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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鞋

发表时间:2020-08-07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布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小时候,我和姐姐的鞋子不管是春秋的单鞋还是冬天的棉鞋,都是母亲手工做的。单鞋是塑胶的底子,是母亲在集市买的一大块塑胶,然后按照鞋样切割下来,在做好鞋面缝在一起。冬天的棉鞋是母亲纳的千层底。

冬天农活少,没事的时候母亲整天都是坐在火炉旁纳鞋底。鞋底的料子,是母亲将旧衣服剪成一块一块的碎布,然后用浆糊粘成一大块,等晾干了,用鞋样比着剪好,然后纳在一起。母亲舍不得买白线来纳鞋底,纳鞋底的线都是母亲上山找的麻藤。将麻藤外皮播下,用水泡软,然后搓正细线,这是山里的外婆教给母亲的方法。只有在纳鞋面的时候,采用买来的白线。

由于鞋底很硬,需要先用锥子引孔,即使这样再穿针线的时候,还需要用顶针才行,最后还必须勒紧针线才能牢固。母亲的手不知道被针扎了多少回,手掌边上也起了厚厚的茧。就这样一针一线,日复一日,我们的鞋子从母亲的手中诞生。

每次做好后,母亲就迫不及待的让我试穿。可那时候很不喜欢母亲做的布鞋。单鞋不防水,冬鞋不暖和,样子还很土。看着同龄人买的鞋子,别提多羡慕了。虽然不喜欢,可还是只有穿布鞋,天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其他孩子一样,穿买来的鞋子。而母亲照样做着他的布鞋。

十岁那年冬天,有一天晚上,家里有很多人。大家围着火炉又说又笑,记不清怎么就提及了当天是我的生日,那天二叔心情好像很好,立刻给我了二十块钱,那可是一大笔钱。他问我想买什么,我想都没想就说,想买一双运动鞋。说完,我看了母亲一眼,母亲只是微笑着,我读不懂她的眼神。

用这些钱,我买了第一双鞋,是单鞋,但我不管天多冷都要穿着它。等到下雪,我的脚冻伤了,一到晚上就痒的难受,忍不了了就偷偷的哭。每次母亲发现了,就打热水来,给我泡脚。看着我冻得肿胀的脚,母亲虽然嘴里骂着我活该,但还是轻轻的给我擦药。

几天后,我在房间写作业。母亲进来,拿出一双新布鞋,给我说:来穿上,我里面多放了棉花,暖和。

我一把将布鞋打掉在地上,说:我不穿,难看死了

母亲扬起手,要打我,但最后还是放下了手,默默地捡起了布鞋,用手轻轻拍着灰,带着布鞋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床边放着母亲新做的那双布鞋。也许是太冷了,那天还是穿了母亲新做的布鞋,虽然有些紧,但真的很暖和。

上高中后,母亲和父亲离婚了。那年冬天,母亲来学校找我,带给我一双新的布鞋,我笑着说:都高中,谁还穿布鞋啊

母亲似乎有些尴尬,但还是微笑着说:自己做得鞋暖和。

我收下鞋子,母亲就走了。那是我收到母亲的最后一双布鞋,可惜高中毕业弄丢了。以后的几年,我每年暑假都回去看望母亲,母亲说他不再做布鞋了,谁还穿布鞋呀。

后来,大学毕业后去了外地,见母亲的次数更少了。

2011夏天年,接到大姐电话,说母亲病重住院了,我立刻买了票往大姐家赶去,第一次觉得从四川到山东真的太远,太远了。来到医院,母亲已经在ICU住了一天了,听医生说是脑溢血。医生允许我们进入病房探望,看着母亲躺在病床上,我的心一下子好像跌入了无底深渊,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医生说母亲已经没有了大脑活动,只是靠机器维持这心跳,说这样没一点意义,而且花费很高。我和姐姐都不同意停止,如果机器停了,母亲就真的连心跳都没了。可三天以后,母亲还是停止了心跳。

