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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锅

发表时间:2020-08-12

【www.qg13.com - 父亲的情感语录】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父亲的锅,欢迎阅读与收藏。

整个2月,从过年假期到恢复上班,大概是一年中最为慵懒的时期。或闹腾、或安静,直至心中重新燃起熊熊火焰,让我屡次再度、再度、又再度睁开双眼,审视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前几天用积分换购一口牛排煎锅,结果商户发错,发成了一口十斤重的铸铁双耳炒锅,配一个复古的防腐木锅盖。一眼看上去,极具亲切感,让我最终决定不换货。

这种双耳铁锅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了,那种沾染着厨房灶台气息的亲近感,令我瞬间想起了父亲,父亲的厨房,父亲的菜,父亲的锅。

从小到大,跟人聊起父亲,我总是不忘带一句:我爸原来是厨师然后再嘚不嘚不嘚不去讲其他。

关于父亲曾经做过厨师这事,我是听母亲说的,实际上我从没见过父亲真正作为一名厨师的工作状态。从我记事起,他就已经是电力建设队伍中的一名辛苦攀高的架子工。关于厨师这一块的记忆与感受,多半是过年时他在厨房转来转去,变戏法似地弄出一桌子菜时,才有所体会。

尽管从未亲眼目睹过父亲穿着白衫掌勺的模样,但他做菜自带的精细风格,还是颇有几分厨师风范的。我当然见过他挑选食材的讲究态度,见过他霍霍手落的过硬刀功,更说吃过他做的许多菜,那些菜深深影响着我这几十年的味蕾方向的饮食习惯。

比如贵州有名的粉面配料脆哨,纯猪肉制作,在我的少年时代应该不太容易吃得到。但在我们家,很小我就知道并且吃过。父亲一直说,做脆哨要用猪的朝头肉,后来才知道,也就是脖子肉啦。他强调这个部位是猪身上相对比较活络的地方,肉质弹xing,做出来的脆哨才是特别酥脆糯香。

父亲做的脆哨颗粒规矩,绝不油浸,入口生香。每次也就是很小的一小碗,总被我视作珍宝。从这个角度来说,从味蕾养成时期开始,我吃到的脆哨已经不算专业级别太低。

后来到贵阳上班,喜欢去民生路买脆哨,比较出名的档铺里,最贵的品种要卖到八九十元一斤,味道还是很不错,不过总是肥瘦相搭不够均匀,用料肯定不及父亲那般讲究,毕竟做生意的话,用量巨大。

到现在,只要回贵阳,我一定会专门去买一两斤脆哨,做调料作零食皆可,从不腻味。

只是,经常在吃的时候,想起父亲,想起他在家里切肉压油,为我们做脆哨的状态。

那种滋味,已是遍寻不着。

还有父亲做的油辣椒,那也是一绝。

他先把辣椒面舂到非常合适的精细程度,倒进碗里,再把菜油烧辣到恰当的火候,然后直接把油倒进碗里,只听得辣椒面在热油里嗞嗞嘶鸣,翻腾开花,香气四溢。他再用筷子不停地搅动,到他所满意的程度以后就打住,搁到一边,待冷却之后便是一碗美味调料。

我爱极了这种油辣椒,有时甚至会用小袋子悄悄装了,当零食一样闲吃。若是煮宽汤面时放进一勺,那辣香扑鼻的感觉,令人难忘。

如今市面上的油辣椒品种非常多,或是加进各种配料,鸡肉丁,牛肉沫,豆腐丁,花生米,或是加了芝麻,让辣椒的香味更为广阔。而父亲的油辣椒,从来都是简单的油和辣椒的组合,一眼望去,特别纯粹。

这个制油辣椒的过程,我看过无数次,母亲也看过无数次,但无论是母亲做的油辣椒,还是我做的,味道都总不及父亲做的那么美味。也许是辣椒面的用料选择和处理不同,或是热油的火候稍欠或稍过,亦或是搅动的手感总是难以把握,总之,我们都一致感觉辣椒里得总是不够味。

许多菜都是这样,亲眼看他做了,我再亲自来做,照葫芦画瓢照搬,有时依然难以掌控。

或许,做过厨师的父亲,终究是对得起这厨师二字。他知道什么时候油花最合适,什么时候下料最入味,什么时候起锅最鲜美。

许多细节处的不同,是根生蒂固的习惯与坚持,也是发自内心的热爱与本能。对此,我从未怀疑。

父亲喜欢做菜,对炒菜锅的选择也是挑剔有加。许多年前,他买了一口不锈钢炒菜锅,自己加以细心打造处理,一直用到现在。

每次看他在那个白花花的锅里手起铲落,菜式叠出,我总感觉那口锅功劳巨大。特别是我自己也下厨房许多年以后,对炒菜锅的体会也甚为深刻。所谓不沾锅,所谓高科技,所谓金属离子,都不及一只手柄长短适宜、锅身重量合适、锅底敞亮、水油皆滑的日常炒菜锅来得实在。

父亲那口锅,就给了我这样的强烈艳羡感。看他做了许多年菜,那口锅依然锃亮如新,没有难缠的油渍,更没有驳落的裂纹,实在让人喜爱。

有一天,我终于向父亲提出,待他百年之后,一定要把那口不锈钢炒菜锅留给我。父亲大笑,如遇知己,又把那口锅大大夸赞了一番。

锅没有生命,也许爱惜它的人,用着它的人,才算真正地懂生活。

父亲xing格内向,不喜社交。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是看各种菜谱。有时会剪下各种报刊杂志上的菜品小谱,营养知识,食物讲解,专门贴成厚厚的一本。

