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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偷了我的烤红薯

发表时间:2020-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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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谁偷了我的烤红薯,欢迎阅读与收藏。

杨大爷家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都是半大小子。俗话常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杨大爷的老伴姚婶是一位当家理财且精明的主妇,虽然三个半大小子吃得多,但通过她的精明算计,家里一样是年年有余。

忘了介绍杨大爷家还有一个成员,这个成员就是他家一只长得帅得不得了的狗。膘肥体壮的,一身光滑干净的皮毛呈现着金黄的光亮,全家人待这只大黄狗都非常的好。特别是姚婶,每天开饭前,第一时给狗凉好饭,然后再给老伴和儿子们开饭。为此,小儿子经常吃老妈的醋:妈,你怎么对待大黄比待我还好呀?我是你亲生的吗?姚婶笑着说:哦哟,小三子还吃大黄的醋呀?小三子呀,妈要你记得呀,狗有狗粮,猫有猫粮,大黄呀不会讲话,饭的冷热它自个儿不会控制,大黄不能吃太烫的东西,吃了会生病的。所以妈要第一时间凉它的饭。狗是我们家的保安,是它每晚给我们站岗放哨,看家护院的呀。

杨大爷家属于山坡地带,田少土多,由于坡地利水性好,杨大爷带领大家开垦荒地,利用这得天独厚的坡地,每年都种植很多红薯。然后每家每户都在自家的后山半坡上打一个大大的地窖,把挖回来吃不完的红薯选出最好的藏在地窖里。

在当年家家户户都吃不饱的年代里,杨大爷队里的红薯提供给大伙充足的食粮,头一年藏在地窖里的红薯可以维持到第二年的三四月收割小麦的时侯。经过地窖藏过的红薯比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时侯好吃,糖份很足。

杨大爷家的三个半大小子每天吃饱管两小时就饿了,然后这仨娃就在每天饭后,在地窖里取出三只红薯埋进灶里,此时的灶堂里刚好有一窝旺旺的火炭,余温完全可以烤好三只红薯,家里的大黄常常跟着这仨兄弟。每当兄弟三人掏出烤红薯吃的时侯,那大黄眼馋得不得了。

仨兄弟这饭后的加餐日复一日的继续着,约摸过了大半个月,突然有一天小三子跑去灶堂里掏烤红薯,不管怎么掏就是没有,一个都没有了。小三子心想肯定是大哥二哥给掏走了,待到大哥二哥回来,小三子气鼓鼓的嘟着小嘴儿说:大哥二哥,你们以大欺小,怎么把我的那只烤红薯也掏去吃了呢?真过份!哼!

大哥二哥给蒙了:啊?我们都没回家来呀,怎么掏得到烤红薯呢?你比我们先回家,是不是你一个人吃了倒打一耙呀?大哥二哥一说完就有点想上前揍小三子的念头,小三子哇哇的哭开了,最后姚婶出来证明小三子的确没有掏到烤红薯。

这下子兄弟三人觉得有点奇怪了,第二天照例放了三只红薯在灶堂里,待到饿时回家掏烤红薯,咦?怎么今天的红薯又不见了呢。因为现在回家都是仨兄弟一起回的呀,这烤红薯到哪去了呀?兄弟三人的议论让姚婶听见了,姚婶就说肯定是灶里的火太大了,把红薯给烧没了。

第三天,娃子们求姚婶帮忙看火侯,因为姚婶烤红薯的手艺堪称一流。姚婶帮着兄弟们挑选了三个大小均匀的红薯,看准了火侯,把红薯放进去时还特地叮嘱三个娃在两个小时后就回来掏,今天的烤红薯绝对不会被烧没了。兄弟们恰着时间点一起回来,跑去灶堂里掏红薯,老大拿过火钳一阵捣鼓:妈,啥情况呀,你亲自把脉怎么也把烤红薯给把掉了呢?听见老大的呼喊,姚婶说:啥?不可能呀,我烤红薯的手艺不说第一也至少第二呀,怎么会又没了?姚婶边说边拿过老大手上的铁钳在灶堂里掏,奇了怪了,大大的三只红薯怎么又没了?灶堂里的火都灭了呀,按道理来说不可能会把那么大三只红薯烧化了呀?就算烧坏了也至少有焦炭?这怎么回事呀?接连好多天都一样,红薯在两小时后就无影无踪了。

娃子们觉得这事蹊跷,决定一定要查明一下原因,这一天下雨,兄弟三人都没有出去玩,围坐在灶前边玩边等红薯成熟。奇怪的是这一天的烤红薯烤得很好,又香又甜。姚婶提醒娃子们以后要象今天这样放对位置,不要直接放在火炭上,兄弟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就又跑出去玩了。

又过了一天,天放晴了,孩子们照样在饭后烤了三只红薯,待时侯一到就回来掏红薯,可是这次又什么也没有了。太奇怪了,这烤红薯真是的,有人坐着看着就好好的,怎么人走它就长腿跑了?

