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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擀面

发表时间:202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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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妈妈的手擀面,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童年中最难忘的味道莫过于妈妈的手擀面,时至今日,每每想起,还会馋得直流口水。

妈妈今年已八十岁的高龄,可是身体还很硬朗,这对于我而言,是莫大欣慰的一件事情,我也常常谦卑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只是希望可以得到上帝的垂爱,让妈妈可以幸福的度过她的余生。

小时候,妈妈做饭的时候,总是眼巴巴的看着她把那白白的面粉和成面,然后用擀面杖来来回回的擀着,不一会的功夫,一条条粗细均匀的面条,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案板上了。这时,只等锅里的水烧开,妈妈就把面条丢进去,每次我都都喜欢站在灶台边看,妈妈怕烫到我,不让我靠近。

那时候我很调皮,只要妈妈没注意,我就会溜到灶台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在沸水里不断翻滚的面条。只要妈妈一声令下,拿碗来,我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碗递到妈妈的手里,打好饭,油盐酱醋,随便那么一放,胡乱的搅拌一下,就狼吞虎咽起来,要知道,那个味道,是任何一道山珍海味都无法比不得的。

现在,我已年过中旬,且已经成家多年,漂泊在外的我,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妈妈的手擀面。前几天,因为工作的原因,我打电话告诉妈妈,要回家几天,电话那端,妈妈开心得应着。

到家后,一连几天都没能在家里吃饭,可是妈妈一如既往地做饭,等我回家。有一天,我忙完所有的事情,回家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妈妈竟然还醒着,看见我回来了,慌忙给我热饭,我把妈妈挡了回去,我说我已经吃过饭了,妈妈小声的哦了一声,就回房去了。那一晚,我一夜未眠,心情似大海般汹涌澎湃,不能平静。

第二天出门之前,我告诉妈妈,今晚不论如何我都会回来吃饭。妈妈开心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好好,我做你最喜欢吃的面条等你。那天,特意推掉了朋友的饭局,早早的回了家,妈妈早已做好了饭,在等我了。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调料都已经摆在桌子上了,妈妈把面递给我说,你自己放调料吧。妈妈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凑到我跟前来,指着那些瓶瓶罐罐说,这是盐,这是油,这是味精

妈妈说一个,我放一个,刚想搅拌了来吃,妈妈突然站起来,从身后的碗橱里拿出来几个碗,妈妈说,这都是辣椒。妈妈指着左边的碗说,这个比较辣,你可能吃不了;这个,妈妈指着中间的那只碗说,这个是买的辣椒,不是很辣;最后一碗,妈妈说,那是我自己种的辣椒,我用猪油泼的。妈妈说,你要吃哪个,你自己选。

瞬间,我觉得我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这浓浓的母爱让我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我随手抓过一只碗,看也没看,就往碗了扒了几下,然后放了回去,整个过程,我都没有抬头,我更不敢看妈妈。

我低头不停的往嘴巴里塞着面条,不敢说话。那时候,时光好像倒退了好些年,妈妈还是那个年轻的妇人,我还是那个贪吃的小孩,看着我贪婪的样子,妈妈的嘴角总是会微微上扬的。

现在我常常做梦,梦里总是小时候一家人围在饭桌上吃饭的场景,我的碗里,总是妈妈的手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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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母亲的手擀面


我清晰地记得,在我当兵的那个年代,每当回家探亲的时候,迎接我的就是母亲做的热腾腾的手擀面;转回地方工作后,每当我出差归家问候母亲的时候,迎接我的还是母亲那热腾腾的手擀面。从这一碗碗热腾腾、香喷喷的手擀面里,我品尝到了送亲饺子迎亲面的亲情滋味,我更感受到了手擀面里深深的母爱。

起初,我品尝的是母亲将白面与黑面掺和在一起做成的手擀面,它更令我难忘。在那个贫穷落后的年代,家家户户从生产队里按工分分得的粮食很少,分得的小麦更是少之又少,用白面擀面条都有点不舍得,只是到了过节的时候,才肯用纯白面粉擀面条。母亲平日里擀面条,大多是在白面粉里掺上黑面粉,并说,这样做的面条筋道,还挺好吃。其实我心里清楚,母亲也是这么说罢了,她这是没办法之举,不是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因为那时白面少得可怜,可又为了能让家人平日里多吃上几次面条,就想到了这个折中的方法,是不得已而为之啊!这样掺和着做出来的面条自然没有纯白面做成的面条好吃,可每次吃面条的时候,我总会说:妈,您做的面条真好吃,筋道。我知道母亲真不易,用心良苦啊!越是这样想,我就感到对母亲做手擀面的印象越深了,那种手擀面就装在了我心里。

