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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哥:总统后代,天才笑星

发表时间:2021-03-01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巩哥:总统后代,天才笑星,欢迎阅读与收藏。

巩哥:总统后代,天才笑星

每年的春节晚会现场,有一个人一出场总是那句口头禅: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朋友,各位来宾,Ladiesand乡亲们,我想死你们了!

知道他是谁了吗?

对!他就是冯巩,一个还没开口就能把你逗乐的笑星。

说起冯巩,他的身世那可不得了!他曾祖父曾经是中华民国的代总统冯国璋。虎父无犬子,冯巩的爷爷早年留学海外,回国后实行实业救国,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

身世这么显赫,冯巩为何走上艺术道路呢?因为到了冯巩这一代,家境已经没落,而冯巩从小就有文艺才华。当年,为了进宣传队,冯巩甚至偷偷卖掉祖传的一个大铁炉,买了一把胡琴。

后来,冯巩拜马季为师,学习相声的创作与表演,并先后与刘伟、牛群搭档,活跃于津京相声舞台。冯巩和牛群简直就是黄金搭档,在上世纪90年代,他们是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两张王牌,冯巩由此成为闻名天下的笑星。

有一次,一个记者向冯巩提出要求:我想采访一下您的妻子和儿子。

冯巩笑着说:我的妻子和儿子,除了是我的妻子和儿子之外,跟别人的妻子和儿子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你还是别采访他们了。

那位记者紧接着说:您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大家很想了解您的另一面,您不让采访怎么行?

听罢,冯巩把身子一转,背对那位记者,伸手将衣服往上一撩说:你们不是总想了解我的另一面吗?请看,这就是我的另一面。

还有一次,冯巩参加中央电视台心连心艺术团的慰问演出,同台演出的有蒋大为、濮存昕等大腕。演出结束后,人们发现蒋大为的追星族差不多都是中年男歌迷,而濮存昕的追星族几乎全是少妇,只有冯巩的追星族不但人数众多,而且男女老少都有。

主持人朱军发现了这个有趣的现象,就问冯巩:巩哥,相声这么不景气,喜欢你的人却这么多,你说是为什么啊?

冯巩听后,指着自己的脸说:这是因为我的这张脸长得老少皆宜。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大洛哥


大洛哥就是我们那个地方的人,老家是沙溪街,他的祖上不知是那一代迁到了我们那个地方,然后定居下来。

大洛哥定居的那个地方叫做飞家庄,三面是山,房前是稻田,单家独院,当时他们家将房子建到这里,是考虑到自己是一个外迁户,一个独姓,而我们这里是很讲究聚族群居的,排他性自然就很强。

我在少年时期去过一次飞家庄,是和一个同伴去的,大洛哥的小妹就是我同伴的同学,同伴约了我去玩,那一次,我们并没有见到大洛哥。

看着飞家庄那个屋基地形,我就感觉到这家人的韧性和坚强意志,那是从山上开挖的一个屋基,工程很大,那时候,全靠锄挖担挑。

后来,大洛哥兄弟长大了,考虑到生活太不方便了,他们就从飞家庄搬迁出去了,搬到了他们生产队聚居的大屋,大屋的名字就叫做房连寺。

大洛哥很年轻的时候就在我们那里出了名,为什么出名呢?因为他长得很帅气,高高的个子,白净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五官,头发根根向上的平头;还因为他的篮球打得好,在完小读书的时候,他就是有名的灌篮高手了;还因为他的武功高强,五六个小伙子都不能近身。

很有名气的大洛哥自然成为小伙子追捧崇拜的对象,也是姑娘们追求的对象,还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就结婚了。

大洛哥十八岁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女儿,二十岁的时候,又有了一个女儿。这时候,他的同伴还只知道玩耍,他却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后来,大洛哥做了他们村里的民办老师,他勤奋地学习,以弥补自己知识的不足,顽强地工作,以提高自己的教学水平。

那时候的学校提倡老师住校晚办公,大洛哥就住在学校里,只在星期天回家和妻儿团聚,所以,他和家人是聚少离多。

这时候,他的学校分来了一位姓章的女教师,她和大洛哥同年生的,看到自己还是一位少女,而大洛哥已经是一位有两个女儿的父亲了,章老师自然是惊讶不已,他们还多么年轻啊,才二十来岁。

章老师就住在大洛哥的隔壁,工作一段时间后,两个人就混得很熟了,生活上也互相关照起来,由同事关系变为了知心朋友,后来又发展成为恋爱关系,没过多久,两个人就睡到了一起。

大洛哥和他的结发妻子是没有爱情的,他们的结合纯属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洛哥有了爱情之后,他和妻子就自然离婚了。妻子孑然一身改嫁了,遗下两个女儿在大洛哥的身边。

大洛哥就和章老师重新组建了家庭,他们在学校垒起了爱情的小巢,工作在一起,生活在一起,爱情又慢慢地回归到生活的轨道。

大洛哥前妻所生的两个女儿就没有同他们的父亲一起生活了,他们就住在房连寺同祖父母一起生活,一直到长大嫁人。

大洛哥和章老师很快就有了他们爱情的结晶,第一个女儿出生了,第二个女儿又出生了,大洛哥就拥有了四个千金小姐。

不知是生活艰难的缘故,还是遗传因素,大洛哥和章老师的头发都花白了,成了一对典型的白头翁夫妻,其实,他们才二十多岁。

他们只能去染发,找回自己的青春,当白发变黑时,他们还是俊哥哥,俏姑娘,他们太年轻了,青春还是他们的。

大洛哥凭着自己的勤奋和努力,将自己的教学水平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将他学校的办学水平也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大洛哥担任这所小学的校长,这所小学又成为我们秀水乡的中心小学。

我从师范学校毕业后也回到了秀水当一名教师,一天,大洛哥的学校开展教研教改活动,我作为我们学校的代表去观摩了这次活动。

大洛哥的名字在我的脑海里早已经发芽生根,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大洛哥,这一次,我是第一次见到大洛哥。

休息的时候,我来到大洛哥的家里,章老师热情地泡茶,大洛哥热情地递烟,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快乐。大洛哥的家就在一个教室里,一个教室分出三分之一的地方间成两只房子,他们夫妻住一只,女儿们住一只,另外的三分之二便是会客室兼餐饮室。

条件虽然很简陋,却是收捡得干干净净,可见,女主人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若干年后,大洛哥的妻子调进了县城,他们的女儿也跟着母亲进城了。大洛哥还是一个民办教师,他没有资格进城,但是,他也不在原来的小学了,而是进了我们秀水教育组,不过,他不是组长,只是一名办事员。

这时候,我已经在秀水中学担任几年校长了,对大洛哥逐渐地了解起来,感觉到他在我的心里除了以前的那些优势之外,他搞工作也是极为负责的,而且能力也极强,是一个很全面的人才。

我对大洛哥说,要是你担任秀水的教育组长,我担任秀水的中学校长,那我们秀水的教育事业一定会走上光辉的顶点。

大洛哥这时候转正无望,评级无望,家人团聚无望,于是,就产生了离开教育单位的念头。一天,他来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讲了他的想法,说是来征求我的意见的,我说好啊,我是支持你的,现在拿这么一点工资,就是去山上掐茅柴也比这强多了。

这一年是一九九二年,商品经济大潮正在冲击着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我们公立教师的工资这时候大概是170元一月的样子,而他们民办教师一个月只有国家津贴40元,民办资助30元,比我们差了一大截。

大洛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师队伍,他来到了县城,和几个做生意的朋友一起开始做生意了,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当保镖。

大洛哥离开教师队伍后,我们几个人到县城他的家里来看过他一次,是来安慰他的,表示我们的人缘还在,他和他的妻子热情地招待了我们。

然后七年,我们互相之间就没有了音讯,他的生意做得怎么样,赚了多少钱,开了什么公司,有多少员工,我是一概不知道的。

这时候,我患了一种恶疾,九死一生回到学校后,有一天,大洛哥来我家里看望我了,同他来的还有一群我们共同的朋友,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聊天,共进午餐,饮酒作乐,祝贺我大难不死。

又过了几年,我也调进了县城,在一所县直中学担任工会主席,50岁后,根据我们县里的一个怪政策,退二线了,也就是赋闲在家了。

我的妻子随后也调进了县城,我们在县城一个贫民区安了家。

我和大洛哥就这样住到了同一个城市中。但是,我们没有立即往来,虽然是经常见面,却只是打一打招呼,没有深交。

关于他的情况,我是从另一个朋友那里那里知道的。他说,大洛哥已经不做生意了,他做了十几年生意,并没有赚到大钱,养家糊口的钱还是赚到了。大洛哥不做生意了在做什么呢?朋友说,他在练字,在读书。

我感到很奇怪,他是真的在练字还是在附庸风雅?

