虑,争先恐后的抢着跑进敞开着的通向地下室的门,沿着楼梯跑下去,踏着楼梯一阵咚咚的乱响,集体发出了惊喜的欢呼声,还留在大门外的就剩下两个孩子,是一副模子里刻出来的脸,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是双胞胎,吉利和珍妮,他们还在犹豫着,看着站在面前的苏珊,看着她微笑着伸出双手:”来,和那些孩子们一起,到地下室去拿糖果和巧克力。”他们朝后退了一步。

苏珊直起了腰,脸上依旧是挂着微笑:”我在厨房的烤箱里还烤着坚果仁的蛋糕,加上奶油,味道很好吃,冰箱里还有鲜榨的果汁,加入蜂蜜,配着蛋糕一起,给你们享用。”

终于,吉利和珍妮被说动了,手牵着手走进大门,吉利在前,牵着妹妹珍妮走进了敞开着的通向地下室的门内,沿着楼梯走到底,加入了伙伴们,朝包内,口袋里塞着糖果和巧克力,后悔没多带只大点的包来,纷纷的将外套,帽子脱下来,用做装运糖果和巧克力的临时包裹和口袋。

苏珊关上了大门,反锁上了,从厨房的烤箱内端出了蛋糕,盖上厚厚的奶油,从冰箱里取出鲜榨的果汁,照着在地下室里忙着拿糖果和巧克力的孩子们的人数,分好了,放在两只大托盘中,一个人同时端不了两只托盘下楼,唤了声:”猫咪。”趴在厨房窗台上看外面动态的黑猫跳下来,两条后腿撑着地直立起来,一对前爪高举着张开,苏珊将其中一只放着蛋糕的托盘放在了它的前爪上,让它头顶着托盘的中间,前爪抓住托盘的两边,保持着平衡,跟在她的身后,沿着楼梯走下,停在最后一阶楼梯上。

苏珊先将果汁分给了在地下室内的每一个孩子,再接过黑猫托举着的一盘奶油蛋糕,分给孩子们,黑猫居然能托举着一盘奶油蛋糕直立的走楼梯,孩子们的兴趣转移到了黑猫身上,除了双胞胎。

吉利牵着妹妹的手,想通过苏珊的身边走上楼梯,被她伸开双臂拦住了:”别着急走,先听我为你们讲完一个童话故事。”她朝前一步,吓的双胞胎退后了几步,她依旧是面带着微笑,唤了声:”猫咪。”蹲在楼梯上的黑猫四爪并用的窜到楼梯的最高一阶,窜出了门,门咣的一声关上了。

”真是的,关门的动静还是那么大,终究是一只猫,做不到像人那样轻轻的关上门。”

”好了。”她双手合掌轻拍了一下,地下室内的电灯熄灭了,摆放在各处的烛台,烛火应声跳亮了:”我开始讲了,住在森林边缘的农户家中,有一对双胞胎的兄妹,被父母告诫着不要进到森林中去,但是,万圣节的这一天,兄妹俩走进了森林中,因为他们看见了,森林的边缘处,有用细线吊着,挂在树枝上垂下来的糖果,一路延伸到了森林中。”

在村子里只要到了几颗糖果的兄妹俩,把父母的告诫抛在了脑后,拽下被细线吊着垂到面前触手可及的糖果,一路走进了森林中,直走到了一座装饰满了鲜花的漂亮小屋前,屋门敞开着,站在门口可以看见,小屋里面到处都是盛在托盘中堆尖的糖果,兄妹俩将糖果塞进口袋时,小屋的主人从外面回来了,是穿着白色长裙的年轻女人,头上戴着鲜花编成的环,挎着一只篮子,盛着新鲜的草莓。

”欢迎你们,可爱的孩子们,这里的糖果都是你们的,尽管拿,我还在烤箱里烘烤了蛋糕,洒上坚果粒,味道非常好吃,配上我刚才在屋子后面采摘来的草莓,招待你们享用。”

双胞胎高兴的留下来做客,吃着洒满坚果粒的蛋糕,配着新鲜的草莓一起享用着,听好客的女主人轻唱着歌,看着她掀起盖在圆桌上的布,露出了一只巨大的锅,手指隔空一点,锅底堆积着的木柴被魔法点燃了,锅中煮着蘑菇汤,翻滚着煮沸的泡花,双胞胎兄妹俩知道了眼前的小屋的女主人,其实是女巫,他们想逃跑,可是身体发软,瘫倒在了地上,吃进肚子里的蛋糕和草莓都被女巫掺入了控制行动的魔法,女巫伸出双手,抓住了双胞胎妹妹的双手,双胞胎哥哥说:”我是哥哥,先把我丢进锅里去。”