回想这些天的怪事,老大老二商量这两小时兄弟三人轮流值班盯着,但是不要直接坐在灶前,要藏起来。兄弟三人象个侦察兵一样,悄悄的躲起来瞅着灶堂,第一个小时是老大值班,灶前什么事都没有,第二个小时是老二,约摸半小时时,老二看见大黄进去了一下,只在灶堂前前站了一下望了一眼就出来了,再过了十分钟,大黄又进去了,站在灶前足足的有一两分钟,然后又出来了。又过了十分钟,大黄再次进去,这次的大黄可就让兄弟三人目瞪口呆了。

只见大黄麻利的伸进嘴巴,眯着眼睛往灶堂里一拱,嘴里就叼着一只烤红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滚烫的烤红薯丢进灶房外的水沟里。待红薯遇水降温后大黄三下两下就吃掉了。大黄正想返回来拱第二只,兄弟三人冲出来截住大黄,老大抓住大黄按在地上狠狠的骂道:好你一个大黄,原来偷烤红薯的是你呀!看我不收拾你这条不学好的狗!老二也帮腔着骂:你真不是条好狗,老妈惯你惯得象个宝一样,你可倒好,天天偷我们的烤红薯,真是惯猫猫舔刀,惯狗狗舔手,坏狗!小三子则捉摸着另一件事:大哥,二哥,老妈不是说过狗不能吃很烫的食物嘛,大黄天天偷我们的烤红薯吃,那很烫的呀,大黄怎么没生病呢?

老大斜了一眼小三子:老三呀,你太可爱了,你没看出来那是老妈惯大黄吗?老妈生怕我们兄弟几个把饭吃完了没有大黄的,所以才每天先仅着大黄吃。

老二抓抓头发说:喂,我跟你们说,我早都发现大黄有点不对头了,你们发现没?别家的狗都有胡须,你看我们家大黄,嘴巴上光秃秃的,现在我才想通,原来那几根胡须是去灶堂里掏烤红薯给烧掉了。

兄弟三人低头仔细察看,真是的呢,大黄的嘴巴上一根胡须也没有了。这一发现,把他们给惹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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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偷了谁的心(62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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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阿靖吧!您是怎么进来的?哦!对了,您说过最近会给我一个预想不到的惊喜的,哈哈,瞧我这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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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真快,已经能听到不远处的鸡鸣了。俩人依依惜别,他们相约明晚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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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薯地


早晨的太阳被漂浮的白云蒙上了一层面纱,温柔的光如同少女纤细的手,青山绿水之间,云雾缭绕,潺潺的河水犹如飘荡的音符萦绕在耳畔。昨夜,一场春雨将大地重新洗礼了一遍,绿叶上的露水好似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还未吃过早饭,父亲就领着睡眼惺忪的儿子来到了一片杂草丛生的红薯地。父亲三十几岁,面无表情,儿子七八岁,一脸稚气。

地里的杂草青翠欲滴,生机盎然,几乎淹没了红薯的藤蔓。儿子天真可爱,心想这么富有生机的小草,为什么要把它们拔掉呢?他偷偷的望了一眼蹲在地上的父亲,父亲耸拉着脸,用犀利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儿子打了一个冷战,胆怯的蹲下娇小的身躯,将一双白暂的小手伸进杂草中。

自从儿子的母亲跟别的男人跑了之后,父亲的脸上就在也没有出现过笑容。

一个小时过去了。儿子站起身来向父亲问道:爸,我饿了!

父亲面无表情的说道:等会,拔完就走。

儿子有些失望的蹲下身子,一双沾满泥土的小手再次伸进了青青的杂草之中,轻轻的提起一株杂草,扔在了身旁的草堆上。

又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直起有些酸痛的腰,怀着一双乞求的目光央求道:爸,我饿了!咱们回家吃早饭吧!