慢慢地,我们原来在秀水一起工作过现在又都住在县城里的几个朋友走到一起了,经常聚会了。

有一天,大洛哥和几个朋友来到我的家里,大家摆开了龙门阵,一个个话题聊,一个个话题转移,忽然就说到了对联,大洛哥说,他有一个朋友,朋友的父亲是他的忘年交,朋友的儿子是他的连襟,朋友的父亲现在还没有死,已经是八十几岁了,他想等他死后写一副挽联,现在写好了上联,就是对不出下联,找了几个人来对,同样是对不出。大洛哥就将上联说给我听,叫我想一想,帮他个忙。

我将他的上联写在纸上,细细地一读,觉得这上联出得很有功底,怪不得别人对不来,大洛哥叫别人来对并不是在炫耀自己,而是他自己也实在是对不来,自古以来,上联易出,下联难对。

后来,我通过《辞源》的帮助,终于将这幅对联对出来了,而且对得很工整,给大洛哥看时,他显得很高兴。

通过这次交往,我对大洛哥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他并不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美男子,而是一个有点才气的美男子。

后来,我到大洛哥的家里去,看见了他的文房四宝,看到了他的藏书,也看到了他的墨宝,他说,他练字一年不知道要写多少张废报纸,不知道要写完多少瓶墨水,要写秃多少支毛笔。

大洛哥的字确实写得不错,特别是他的行书,我们屋场里有几次老人去世,丧家找到我要我写对联,我接下任务后,只好去求大洛哥帮忙,对联贴上去以后,我总要回去观赏一遍,就是觉得好。

去年腊月,大洛哥对我说,他有一副字寄到央视的书画频道,央视通知他,他的作品已经入围获奖了。其实,他就写了两个字慎独,可见,他的功夫是到家了。

近几年,我们秀水的几个朋友经常在一起聚一聚,玩一玩,打一下吧锅,一次也就几十百来元钱的输赢,然后在一起吃两餐饭,喝几两酒。

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是寂寞的,就是一个人在家里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大洛哥就是练字,我就是敲键盘。

大洛哥也有出彩的地方,有一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们几个死党走到了一起,大家就笑着说要去十公里那个地方玩妹子,我也笑着跟着他们去了,我要去看一看,他们是怎么样玩妹子的。

十公里那个开店子的老板娘就是大洛哥的学生,见到了我这个陌生的面孔就很警惕,我们只是在那里说了一番笑话就回来了,没有谁玩妹子。

又过了两年,同样是在夏天的一个晚上,还是我们这群人又去了十公里这家店子,这个老板娘不再将我看作是陌生的人了,她用电话叫来了几位长得很好看的妹子,然后一一配对,我说我不要。大洛哥说,为什么咯?你是有心理障碍还是工具不行啊?我说都不是的。另外两个朋友见我无动于衷也就不玩了,只有大洛哥和一个比大洛哥还要大一点的朋友玩了。

半个小时以后,他们从楼上下来了,那个大一点的朋友没有付钱,老板娘又代他服了钱,这里的规矩是50元钱打一炮。

大洛哥说,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不行了,那个妹子说我可能就是喝了酒的缘故,其实,我的酒量又不大,喝得并不多。

吃过宵夜之后,我们又驱车回到了县城,在路上我就想爱情真是不堪一击,大洛哥和章老师当年应该就是因为爱情而结合在一起的,这并不排除他还到外面寻找野食;另外,爱情又是很牢固的,再怎么找野食,也无非就是玩玩而已,双方都是自愿的,谁也没有当真,也不会破坏大洛哥夫妻之间的爱情。

我又在想,这个社会糜烂到了什么程度,从他们玩妹子的轻车熟路的程度看,他们已经不是初次了,应是惯犯了,这是一群什么人啊,这是一群教师,相对来说,他们的素质应该是高一些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还是一群好人,在其他的问题上,他们的品质还是率真的。

今年正月初九,是大洛哥夫妻满60岁的日子,大洛哥请了30桌客人来祝贺,我也是被邀请的客人之一。

走进酒店大厅,只见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大洛哥的书画作品,还有大洛哥挥毫泼墨的英姿。

庆典开始了,主持人讲了很多很多,大洛哥也讲了很多很多,然后就是唱歌,大洛哥唱,章老师也唱,他们的小女儿一首献给爸妈的歌唱得全场人潸然泪下,她的音质太美了,唱腔太美了。

60岁是人生的一道坎,这一天一过去,就标志着你已经走进了老年人的行列,你不再是一个中年人了,更不是一个青年人了。

其实,大洛哥的英俊还残留在他的端正的五官上。

大洛哥其实只比我大了两岁,我觉得我们就是两个时代的人。

纪念千哥


千哥,请允许我这样叫你。你在另一个世界还好吗?是不是忘记了现世的一切,重新开始了新的航程......

从高中起我就对理财特别感兴趣,不断地学习,探索线条的魔力。第一次联系到你还是在20XX年初,那时的我是刚进入公司的实习生,对一切都是懵懂好奇。电话那端的你声音很温柔缓慢,我就陶醉在你的音调中。自从第一次联系到你后,以后的每一次通话都是为了听你说话......

通过一次次的谈话,我们从陌生到熟悉,最后成为了朋友。明面上我是你的理财经纪人,实际上我把你当成了朋友,甚至说长辈也不为过。投资都是有风险的,入市需谨慎,你在理财上没有赚到钱,不过也没有损失多少就及时收手了。我还一直在理财市场摸索学习,每一次有新的项目出来,我都会去电话给你讲解,你也总会表达出你的见解。这几年不管有多忙,偶尔我还都会想起你,也会去电话了解你的近况。后来你去了福建做皮革生意,每天都很忙,我们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了。你去福建的三年中,给你联系屈指可数,你总在电话那端说自己很累,压力特别大,小女儿读高中,还要交保险等等。我在电话这端默默听着,你的声音疲倦中也带着乐观,听着你的声音我也会开心。每次跟你的联系都是我困惑,你开解我,然后一起谈笑一起挂断电话。

20XX年我也一直忙着工作,有两个微信,你刚好在我不常用的微信中,那个微信做微商的很多,我就不怎么刷朋友圈了,以至于让我错过了你的消息,也让我留下了遗憾。这一段时间给你打电话一直在停机中,发微信语音也无人接,我一直没怎么在意,就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就在昨天(12.19)我再次给你打电话,还是停机,也给你发了微信的同时忍不住看了你的朋友圈,五月十三号晚上六点你女儿用你的微信发的朋友圈内容让我崩溃。你在四月二十六日因突发性心肌梗塞亡故。顿时脑海里闪现一次次通话的内容,越想越难过。千哥,虽然我们从未见过,但你确实在我的记忆中存在过,而且记忆还很深刻。昨天我去网上查过你的病因,有疲劳所致,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有好好休息。现在你离开已经有半年了,记忆中你还是我第一次联系的情景。在你身上我学到了温和,说话缓慢,对生活持乐观心态。茫茫人海不相遇通过声音联系,这真的是缘分。我在的这个世界与你在的另一个世界该是宇宙最远的距离了吧。我只知道在我有记忆的时刻应该再不会与你联系了,但还是祝你在另一个世界安好。

宝贝传春哥


风陡地大起来。从九霄外猎猎地扑过来,云层断裂,矫健的雪虎蹿出,一大片冰珠劈头盖脸砸过来,时间封冻。

我恍若隔世,匍匐在海底,看着遥远的晨曦,这点光线失去了温度,惨白单薄,在海面流连。

风呼呼吹过,气泡袅袅地升起,有几个气泡来到我的身边,看看我,我听到声音,他们在说,老妹子,再见,老妹子,保重。

我艰难地站起,依次辨认,他们伸过头来,我触摸他们的脸颊,这脸颊倏地焕然了。

我知道,我有极深极重的恋兄情怀。作为和睦大家庭的老妹子,我得到了太多的宠爱。

我在哥哥姐姐的膝头后背长大,他们有无数好朋友,我又在他们脖子上攀登,老妹子怎么会有恋兄情怀?