女巫不觉得有异,改成抓住了双胞胎哥哥的双手,提了起来,悬到了锅的上方,朝锅里面慢慢的放下去,没有想到,双胞胎哥哥用力的踢倒了锅,蘑菇汤喷溅到了女巫,被烫伤的她发出了尖锐的惨叫,丢开了双胞胎哥哥,用魔法治疗烫伤,容貌变回了本来爬满皱纹的脸,头发变白,顶在头上的花环变回了黑色的兜帽披风,白色的长裙变回了黑色的长袍,失去了魔法控制的双胞胎兄妹俩逃出了没有魔法幻化的被荆棘覆盖的洞穴,逃向了举着火把,端着猎枪,猎犬带路找了过来的父母。

”童话故事讲完了书中记载的部分,还有未被记载的后续部分。”

女巫逃入了森林的深处躲藏着,耐心的等到了今天,用魔法变幻出了小屋,将前来敲门要糖果的孩子们引诱进来,到地下室拿糖果和巧克力。

她欣喜的发现,孩子们中还有一对双胞胎兄妹,用蛋糕和果汁为饵,成功的将他们也引诱到了地下室,关上了门,将孩子们关在了其实是个地下洞穴里。

”孩子们吃下肚子的蛋糕和果汁掺入了控制行动的魔法,他们逃不掉了。”

苏珊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年轻漂亮的脸变回爬满皱纹的脸,盘起的黑发变成白色,顶在头上的花环变回了黑色的兜帽披风,白色的长裙变回黑色的长袍。

”这一次,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用脚踢倒锅,我会抓住你的双脚,将你倒提着放进锅里。”

她抓起盖在圆桌上的布,现出了一口巨大的锅,用魔法点燃了堆在锅底的木柴,煮沸了锅里的蘑菇汤,狰狞的笑着,走向瘫倒在地上的孩子们,抓住吉利的双脚,倒提了起来,在珍妮和其他孩子们的尖叫声中,成功的将吉利放入了锅中的蘑菇汤中。

万圣节惊魂之圣夜


南瓜灯的光跳动了几下,熄灭了,唐娜皱着眉毛,撅着嘴巴,埋怨着正走在她身边的唐慧:”你买给我的南瓜灯是个坏的,从家门口亮着走到这里,就熄灭了。”

唐慧嚼着巧克力,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乌掉的南瓜灯:”怪你用的是旧电池,本来电量就耗的差不多快完了,从家门口亮到这里,电当然的是耗完了,好了,别抱怨了,赶紧把糖果和巧克力要完了,回家去,我可是牺牲了和朋友去看电影的时间,陪你玩这个游戏。”

”可是你没有白牺牲,我要来的巧克力被你吃掉了好多块。”唐娜的眉毛皱的更紧了,晃着手中已经乌了小灯泡的南瓜灯,有点想丢在一边不要了。

”那边有座房子,过去敲门吧。”

”可是,那座房子。”唐娜看着唐慧手指的方向,咽了一口唾沫:”那座房子闹鬼。”

去年的秋天,那座房子里长期住着的老太太,就没有再搬椅子坐在铁栅栏围绕着的院子里晒太阳,天黑后,那座房子的窗户里也漆黑一片的,再没看见亮起灯光,唐娜和同学们常常谈论到,那座房子里消失了几个月的老太太,很可能是已经死在了房子里面。

有新闻报道过,空巢独居的老人,死在家里几年以后才被人发现,早已经腐烂成了一副枯皮包裹着的人骨架子。

今年的春天,天黑后路过那座房子的一个同学,隔着铁栅栏围绕着的院子,看见了一幕闹鬼的景象,没有人在住的房子里,有红色的细小的亮点在紧闭着的玻璃窗户内飞舞着,之后,更多的同学在天黑后路过那座房子时,看见了玻璃窗户内飞舞的红色亮点,到了夏天,紧闭着的玻璃窗户打开了,里面不仅仅是红色的星点亮光在半空飞舞,还有发光的人头悬在半空,长长的头发飘舞在人头的周围,更吓人的鬼出现了,是两个无身体的头颅鬼,是被无头骑士砍下来的。

