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用心心疼她,她才会义无反顾

用心心疼她,她才会义无反顾

发表时间:2021-01-25

【www.qg13.com - 她的情感故事】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用心心疼她,她才会义无反顾,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她喜欢的素净的颜色,青色的床帐衬得房间里很暗,她喜欢窝在床上窄窄的角落里,她粉嫩的脸,泛起令人惊艳的美

【壹。春情】

那个时候,她就窝在床上窄窄的一处角落。其实已经是三月底了,空气渐渐暖起来,潮湿的幽幽的像是氤着柔软的香。她却仍旧裹着厚厚的被子,像是冷极。她的脸粉粉的,盈着微微白,泛起惊艳的病态的美。

挂的床帐是青的,旧的,晕着窗外融融的光,本不该要这般沉闷素净的颜色,衬得房间里头灰扑扑的,暗沉沉的。最开始的时候,苏翊也同吴妈说过要换掉,偏她不肯。再后来,他也就懒得管她。

他几乎不来见她了即便是来了,也从不走进了瞧她。他总习惯地伫在门口,倚着错勾曲笔的实木雕花的门,长身玉立地,瞧着人都是模糊的,浅浅的,淡淡的。

隔着有十余尺的距离,只感觉床那头就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矮矮的薄薄的一处天地,而她小小的他有时也惊异于她怎会这样的小巧,柔柔的,蜷在那里就只会泪眼婆娑地瞧着他,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悬在眼睑,怯怯地,却掉不下来。

他到底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当初费劲心思磨他缠他说喜欢他的人是她,后来收好行李一声不响地离开的人是她,最后可怜兮兮地巴巴寻回来的人还是她。

不可置否,起初他对她还是有些兴趣的,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花儿没见过,艳的,俗的,浓的,淡的,生香袅袅的,盏盏如玉的,手段玲珑的,欲擒故纵的,偏偏就她一个那样铁了心的死皮懒脸的不依不挠的,反教他真真儿勾起些许兴致来。

其实他们也是有过一段还算愉快的时光的。她到底是年轻,总是想着法儿地变着方儿地寻着花样逗他闹他,身边有些什么新鲜事都甜甜地软软地同他叨唠;学着吴妈的样子做些孩子气的手工给他,削好一叠叠的水果喂他;还执过针绣过图,下过厨做过饭,被他骂也不气馁,俨然生出些越挫越勇的气魄来。

而他对她也不差,她虽极少向他提什么要求,他却也舍得替她砸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钱,眉都不皱一下,显得既慷慨又体贴。

当然,他对每一位女友都无微不至给足面子,她不是不知道。

她在雾白的台灯下写字,朦朦胧胧的光静静地扑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她将长长的发捋在细腻的脖颈一侧,耳廓有着姣好的弧形,泛着薄薄的血色。他从背后走进,伸手拧了桌案上的灯瞬地暗了下了,只余趻踔萤火,点点星芒。

他端下身子,埋首在她颈侧,轻轻地环着她,拿手覆住她的手背执起钢笔来沉沉的夜,她似乎只听得见他浅浅的呼吸,扑在她下巴尖儿的皮肤上,软软的,痒梭梭的。那个时候,她显得稚嫩而青涩,心尖儿上慌慌的,乱乱的,麻麻的,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寡白的稿纸依旧落笔簌簌,声驰急急。

【贰。惊夏】

正正经经的三伏天到了,被子换成了薄薄的一床,却还是濡了层层的汗。顾鬟不得不挑了一色素白的睡袍,大白天的从被子里抽起身来。也不知从哪儿寻来的小凳,积了层层叠叠的灰。

她卷起袖子,濡湿了一方帕子,拧干了抹起来吴妈为她冲了一碗酸梅汁儿而她坐在凳子上,有些凉,微微地咯得慌。几星暗红色的酸梅屑零落地浮在晶亮的汁液上,噌噌噌地打着旋儿,煞是可爱。

顾鬟又捧起盛的碗仔细地瞧,成色应当是好,只底釉微微脱了漆,碗口有笔明显的硬朗的突兀的裂痕,她却看得特别的专注,特别的仔细。吴妈见她神色稀奇古怪以为是生了气,忙唤了声,顾小姐。