你看到什么了?主治医生问我。

我没有出声。

你脑中有什么声音?

我没有回答。

你可以跟我说一说嘛!大夫说,我跟你同岁,也是属牛,不过,我比你小半年。

我没有搭理这个茬,我心想,我跟你同岁,如果,我也去读医学院,说不得还是你导师呢!你只会治病,可我是病人,在这康复的道路上,我他妈比你有资格确认老子什么病!

可是,我聪明地闭紧嘴巴,我知道,这些话说出口,我的常规药物会加一片半片的。

你可以跟我谈谈心。他说,根本不在乎我的冷漠,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生病得情况。我看病历,这是你第三回发病了。

我有些愁苦,我花季发病,在这疾病里熬了好多年了。

发病,住院,治愈,出院,发病,再住院,再治愈,再出院

我看着他,大夫盯着我的眼睛,贼一样亮晶晶。

我知道,他在给我诊断,确定我是哪种抑郁。

哼!我心里说,我是躁狂抑郁双项情感障碍!有什么好诊断的?还不是那几味药么?

你可以把我当兄弟!大夫说,他坐到我的床边,真诚地说,难道你不需要交流吗?你哥哥介绍你的病情,他说你肯定自己还有个哥哥!

我心里动荡起来,看着他,他与我同岁,不过,他穿大夫白袍,我穿病人号服。

哦!他说,这很有意思。我觉得,你哥哥很疼你,你怎么还有一个看不到的哥哥呢?你不算小女孩了吧?

你看我。他说,我们同岁,我就没有一个看不见的妹妹。

我勃然大怒,却咬紧牙关,人在屋檐下,必须得低头!这大夫有权调理我的药物,我可不想再多吃几片药。

我沉默着,大夫巡房有时间限制,我一直不配合,他还要照顾别的病人,不会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大夫走了,我到了大厅,病人们在大厅里活动。大夫与病人谈话。

我依然坐到向阳的地方,几个姐妹走过来,互相依偎,说会儿话。

大夫在瞅你。孙姐说,他刚刚跟你说了好半天,你要求减药了吗?

减不了的。我说,加不了药就得念老佛!我还想减药?

可你恢复得这么快。孙姐说,丽丽家属把你当做病人家属呢。说你这么爽快嘹亮。

我扭过头,孙大姐递给我一块点心,我接下来,看这白皮点心。

吕哥哥最爱吃这种点心,吕嫂子买来后,他们单独给我留几块。

吕哥哥得了尿毒症,已经是晚期了,花干净钱,坐在家里,等着最后的时刻了。

我跟他学武术,硬开门学习古镇棍术。

大夏天里,我抱着白蜡杆,从游乐场西边翻打到东边,大师哥戴着草帽,跟着我,给我鼓掌,大家留下一片笑声。

我喜欢这气氛。

我哥哥们很疼我,可也管得紧。杜家是书香门第,穷得只剩下书了。我哥哥他们励志把老妹子培养成淑女。

二哥甚至管理我走路的姿势。

女孩子走路,他说,脚不能踩外八字,女孩子要稳当!不许骑我朋友的脖子!

这些白纸给你,老妹子!他说,又蛊惑道,你把刚才听的广播画出来,哥哥带你去动物园看真大象去!

这叠纸是美术纸,我们只有黄而薄的纸,这纸就算贵族了吧?

我趴桌子上画,忘记跑出家门疯去了。

女孩子可以这么躺着吗?三哥说,女孩子能躺在哥哥面前吗?女孩子要懂得自律!

我爬起来,躲到里屋了。

可如今,我在游乐场摔棍子,持一根重棍,上下翻飞,棍子带着我,引我一串趔趄,大家都在笑,小师哥甚至猫腰直不起来了。

老妹子!吕哥哥说,这棍子有这么打的吗?腿和胳膊是顺撇?谁走道不是大小撇?您这一路左腿左手,大家看着后脖子发酸哩!改过来,快改过来吧!

这古老武术,来自古镇老祖宗在田间地头的颍悟,好多脱胎于劳动姿态,对我这纯摇笔杆子的笨蛋来说,他们太难了。

吕哥哥教大家冲拳。

大师哥很快会了,小师哥也会了,连大师姐都能冲得有了精髓,可我不会。

你会拔麦子吗?大师哥演示,他在地上冲拳,这不就是拔麦子吗?你看,哥哥一下一下的,把麦子拔起来,就手扔旁边,这就是收势。

我拔几下,又乐趴一堆人。

你会拔大葱吗?大师哥又说,拔大葱,你会不会?春头拔大葱,你最少拔过大葱吧?

我摇摇头,我只吃过大葱,没有拔过他。

大师兄又在健身场拔大葱。

这就是冲拳!大师哥得汗都蹦出来,他又拔一遍冲拳,我还是没有学会。

大家把我赶到南墙罚站。

什么时候会拔大葱,不不不!会打冲拳,什么时候再回来愣棍子!

我一个人站在南墙,吕哥哥他们也没有再练拳,他们坐下来,靠在小亭子里。

温暖的阳光照射着他们,他们多半筋都乐软了吧?

我百无聊赖地站着,沉沉地要睡去。

我出够了洋相,心满意足。

一转眼,吕哥哥去世五年了。

武术班子散了,大师哥为了避嫌,不来看小师妹了。可是,我知道,他会远远看看我,确保我的安全。

我留在碧桃林里,一个人缠着拳,这拳术来自杜家祖传,二哥传授我总诀,我自己练拳。

古镇古老的传统武术,夹杂太多杀戮,我从心眼里不喜欢,吕哥哥传授的拳经,作为珍贵的遗产,封存在我的脑部。

我有许多哥哥。我望远处,又觉得自己置身海底,海流激荡,我却处于海眼之中,这深沉的流水,不能撼我分毫。

我复看大厅,大夫们回到办公室,今天的问诊结束了。

我的嫡亲与血亲我看着桌子的倒影,我其实是个最幸运的妹妹。

孙大姐看着我,她有几分担心,她担心我,就像我担心她。

情若在,心必在。我又去望蓝天,依然觉得自己在海底,几千重的海水压过来,却不能碎我分毫,我的兄长,如今,我要走出这谜证。

老妹子不会永远长不大的。我在海底伸出手,哥哥!

