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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

发表时间:2020-07-01

【www.qg13.com - 自己包饺子的情感说说】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饺子,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饺子,是北方人春节必备美食。大年除夕包饺子,午夜十二点开始吃,以谐音取更岁交子的意思。但地域不同,吃的时间和方式也不尽相同。我的老家位于山阳县一个偏远山村,那里都是在大年初一早上作为主食来吃。

现在饺子已经是极其平常的食物,但在二十多年前的偏远山村,那时包谷糊汤和手擀面还是一年四季的主食。肉类就更少了,除非家里有事,需要请客才能吃上一回。至于肉饺子更是只能在过年才能吃到。

小时候嘴馋,一到寒假就天天盼着赶快过年。穿新衣,放鞭炮,压岁钱,最主要的还是吃饺子。母亲一般会在三十晚上就将肉馅儿剁好,而我也每每在旁边观看,总觉得母亲剁的太慢,明明感觉好了,她还要不紧不慢的剁着,一会加这一会加那的。好不容易剁好,又开始揉面。一大盆面粉在母亲手里很快就变成了光滑的面团。这时,母亲却停了下来,要等第二天早上才开始包。当时不懂为什么,觉得母亲是故意的,故意不把饺子做好,是怕我偷吃吧。

后来大些了才知道,母亲觉得隔夜的饺子没有当天包的吃着味道好。母亲总是在初一早上六点多起床,那时候我和姐姐都还在睡梦里。有时候醒的早,又帮不了什么忙,就躲在被窝看母亲包饺子。母亲一个人坐在火盆旁,熟练的揉面。小面团很快变成一根长条,接着母亲用刀切成一个个大小均匀的小面块。小面块在小擀面杖的挤压下变成一片片厚度均匀,形状规则的饺子皮,接着飞快的包好。寒冬腊月,母亲每隔一会就要烤烤被冻僵的手,才能继续。要够全家人吃,母亲需要一个人忙碌一早上。往往我们九点多从温暖的被窝起来,她还在忙碌着。但必定会在饭点准时让家人吃上热气腾腾的饺子。

等到我们大了,能为母亲包饺子了,却不得不外出谋生,常常过年也无法回家。

记得第一次在外过年,大年初一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快吃饭时母亲打来电话问我吃饺子没,我告诉母亲南方过年不吃饺子,母亲惋惜的叹了一声:吃饺子才算过年哩。午休时间跑出去吃饭,大街小巷都关了门。别说饺子,连碗面都吃不上。回到出租屋,一个人煮了碗清水面。望着碗里的面条,不由得就想起母亲做的饺子。接着的几年,每逢过年母亲总会训问我这里是否吃饺子。现在终于在外面安定下来,母亲却离我们而去了,甚至从没吃过一次我们包的饺子。

曾经四处漂泊,也吃了很多地方的饺子,但总觉得味道不好。也偶尔回乡,回乡也必定要吃一次饺子。但最怀念的还是母亲做的饺子,那种记忆深处的味道,再也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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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他娘的饺子


虎子他娘只会包饺子,虎子经常向我们炫耀,他娘包的饺子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虎子他娘是个庄稼人,但她也从来不下地干活,她不喜欢说话,就喜欢一个人坐在灶屋里对着那白花花的饺子皮和香喷喷的馅儿,一个一个包着饺子。虎子从小就一直问她,为啥一直包饺子?他娘就跟他说,饺子好吃呢!

虎子他娘一直帮村头小饭馆里包饺子,工钱不多。因为他只包饺子,饭馆里不需要那么多。于是虎子娘就在家自己包,村里的人呢,哪一天想吃饺子了,就跑到虎子家买,大家也都说,虎子娘包的饺子可真好吃。

虎子爹不是一个好爹,虎子这样说的。他说他爹老是打他,还打他娘。虎子从小就怕他爹,怕他爹一进门就瞪着眼厉害他。不过虎子爹也不常在家,他老是跟着一些老叔们去炸山,有一次虎子贪玩跟着去了,他爹发现打的他躺了一个星期。虎子笑着说,看我一身的硬骨头,都是我爹打出来的!