她却似未闻,那不均匀处似栽了群青色的一笔,像雾蒙蒙处飞散的烟云,她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用食指一笔一笔来来回回地描着,划着,浓浓的,深深的,就像,就好像。

吴妈又急忙叫了一声,顾小姐,却见她兀地蹙起眉来。她的脸颊骨不似前些年丰腴,瘦瘦的,一弯眉原本细细长长,隐隐如远山,这一挑眉就显出些些的戾气,吴妈似被慑住,顿了顿,只听哐嚓一声,顾鬟已把碗狠狠摔在地上,瞬间便炸开来,玻璃屑水花儿似的跳跃着,零星地溅进大大的厚实的一张羊绒地毯里。吴妈被吓坏了,连连致歉,顾小姐,顾小姐,对不起,我马上把它扫走,马上,马上。

出去,主卧门赫然被踢开,吴妈急促地回头望向来人,来不及收拾便唯唯诺诺地退了主卧。顾鬟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心头却突突地跳起来。

苏翊的眉拧得很厉害,眸光漆漆的沉沉如墨,她直直地望向他,隐隐地有种异样的冲动,这种冲动就像是从身体里某个最原始最隐秘的柔软处复苏,她开始觉得慌乱,眼神涣涣地,散得厉害,却听见他的声突兀地传过来,顾鬟,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闻言,她怔了怔,又很快缓过神来,抬头冲他笑了笑,很奇异的笑,像是开在雾气中的花,或是沉入水底的月,或是掩在月里的星。苏翊明显一滞,便听见顾鬟幽幽地开了口,苏翊,低低地,轻轻地,你过来好不好。

半年多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了,他几乎快把她当成了哑巴。这时才发觉她的说话声是极细,极细的,清清凉凉,像是玉石清润的碰击声,脆脆的,轻飘飘的。

她从来只连名带姓地叫他,这回却不像初识时那样乖张口里像是含了半块糖,一出口被日头化了似的,满是腻腻的甜。她立在半身开阔的窗棂前,玉兰嬛嬛地瘦在风口里,笑脸盈盈,梨涡浅浅。

苏翊像是中蛊,竟直直朝她走去。新制的皮鞋跺跺地踏上地毯,鞋底碾过细碎的玻璃渣,磨起噌噌地响动声,他才像惊觉起什么,凝了神,睨了她一眼,晦涩的,莫名的情绪,转身便走了出去。

顾鬟敛了笑,心里头像泼了凉水一样寒着,默默地瞧着他走远。她记起最开始的时候,苏翊也是这样对她,斜眼睨她,冷淡应她,明显的嫌恶到底是从未遇见过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那个时候她虽置气,也失落,却不气馁,难过一阵便又大张旗鼓地拦着他缠着他,自顾自地同他说说这些,讲讲那个。

到后来,苏翊对她显然已是游刃有余收放自如了,想理她时,便大发慈悲同她说话,不想理了,只埋头自己工作,也不搭话儿。她常常自己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开始默默地不知道瞧着哪里出神,而他似乎就喜欢看她心不在焉儿的样子。

后来有一次,两个人闹得凶了,她什么话都拿出来骂他。他突然扬了扬眉挑衅地问她一句,顾鬟,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样子?她竟然还弱弱地眯着眼睛反问了一句,什么?你眸子里那一簇光啊,瞬地暗下去的时候,他大笑着扬长而去,最可爱。

她不是不气,只是舍不得。

【叁。破秋】

她几乎从来不出门,似乎外面的世界也不会有什么新鲜的事情。一觉睡过头,便也入了秋。到了这样肃败的季节,顾鬟反而是显出了些兴致,又是拾掇吴妈替她捡些落了的枫叶,又是伏在窗前的桌案上写些什么。

她的字本来是写得极好的,蝇蝇小楷,一排排的,极为娟秀。到底是半年多不握笔了,拇指捉在笔杆上似有不稳,反反复复比比划划竟写了一个上午可毕竟是闲,她现在什么也没有,除了时间。