我呼唤他,这脑海里的兄长应声而出,他有一双大大的凤眼。这凤眼如同海水,深碧透彻,装载温柔。

他脉脉地看着我,如同七夕的星辰,连带满天的夕颜与昼颜,悄悄地落下来。

我们要慢慢来,老妹子。他说,慢慢来,不要着急。

我会走出来的。我描摹他的眼睛,时间还来的急。

当然他说,他忽伫立在远天,对于老妹子来说,我存在的实在太长了。

他坐在云端,白莲一样棉花簇拥着他,他低低看我,洒落一地银线。

他招手,雪虎跃出,他踏虎而去,渐渐远了。

大拇哥游记


大拇哥游记

从前有个裁缝,他儿子个子矮小得只有大拇指那么大,因此人们叫他大拇哥。

尽管大拇哥个头小,可他挺勇敢。有一天,他对父亲说:父亲,我要去周游世界。

好哇,我的儿子,老裁缝一边说一边拿来一根编织用的长针,在尾端用蜡做了个圆柄,带上这把剑备用吧。

小裁缝打算和家人一起再吃顿饭就出发,于是他蹦蹦跳跳来到厨房,想看看妈妈为这最后一顿饭做了些什么。妈妈,今天吃什么饭菜?

自己看吧。妈妈说。

饭菜已经做好了,放在灶台上。于是大拇哥跳上灶台朝盘子里看。可是他把脖子伸得太长了,盘子里冒出的热气一下子把他带进了烟囱,又在空中转悠了一阵才落到地面上来。小裁缝一看自己已经在外面了,便开始四处游历。

他来到本行一位大师傅家,但那里的伙食不是很好。

女主人,假如你不改善伙食,大拇哥说,我就不住在这里,而且明早还要在你家门上用粉笔写上:土豆太多肉太少,土豆先生再见了!

那你想吃点啥呢,蚂蚱?女主人一边生气地说,一边抓起一块擦碗布去打他。

可是小裁缝敏捷地藏到了顶针下面,探出脑袋,朝女主人直吐舌头。女主人一把抓起顶针想抓住大拇哥,可他又跳进了布堆里;等女主人抖开布来找他时,他又钻进了桌上的一道裂缝。喂,女主人!他探出头来喊道。等女主人一巴掌打过来,他一下就缩到抽屉里去了。当然,女主人最后还是抓住了他,把他赶了出去。

小裁缝继续旅行。他来到一片大森林里,碰到一伙强盗正在谋划怎样盗窃国王的财宝。他们一见小裁缝就想:这么小的人可以从锁眼里钻进宝库,我们就用不着撬门了。

于是,其中一人冲他喊:喂!勇敢的哥利亚,敢跟我们去宝库吗?你可以溜进去,然后把钱扔出来给我们。

大拇哥想了想说了声行。就跟着他们来到宝库。他把门从上到下地检查了一遍,看有没有裂缝。很快他就找到一条足以让他钻进去的缝。

可就在他打算爬进去时,门口的两个卫兵看到了他,其中一个说:那只蜘蛛爬在那儿多难看呀,我来打死它。

让它去吧,另一个说,又不碍你的事。

就这样,大拇哥安全爬进了宝库,打开了一扇窗子。强盗们正在下面等他,他把一袋又一袋金子扔出窗外。他干得正起劲时,听到国王来检查宝库了,赶紧藏了起来。

国王发现有几袋金子不见了,可不明白是怎样丢的,因为门上的锁和销子似乎都没人动过,戒备也挺森严的。他临走时对卫兵说:小心点,有人盯上这里的钱财了。

所以,当大拇哥又开始干时,卫兵听到了钱被挪动的声音和金子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于是立刻跑进来想抓住盗贼。但小裁缝听到了卫兵的跑步声,早在他们到来之前就跳到一个角落里,用一袋金子把自己挡住了。

卫兵没见到一个人影,只听到有人在嘲笑地说:我在这儿呢!

卫兵跟着声音追过去时,小裁缝早就跑到另一袋金子下面,冲他们喊:唉呀,我在这儿呢!

就这样,大拇哥把卫兵捉弄得精疲力尽,最后只好离开了。他接着将所有金子都扔到了窗外。他使出全身力气把最后一袋抛起来,然后敏捷地跳上袋子跟着弹了出来。

强盗们对他十分钦佩,你真是个勇敢的英雄,他们说,愿意当我们的队长吗?

大拇哥谢绝了,说自己想先周游世界。他们分赃时,小裁缝只要了一个金币,因为他没法拿更多了。

他收好那把剑,告别了强盗,继续上路。起先他去给大师傅当学徒,可他不喜欢,最后在一家酒店当起了男侍。那些女佣可受不了啦,因为他把她们偷偷从菜盘里拿了些什么、从地窖里偷走了什么统统告发到她们老板那里,而她们却看不到他。

他们说:你等着瞧吧,我们会找你算这笔账的!然后窜通一气捉弄他。

不久后的一天,一个女佣正在花园里割草,她看到大拇哥在草地上蹦来跳去,就赶紧割,一把将他卷进了草垛,然后用布捆好,悄悄拿去喂牛了。牛群里有头大黑牛,一口把大拇哥吞了下去,倒也没伤着他什么。

牛肚子里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光亮,大拇哥不习惯,于是在有人挤奶时大叫起来:挤呀使劲挤,奶桶何时溢?

可挤奶的声音太大了,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主人走过来说:明天把那头牛给杀了。

大拇哥急得在牛肚里大喊大叫:先让我出来!我在它肚子里呢!

主人听得真切,可就是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你在哪儿呢?主人问。

在黑暗中。

可是主人没明白就走了。

第二天,黑牛被杀了。幸运的是大拇哥没挨刀割就被扔到做香肠的那堆肉里去了。

当屠夫过来打算处理这些肉时,大拇哥又开始大嚷:别切得太狠!我在肉堆里呢!

可刀切的声音盖过了他的叫嚷,谁都没理睬他。这下他可麻烦了。不过麻烦激发人的智慧,他在刀的起落之间上窜下跳,竟然毫发未损。可他暂时还逃不开,只好和那些咸肉丁一起被塞进黑香肠里去了。他在里面被挤得要死,而且还被挂到烟囱里让烟熏,日子真难过啊!

冬天里的某一天,主人想用黑香肠款待客人,于是把它从烟囱里取了出来。女主人在切香肠时,大拇哥小心翼翼,不敢把头伸出去看,唯恐被切掉一块。他终于找到机会,给自己清出一条路逃了出来。

小裁缝在这家受尽了苦,所以不愿意再呆下去,立刻启程上路了,然而他自由了没多久。他来到野外,一只狐狸不假思索地把他抓起来塞进了嘴里。

嗨,狐狸先生,小裁缝喊道,我粘在你喉咙里了,让我出去。

可以,你都不够填我的牙齿缝。不过你要是答应把你父亲院子里的家禽给我吃,我就放了你。

非常愿意。大拇哥回答。

于是狐狸放了他,还把他背回了家。父亲和儿子团聚了,心甘情愿地将家里养的鸡鸭全部给了狐狸。

我给你带回来一块钱作为补偿。大拇哥说着将他在旅行中挣的金币交给了父亲,可你为什么要让狐狸把那些可怜的小鸡吃了呢?

哦,你这傻孩子!你父亲爱你当然胜过爱院子里的那些鸡鸭了!