以前我经常看见他闲暇时躺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慢慢品读这些菜谱。甚至有时候,睡前也是一本菜谱陪着安眠,困意袭来时,书从手中吧嗒一掉,眼镜都没摘,就已鼾声四起。

现在这样的情景已经不太见得到了。随着离家的时间越来越长,离家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偶尔回去,有时竟连饭都来不及吃,匆忙放下东西,匆忙交代几句,匆忙就去见朋会友。我和父亲之间,更多的是电话联系。

如果有时间留在家里吃饭的话,父亲便是走来走去,问东问西的状态,或是坐着聊几句,又去捣腾简单的饭菜,一副招待来客的架式,绝无半点闲暇状态的共处。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他舒适地躺在沙发上,慢慢翻看菜谱的样子了。

当然,那口锅为我们服务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它默默地挂在墙上,在饭点时间被取下来,放水,清洗,放油,热腾,起锅,放水,清洗,周而得始。

但许多时候我打电话回去,父亲往往没有炒菜。他会用另一个小汤锅煮面,搁点猪油和葱花,一勺油辣椒,一碗热气腾腾的宽汤面,对他来说,足矣。

父亲的菜谱和剪报一定还会时常翻看吧,那是他矢志不渝的兴趣所在。尽管他的生活已经非常俭省,尽管他这些年已经没有太多机会实操,尽管我嚼着他现在做的饭菜,已经少了那份呼之欲出的考究,但那些年的除夕餐桌,仍然牢牢渗透着我的记忆。

我始终相信,他心中对食物的要求和喜欢,就像他对那口锅的爱惜一样,始终不曾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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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锅侠


不着急证明自己,不着急自证清白,是成熟的表现。

这些年,我背了很多黑锅。有的已经真相大白,有的还一直背着,而有的则没有机会变得清白,永远都没了机会。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都没关系的。

我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清者自清,就是别人再诋毁,咱也是清白的。

因为这样式的性格,还结识了一位同学,关系一直都很好。

他叫阿杜,人不错的。

复读的时候,上午第二节课下课,要出课间操。楼梯口拥挤,男男女女近乎拥着前行。

当时,阿杜正在人群里,在他前面走着的是一个女同学,一位姓马的同学跟阿杜开玩笑,用手推了他一把,阿杜栽到了女同学的身上。

在阿杜往前栽的一瞬间,他身后闪出了一个空位置,我跨步到了这个空位置上。

阿杜缓过神来,回头刚好看到了我,他以为是我推的他,张嘴就骂,一连串的脏话。

我没搭理他。

在做操的时候,他还回头恨恨地瞪了我好几眼。

我也没搭理她。

事情,就这样式过了两三天。

一晚,他拎着酒到寝室找我,说非要请我喝酒。

问他为啥喝?

他说,我是来赔礼道歉的。那天的事,小马主动找我承认是自己干的。我误会你了,兄弟。

噢,那没事,说开了就好,喝吧,去买瓶白的。

两个大男人,你就拎两瓶啤酒,竟然敢说请我喝酒,你这不是骂人吗?

上白的!

一人一瓶!

谁也不要给谁倒酒,各人看好各人的酒瓶就行。

多年之后,阿杜结了婚。婚礼头晚,我去了,与他的一众兄弟喝了个烂醉。

份子钱,自然是要随的。

阿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喊他,这个钱,拿不起来。

拿着就是。

我结婚的时候,只通知了身边的人,随时都可以到场的那种。远一些的,一个都没通知。

我也很少参加朋友的婚礼,关系再好,也很少去,你通知我,我随份子,饭,就算了。

阿杜结婚,我亲自到了现场。他知道我的性格,知道我难请,请不动。他跟我说,兄弟,你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那晚,我见到了新娘,他俩是大学同学。我和她妻子本来就认识,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城市读的大学,周末常常聚餐。

我读大学的时候喜欢串门。

同在一个城市的学校,离得不远,来回也方便。

我也常常串到合肥,芜湖的学校,去找同学玩,少则一两天,多则三五日,甚至个把月都在人家寝室呆着。

我曾在芜湖职业技术学院呆了将近一个月,宿舍管理员都以为我是他们本校的学生。

合肥学院也去过,玩了几天。

去合肥学院是去找一个叫国栋的同学的。

国栋,人不错的。

读书的时候,我因为帮他打架,被学校处分。他对我一直都不错。听说他现在在北京,当律师,也是许多年没了联系。

学生之间的友情变化很微妙,本来没有交集的,或许因为一件事,成了铁哥们。

还有一个叫汉春的同学,特别逗。

他在厕所抽烟,被教导主任抓了现行。主任问他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他报了我的名字。

下午,我稀里糊涂地被班主任叫到了走廊,稀里糊涂地挨了两巴掌。

事后,我才知道真相。

汉春找我解释了下,意思是,兄弟,别生气,自己没想到教导主任竟然通知了班主任。

没事,不算个事,这页掀过去。

毕业之后,我们一众同学在饭店喝了个烂醉如泥。那是一场狂欢,也算是对高中生活的一次告别。

曲终了,人散了,也开始各奔前程了。

锅边的画家


白天,她是个女佣。臃肿的身材,破旧的衣裙,乱蓬蓬的头发,粗糙的双手,指甲缝里都是黑泥。她干所有的杂役,擦地、刷锅、洗衣、收拾房间,雇主夫人的轻蔑和嘲笑,房东太太尖声的催租和谩骂她的生活被繁重的劳碌压得喘不过气。