儿时记得,母亲做手擀面的时候,先搬出大面板放到矮桌子上或炕上,从翁里挖出一瓢白面粉,倒在一个稍大的面盆里,再挖上半瓢黑面倒进去,撒上一捏盐,说是为了让面条长筋骨,煮的时候不粘锅又有香味。接着母亲就用两手抄着黑白面粉和盐搅和,直到搅润,这时的面粉就变了颜色,说黑不黑,说白不白的。然后母亲慢慢加上少量温水,就开始不停地揉面,揉面的时候,我还经常下把手,直到把面揉的不硬不软了才算合适,这时候停下手。母亲说:停停,让面醒醒。就先放在面板上盖好,先不管它,等到大约20分钟后再说,我那时觉得还很有趣,也有道理,就是不明其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母亲让面醒醒的意思,是想让面粉在这个过程中与水分子完全融合在一起。现在想来,这手擀面里的道道还真不少。

醒面的当儿,母亲就拿出一根大约一米长、直径4厘米左右的擀面杖,放到面板上。等到醒好了面,母亲就把面团放到面板中央,先平着两手在面团上按几下,使面团平展开来,接着母亲就开始轻松自然地擀起面来,我那时就想,母亲这在村子里拨拉算盘珠子的手,擀起面来却很有力气,也很灵巧。她把面团右擀擀,左转转,前推推,后拖拖,使擀面杖不停地在面团上均匀地滚动,母亲擀面条就像工艺师在做做工艺品一样,面团在她的手下显得十分灵动。擀面杖也如同指挥棒一样,随着母亲的力道和节奏,一前一后,一左一右,面团始终被擀的圆圆的、匀匀的。一路擀下来,不一会儿工夫,由一个圆圆的面团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面饼;再一会儿功夫,由一个圆圆的面饼就变成了一张圆圆的、大大的、薄薄的面皮,几乎占满了面板。

面皮擀好后,为了防止粘连,母亲就在整张面皮上撒上少许面粉,用手摆弄均匀。然后,从两边往中间一层层折叠起来,就如同折叠的被子一样,造型煞是好看。然后,母亲就拿起刀开始切面,切面着实是个功夫活,一般人真干不了,可母亲干起来很顺畅,只见她左手轻轻按着折叠起的面皮,右手拿起刀,一刀一刀地推着左手快速移动,只听刀在面板上咔、咔、咔地响着,只一会儿功夫就切完了,那张大大的面皮就变成了一排整齐的、扁扁的、均匀的面条,就像一队整装待发的士兵。

这时候,有的家人就把锅里添上水,直烧到咕噜咕噜地沸腾着,母亲就迅速将切好的面条有节奏地抖索着投入锅里,盖上锅盖。她估计水开始往上漫溢的时候,又迅速揭开锅盖,加上少许清水,浮起的面条又沉下,直到把面条煮熟。母亲把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手擀面端到我面前,此刻我真切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暖,嘴嚼着母亲亲手做的手擀面,滑溜、可口、喷香,我从这碗手擀面里嘴嚼出了浓浓的真爱。

及至我长大参军后,已进入了改革开放新时代,母亲还是经常做手擀面,这时候做的手擀面是纯白面粉的,再也不用掺黑面粉了,母亲再也不说掺上黑面粉筋道了。还常常在面条里打上鸡蛋,做成荷包蛋面条,或做成肉丝面、三鲜面什么的,味道好极了。虽说这样的面条好吃,可总比不上母亲最初用那种白加黑面粉做成的手擀面印象深。

我成家后,吃母亲做的手擀面渐渐少了,我的心中好像失去了什么;后来,我从小城回家探望父母,母亲执意要为我做手擀面,看着两鬓白发、满脸皱纹、弯下了腰的母亲在为我做手擀面,我的泪水涌满了眼眶,我只好背对着母亲,不敢直视她,嘴嚼着母亲做的手擀面,我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再后来,母亲就永远离开了我们,就再也吃不到母亲亲手擀的手擀面了,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一种心酸和失落

母亲做的手擀面不是最好吃的,可在子女心中却是最香的,也是最难忘的。每每吃着母亲做的手擀面,我就会从内心涌动起对母亲的感激之情;每每想起母亲做的手擀面,我就会首先想到至亲至爱的天堂里的母亲,顿增了对母亲的怀念之情。

如今,我已好多年没有吃到母亲做的手擀面了

乔显德

妈妈的手


妈妈的手

妈妈的手,是一根魔法棒

可以变出好多好吃的

可以陪我玩游戏

妈妈的手,是一个大棉袄

总要把我保护的暖暖和和

总可以尽力,保护我。

可是…………

妈妈的手起了茧子

不再柔软,变得粗糙

开始被我丢弃

开始,对你冷漠

妈妈的手……对不起……

父亲的手……


父亲的手像女人的手尖细而修长,是扬笔杆子的手,是拨拉算盘珠子的手!而这双手却是农民的手,逮老镢把的手,也是大方的手!