口述:试探背后代表的怀疑很伤人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师妹,我们在同一栋办公楼上班,坐电梯时经常见到,闲聊之间得知我们竟然是校友,所以之后便慢慢熟知起来。

后来知道她还是单身,所以我开始追求她,交往了两年时间我们订了婚。结婚后的我们感情甜蜜,我觉得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但我想错了,突然有一天她完全变了一副模样,我们的婚姻遇到了危机。

事情还得从她的一个同事说起,她的同事丈夫出轨离了婚,离婚后的她经常找我妻子哭诉,时间长了我的妻子也开始变的疑神疑鬼,她生怕我有一天也会像她同事的老公一样背叛她。

这些我都能忍,但是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竟然会找来自己的朋友来试探我,而她则开始冷落我,我回家后她便跟我吵架,一来二去我不愿意再回家,酒吧成了我经常去的地方,而她的朋友总能准时出现。

慢慢的我发现这个女人要比我的妻子温柔体贴知性,可能是人越缺少什么越想得到什么,我对这个女人动了心。当我有一天鼓起用去对她表白,她闲的有些尴尬,她跟我坦白了一切,包括我的妻子如何找她来试探她等等。

知道了一切,我既生气又羞愧,她的一句话让我惊讶。她说经过这几个月的了解觉得我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我愿意离婚她愿意当我的妻子。我有点不可思议,我更觉得仍然是一场阴谋。

这件事情让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必须结束我跟妻子的婚姻,再这么下去我会被她逼疯。当然我自然也不会接受她的朋友,即便她是真心真意想跟我在一起。

十一郎说:

在你的妻子决定找她的朋友来试探你之前,我都觉得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当初你能主动追求她,并决定把她当作相守一生的对象,我觉得你也一定感觉到了她的好。

所以即便她之后做出了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仍旧觉得她是一个好女人。但同时她也是一个傻女人,她不懂得该如何去经营婚姻,更不懂得猜忌不信任对于婚姻意味着什么。所以是她的傻摧毁了你们的婚姻。

当然你最后决定结束这段婚姻对与不对我不去评论,但至少你另一个决定是对的,不管你妻子的朋友跟你结婚的念头是不是真的,你都不能接受她。

强哥的命运


在我们家乡,因为迎春花是开在清明时节的花,所以我们都把它叫做清明花,当又一年的清明时节到来时,天空下着蒙蒙细雨,细雨无声,缠缠绵绵,丝丝如诉,点点如泣。好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思,泪泣无限的悲痛。此时迎春花开得正艳,黄得灿烂,美得心醉。为清明时节的到来迎风招展着。竭尽全力的绽放,努力的吐露芬芳。力求用最美的姿态来表达对天国亡灵的祭奠和哀思。

在这漫天愁雨,空气阴霾,天地动容的日子里。我的心和万物一起阴沉,疼痛也随之潮涌。瞬间眉宇凝重成折。愁容恰是这漫天的乌云般低落,灰暗。心也泣血成泪。此刻,我何能不疼,何能不哭。因为我想起了我36岁英年早逝的强哥距今已经离开我们快10年了。那可是我亲亲的表哥,我们曾经朝夕相处,嬉笑言谈。我怎能不忧伤,又怎能轻易忘怀。他的离世,我不仅伤感于他的年轻,更疼痛于他那命运多舛的人生。

强哥是我姑母的长子,也是她唯一的儿子,比我大几岁,原名叫李强,我们就叫他强哥。小时候我们就经常在一起玩。后来因为上学的原因又寄宿在我家,所以我们就朝夕相处,喜乐相伴。有了更多的理解和兄妹情感。一起走过了一段快乐的青春年华。

强哥刚来我们家寄宿读书时个子不高,后来也就不过中等个儿。瘦瘦的,脸上常常长几颗青春痘,两颗虎牙一笑起来就露出唇外,挺逗的。经常都是理个小平头,说实话,算不上帅。他是我哥,所以我就从没去想他帅不帅的问题。不过倒是挺阳光的。反正天天在一起,有的只有打闹和无限的亲情。

强哥成绩比较好,也爱看书。不论什么时候都拿本书在手上看,捡张报纸也看个半天,上个厕所还都拿着书去看,我常常笑话他,简直就是书虫。不过他成绩好,作文写得也挺不错的。这也难怪,看那么多书,总是有帮助的。就因为他的优秀,害得我常常挨父母训。说你看你强哥昨夜又12点才休息,清早就又去读英语了。你什么时候也学学他,说实话,他的这种学习精神常常让我汗颜。真的没法比。

苦熬三年的强哥要参加中考了,看他满怀希望的样子,升学应该不成问题,成绩下来后,强哥是上了高中分数线的,还多出几十分,可离他报考的中专分数还差点,那年月,对于农村,上个中专直接就可以端上铁饭碗,而上高中,苦熬三年还是未知数。除了经济负担外,姑父不敢去赌。担心钱花了没结果,所以坚定了补习一年重考中专的决心。强哥没异议,乖巧的听从了姑父。

第二年,补习的强哥更加努力了,全身心的扑在学习上,父母也理解他,什么活也不让他做,让他一心学习,强哥自知厚望在身,所以睡得更晚,起得更早了。他要用这一年的时间来改变他的命运,端上铁饭碗,吃上公粮。对于农村的强哥那将是多大的诱惑啊。

苦战一年,强哥又进考场了,满怀信心的他旗开得胜。每场考下来都喜气洋洋,我想强哥有把握了。家人也高兴,考完试的强哥没有回家,静静的等候佳音。几天后成绩下来了,强哥考了全校第二名的好成绩,他那个笑啊,简直要张开翅膀飞上云天般喜乐。终于有希望了,老师,同学,家人都由衷的为他高兴,可是所有人的通知书都到手时,强哥的没有。这是为什么呢?强哥跑去一问,原来他因超龄几个月被人顶了下来,什么逻辑,强哥不过17岁,几个月的时间久掐断了他的幸福和前途。太不可思议了,可那年月,作为边远农村,为去掉一个农字,这没什么不可能。

强哥伤心极了,全家也笼罩在一片乌云底下。扼腕痛惜,却无能为力。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你还别说,有时惊喜也会从天而降,那个暑期,农校要特招一批中专生,当这一喜讯传来时,强哥的小虎牙咧开了,我们也为他欢呼。凭强哥的成绩,考那种中专不在话下,强哥也认为,只要能脱农就行。所以我们都认为机遇还是不错的。于是,强哥复习了几天就报名参加了考试,

成绩下来了,这次强哥考的是参加考试者中的第一名,太好了,全家紧锁了十几天的眉头舒展开了,没两天,强哥就去县里体检去了,我们在家等他的好消息。命运常常就是这样的捉弄人,让你无可奈何。强哥回来后阴沉着脸,一屁股坐在石头上,问他他不应,叫他他不说。问急了才带着哭腔说;因为视力是色盲,体检没过关。他落选了。听后我们都落寞了,强哥倒好,阿Q似的玩世不恭,说;没事,回家种田去,其实我们都知道他的内心有多绝望。可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命。

回家后的强哥最初也征求过姑父的意见,说想出去打两年工。可守旧的姑父认为他家良田丰厚,他既是长子又是独子。得早成家立业,担起家庭重任。懂事孝顺的强哥听从了姑父。一心一意留在了家里。最初也村小当过一年民师。后来还是做了农民。做了农民的强哥没忘记学习,农业科技书,电器维修资料,报纸,在家里随处可见。科学种植,科技养殖。在当地农村以一个新时代农民的面貌出现。在周围群众中竖起了一个典型。很受乡亲们的推崇和喜欢。我也曾由衷的为强哥骄傲过,强哥总算走出了阴影。两年后强哥也结了婚,表嫂大方贤惠,夫妻恩爱,没几年就儿女双全,一家老少几口和和美美,幸福美满。我常想,如果强哥能以这样的日子永远过下去,那也还算满意。

可是诺亚方舟没能载着强哥走出多远,厄运如打开的潘多拉盒,再一次的降临到了强哥的身上。几年后,强哥病了,吐血不止,到医院一查,肝癌晚期。你说这是什么命,听到这一消息,我及强哥所有的亲人都凝重了,表嫂和姑母哭得不能自抑。强哥也许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内心的伤痛,也不想让家人难过,表现得很平静。我们的心却疼得流血,

强哥的时间不多了,医生说只有两个月,我们不敢接受这一真相,不相信强哥会这么快就要离开我们,强哥表现出惊人的毅力,与病魔作着顽强的抗争,他努力配合医嘱,不让吃的东西坚决不吃,以为这样就能病愈,看着他因腹水而鼓起的肚子和日渐消瘦的脸庞。我们万分心疼,我们都希望他想吃什么尽量多吃点。可他不这样想,他认为他不会死,我知道强哥太热爱生命了,他还年轻,他还有未尽的责任,还有眷念的家人。他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去。可是你再硬,硬得过病魔,硬的过命运吗?