可惜虎子爹死的早,不然虎子就能练成钢筋铁骨啦!虎子还没满8岁就被山给埋了。虎子当时哭的也厉害,就是觉得应该哭的很厉害,心里倒是想着再也不用挨打了。虎子娘倒是没那么伤心,出殡那天她还在包着饺子,下棺的时候她才匆匆赶过来,一把扑倒在挖好的坟里,哭的撕心裂肺的,还把她包好的饺子全洒在坟里了。人们把她拉上来,也把饺子全捡出来了,说是不吉利!虎子娘就撕扯着那人要跟他拼命,说我就要给他吃!给虎子爹吃!那是虎子唯一一次见他娘发脾气。

没过几个月,村里的赵婆王姨陆陆续续来到虎子家,给虎子糖吃。主要目的还是找虎子娘,说是给她再找个对象过日子。哎呀,一个女人带着个娃,多难!之类的话听的虎子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他们再来,虎子就不吃他们的糖了!有时候还把大门都关的严严实实的,他们在外面敲喊。虎子在里面偷着乐,虎子娘也看着他笑。

虎子要上初中了,虎子娘把他送到学校安排好宿舍准备回去的时候,虎子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哪来的一双手使劲揪了他一下,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虎子娘跑到他身边问他咋啦?虎子就不说话一直哭,他娘就责怪他,虎子爹在的时候打你再狠你都不哭,现在哭啥?!虎子听到这话哭的更厉害了,虎子舍友看着他哭的样子也都有点难受。虎子娘实在没办法了,就跟他说每星期就给他送饺子吃。虎子才不哭了。虎子娘就真的每星期就给虎子送饺子吃,有时候送的多,就分给舍友吃,他们宿舍8个学生,都说这是自己吃过最好吃的饺子。虎子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虎子娘给饭馆包饺子给虎子挣点生活费,在饭馆遇见了王婶,两个人关系很好。以后再遇到说媒的,王婶就七嘴八舌的把他们轰走。王婶也经常住虎子家里面,两个人经常形影不离。但最多的还是在冒着柴火烟的灶屋里包饺子。王婶的老公经常在外地跑生意,一年回不家几趟,她有个闺女也送城里读书去了,爷爷奶奶就在城里照顾。虎子读的乡村中学,每个月都能回家,看到自己娘有人照顾,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

虎子上高中的时候我们认识了,高二那一天虎子和我们几个好兄弟躺在宿舍天台上喝酒,讲了他的这些个故事。我们看着满天的星星,痛快地诉说着心事,星空映着我们惬意的无法言语。虎子那时晕乎乎的,一边歪着脑袋一边说,我娘包的饺子,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虎子没有上大学,他去外地打工去了。和很多高中同学一样,最终没有过高考这一关。不过还好,我们还在一个城市。高中毕业后几年,我们再相聚都已经没有那种稚嫩了,但不变的还是真诚的、灿烂的笑容和感情。

我们相约在一家我认为还不错的餐厅里吃饭,茶余饭后提到了虎子娘。虎子说,毕业后他娘和王婶就在镇子上开了一家饺子馆,可满足她喜欢包饺子了,生意相当的不错啊!好多人排着队买饺子吃。好几次都叫虎子回去帮忙。虎子不去,虎子告诉她们要干生意挣大钱。回来孝敬虎子娘,王婶笑他,不懂事!

虎子娘包的饺子我是吃过的,不得不说,那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饺子。我一拍大腿,回你家吃饺子吧!虎子看着我喜笑颜开,行啊!!

虎子娘听说我们回来把店从中午就关门了,我们晚上到的时候,虎子娘和王婶就坐在店门口的路灯下聊天,路灯下虎子娘看起来老了一些,但精神还是很好的。

虎子娘接过我们拿的东西,客气了几句就开始包饺子。虎子娘就是这样,也不怎么会说话,就喜欢笑。

王婶对着虎子和我笑着说,你两个看这,咱们这店,有好多馅,有茴香鸡蛋的、芹菜猪肉的、羊肉大葱的就是没有虎子娘现在包的这种馅!

虎子说,啥馅啊?

王婶说,这个馅只做给虎子和虎子爹吃!