父亲撇了一眼早已暗无光泽的石英表,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才九点,拔到十点再回去。

儿子嘟哝着小嘴无耐的蹲下。

过了一会儿,儿子问:几点了?

父亲看了看表:四十五!

儿子:额!埋头,拔草。

又过了一会儿,儿子的肚子叽里咕噜的直响,又问:爸,几点了?

父亲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表:十点!

儿子问: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父亲面无表情的道:不,再拔会儿!

儿子气愤道:不是说好十点回去吃饭的嘛!

父亲更加不耐烦道:我说拔会儿就拔会儿,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儿子饿的实在是没有了力气,他心中满是怨恨,他恨父亲,更恨母亲,要不是母亲抛弃了他,他也不会在这里拔草,在这里挨饿。

于是儿子将满腔的怒火和不满的情绪全都发泄在庄稼上,他把红薯藤蔓连同杂草一起拔掉扔进了草堆。

十几分钟过去了,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一屁股坐在地上。

要拔你自己拔吧,我反正是饿了,我要回家吃饭!

父亲愤怒道:你敢,你不给老子拔完,老子锤死你信不信!

儿子毫不畏惧回应道:谁叫你不守信用,说好十点回家吃饭,现在都快十点半了,还不回去!

儿子说完便将地里的藤蔓拔了扔进草堆里。他不相信父亲会打他,从小到大父亲都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以前总是嘴上说要打他,可结果是随便拿根毛线啊狗尾巴草什么的吓唬吓唬他而已。

父亲暴怒:你再不给我好好拔草,你信不信我真的揍你?父亲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停下手中的活站了起来,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儿子依旧不相信父亲真的会打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然而,父亲立刻从地上捡起一把杂草怒道:你这不争气的东西,你娘跑了,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啊!

儿子童小无知,口不择言,说道:谁叫你没用,不然妈怎么会跟着别人跑了呢!

儿子这话一出,父亲的面孔变的铁青而又狰狞恐怖。儿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恐的面容。父亲扔掉手中的杂草转身折了一根拇指粗的桑枝。儿子还算机灵,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就像一只受惊的羔羊从山上狂奔而下。山下住着奶奶,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父亲在身后发了疯似得,一边追一边骂,还时不时的从地上捡起土石块扔向儿子,所幸土石块没有击中儿子,只是从儿子的身旁呼啸而过。

不一会儿,儿子冲到山下,冲进了奶奶家里,儿子终于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七十岁的奶奶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二狗子,你给我站住!奶奶苍老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击中父亲,父亲满脸怒火的站在老人面前。

啪!

一只苍老的手狠狠的摔在了父亲的脸上。

有气也不能往孩子身上出呀,孩子是无辜的!

父亲的火气被老人的一巴掌打没了,情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恢复了理智:

妈,我错了,我不打他了!

父亲带着一双忧伤的目光绕过年迈的老人,继续向儿子追去。可就在这一刹那间的功夫,儿子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往日安详平静的小河,经过昨夜的一场春雨变得狂躁愤怒,浑浊的河水夹杂着泥沙,木头,枝叶翻滚着咆哮着汹涌而下。

父亲一直追到河边,望着滔滔的河水,呼喊着儿子的名字,咆哮着的河水吞没了父亲歇斯底里的呐喊,父亲从上游寻到下游,又从下游寻到上游,就差没拿铁锹将河边的沙石翻一遍,然而依旧没有儿子的踪影,父亲几乎哭着喊道:

儿子,你在哪儿啊?你快出来啊?爸爸向你保证再也不打你了!

可是依旧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和翻滚着的波涛声。

许多乡亲闻讯赶来,一起帮着父亲找儿子,小河边,木桥边,山沟里,叫着,喊着。可是仍旧没有儿子的踪影,难道儿子被洪水卷走了,不然那他会去哪里了呢!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一轮圆月偷偷的从山凹里爬了出来,月光下父亲孤独的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绝望的望着河里的滚滚波涛,眼中老泪纵横。突然,他抡起双手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脸。

就在这时,一位乡亲举着火把在河边找到了父亲,气喘吁吁的说:老罗,你的儿子没死,他找到了,就躲在他奶奶家的立柜下面!

