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那口老锅

那口老锅

发表时间:2020-08-12

【www.qg13.com - 老人情感故事】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那口老锅",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那口布满灰尘的了铁皮锅,终日被堆放在杂物室里。只有等到门外被红色装饰物覆盖之时,它才可以重见光明。

当老锅被外面刺眼的光照住时,它便知道,是它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奶奶早已忙碌了起来,她并不着急,因为她做事向来都是不紧不慢。她把准备好的肉丸馅、豆腐块、芝麻叶面都取了出来。肉丸馅要捏成团,豆腐要抹上盐,芝麻叶面要做成片奶奶也不忘把要做的事情都唠叨一遍。不久,便传出一阵阵面板碰撞的声音。

老锅静静的立在院子里,突然它感到头顶一凉,锅内倒入了冰凉的油,但老锅知道,不一会儿,这些油就会变得滚烫烫的。

这时,我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奶奶忙唤我来烧火。我伸了个懒腰,走向老锅。我点燃了一团干草,扔进炉里,又迅速放了几根木棍

火被燃得嗞嗞响,老锅浑身一个激灵。此时,油也沸腾了,捏好的肉丸也进了锅。

肉丸在老锅里翻滚着,热油腾出几片小小的浪花,泛起几片金黄。此时,老锅也热情了起来,努力的发挥着自己全部的作用,肉丸的香味也在院子里飘散开来

一年中的美味就在老锅的肚子中被蒸煮煎炸出来。奶奶把上午炸的所有东西摆在了仓库。

下午的老锅将会在蒸气中度过剩下的美好时光。奶奶取出面团,撕开一袋红枣,取出一袋豆沙,掏出一堆硬币。捏起一团面,捏起了各式各样的馍馍。

不一会儿,老锅里灌进了清水,锅底添上水,再放上几只铁笼子,笼子里放了好多豆沙包、枣花馍、财神馍,当水沸腾起来后,便飘出了蒸气

天边只剩下淡淡的红色,另一边则是满天的星星。还有着余热的老锅,重新被放入了杂物室。杂物室里黑漆漆的,而外边却红红火火的,老锅也在平静地等着明年再次发挥自己的作用。

小编推荐qg13.com

磨盘上的锅锅肴


放暑假了,我们小孩子能做的事,就是和院子的几个小伙伴去放牛。早上三四点钟就起床了,去后山放牛,八点回家吃早饭。然后就是疯玩,男孩子是比赛爬树啦,玩丢城啦,女孩子玩踢毽子啦,跳纯啦等等,男女孩子都在一起玩的,那就是摆锅锅肴了。

所谓的摆锅锅肴,一般就是几个小孩检些烂碗、烂盘子、小石头。扯些野草,折几片树叶,玩做饭、炒菜的游戏。我们西蜀人叫摆锅锅淆,重庆人叫摆锅家家,广西的柳州桂林一带的人也叫摆锅家家。我们摆的锅锅肴,可就不一般了,摆的那些东西都能吃。所以,我们摆锅锅肴是一边吃,一边玩,那种开心简直就是不要不要的了。

炎炎的夏天,水田里稻子已经开始低头了,沉甸甸的。旱地里的玉米棒子上挂着红红胡须,叶子绿油油的,风一吹,沙沙的响。院子周围及田地埂上的枣树枝头上,挂着沉甸甸的果实。后山红苕、高粱、黄豆地埂上的刺梨子、黄刺、野地瓜、野枸杞子,野柿子都已经成熟了。红色的黄色的野果,点缀着绿悠悠的树林与野草,给西蜀贫瘠的丘陵,增添了几分魅力。这些野果是我们小孩子们的最佳食材,要想摆锅锅肴,那就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这些事情,往往都是院子里的秋姐主持。她是女孩子,心细,又比我们大两岁,既能吃苦,又能耐劳,我们几个就服从调配听指挥。几个男孩往往被分配去后山采择刺梨子啦、黄刺啦什么的。这两种野果满身都是刺,很容易扎伤手,扎了之后不只是痛,还又麻又痒。男孩子皮厚肉粗,神经大条,点点痛根本无所谓。女孩子则是去采择野柿子啦、野枸杞子啦、野地瓜啦什么的。

采择完了,就全部集中放在枣树林里的石头大磨盘上。男孩子用水桶去井里抬些井水,放在磨盘附近。女孩子就各回各家,拿些碗啊、碟啊、盘子啊、盆啊什么的,放在磨盘上,摆锅锅肴的前期准备工作就绪。男孩子用衣服前襟将刺梨子上面的小刺,小心翼翼的抹掉,放在盘子里,完了,就站在旁边看着,等待就餐。女孩子则开始细心的分割、清洗,分名别类的放在盘子里。

她们将刺梨子用刀切成两半,把里边的亥掏出来扔掉,洗净后放在盘子里。将黄刺、野柿子、野枸杞子用剪刀剪掉蒂子附近多余的枝叶,洗净后分别放在盘子里。用剪刀将野地瓜的蒂剪掉,小心的放在清水里泡着,约三五分钟后捞出来,轻轻将上面的泥土洗净,放在盘子里。

完了之后,秋姐就开始数各种野果的数量,每数一样就分一样,分别放在六只盘子里。边放边嘴里嘀咕,这是三哥的,这是二娃子的,这是小颖子。我们院子里一共有六个小伙伴,四个男孩,两个女孩。三哥最大,秋姐第二,小颖子最小。最大差距也就两三岁,三哥是三天难得说一句话的人。所以,我们这群小捣蛋鬼,干好事坏事都是秋姐出头。

分完了就开始吃,最好吃的是野地瓜,它就是长在土里无花果,味道也跟无花果一样。第二就黄刺、野枸杞子,吃起来又又甜,比真的水果还好吃。第一难吃的是刺梨子,它又酸又涩又粗。第二难吃是野柿子,吃一口,会涩得你嘴都张不开。

我们都还在慢慢的品尝,细嚼慢咽,二娃子就吃完了,登着我们看。他在我们中间,年龄是第二小的,可长得五大三粗,体重比大他两岁多的三哥还重。嘻嘻,此时让我想起了小人书中,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故事,不得不偷偷的憋着笑。

秋姐、小颖子将自己不喜欢吃的野柿子、刺梨子扒拉到二娃子的盘子里。二娃子不管三七二十一,风卷残云,一扫而光。一餐西蜀山野孩子,炎暑夏天的锅锅肴就摆完了。

现在,还时不时的想起自己的儿童时代,那种山野孩子纯纯的土,野果酸酸涩涩的味,一直伴随着自己。快乐的时候会想起,痛苦的时候也会想起。她就这样伴随着我,伴着我的人生旅途。

背锅侠


不着急证明自己,不着急自证清白,是成熟的表现。

这些年,我背了很多黑锅。有的已经真相大白,有的还一直背着,而有的则没有机会变得清白,永远都没了机会。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都没关系的。

我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清者自清,就是别人再诋毁,咱也是清白的。

因为这样式的性格,还结识了一位同学,关系一直都很好。

他叫阿杜,人不错的。

复读的时候,上午第二节课下课,要出课间操。楼梯口拥挤,男男女女近乎拥着前行。

当时,阿杜正在人群里,在他前面走着的是一个女同学,一位姓马的同学跟阿杜开玩笑,用手推了他一把,阿杜栽到了女同学的身上。

在阿杜往前栽的一瞬间,他身后闪出了一个空位置,我跨步到了这个空位置上。

阿杜缓过神来,回头刚好看到了我,他以为是我推的他,张嘴就骂,一连串的脏话。

我没搭理他。

在做操的时候,他还回头恨恨地瞪了我好几眼。

我也没搭理她。

事情,就这样式过了两三天。

一晚,他拎着酒到寝室找我,说非要请我喝酒。

问他为啥喝?