有时她也会去他的书房拿些书来看,月还别苑毕竟是苏翊的产业,在她住下前,他也住过一段长长的时间,书房里便多少留了些书。她喜欢坐在桌案上读书,桌子高高的,窗台宽宽的矮矮的,秋里没有日色,月白纱笼的灯盏熏了白白的光,透着嶙峋的窗棂,打下条条的辙痕。

她捧著书,又想起以前她也不是个不爱书的姑娘,却总是和他有千差万别不能磨合的地方,她便总捡他读过的书来读,几页后又意兴阑珊、致趣缺缺,可她每次都有法子让自己撑着把整本书看个大概。

她的记忆力极好,有时他和她说些什么,她竟然也懂得或说是记得。苏翊惊诧于她的了解,偶尔赞她几句,她便兴奋得不得了。现在想来若是苏翊知道她把他读的书都读过一遍的话顾鬟慢慢合上手里的书,额头轻轻抵在书封上,低低地笑着,一定觉得她蠢得要死吧。

其实苏翊什么时候说过爱她呢,好像没有,连喜欢也没有。

这些年下来,大多还是在自作多情。

时间太磨人,她的热情也渐渐冷却。虽然她也觉得她还是爱着他的,挺爱他的,只是太累了,或者也不是累的,她只是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像是吃了浓浓的极苦的一碗药又逼着咽了半颗甜腻的糖,涩得慌。

可能是怕了他了,怕了他对自己好,怕了他对自己不好,一颗心从来都吊着,幸福也是悬着,难过也是悬着她原本以为自己熬得过去,后来才知道,她连山穷水复都熬不过,哪里等得到柳暗花明。

而现在,天地这样大,她渺渺的,小小的,不仅看不见他,也看不见自己。

明明当初是走掉了的,说服了自己那么久那么久,理出各种各样的理由逼着迫着自己离开。她走的时候是下午,天色沉沉欲黄昏,乌压压地埋着一片黑白,却似连惊都没惊动到他也是,这有什么好惊动的。说到底,这些年来能惊的不过是她自己,动心的也无非她一人。

离开后,她找到一间房住下,房东是极好的人,手续谈妥了便问她需不需要招租,一来节省开支,二来说是多个人总要好照顾些。

她却只摇摇头,干涩地说了几句谢。到了晚上,一个人,空荡荡的房间,窗外寂寂的,黑黑的,床很大,她却觉得不安,仿佛只要夜半惊醒就会落下去似的。其实在月还别苑的时候,她也是一个人,可那毕竟是他的家,连空气里都有他暖暖的绵绵的气息,似乎就可以也是她的家。

房间的灯开得齐了,明晃晃地,她躺着床上,大大地睁着双眼,眸子干了涩了豆大般的泪珠就溢出来了,滚烫的,雾的,她觉得难受极了。

第二天,她什么也没收拾,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说,空着手孤零零地回到月还山,她人瘦瘦的,小小的,日光投得她的背影长长的,细细的。苏翊对于她的出走什么话都没说,吴妈还是热情地迎她回来,一切同从前一样。

都一样除了她把卧室的窗全部狠狠地锁死,就像锁死了,便再也不会想象自由。

【肆。去冬】

那个时候,两个人不清不楚到了最后,他似乎也烦了腻了,也就随了她了。她要和他在一起,他便把这座月还别苑给她;她说想见见他,他便偶尔过来看一眼,隔着十余尺的距离,似乎只是为了履行承诺,又匆匆离开。她愈发却连话都不想说了。

青白的冬渐渐寒起来,窗上全是薄薄的一层雾,顾鬟就不再离开被子。成天窝在里面抱着暖手盅,睡睡吃吃洗洗。吴妈拿她也没有法子,便把炭炉拿来暖,星星的火苗子烧起来了,映得白白的墙火红火红的,暖,却是虚的。

她还觉得冷,吴妈勤快烧了两个炉子,替她捂了两床被子,她却仍旧那个样子,寒着,猫着,一动不动的。苏翊过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床上团团地厚厚地窝成的一团儿,喃喃的声音从被子里模糊传过来,他离得太远听不真切,只好走近,却听她软软的绵绵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吴妈,我饿。