虎子跑到他娘旁边,坐在她身边看着那半盆的饺子馅。眼里闪着光。

看啥,照顾你朋友啦!虎子娘笑着说。

饺子煮好了,虎子娘只包了饺子,王婶煮的饺子,虎子面前是他的秘制饺子,我面前是一份韭菜猪肉饺子,虎子妈还记得我爱吃的馅。

虎子妈问候了几句就去了二楼,那是她们住的地方,说是要休息一会,晚会再下来。我看虎子妈眼睛有些红,虎子也让她去了,王婶在收拾餐具。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说啥。虎子说,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只有我和我爹的饺子。说完拿了半斤白酒给我倒了一杯。接着问王婶说,我娘为啥只包饺子啊!现在都不煮了。

王婶手上的活停了停,走到虎子面前说,还记得虎子爹死的那天晚上么?

虎子怔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吃力的咽了下口水。王婶脱掉围裙也走上楼去了,虎子还在那愣着。我问他怎么了,他没说话,猛的喝了一大口白酒。夹起那饺子的时候,眼泪啪嗒啪嗒的就落饺子上了。没等我再开口,虎子说话了。他说,他爹死的那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正在灶屋围着灶台包饺子,他爹擀着面皮,他娘包着。虎子就在它俩旁边烧火。

我能想象这个画面,其乐融融。

可是,饺子没包好,就有人拍他家的门说有人出事了要虎子爹去帮忙。虎子拉着他爹不让区,因为饺子还要等他爹回来才能吃。他爹就打他,朝他脸上呼了一巴掌,一下就把虎子打哭了,虎子爹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虎子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趴在桌子上后背剧烈的起伏着。

虎子娘为什么一直包饺子,对于她而言,也许和虎子爹一起那一锅没有包完的饺子,就是她一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也许在她包饺子的时候,仍然能感受到,那天晚上,其乐融融的场景,他的男人和儿子还在他身边。

我看着面前的饺子,可以想象的到,虎子娘左手托着面皮,右手用筷子夹着馅,放进去,合上面皮,一个褶一个褶地包好放在篦子上然后,虎子爹又送来一叠面皮,还说,你包太快啦!

虎子终于不哭了,夹起了一个饺子送进嘴里,还没怎么嚼,然后又夹起一个,又一个。

虎子最后那个饺子夹给了我,我看着他,他笑了笑,说。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我颤抖着用手拿起来送进最近,汤汁溢了出来,嚼了一下发现,应该只是普通的猪肉大葱馅的饺子,还有些艾草的熏味。

我噗嗤笑了出来,同时眼泪也喷涌而出,没错。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是虎子娘用尽毕生心血演绎的一场心酸,却做出这么美好的东西。

我对虎子说,这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

滨北农场往事之去那个天天都可以吃到饺子的地方二


那是一九七九年哪时候没有电话更没见过什么手机,一封电报父亲从农场返回,向北是连绵不断的沂蒙山脉,道路交通闭塞难行,于是我们一家四口从山东省坐汽车到邻近的江苏省,再从江苏省坐火车辗转回山东省,火车到站张店就是现在的淄博市,再坐汽车穿铁桥过黄河到北镇就是现在的滨州市。其实当年的这一路行程在脑海中早已模糊,唯一可以搜索到的是在江苏新沂火车站广场上排队候车时,那个站在我前排的小女孩,她一边用手指抠他父亲放在地下的提包拉链缝隙里的花生米吃,一边回头朝我徽笑。还有那火车站候车厅里粘贴的被危险品爆炸物,炸的面目全非的死伤者脸庞的画报。

从这鲁北的小城还要向北,坐汽车走近三十里路程,才到达这心中曾经魂牵梦绕的滨北农场。滨北农场后来的全称是胜利油田油建二公司滨北农付业大队。当年叫油建二部滨北农场成立于一九七六年,在现在的滨州市滨城区张集镇前打连张村西南,臭水沟的东面一片叫九百亩的土地上,一群转业军人和几个下乡知青,当时在那里用预制板芦苇席搭建了一片临时房。用机械在那里整理开发盐碱滩上荒无的土地,准备后来更多的转业军人接入家属开发农田。当时父亲是发电机手,那年冬天那个从济南城里下来是叫知青呢?还是叫什么工读学生烤火时不小心点燃了,用芦苇搭建的席棚子临时房,一场大火把一切烧了个精光。记得后来父亲说当兵时相片,钱粮票,被子褥子全烧没了,每个月只好靠上一级的救济勉强生活。