但是每当夜晚来临时,在她那间破旧的小屋里,在昏暗的油灯下,她趴在地板上细细地勾画着一幅幅美妙绝伦的画作,嘴里哼着快乐的歌谣这是她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画画让她忘记了白日里的劳累和疲惫,忘记了周遭的讥讽和嘲笑。她没有画架、没有画桌,更没有画布,甚至连画画的颜料都是她厚着脸皮赊来的。甚至,她经常自己调制颜料:河底的淤泥、路边的野草、教堂的烛脂、动物血、面包屑等都是她的独家配方。她以手指作笔,在一块块小木板上,画着只属于她自己的画。

在法国一个名叫桑里斯的小镇上,她的人生岁月已经走过了50年,她没结过婚,只谈过一次失败的恋爱。她是孤独的,很少与人交流,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画家,人们只知道她是杜佛夫人家的帮佣。

1914年的一天,杜佛夫人家来了一位名叫伍德的客人。伍德是德国知名的艺术评论家和收藏家,他是毕加索、布拉克的知音。在杜佛夫人的晚宴上,伍德无意中见到被随手丢在角落的一块画着苹果的小木板:它静静地站在墙角,但丰饶的颜色赋予了它喷薄欲出的生命力。伍德的眼前一亮,在他看来这幅画不但用色绚丽饱满到让人眩晕甚至窒息的地步。无比惊讶的伍德急忙打听作者的名字,杜佛夫人轻蔑地说:这不过是家里一个叫萨贺芬的女佣画的,她可从来没学过什么绘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伍德当即买下了这幅画。他找到萨贺芬对她说,她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画家,但要继续多加练习,他可以资助她,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为她在巴黎举办个人画展。

可是,命运对萨贺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德国军队打进了法国,一战爆发了。伍德被迫逃离了法国。临走时,他告诉萨贺芬,希望她一直坚持画下去。萨贺芬的生活又陷入了困窘。尽管生活艰难,窗外战火纷纷,萨贺芬就像忘记了一切,每天坚持画画。她信仰圣女大德兰的话:执着于自己的作品,在锅里也能找到上帝。

萨贺芬说:先生,您知道吗?执着于自己的作品,在锅里也能找到上帝,当我悲伤时,我会去野外,摸摸树,和花、鸟、虫子说说话,一切就会好的。

在伍德的资助下,萨贺芬的生活有了明显的改善,她第一次购来亮晶晶的银器,第一次有了宽大的画室,她甚至精心布置了房间,并为画展开幕给自己订做了一套一生中最昂贵的纱裙。

然而,命运又一次捉弄了萨贺芬。就在画展前夕,史无前例的全球经济危机爆发。事先约定好的巴黎画展因为联办方临时取消只能再议。痛苦失望的萨贺芬又重新回到了破旧的小屋,昏暗的烛光里,她握着画笔,快速、疯狂地涂抹着,直到最后被邻居送进精神病院。

1942年,萨贺芬在疗养院寂寞离世。1945年,在伍德的多方努力和奔走下,萨贺芬的作品终于在巴黎和世界各地展出,萨贺芬一举成为法国现代原始画派(又称素朴画派)的著名画家。

萨贺芬的一生是寂寞的,生前籍籍无名,穷困潦倒。但她又是快乐的,在贫穷和落魄中,绘画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在喜爱和执着中实现了自己独特的价值。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拥有自己独特的使命和价值,每个人的锅里都有一个上帝,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那口老锅


那口布满灰尘的了铁皮锅,终日被堆放在杂物室里。只有等到门外被红色装饰物覆盖之时,它才可以重见光明。

当老锅被外面刺眼的光照住时,它便知道,是它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奶奶早已忙碌了起来,她并不着急,因为她做事向来都是不紧不慢。她把准备好的肉丸馅、豆腐块、芝麻叶面都取了出来。肉丸馅要捏成团,豆腐要抹上盐,芝麻叶面要做成片奶奶也不忘把要做的事情都唠叨一遍。不久,便传出一阵阵面板碰撞的声音。

老锅静静的立在院子里,突然它感到头顶一凉,锅内倒入了冰凉的油,但老锅知道,不一会儿,这些油就会变得滚烫烫的。

这时,我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奶奶忙唤我来烧火。我伸了个懒腰,走向老锅。我点燃了一团干草,扔进炉里,又迅速放了几根木棍

火被燃得嗞嗞响,老锅浑身一个激灵。此时,油也沸腾了,捏好的肉丸也进了锅。

肉丸在老锅里翻滚着,热油腾出几片小小的浪花,泛起几片金黄。此时,老锅也热情了起来,努力的发挥着自己全部的作用,肉丸的香味也在院子里飘散开来

一年中的美味就在老锅的肚子中被蒸煮煎炸出来。奶奶把上午炸的所有东西摆在了仓库。

下午的老锅将会在蒸气中度过剩下的美好时光。奶奶取出面团,撕开一袋红枣,取出一袋豆沙,掏出一堆硬币。捏起一团面,捏起了各式各样的馍馍。

不一会儿,老锅里灌进了清水,锅底添上水,再放上几只铁笼子,笼子里放了好多豆沙包、枣花馍、财神馍,当水沸腾起来后,便飘出了蒸气

天边只剩下淡淡的红色,另一边则是满天的星星。还有着余热的老锅,重新被放入了杂物室。杂物室里黑漆漆的,而外边却红红火火的,老锅也在平静地等着明年再次发挥自己的作用。

岁月就像一锅温水


幽草漾斜阳,一抹暗香。细风微微,夕阳下鸟鸣归巢,一叶轻舟,淡描沧海碎浪。宁静、清美,暮色渐染街角,宁静的街灯和暮色中残余的那缕青灰色的光,涂抹着夜未央,远处阑珊灯火给夜披上霞装,千丝万缕念儿思妻情,抬头望漫天星空独诉衷肠