在整理母亲遗物时,大姐拿出一双布鞋,交到我手上,说这是母亲给未来孙子做的布鞋,我和爱人立马泣不成声。

我亲爱的母亲啊,多么可爱的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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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做布鞋


老娘做布鞋

自从我呱呱出世,到知天命之年,一直是穿老娘所做的布鞋。布鞋,铺陈加叠铺陈,再用线绳穿纳之方法是一陈不变的。但鞋帮子的样式变换了三次。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期到六十年代中期,是剪子口式样;六十年代中期到七十年代中期是方口式样,七十年代至今,是在原来的方口上连缀了一块松紧布有人叫做瓦块式。

老娘的头发很黑很厚、牙齿很整齐时,那鞋底子很白,针脚纳得像邮票上的齿孔,拿在手上掰一掰,象铁壳一样硬扎,竟然不容易掰弯曲的。是老娘的精气神尤其是心意的坚实凝结。

七十年代末,我被县里特招,偕妻携子进城在文化部门供职,当年工资很低,两个孩子上学,每天来回趟地跑路,穿鞋很费。穿买的鞋,经济拮据,供不应求。老娘总是适时从故乡小镇托付人捎来系在一起的四双布鞋我一双,妻一双,两个孩子各一双。

对于老娘所做的布鞋,首先不稀罕的是妻,一则因为婆媳情感不和,二则嫌老娘的布鞋做工不精。后是两个孩子成人以后参加了工作,年轻人赶时髦,爱讲究,喜欢穿皮鞋。嫌布鞋式样的老气,过时。老娘对儿媳妇的不稀罕,无言以对,默认了自己人老手脚笨拙把鞋子做不精巧,但对我和她的两个孙子的嫌弃布鞋却颇有微词:穿皮鞋有啥好?价钱又贵又板脚。穿布鞋,便宜,轻巧,离汗,养脚,不烂脚丫子

老娘说的是实情,也很在理,可我的妻子一如既往不穿老娘给做的布鞋,赖面子不过,收下,又转赠别人。我和两个儿子也只是在夜晚洗脚以后、上床以前穿一下。此情,老娘也知道,也明白,但还是照做不误,乐此不疲。而且,亲自送进城或者是托付人带进城来的布鞋还多出了一双,是给她大孙媳妇做的。欣喜的是,她大孙媳妇不反感,无论式样如何,质地怎样,总是微笑着收下,并且还要说一声谢谢奶奶。老娘便很高兴,很快慰。把布鞋做得越发起劲她,能供给三代人的布鞋穿呢!

不幸我的长子于去年农历八月因暴病夭折,长子媳妇也听人挑唆,性急地于春节前离开了我家。这些变故,老娘也是知道的。可春节时候还是亲自带来了五双布鞋。

我捧着多出的一双男布鞋一双女布鞋,心里好难过,眼泪朴飕飕滚落老娘啊,老娘,您是糊涂了,还是已经健忘了?!

不啊,老娘一辈子没有多大能耐资助儿孙,坚持不懈的,就是做布鞋,她认为只有做布鞋最能说明她对儿孙的真心真情。

前几日,老娘过七十寿辰,我赶回故乡小镇,为老娘祝寿,特别向老娘指出,娘您精神不行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可不要再做布鞋了。可是,她却固执地说:鞋底子又整好了,只要我没有死,还给你们做

看来,老娘在归天上山之前,布鞋还会一直做下去

母亲的土布鞋


不知道穿坏了多少双土布鞋,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母亲闲下来的时候就忙着拧麻绳、纳鞋底、做鞋帮。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一做就是大半夜。有时候一觉醒来,还能看见母亲凑在油灯下,两手忙碌,麻线穿过鞋底的嗤嗤声不绝于耳,一个硕大的背影直触到了房顶。

母亲常嫌我和哥哥的脚大得像门扇,费布又费鞋。而父亲一年四季在地里干活,脚上的鞋却很少破损。长大后觉得,我和哥哥的脚并不大,只是一双很普通的脚,没什么特别的。想来,那是母亲让鞋给做怕了!一家四口人,脚上的鞋全靠母亲一人手工做。还要忙里忙外,洗衣做饭、干农活。我兄弟俩又调皮好动,一双鞋穿不久便会破。不过破了母亲又补,补了又破。直到最后鞋底和鞋帮脱离了才罢休。