强哥还是走了,走在36岁英年里,走在一个阴雨纷飞的冬季。带着深深的眷念之情,带着对小儿女的不舍,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留给亲人的是无限的伤痛和叹息。叹息他多舛的命运,叹息他短暂苦难的人生。

距今强哥已经离开我们近十年有余,每逢清明时节我都会再次把他来回忆,思念。忆儿时的他,少年的他,青年的他以及成年的他,忆他的一招一式,一颦一笑。还有他阳光的脸和逗人的虎牙。亲爱的强哥,你安息吧,你的小儿女已经长大成人,父母也安康,人间有太多的苦难,命运对你也不厚道,你不必留念,多年以后,我们会再次相逢,那时,我会向你倾诉我对你的思念和痛惜,采一束最美的迎春花给你,再把我们的兄妹之情来续。

哥,妞想你了


哥;妞知道只有哥能看懂妞,欲说还休柔肠寸结、百转千回菲薄流年里的一场倾情相遇。

把最后一个客人送走,刚才还热闹的家里突然死一般的寂静,小亚拿出手机猛然间有种要解脱,要疯的冲动,对呀,我为什么不能疯一次,

认识他,就在那晚,只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的刻骨铭心的爱情就是那晚开始的,

一个朋友给注册的交友网站,突然有人发个消息过来,“在吗”小亚很老实的说自己喝多了,男人说“倒点水喝”哦家里有茶叶吗?有的话喝点,茶叶水或者稍微喝点醋也行,小亚漫不经心的说没有,‘那家里有西红柿吗’,陡然间小亚对他的好感骤然而升,她是个缺爱的女子,喜欢体贴入微会关心女人的男人,她突然间想跟他喝两杯,哪怕是已经半夜三更了,她就是任性的想出去,想找个人说话,喝酒,聊天,房子太大,她太寂寞,压力得不到释放的时候她觉的要憋死。他说‘哦那我快到门口了给你发消息你再出来吧,不然太晚了不安全。’她欣慰的笑了笑她很喜欢这个男人的细腻体贴。

宾馆温暖橘黄色的台灯下,他说你若是不喜欢,我现在就走,实际小亚心里是不排斥他的,只是碍于面子而已。

忽然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握住她冰凉的手,把她紧紧搂入怀中,她闭上眼,没有回头,轻轻靠着,这个男子,身上有她喜欢的气息,她没有拒绝这样的相拥。

他镇定自若地把头埋到她的胸口,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游走,满意地挑起她隐藏的情欲。

轻轻褪去她的衣裙,温柔地抱到身后舒适的床上,狠狠地侵入她的身体,

她不再是平日那个神情冷漠,眼底冰冷的女子。

醒来后她突然有种很美好的感觉,笑着拍着他说你到是个很好的性伙伴,她怕男人的伤害,她怕付出真心,所以她不敢付出感情,她怕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少。

那晚他知道了他叫张辉,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张辉真的是她的真命天子。中午才宾馆出来,他帮她去按装车垫,七月的天气,他热的满身是汗,小亚看着男人不停的爬上爬下,心里有些许的感动,安全感油然而生,还是有个男人在身边好啊。

接下来的日子是快乐幸福的,两家的交接处有条小河,她们经常去河边她座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心里是慢慢的欢喜,满足,安全,踏实。

他也会在夜深的时候带她上山,山风吹着,他从后面抱着小亚的腰,陶醉在张辉温暖的怀抱,小亚知道她找到了她要的幸福,你浓我浓,忒煞情多,她享受这种温暖从心里依赖这种感觉。如此缤纷且温馨。那一刻依偎在他的身边,他握住她冰凉的手她突然的想潸然泪下,这不就是她期盼了许久的爱情吗?

他会喊她妞,醉到了心里的溺爱,小亚亲昵的喊他哥,这是他们的爱称,是不是恋爱中的情人都有昵称啊,她迷恋他个性的犀利、言语的尖锐,谦谦君子的翩翩风度,喜欢他干净修长的双手,喜欢他富有磁性的声音,一季花香,暖到落泪。

张辉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他为小亚孤独疲惫无处安放的心找到了一个家。

许久没有看电影了,他带她去看电影,她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那个夜晚她终身难忘,靠在他的身上,能呼吸到他的气息,幸福满足的象拥有了全世界小亚多希望自己的人生就这样在这一刻,长久长久地停留!

小亚忘不了在鲁山缺钱的时候,是这个男人张辉,这个她喜欢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打到她的卡上。

小亚不是忘恩负义的女人,她记得生命中对她好的每个人,但是这种所爱的男人的雪中送炭更让她没齿难忘,那是一种信任关心宠爱,她知道他也不容易只是普通的科员而已,肯为自己花钱,是他在乎喜欢自己,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为难,他虽然不善表达,但他做出了爱的行为,小亚不傻什么都知道,

那晚他说‘妞哥今晚要宠幸你’,他真的给了她一晚上的时间,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完整的夜晚,

那晚她只为他绽放如花,只为他汹涌如潮,只为他妖娆如魅,只为他风情如惑。

她心旌摇荡,深深地陷落迷醉,无力抵抗。他依然温柔地吻着她的唇,保养极好的手在她的身上点燃她的热情,给她所有的前所未有的激情和温柔,

她闭上眼,承受着他所有的激情和柔情,承受着身体的疼痛和快乐。

闭上眼睛,他再次释放他所有的激情,她忽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刹那间她就想喊他老公,她知道在心里她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老公,激情过后抱着这个男人,小亚知道她已经爱上了他,而且是无可救药的痴迷。

七夕的中午,她做了他喜欢吃的捞面条,她知道妞的哥就喜欢吃这个,她欢喜的在厨房忙碌,她喜欢这种感觉,饭后她躺在他的怀里,小亚是单亲家庭,生活中没有爱,她喜欢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家的感觉,久违的温暖,踏实,

她不知道所有的美好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他纠结于七夕的晚上告别的时候她口气的冷淡,他不知道她想念了他一晚上,他一直在忙,忙着跟女儿玩耍,忙着带女儿去她亲戚家玩,他不知道那一刻刺痛了,她对内心深处对父爱的渴望,她是羡慕她的女儿有父爱,她是多么嫉妒所爱的人在他的世界里的一切,虽然她知道一辈子不会打扰他的生活,但她是女人,一个喜欢他的女人,一个他的小女人,一个哥的妞。她就是抑制不住的心酸失落。

她是少说了一句宝贝,但是他不知道,她听了闺蜜秀恩爱有多刺激她敏感脆弱的心灵,那一刻突然有想给他聊天,想给他撒娇的欲望,可他偏偏说困了要睡了,她不是不想喊他宝贝,乖,他一直是她心里的最爱,怎么会不想喊,只是那一刻有些失望,又心疼他瞌睡了不能勉为其难的在陪她聊天,强烈的失落感夹杂着心疼才说了那你睡吧。

白天一早去办事,跑了一天,没有办成,她从来不告诉他,在外面找人办事要忍受多少的不易,她怕他心疼,一天小亚希望等到他的一个电话,哪怕是一个微信,都没有她中午饭都没有吃,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他发的微信她在冲澡没有看见,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小亚还满心欢喜的。怎么就吵起来了,

他不知道她不想他跟朋友吃饭,是怕朋友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哪怕是含沙射影的一句都会让她心疼,她从来不让一帮拜巴子跟他见面她怕人多关系复杂影响他的家庭,她怕朋友说了她的男人,她会心疼,她的男人,她们要怎么是

两个人的事情,她不希望别人说三道四的,小亚不想入自己喜欢的男人受一点委屈。他盛怒的挂了电话,

她委屈极了,她不知道,她就想跟他单独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为什么就错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吵了起来。因为在乎,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才这么计较吗?