他说,我是来赔礼道歉的。那天的事,小马主动找我承认是自己干的。我误会你了,兄弟。

噢,那没事,说开了就好,喝吧,去买瓶白的。

两个大男人,你就拎两瓶啤酒,竟然敢说请我喝酒,你这不是骂人吗?

上白的!

一人一瓶!

谁也不要给谁倒酒,各人看好各人的酒瓶就行。

多年之后,阿杜结了婚。婚礼头晚,我去了,与他的一众兄弟喝了个烂醉。

份子钱,自然是要随的。

阿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喊他,这个钱,拿不起来。

拿着就是。

我结婚的时候,只通知了身边的人,随时都可以到场的那种。远一些的,一个都没通知。

我也很少参加朋友的婚礼,关系再好,也很少去,你通知我,我随份子,饭,就算了。

阿杜结婚,我亲自到了现场。他知道我的性格,知道我难请,请不动。他跟我说,兄弟,你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那晚,我见到了新娘,他俩是大学同学。我和她妻子本来就认识,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城市读的大学,周末常常聚餐。

我读大学的时候喜欢串门。

同在一个城市的学校,离得不远,来回也方便。

我也常常串到合肥,芜湖的学校,去找同学玩,少则一两天,多则三五日,甚至个把月都在人家寝室呆着。

我曾在芜湖职业技术学院呆了将近一个月,宿舍管理员都以为我是他们本校的学生。

合肥学院也去过,玩了几天。

去合肥学院是去找一个叫国栋的同学的。

国栋,人不错的。

读书的时候,我因为帮他打架,被学校处分。他对我一直都不错。听说他现在在北京,当律师,也是许多年没了联系。

学生之间的友情变化很微妙,本来没有交集的,或许因为一件事,成了铁哥们。

还有一个叫汉春的同学,特别逗。

他在厕所抽烟,被教导主任抓了现行。主任问他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他报了我的名字。

下午,我稀里糊涂地被班主任叫到了走廊,稀里糊涂地挨了两巴掌。

事后,我才知道真相。

汉春找我解释了下,意思是,兄弟,别生气,自己没想到教导主任竟然通知了班主任。

没事,不算个事,这页掀过去。

毕业之后,我们一众同学在饭店喝了个烂醉如泥。那是一场狂欢,也算是对高中生活的一次告别。

曲终了,人散了,也开始各奔前程了。

父亲的锅


整个2月,从过年假期到恢复上班,大概是一年中最为慵懒的时期。或闹腾、或安静,直至心中重新燃起熊熊火焰,让我屡次再度、再度、又再度睁开双眼,审视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前几天用积分换购一口牛排煎锅,结果商户发错,发成了一口十斤重的铸铁双耳炒锅,配一个复古的防腐木锅盖。一眼看上去,极具亲切感,让我最终决定不换货。

这种双耳铁锅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了,那种沾染着厨房灶台气息的亲近感,令我瞬间想起了父亲,父亲的厨房,父亲的菜,父亲的锅。

从小到大,跟人聊起父亲,我总是不忘带一句:我爸原来是厨师然后再嘚不嘚不嘚不去讲其他。

关于父亲曾经做过厨师这事,我是听母亲说的,实际上我从没见过父亲真正作为一名厨师的工作状态。从我记事起,他就已经是电力建设队伍中的一名辛苦攀高的架子工。关于厨师这一块的记忆与感受,多半是过年时他在厨房转来转去,变戏法似地弄出一桌子菜时,才有所体会。

尽管从未亲眼目睹过父亲穿着白衫掌勺的模样,但他做菜自带的精细风格,还是颇有几分厨师风范的。我当然见过他挑选食材的讲究态度,见过他霍霍手落的过硬刀功,更说吃过他做的许多菜,那些菜深深影响着我这几十年的味蕾方向的饮食习惯。

比如贵州有名的粉面配料脆哨,纯猪肉制作,在我的少年时代应该不太容易吃得到。但在我们家,很小我就知道并且吃过。父亲一直说,做脆哨要用猪的朝头肉,后来才知道,也就是脖子肉啦。他强调这个部位是猪身上相对比较活络的地方,肉质弹xing,做出来的脆哨才是特别酥脆糯香。

父亲做的脆哨颗粒规矩,绝不油浸,入口生香。每次也就是很小的一小碗,总被我视作珍宝。从这个角度来说,从味蕾养成时期开始,我吃到的脆哨已经不算专业级别太低。

后来到贵阳上班,喜欢去民生路买脆哨,比较出名的档铺里,最贵的品种要卖到八九十元一斤,味道还是很不错,不过总是肥瘦相搭不够均匀,用料肯定不及父亲那般讲究,毕竟做生意的话,用量巨大。

到现在,只要回贵阳,我一定会专门去买一两斤脆哨,做调料作零食皆可,从不腻味。

只是,经常在吃的时候,想起父亲,想起他在家里切肉压油,为我们做脆哨的状态。

那种滋味,已是遍寻不着。

还有父亲做的油辣椒,那也是一绝。

他先把辣椒面舂到非常合适的精细程度,倒进碗里,再把菜油烧辣到恰当的火候,然后直接把油倒进碗里,只听得辣椒面在热油里嗞嗞嘶鸣,翻腾开花,香气四溢。他再用筷子不停地搅动,到他所满意的程度以后就打住,搁到一边,待冷却之后便是一碗美味调料。

我爱极了这种油辣椒,有时甚至会用小袋子悄悄装了,当零食一样闲吃。若是煮宽汤面时放进一勺,那辣香扑鼻的感觉,令人难忘。

如今市面上的油辣椒品种非常多,或是加进各种配料,鸡肉丁,牛肉沫,豆腐丁,花生米,或是加了芝麻,让辣椒的香味更为广阔。而父亲的油辣椒,从来都是简单的油和辣椒的组合,一眼望去,特别纯粹。

这个制油辣椒的过程,我看过无数次,母亲也看过无数次,但无论是母亲做的油辣椒,还是我做的,味道都总不及父亲做的那么美味。也许是辣椒面的用料选择和处理不同,或是热油的火候稍欠或稍过,亦或是搅动的手感总是难以把握,总之,我们都一致感觉辣椒里得总是不够味。