曾在天空刚退下幕色太阳还未升起时,端着咖啡杯抽着烟卷,站在高楼的天台上俯视过这座小城,那样的宁静安然,所有美的丑的都被黎明前的宁静淹没,细想,宁静背后又会有多少波涛暗涌。城市本身好似洪流巨浪,皆弄潮儿,要么矗立在风头浪尖,要么将被洪流淹没,搅和在人海中拼命挣扎。

突然感觉自己慎小、慎微好似水泥墙上的那只蚂蚁,轻弱微小的身躯同样也被这座城淹没,为了生活挣扎着,匆忙的脚步奔波在上、下班途中,工作变成了溺水人手中那把细弱的稻草。有时会觉得脑袋里前所未有的空洞,空洞的只残留下一片苍白,能清晰的感触到瞳孔在慢慢无限放大,思绪突然打了个结

缈无虚幻地想过,也去买注彩票吧,或许能中个大奖,笑笑拍拍脑袋,自言自语想什么呢,摇摇头,还是回家吧!

爱情酸涩、伤感、甜蜜、浪漫;恋爱甜言蜜语,激情、帅气,温柔、靓丽;婚姻柴、米、油、盐加奶粉,琐碎家务喋喋不休。追求从纯真变成了钞票,就是这般赤裸裸,都说谈钱俗,说实在得没钱更俗!

纯真的依然追随着自己的旧梦,不曾想过载梦的船已破碎不堪。总想着用文字描绘出五彩斑斓的动人情感,可笔锋太软,墨染残纸终将是千丝万缕说不清的琐碎伤感。拉开琴包,轻轻擦拭,重新调整琴弦,校正琴音,手指慢慢滑动,音色依然是那般纯正,可指关节僵硬的不知该从何弹起,就这样抱着那把亚光原木色民谣吉他静静地呆坐好久。

想写一段温暖的文字告慰自己生活是这般美好,可是被下班回家后防盗门钥匙插进丝孔旋转时发出单调的金属摩擦声揉碎,丢下一地恍然失落。依然保持干净的房间变得那般安静,儿子和老婆都会乡下老家去住,一个人和两条热带小鱼继续缔造着家的气息,夜里睡着、睡着总会惊醒总觉着老婆和儿子在家,小家伙又尿了,结果清醒后全然是梦。

为了打发时间爬在地上一遍遍的擦拭地板,擦完后呆坐在地板上不知所措,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泡沫剧,还不断的安慰自己其实剧情还是蛮有看点的哈。将老婆的鞋子放在换鞋处一双,每天回家开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她的鞋子,这样在心里或多或少有了些许温暖的安慰。将车子套上车衣,每天坐公司班车上、下班,同事问起咱不开车了,微笑着回答:环保!其实,为了打发时间。

岁月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就像一锅温水。

都有梦,都有痛,都会急躁,都会发火,所有的伤心难过,只不过是心头的一抹酸涩,两行清泪。心头的那扇窗,那扇门还又挂念着的亲人,都是坚强的理由!

为了谁?再也无需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打湿衣背。需要的是那份永不磨灭的信念与执着。为了谁?为了老婆孩子,为了生活。真情感动无需表达或许只是简短的一行文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不需要荡气回肠催人泪下,只需注满真情。没有时间行万里路,阅万卷书,但可细心感受身边每一处静清美景。

宁静的夜,窸窸窣窣的虫鸣声,清凉的晚风透过窗诉说着夏夜的温柔,丝丝清爽,有着透心清凉。转角处人海中,萍水相逢,友人散,深情空。望不穿的秋水,诉不完的碎梦,烟雨中,渺渺身影无数次惊扰了谁的睡梦,你懂,他懂。殇在指尖,轻触波澜,一生伤情,也想独上轻舟,滴墨叙写惊世词句,可恨文思拙劣,只能潦草散写,涂抹感伤,轻描三分离殇。

粗词,拙劣之文句,有点似烈酒,呛人醒目,只可浅阅,不可细读,君喜则阅,君厌则至

猫女友之麻辣锅


虽然我不是南方的湘妹子,却也生来喜欢吃辣,按小脏的话说,简直到了嗜辣成性的地步。家中一直自备有瓶瓶罐罐的辣椒酱,老干妈,几乎到了一星期消灭一罐的地步。

我尤其喜欢那种火红火红的辣椒酱,放进碗里连汤水都刷的一下烧了起来,滋滋的往外冒着香气,特别的勾人食欲。

小脏不能吃辣,没回见我不要命的用我那大汤匙往外扒拉着辣椒酱时,他都忍不住的皱眉。在他看来,那么多分量的辣椒一股脑倒进胃里,连肠子都能一起红烧。

我只是呼噜一声大喝一口汤,然后哇啦一声跳起来,伸长了舌头,大口的喘着气,眼泪哗啦啦流出来。他总是能及时的递过来一杯果汁,然后没好气的道:小茄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饮料,一边冲他摆手:快快,再给我来一杯,快辣死我了要。然后便继续埋头苦吃。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劝我几句,什么辛辣的东西对肠胃不好一类的,他总是能讲出一堆道理,比门口的老中医还要来的啰嗦。日子久了,他便不怎么管我了,只是在我每次胡吃海喝之后,他总是特别不合时宜的端出来一碗粥,天知道那时候的我怎么还吃得下,更何况那些东西简直不是人喝的。