我记得当时刚到农场时住在,后来是乙炔厂的那排临时房中,印像中每天都是那个发电机轰隆隆的声音。做饭时用的是上面全是捻子的,点燃后冒着黑烟呛人的煤油炉子。我家和湖北蕲春的,后来非要去少林寺习武的程锦泉家是邻居,我经常和他在那个排碱沟的桥的旁边,那个用芦苇搭建的棚子中玩耍,抓蜻蜓蚂蚱螳螂往水沟里扔土坷垃别无太多的记忆。

一天我父亲领着我和妹妹,来到一排一群民工正在建设的平房前,数到第三个门时说以后这房子盖好后就是咱们家了.我不知道余雷余鲁家是从哪里搬来的,平房盖好之后,我家左边是四川人余鲁家,右边是还是在临时房时就是邻居的湖北人程锦泉家,在往左房头是福建人何丽家,在往右是河南人忘了姓名后来搬到中原油田了。右边房头福建人倪阿芬家。 那时还没有院墙记得父亲在门口盖了一个兔了窝。母亲经常带着我和妹妹到南边荒地里拔草喂兔子。对了房子前头左边是统一盖的菜窖,当时学校和托儿所还没有建成。我家平房的东面,还有一排平房,向东是正在建设的中农场小学校全称油建二部第三小学,那里堆放了许多楼板,红砖,芦苇席,还有许多民工居住的临时房。我们经常跑到那里玩抓迷藏的游戏。再往东是一片莱地。菜地里种了些葫罗卜,我们经常跑到那里偷胡罗卜吃,回忆起来觉得那觉对是胜过如今的任何一种水果,被看菜地的大人撵的乱窜,吃的满嘴是泥还觉得那是人间美味。那时还没有电视机,对了收音机里有小喇开始广播了的声音,和听曹灿叔叔讲自己的故事。也没什么玩具我们很多时候除了在一起疯跑打闹。无聊至极时便会惹事生非,一天我程锦泉跑到正在建设的学校工地旁的芦苇中玩耍,他拿了盒火柴点火划了好几根没点着,我从远处捡了张废报纸,两个脑袋对着脑袋捂住火苗将报纸点燃,大风一刮整个芦苇垛着了,我俩撒腿就跑。躲在远处只见那些民工和平房中窜出,手里拿着水桶脸盆向火场奔去。风太大大火无法扑灭,只有把芦苇燃烧尽了大人们才结束战斗。我们俩站在远处欣赏这熊熊烈火和奔跑的人们,感觉比看场打仗的电影还爽那!农场的平房越建越多,红砖红瓦整齐的像接受检阅的队伍排成一排。 全国各地天南海北来操着各种不同口音的大人们也越来越多了。小孩们也越来越多了,多的一到傍晚时分那平房的房头宽阔地带,三五成群的孩子追逐嘻闹着也不知道玩什么好。时常不是他打着你就是碰着他了,或者一会哭一会笑的一会吵一会闹的。

有一天父亲一手牵着我,一手抱着妹妹。来到一片新盖的院落之中,记忆深刻的是那个可以转圈的旋转铁马(那是铁做不是木头的),和那座带着尿臊味中夹杂铁锈味的高高的滑梯。这便是童年最难忘的地方那时叫托儿所,托儿所里看孩子的女人叫阿姨。

我在大班印像深刻的是我和我家房头的福建小女孩,还有后来在钻井队牺牲了的外号叫老红军在一个班。为什么对老红军最深刻呢?我记有一次中午大家伙都各自在自已的小床里睡午觉。他却在床底下趴着嘴里吧唧着也不知道在吃着什么,我也偷偷下了床和他一起趴床下面问他吃的什么?他说是苹果核很好吃的,我们俩人向前爬着,那床下有几个缩了水蔫巴了像好几天之前的苹果核,我看他吃的实在是津津有味。于是忍不住也捡了一个,摔掉上面爬着的蚂蚁就放在了口中。三十多年过去了,在我记忆的味觉深处中,总是不会忘记那略带着尿臊味的蔫巴了的苹果核的味道。是的,只要一去回味那种味道,仿似又像回到了童年。那种殷切的心情,还能深深地体会。回不去了,当我不经意地回忆起这些,心里多了一份叹息。 回不去了,这是我对逝去的童年的追悼。

是的,人有时候或许真的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尤其人的情感。童年盼长大,长大恋童年。不知为什么?我有时总觉得我还没有长大,甚至不愿意长大!