许多菜都是这样,亲眼看他做了,我再亲自来做,照葫芦画瓢照搬,有时依然难以掌控。

或许,做过厨师的父亲,终究是对得起这厨师二字。他知道什么时候油花最合适,什么时候下料最入味,什么时候起锅最鲜美。

许多细节处的不同,是根生蒂固的习惯与坚持,也是发自内心的热爱与本能。对此,我从未怀疑。

父亲喜欢做菜,对炒菜锅的选择也是挑剔有加。许多年前,他买了一口不锈钢炒菜锅,自己加以细心打造处理,一直用到现在。

每次看他在那个白花花的锅里手起铲落,菜式叠出,我总感觉那口锅功劳巨大。特别是我自己也下厨房许多年以后,对炒菜锅的体会也甚为深刻。所谓不沾锅,所谓高科技,所谓金属离子,都不及一只手柄长短适宜、锅身重量合适、锅底敞亮、水油皆滑的日常炒菜锅来得实在。

父亲那口锅,就给了我这样的强烈艳羡感。看他做了许多年菜,那口锅依然锃亮如新,没有难缠的油渍,更没有驳落的裂纹,实在让人喜爱。

有一天,我终于向父亲提出,待他百年之后,一定要把那口不锈钢炒菜锅留给我。父亲大笑,如遇知己,又把那口锅大大夸赞了一番。

锅没有生命,也许爱惜它的人,用着它的人,才算真正地懂生活。

父亲xing格内向,不喜社交。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是看各种菜谱。有时会剪下各种报刊杂志上的菜品小谱,营养知识,食物讲解,专门贴成厚厚的一本。

以前我经常看见他闲暇时躺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慢慢品读这些菜谱。甚至有时候,睡前也是一本菜谱陪着安眠,困意袭来时,书从手中吧嗒一掉,眼镜都没摘,就已鼾声四起。

现在这样的情景已经不太见得到了。随着离家的时间越来越长,离家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偶尔回去,有时竟连饭都来不及吃,匆忙放下东西,匆忙交代几句,匆忙就去见朋会友。我和父亲之间,更多的是电话联系。

如果有时间留在家里吃饭的话,父亲便是走来走去,问东问西的状态,或是坐着聊几句,又去捣腾简单的饭菜,一副招待来客的架式,绝无半点闲暇状态的共处。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他舒适地躺在沙发上,慢慢翻看菜谱的样子了。

当然,那口锅为我们服务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它默默地挂在墙上,在饭点时间被取下来,放水,清洗,放油,热腾,起锅,放水,清洗,周而得始。

但许多时候我打电话回去,父亲往往没有炒菜。他会用另一个小汤锅煮面,搁点猪油和葱花,一勺油辣椒,一碗热气腾腾的宽汤面,对他来说,足矣。

父亲的菜谱和剪报一定还会时常翻看吧,那是他矢志不渝的兴趣所在。尽管他的生活已经非常俭省,尽管他这些年已经没有太多机会实操,尽管我嚼着他现在做的饭菜,已经少了那份呼之欲出的考究,但那些年的除夕餐桌,仍然牢牢渗透着我的记忆。

我始终相信,他心中对食物的要求和喜欢,就像他对那口锅的爱惜一样,始终不曾减少。

锅边的画家


白天,她是个女佣。臃肿的身材,破旧的衣裙,乱蓬蓬的头发,粗糙的双手,指甲缝里都是黑泥。她干所有的杂役,擦地、刷锅、洗衣、收拾房间,雇主夫人的轻蔑和嘲笑,房东太太尖声的催租和谩骂她的生活被繁重的劳碌压得喘不过气。

但是每当夜晚来临时,在她那间破旧的小屋里,在昏暗的油灯下,她趴在地板上细细地勾画着一幅幅美妙绝伦的画作,嘴里哼着快乐的歌谣这是她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画画让她忘记了白日里的劳累和疲惫,忘记了周遭的讥讽和嘲笑。她没有画架、没有画桌,更没有画布,甚至连画画的颜料都是她厚着脸皮赊来的。甚至,她经常自己调制颜料:河底的淤泥、路边的野草、教堂的烛脂、动物血、面包屑等都是她的独家配方。她以手指作笔,在一块块小木板上,画着只属于她自己的画。

在法国一个名叫桑里斯的小镇上,她的人生岁月已经走过了50年,她没结过婚,只谈过一次失败的恋爱。她是孤独的,很少与人交流,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画家,人们只知道她是杜佛夫人家的帮佣。

1914年的一天,杜佛夫人家来了一位名叫伍德的客人。伍德是德国知名的艺术评论家和收藏家,他是毕加索、布拉克的知音。在杜佛夫人的晚宴上,伍德无意中见到被随手丢在角落的一块画着苹果的小木板:它静静地站在墙角,但丰饶的颜色赋予了它喷薄欲出的生命力。伍德的眼前一亮,在他看来这幅画不但用色绚丽饱满到让人眩晕甚至窒息的地步。无比惊讶的伍德急忙打听作者的名字,杜佛夫人轻蔑地说:这不过是家里一个叫萨贺芬的女佣画的,她可从来没学过什么绘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伍德当即买下了这幅画。他找到萨贺芬对她说,她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画家,但要继续多加练习,他可以资助她,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为她在巴黎举办个人画展。

可是,命运对萨贺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德国军队打进了法国,一战爆发了。伍德被迫逃离了法国。临走时,他告诉萨贺芬,希望她一直坚持画下去。萨贺芬的生活又陷入了困窘。尽管生活艰难,窗外战火纷纷,萨贺芬就像忘记了一切,每天坚持画画。她信仰圣女大德兰的话:执着于自己的作品,在锅里也能找到上帝。

萨贺芬说:先生,您知道吗?执着于自己的作品,在锅里也能找到上帝,当我悲伤时,我会去野外,摸摸树,和花、鸟、虫子说说话,一切就会好的。

在伍德的资助下,萨贺芬的生活有了明显的改善,她第一次购来亮晶晶的银器,第一次有了宽大的画室,她甚至精心布置了房间,并为画展开幕给自己订做了一套一生中最昂贵的纱裙。

然而,命运又一次捉弄了萨贺芬。就在画展前夕,史无前例的全球经济危机爆发。事先约定好的巴黎画展因为联办方临时取消只能再议。痛苦失望的萨贺芬又重新回到了破旧的小屋,昏暗的烛光里,她握着画笔,快速、疯狂地涂抹着,直到最后被邻居送进精神病院。

1942年,萨贺芬在疗养院寂寞离世。1945年,在伍德的多方努力和奔走下,萨贺芬的作品终于在巴黎和世界各地展出,萨贺芬一举成为法国现代原始画派(又称素朴画派)的著名画家。

萨贺芬的一生是寂寞的,生前籍籍无名,穷困潦倒。但她又是快乐的,在贫穷和落魄中,绘画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在喜爱和执着中实现了自己独特的价值。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拥有自己独特的使命和价值,每个人的锅里都有一个上帝,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岁月就像一锅温水


幽草漾斜阳,一抹暗香。细风微微,夕阳下鸟鸣归巢,一叶轻舟,淡描沧海碎浪。宁静、清美,暮色渐染街角,宁静的街灯和暮色中残余的那缕青灰色的光,涂抹着夜未央,远处阑珊灯火给夜披上霞装,千丝万缕念儿思妻情,抬头望漫天星空独诉衷肠

曾在天空刚退下幕色太阳还未升起时,端着咖啡杯抽着烟卷,站在高楼的天台上俯视过这座小城,那样的宁静安然,所有美的丑的都被黎明前的宁静淹没,细想,宁静背后又会有多少波涛暗涌。城市本身好似洪流巨浪,皆弄潮儿,要么矗立在风头浪尖,要么将被洪流淹没,搅和在人海中拼命挣扎。

突然感觉自己慎小、慎微好似水泥墙上的那只蚂蚁,轻弱微小的身躯同样也被这座城淹没,为了生活挣扎着,匆忙的脚步奔波在上、下班途中,工作变成了溺水人手中那把细弱的稻草。有时会觉得脑袋里前所未有的空洞,空洞的只残留下一片苍白,能清晰的感触到瞳孔在慢慢无限放大,思绪突然打了个结

缈无虚幻地想过,也去买注彩票吧,或许能中个大奖,笑笑拍拍脑袋,自言自语想什么呢,摇摇头,还是回家吧!