我猜他一定对他的厨艺很是自信,每次都能变着花样的弄出来很多,什么菠菜鸡丝粥啊,皮蛋瘦肉粥啊,小米红豆粥啊,在我看来,这些粥通通是一个味道,那就是没有味道。

我起初对这些很是排斥,但是终究赖不过他,后来我可怜的肠胃也慢慢的开始适应了,不过心里还是十分不乐意的,那些说酸不酸,说甜不甜的东西怎么能喝呢?每次我皱着眉头喝完时我都会偷偷地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蓄谋想要毒死我,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慢性毒药骗保什么的,oh my god,他确实给我买过保险,不过似乎不太科学,因为那保险的受益人是我。

鉴于如此的爱吃辣,我常常会跑出去街边去吃香辣锅,麻辣烫,酸辣粉。每次我都会仗义的拉上小脏,但他总是呆坐在我的对面,叫上一堆的饮料,皱着眉看着我猛吃,脸色颇为痛苦。

好吧,他一定是又想批判我不雅的吃相,在我满嘴塞着麻辣豆腐,叫嚷着说他打搅了我的食欲时,他终于聪明的选择了缄口不言。本来就是嘛,像他这般清汤沥水的斋男,怎么会明白吃货世界的多姿多彩呢。

最后一次痛快的吃辣是在三年前的一个下午,那时的我刚毕业,一场场面试下来,竟然没有一个pass,我的心情颇为窝火。我打电话给小脏,让他出来吃饭,我们约在了一家川味馆,他们那的火锅很是出名。我破天荒的叫了两瓶酒,一大份火锅,还有一些菜。

他一坐下便皱了皱眉,桌面上都是清一色的红,我没好气的冲他喊:你吃不吃?你不吃我自己吃。说着自顾自的拿起了筷子开吃。

再抬头时他已经开动了,而且第一个就夹的是那盘最辣的油爆辣椒,那火红的魔鬼椒我平时吃着都很吃力,他却旁若无事的嚼着,不一会就吃完了整整一盘。

我错愕的望着他道:哥们,你不是不吃辣吗?

他也不理我,只是开始消灭其他的辣椒,我大笑,感情这家伙一直深藏不露啊,我拍着她的肩膀说:怎么样?好吃吧

好吃他回我,嘴巴却没有停,我突然停下来看了看他,赫然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已经一片惨白,汗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我登时吓得说不出话,拽住他的手问怎么了?

那时的他已将我面前的那盘辣椒吃的差不多了,他冲我惨白一笑,伸出手摁住了胸口云淡风轻的道:没事,胃病而已。

我的泪刷的一下子掉下来,好吧,这次我玩大了,我陪着她整整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事后我冲他吼:你是不是有病?既然不能吃干嘛不要命的吃什么辣椒他笑,冲我道:你那天很不开心,那么多的辣椒,放任你一个人吃一定会吃出个好歹,到时候我可不想黑天白天跑腿伺候你

好吧,此后的我便很少吃辣椒了,我也学着去做了一些粥,味道还算独特。

喂喂喂,死茄子,你又在往粥里放什么?

奥,只是一些糖而已

胡说,那分明是辣椒粉

没有啊,那真是的草莓酱

你还赖?小脏一把夺去我手中的调料瓶,怒冲冲的道。

呃好吧好吧,就放一点好不好,就一点。

生活就是一锅麻辣烫


本来生活就是一团糟,小云刚刚被单位劝退回家,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就又被一场更大更意外的事件包围起来,让她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本来就焦虑的小云,每日都走在寻找工作的无助中,九月的金秋染红了满树的枫叶,远远望去,树木连绵间,一层墨绿、一层金、一层褐黄,把大地渲染的美不胜收。可是,小云却无心欣赏此刻的美景,她呆了二十多年的工厂由于不景气,而将含她在内的五百多名人员都劝退回了家。当小云脱离了单位,像个无根的浮萍一样漂浮在社会的漩涡中,内心的恐惧如同涛涛江水席卷而来。

就在这些焦虑的日子间,爱人的回家,就带回来一个更大更惊心动魄的消息。爱人说:由于姨夫生意不景气,希望小云帮助他们解决困难,解决方法就是,配合他们银行贷款,一切细节都由姨夫家操作,小云只需要签字按手印即可。

听到这个消息,小云的眼前一片漆黑,眼看着雪上加霜的恐怖感席卷过来,压迫的小云喘不过气来。

小云记得,就在去年的夏天,也是她爱人的姨夫,由于生意亏损,而逼迫加吵闹的硬性把她的商品房抵押出去,当时噩梦般的景象还仿如昨天,今天的噩梦又再次展开。记得当时,小云刚准备下班,就接到两个年轻男女的电话,说在厂门口等她,要她签署一些文件。小云云里雾里的来到厂门口,看到陌生的男女,对她说,她的商品房被抵押了,希望她签署一些合同,小云吃惊并气愤的质问他们:你们凭什么说我的房子被抵押了?我又不认识你们,请你们赶紧离开!两年轻人很轻蔑地回答小云,是你家亲戚委托我们过来,让你签字,不就是一栋小房子吗?只能贷四十多万,有啥好紧张的。小云气的直发抖:我一个月就只拿两千元,爱人没有工作,最近又不挣钱,你说我怎么不在乎这房子?你们是谁,敢来胁迫我抵押房子!于是,男青年就拨通了爱人姨夫的电话,里面传来一通解释,小云满脑都是气晕了的眩晕感,里面的解释她听得越来越不真切,她仿佛听见说:生意赔本了,外债收不回来,需要把房子抵押一下解决眼前的困难。小云感觉好笑,他们是谁?凭什么自己做生意赔本了,就可以抵押别人的财产?凭什么自己的危机就可以强加到别人的头上?于是,小云给她公公打去电话,她需要问清楚这些情况,公公的回答很是无奈,他说,他也不想这样做,这只是她婆婆和她姨做出的决定。公公说: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们一直都得到你姨和你姨夫的帮助,所以这次人家有困难,咱也得帮助。小云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内心的凄惨和悲戚汹涌澎湃,感觉自己就像被截断了根基的浮萍,随着生活无情的浪涛翻滚而去。