她在第二个晚上接住他的电话时,本意是想说我想你了,不知道怎么就失控了,她突然想起来了,童年的回忆,昏黄的灯光下,继父疯狂的嘴脸,因为兄弟的弱智,所有莫须有的罪名错误都是她的,不许辩解,解释就要挨打,瘦弱的身躯即使是抱头缩成一团,也要受拳打脚踢,妹妹的冷漠,妈妈的不啃声,使小亚在以后的生活中怕极了任何人跟她说,她一句话两句话的错误,只要一说,她会条件反射的想起童年挨打的情景,想起多少个夜晚,一个人在被子里偷偷哭泣到天亮的时候。

她实在不明白她可去理解他的一切,为什么他就不能宠爱自己一点,不要一句话两句话的跟她吵架,她知道暴躁的脾气会吓跑情人,争吵会将他们之间的感情消磨殆尽。吵一次,心碎一次,感情便会破裂一次。他说过不要做一个刺猬让抱你的人扎的双手是血,所有他说过的话,小亚都记得,可是哥知道吗,刺猬在拔掉自己身上刺的时候也会疼,她在为了爱的人已经很努力的在改变,在拔刺真的要有个过程,

她愿意为了他改变棱角,总有一天,优雅、从容、温柔、知性会代替从前那个任性、急躁、乖张、跋扈的小亚,小亚知道一切缘于对张辉的爱。可是他为什么就不想看到她的改变那?难道他不知道她只是用无谓的自尊来掩饰自卑的女人。她甘愿做他一生的小女人,他为什么就不能疼爱她一点,哪怕是一点点。

快乐的时光走的太仓促,还未经起他们来来往往几度狂欢,犹如一辆列车浩浩荡荡地从身边毫不留情地绝尘而去,只剩小亚孤单地倚着自己的影子。她忍住不给他打一个电话,她知道她赢了自己,但是却输了他,她想开车去散散心,却在开开车门看见坐垫的一瞬间想起来了那个中午他安装坐垫的情景,想起他座在车里的每个夜晚,她想听歌却在开开音乐的一瞬间看见了那个他送的U盘,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倒车时想起他说的看见黄线开始倒,小亚觉的她要疯了,心痛的真的要无法呼吸了。

无意中开车来到他们经常坐的小河边,她并不想故意煽情,只是因为自己情难自抑。出神地望着小河发呆,想起多少次他们在一起的场景,她曾以为,她可以为他努力;她曾以为,她可以为他改变。曾经的所有清晰如昨。

翻找一个文件无意中,翻到了曾经和他看过的两张电影票,小亚面色苍白思念犹如一柄锋利无比的长剑,瞬间封喉。一颗心,霎时,碎裂无声。手里拿着电话有打出去的冲动,残留的尊严胸腔里那一声长长的叹息被生生逼回喉间。坐在桌前黯然无语的自己,心中忽然充满思念他尖锐的多少个握着手机而眠的夜晚,惊梦而醒的午夜,看着手机微信里空白的消息,洪水一般对他的思念涌上心头,失去他的恐惧铺天盖地霎那间将她灭顶。那心有余悸的悲痛,疼痛,是自己身体被生生撕裂的那一种凄厉,是自己内脏被一点一点掏空的那一种无助。

发小给小亚说‘想张辉了就找他吧,不要苦熬了,有些人失去了就在也找不回来了’。

小亚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你,一直竭力将你深藏在心底最为隐蔽的角落,一直试图让所有的记忆沉潜为深海的游鱼。她知道最难受的感觉不是成为陌生人,而是逐渐陌生的过程。他一声不吭的离开她,她可以为他低头,他也可以高高在上只是因为她还喜欢他,

小亚痛过之后,才知道自己真正要什么。

他是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哄一哄自己的女人,这不但会使争吵烟消云散,而且更有利于矛盾的解决,只要彼此深爱的原则不可撼动,还有什么争吵是不能解决的呢?小亚一直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是真喜欢她吗?还是已经又有了新欢,难道哥不知道妞冷傲倔强的外表下有一颗多么脆弱敏感的心。

哥不知道妞说的无所谓的背后有多少无奈的自尊,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曾经想为他写一本书,哥原谅只能为你写一篇文章,因为没有了书中的主角,小亚曾经想为他们奋斗一个一室一厅的爱巢,为他们的爱安一个家,为她漂泊孤独的心安一个家。

只是这一切都如烟一样的过去了。十天没有消息,击碎了小亚所有的骄傲,在闺蜜面前所有的骄傲,挫败感也许一直都有,也许这就是命吧,她已经习惯了认命,

取一个美丽的匣子,盛满当时和他所有快乐精致的心情,来世不要姗姗来迟,错过了这万千旖旎风情?留下这一地缄默凉薄与悲切。来世在某个阳光暖暖的午后,哥只要在微信里说‘妞。

妞一定会泪流满面的回答,哥,妞想你了’。仿佛哥从未离开过妞。

缘在《哥语者》


不想看电视,也不想睡觉,提起笔想,竟思绪万千。2005年转眼间大半已过去,而无意间翻开04年的《哥语者》,看到有一位读者朋友每期提的建议,回想起来心里竟有一比遗憾。《哥语者》是我在职的公司做的一本内部期刊,这是我一手从构思到编排的期刊,可能是倾注了挺多的心思和感情,所以格外的会因为一些读者反馈一些意见而感到成就感,不管这个反馈所提的意见还是表扬,我都会照单全收,而且每期我都会给一些提建议的朋友寄去一份小小的礼物,而偏偏这一位读者我一直没有寄过,也许是有种特殊的感觉吧。觉得他经常在关注着《哥语者》,同时也希望制作《哥语者》的我,能够做得更加完美,尽管明白这种完美也是需要一段时间。而每期我都很其期望看到那些建议,看到熟悉的字迹,每期的期刊他收到之后都会打通电话给我。或者,这即是共鸣吧!

对于《哥语者》的执着与热情一直占据了我的思想,甚至无心来想一些其他的事。然而两年之后的某天,无意间的一通电话,竟让他成了我的男朋友。而似乎也缘于新年的第一期《哥语者》,因为那期的专题是《我们收获什么》,之中有我们每个员工对于2005年的大体规划,而我的规划其中之一就是谈一场完整的恋爱。回想起他当时收到期刊后问我的一些话。嘿嘿完整的恋爱,可能当时的标准即是让心能够停下来,不在游走,有种踏实感觉的恋爱吧!没想的是,他竟神速般的让我尝到了这种感觉,随即则烟消云散,留下了一片狼籍。先是母亲生病,然后是面对放弃我所喜欢的工作与照顾母亲之间的取舍,再是那段时间的我生活一团乱,甚至觉得喘不过气来被憋得难受。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大声的哭出来会好一点,可现在我不想让自己那么脆弱,眼泪有时候除了能够感染情绪之外没有任何作用。今天再次翻开那本新年号的《哥语者》,看到自己对于2005年的规划,想想看,也算是完成了一项吧,尽管没有让自己停下来,但总算感受到了那种感觉!在没有遇到能够让自己停下来的那个人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工作在奔跑,生活也在奔跑,我无法自己停下来去慢慢的感受生活。

可惜的是这种感觉均未在和我他彼此的心里驻留很久。当静下心来回想的时候,竟也发现自己的生活方寸有点乱了。于是慢慢的开始调整,觉得自己应该很快恢复平静,然后依然积极阳光的面对下一份感情,觉得应该把相关的东西都在眼前消失可是这怎么可能?当翻开《哥语者》时依然会清晰的浮现,不觉一笑,突然间觉得期刊该出新的了,不能因为失去了某些读者就中止了对于新《哥语者》的制作。因为我曾那么热爱它,也曾那么信任它。它也是那么的让我自豪,让我踏实。因为一直是我一个人来完成期刊的制作,所以当自己出了问题之后,随即也因我被停了下来,似乎像生活中的我一样,凡事都只有靠自己去解决,没有办法去依赖什么,该承担的我必须坚强的承担起来,或者我并没有困为失去那位读者而两手空空,《哥语者》依然忠实的与我相伴,依然会拥有更多的读者朋友。提笔写下这些思绪的时候,也开始了构思新一期的主题。

我始终明白,哥迪因我而精彩!