爱情酸涩、伤感、甜蜜、浪漫;恋爱甜言蜜语,激情、帅气,温柔、靓丽;婚姻柴、米、油、盐加奶粉,琐碎家务喋喋不休。追求从纯真变成了钞票,就是这般赤裸裸,都说谈钱俗,说实在得没钱更俗!

纯真的依然追随着自己的旧梦,不曾想过载梦的船已破碎不堪。总想着用文字描绘出五彩斑斓的动人情感,可笔锋太软,墨染残纸终将是千丝万缕说不清的琐碎伤感。拉开琴包,轻轻擦拭,重新调整琴弦,校正琴音,手指慢慢滑动,音色依然是那般纯正,可指关节僵硬的不知该从何弹起,就这样抱着那把亚光原木色民谣吉他静静地呆坐好久。

想写一段温暖的文字告慰自己生活是这般美好,可是被下班回家后防盗门钥匙插进丝孔旋转时发出单调的金属摩擦声揉碎,丢下一地恍然失落。依然保持干净的房间变得那般安静,儿子和老婆都会乡下老家去住,一个人和两条热带小鱼继续缔造着家的气息,夜里睡着、睡着总会惊醒总觉着老婆和儿子在家,小家伙又尿了,结果清醒后全然是梦。

为了打发时间爬在地上一遍遍的擦拭地板,擦完后呆坐在地板上不知所措,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泡沫剧,还不断的安慰自己其实剧情还是蛮有看点的哈。将老婆的鞋子放在换鞋处一双,每天回家开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她的鞋子,这样在心里或多或少有了些许温暖的安慰。将车子套上车衣,每天坐公司班车上、下班,同事问起咱不开车了,微笑着回答:环保!其实,为了打发时间。

岁月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就像一锅温水。

都有梦,都有痛,都会急躁,都会发火,所有的伤心难过,只不过是心头的一抹酸涩,两行清泪。心头的那扇窗,那扇门还又挂念着的亲人,都是坚强的理由!

为了谁?再也无需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打湿衣背。需要的是那份永不磨灭的信念与执着。为了谁?为了老婆孩子,为了生活。真情感动无需表达或许只是简短的一行文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不需要荡气回肠催人泪下,只需注满真情。没有时间行万里路,阅万卷书,但可细心感受身边每一处静清美景。

宁静的夜,窸窸窣窣的虫鸣声,清凉的晚风透过窗诉说着夏夜的温柔,丝丝清爽,有着透心清凉。转角处人海中,萍水相逢,友人散,深情空。望不穿的秋水,诉不完的碎梦,烟雨中,渺渺身影无数次惊扰了谁的睡梦,你懂,他懂。殇在指尖,轻触波澜,一生伤情,也想独上轻舟,滴墨叙写惊世词句,可恨文思拙劣,只能潦草散写,涂抹感伤,轻描三分离殇。

粗词,拙劣之文句,有点似烈酒,呛人醒目,只可浅阅,不可细读,君喜则阅,君厌则至

猫女友之麻辣锅


虽然我不是南方的湘妹子,却也生来喜欢吃辣,按小脏的话说,简直到了嗜辣成性的地步。家中一直自备有瓶瓶罐罐的辣椒酱,老干妈,几乎到了一星期消灭一罐的地步。

我尤其喜欢那种火红火红的辣椒酱,放进碗里连汤水都刷的一下烧了起来,滋滋的往外冒着香气,特别的勾人食欲。

小脏不能吃辣,没回见我不要命的用我那大汤匙往外扒拉着辣椒酱时,他都忍不住的皱眉。在他看来,那么多分量的辣椒一股脑倒进胃里,连肠子都能一起红烧。

我只是呼噜一声大喝一口汤,然后哇啦一声跳起来,伸长了舌头,大口的喘着气,眼泪哗啦啦流出来。他总是能及时的递过来一杯果汁,然后没好气的道:小茄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饮料,一边冲他摆手:快快,再给我来一杯,快辣死我了要。然后便继续埋头苦吃。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劝我几句,什么辛辣的东西对肠胃不好一类的,他总是能讲出一堆道理,比门口的老中医还要来的啰嗦。日子久了,他便不怎么管我了,只是在我每次胡吃海喝之后,他总是特别不合时宜的端出来一碗粥,天知道那时候的我怎么还吃得下,更何况那些东西简直不是人喝的。

我猜他一定对他的厨艺很是自信,每次都能变着花样的弄出来很多,什么菠菜鸡丝粥啊,皮蛋瘦肉粥啊,小米红豆粥啊,在我看来,这些粥通通是一个味道,那就是没有味道。

我起初对这些很是排斥,但是终究赖不过他,后来我可怜的肠胃也慢慢的开始适应了,不过心里还是十分不乐意的,那些说酸不酸,说甜不甜的东西怎么能喝呢?每次我皱着眉头喝完时我都会偷偷地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蓄谋想要毒死我,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慢性毒药骗保什么的,oh my god,他确实给我买过保险,不过似乎不太科学,因为那保险的受益人是我。

鉴于如此的爱吃辣,我常常会跑出去街边去吃香辣锅,麻辣烫,酸辣粉。每次我都会仗义的拉上小脏,但他总是呆坐在我的对面,叫上一堆的饮料,皱着眉看着我猛吃,脸色颇为痛苦。

好吧,他一定是又想批判我不雅的吃相,在我满嘴塞着麻辣豆腐,叫嚷着说他打搅了我的食欲时,他终于聪明的选择了缄口不言。本来就是嘛,像他这般清汤沥水的斋男,怎么会明白吃货世界的多姿多彩呢。

最后一次痛快的吃辣是在三年前的一个下午,那时的我刚毕业,一场场面试下来,竟然没有一个pass,我的心情颇为窝火。我打电话给小脏,让他出来吃饭,我们约在了一家川味馆,他们那的火锅很是出名。我破天荒的叫了两瓶酒,一大份火锅,还有一些菜。

他一坐下便皱了皱眉,桌面上都是清一色的红,我没好气的冲他喊:你吃不吃?你不吃我自己吃。说着自顾自的拿起了筷子开吃。

再抬头时他已经开动了,而且第一个就夹的是那盘最辣的油爆辣椒,那火红的魔鬼椒我平时吃着都很吃力,他却旁若无事的嚼着,不一会就吃完了整整一盘。

我错愕的望着他道:哥们,你不是不吃辣吗?