小云的母亲知道后,就气愤的给她公公打电话,在里面质问:我女儿凭什么要把房子抵押出去,虽然房子是你们买的,可是你看她们现在过得什么日子?外孙女又在初中,他们的收入又少的可怜,本来就够可怜的了,你们还不让他们过好日子!气的小云母亲哭的泣不成声。

最终,房子还是在爱人和亲戚强硬的逼迫下,进入了抵押程序,爱人把两位年轻人带回了家,让小云签下了字,并按上了手印。又因为房子是小云的名字,所以,小云就在接下来的几天,请着长假在各大银行和房产局间奔波,每跑完一个程序,小云的心就空了一截子,直到所有程序跑完,小云对家庭的安全感就消失殆尽。最后,换来的是三年的每一个月的第一天,无止境的催款和追债,电话,短息没个完,直到爱人姨夫还上当月的钱为止。

今日,眼看小云因厂里不景气而被迫劝退回家,每日面对大把的空闲时间而恐慌,每日都在寻找工作和竞聘工作的焦虑中,想着女儿的中考,想着爱人若有若无的收入,小云感到害怕又恐惧。可是,更可怕的事情还是会在可怜人的身上降临。爱人说,姨夫家的生意还是不景气,需要再次贷款,希望可以再看看家里还有什么可以抵押的。于是,就想到了家里的保险,小云也是头一回听说,保险也可以抵押。可是,在听到抵押人的解说和让小云配合的过程,让小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明明他们现在收入全无,怎么就可以月收入二十多万?明明他们没有偿还能力,怎么还让小云承诺爱人没有偿还能力,她就可以偿还?明明她是离职人员,却可以让贷款进行下去?明明爱人没有工作,却突然工作了五年,还是个拥有股份的小老板?小云越想越感觉害怕,她赶紧咨询好友们,身边的好友都强硬的让小云拒绝这无理的要求。于是,小云怎么也不愿意答应这次的贷款和抵押。于是,爱人让表妹在电话中劝说小云,小云拿起电话,就听到爱人表妹软糯糯的声音:嫂子,你别多虑。小云用商量的口气对表妹说:不是我为难你们,只是我们现在太困难了,我现在没有工作,你哥也没有收入,女儿今年高考,家里特别困难,你们要体谅我们的难处小云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表妹哇的哭了起来:嫂子,你们难吗?我更难更苦,我的房子都抵押了,我现在还有四个月身孕,我比你更苦!小云愣了,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表妹怀孕了,于是就想赶紧安慰,可是还没能安慰表妹,就听到一个男声在电话里咆哮:我告诉你,现在我媳妇哭的特惨,你不知道她怀孕了吗?我媳妇现在情绪激动,哭的伤心,如果要是孩子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拼命,我一定会找到你,跟你没完的。小云紧张的赶紧对那位男声说:你赶紧去安慰照顾表妹吧!我不知道她怀孕了。安慰不安慰不关你的事,你必须道歉。小云气的大声对那个男声说:对不起,行了吧!放下电话,小云就哭了,她冲着爱人大声的吼着:你妹怀孕怎么不告诉我,既然她怀孕了,你干嘛还要我去和她说,还有凭什么要和我拼命?小云越说越伤心,感觉自己即委屈又悲哀,她感觉自己好似渺小的尘埃,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以把她打入冰冷的泥土里。

第二天,小云就接到爱人姨夫发来的短息,短信里的内容说:谁让咱们是亲戚呢,我那么艰难的挣钱,你公公婆婆又在我这打工,都是为了谁?难道他们以前对你不好吗?如果我可以解除困境,那么咱们都可以分享喜悦,希望你可以配合你爱人一起走银行的手续。小云看着这条短信,真的是哭笑不得,难道是亲戚就该给他抵押全部身家性命,难道为了所谓的亲情,就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和生存?难道就因为公婆在他那里打工,就不让我们过简单人的幸福生活,而只是跟他们一起担惊受怕,提心吊胆?

小云曾打听过,爱人姨夫的贷款和抵押都是不合法的,明显有虚假和伪证,如果姨夫的生意好转,那么小云也不会得到什么所谓的喜悦;如果,姨夫的生意破产,那么很有可能,小云就会有灭顶之灾。小云明知道自己没有偿还能力,继续贷款,那么将来就没有能力偿还债务,很可能引发官司和法律纠纷,到那个时候,小云会一无所有,还会连累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可能为了帮助自己偿还而倾尽财产。小云不敢想下去,后果越来越可怕。

第二日的早晨,爱人的姨电话不停的打给小云,非要她去走手续,这个时候,小云的母亲就在跟前,听明白情况后,暴跳如雷,再听说细节后,更是爆发出更大的火气,于是,母亲就打电话给外地的哥哥和姨,对他们说着,并把反对力量加到了更多。小云看着激动并暴躁的母亲赶紧制止着,大声的阻止让小云接下来的日子里哑了嗓子,并失去了说话的声音。下来的小云,只能对着他人傻笑,就是一问无声,再问更无声,根本就回答不了问题,本来,同事们早早就让小云去老领导那里上班的,可是,小云此次去后,只能边打手势边干活,任谁和她说话都只能忽闪着可爱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无法回答任何问题。面对小云的狼狈同事都略知一二,于是,只能投来同情的目光。