他忽然觉得好笑,就还真笑了出来,然后冷冷甩她一句,你他妈就这点出息。闻言顾鬟一下子都惊了,缓了缓才反应过来是他来了,就捂在被子里,开始涔涔地出汗。她突然想起来之前他也骂过她,起初骂她懒骂她幼稚骂她没出息,后来闹得频繁了他什么都骂。

她素来受的是极端正的家教,没听过那些难听的脏话,实在气得不行就凭拿话酸他,使劲儿地刺他讽他。他竟也不恼,似是反而觉得有些可笑。反复吵过几次她也泄了气,不吵了,也不闹了,从很久很久前起,她也就不再主动寻他了,他偶尔说句话她竟也不敢答。

她是有多怕,想念就有多强烈多深刻。她虽不敢见他,但她看的书写的字说的话却满满的都是他,她常常想啊,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

她从被子探出头来,摸索着开了床头灯,卧室里黑黑的,就这一盏光,像是生的光,又似穷辄拒轮的荒唐。她仔细把自己好生生裹起来,才瞧了苏翊一眼,轻笑道,我他妈就是太没出息了。苏翊闻言不怒反笑,就着床边坐下,你当初既然走了,又回来做什么?

情感编辑推荐

他、她


1997年她出生于山东菏泽的一个小镇。

1998年他出生于山东临沂的一所村庄。

那时,她永远追不上的是他跑路的速度,他永远追不上的是她的年龄。至于他为什么跑那么快,应该要感谢那些田园犬吧。

12年夏天她毕业了,而秋天,他升上了初三,为一所重点高中努力着。

13年,他去了县里的一所高中学校。而16岁的她,只身背上背包去了南方一个陌生的地方。

14年,他夏天从高一脱出,秋天进入了高二。14年,她因为年龄太小,拿着些被压缩的工资,跟一群比她大的多的人,在职员宿舍里谈笑着。好在,她被当成了小妹妹,成了宿舍里的开心果。

15年夏天他从高二毕业,秋天他升入高三,为了一所好的大学一直在努力。15年的她,终于有些习惯了生活。开始学会打扮,学会挑剔,学会一个人走,学会与一些值得相处的人一起去游玩,学会拒绝别人。最重要的是学会了,怎么保护自己。

16年夏天,他毕业了,从高中,升到了一所大专院校,从少年毕业,进入了法定的成年。假期前,决定开始人生的第一次打工。所以他去了南方,苏州的一个经济区,那里有一个亲戚。

他去的时候,恰好临近南方的梅雨时节。刚适应了南方潮湿的天气,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工作不辛苦,只是需要忍受寂寞。而寂寞让他领会到,有些人主要卖的是知识,而有些人卖的只是时间。

闲暇的时候,他搜索附近关于宠物狗的群。群里人很少,而且多为临近地方的人,群主家多了一袋别人送的狗粮。但偏偏他家里的狗不喜欢,便要送人,约好了的人在他家下的广场见面。但突然的电话,偏偏让他要急着走,从厂里刚下班的他便接下了送狗粮的任务。

16年,19岁来自山东菏泽的她,遇上了18岁来自山东临沂的他,在苏州。

他第一次见了面以为她是南方姑娘,小小的个子。而她,单纯的觉得他是小男孩,完全属于傻啦吧唧,完全是一个书呆。但偏偏是他,接下了一个单纯因为热而提前跑了的人,与自己碰头的任务。

梅雨时节,雨天持续了将近一个生命的长度。他如此想着。天气放晴后,他便约着她一起去古城玩,而19岁她带着如18岁的他的一只巴掌大比熊犬,跟他一起走在熙熙攘攘的古镇的小道上。不时的还会有古装女子,从少人的小路慢慢走过。