他也不理我,只是开始消灭其他的辣椒,我大笑,感情这家伙一直深藏不露啊,我拍着她的肩膀说:怎么样?好吃吧

好吃他回我,嘴巴却没有停,我突然停下来看了看他,赫然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已经一片惨白,汗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我登时吓得说不出话,拽住他的手问怎么了?

那时的他已将我面前的那盘辣椒吃的差不多了,他冲我惨白一笑,伸出手摁住了胸口云淡风轻的道:没事,胃病而已。

我的泪刷的一下子掉下来,好吧,这次我玩大了,我陪着她整整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事后我冲他吼:你是不是有病?既然不能吃干嘛不要命的吃什么辣椒他笑,冲我道:你那天很不开心,那么多的辣椒,放任你一个人吃一定会吃出个好歹,到时候我可不想黑天白天跑腿伺候你

好吧,此后的我便很少吃辣椒了,我也学着去做了一些粥,味道还算独特。

喂喂喂,死茄子,你又在往粥里放什么?

奥,只是一些糖而已

胡说,那分明是辣椒粉

没有啊,那真是的草莓酱

你还赖?小脏一把夺去我手中的调料瓶,怒冲冲的道。

呃好吧好吧,就放一点好不好,就一点。

二爷心中那口钟,文王太双


二爷的倔是闻名十里八乡的,凭借打了刚过门的孙媳妇一巴掌到对簿公堂更成了左邻右舍的逸闻趣事,唉这老头真是倔到家了

这事得从二爷藏了那八口钟说起。二爷当了几十年的队长敲了几十年的钟,队里那口钟是破四旧从寺庙里弄来的,破沙得很,尖利得很,就是叮叮当当的,没有一点悠扬的味道。

二爷便背着翻山越岭找到名铁匠改制了一下,用铁丝拴上,挂在村头的一棵大榆树槎上用绳一摇叮叮当当,刺耳的声音盖过了其他七个生产队,十里八乡听得到。

这声音那个叫乱吆!乱的叫人人心烦,叫人咋过!社员们敢怒不敢言。爽!这才叫悠扬。二爷牵着绳敲着钟看着社员们循着声音聚围过来唱着激昂的歌曲,喊着歇斯底里的口号,一直亢奋地觉得这钟没白做没白敲。为此此二爷和铁匠成了好朋友。

二爷敲钟从不误点的,也常常说一不二,社员们规规矩矩遵守时间,生产队样样拿第一,二爷说全仰仗这口钟,有时看钟看的出了神竟在自言自语。钟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敲的,唯一得一次可能真的身体不舒服,由二奶敲得有点误点,据说那一次是打了二奶的。父母一直告诫我们小孩子绝对绝对不许敲,那时在我们印象里见了二爷吓得就跑。

年复年,日复日,二爷的钟声,二爷的调遣在八十年代一场农村革命中绝响,二爷请了其他七个队长一桌酒,整个栾庄大队的八口钟也就销声匿迹了。

楼上是不能放钟的,有钟不吉利,刚过门的孙媳妇不知哪来的劲抱起二爷藏在床底下钟摔了出去,顿时,那口伴随二爷几十年的钟化为碎片成为泡影,二爷抬手便落在孙媳妇的脸上,孙媳妇捂着脸跑回娘家,从不知流泪的二爷老泪纵横看着那碎片嘴里哆哆嗦嗦,这咋敲,这还咋敲

过了多日,叮叮当当,楼层里时不时传出敲钟的声音,声音虽不大,但是是那种熟悉刺耳的,有这倔老头这日子咋过,又找那老铁匠把钟补起来了,孙媳妇气撅着嘴见人就说

时间平息一切。一天二爷把我找去,铁柱你看看听听是不是咱以前那个味,看着听着二爷熟练点击着手机上那叮叮当当的钟声,不由得对二爷敬意起来。

咱就得接受新事物,孙子给买的把八个队的钟全放在手机里,这不一点,咱队的,咱队的铁柱你看,二爷的眼神直放光。

柱,我算是想开了该认错认错,该不倔就不能倔,年龄大了眼光也得放开,钟被泰山博物馆拉走了,这不给的锦旗,为嘛给小平家(孙媳妇)生气,就是平考上公务员说现在反腐厉害不让他干,她的出发思想就是错的,我几十年的队长,十几年的主任,做事做人只要凭良心守公德,有道德做一个有利于人民的人,就吃得香睡得踏实,只要做人民的公仆,党和人民不会忘记你们的,不过时代再发展,时代再变迁,好的传统是不会变的,这钟还是得敲的你说是不是

细细咂摸,二爷的话是不无道理的。

生活就是一锅麻辣烫


本来生活就是一团糟,小云刚刚被单位劝退回家,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就又被一场更大更意外的事件包围起来,让她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本来就焦虑的小云,每日都走在寻找工作的无助中,九月的金秋染红了满树的枫叶,远远望去,树木连绵间,一层墨绿、一层金、一层褐黄,把大地渲染的美不胜收。可是,小云却无心欣赏此刻的美景,她呆了二十多年的工厂由于不景气,而将含她在内的五百多名人员都劝退回了家。当小云脱离了单位,像个无根的浮萍一样漂浮在社会的漩涡中,内心的恐惧如同涛涛江水席卷而来。

就在这些焦虑的日子间,爱人的回家,就带回来一个更大更惊心动魄的消息。爱人说:由于姨夫生意不景气,希望小云帮助他们解决困难,解决方法就是,配合他们银行贷款,一切细节都由姨夫家操作,小云只需要签字按手印即可。

听到这个消息,小云的眼前一片漆黑,眼看着雪上加霜的恐怖感席卷过来,压迫的小云喘不过气来。

小云记得,就在去年的夏天,也是她爱人的姨夫,由于生意亏损,而逼迫加吵闹的硬性把她的商品房抵押出去,当时噩梦般的景象还仿如昨天,今天的噩梦又再次展开。记得当时,小云刚准备下班,就接到两个年轻男女的电话,说在厂门口等她,要她签署一些文件。小云云里雾里的来到厂门口,看到陌生的男女,对她说,她的商品房被抵押了,希望她签署一些合同,小云吃惊并气愤的质问他们:你们凭什么说我的房子被抵押了?我又不认识你们,请你们赶紧离开!两年轻人很轻蔑地回答小云,是你家亲戚委托我们过来,让你签字,不就是一栋小房子吗?只能贷四十多万,有啥好紧张的。小云气的直发抖:我一个月就只拿两千元,爱人没有工作,最近又不挣钱,你说我怎么不在乎这房子?你们是谁,敢来胁迫我抵押房子!于是,男青年就拨通了爱人姨夫的电话,里面传来一通解释,小云满脑都是气晕了的眩晕感,里面的解释她听得越来越不真切,她仿佛听见说:生意赔本了,外债收不回来,需要把房子抵押一下解决眼前的困难。小云感觉好笑,他们是谁?凭什么自己做生意赔本了,就可以抵押别人的财产?凭什么自己的危机就可以强加到别人的头上?于是,小云给她公公打去电话,她需要问清楚这些情况,公公的回答很是无奈,他说,他也不想这样做,这只是她婆婆和她姨做出的决定。公公说: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们一直都得到你姨和你姨夫的帮助,所以这次人家有困难,咱也得帮助。小云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内心的凄惨和悲戚汹涌澎湃,感觉自己就像被截断了根基的浮萍,随着生活无情的浪涛翻滚而去。