每当换上新鞋,心里特别兴奋,两只脚像拽不住的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感觉轻飘飘,如腾云驾雾,姿势都变了样。幸好有了母亲的叮咛,上学和放学的路上我才不至于狂奔乱跳,就怕弄坏了,弄脏了又挨母亲的教驯。其实,自己有时候心疼起鞋来还真有点倔强的可爱,下雨天干脆就脱下鞋来光着脚丫往回走。

十八岁那年,我穿着母亲为我精心而做的毛底布鞋兴冲冲地出了远门。当看到城里人都个个穿着油光闪亮的皮鞋时,不仅让我羡慕不已,也因为脚上这双土布鞋而感到一丝丝的自卑。当有那么几双眼睛有意无意盯在我这双布鞋上时,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窘迫,两只脚害羞得都无处躲藏。我心里暗下决心,等有了钱一定买一双皮鞋,哪怕廉价的也行。

初来乍到的感觉是孤单的,一个人走在黄昏的柏油路上,思绪随着落日的余晖被带到天空,飘向远方,借着万家灯火的光芒,寻找着通往家乡的路。脚下的毛底鞋如同此刻的我,安静的几乎听不出一点声音。也许,皮鞋那种富有节奏的清脆声会让此时的我更加心烦意乱。我突然觉得,母亲的毛底鞋竟是那么的亲切,在这遥远的异地他乡,它就像我唯一的亲人一样默默无闻地跟随着,陪伴着我,心里有种如母爱般的温暖游走着我的全身。

城里的路干净、平整,不像农村的土路坑坑洼洼。这对一个生长在农村的孩子来说,打心底里是向往的。城里人的皮鞋之所以能保持光亮,一半是他们爱干净的优良风格,一半还是因为路。农村里打工回来的年轻人脚上都有一双崭新的皮鞋,收拾的也像个城里人一样光亮整洁。可是走不上半里路,两只皮鞋不但灰头土面失去光泽,而且两只脚也像套上了刑具枷锁,跟着受罪受折磨。而我这双土布鞋,虽然没有皮鞋那么铿锵有力,但它轻盈、舒适,穿着它走上几十里路脚都不会有半点损伤。可是对付这硬邦邦的水泥地,恐怕是也禁不住几天的折腾。看着满沙砾的路面,我突然心疼起脚下的鞋来。这样下去,鞋底迟早都会被磨穿几个大洞不可。

几经思量,我终于买回来一双廉价皮鞋。第一次穿皮鞋,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就像村子里的姑娘第一次见对象一样,羞羞答答、磨磨蹭蹭、硬是不敢在人面前走动。穿了几天后,人是习惯了,可脚却不习惯。硬邦邦的鞋边把脚后跟磨起了一个大水泡,疼得连路都不能走。真有心把它丢掉,却又觉得可惜。看着母亲做的毛底鞋,还是觉得它最适合我了,就像天底下只有母亲才能看懂孩子的心思一样,也只有这毛底鞋才知道它合不合我的脚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两只脚终于无奈地接受了事实。我想,这不是对脚的逼迫,这是自己要融入这个城市的一个过程,一种适应,是我与城市之间一种相互的接受,更是我对生活的一种坚持和锻炼。看着有点磨损的毛底鞋,我找来一张旧报纸把它包好,放在床下珍藏了起来。如果回家的那一天我再穿上,母亲一定会表扬我终于学会珍惜。想着见母亲的那一幕,我竟然笑了,很幸福的感觉。

出了门就身不由己,忙碌就是生存的法则,但我也向往家里时的自由和快乐,更多的是对亲人的惦念和牵挂!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打开包得严严实实的毛底鞋,翻来覆去看上一遍又一遍。眼前全是母亲穿针引线的样子。出门那天,母亲跟在后面把我送上一程又一程,不愿停下,更不愿就这么看着我独自一人远去。走了很远很远,我还看见母亲瘦弱的身形在后面晃动着。我知道此时的母亲一定是满面泪痕,然而我又何尝不是?我不停地回头张望,母亲的身影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在我模糊的视线里