渐渐的,他知道,比他大一岁的她在16岁的时候便已踏上了社会。他不知道她是因为不想学,还是因为家庭经济负担。

他知道的只有,她喜欢小动物,她曾经试图收养过狗,她在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因为狗的原因被房东赶出了出租屋。她还有一个小梦想,一个大点的屋子,与一群猫猫狗狗。

那个她


呜呜的汽笛声第一次敲响这个城市的玻璃窗,响亮的声音似乎要把城市阴霾的撕裂,那通往北方的铁路终于还是开通了,那辆挂着雨滴的火车慢慢驶入了站台

还有一辆就可以了,再过五个小时了我就到她身边了,她会在车站等着我吧,我先带她去哪呢?她一定会很开心吧想到这时,少年的嘴角不自觉上扬,那张青涩的脸上浮现欢喜之意,随即眉头突然皱了下,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了些许,那如果想到这,他手也不自觉伸向褐色大衣中摸索着,随后见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Marlboro放到嘴边,掏出那个廉价的煤油火机,噔!的一声点燃了香烟,用力吸了一口,仿若要把心中所想压下去

三年前,一位转校生进入了他的班级,在人群如同蚁群的校园中不知为何每次他都能看到她,道听途说她是一个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朋友的人但也是道听途说所以可信度并不高但出于对她的好奇,兴趣也越发的高。

有时他总会想她上课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专注?还是在发呆,每当想到这时他总会被老师叫到回答问题,有时候我会想为何她发呆总是不被发现而他却会被发现,但对于这点他很开心,因为发现的人只有他

他与她第一次的交谈是在那个周五放学的留堂,那天留堂的惩罚是抄新汉词典,抄词典是不需要思考的,可却见她在思考,仔细一看她并不是在抄词典而是在重复做着别人的作业,值得一提的是每份作业都用不同的笔迹去做。

她看到他在盯着她手中的作业,边抄边说到:30元一份作业。他并没有作答反而问起生意如何?很忙,时间不够用如果世界多一分钟够用吗?她仿佛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手中的笔停了一会,笑了笑说他傻,他被她的笑容怔了会是啊,的确很傻随后捏了捏拳头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用颤抖的声音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今晚九点后,校门口见

留堂结束的铃声响起了,她走的时候顺手拿走了后坐的钢尺。

首次约会这么晚倒是挺不正常的,不过也是有原因的。她带他走了好长一段路拐进了一条街道,那是一家有些老旧的便利店,店的右侧摆着一台还通着电的街头霸王,她在蹲在机器的底下用尺子插入了机器的投币口,然后开始让他一起打游戏,说实话他技术很烂被虐的很惨,打完后她蹲在游戏机下拔出钢尺对着他诡异的笑了笑,随后又是一阵嬉闹和悦耳的笑声。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有时间他们便约会在各种地方,在白鸽飞舞的公园走走停停聊着不着边的话题,在烟熏雾绕的烧烤老城吃的满嘴是油看着彼此开怀大笑,恬静文雅的咖啡店抬着不同的两本书静静看着,时不时抬头望着对方也会有对上眼神时的浅浅一笑直到暑假前一天的夜里她和他打完游戏后他一如往常的转身要走却感到自己衣角正被抓着但并没有转身,而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游戏机前拉了他好久,游戏机的画面在黑夜闪烁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部也开始大幅的起伏着,泪水从她脸上悄然划过我要走了,后天早上,要转去其他城市多久?不知道,爷爷奶奶要卖掉这边的房子才够我上大学 那今晚我不想回家 走吧 嗯

那个晚上他们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钱付了房费后去酒馆喝到微醺,房间的灯是昏黄的算不上很暗但却使得房间更有情调,进门后不知是酒劲还是要分别的不舍或思念压垮了她的理智,她一把把对方按在墙,生疏的凑上嘴唇慢慢探索着,点燃了两人的热情和每一寸神经,炽热肆无忌惮的蔓延在两人的血液中,那一晚,两个灵魂交叠在一起让快乐被挥发的淋漓尽致

手指的热度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那支烟草已然到了末端,一年过去,多少事情隔着屏幕在软件中交互,多少悲伤委屈快乐被键盘曲折后传达他迈入了纸票标识的车厢,汽笛声再度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