父亲赶紧抹了一把泪,然后像一匹野马似得狂奔了回去。

原来儿子跑到奶奶家,并没有再往前跑,而是躲进屋内的立柜下藏了起来,儿子在立柜下不知不觉睡着了,是他的爷爷听见他打呼噜的声才找到他的。

然而,儿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躲在立柜下面死活不肯出来。结果的是奶奶用了一碗儿子最爱吃的核桃和蜂蜜给哄出来的。

儿子一爬出来,父亲就紧紧的抱着他,眼里包含泪水:

儿子,对不起,是老爸错了,老爸不该打你,老爸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儿子是父亲唯一的希望,他已经失去了妻子,儿子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是他唯一活下去的理由,要是没有了儿子,恐怕他也活不下去了。

父亲端着碗,一勺一勺喂儿子吃蜂蜜。

好吃吗?父亲问。

儿子点点头。

父亲又说:吃完咋们回家,好么?

儿子依偎在父亲的怀中,望着父亲红肿的眼睛和脸颊,微微的点了点头嗯!

然后父亲笑了,儿子也笑了。

我属于谁


我走过大山,山中的小溪对我说,那寂寞且峥嵘的山岩是孤独的伙伴。林涛滚滚是空寂的发泄。空荡荡的山谷中,我仿佛听到了蚂蚁行走时的脚步声。

我属于林涛,还是属于山岩?

我走过草原,草原上的百灵鸟对我说,草原很辽阔,但只有一季的美丽。草原也很苍凉,也很空旷。蓝天上那只苍鹰,无奈的划破长空的寂寥,我仿佛听到了小草生长时拔节的声音。荒草地上,只有鹰的影子孤单地掠过。

我属于苍鹰,还是属于寂寥的长空?

我也走过许多大都市,光怪陆离的霓红灯,如雪片纷飞的广告对我说,那座摩天楼的拐角处和立交桥下很清静,但是,那里又潮湿,又阴冷,很少有人去过,在这喧啸的都市中,那里是孤独和寂寞的天堂,我仿佛听到了霓红灯光刺破夜空的呼啸。

我属于摩天大楼的拐角处,还是属于立交桥下?

我也去过乡村,崎岖不平的乡间小路,黄昏中袅袅如薄雾的炊烟对我说,乡村的原野很空旷,农夫还是踏着朝阳去,披着晚霞归。远远地望去,那条老黄牛,仍然吃力地拉着那付古老的弯犁。没有节奏强烈的歌厅,更没有什么细语缠绵的公园,我仿佛听到了落叶划破秋天的声音。

我属于空旷的原野,还是属于乡间小路?

仰天长望,那人生最残酷的末日,向我频频招手,我在死亡的边缘徘徊,挣扎,一滴老泪如流星一样疾速滑落。

但我远远地看到:

你来了,带着三月里的轻风,带着暖暖的白云,抚平了我脸上苍桑的皱纹,让我重新获得了青春的面庞。

假如你是山中小溪边的那朵春花,我属于谁,只有小溪知道。

你来了,带着三月里淡淡的花香,带着嫩嫩的绿色,浸透我的肺腑,让我的全身焕然一新。

假如你是小草边的那枝野百合,我属于谁,只有小草知道。

你来了,如一只南来的紫燕,飞过摩天大楼的拐角处,穿过立交桥下,轻轻地落在我的肩上,对着我的耳畔喃喃地讲着清新而缠绵的故事,来安慰我那颗快要破败的灵魂。

假如你是五彩缤纷的霓红灯,我属于谁,只有那刺破夜空的灯光知道。

你来了,如上帝送给我的天使,沿着那条乡间小路走来,带着迷人微笑着向我走来,带着温情和无尽的欢乐,让我的眼前豁然一亮,世界充满了温暖的阳光。

假如你是那条小路上的脚印,我属于谁,只有那条乡间的小路知道。

你爱抚的安慰,就是我永远的归宿。

于是,我欣喜若狂,象年少的顽童手舞足蹈,天真浪漫。

是你为风炷残年的我,注满了新鲜的灯油,使我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那欲念的火苗又爆起迷人的灯花。

在你放飞我的情感时,深知那只风筝的骨架有些疏松,但却还能顽强地在风雨中飞翔。那条细细的风筝线上,有你的温柔和力量。

当你放飞我的情感时,请不要在意我的过去。过去我情感的风筝早已破碎,不能再飞上天空。

拾起今天的日子,那张崭新的日历上,有你永远的微笑陪伴着我。也许,这个微笑会陪伴着我走到生命的尽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