在过去那些困难年月里,吃一顿饭都愁死人,更别说钱了,可父亲从不吝啬,每次外出或赶集回来,都要给我买一些好吃的,或瓜子或花生还是洋糖。于是奶奶常骂父亲,都当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过光景!而我恰恰相反,只是盼父亲外出,因为父亲回来又能给我买一些好吃的,坐在煤油灯下,咂着嘴巴或咯嘣、咯嘣嚼着瓜子或花生,品味这些好吃地带来的无穷乐趣。有时,还会分一点给爷爷、奶奶,父亲、母亲,讨他们的喜欢。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我是几岁,现在已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父亲外出,我又像往常一样的等待。可是从半后晌开始等到太阳落了,等到我们吃了饭,父亲还没回来!又等到我眼泪即将流出的时候,父亲终于回来了!确切的说,从父亲进门的那刻,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父亲手中的帆布挎包。可是父亲没有向往常一样,一进门就给我掏东西,而是撇下挎包,疲惫的躺倒炕上。我等不上了,就一直在问自己:难道是父亲忘了?就是这种暗自询问,伴着我眼巴巴望着父亲的眼神,又等了好久对我来说,简直是等了一个世纪!只等得父亲吃过了饭,呼呼入睡的时候,我才彻底失望了!这时候,我流泪了,泪水是伴着我的询问一块进行的:父亲怎么会忘了呢?难道父亲不心疼我了吗?父亲怎么成了啬毛(小气鬼)!

最后我断定父亲是啬毛,不再心疼我了!那夜我流了好长时间的泪水,直在泪水中睡着!

又是几年过去,等待也变得不再等待,彻底失望的我似乎也忘记了煤油灯下的事情!以后父亲外出再买没买东西,我已经不记得了,可时间还在流逝着!

这年冬天,年迈的爷爷奶奶双双卧病在床气息奄奄,而年少的我也命在旦夕,家中负债累累。可父亲还是不愿接受别人的恩惠,仍然日复一日的出外打借条问人借钱,度过来了那最为艰难的岁月。这时候,在生死线上几度挣扎的我,也起死回生了!这天,我看着父亲单薄的身影,突然记得几年前的一件事情。

那是隆冬腊月,镇上逢集的时候,山村里隐约能听到炮竹的声音。这天父亲又赶集去了,又是很晚很晚、直在我睡觉了才回来。我听见父亲疲惫的往凳子上坐的声音,再偷眼望去,父亲低垂着头不声也不动。过了好一会,父亲才低沉地说:人家过年都花好几百块钱,咱只有五块钱,这五块钱能干什么?没办法,我只买了二斤漏粉!他从低沉的声音好像转变为痛苦的呻吟!善解人意的母亲没有抱怨指责父亲,反而安慰说:是里罢(pa),年好过,睡一夜到过去了,只要咱们好好干总有翻起来的一天

那一夜,我又是好久没睡着,因为父亲的身影一直在我眼前晃动。

从此,父亲真像母亲说的,更加勤奋的干、不顾疲劳的干,而且还过早的载上了果树。村里人看见父亲一阵摇头叹息:说父亲就是穷命,再怎么干也好不了!可父亲不相信命运,他任是这样坚持着,因为过度的操劳,本来好看的手,老茧起了一层又一层,裂口一道又一道,骨骼突出,宛如一个山腰接着一个山腰。

功夫不负有心人,父亲经过十多年的努力后,我家终于成了村中数一数二的富户。这时候我也早成人妻,父亲也年进花甲,我会想起父亲的一生,不想让父亲再干了,可父亲还在一刻不停的坚持着他的劳动,按他说:每干一件事都要想着过去!我难以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是搞不懂父亲,咋就是爱受罪呢?

在我们卖苹果的时候,因为果商违反合同条约,硬把稍次的商品果往外撩。父亲心疼他女儿的这点血汗,便赤红着脸,从筐子里拿出几棵,跟果商理论,可是唯利是图的果商狠狠的把苹果摔在地上,说:就这样装,不服告去!我们只有忍气吞声、咬紧牙关去接受!我明显的看见苍老的父亲的脸变得煞白,手也在发抖。因为精明一世的父亲对一切事情都很明白,这合同只是限制果农的一个紧箍咒,对果商却特设恩赐、绿灯长明!这样的事情果农能占了上风吗?

我望着痛苦的父亲,突然发现父亲不但是心疼我的,父亲的手还是正义的手!