万圣节的传说之一,没有了头颅的黑衣骑士,从地狱骑着黑色的披甲战马,在万圣节这天返回人间,寻找被砍掉后遗落在人间的头颅,见到活着的人就会挥动手中的长剑,锋利的剑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活人的头颅就和身体分了家,飞出去,滚在地上,无头的黑衣骑士下马拾起带着人体余温,切断口处还流淌着鲜血的头颅,安装在自己没有头颅的脖子上,不对,脖子没有与新获得的头颅结合,这不是他被砍掉后遗落在人间的头颅,丢开来,跨上黑色的披甲战马,继续寻找,再去砍下另一个活人的头颅。

被他挥剑砍掉头颅的人,也和他一样,受到了来自地狱的诅咒,头颅遗落在人间,无头的身体会在万圣节之夜跟在黑衣骑士的后面,从地狱返回人间游荡,挥舞着双手,用长长的尖锐的黑色指甲做凶器,攻击活着的人。

唐慧轻笑着:”胆小鬼,如果你不去敲门,我就去敲门,然后,我陪你玩敲门要糖果的游戏就到此结束了。”

唐娜的心里挣扎了一下:”我不要那么早就回家去,才要到了小半袋,我要去敲门,要满一袋的糖果和巧克力。”她走进铁栅栏围绕着的院子,走上了台阶,站在屋檐下的大门前,咽了口唾沫,抬起手,敲响了木质的门板。

”不给糖,就捣乱。”

门锁从里面转动着,打开了,黑漆漆的门内,一颗发光的人头飘浮在半空中,咧着嘴,露出了又尖又长的牙齿。

”啊!”唐娜尖叫着,逃出了铁栅栏围绕着的院子,从唐慧的身边跑过,逃向远处。

”阿豪,你真坏,吓唬我的妹妹。”唐慧边说着边走上台阶,走向敞开着的门内,走近了那颗飘浮在半空的发着光的人头。

”不把你的妹妹吓跑了,就碍着我们俩在这里约会了。”

阿豪将贴着下巴屏幕朝上的手机放在一边,摘下装在口中的吸血鬼假牙,摸出衣服口袋里的两根香烟和打火机,叼在嘴上一根,另一根递给了身边的唐慧,点着了,两个人吞云吐雾,搂抱在一起,坐在正对着窗户的沙发上,用手机播放着电影观看。

唐娜逃回了家里,唐太太奇怪的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姐呢,她怎么不陪着你?”

唐娜哭了起来,扯着嗓子嚎:”头颅鬼。”

唐慧的手机没带着出门,是唐太太没收了,为了迫使她答应并且做到,在今晚陪着妹妹唐娜去敲门要糖果,回来后才会将手机还给她,因此,无法通过手机联系到她。

受到惊吓的小女儿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的状况,只是哭嚎着:”头颅鬼。”唐先生和妻子一起安抚着浑身发抖的她,总算是让她止住了哭嚎,说出了看见头颅鬼的详细经过。

”一定是阿豪那个小流氓。”唐太太咬牙切齿的断定,因为她不止一次撞见过,还在念初中的大女儿,从阿豪的摩托车后座上下来,回到家,从她的身边经过,飘散出一股香烟味。

如果阿豪不是镇长的儿子,她早就报警了,不会忍着,沉默到现在。

唐先生端着猎枪,唐太太亮着手电筒,牵着小女儿走在旁边,前往阿豪与唐慧偷摸着约会的房子,要抓个现行,找镇长要求赔钱。

走到半路上,听见了远处传来了女人的一声尖叫,接着,听见了摩托车的轰鸣声驶近,砰的一声巨响,就在附近,他们加快了脚步,拐过了街角,看见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车,车门变形了,凹陷了,一辆摩托车撞在车门上,前轮陷进去一半,卡住了,从轿车另一边的灌木丛里爬起来一个戴着头盔的男人。

唐太太晃动着手电筒的光柱,照见了男人的脖子上有一片纹身,认出了这个从摩托车上飞出去,摔进灌木丛中的骑手就是阿豪。

”就是他,小流氓。”唐太太激动的叫骂着,唐先生将猎枪的枪口对准了阿豪。

”追来了,他追来了。”阿豪大喊着,朝前奔跑,比起唐先生对准他的猎枪,他更惧怕追近的马蹄声。

一匹黑色的披甲战马从夜的黑幕中冲出,骑在马背上的是传说中的黑衣骑士,脖子上没有头,顶着一只南瓜,皮上破开了一对窟窿,亮着绿荧荧的光,发出一串可怕的笑声,高举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追上了阿豪,挥动手中的长剑,一道寒光划过,阿豪的头戴着头盔一起飞了,被一剑砍断的脖子喷出了一道血柱,无头的身体朝前奔跑了两步后倒下了,顶着南瓜脑袋的黑衣骑士狂笑着,骑着黑色的披甲战马奔向了远处,消失在了夜的黑幕中。

清明惊魂


清明节马上就要到了,谨以此文悼念从古自今以来的无数孤魂野鬼!