晚上,好友找上门来,对着小云又是怜爱又是气愤的劝说:小云,要不是你心软,你根本就不可能吃这么多苦。你根本就不能答应亲戚的无理要求,每一个人帮助他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底限,超出了自己的原则底限就不能答应。明明知道你现在生活困难,还要逼迫你抵押财产,而且他们的做法很可能触及法律,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以帮的。小云无声的低着头。你也看见了,他们对你也没有亲情可言,说和你拼命就拼命,说和你翻脸就翻脸,那所谓的不合理的大道理来强压于你,这本身就有了胁迫的味道在里面。而且,如果,他们的生意能够起死回生,那就不会抵押了你的房子后还要抵押更多的东西,你帮了这次,还有下次,只要十次中有一次不尽他们的心,你就会成为恶人。你难道会认为,他们好起来,就会给你分点钱吗?别天真了!小云好想解释什么,嘴里发出呜呜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面对亲戚的强硬、无理和高压,让小云的生活更加的艰难,每日哑着嗓子,还要为自己再就业而奔波。小云心里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生病住院,下岗离退,都不曾打扰他人,只是自己默默地承受并解决着,而亲戚生意上的 困难就必须要她来承担,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可以解救多少人,明明是一个连自己都解救不了的人,却被逼着解救他人的财产,可笑呀!

突然,小云想到,自己记得书上好似说过:生活就是一锅麻辣烫!苦辣酸甜!麻辣鲜香!百味陈杂!

母爱,是一锅热气腾腾的午饭


九月的秋天,秋雨夹裹微寒,让萧瑟的风卷带着枯黄的落叶,飘飞到远方。中午,我拖着忙碌一上午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看着冰凉的屋子散发着凄冷的味道。心想,就随意寻找点剩饭菜热热一吃就睡会吧,一个人的时候,连做饭都感觉没有意义。

突然,饭桌上的缕缕热气吸引着我,鼻翼间满是喷香的味道。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在我的眼前,洁白的米饭,红润的胡萝卜炖猪肉,碧绿的青菜炒香菇都在桌子上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原来,妈妈来过,一定是赶在我下班前就放下了饭菜,只等我回来趁热吃,再早早休息。 我急忙拨打了父母家的电话,对着电话说:妈,你啥时候过来了,怎么不等我回来再走呢?我想你没时间做饭,就早早做好饭给你送去,你一定要好好吃呀,注意营养,身体重要。听着母亲的唠叨,我的眼眶蒙上了一层水雾。低头吃着母亲的饭菜,感受着饭菜的热气和甜香,让我的思绪飞奔到八月的时光。

八月,对于我来说,是黑色的。刚好我被国营厂劝退,重新找到一家私营企业,进入新的企业,感受与国营厂不一样的繁忙和紧张,离家远,加班成为常事,于是,中午晚上都无法按点回家,饭菜也只好在外随意凑合。

母亲是心疼我的,她总是担心我,记挂我,生怕我由于离开忙碌二十多年的国营厂后,内心无法排挤焦虑和无助,又担心我进入私企后的不适应。记得那个时候,我真的是不适应,常常身处私企那个小小的空间悄然的发呆,感觉仿如梦境一般,空间的转换让我感到悲哀又无奈。母亲为了照顾我,总是每天都在电话里不停的询问一天的情况,并包圆了我的午饭。她每天五点起床,洗菜淘米炒菜,然后在六点整准时送到我的手中,我匆忙间打包饭菜,去赶往第一班的公交车。

踏着曙光进入公司,一低头,一抬头,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一间空落落的会议室,把饭菜放入微波炉里加热,再拿出来,饭盒里的饭菜总是丰盛而喷香,整盒的红烧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青翠的青菜,红艳艳的胡萝卜,刺激着我的味蕾,唤醒我的胃,让劳累一上午的我,大口的吞咽着香甜的饭菜,一种幸福感萦绕在我的头脑里,妈妈的味道,伴随我无助狼狈的时光。

无论任何时候,就算世界抛弃了我,母亲的爱依然那么深沉;无论世事沧桑,母亲给予我的爱,总是包裹我的凄凉。母亲,是最伟大的名字。母亲的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得到的最贵重的珍宝。就算我一无所有,母亲会倾尽所有来救赎于我,小到一碗饭菜,大到爱尽一生的光阴。

我总是想象着,七十多岁的母亲,颤悠悠的于漆黑的夜色里,同第一缕曙光起床,在寂静里,让淘米水欢唱了一段晨光,让刀切割青菜的声音打破黎明的幽静,让红彤彤的火苗的热度舔舐母亲憔悴的容颜 ,母亲在曙光里为铁锅投入满满的惦记和牵挂,把一整天的担忧都投入滚烫的锅中,翻炒滚油,加入爱的作料,再盛入满心的希望,踏着月色还未褪尽的黎明,只为了给她不争气的女儿送一顿可口的饭菜。当我在陌生的私企,面对陌生的人群,看着陌生的环境,干着陌生的工作,那一饭盒香喷喷的饭菜,就有了温暖的味道。那是我于茫然陌生里找寻到的熟悉的亲情,那是我于无情沧桑尘世间投入的温暖的怀抱。母亲用自己的双手,制作出坚强的呵护和依靠,让我在茫茫人海里,依旧感受到母亲的爱,哪怕我走到再远的地方,母亲也会把亲情拉伸到遥远的他乡。这就是母爱,是我在人生里依靠的臂膀。只是呵,我又带给母亲什么,我以繁忙为借口忽略着自己的母亲,好像母亲在无限期的付出,而我却总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并忽略了感激的心情。