小云的母亲知道后,就气愤的给她公公打电话,在里面质问:我女儿凭什么要把房子抵押出去,虽然房子是你们买的,可是你看她们现在过得什么日子?外孙女又在初中,他们的收入又少的可怜,本来就够可怜的了,你们还不让他们过好日子!气的小云母亲哭的泣不成声。

最终,房子还是在爱人和亲戚强硬的逼迫下,进入了抵押程序,爱人把两位年轻人带回了家,让小云签下了字,并按上了手印。又因为房子是小云的名字,所以,小云就在接下来的几天,请着长假在各大银行和房产局间奔波,每跑完一个程序,小云的心就空了一截子,直到所有程序跑完,小云对家庭的安全感就消失殆尽。最后,换来的是三年的每一个月的第一天,无止境的催款和追债,电话,短息没个完,直到爱人姨夫还上当月的钱为止。

今日,眼看小云因厂里不景气而被迫劝退回家,每日面对大把的空闲时间而恐慌,每日都在寻找工作和竞聘工作的焦虑中,想着女儿的中考,想着爱人若有若无的收入,小云感到害怕又恐惧。可是,更可怕的事情还是会在可怜人的身上降临。爱人说,姨夫家的生意还是不景气,需要再次贷款,希望可以再看看家里还有什么可以抵押的。于是,就想到了家里的保险,小云也是头一回听说,保险也可以抵押。可是,在听到抵押人的解说和让小云配合的过程,让小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明明他们现在收入全无,怎么就可以月收入二十多万?明明他们没有偿还能力,怎么还让小云承诺爱人没有偿还能力,她就可以偿还?明明她是离职人员,却可以让贷款进行下去?明明爱人没有工作,却突然工作了五年,还是个拥有股份的小老板?小云越想越感觉害怕,她赶紧咨询好友们,身边的好友都强硬的让小云拒绝这无理的要求。于是,小云怎么也不愿意答应这次的贷款和抵押。于是,爱人让表妹在电话中劝说小云,小云拿起电话,就听到爱人表妹软糯糯的声音:嫂子,你别多虑。小云用商量的口气对表妹说:不是我为难你们,只是我们现在太困难了,我现在没有工作,你哥也没有收入,女儿今年高考,家里特别困难,你们要体谅我们的难处小云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表妹哇的哭了起来:嫂子,你们难吗?我更难更苦,我的房子都抵押了,我现在还有四个月身孕,我比你更苦!小云愣了,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表妹怀孕了,于是就想赶紧安慰,可是还没能安慰表妹,就听到一个男声在电话里咆哮:我告诉你,现在我媳妇哭的特惨,你不知道她怀孕了吗?我媳妇现在情绪激动,哭的伤心,如果要是孩子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拼命,我一定会找到你,跟你没完的。小云紧张的赶紧对那位男声说:你赶紧去安慰照顾表妹吧!我不知道她怀孕了。安慰不安慰不关你的事,你必须道歉。小云气的大声对那个男声说:对不起,行了吧!放下电话,小云就哭了,她冲着爱人大声的吼着:你妹怀孕怎么不告诉我,既然她怀孕了,你干嘛还要我去和她说,还有凭什么要和我拼命?小云越说越伤心,感觉自己即委屈又悲哀,她感觉自己好似渺小的尘埃,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以把她打入冰冷的泥土里。

第二天,小云就接到爱人姨夫发来的短息,短信里的内容说:谁让咱们是亲戚呢,我那么艰难的挣钱,你公公婆婆又在我这打工,都是为了谁?难道他们以前对你不好吗?如果我可以解除困境,那么咱们都可以分享喜悦,希望你可以配合你爱人一起走银行的手续。小云看着这条短信,真的是哭笑不得,难道是亲戚就该给他抵押全部身家性命,难道为了所谓的亲情,就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和生存?难道就因为公婆在他那里打工,就不让我们过简单人的幸福生活,而只是跟他们一起担惊受怕,提心吊胆?

小云曾打听过,爱人姨夫的贷款和抵押都是不合法的,明显有虚假和伪证,如果姨夫的生意好转,那么小云也不会得到什么所谓的喜悦;如果,姨夫的生意破产,那么很有可能,小云就会有灭顶之灾。小云明知道自己没有偿还能力,继续贷款,那么将来就没有能力偿还债务,很可能引发官司和法律纠纷,到那个时候,小云会一无所有,还会连累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可能为了帮助自己偿还而倾尽财产。小云不敢想下去,后果越来越可怕。

第二日的早晨,爱人的姨电话不停的打给小云,非要她去走手续,这个时候,小云的母亲就在跟前,听明白情况后,暴跳如雷,再听说细节后,更是爆发出更大的火气,于是,母亲就打电话给外地的哥哥和姨,对他们说着,并把反对力量加到了更多。小云看着激动并暴躁的母亲赶紧制止着,大声的阻止让小云接下来的日子里哑了嗓子,并失去了说话的声音。下来的小云,只能对着他人傻笑,就是一问无声,再问更无声,根本就回答不了问题,本来,同事们早早就让小云去老领导那里上班的,可是,小云此次去后,只能边打手势边干活,任谁和她说话都只能忽闪着可爱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无法回答任何问题。面对小云的狼狈同事都略知一二,于是,只能投来同情的目光。

晚上,好友找上门来,对着小云又是怜爱又是气愤的劝说:小云,要不是你心软,你根本就不可能吃这么多苦。你根本就不能答应亲戚的无理要求,每一个人帮助他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底限,超出了自己的原则底限就不能答应。明明知道你现在生活困难,还要逼迫你抵押财产,而且他们的做法很可能触及法律,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以帮的。小云无声的低着头。你也看见了,他们对你也没有亲情可言,说和你拼命就拼命,说和你翻脸就翻脸,那所谓的不合理的大道理来强压于你,这本身就有了胁迫的味道在里面。而且,如果,他们的生意能够起死回生,那就不会抵押了你的房子后还要抵押更多的东西,你帮了这次,还有下次,只要十次中有一次不尽他们的心,你就会成为恶人。你难道会认为,他们好起来,就会给你分点钱吗?别天真了!小云好想解释什么,嘴里发出呜呜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面对亲戚的强硬、无理和高压,让小云的生活更加的艰难,每日哑着嗓子,还要为自己再就业而奔波。小云心里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生病住院,下岗离退,都不曾打扰他人,只是自己默默地承受并解决着,而亲戚生意上的 困难就必须要她来承担,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可以解救多少人,明明是一个连自己都解救不了的人,却被逼着解救他人的财产,可笑呀!

突然,小云想到,自己记得书上好似说过:生活就是一锅麻辣烫!苦辣酸甜!麻辣鲜香!百味陈杂!