当今时代的科学技术,上可九天揽月、下可钻入地心,但有很多人间的虚幻奥秘,却就是搞不明白!各位不要着急,容老夫仔细道来。

1995年清明节那天,具体几号记不得了,反正不是1995年4月4日,就是1995年4月5号,我当时在山东某大型央企工作,吃完晚饭后,孩子去上晚自习去了,大概6、7点钟的样子,也就是黄昏时刻,我们两口子拿上白天买好的纸钱,去遥祭奠我的先辈亲人,因我的老家在四川,根本不可能千里迢迢,专门跑回老家去祭奠老人们,听说可以在路口遥祭,但我们以前却从来没有遥祭过,所以,决定这一年清明节说什么也要遥祭先辈亲人一次。

我们到了驻地外面的路口时,已经到处可以看见青烟缭绕,纸钱飞舞,遥祭亲人的人很多啊!我们也找了个地方,边把纸钱烧化,边口中祈祷先辈亲人们保佑老婆、孩子、自己身体健康、学习好、发财..........之类的话语,头也磕了,揖也作了,祈祷的话语也说了、纸钱也烧了。到这时为止,一切都还非常正常。

我们决定散散步,于是,就一边聊天,一边漫无目标的往前走去,走了大约300米左右,到了乡间,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一片坟头,北方人埋葬基本是在一个固定的一处地方。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凄凄惨惨阴风中,恍惚听见一片鬼哭凄凄声,我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北方的清明节,还比较冷,我们都是穿的很厚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寒战?下意识中,我对老婆说:回去吧,不走了。这时我又问她:你听见什么没有?老婆说:没有啊。我又问:你冷不冷?她回答:不冷啊!我说:我刚才打了一个寒战,别感冒了!老婆说:那就回去吧。

当天晚上,到了3:00左右,我病了,高烧难受,老婆一摸我的额头,很烫,她立刻说:不行,必须马上去医院。好在她就是在我们这个央企的职工医院(县级)工作,这点面子还是有的,马上,门诊部值夜班的医生、护士就紧急行动起来,量体温:41.8度,化验室的赶快来我的病床边抽血化验、B超室来人扶我去做B超、胸透、药房赶快准备输液的药品,忙活到了黎明,结果什么问题也没查出来!医生对我老婆说:按理你老公发烧,白血球应该很高的,可他的白血球却是正常的,证明他不是因为炎症而引起的发烧。B超、胸透也没问题啊?这样吧,上午再全面检查一次。

到了上午,可以说,把全医院的所有先进设备全部用来检查我,内外科、心血管科、神经科等几个科室里,公认的医术高明的医生也全来为我会诊,可仍然没有一个明确的诊断,但我的烧尽管降了一点,还是在39度--40度之间。说句实话:当时我40多一点,正是一个男人身强力壮的黄金时代,那个时候,我基本一年都难得感冒一回,身体很棒,就很少跟医院打交道。比如说:单位发福利,每人分一袋大米,150斤,我家住在4楼,请邻居帮我甩在肩膀上,我蹬蹬就扛上去了,两袋下来,气都不怎么大喘,还能帮邻居的忙呢!

书归正传:就这样,我连续三天发高烧,烧得我人都变形了,医院院长建议我老婆,把我转济南省医院,可我心中有数,坚决不去。每天就不停地给我输液,连我究竟是什么病都不知道!老天保佑:到了第四天,烧总算退了下来。感觉到心里一明,浑身感到轻松了许多。那之前浑身无力的现象没了。就这样,我又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前后整整一个礼拜啊!

好了以后,我老婆说:还是去省医院全面检查一下,看究竟是什么病,结果出来后:一切正常!这真是:糊里糊涂病,糊里糊涂好!

事情已经过去了15年了,现在想来:当时就是被荒郊野外的野鬼孤魂上身了,就是在打寒战的那一刻!只可惜本人当时阳气旺盛、邪不压正,对我无可奈何,只好三天后滚蛋!加之本人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正气浩然,孤魂野鬼对我无计可施,也只好灰溜溜的逃跑!!呵呵!经常看到报道说:巫婆神棍驱除鬼魂,都说是迷信,我是不那么认为的,可能也有他一定的道理。因为存在决定一切!世间有很多东西,就是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还是没有被破解!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真是:

清明时节雨纷纷,

孤魂野鬼欲断魂,

为人不做亏心事,

浩然正气心中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