滨北农场往事之去那个天天都可以吃到饺子的地方三


滨北往事三 水库上的红太阳

我站那里向远处望着,这个红红的圆圆的叫做太阳的大红球,就要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它为什么比中午的那个大,比中午的那个红呢?,它已经落在那里,我要到它的身边去,我一定要到它的身边看一看,于是我一直向前,走过一排排平房,走过洗澡塘,走过场院,路过水塔,走出农场的大门,走向一片一望无际的稻田,我走出了很远很远,我感觉太累了实在是走不动,太阳还在远处。由是我决定返回了,为什么它都已经从天下落下来了,还离我那么远呢?父亲说太阳落到山的那一边,而我明明看到太阳落到了大水库那一边。

农场的东西两头分别有一小一大两个水库,在小水库没有建设之前,农场的出场之路是从小学校南与农田之间,中学校校南桥与操场,中学校东居民区南与水库之间有条,通上东大路的土路,是一个坡度较大的土路。后来挖排碱沟和修小水库后这条路废弃了。在没有修小水库之前在很早的时候就有大水库了。我感觉至少在我还没上托儿所之前的时候就应该有了,我父亲本身就是农场建设初期的职工,就在农场上班离家很近。不像那些老婆孩子在农场,自已坐车上前线的上班的职工。所谓前线工作,在油田上是一种需要离开家,出远门干重活的统一称谓。当年油田建设初期,大批的工人都是从部队上退伍或转业的军人,一,到地方工作一是为更好的管理,二,是他们那一代军人当兵的时间也比较长,延用军队的称谓叫起来也顺口。比如,大型施工叫会战,会战的办公地点叫会战指挥部,指挥会战的领导,叫指挥。上前线会战就如同上前方战场了。

大人们男人们都上前线干活去了。女人们在田地里劳动,还要带着孩子,虽然有托儿所,接啊送的肯定有顾不过来的。那时排碱沟稻田地虽然也是到处是水,但是必竞水位不深。所水库是最危险的地方。那时小水库还没有修,所以整个农场最危险的地方只有大水库。

这不是故事,但这件事情必定离现在太久了,太多的细节也不知道是否真实,就把我从父亲那听来的叙述如下,那时父亲就在农场工作,有一段时间的工作是把水库里的水,抽到水渠灌溉稻田。那时候抽水是用柴油机带动水泵,起动时需要人去摇,而且一发动着一股浓浓的里烟冒出,皮带带动水泵有时候还需要往皮带上打油。这一点我很有印象,因为我记得父亲在值班时有时会带我一起去,并且经常叫我骑在他肩膀上,他扛着我在水库边跑累了,就看远处的落日,那个又大又圆又红的太阳。

那一天父亲又是晚上值班,通常是下午五点多接班,父亲又把扛到了水库去看那红红的太阳。我在父亲的肩膀上正在嘻闹,这时从东边顺看水渠边上急匆匆的走来了一个人,大老远就向我父亲喊到解师傅,你看到我家孩了吗,白天你有没有看到,有小孩到这水库边上来玩?

我这才接班,你看这刚6点多,真没有看见有小孩来。

坏了坏了,这下坏了,这下子肯定是出事了。

说话的这个人,是我们这个刚刚建成的小学的校长。

(虽人已离世但为尊重其本人隐私,我还是将其化名姓张,其子张顺)

那时正是夏至之后,天最热最长8点多才黑透。陆续的从水渠的东南边就来了很多人,都上了水库,大水库南北长一千多米,东西宽也有八来米。人们上了水库堤坝后各自散开向各个方向寻找,终于有人在泵房南二百米处的大水罐下的水坑里发现了小孩。

听说孩子被他母亲抱在怀里抱了一夜。

三个小男孩结伴可能是顺着沟渠就来到水库,来到了向农场送水的那个罐底下,具后来听说是那俩个跑回家的小孩说,他们看到一条大鱼,他俩个不敢下,张顺敢下,脱了衣服下去了就没上来,他俩跑回家害怕,也没敢向大人说。小孩衣服最后也找到了。一个拔草喂兔子也是农场的那天也正好从罐下经过,看见有两件小孩衣服还挺漂亮 ,当时也没有多想顺手就拿回家了,顺手就给老三穿上了。说的有一点多了是不是有点多余。我只是想让大家感受一下父母对孩子的爱,不管他们是贫穷还是富有的,他们的爱都是一样的!最后愿那个又大又圆又红的,落在了水库那边的太阳永远陪伴在他的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