老班长


我曾是一个流浪者,他曾是一个苦行僧。我的足迹触及到温州、烟台、南京、无锡;他的脚步踩踏过郑州、贵州、云南的土地。我是一个隔岸观火的游客,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他是一个身临其境的西西弗斯含辛茹苦、刻骨铭心。

我曾说,我是一个戏子。人生如戏,我如戏子,戏子无悔。念大学的那几年,我也曾真的做过戏子,扮演过长枪壮士,扮演过走马贩浆的小贩,扮演过蝇蝇苟苟的乞丐。而这一切,不过是厌倦了生活的寡味后的自娱自乐,不过是当回味起往事,生活的色彩猛然变的绚烂无比;而他,我的班长,他真的曾为乞丐,曾为小贩,曾为壮士!我始终是戏中的戏子,他却曾做过生活中的真正猛士!

我的第一任班长,平禹煤电公司凤翅山矿综采队巷修班班长刘石俊。长相就无需我赘言了,亿万普通中国劳苦大众的形象,年龄50岁左右。我来到凤翅山矿是去年元月,归刘石俊班长麾下是今年三月,那时候,大家都喊他石班长,我也跟着喊,几天后大家都熟悉了,他说,我可不是石班长,我姓刘,我叫刘石俊,你应该叫我刘班长,或者出于对年长者的尊重你喊我一声叔也是理所应当的。本来我就是那种性格内敛不善言辞的人,我为由于自己的莽撞无知造成的误会感到羞愧万分。

井下无书可读,我常引以为憾,可是井下的谈资并不少,每个人都是个会讲故事的人,我的班长不但是个会讲故事的人,还是个有故事的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本故事会,一本巨制传奇小说,我文笔欠佳,有几次我都想,如果把他的一生稍加文墨用如椽巨笔写下来,必定成就一部经典,伏案沉思,琢字用词,每每才思受窘,小说是写不成了,就用这篇小短文聊以自慰,权当籍以表达我对刘班长的敬意!

40年前,刘班长第一次走出山沟,竟是那样的狼狈窘迫,颓废不堪,家乡的土地太过贫瘠,似乎从来没能完成过丰衣足食的使命,这一年尤甚,班长和几个哥们儿肚中饥馊却无裹腹之物,于是,不得不出山行乞。

班长做了乞丐,却全然没有窘色,完全可以看成是逢场作戏。他们见到肯布施的户主就装作可怜巴巴的流浪汉,打着快板唱祝福歌,户主听的美了,也就不在乎一两口吃的了,给一个馒头,赏两碗面条,反正都是吃剩下的没必要做吝啬鬼!有一次,班长偶遇一户娶新人办酒宴,便跟哥几个商量前去饕餮一餐。

打着前去贺喜的幌子,几个衣衫褴缕的乞丐忽然出现在婚礼现场,户主颇感晦气,转念一想,婚礼是个喜庆的日子,不妨作弄作弄这几个流浪汉,权以为乐,有何不可?于是就问,你我何亲何故你来贺我?班长说,我是你侄子。户主一听,大喜过望,平白无故多一侄子,于是吩咐下去,热情款待,尽情吃喝。酒足饭饱之后,户主又来作弄班长,问到,你我何亲何故你来贺我?班长镗然一笑,你是我孙子!宴席之上,满座嘉宾,哄然大笑,户主气急败坏,跺脚痛骂,班长针锋相对边还击边撤退。

饥寒交迫时候的班长跟衣暖肚饱时候的班长完全判若两人。有时候,他们看到谁家小媳妇俏丽水灵,端着破碗站在门口不走,来两口吧,来两口,充满挑衅的吆喝,暧昧含糊的呼喊,招致户主的厌烦,抄起家伙赶将出去,迎头就打,班长看势头不对,拔腿就跑,边跑边骂。

25年前,正值班长在煤矿工作,这时候的他已娶妻生子,可是,贫困依旧如影随形。当然,这时候,吃饱肚子对于班长来说已经不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了。这一年,他听说,山里的艾草在郑州卖的很好,尤其是五月当五那天更是顾客如潮。那年的那天,他早早起床,天不亮就爬到山顶,当东方开始泛白的时候,他把一捆一捆的艾草用绳子扎好,装进袋子里,他想着,一棵艾草五毛钱,十棵就是五块,一百棵就是五十,我的老天爷,五十块钱呀!在25年钱那意味着什么?

兴致勃勃的班长,扛着一袋子艾草,像扛着一袋票子。他坐在车上,恨不得那车像李白驾驶的轻舟千里江陵一日还,车速很快,可是快不过班长的心。他急切的希望快速到达郑州,把那一袋艾草换成钞票。

郑州终于到了,可是没有容他之地,他刚把艾草放在地上准备叫卖,就遭到城管的驱赶,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除了被赶来赶去,除了东躲西藏,他连一棵艾草也没有卖出去,根本没有歇脚的立锥之地呀。搭了车费,误了工作,一身羁旅,艾草最后变成了柴草,变成了班长烟囱里的一股轻烟。

15年前,我的班长意气风发,成了矿长。这年他在贵州,老板看中了班长的能耐,让他去主管一座高瓦斯高突出的矿井,班长的确不负众望,在他主管矿井期间,没出过一起工伤,老板也因此获利颇丰,交谈之间称兄道弟,吃则同桌,眠则同榻。

可是呀,班长不久看中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不是别人,是工友之妻。朋友之妻不可妻,古训如此,我的班长不但欺了,而且还接二连三的欺。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事情败露,班长名声扫地,老板想要花点钱了结此事,毕竟留住班长就是留住了一座金山!而我那班长早已无地自容,哪有留下的理由,去意已决,任凭怎样归劝都无济于事,老板无可奈何,也只好忍痛割爱,走吧!走吧!

此后,班长回到家里做起了生意,一个人骑着三轮车,走南闯北,据他说,他拉着山里采来的药材跨过黄河,到达过山东,山西,河北。他拉着家里的特产越过长江,到达过湖南,四川,云南。

如今的班长,跟我同在凤翅山综采队上班,生活,在经历过大起大落,迎接过暴风骤雨之后又重新归于平静。下班之后,回到家里,同孩子们拉家常,帮助妻子在厨房做饭,我曾想,某个不上班的午后,我那班长会不会给自己的孩子讲诉自己曾经的遭遇,那逝去的往事,于今时今日看来已遥不可寻,孩子们会相信眼前这位霜染双鬓,脸上已有皱纹的男人,曾经有过一段在狂风暴雨中跳舞的经历么?

漆黑的井下,班长讲起自己的经历谈笑风生,我不言,心中却不断有阵阵惊涛骇浪袭来。这个拥有铁一般胳膊腰脚的男子汉,这个裸露着肌肤扛起150斤液压支柱就走的壮士,他似乎在重建我的思想,起码,多了一分英雄气!

曾经有一个男人,他把生活搅的凌乱不堪,潦倒到行乞讨生,富贵到忘却方寸,受尽人生的苦难,享尽人生的荣华。他出生在四处叠障的山区,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足迹遍天涯。他是一个浪子,一个苦行僧,一个英雄!不!绝不!这些都还不够准确,准确的说,他是一个猛士!鲁迅说,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一点,班长把它演绎的淋漓尽致!