劣质的皮鞋终于没能坚持多久,在我钢铁般的脚板上线段胶开,四分五裂,成了污染环境的垃圾。打开报纸,洗得干干净净的毛底鞋又出现在面前。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抚摸母亲那布满皱纹的额头,心里暖暖地。有点舍不得穿,怕见到母亲的那一刻脚上的鞋早已满目悲凉、千疮百孔。

这一年里,毛底鞋就像亲人一样陪伴我,孤单时看着它,想家时也看着它。穿着它就如同母亲一直跟在我身边一样。终于快到了回家的日子,我又一次把它洗刷的干干净净,看着旧的有点泛白的毛底鞋,有点心疼,被拇指接触的地方早已出现了两个窟窿。而最让我担心的鞋底,虽然光光秃秃的看不清原来的线脚,却还是那么厚实。我知道,这一针一线不光是倾注了母亲的心血,更是倾注了母亲对儿子那份深深地爱。也许母亲早就明白,出门后的儿子不像在家里,没有了有她时时的关心和照顾,一切都要靠着自己的坚持和努力

毛底鞋虽然已失去当初的俊美,但它让我更加地珍惜。也不再因为脚上的土布鞋而感到羞怯、自卑。它不仅让我懂得了珍惜,更让我懂得了在生活中的坚持。而且也让我学会了适应,学会了接受。我想,这一切都源自于母亲那份深深地爱!

踏进家乡小路上,我感到了一种收获的自豪,一种被疼爱的幸福。它们从脚上贯穿着我的全身,使我兴奋地飞奔着前面有一个瘦弱的身影在等待着我的拥抱;有一颗伟大而焦急的心在等待着我去安慰

母亲做的布鞋


记忆里,我是穿着母亲缝做的布鞋学会走路一天天长大的。母亲做的布鞋,粗针麻线纳的底,松软结实,黑色布料的鞋面,在鞋面的中间镶上两条筋,鞋的边上是一圈白边,非常好看。那个年代,那个年龄的我认为母亲做的布鞋是最好的,从商店里买回来的布鞋根本比不上。

八岁那年入学堂,母亲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到学校的大门口,脚上就是穿着母亲为我做的新布鞋,跟随老师神气的走进教室。八九岁的年龄,正是登墙上房淘的没边的时候,母亲怕我每日里疯玩儿跑掉了鞋子,在鞋的后面缝上一条细带儿把它绑在脚脖子上,跑起来就不掉了。几天下来,我的新鞋在同学小伙伴中有了一个新的名称,傻鞋,满操场上同学们都知道我穿了一双傻鞋。每天走出学校的大门,总有几个坏小子排着队向我喊:傻小子,穿傻鞋,走一路,跌三跌,哭着喊着要上学。那日里我哭着跑回家,说啥也不穿这双傻鞋了,哭闹着要母亲给我换一双从商店买来的新鞋。母亲听了笑出了眼泪,然后温和的摸着我的头,笑着告诉我说咱儿子不傻,咱儿子不怕别人笑话,咱儿子最懂事了,妈告诉你把书念好了比什么都强。就这样从那时起,母亲的话一直记在我的心里,我还是和往日一样,穿着母亲为我做的新鞋走进学校的大门。

每年的六、七月份,母亲就开始忙着为我们姐弟四人做鞋了。那时我常常喜欢伏在母亲的膝前看她做鞋。看她用锥子用力在鞋底上扎出一个眼,把串着麻线的长针从锥眼中穿出来,然后用嘴使劲咬出带着麻线的针,再把麻线绕在锥子把上,用力拉紧线绳,母亲就是这样一针针一线线的纳出一双双鞋底。而最让我心中刺痛的,是母亲鬓角流淌的汗水、青筋突起的手臂和手掌上勒起的一串串血泡。那一刻起我真正觉得母亲为了我们,真的太累了。母亲哪,真的该少一些辛劳,多一些休息。