忆大乌苏之龙哥


在大乌苏拌合站一个多月了,熟悉了工作环境,熟悉了这里的每一个同事,最大的乐趣就是拌合站王师傅,今年五十二岁的王师傅是个很乐观的人,说话诙谐幽默,工作之余聊天时,经常被他说的笑话逗得笑的肚子都会痛,只要他一讲话,你就会有想笑的感觉,那说话的包袱抖得恰到好处,那说话的功夫不亚于喜剧明星。

至今还记忆尤新的一句话你武功在高,也怕菜刀当时他讲话的语气很逗乐,加上之前的话做楔头,我当时就乐得差了气了。

每天除了上班,另一件事就是想见到他了,每天的上班时间也没有觉得枯燥无味了。

这一天下了通勤车之后,远远的看见操作间里多了一个人,平时那里只允许我和王师傅在那里工作,其他人是不允许随意进出的。

我带着疑惑的神情走了过去,看清了是一个外表帅气的男孩子,他见我过来了,打开门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把我迎进了操作间,我没讲话径直走到里边望向王师傅,王师傅明白我的意思,告诉我说;这个是新来实习的学徒,是跟他学技术的,我听到他既然不是个闲杂人等,那就不是外人了,想着打个招呼吧,看见他还是带着笑容看着我,我心里想,你笑吧,哭 的时候快来了,这地方的人都被磨练的几乎不会笑了,我正想着那,对方说话了你好,我叫张龙,从今天起我也在这屋上班了,我看向他,回应了一声欢迎你,又接着想道,他性格还蛮开朗的,再过两天估计也会靠不住辛苦要跑掉的,我嫣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看着他。

因为突然多了一个人,感觉到有些拘谨,我的话明显不多了,而王师傅仍然一如既往的发挥它的乐观心态,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刚来的男孩子和王师傅聊得不亦乐乎,我在一旁插不上话,只好听着他们说,居然发现,这个男孩子说话也很有意思,王师傅说上句他接下句,和腔和调的,说话的艺术水平居然在一个档次上,我心服了。

这两个人整整的聊了一天没住过嘴,我不吭声在一旁听他俩说话,一点都不觉得空虚,肚子比平时痛的更厉害了,这俩人简直就是笑料制造器吗,感觉很普通的事,从他们嘴里说出来你听到就想笑,而且停不下来,每次都是他歪着个头看向我,我才强行忍住笑意的。

下班的时间到了,通勤车来了,我向王师傅打了招呼,向他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走了,他没有动,我就明白了他和王师傅一样,平时都要住在这里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一脸失落的样子也在看向我,我顿了一下收回目光上车走了。

在车上想着他的最后的神情,我感觉到他也是不喜欢这个工作环境的,因为现在吃过晚饭后,马上就会停止发电,职工宿舍都是用树段垒砌的,屋子里没有取暖设施,电褥子没电也不起作用,大兴安岭六月份早上出门也脱不下军用大衣哪,冷得很呐,这里的夜晚是很难熬的。

第二天上班,到了拌合站一看,只有王师傅一个人,我想那个他肯定是吃不了辛苦离职了。正想着后面的门突然打开,我下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他,我失口说了个你字,便呆呆的望着他,心想你怎么没走那,这是什么情况。

他依然一脸灿烂的笑容,

问我你来了,

嗯我回答,

刚才你一下车我就看见你了,没忙完就没过来。

啊,你不学徒了

学啊,刚才袋装水泥供不上了,我去开铲车运水泥去了

啊,你会开铲车啊

不会啊,别人交了我一下,溜两圈我就会了

什么溜两圈就会了,这怎么可能吗,心里想着简直就是在吹牛吗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你先忙我还有10多吨水泥就运完了,一会过来陪你,陪你们上班。

啊,什么。我的脸都被他说红了,回头看了一眼王师傅,他好像没听见似的,心里好过了一点,真是讨厌,少了你地球还不转了哪。

看着跑出门外的他,我心里数落着,弄得我好下不来台面。

这一天又回到了我和王师傅一起工作的日子里了,又像平时一样下班,他的身影在下午的时候就从我的印象中淡漠了。

第三天他也没来,但在吃午饭的时候操作间的门一开进来一位满头满脸都是水泥的人,我对他说,师傅,操作间不允许随便进来,只见对方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让我即时想到士兵突击里的许三多同志。我给你拿了一瓶橙味的饮料,听声音耳熟,但又看不清那沾满水泥的脸是谁。对方看出了我的意思,我是张龙。

啊是你。那你这是..

是这样的,75站操作手病了,让我去帮忙的,今天得忙一天,明天我就可以回来了,我走了还得去打灰,你把饮料喝了吧!

看着他急匆匆跑远的身影,我问王师傅,他到底是来学徒的,还是本职就是操作手啊,王师傅告诉我,这个小子,脑袋活,聪明,原来也没干过这活,交了一会就学会了,这不被经理安排去打混凝土了。噢,还真的是蛮聪明的,学什么都很快,这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心里对他还真的有了点小崇拜了。

每天都在还算安逸的状态中度过,大概又过了有半个月,到了操作间,没有见到他,王师傅告诉我他被经理的哥哥(是电工组长)给要走了,去学电工了,这回是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了。昨晚来车就给接走了,那小子让我告诉你,他有时间会来看咱们的。

自从他走了以后我和王师傅还真的觉得有点想他,挺舍不得他的离开,不过人走了就慢慢适应吧,没有人和王师傅侃大山了,也没有人给我拿饮料了,我和王师傅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再见到他的时候是三个月以后的事了,他考了电工证已经是这个拌合站的电工主管了,不过这次回来大家不管年龄大小的,都异口同声的叫他龙哥,因为他阳光的个性让拌合站的工作气氛活跃了好多,大家互相之间有了交流,有了欢笑,还有一部分人被他带动学会侃大山了,就这样龙哥又回到了这里,成了一位德高望重级的人物。

哥,请不要离开我


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最可依赖的人。习惯了你的存在,习惯了你微微的沉稳的笑,习惯了逗你时你的无奈,也习惯了你的沉默。可是,我真的读不懂你。也许我本来是可以懂你的,但是为什么你从来只把快乐留给我,而不把痛苦与我一起分享。我真的不想只做一个在你的庇护下生活的妹妹,我想帮你承担。所以每次,你又什么都不告诉我的时候,我都会很难过,很无力。你说你是为了不让我担心。可是,哥哥,担心那算得了什么。每次我都为你不清不明的态度弄得纠结而不知所措。我都觉得自己很没用。哥哥。我不知道昨天又是什么事情。可是我对你说过,我不信命。也许我当真改变不了什么,可是,你不该瞒着我。况且,也未必改变不了啊。我想了很久。我想我是不是太过缠着你了,我想我是不是又让你心烦了,我想我是不是不该这样。我很惶恐。我从来不曾这么真心的对待一个人,我本来就是怕的,从一开始就怕,怕你们都丢下我,所以不敢把心交给别人。可是为什么,哥哥,当我真正完全的相信一个人的时候,你却要离开,留我一个。我不能想,也不敢想。我并不那么坚强。我只是怕失去。怕想要奋力握紧的什么终于还是像沙散落一地。可是你却选择忘记。你说是你的错,可是你在哪里做错,你为什么错,我全不知道。哥哥,你不能把话说的清楚一些吗?妹妹没有那么聪明,可以猜到你的意思。突然想起那句歌词,错的不是你,而是全世界。那么,你呢?我一直不敢写这样的一篇日志。因为总是觉得,当我落笔之时,就会有什么再也回不来。当我落笔之时,我就成了永远的输家,一些东西,就再也不在自己手里。可是这一次,我不怕。因为我写与不写,本就已经是输家了。哥哥,我不求别的,只求你真心相待。有困难,我们一同度过。可是,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