勿庸讳言,我为之立言写传的班长,于国无尺寸之功,于民亦无滴水之恩,他的生命构建中有不少污点,还好,这些都算不上大是大非,所以,我也没有误人子弟之嫌。

我的一个文友曾经问我,作此文,目的在哪?我不是一向喜欢歌颂真善美的么?我不是曾经痛骂过那些滴墨行文毫无责任感的写手么?

我见过无数的乞丐,呆滞的目光,破烂的衣服,吃着另人作呕的食物;我也见过无数的街头小贩,他们一日复一日的重复做着单调的买卖。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有必要抬头仰望一下璀璨的星空,他们更没有想过要用脚步丈量一下脚下的土地!现实压垮生活,生活戗杀了梦想!而我那班长,似乎他的体内涌淌着不一样的血液,这血液在任何时代都足以在人的心里掀起波澜!

《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张云鹏1576694495

老校长


用挚爱和赤诚点亮精彩人生的大山公仆徐先亮校长

本网讯他一生一趟,执着于自己的本心,一块黑板,两支粉笔,三尺讲台,便让他把自己书写的头发花白,方位上年年轮换着陌生的面孔,讲台上岁岁是他依旧的笑容,门口老树守着老校,用年轮记载着往昔岁月的沧桑,一个人与一群人的孤独与狂欢,他独自尝遍,他是校长,是老师,是教导主任,更是一个普通人,他就是现任龙沱小学校长徐先亮。

是校长,更是老师

翻开龙沱小学徐先亮校长的履历表,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普通教育者的人生历程:1981年中专毕业参加工作,走过近三十年的教育生涯,从普通小学代课教师,编制老师,副校长再到校长,他用挚爱和赤诚在平凡的教育岗位上,倾情演绎传道、授业、解惑的和谐人生华章。

教师是塑造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深深热爱并眷恋这个职业,只是最初的选择也是最终的选择,我无怨无悔,矢志不渝,徐先亮校长如是说。

一纸调令赴上任,二三十年为弃身

时间重回改革浪潮涌动的1984年,教育改革的号角早已吹响,农村教育得到重视,在此背景下,组织上的一纸调令,将时任民建镇中心校副校长的他,调任龙沱村龙沱小学校长,主持全面工作。当时龙沱小学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困难时期:负债累累、人心涣散、质量下滑、生源递减,加之地处偏僻,交通不便,学校又位于大山里,这块烫手山芋谁也不愿意去接,这块烂摊子,谁也不愿意去收,如此困难的办学状况,着实让爱人赵丽玲为他捏了一把汗:你能适应大山里的环境吗?你能挑好这副担子吗?,其实妻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毕竟山里的条件那么艰苦,责任又那么重大,他也曾犹豫过,可是,组织上的信任与托付,家长与孩子们的期待,让他坚定了向前的决心,他坚定地对着妻子说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将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就这样带着最初的勇气与决心,他开始了他平凡岁月里不平凡的一生。

见诸行动办实事,但求真切显本色

龙沱小学的出路在哪里?大山里究竟该如何办学?如何振兴这座老校?他连续几天不眠不休,苦苦思索破解制约学校发展瓶颈的途径和方法,探索最佳切入点。霍地,他眼前一亮,豁然开朗,新形势下,打赢一场学校管理、质量提升的翻身仗的战略构想,在他的脑海中已近初步形成。摆在他面前的首要任务是凝聚人心,理清办学思路,上任伊始,他广纳良师,解决师资力量不足的问题,但由于条件艰苦,鲜有人来,他便身兼多职。之后他便团结学校老师一起研究分析学校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和面临的困难,着眼长远,整体谋划学校发展大计,立足于本校特色,制定出一系列确实可行的措施制度,从而使全校师生感到目标明确,要求具体,将管理工作分解到每个人的身上,实现了管理胆子人人挑,人人头上有指标。全校师生强烈感受到质量立校,科研兴校,质量强校的忧患意识和发展意识。

身正为师,德高为范,推己及人严治校

生活中他以诚待人,率先垂范,工作中他始终做到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校园栅栏和校舍墙壁由于风吹雨淋,腐蚀脱落严重。为了节省开支,他动员老师自行维修,粉刷。有的老师说:这些事,过去领导都是请人做的徐先亮校长却说:我们能做的尽量自己做,节省下来的钱可以添置办公用品。说完他第一个拿起工具,大步流星地奔向劳动地点。在他的感召下,老师们纷纷加入到修补围墙,粉刷墙壁,油漆桌椅的行列中,徐校长第一次到龙沱小学走访,正值开学前夕。雨季后的校园内杂草丛生,垃圾遍地,低洼不平,到处积水。他当即从村民家里借来工具,召集全体老师,放弃午休,顶着烈日,铲除杂草,清运垃圾,疏通排水管道下午又与大家连续奋战,抬石运土,平整操场和门前道路,望着整治一新的校园环境,想到开学工作的如期开展,连续劳动5个小时的徐先亮校长顾不得手上血泡钻心的疼痛,欣慰地笑了。

学校管理的主体是学生,为了彻底改变学生懒、散、慢的不良习惯,他从各班精心选配了责任心强的学生组成值日组,每天带领他们从出操、路队、课间活动,课前准备,值日等细节入手,对学生进行全面管理考核,条块结合,实行日查,周结,月评;并利用晨会、国旗下讲话等多个场合,对学生的言行进行训导,这给这所山区老校注入了鲜活的血液,从他第一次躬身弯腰捡拾垃圾,到师生自发加入清洁校园的队伍中,不到两周时间,彻底改变了环境脏、乱、差的现象。如今,爱护校园环境,不乱扔垃圾纸屑,已成为龙沱小学全体师生的自觉行为。

潮平岸阔,风正帆悬,五尺男儿誓无悔

由于长期的劳累,徐校长的喉咙和声带受到很大的创伤,引起咽炎复发,喝水,讲话如针刺般的痛,实在忍不住,就悄悄吃一点消炎药,稍微好些后,他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中去。作为校长,徐先亮考虑最多的是怎样使学校越办越好,让领导放心,群众满意,真正成为孩子们求知的乐园。为了改善办学条件,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奔波于教育部门、镇、村各级组织之间,协调资金,争取各方支持。

任校长以来,他始终把建设一支高素质的教师队伍,作为办学治校目标之一,他认为:精干高效,乐于奉献的教师群体是推进素质教育和新课程改革的主力军、生力军。多次策划承办有较大影响的镇内研讨课,选派骨干教师去县里名校观摩课堂教学,聆听专家讲座,千方百计创设条件,鼓励教师参加学历进修,营造浓烈的比、学、赶、超的教研氛围,极大地提升了教学质量。过去,家长们一提起龙沱小学怨声载道,现在,社会赞誉声不绝于耳。上级领导由衷地说:今天的龙沱小学,让我们放心了三十年,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沧海一粟。对徐先亮校长而言,却把人生中最为美丽、弥足珍贵的这段青春岁月奉献在三尺讲台,夙兴夜寐,呕心沥血,也未曾离去,留下了一串串闪光的足迹,徐先亮校长,他爱自己的师生,爱得执着,爱得深沉;他爱党的教育事业,爱得赤诚,爱得忠贞;他更爱这片圣洁的土地,他深深地眷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