母爱,是一锅热气腾腾的午饭。是我在人生低谷时品尝到的最美好、珍惜的味道。拥有母亲的爱,我就不怕世事沧桑,任岁月的刀划过我的人生,我依旧在母爱的怀抱里,生长出勇敢的触角。

爱着您,我亲爱的母亲,您每一份无私的付出,是人生浪潮里托起溺水的我的那只帆船;漆黑夜色里的指引迷失方向的我的启明星;是虚弱时依靠的那棵伟岸的大树 ;是跌倒后伸出的强健的手臂我的母亲。

母亲用丰盛的午餐,陪伴我度过一段黑色的时光,把温暖融入一盒饭菜里,给我虚弱的意志,填补进坚强的味道。饭菜营养了我的身体,母亲的爱,却滋养了我,在世事变迁中,遇事冷静、勇敢不畏的心灵。

我的父亲,亲爱的父亲


我对于父亲是相当了解的,不然我都觉得我这个当女儿的身份太不称职。凡是见过我父亲的人再次见我,基本上都会问一句:你是刘某某的女儿吗?此刻我好奇地回应:你怎么知道?对方会回答:因为你和你父亲长的太像了。

的确,我的样子是像父亲的,听说大多数女孩子的长相都像爸爸,男孩子的长相像妈妈,果不其然。我遗传了父亲的酒窝,父亲白净的皮肤,父亲整体洒脱的性格,总之父亲很多好基因都被我遗传了。父亲有个显著特点是看上去个子不显高,反正我是遗传了母亲1.7的高个子,以至于我很庆幸,我遗传的基本都是好基因。

父亲是6个孩子中的老二,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其余人员都尊称他一句大哥,当然此大哥不是那社会老大的大哥称号。姑姑们应该是为了将父亲与叔叔的称号区分开来,这样才不至于张冠李戴,大哥与二哥就成了三个姑姑对于父亲与叔叔的昵称。

先说下以我的了解,父亲不喜欢的事情。

父亲不喜欢说空话的人,以至于他经常告诉我要用事实说话,尤其在我每次说着豪言壮语的时候。以前常对父亲说:父亲,你等着,等我赚钱了,我给你买好多好多吃的,赚很多很多钱给你花。这个时候父亲会回应我:等你长大了再说吧!都不知道你那时候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别到时候还要我们拿钱救济你。那时候,我觉得父亲甚至有几分扫兴,他扮演的是泼冷水的形象,但同时那时我也知道,我只不过想让他们更放宽心一点,活得更洒脱一点,当时也觉得这并非难于上青天的事情,直到步入工作,才发觉这样的生活我还给不起,我的能力还尚且有限,只不过,它让我人生多了一份信仰与方向,百利而无一害。

父亲不喜欢参加狂欢活动,在他看来,那是一群疯疯癫癫的人在自导自演的游戏。并非父亲不喜欢热闹,他只不过不喜欢那种人多嘴杂的场面,他不喜欢这种短暂的狂欢,事实上背后各自议论的局面。

这样的父亲看上去有点不合群,甚至于别人会觉得他很傲娇,在摆架子。我也曾做过很多次父亲的思想工作,但每次都无法将他说服,有时候我的思想都会被他所影响。我以前跟大多数人一样不理解父亲的行为,听完他每次的解释,才知道,父亲是不想做出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也许在旁人看来父亲是多心的,但放眼望去,有多少人的确是表里不一呢?我不苟同父亲的思想,也绝不误解他的行为。

父亲生活的年代与我是截然不同的,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太多共同话题,换句话说,也许我们之间的代沟是存在的,但这种形式上的东西,破坏不了我们内容上的美好。

父亲是一个风趣幽默的人,当然,这得在他心情还算不错的时候,否则,他看上去略显严肃。

记得同村同学去我家,正巧看到一言不发的父亲,吓的话都不太敢说,觉得空气里都是凝重的味道。

父亲经常把我逗笑,用他这幽默的一面。每次与他通电话,他心情好时会与我说很多话,期间都是欢声笑语的,偶尔身体抱恙的时候,他看上去不太想搭理我,更别说,会想法设法和我说有趣的事情来逗我笑了。

父亲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他能在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父亲对于在困境中帮助过他的人也会心存感激,另一方面,对于那些对他说冷嘲热讽话语的人,他会拿出他倔强的一面,他记性很好的一面,把那个人牢牢记住,绝不有事再求于这个人,不再联系这个人。

以上四点不喜空话、不喜赴约、风趣幽默、乐于助人,算是此刻脑海中,父亲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形象。

父亲不抽烟,喝点小酒,会做饭,我对于父亲的评价是很高的。父爱如山,父亲的形象是高大、伟岸的,在我心中父亲身怀绝技,本领很大,把家庭照顾的很好,我们很感谢他。

上次放假去家长那里,说到生日的话题,父亲说:我应该清楚自己的生日的!然后父亲说到他自己,他说:就上周,银行都知道是他的生日,都给他发来祝福短信。那一刻,我发现我这个女儿当的很不称职从来不知道家长的生日,从来没有亲口、及时说一句生日快乐,很是惭愧!

父亲与我说过一个生日愿望,他想去北京旅行一次。这个想法在我心中生根发芽,直到有一天它时机成熟,我便可以实现父亲心中的远方。

只是文笔有限,只是字数短缺,无法描述一个优秀父亲的模样,不才!这篇写给父亲的专场,希望他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