渐渐的我长大了,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注意保护自己脚上穿的步鞋,雨天我把鞋放在不漏雨的地方,然后光着脚丫欢天喜地的冲进小伙伴们的群堆,奔跑在雨水里。和同学们踢足球的时候,我把母亲为我做的布鞋脱下来,把它摞好放在球门的边上,然后光着脚在球场上和小伙伴们奔跑。回家的时候在院子门前的水井上洗洗脚,再穿上鞋走进家门。开始的几天里母亲没少夸我懂事了,夸我不那么淘气了,鞋也干净了。看着母亲高兴的样子我的心里乐开了花,尽管脚掌每天火辣辣的疼。但这个小小的秘密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不久就被母亲发现了。记的一天夜里我被一下轻轻的刺痛扎醒,险些喊出声来。睁开双眼,我看见在暗淡的灯光下,母亲带着花镜坐在炕边,把我的双脚抱在自己的怀里,用一盆清水仔细的清洗我的脚掌,然后用一根针轻轻拨出已经扎入脚掌里的沙粒。透过母亲的老花镜,我看见母亲流泪了,泪水顺着母亲的脸颊流下,滴落到我的脚上。看到我醒来,母亲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哭着轻声告诉我,儿子咱以后不这样,鞋坏了妈再给你做,你已经长大了要懂得爱惜自己,这样妈才高兴,妈看不得你们姐弟几个遭罪,懂吗?在母亲的怀里那一夜我流泪了,那一刻我又一次感受到母爱是那样的无私,那样的博大,那样的真切无华。

第三天的晚上父亲下班回家,给我买回来一双新鞋,是一双蓝面白底的胶鞋,应该说,那也是我穿上的第一双从商店买来的新鞋。父亲卷了一支烟坐在炕边笑咪咪的看着我,母亲帮我把新胶鞋穿在脚上,让我在屋里来回走一走,开玩笑的告诉我,明天穿上这双鞋去上学,保证没人说我儿子穿傻鞋。不知道怎么了,我在那一刻没有了那种穿新鞋的兴奋感觉,反倒从心底涌出一股惭愧和羞涩。就是第二天穿着新胶鞋走进教室的时候,也没有了往日神气的感觉。因为我懂得这一切都有父母亲疼爱的心血在里面,我更应该去加倍的珍惜她。

十八岁那年去当兵,临走的头一天晚上,母亲把为我赶做的一双新布鞋,塞进我新发的挎包里。我嘴里说着不用带,赶紧要往外拿,母亲坚决不让,父亲也在一旁说她瞎操心,到了部队什么都有。母亲就是不同意,她老人家固执的认为,我从小穿鞋费,部队发的鞋会不够用的,一定要带上。望着母亲渴求的眼神,我赶紧说妈说的对,我带上。听了我的话,母亲高兴的笑了。当兵后,母亲为我带的那双鞋,在我的战备包里整整背了五年,如果不是一次以外,我真的会一直保存到今天,因为每次看到它,我都会感到那么亲切,那么温暖,那种幸福的感觉直到今天也无法忘怀。如今九十二岁的老母亲和姐姐生活在一起,虽然已经行走不便,满头的白发已经稀疏,但每每我向老人家提起童年的往事,提起那双傻鞋,老人家都会咯咯的笑出声来,还会象小时候那样摸着我的头,开我的玩笑说,我儿子穿傻鞋也不傻,我儿子可懂事。

如果父亲是一座巍峨的高山,那么母亲就是一条静静流淌的大河。母爱如水,滋养无声。母爱,是那么厚重,那么深沉,那么博大。她用一辈子的心血去养育我们,而我们就象在温暖的春天里,去享受快乐、暖洋洋的气息,就象青青的秧苗在满足的吸吮着大地的乳汁,享受着大地的滋润,汩汩的吞噬着大地的精华。当年,那种在母亲的呵护下,单纯的无忧无虑的过往,今天是不可能用任何东西可以赎回的,她早已深深印记在我童年美好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